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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她从未尝试过这般高难度动作,偏偏他又插得极快,硕大的圆头次次撞上她最敏感的嫩肉,她接连小泄了几次,他却仍是速度不减。
娇滴滴的穴肉被蹂躏得翻进翻出,像红肿的眼圈,随时要哭出来。
“哥,我错了错了”
沈灵枝扶着他双臂求饶, 掌下突突跃动的脉搏更让她羞红了脸。
跟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一个频率,又快又猛。
她小穴的痉挛几乎没停过,爽是爽,可是也好累。
不行了, 不行了
她可怜兮兮地来回蹭他胳膊,带了点呜咽,“停一下,哥,以, 以后不亲你喉结就是,我的喉结赔给你亲 ,
沈望白忍俊不禁,依她所言放缓了速度,“真让哥亲?”
“嗯嗯。
她连忙扬起脖子,怎样都好,她快被肉死了。
沈望白细细研磨颤巍巍的穴肉,当真俯身吻上女孩平滑的喉结。
他的唇柔软滚烫,舌尖湿热有力,沿着纹路暧昧厮磨。
她被轻舔两下就受不了,扭着脖子,“重点”
沈望白头皮一麻。
缓慢进出的肉棒突然加大马力,狂风暴雨般在她体内抽送,贝肉连着大腿根部被撞得啪啪作响,他灼热的鼻息亲昵喷洒在她耳廓,痒得可怕。
“哥,你骗”说好了停下来的!
可他不仅抽送得越发凶猛,手还揉上她红得快出水的花核。
蜜穴急速的一张一合让她要发疯。
“别,别啊,啊嗯嗯嗯呃
她脑中炸开大片空白,花心深处涌出大股热流,伴随男人剧烈冲刺,交合处噗嗤噗嗤水花四溅。他绷紧下腹,肉棒快速抽送数下,猛地顶入女孩宫口,喷射出大量浓。
她浑身颤抖,唇色红艳,脸颊呈现被滋润后的潮红。
圆润的脚趾抖着蜷缩,脚底沾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湿意,在灯光下莹润生辉。
沈望白偏头湿吻女孩的脚底,那抹润泽越发莹亮。
她羞得抬不起头,居然被哥哥插到潮吹。
“坏蛋。
她小小声嘀咕。
他似乎沉沉笑了声,胸腔徐徐震动,“是你说痒。”
哥哥真的越来越坏了。
沈灵枝又不得已洗了一次澡,被男人抱坐在床上。
蜜穴自始至终含着肉棒,水被堵在花心深处,很是酸胀。
他一边用浴巾给她擦头,一边亲吻她。
接下来,毫无意外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被哥哥压进床内, 臀下塞了两个枕头,他入得很深,硕大的龟头就着浓不断撞她宫口,她柔软的腹部被他揉得发烫,像在绵绵不断吸水。
他实在太厉害,太厉害
“哥,拜托慢点”太多的快感让她泪眼汪汪,可他依旧强悍地挺动腰胯。 候
高潮一浪过一浪,床单湿了大片,大半个夜晚都是肉体啪啪拍打声。
她甚至产生一种错觉。
她哥似乎打定主意要在今晚给她补足阳气,让她变回猫。
沈灵枝累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腰酸背痛地睁眼时,人已经回到沈家,入眼所及是一双肉乎乎的猫爪。
猫?!太好了,可以明目张胆去调查唐斯年了!
她嗨皮地蹦了一下,随即两腿一跪了。
妈呀,昨晚她哥到底做了多久,射了多少,居然能一次性让她化形?
沈灵枝无比羞涩地捂了捂猫脸。这个时候,肚子咕噜一声。
不食人间烟火的喵星人也是要吃饭的。
然而,现实是没人给她准备粮食。
家里很安静,唐斯年已经走了,哥哥和傅傅不在,就连许叶也不见踪影。
这大周末的人都去哪儿了?
沈灵枝跳上桌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开包装袋,抱着一块牛奶饼干委屈巴巴地啃。
没多久,阳台传来动静,一只通体雪白的布偶猫灵活钻了进来。
许叶哥回来了!
