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鸡儿[电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快乐喷泉
“啊啊啊我死了。”
“曲哥那个笑,简直了,想睡!”
“今天的曲哥怎么这么好看呀。”
“卫总眼睛红红的,真可爱,欠操。”
“虽然没什么实力,但长得是真好看。”
“要说游戏,当然是我们家祝盟打得好啦。”
“某家的粉脸可真大,决赛都还没比完呢就在那儿大放厥词。”
……
观众席上双方粉丝险些打起来,而屏幕上,第一局比赛,开始了。
那些原先说土匪队没有实力的人,在第一局,就被打脸。
今天的土匪队,不光长得帅,打得也帅。
土匪队的四人不知怎么了,打得特别凶,配合紧密,落地五分钟,就干掉了三支队伍,让观众看得极为过瘾。
土匪队犹如真正的土匪进村,所经之处,无一幸,右上角存活人数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最终,土匪队毫无悬念拿下了本场第一。
第二局,以二十三杀的成绩再次吃鸡,就连祝盟他们碰上土匪队都被整懵了,这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一上来就钢,无论近战还是远狙都打得十分凶猛,再对面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结束战斗。
本场,尤其以曲阜的狙打得最为出,配合着极佳的动态视力,周围风吹草动尽眼底,两场比赛,他一个人就拿到了十五个人头。
比赛结束后,镜头又切到曲阜脸上,还是相同的表情,改变的,却是其他人对他发自内心的认同。
不仅长得好,游戏也打得不错。
曲哥真帅!
第二天比赛结束后,土匪队积分重登第一,2804分,帅裂苍穹队2680第二,wzt掉到第三,总积分2380。
就在所有人为他们欢呼的时候,有两人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今天宁斐钦的车载他们回酒店,路上堵车,前方车辆汇聚成一条长龙,漫长的红灯后,才缓慢地向前挪动。
宁斐钦和曲阜坐在最后面,原先十分钟的路程,由于堵车硬是磨蹭了半个小时,甚至还没他们走路来得快,曲阜由于昨夜失眠,宁斐钦则是前晚通宵,两人不知不觉在车上睡了过去。
宁斐钦靠着窗,而曲阜把头埋在宁斐钦肩上。
前面两人无意间回过头来发现这一幕,顿时心生怪异。
“他们昨天干嘛去了?”阮希问道。
“老曲这个臭流氓。”简杨低声骂道。
睡觉就睡觉,还故意凑那么近。
阮希的直男之魂并未觉得不妥,反倒有些不解地望着他,眼里的困惑呼之欲出。
“嘘,别吵。”简杨再次拿出罪恶的手机,调成静音,拍下了眼前的罪证。
这下,他又有了能威胁曲阜的证据。
车辆急刹车,宁斐钦被撞醒,当他发现自己肩膀上还靠着个人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艰难地转头,发现曲阜只是皱了皱眉,并未有任何要清醒的倾向。
宁斐钦只好转回头,目视前方,一动不敢动。
清醒之后,才发现这情况有多难熬,曲阜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热热的,有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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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得他已经颤抖了好几回。
宁斐钦本就敏感,此刻双眼无助地往四周瞟,发现前面两人正凑在一块不知聊些什么,叽叽咕咕的,没有人发现他此刻的困境。
“你在厕所里对老曲做了什么,怎么感觉他出来变帅了?”
“厉害吧。”
“能不能对我也使使?”
“你?算了吧,这得分人。”
“那你自己呢?”
“想打架是不是?”
宁斐钦苦着张脸,目光有些呆滞。
他应该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第61章意外
在宁斐钦还没想出解决对策时,反倒是靠在他肩上的曲阜嫌睡得不好,隔着衣物,在他肩处蹭了蹭。
宁斐钦被激得耳朵都红了,身体坐得挺直,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
不敢动。
别,别再蹭啦。
等曲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倒在人身上,连忙起身,抬头看了眼发现宁斐钦双眼紧闭,显然还在睡梦中的样子。
还好没被发现。
终于醒了,他是不是在看我?
