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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傅景行冷笑,“就是要不方便。”
越不方便越好。
杨大雕退而求其次,把一张纸往傅景行怀里一塞,“这个,你再复习一下?”
傅景行扫了一眼,皱眉,毫不犹豫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沈灵枝却已经看了个正着,猫瞳倏然放大。
卧槽,是那张疑似分尸解剖图!
傅景行咬牙,“再给我这玩意,信不信我用在你身上!”
杨大雕立刻一脸惊悚地抱住自己。
这诡异的对话,诡异的表情,让沈灵枝无法抑制地浮想联翩,什么一切都无法挽回,过去就让它过去?是指杀人的罪恶感吗?还有那张画满红叉的女人裸体速写……杨大雕难不成是帮凶?傅景行这么讨厌这张图,是做贼心虚?
傅景行抱着猫来到三楼。
餐厅已被纪长顾包下,偌大的地方,只有一位少女乖巧地坐在靠窗的位置。
显然,那就是纪长顾找来的相亲女孩之一。
“小可怜,今天随便你怎么玩。”
傅景行捋着猫毛,意味深长。
沈灵枝想到那张诡谲的裸体图,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拔凉拔凉。
天啊,相亲的女孩





娇养(H) 分卷阅读28
还是有两面之缘同专业的小师妹!
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美少女落入恶魔的爪牙!
于是,当小猫被放到餐桌上,她就开启心机喵模式,不留余力地搞破坏。
啪叽沙拉扔了傅景行一脸,他不得不去洗脸。
扑通胡椒粉撒了傅景行一手,他不得不去洗手。
最后一击,必杀技高脚杯砰地倒了,红酒泼了傅景行一身。
女孩惊呼,“你没事吧?”
“没事。”傅景行嘴角绽开小酒窝,“我这换衣服要耽误不少时间,今天很抱歉。”
女孩笑了笑,“没关系的,生活就是充满意外。”
傅景行非常体贴,“这样,你先吃吧,不用等我,马上我的下一个相亲女孩就要来了,我怕我一会儿吃不下。”
女孩嘴角笑容僵住。
沈灵枝咋舌,这货绝壁是注孤生了。
接下来整整一上午,沈灵枝用尽各种办法让傅景行无法正常跟女孩相亲,这么折腾下来,她累得仿佛瘦了十斤。真尼玛是个脑力加体力的绝活儿!
更恐怖的是,事后傅景行还揉着她的脑袋,笑得前所未有的和善,“你今天做得很好。”
喵勒个去,他被她整成这样还笑,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这种相亲多来几天,她得猝死。
到底他们一人一猫还是被强行架去相亲了三天,不,准确的说她是被傅景行强抱去的。
这种流水式相亲折磨得他们身心俱疲。
第四天,纪长顾的助理跟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份文件让傅景行签名。
并表示,只要签了名,就不用去相亲。
傅景行扫了一眼,心底冷笑。
操,神经病。
他抬眼,懒懒交叠长腿,“原来我帅到让纪总这么没安全感?”
沈灵枝也好奇地凑近猫头。
呃……禁挖兄长墙角合约是什么鬼!
这种虽然没法律效力,但沈灵枝相信,那个男人有的是手段将霸王条款落实。
这张纸只是一出警告。
助理公事公办:“您在右下角签字即可。”
“呵,我才瞧不上他女人。”傅景行大笔一挥,“肯定是端庄矜持无聊透顶的木头女。”
某只小白猫打了个喷嚏。
兵荒马乱的相亲终于结束,纪长顾似乎更加忙碌,没再过来搞突袭。
沈灵枝始终没搞清那张谜之裸体图和那些疑似绑架道具的用意,心里有些焦急。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两天。
第三天晚上,傅景行洗完澡,突然破天荒穿起了黑衬衫,黑西裤,接缝线条简练致,勾勒出他笔挺高大的身形,如松如柏,比之以往多了几分沉稳冷酷。
沈灵枝趴在沙发扶手上,暗暗惊疑。
平常他洗完澡都是裸着上身出来,差不多十一点就睡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他打扮得这么鬼气沉沉的,打算去哪?