她立刻坐直身体表示欢迎。“喵喵!
布偶猫眨巴了下猫眼, 去浴室化形成人,下身围着浴巾给她搬来笔记本电脑。
她立刻趴在键盘上敲击,哥,你去哪儿了?]
许叶揉了揉她圆滚的脑袋,“你不是要我留意你哥吗?我跟踪他去了。”
沈灵枝愣了愣,他不说她差点忘许叶了。
可现在似乎没这个必要,虽然依旧猜不出哥哥先前不碰她的原因,但昨晚他的表现已经完全打消她疑虑。
她正打算坦诚内心想法,许叶接着道,“我观察了一周,发现你哥每天都会去孟小姐的住处,每次待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不等。”
沈灵枝摸向键盘的爪子顿住了。这件事,她哥从没对她提过,哥哥和孟杉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 私下里单独见面很正常,可孟杉几乎天天往他们家跑,有什么事还非要哥哥每天都要去孟杉的租房?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跟她说?
是觉得没必要,还是压根就打算瞒着她?
(还有呢?]
她僵着爪子,慢慢敲出三字。“后天你哥调休,是他正式和孟小姐父母见面的日子,那一天很有可能订婚。”
面见父母,订婚.
她的脑子一下子空了。(他是今天知道的吗?]
如果哥哥才刚刚得到消息,她还可以理解为他没来得及告诉她这个突发变故。
许叶摇头,“他五天前就知道了。”
所以,哥哥是真打算瞒着她?甚至按照约定面见孟杉父母订婚?
不,他明明承诺他会处理好和孟杉的事。
他说了他和孟杉不是她想象中的关系。
沈灵枝耐着性子等,等哥哥跟她坦诚,亦或是事情的转机。
她不断在心里给他机会,她不信哥哥会骗她,不信他会违背诺言。
可她一样也没等到。
※qun〔8〕562/67743
到了面见孟杉父母的日子,
往常一样早起跑步,买菜做饭,出门上班。
唯一不同的是,临走前他把门窗锁紧, 开了空调,抱住她亲了亲她脑袋,特意叮嘱,“好好休息,哥会早点回来。”
他气息温热,她的心却一-下子凉了。
终究,哥哥还是一-字未提。
明明他今天调休, 明明他要去见孟杉父母,明明可能要订婚。
他却只是想瞒着她,避着她,甚至为避她听到任何风声,要把她锁在屋子里。
沈望白和傅景行相继离开后,家里陷入沉寂。
沈灵枝压着鼻尖泛滥的酸意,
键盘敲下一行字,(许叶哥,带我跟踪我哥。]
哥哥开始作死了┓(′?`)┏
182、猫猫买醉
有许叶在,沈灵枝轻而易举从上锁的落地窗离开,还特意提醒他绕开监控。
许叶早已打听到沈望白和孟杉父母的会见地点,一路带着她熟练地穿过大街小巷,避人蹭车,最终历经三小时抵达目的地。
明月大酒店。
沈灵枝扬起脑袋望着建筑物上五个大字。
这里是海苏市有名的五星级酒店之一,经常举办各种婚宴。
如果只是吃个饭,没必要到这里。
可即便是这样,沈灵枝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也许,也许她哥只是来这里接孟杉父母,也许他们真的只是在这吃顿饭。
他们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潜入酒店。
两只小白猫长得白白净净,乖巧讨喜,路经的服务员都以为是客人带来的猫,没一人阻挠他们,有胆大的还弯腰摸了摸他们软乎乎的毛。
其中一个年轻女孩对她爱不释手地摸,还遭到领班的训斥,“一号宴会厅的桌椅清点好了没?大家都在忙,你就在这里逗猫!知道孟家背后是谁吗,要让唐四爷知道你这么怠慢他的人,到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孩吓得连连道歉,快步迈向宴会厅。
沈灵枝呆住了,下意识跟上。
孟家,唐四爷……难道哥哥真的打算今天跟孟杉订婚?