把头靠在车窗上的宁斐钦肩上重量一轻,感到解脱的同时又带着些许失落,睫毛不自觉地抖动。
然而,透过后视镜将后排动态之眼底的司机暗自决定:等会儿要向大少爷打小报告。
不知不觉中,决赛进行到三分之二,明天就是最后一场比赛,然而这一天,却过得格外漫长。
曲阜盯着眼前的游戏界面,既熟悉又陌生。
他们即将结束这场春季赛,可他却觉得,他和宁斐钦的相识,好像就在昨天。
那个被队友吓到狂奔的小菜鸡,如今已经成长起来,变成了团队的副狙击手。
真神奇。
曲阜亲眼见证了他的成长,对方知道的一切,都是自己一点点教的。
怎么有种在养儿子的错觉。
当晚,曲阜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宁斐钦张口喊他爸爸。
结果梦做到一半,他就被吓醒了。
曲阜头疼地栽回床上,双眼放空,无焦距地望着房顶,随后,被子往上一扯将他的视线与外界隔断。
一夜无梦。
周日上午,体育馆人头攒涌,七大直播平台同时转播,累计在线观看人数突破九千万,万众瞩目的春选赛决战,终于拉开序幕。
所有战队都在前一晚秘密商量好了战略,土匪队也不例外,昨天在群里讨论了一下午,关于今天的比赛怎么打这个问题,最终只商量出个大概,打法千变万化,离不开的是枪法和团队的总局意识,然而这些,他们都占了。
后台的气氛并不轻松,所有队伍各自聚拢,临战前交代着注意事项,土匪队也在角落碰了头,讨论的却不是这个。
“等会中午吃什么?”
“咱能不能打快点?我好饿。”
“别的队怎么这么多话,还没讲完?”
“能去偷听吗?”
不得不说,宁斐钦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期盼,偶尔有几个别的战队的人装作无意间路过他们旁边,看样子是来打探敌情。
最终一个个的却失望而返。
“红烧排骨怎么样?”
“酱香牛肉也不错。”
“要不还是去吃火锅?”
“太单调了。”
他们说的暗号根本听不懂啊,敌方太狡猾了!
比赛开始时,当镜头切到后台土匪队成员时,各大网站的弹幕顿时被刷爆,把四人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我的我的我的不给你们看!]
[土匪队土匪队土匪队。]
[啊啊啊啊啊崽啊妈妈爱你。]
开局,土匪队跳了g港,一个他们并不经常来却充满着机遇与挑战的地方。
g港灭一队,接着兵分两路,上城区和下城区各两人,搜完东西后开车会合,这三片地方,成功将土匪队养了起来,队里两杆98k,两个八倍两个四倍,唯一的一个三级头戴在了曲阜脑袋上。
安全区往学校中心刷,他们从医院直奔废墟,中途又灭了两队人。
就在刚抵达废墟后,空投砸脸,箱子里一把aug给了阮希,土匪队就这么一路挺进决战圈,敌挡杀敌,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头数也在不断增加。
“有个落单的,nw山顶,中间那棵树后面。”
在宁斐钦爆完点后,曲阜一枪解决了山上那人,手里的狙打得快准稳,不给人任何反击之力。
击倒后,出现的提示语让他们为之兴奋,shihao,这个名字曲阜熟悉,是祝盟他们队里的时皓,这么说来,祝盟也在他们附近。
“找找看。”
一个都不能留。
不知是帅裂苍穹队没落了还是土匪队太猛,两支队伍相遇,还没到决战圈,帅裂苍穹队便被送出局,就连祝盟也无力回天。
没了最强劲的对手,接下来的比赛无异于把其他队伍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单方面的蹂躏,土匪队毫无悬念地取得了本场的第一。
第二局,也是排在后面的队伍唯一能逆风翻盘的机会,这局土匪队全程霉运附体,从开局就被轰炸,就连跑毒时也不忘天降正义,在这样艰难的局势下,他们拿到了第三,吃鸡的是帅裂苍穹队,然而在总积分上,却是远远不如他们。
就在赛事尘埃落定的那刻,观众席上爆发出了长久而激烈的响声,一些狂野的呐喊淹没其中。
“啊啊啊赢了!”
