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粗和花孔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uchangqu
“我`操,没有这回事!真没有!”文泽哭笑不得地道,如果不是脸上的伤实在有点疼,他的态度可能会更好,眼下嘛,他也和对吼差不多了,“如果真有这种办法,我他妈还会这么久找不到男人?看上了就打一针不就完了?你当性向是什么?又不是病,还带治的?”
闻尔像只蜘蛛般按着桌子,憋了好一会儿才半信半疑地道:“不能吗?”见文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立马接口,“但是可以压抑吧?”
“……这倒是。”文泽不情不愿意地承认道,“但是,你要搞清楚,我对你做这个干什么?我又没什么好处!你和杨芜的破事根本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我是被硬拉过去的,那什么风水大师也是瞎扯的,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连这个也信啊!”
闻尔一拍桌子,咆哮道:“那我这个状况怎么解释!”
文泽简直要崩溃了,吼回去:“我也不知道啊!”
俩人互相凶了一阵子,都有些疲惫,这事吧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据闺蜜杨芜的“内部绝密消息”,闻尔早有子嗣,但是婚姻状况是绝对的“未婚”,所以家族里对他这种四处留恋的状态并不在意,只要不染病就行,那么这个不能硬的麻烦顶多就是他自个儿不爽罢了。
闻大老板不能硬,文泽就可跟着倒霉了。
“要不,你给我些日子,我做些尝试?”眼见此事不能善了,文泽硬着头皮道,“你这个状况我真的第一次碰上,以往都是我能控制硬或者软,但是真的就一次,当面,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副作用,毕竟这个又不是药!”
“那是什么?跳大神?诅咒?巫术?下蛊?”闻大老板估计这段时间“病”急乱投医,什么奇奇怪怪的领域都翻了翻,说得极为流利,“鬼术?”
“……少看点小说。”文泽见闻尔的脸色又要黑了,只得赶紧安抚道,“你看,你是个直男,我是个基佬,我们这一起硬也是非常不合适的对不对?再说了,你捏着我的饭碗,这么有权有势的,我要是不解决了这日子也过不好对不对?我肯定会拼命想办法的,但是你至少要给我点时间啊!”
闻尔没再说话,阴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直起身,整理下衣服,冷淡地道:“我会再打电话给你的。”之后就若无其事地开门走了,只留下一包间狼籍。
文泽对着打开的门愣了半晌,想骂点什么,最后只能挤出来一句:“人模狗样!”
现场是糊弄过去了,回到家后,文泽倒是有些烦恼了,这事可怎么整?他都一头雾水呢,这还要教别人?只能教出一桶浆糊啊。
要不,拾拾亡命天涯去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扎了根,在文泽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当他打开支付宝,看了看余额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是亡命天涯,是乞讨天涯……
第5章
一夜忙乱过后,第二天还是要工作,文泽战战兢兢的就怕手机响,不想一连几天,又是一个周末了,闻大老板不知是太忙还是找到了解决办法,悄无声息得就像从来没存在过般。
人哪就是贱,没打到身上就忘了痛,文泽慢慢放松下来,假装没有这么个大事横在心头,忙完了一个小项目,周六的晚上,他瘫在电脑前歇着歇着突然来了性致,打开“珍藏版资本主义深入交流研讨会”文件夹,看着喜欢的肌肉男用力呻吟、大汗淋漓、强强联合……贤者时间时再点上一根烟,生活不要太美妙。
临近半夜,作为一个长期熬夜的设计狗,尽管没有工作,文泽还是喝着咖啡,无所事事地点开了网页,漫无目的地瞎逛着,常去的基佬论坛忽然冒出来一个贴,标题为:多年深柜当众出,他随意点了进去,一口咖啡就喷了出来!
这个视频很短,看起来像是偷拍的,时间就是刚刚,是个会场观众的角度,舞台上一堆常常出风头的企业家,体虚的、油腻的、秃顶的、长相奇怪的,不一而足,其中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青年看起来份外显眼了。这是常态,毕竟是企业家又不是明星,而人群唯一长相够得上明星的,面对这群“难以下眼”的汉子们,却凸裆了。也不知道是台下哪位基佬眼尖,黑色裤子在强灯下虽然不太显眼,但是视频中一拉近还是显露无疑。如果旁边有个美女或者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般男人都能理解,但是这些条件都不存在。
文泽不死心地想确认一下,刚回了贴问“这是什么会”,一刷新贴子没了。
贴子是没了,但是视频里那张好看的脸可深深印在了文泽的脑海里。
现在问题就来了,我是赶紧逃走呢?还是逃走呢?还是逃走呢?