会场布置得别出心裁,优雅烂漫,桌上每一支花还残留晶莹的晨露。
沈灵枝躲到一张桌布下,许叶紧随其后。
她望着布偶猫的蓝色猫眼,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询问,想倾诉,可是化形成猫的许叶不同于谢暮,无法在大脑跟她交流。她猜许叶应该跟她一样,还是萌新,不懂如何运用意念主动跟同类沟通。
她只能趴在地上,焦虑地倾听外边动静。
脚步声杂乱而急促,能感觉到酒店方在紧张布置这一切。
“新郎和新娘呢?都到了吧。”
“在楼上。”
“我看到新郎了,超帅超有男人味,据说是一位特警对吧!”
“就是那个什么突击队的沈队长嘛,听说超猛的,救过不少人,还是一位狙击手,孟小姐能嫁给这样的大英雄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后面再说什么,沈灵枝什么也听不到了。
像被当头泼了一大盆冷水,刺骨的寒,锥心的凉。
新郎……新娘……
他们原来不是订婚,是直接结婚!
哥哥骗了她,说好的他们之间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关系,说好的他会处理好他和孟杉的一切事宜。他就是这样的处理法?
如果他的前途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婚姻和妻子,他大可以跟她坦白,分析利弊,她为了他愿意试着接受。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说,利用她的信任,欺她,瞒她,将她推入一个尴尬卑微的境地,仿佛任人摆弄的附属品。
曾经以为哥哥能回应她就是最大的幸福,到底她还是贪心了。
得到的越多,奢求的越多。
归根到底,她还是他的亲妹妹,他需要结婚,需要妻子,或许还需要一个孩子。
而这些,她都给不了他。
现实能有几个童话?就连现在流传的经典童话也是后人的美化。
美梦做得够久了,现在,是时候醒了。
沈灵枝鼻尖发酸,失魂落魄地钻出桌底,感觉到有一双猫爪在拉她后腿,她扭着身子挣开,循着酒香爬上桌。
桌上有红酒和果汁,她叼起一根吸管放入红酒杯,立起身子艰难地喝。
现在管他什么暴不暴露身份。
她难受死了,只想喝很多很多的酒。
刚才被领班骂过的女服务员一眼注意到折耳猫,偷摸着到她身边,惊喜得两眼放光,“挖,猫猫你会喝酒?等等,你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我帮你开一瓶,你去那边桌底下喝。”
半小时后,婚宴厅角落一张不起眼的桌子悄悄立了几名保镖。
领班亲自迎接,战战兢兢在一旁候着。
浓郁厚重的香气层层漫来,跟着一个高大优雅的身影从侧门迈入,他穿了一身低调古典的三件套西装,左腕上戴着百达翡丽,一张致得近乎妖孽的脸令大厅内所有的鲜花黯然失色,桃花眼浮着散漫的笑意,随意一抹波光就能摄人心魄。
领班几乎看呆了。
实在太意外了,传说中来自黑道世家的唐少,居然像中世纪里翩翩走出来的优雅贵族,致,绅士,完全没有电影电视剧里刻着纹身凶神恶煞的形象。
似乎……也挺好相处。
唐斯年坐了下来,目光随意扫过桌上的酒,“我订的酒呢?”
华丽的嗓音不疾不徐,却让熟知他习惯的几个保镖暗暗打了个寒颤。
他说话的语气越轻,代表越有人要倒大霉。
领班没意识到危险所在,笑容可掬地指着桌上的酒,“抱歉,因为不知唐少何时抵达,没来得及醒酒,我这就请专人来……”
唐斯年不再说话。
几个保镖也拿死亡的眼神睨她。
领班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拿起桌上的酒仔细辨别。
心里猛一咯噔。
糟糕,这不是唐少要的酒!虽然包装相似,但差别极大!
谁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十分抱歉,是我手下一时疏忽拿错了酒,我这就帮您找回来!”
领班连连道歉,发动多名服务员帮忙找酒。
然而快把宴会厅及整个后厨给翻过来,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唐少特别要求的酒国内没有售卖,需要预定空运。
要是找不到丢失的酒,让她上哪去弄一模一样的来?