“曲阜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你们是最棒的!”
历时一个多月的春选赛结束到此结束,承受着无数人期待的土匪队,不负所托,拿了第一。
从一开始的不被看好和质疑,从海选到初赛错失直通名额,复赛里又重新夺回第一杀进决赛,最终,他们用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他们靠的不是脸,而是实力。
全国冠军,实至名归。
后台,土匪队四人此刻卸下了包袱,神态变得轻松,上一秒还在游戏,下一秒就拿下了第一。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对此抱有多大期待,只是随便玩玩的心态。
但现在,开始有了。
场上一片混乱,主持人嘶吼着嗓音正热血激昂地念着他们的名字,细数他们一路走来的种种表现,要不是场地限制,一直支持他们的粉丝,此刻估计能上天。
与此对比的是其它队伍脸上衰败的神色,尤其是最后一局好不容易找回状态重新吃鸡却输了的帅裂苍穹队,队里谁都没说话,然而祝盟眼中却早已看透。
这样的结局,他料到了。
一个个只知道自己表现的队员,不输才怪。
“全国冠军,牛批啊。”简杨后知后觉念道。
阮希同样像在做梦,而后转头,十分真挚地发问道:“我能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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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滚。”简杨想也不想拒绝,“咬你自己的去。”
“赢了比赛是不是能去吃饭了?”就算是胜利的喜悦也无法填补他腹中的空虚。
曲阜戳破他的美梦:“想得美,等会儿还有颁奖典礼。”
“净整些没用的。”简杨嫌弃道。
要他说,还颁什么奖,直接打钱啊。
反正那奖杯也不是真的。
阮希突然想起个事,迫不及待关心道:“既然我们赢了比赛,那战队的事是不是可以筹备一下了?”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骤然倒下,好在曲阜反应快,下意识地将人一把拽住,另一只手扣着对方的腰。
宁斐钦靠在他怀里,难受地闭着眼,满脸通红,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
曲阜用手摸他额头,一片滚烫,整个人都快熟了。
第62章住院
一小时前。
宁斐钦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烫的,脑子里清醒的那根弦摇摇欲坠,手上的操作却没停下半分,还用四倍压枪点死了一个人。
虽然脑袋里像塞进一堆苍蝇不停嗡嗡叫,不过技术却比平时还要好上一些,宁斐钦睁大眼死死盯着屏幕,一刻不肯分心,握着鼠标的掌心微微冒汗,就连键盘也被触碰得火热。
打完一场比赛后的中场休息时间,宁斐钦去拿了瓶水,偷偷将脸贴在瓶子上降温,喉中一片干渴刺痛,他喝了点水润润,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听着耳边的讨论,宁斐钦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左耳进右耳出,大脑像暂停了工作,无法思考。
好在,他平时就是话不多的人。
新的一局开始了,也是最后一局,宁斐钦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注意力勉强集中一些,他眨了眨湿润的双眼,尽力让自己跟上队伍的节奏。
被天降正义的那刻,对于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强撑着沉重的双眼,他默不作声地观战接下来的比赛。
比赛结束,他们拿了第三。
赢了吗?宁斐钦看清其他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明白,赢了。
他脸上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连酒窝都未曾出现,然后,意识犹如断片一般,整个世界,陷入黑暗。
宁斐钦梦见了很多。
他的小时候,一个人待在昏暗窄小的房间,到后来,他被接回宁家,房子比之前大了无数倍,却更显空旷,他的房间彻夜通明,一旦把灯关了,就开始躲被子里哭,后面他哥没法,家里也不缺那点电,就习惯了让他开一晚上的灯。
直到白天,明亮的日光驱散夜间的阴寒,他才肯把灯关了。
屋内的窗帘却拉得死死的,即便如此,他也能隔着窗帘感受到外面的温暖,害怕却渴望被光芒笼罩,纠结却并不矛盾。
在此之前,宁斐钦的世界一直是灰色的,就像黑中强行掺了一点白,混合后不再那么纯粹,变成了暗沉沉的灰。
直到,他遇见一个人。
在被队友杀死后,宁斐钦本想卸载这个游戏,没想到,有人为他报了仇,枪法很准,声音也很好听,还带着他体会了一把吃鸡的滋味。
之后宁斐钦试着拉他,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他又匹配了好几把,他一直不说话,队友不是直接退了就是同样沉默。