手机的响声差点儿把文泽从椅子上吓得跳起来,动听的电子乐此时化作魔鬼的咒语,他只觉得胯下一凉,仿佛随时会失去男人重要的东西般。
铃声不屈不挠地响着,整整一分半才挂断,他没有半点放心的感觉,反而觉得浑身上下都紧了,像是被裹到袋子里般。
男人,就是要直面淋漓的鲜血!
文泽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接起手机,幸好,是院长打来的,不想一接通他就觉得整个人坠进了十八层地狱:“文工啊,你马上去闻总家一趟,闻总那边有个紧急项目,后天就要效果图,你去先把要求拿来。”
我`操,又不是八十年代,有什么话不能在网上交待非要人过去的?
“院长,这都几点了,合适吗?”
“人家不是你的关系吗?点名叫你去的!”院长年纪快要退休却老当益壮,还有神下工地和工头为了蓝图数字有没有标错大吵大闹,此时对着电话喷泄着怒火,“你又不是个女的你怕什么怕!干这行没有通宵的准备干什么干!快去,小俞在这儿待命呢!人都没说什么!”
小俞是出效果图的,文泽也熟,几乎能想像得出那张一边打手游一边怒喷甲方的臭脸。
“快去!院里等着呢!过几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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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晒蓝图了,要是有什么大动作再不改就来不及了,要争分夺秒!”
文泽没有出柜,此时自然没有推诿的理由,干这行确实通宵什么也不算离谱,简直快成理所当然的事了,此时,他只好硬着头皮穿上衣服,按着院长发来的地址出发了。
将要入夏,气候宜人,大半夜的城市并不寂寞,撸串的、逛酒吧的、看夜场电影的,当然,还有文泽这种苦逼的建筑狗,码农们好歹不用到处跑。
闻尔给的住址并不在商业区,应该算是教育区,整个区全是高校与各种老建筑,还有那种民国别墅,文泽的地址就是其中一幢。这地方不是有钱就能住的,站在两扇朴素的铁皮门前,看着院墙后高耸入云的梧桐树,他从心里深深地唾弃了一回二代,当然,肯定有不少妒忌的成份。
文泽的手指还没接触到对讲机的按钮,铁皮门轻轻一响,一张和善的中年女人面孔探了出来,笑眯眯地道:“是文工吗?”
“是我是我。”文泽按捺住溜之大吉的念头,挤出个笑容道,“我来……”
“闻总在等你呢,进来吧。”
两扇铁皮门缓缓打开了半边,闻尔深吸口气,艰难地迈出了脚步。
中年女人引着文泽走到门口就离开了,正屋大门是开着的,进去先是一个小门厅,居然是六角形的,有着六扇瘦长的采光窗,正中间有一个中型水晶吊灯,看起来十分别致。建筑狗欣赏了会儿,再往里走应该是客厅,通常这种民国时期的多层小别墅会有个两层通透的客厅,不过客厅的位置灯光比较昏暗,他一时没看出个子丑寅卯,当他走近后,猛然发现灯光正下方,闻尔就坐在一张实木皮沙发上,双手交握搁在膝盖上,弯腰低头,一付超级反派头子出场的景致,身上穿的正是视频里的那套西装。
房子装修得十分民国风,配上西装革履的俊男相当有看头,高鼻深目的闻尔被正上方的灯光一打,阴影显得脸更立体,也更吓人了。
不夸张的说,文泽看到人的一瞬间就腿一软,不过靠着基佬对俊男的贪恋,他挺住了!
“那什么,我来……”
“坐。”
“我就说一句,如果你要打人,能不能不要打脸?”
闻尔抬起脸的瞬间,文泽仿佛在那双眼里看见的镭射光。
只是一瞬间的惊悚,闻尔很快又低下头,镇定地道:“你研究出什么东西来?”
文泽无奈地道:“还没有呢……”
闻尔话题突然一转:“你刚才在干嘛?”
文泽硬着头皮装蒜:“什么刚才?”
“一小时前。”
“刷网呗,还能干嘛。”觉得气氛有些僵硬想活跃下,文泽又补了句,“呵呵。”
好像更他妈僵硬了啊!