领班终于领会到保镖们的眼神,腿肚子直打哆嗦,不怕刁钻野蛮的客人,就怕这种权大势大还不动声色似笑非笑的,像在棉花糖里夹刀,出其不意,一刀毙命。
其实如果只是上错了酒,唐斯年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但如果有人借此耍他,教训两下还是有点必要,省得有人认不清自己身份。
突然,唐斯年嗅到熟悉的酒香。
淡而有深度的醇香。
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他哗啦一下掀开桌布。
一只白色小折耳猫坐在摞起的几本书上,跟前放着一瓶插了吸管的红酒,它叼着吸管一嘬一嘬喝着,圆胖的猫头还往前一点一点的,显然醉得不轻。
会喝酒的猫,会吸吸管的猫,会流泪的猫。
有意思。
唐斯年一把拎起折耳猫后脖子,凑近了打量。
领班上前拿起酒瓶一看,差点晕死过去。
刚才找得要死要活的酒……居然……被只猫喝了?!
领班快吓死了,却见唐斯年倏然对醉醺醺的折耳猫轻笑出声,优雅风情。
“原来是你偷了我的酒。”
“小东西,知道偷吃要付出代价吗。”
“罚你陪我家的柑橘玩。”
领班懵住了。
原来倒霉的不是她,而是一只猫?
不过,柑橘又是谁?
宴会厅不知不觉来了不少宾客。
唐斯年把猫交给一名保镖,扫了眼腕表,意味深长,“差不多,婚礼要开始了。”
这么仓促的婚礼,得加点调味剂才不显得平庸。





娇养(H) 183、她身上有你的气味
沈望白被独自安置在休息室已经三小时。
孟杉需要去做头发,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不知不觉,做了一个梦。
一个寻常的夜晚,唐斯年再次登门借宿。
他开门后简单招呼了唐斯年,心神不宁地往墙上挂钟瞟。
已经晚上十点,枝枝说去附近买零食,照平常四十分钟也该回来了,可现在已经近两个小时,还是不见踪影。
又过了十分钟,他实在坐不住,抓起钥匙往外走。
“沈先生。”
唐斯年突然叫住他。
他转身,唐斯年懒懒地倚在沙发上,“这么晚出门,去哪儿呢?”
“唐先生无权过问。”
唐斯年摩挲杯沿,“是找孟杉小姐,还是与你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程枝小姐?”
他并不想在找枝枝的节骨眼上谈论无意义的话题,转身就走。
唐斯年也不恼,自顾自地道,“我就是好奇,程枝小姐的男朋友真是傅先生?怎么她身上只有你的气味?”
他停止脚步,心里一咯噔。
唐斯年的嗅觉竟灵敏到这地步?
唐斯年不紧不慢品了口酒,“如果这事让孟杉小姐知道了,你猜她会作何反应?”
这种站不住脚的推测他本不该在意。
可唐斯年是什么人?聪明邪气,性情古怪,永远不按常理出牌。
他几乎是立即联想到一种可能。
“程枝在你那?”
“你猜。”
唐斯年似笑非笑。
“唐先生,你可以对我有意见,但请不要牵连无辜。”
唐斯年扫了眼手机,放下酒杯,“那好吧。”
他没想到唐斯年承认得如此爽快,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唐斯年笑,“刚刚我手下在附近撞见程枝小姐,见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独自逛街有点危险,出于绅士跟着她,结果被误会成跟踪狂,我手下不得已把她打晕。”
“把她送回来。”
“不急,我还没说完。”唐斯年优雅交叠双腿,“说来也巧,我另一名手下刚刚碰上了孟杉小姐,没想到只是打个招呼就被误会要抓人,我手下一时情急,也把人打晕了。”
“……”
唐斯年勾唇,“这样,我们玩个游戏如何?我告诉你程枝小姐和孟杉小姐的坐标,你去救人,每过十分钟,她们就会被脱去一件衣服。嗯……今晚街市人还挺多的,如果你到不了,这种脱衣表演兴许还能为大家助个兴。”
体内猛然窜起一股狂暴的戾气,他掌心一个蓄力,差点要揍人。
他不断调整呼吸,强压下暴力的冲动。
虽然表面是个提议,但他知道这由不得他说“不”。
像唐斯年这样的人早已把心理战玩得炉火纯青,而他这些年跟各种穷凶极恶之徒斗智斗勇,早已练就一颗金刚心,他知道有陷阱,他该镇定。
可当他拿到地址时,还是乱了心神。
两人的坐标相隔一个区,他没办法同时救两人,只能选一个。
唐斯年在测试他。两个女人,谁重要?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他打电话给程让,让他去接枝枝,自己驱车去载孟杉。
车行驶到半路,他却接到程让电话,“枝枝不在。”
不在?怎么可能不在?