宁斐钦经常连人都没找着,就被打了,中弹以后他害怕地趴下,以为这样敌人就看不见他,没想到,死得更快。
也许是他们缘分未尽,宁斐钦最终找到了那个人,对方是个主播,而且人气还很高,根本看不见他发的话。
看了不到一分钟,网站跳出来登录界面,宁斐钦试着注册,点了充值,最终走上一条不归路。
他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钱。
从认识曲阜以后,他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突然有了固定的游戏队伍,队伍名字叫土匪队,一个听起来凶狠中透露着一丝傻逼的名字。
那段日子,是宁斐钦十九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但很快的,他们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因为他不能说话,拖累了整个队伍。
宁斐钦这个病一直只让他自卑,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让他生气。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尝试着开口,最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命运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失去说话的能力,可是,他本来是可以的。
当晚,宁斐钦努力了一个晚上,可是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气得他跑床上去打枕头,连揍带踢,后面打累了好不容易睡着。
第二天一早,他跑去找他哥,给宁启均塞了张小纸条。
我想开口。纸条上这样写。
宁启均愣了一下,反复确认,接着说道,“我去给你安排医生。”
这个病,只要患者肯配合,康复速度比想象得快。
宁斐钦的配合程度,比医生见过的所有患者都要高,医生纳闷,按理说不应该啊,怎么拖了这么多年才开始治疗?
十天后,宁斐钦终于能张口说出第一个字,“嗯?”
还是带有疑问的语气。
这段时间,在他熬不下去的时候,就点开一段语音,放在耳边听,一遍遍播放,他如同濒死的鱼对于水源的渴望,每一次听,就觉得那些辛苦,是值得的。
语音的时长很短,只有一秒,里面就一个字,“嗯?”
是他之前问曲阜要的。
宁斐钦额头冒着冷汗,浑身都在颤抖,最终鼓足勇气,点开了游戏语音,说出那个他期盼已久却不敢说的字。
宁家的小哑巴能开口说话了。
这个消息传遍整个圈子,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都来恭喜宁启均,说这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宁启均同他们敷衍两句,而后交给秘书处理。
弟弟能说话了,他很开心。
可是……
“你说,他为什么不叫我?”宁启均靠在办公椅上,目光复杂中透露着些许失望。
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秘书认真答道:“或许小少爷是不好意思,您再等等。”
十几年了,宁启均再也没有听到宁斐钦叫他哥哥。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突然某一天,他在客厅碰见宁斐钦的时候,宁斐钦无意间叫了他一声哥,宁启均整个人愣住,向来面无表情的他变得些许失态,声音都变了:“你再叫一次。”
“哥哥。”宁斐钦抬起头冲他笑笑,脸上的酒窝乖巧白净。
宁启均欣慰地拍了拍他肩膀,转头离开了,回房后,第一次在非工作时间打通秘书的电话,将这个好消息公之于众。
秘书的声音透着满满的疲惫:“老板,我刚睡着。”
“给你发红包。”
秘书乐了,清冷的声音透着勾人的味道:“好,谢谢老板。”
宁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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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每日勤勤恳恳练习,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这样的生活,之前还离他那么遥远,没想到,如今轻轻松松实现了。
他们的战队成绩不错,拿了海选第二,克服了语言障碍,宁斐钦紧接着迎来新的挑战,初赛在线下举办,这就意味着,他们要从网络过渡到现实。
他还没有见过其他不认识的人,一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比赛,宁斐钦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滚来滚去。
怎么办?