第6章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片刻后,文泽居然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一时间脖子后面汗毛直竖,几乎以为黑暗处要扑出来一个女鬼之类的。没想到,闻尔招了招手,那位面善的中年女性神出鬼没地钻了出来,笑眯眯地道:“文工热了吧,喝什么?”
“咖啡,不加糖加奶。”
“行,马上来,您坐。”
一时间文泽很有点感慨,这世上还是有正常人的。
保持阴沉状态的闻尔发话了:“你当我是开店的?要不要给你打个奶泡?”
“那就白开水。”
“我这儿还不至于一杯咖啡都做不出来。”
你到底要怎样?
明白闻尔只是在挑刺发泄怒气后,文泽明智地闭上了嘴,过了没一会儿,阿姨依旧保持着和煦的笑容把咖啡端了上来,现磨的香气浓重,奶量恰到好处,比起外面卖的也不遑多让。
“阿姨手艺真好。”
“谢谢。”
“咖啡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歹现场还有个正常人能交流,文泽坚持住了,过来也确实渴了,一口灌完咖啡,他道:“你是不是也该让我拿个什么东西回院里交差啊?总算你找了个理由让我过来。”
“不急,你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下,明天我和你一起过去。”
文泽一听这话,脑中的警报就开始呜呜响,听起来十分有杀人灭口的前奏啊!
“不好吧?我回去还挺方便的,不如……”
闻尔根本没理会,直接起身走人了,留下文泽一个人在昏暗可怕的客厅里发呆。他也不敢动,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一百只眼睛盯着,再说了,闻尔都发话了,他不信会就这么让他一个人走了。不如说,闻尔没有上来就给个十几拳,再一脚打翻在地就不错了。
“文工跟我来吧,房间在楼上。”阿姨再度神出鬼没地发话了,走路完全没声音,仿佛幽灵一般,“小心楼梯。”
楼梯都是木质的,踩上去有着轻微地吱嘎声,文泽一边上楼一边疑神疑鬼,总怕是不是有什么陷阱。房间的景致不错,这片的住宅区全是这样的民国别墅,一幢一幢的,外面大院子与围墙,绿植如荫,这会儿是晚上,异常静谧,不像他买的房子,楼下是烧烤档,吃东西虽然方便但是一到半夜就油烟阵阵、鬼哭狼嚎的,搞得他偶尔有机会在安静的环境作图反而心神不定,还要开个白噪音才行。
不是吧?就这么放过我了?
文泽完全不相信啊,依闻尔的性格,除非失忆了才可能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他在房间里摸索了一阵子,还关了灯打开手机摄像头看了看,即没有监视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并没有上锁。
事有反常必为妖!
文泽着实心惊胆战了一阵子,拼命压抑夺门而逃的冲动,正枯坐着想办法,手机猛然响起来,把他吓得一哆嗦,接起来后果然是院长:“事情我都听闻总说了,你就呆那儿等着吧,明天直接到院里来,这关系到我们院里今后几年,好好表现,完了提成不会少你的!”
得,话说到这份上,文泽还能怎么着?洗洗睡吧。
这应该是间客房,备有单独的洗手间,进去一看,睡衣澡巾拖鞋一应俱全,都是干干净净崭新的,他一边心里骂了句资产阶级一边毫不客气地全用了,边洗澡边觉得丁丁活跃了起来,低头瞧了眼,装模作样地道:“你说你这么个小老弟,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瞎硬,从来不跟老子商量一下!这下好了吧,搞事了吧?唉,到最后还要老子来擦屁股!”