他抑制住内心的不安,“仔细看好,是不是找错地址。”
“没有,唐斯年的手下告诉我,她失踪了。”
本以为除了枝枝的死,再也没什么事能撼动他情绪。
这一刻,他却浑身入坠寒窑,几乎忘记呼吸。
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快速打方向盘改变路线,前往枝枝的所在地。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他把方圆三公里之地全部翻了个底朝天,连她的影子也没寻到。
像人间蒸发,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如她消失在他世界里的那一天,一如他亲眼目睹她墓碑的一刹那。
仿佛一把刀狠狠刺入他胸口,挖空他的心。
不可能,枝枝她怎么会……怎么舍得……
“沈先生,沈先生?”
沈望白唰地掀开眼帘,一双冷锐的黑眸还残留几分恐慌。
一名酒店工作人员愣了下,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沈先生,到时间了,我领您去大厅吧。”
他静了两秒,意识才渐渐回笼。
是梦。
梦境会如此真实,是因为这个梦本身就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
唐斯年的确对他说过那些话,一字不差,一字不漏。
也的确给了他枝枝和孟杉所在的地址,让他救人。
不过跟梦里不同的是,没等他出门找人,枝枝就回来了,说唐斯年的保镖帮她解决了一个企图猥亵她的臭流氓,还遇上了程让,所以几个人一道回来。
他不清楚唐斯年到底是在耍弄他,还是因为其手下阴错阳差遇到程让,不方便下手,让枝枝逃过一劫。总之这事也算是虚惊一场。
为了避唐斯年又用枝枝身上的气味大做文章,他开始有意识跟她保持距离。
直到跟孟父孟母谈判失败,今天的事定下来,他才碰了枝枝。
想让她恢复猫身,想让她无忧无虑,不被任何事情所困扰。
只是,明明那一次枝枝自己回来了,为什么他还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心里这般不安?
沈望白灌了好几口水,勉强压下莫名的心慌,跟着工作人员下楼。
他心神不宁,竟没注意工作人员没开门,任由自己立在紧闭的宴会厅门口。
直到耳边传来俏丽的女声,“望白。”
他循声望去,孟杉手握捧花,穿了一袭曳地大裙摆纯白婚纱,轻薄的头纱轻轻巧巧盖住新娘致的妆容,展现朦胧含蓄之美。
沈望白眉头一拧,“你……”
恰在这时,宴会厅大门打开,数道热情的目光朝他们扫射而来。
司仪拿着话筒兴高采烈,“有请我们的新郎新娘入场!”
哗啦啦,一片如潮的热烈掌声。
沈望白遥遥看到同在鼓掌的孟父孟母,转头望向孟杉,眼神冰冷犀利。
“你最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孟杉被他眼神吓了一跳,小声求他,“望白,先进去好不好,大家都在看着。”
他不为所动,“你们耍我?”
声音比方才更冷。
新郎新娘迟迟不入场,司仪隐隐察觉到不对,鼓动大家更热烈的鼓掌,心里暗暗焦急。
孟杉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声音带了一丝哭腔,“是爸妈要我瞒你的,说之前因为姐姐刚过世,不便将婚事提上日程情有可原。可现在都两年了,说我们也老大不小,反正婚早晚都要结,择日不如撞日,直接举办婚宴……”
沈望白面无表情地睨着她。
原来如此,以为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拒婚是吗。
所以用订婚的幌子把他骗到婚礼现场,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望白,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求求你快进去好吗。”
孟杉敏感地察觉到宾客开始注意到这边不对劲,两手揪紧婚纱,脸上越来越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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