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到如今拿下冠军宝座,宁斐钦觉得不可思议,好像在做梦一般。
他突然有些害怕,梦醒了,一切都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又是那个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小哑巴。
惶惶不知所终。
宁斐钦突然惊醒,他躺在医院里,四周都是白的,他迫切地想要寻找,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宁启均。
宁斐钦懵了,脸上的表情快要哭出来。
难道真的是他在做梦?
宁启均身上的气压越发低沉,向病床走进,半晌才克制着开口:“为什么打个比赛,打到住院?”
“比赛?”宁斐钦重复道。
当出声的那一刹那,宁斐钦突然意识,这不过是虚惊一场,他是在自己吓自己。
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此刻换宁启均慌了。
他话说得太重了?
曲阜进门后,看见这幅场景也有些意外。
这是怎么了?
宁斐钦抬头,泪眼汪汪的视线紧盯着他,眼里满是欣喜和渴望。
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你快过来。
曲阜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你哥欺负你了?”
宁斐钦摇头。
宁启均只觉心里哇凉哇凉的,心碎了一地,用公司有事的借口,逃离了这个伤心之地。
弟弟长大了。
都会找野男人了。
等宁启均走后,宁斐钦突然抱住他的腰,力道很紧,像是抱住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不肯放开。
曲阜被这对兄弟两整懵了,最终还是伸出手,摸了摸宁斐钦的脑袋。
软软的,毛绒绒的。
等宁斐钦确认了这一切,再回味自己先前做的事,脸上又像发烧一样红。
曲阜还以为他病情复发,摸了摸温度,正打算按铃医生,就被宁斐钦抓住了手指。
“我没事。”宁斐钦小声说道。
“那量个体温。”曲阜不放心,拿了根体温计让宁斐钦含嘴里。
宁斐钦乖巧测着体温,手里却还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曲阜低头看了眼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指,再将视线移到宁斐钦脸上。
宁斐钦看见他的目光,然后默默把头转向一边,握着他的力道更紧了。
就不放开。
曲阜也不想挣脱,就这么任他抓着,对方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不肯看他。
病房间的气氛,有那么点热,让人心神不定。
三分钟后,曲阜取过体温计,温度显示终于回归正常,37度。
低头见宁斐钦一脸期盼地望着他,曲阜开口道:“恭喜你,烧退了。”
“哦。”宁斐钦干巴巴地应了声,有些口干,却不说。
因为他手里,还握着某人的手指。
他宁愿,渴死在这里。
曲阜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也没叫他松手,而是坐在他旁边,单手操控起手机,一只手许多操作用起来不便,他点错了好几次。
宁斐钦有些惊喜又有些满足,视线也不知道飘到哪儿去。
偶然间,两人目光撞上,彼此对视一眼,看了不到三秒,又默契地移开,曲阜突然觉得有些热。
耳后逐渐泛起可疑的红。
发烧,也会传染吗?
第63章直播
宁斐钦晕倒的事有惊无险,不过从那次后,曲阜和宁斐钦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但就是,多了那么点东西。
目前土匪队风头正盛,经春季赛后,四人微博粉丝成倍增长,宁斐钦涨得最多,从最初的个位数粉丝,涨到了两百四十万,大家都无比关心长得好看的有钱人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可惜宁斐钦从来不发微博,有不少人为此跑到曲阜微博底下嚎,让他劝劝卫总,理一理这两百多万粉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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