沈灵枝立刻直奔他背包,娴熟地钻了进去。
傅景行整理好着装,拎起背包,一下子就感觉到里头微沉的重量,“你也要去?”
“喵~”小猫可怜兮兮地叫。
沈灵枝真的生怕他把她丢下,抱着他的手蹭来蹭去。
他毫不客气地把她脑袋往里摁,“要去就去,别恶心吧啦的。”
擦……真不解风情。
傅景行这次没有骑他那辆炫酷的机车,转而上了一辆黑色保时捷。
车子走走停停,上了高速,窗外流光溢的街灯越来越少。
沈灵枝探出猫头,认不出这里究竟在哪,偶有对面的车灯打来,只看到细碎的光从傅景行脸上浮光掠影而过,明明灭灭,神色莫测。
已经有四十分钟了吧。
大晚上的,他到底要去哪里?
又过了十分钟,车子终于停下,停车场没有灯,只有指示灯牌散发微弱的光,四周静得可怕,巍峨阴暗的山头在夜里如蛰伏的野兽,透着无形的压迫。
滴,车门上锁。
除此之外,就只有傅景行的脚步声和森冷的风声。
沈灵枝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
妈啊……这个时间,地点,气氛,为什么这么像抛尸现场?
“老大!”
杨大雕蹬蹬蹬地跑来,虽然他刻意压了声音,但在这幽静的夜,依旧洪亮。
“弟兄们已经先拜过了,剩下的时间,都是你的了。”
“嗯。”傅景行从后备箱拿了什么,声音清冷,“东西呢?”
“都运上去了。”
剩下的时间彼此无言,杨大雕难得安静地跟在傅景行身后,亦步亦趋。
晚风幽冷,她闻到了略微呛鼻的焚烧味。
沈灵枝心里得慌,没敢伸出头,只睁大了眼睛,通过拉链缝隙观察。
今晚乌云厚重,不见月光。
但她还是看见了,大片大片切割好的长方体石块如棋盘上的棋子,整齐坐落在山腰。
沈灵枝惊愕地钻出脑袋。
没错,这里是……墓园。
傅景行也恰好在某一处停了下来,他蹲下身,手上摩挲声响。
沈灵枝顺势爬上他肩头,整个人一怔。
暗搓搓来加个更~
坐看傅小哥哥啪啪啪打脸。
肉肉倒计时,猜猜这次我要怎么上肉捏?发情期没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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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她的墓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28、她的墓娇养(np,h)(昭愿)28、她的墓
他的手里原来抱了一大束白菊。
不计其数的娇嫩花朵在墓前排成整齐的半圆弧,似烟火盛放。
她清楚看到墓碑上雕刻的字。
沈灵枝之墓。
然后,他将一支“勿忘我”郑重其事地放在墓碑中心。
幽蓝色花瓣如点亮夜色的星火,在风中轻曳。
请不要忘记我真诚的爱。
耳边的风声突然变得热烈,她倏地睁大眼睛,怔怔看向身侧的男人。
而他只是沉默地望着墓碑上的字。
她发现,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浸着湿润夜色的琉璃珠。
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真挚的表情,眼神似坠入水的墨,漾开深深浅浅的忧伤。
不应该啊。
她和他明明才交往七天,还是建立在他威逼的基础上,连亲吻都没有一次,委实谈不上感情。况且她还为了一只仓鼠甩掉他,他不是该讨厌她么。
“你……”
他像是吞了一口砂砾,嗓音竟不似以往干净清润。
“你说了要陪我过生日。”
“你想食言,我不会让你食言。”
沈灵枝又是一怔,这个时间,零点过后是他生日?说起生日,那是当时他发牢骚说她陪仓鼠多过陪他,她随口许诺说你生日一定陪你过好吧。他竟一直记到现在?再说两人分手后,这样的许诺应该不作数了才是。
“老大,东西打开吗?”杨大雕突然开口。
她这才发现,墓碑附近停了个推车,上面




娇养(H) 分卷阅读29
用绳子固定了三个大纸箱。
杨大雕拿出美工刀,熟练地划开箱子上的胶布,拿出一叠纸钱。
等等!绳子,美工刀,胶布……
沈灵枝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她怀疑了半天,敢情他用那这些工具只是为了包装纸钱?