说是这么说,文泽也没在意,等洗完了发现小老弟还翘着,不由有些疑惑。
“老二”虽然能由五感刺激,但是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就硬了,至于什么泄不出去要死要活啊,那是骗骗小女生的,十七、八岁的时候一天能硬个十几次,甚至干脆保持着半硬状态,不用去管,过一会儿就软了。
这一次,文泽没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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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硬了大半夜,其中滋味谁尝谁知道。
文泽这叫一个难受啊,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想要撸管吧,又真怕这房间里有什么没找着的摄像头,爬起来深蹲锻炼各种折腾也没用,老二那叫一个神百倍,甚至连大腿筋都隐隐抽筋疼痛,简直要命。
什么让女人滚来滚去大叫“我要我要”的药是不存在的,但是让男人硬成铁柱的药是真实存在的伟哥。
文泽没吃过伟哥,不知道啥味,不过那杯咖啡实在是百倍可疑,现在他可明白了,闻尔那么淡定是早有准备。不过,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亏那货想得出来。
抱着这样的念头,文泽带着两个黑眼圈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萎靡不振地下了楼,客厅里没人,他转了转想要找厨房喝点水,刚在东张西望时,就听见楼梯上传来谈话声,其中一个声音他打死也不会忘。
文泽顿时神一振,扭过头去想要欣赏一下闻尔被折腾一夜的表情,没想到,先映入视野的是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随后,一位大美人就这么莲步轻移地走了下来,满脸的娇羞表情,跟在她身后的闻尔同样笑意盈盈,俩人一边细声交谈一边亲亲密密地下了楼,路过他时甚至连个眼神都欠奉,跟没看见他这人一样。
文泽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7章
闻尔和美女你侬我侬,甜蜜劲儿简直快把世界都融化了。文泽傻愣愣地看了会儿,见俩人没往门口走,赶紧跟上去,果然到了餐厅。
要不为什么说别墅才是生活的地方,餐厅也是个八角型的半圆屋,四扇大落地窗,阳光通透看起来舒适极了。文泽觉得这别墅大概在当时就算是豪华一类,普通的民国别墅可没这么高的水准。
餐桌上早摆好了美食,摆盘和香味都足够令人唾涎三尺,文泽见俩位男女主角都入座了,他哪能咽下这口气,当下也坐了过去了,和美女一人一边把闻尔夹在中间。
一直对文泽视而不见的闻尔终于不得不回过头来,一脸假笑地道:“文工,有什么事吃完饭……”
“我明白的。”怒火攻心的文泽沉痛地道,“你终究是要结婚的。”
餐厅里静悄悄的,美女睁大了妆容完备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表情。
让你这么快活?哪可能!
文泽用力一掐酸痛了半宿的大腿,双目含泪地看向闻尔:“你昨晚叫我来,我就懂了。我不怪你,毕竟你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了!”
最后这几个字文泽吼得很扭曲,因为桌子下面闻尔正重重地踩着他的脚。
“你说什么,文工?”闻尔笑得极其可怕,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要讨论工作也等上班再说,要不,你先去设计院等我?”
“我噫只是想啊说一声啊啊啊啊……”
闻尔的脚踩得非常有节奏,文泽也叫得非常有节奏,本来呢,他在闻尔面前确实觉得低人一头,都是男人,理解那种“有心无力”的感受,这事好歹是他搞出来的,但是经历了昨晚的“欲求不满”,他这会儿的心情也十分不美妙。
人呢,一被情绪支配就容易干出不理智的事来。
“您昨晚过的如何呢?”文泽满面狰狞地凑到闻尔面前添堵,“是不是非常愉快呢?我可完全睡不好啊!”
你他妈爽了,我不爽得很!
“但是你昨晚十二点前不是挺好的,叫你过来说工作也是不得已啊。”闻尔额头的青筋都暴出来了,还是摆着一张笑脸,功力不俗,“文工肯定能体谅的是吧?”
你撸管不是撸爽了?这叫报应!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打了半天峰机,直至坐在一边的美女有些不解地道:“小耳朵,这是哪位啊?”
文泽一愣,笑喷了出来:“小耳朵哈哈哈哈哈!小耳朵!!还不如说小鸡……”
闻尔杀人眼光袭来,文泽瞬间闭嘴。
最终,文泽被赶出了门,闻尔连辆车都不派,他怎么来的就得怎么回去,还没有任何东西能给院长交待。等回了设计院,当即被一群早早来上班,准备加班加点替大客户改方案的同事们抱怨了一番,面对院长的质问还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东西来,被好好批评了一顿。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文泽正准备回家好好补个觉,手机又催命一样响了,接起来一听,正是闻尔:“你拾一下,这段时间跟着我,我和你们院长说过了。”
“啊?”文泽没睡好,脑筋有些迟钝,“什么跟着你?”