咔擦,火光一亮,他用打火机点燃纸钱一角。
傅景行没再说话,只是蹲着,一小叠一小叠往火里递纸钱。
他的眼眸倒映出欢快跳跃的火焰,眼底却一片死寂。
沈灵枝觉得眼睛有些酸胀,难受。
感动吗,应该是吧。
看着自己的前男友来真诚地祭拜自己,真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杨大雕抱过小猫,退离十米以外,“让他们单独多待一会儿吧,也算是告别。”
傅景行静静地焚烧。
浓烟袅袅升腾,飘散在沉寂浓烈的夜。
头顶的乌云似乎更重了。
沈灵枝心绪复杂,别开了眼。
突然,她的眼底猝不及防撞入一个身影,瞳孔狠狠一缩。
明明隔了百米之遥,夜又那么浓,可她偏偏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的亲哥哥,沈望白。
男人倚靠在山脚下的树荫里,体格高大壮实,像一头荒野的狼,远远就渗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快燃尽的烟,点点星火不断坠落,像陨落的星辰。
他以前从不抽烟的。
沈灵枝鼻尖猛然一酸,眼泪大颗大颗滚了下来。
她和哥哥已经近两年没见面了。
犹记得最后一次,他们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她怒气冲冲地从家里搬了出来。
大一入学报到,一直到死之前,她都是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他的钱,她一分没花。
可他们到底为什么争吵呢?她竟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只知道她很后悔,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死得那么快,她绝对不会跟他吵成这般田地。
父母去世得早,那时候他才16岁,别人家孩子无忧无虑上学专心备战高考的年龄,他却每天起早贪黑,给仅有6岁的她做饭,接她上下学,还要去打零工挣外快。
她一直很想回报他。
可万万没想到,她就这么死了。
沈灵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朦胧中听到一声声轻柔的猫叫。
杨大雕感觉胳膊上有湿意,看看天空还以为下雨,一看又不是,就把小猫翻过来,结果一惊,“猫猫,你怎么流这么多泪?是被烟熏到了?我离远点,离远点……”
杨大雕走了差不多五十米,小猫却还在掉泪。
他无奈地蹲下身,“要不,你跟这布偶猫一起耍耍?”
刚才这布偶猫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冷不丁吓他一跳,还一直跟着他们。
这儿本就阴气就重,突然冒出个活物渗死人好么。
不过幸好它颜值高,也就没那么可怕。
沈灵枝恍惚中感觉到一只肉掌温柔笨拙地拍她脑袋,一只蓝眼睛猫咪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是夜翩?不,它的毛是漂亮的白色,看着松松软软,真的很像布偶呢。
她最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傅景行家里。
墙上挂钟指向下午四点二十,这一觉睡得真久。
傅景行显然也才睡醒,他好像烧了一夜的纸钱,眼圈下方隐隐发黑。
他接了个电话,说是杨大雕他们给他办了个庆生宴,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到场。
傅景行心情极差,但还是梳洗了一下赶到现场,还顺手捞上了她。
一顿饭吃吃喝喝,然后就是唱k打牌,颇有纸醉金迷的意境。
傅景行虽是今晚的寿星,却也只是坐在角落,像个局外人,一瓶一瓶地喝酒。
不少人劝了几句,劝不动,就只好默默起其他酒,随他去了。
沈灵枝发现余瑾之也在,好像一听说纪长顾要来,她的眼睛就不时飘向手机。
纪长顾很忙,在临近散场前半个小时才抵达。
他对醉醺醺的傅景行送上祝福,送了礼物,然后就抱着她不放了。
exm?总裁大人,你到底是来给弟弟过生日,还是来撸猫的?
余瑾之一直在找话题想跟纪长顾聊天,他却似心不在焉,除了嗯,还是嗯。
呃……难道他也没睡醒?
到了散场时间,纪长顾派车送大家回去,他还有会议要开,先一步走人。
走之前,他还不忘亲了亲小猫的脸。
沈灵枝瞬间感觉如芒在背。
现场有不少人醉了,场面有些混乱,杨大雕要去扶傅景行,就把猫顺手给旁边的人。
沈灵枝抬头一看,卧槽,是余瑾之!
余瑾之的手柔柔小小,抚摸猫毛的时候猫应该会觉得很舒服。
可是此刻,她莫名觉得浑身发毛。
余瑾之站在角落,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猫毛,脑子里全是刚才纪长顾抱着猫的惬意模样,心里又酸又涩,他什么时候喜欢过什么宠物?无非就是因为……它是叶翩翩的猫。
叶翩翩现在杳无音讯,他就为了那女人的猫大动干戈。
如果,这猫死了呢?他是不是会重新正视她的存在?
余瑾之垂下眼帘,眼底冷意湛湛,渐渐漫上一股疯狂,从包里掏出折叠刀。
指尖稍一用力,锐利的刀片迅速割破小猫娇软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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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非发情期化形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29、非发情期化形娇养(np,h)(昭愿)29、非发情期化形
尖锐的疼痛从背上肆意蔓延。
卧槽,这疯女人!
沈灵枝立刻张嘴咬住余瑾之的手。
余瑾之本就神经高度紧张,这一咬让她持刀的手一抖,染血的刀掉回包内,另一手下意识死命甩开了怀里的烫手山芋。
小猫狠狠摔到桌面,又滚落到地,空酒瓶酒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怎么了怎么了?”
附近几个男同学闻声围过来,“师妹,你流血了!”
余瑾之把咬破皮的手背到身后,苍白着脸摇头,“我没事,你们快去看看猫猫吧,它好像被碎玻璃割伤了。”
有人抱起小猫,“天啊,真的在流血!”把半边毛都染红了。
杨大雕也闻讯赶来。
“操,怎么一会儿没见就伤成这样!”让他怎么跟老大交代!
余瑾之咬唇,“是我不好,它突然咬我,我一疼,就把它甩了出去……”
杨大雕一见是小师妹的锅,又楚楚可怜,满脸自责,也不好再说什么,嘴上安慰了两句,




娇养(H) 分卷阅读30
匆匆抱着小猫赶往附近的宠物医院。
所幸伤口不深,兽医清理完玻璃渣,做了简单消毒,给小猫服用了消炎药,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就算是处理完毕。
小折耳猫蜷缩成一团毛球,小小娇娇的,看得杨大雕心都要化了。
“哎,小猫猫,这下你真的是老大口中的小可怜了。”
杨大雕把小猫送回傅景行的公寓。回想起刚才兽医所说,小猫的伤口切面不像是玻璃片划伤,更像是人为利器所致,他皱了皱眉。
余小师妹温柔善良,待人和气,不至于对只小萌猫下毒手吧。
站在客厅里,杨大雕犯了愁。
平常这猫睡哪里的?沙发?床?现在它受了伤,单独睡沙发太可怜了。
想了想,他还是把猫抱到傅景行床上。
傅景行的睡品还是不错的,不会踢被子也不会乱动。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此刻已是凌晨一点,杨大雕打了个哈欠,心想今晚就在这凑合一夜吧,一个醉鬼一只病猫,还是需要他照顾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这歇着。
卧室,小猫依旧保持原先蜷缩的姿势,低低呜咽。
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背上被划了一刀,伤口也不深,怎么身体会这么难受?脉搏疯狂跳动,浑身血骨像是要肆意涨开,她晕得有些喘不上气。
是伤口感染了?