“哦对了,你带点贴身用品住过来。”闻尔像没听见般径自发着命令,“这次合作能不能成,就全看你了。”
“你他妈终于要潜规则我了吗?”文泽终于明白了,没好气地对着手机故意乱吼,“告诉你,我这人富贵不能移,贫……”
“闻氏决定把华南地区的影院全交给你们院做。”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话是放出去了,但是文泽怎么想都觉得不开心,要说冲动吧也过了,但是此时把这事细细这么一过滤,他顿时觉得有多冤枉要多冤枉,根本没法善了。
他想了下,打了个电话给闺蜜杨芜:“有没有空?跟我说说闻尔的事。”
“咋地,你准备了他?”杨芜的声音带着笑意,“别客气,好好干他,让他知道男人的滋味!”
杨芜这么不着调的状态倒让文泽愣了下,试探道:“你对他没感觉了?”
“没了。”杨芜干脆地道,“唉我和你说,现在想想以前真像着了魔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他,就那天,我和你去找他那天,他后来打了个电话给我吵了一顿,我睡一觉起来突然觉得没意思了,这种男人哪里没有啊,我干嘛在他这颗树上吊死。反正你现在要的话就拿去,随便你了。”
这倒是出乎文泽意料之外的发展,他道:“你不想我折腾折腾他?”
“随便你了,你愿意就折腾不愿意就算。”
“不恨了?”
“恨啥啊,讲起来我和他之间谁也不欠谁的,我又不是纯情小女生,他长得帅活又好,我干嘛因为睡了一次就要死要活的,我现在都搞不懂当时怎么回事,跟着了魔一样。”
杨芜的话就像夜空中的闪电,哗啦一下撕开了文泽的思绪。
着了魔似的,这个形容词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呢?
文泽到达别墅时是中午刚过,暑气将至的午后让人昏昏欲睡,这里一片绿树成荫的倒是清凉爽快,他还没来得及按响门铃,两扇铁门皮就开了,阿姨笑眯眯的脸露了出来:“文工来啦?闻总交待过了,这里就闻总一个人住,您别客气,就像自己家一样。”
现在的文泽哪还敢把这位阿姨当作普通人看,挤出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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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跟着进去了。
一下午就在作图中渡过了,傍晚时闻尔回来了,文泽是从窗户口看到的,这货从车库出来后还在院子里的树下站了一会儿,面对树干也不知道发什么呆呢。他懒得去琢磨,赶紧打了个电话约人过来,住是住过来了,他可不是那种乖乖就范的人。
开饭时,阿姨居然是从座机上喊的,住进来时文泽就疑惑着这个座机有什么用,现在看来是做对讲机用的。他到了餐厅,见到闻尔就坐在那张长桌边,淡定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掏出手机,道:“我约我女朋友来这儿吃个饭,你不介意吧?”
第8章
闻尔立刻抬起脸来,茫然又警惕地道:“你哪里来的鬼女朋友?”
文泽又不是真的要征询意见,反正人早就约来了,手机只是发个消息而已,他话音刚落,阿姨的声音就从餐厅外传来了:“闻总,外面有位女士,说是找文工的。”
闻尔的眉毛不自觉吊了起来,望向文泽的眼中满是浓浓的警告之色,不过人都在门口了,这里虽说是他一个人住,但是阿姨厨师司机什么的都在,他也不好做得太过份,况且,他承认确实有点儿好奇心。
很快,这位女士就进来了,人高马大、妆容华丽,当得起美人的称号,只是有一点小小问题:这位“女士”脖子上的丝巾下面有喉结。
这位“美女”是文泽的好友陆轻舟,俩人曾经试图处成一对,从自身、家世、经历甚至连极小概率的性向都十分般配,作息三观无一不合,但是,最重要的床上问题,不合。
不是零壹的问题,俩人都是“可伶可俐”,只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类似“实在太熟了不好下手”,令人郁闷的是其实他俩并不熟,大学毕业后偶然的一次业务才认识的,满打满算不过二三年。
在憋着劲儿处了一个月后,某个清晨醒来,看着陆轻舟一柱擎天的场面,文泽最终不得不承认,他和陆轻舟这辈子只有过命的交情,不会有过的交情了。俩人就这么成了好朋友,不会有任何暧昧但是连对方的喜好体位都一清二楚,陆轻舟也是唯一知道他特殊能力的人,他甚至想过将来有了男朋友后会不会有变化或者阻碍,毕竟蓝颜都是蓝着蓝着就绿了,没想到在各自分分合合的感情中,他和陆轻舟始终清白得令人悲伤,除了“是命”之外根本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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