等疼痛到达一个临界值,她仿佛被扼住咽喉,大脑空白了几秒。
再睁开眼睛,她看到自己被汗浸湿的手。
白皙光滑,柔软纤细。
沈灵枝猛地坐起身,卧槽,怎么又变成人了?明明还没到发情期!
室内开了空调,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抓起傅景行随手扔在椅子上的浴袍往身上裹。
背上的刀伤还在,随着她的变化,伤口也变长了不少。
实在是疼,可她顾不得那么多。
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找夜翩问清楚,她提前变成人是怎么回事,难道魂魄又不稳定了?
沈灵枝哗地拉开卧室门,又瞬间关上,手忙脚乱上了锁。
此时的杨大雕正背对着卧室擦着头,耳朵塞着耳机,嘴里哼着小曲儿,扭着小腰,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什么鬼!杨大雕竟然没走!
怎么办?出是出不去了。
别说房间里凭空冒出个人有多惊悚,她这张脸也不能被太多人看见。
也该庆幸今晚的傅景行醉成一滩烂泥,能让她安静地坐下来思考对策。
很快,沈灵枝发现他卧室原来连接了一间小型实验室。
桌上放了很多实验器材,瓶瓶罐罐,她没敢动。
倒是玻璃柜里搁放了不少成品药剂,她知道他是医药学天才,研制了不少新药,这些放在柜子打上药名的,她见过他拿给同学吃过,应该是可以服用的。
太好了,有一瓶“强效安眠药”,正好可以给他用!
这样就不用担心他随时能醒来了。
沈灵枝先拿了他一件黑t把自己的脸裹剩一双眼睛,又特意把床头灯调暗,然后捻起药丸,轻轻把他晃醒,“傅景行,傅景行,吃点解酒药会舒服点。”
他是睡得真死,足足晃了五分钟才勉强醒。
男人睁眼,一双清润漂亮的眸子染着迷离的酒意,像倾泻了月光的清酒,在灯光下格外潋滟惑人。慢慢的,他像是忘记了如何眨眼,只定定地望着她。
沈灵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让他张嘴把药丸往里送。
他出乎意料地听话,唇微张,却在她抽手的瞬间轻咬住她手指,像品尝从未吃过的点心,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一舔。沈灵枝仿佛被电了一下,急忙用力抽回手。
他、他、他,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给男人喂了口矿泉水送药,她立马捂紧头上的t恤,警惕退了三米远。
“呵……”
傅景行喉咙溢出意味不明的低笑,似喃喃自语,“真丑……”
就连醉酒看到的幻影,她也不肯给他露面。
养死了她的仓鼠,真的这么罪大恶极吗。
沈灵枝:“……”
他竟还嫌弃喂药的人丑,嫌丑还不快闭上眼睛。
傅景行的主卧有独立卫生间,沈灵枝避开他注视,先进去查看了下自己背上的伤势。
等她出来,床上的男人已经闭眼沉睡。
沈灵枝拿掉头上的t恤,在椅子上瘫坐下来,喘了口气。
接下来,就等外边的杨大雕睡着,她再趁机逃出门。
身体似乎越发怠倦无力,她手撑额角,眼皮逐渐耷拉。
好累啊,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梦见自己置身一望无际的沙漠,艳阳高照,热浪滚滚,她突然跌倒了,厚重的细沙摩挲她的背脊,烫得她浑身颤抖……好热,好渴……
“嗯……”
沈灵枝被自己的呻吟声吓醒了。
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本来该死死睡着的男人竟醒了过来,把她整个人抱到床边。
此刻,她跨坐在傅景行腿上,男人贲起的肌肉直烫她大腿根部,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耳际,一双大掌像着了火,沿着她背脊曲线胡乱摩挲。原本穿得好好的纯白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间,两团绵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隔着t恤紧贴他胸膛,几乎压变了形,她甚至听到他过分热烈的心跳。
不,不对,他不是吃了强效安眠药吗?!
我又预估失败,这次肉真的在下一章(捂脸(*/w\*))
所以下章再开始吧,我没想到我又嗦酝酿了一大串…………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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