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鸡儿[电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快乐喷泉
目前粉丝最大的期望就是,土匪队四人每人都能在不同时段直播,这样三四十二,一月算下来,就能有一百二十小时。
听起来蛮多的,可之前曲阜一个人一天就能播八个小时。
越想越痛心。
曲阜也能到不少黑粉辱骂他的消息,说真以为打了比赛之后就能野鸡变凤凰了,本来就是个网红小主播,现在居然也会摆谱。
做人不能忘本,不要忘了你当初是靠什么火起来的。
没了直播,你什么也不是。
对此,曲阜每条一一点开,然后把对话删除。
已读不回就是对一个人最大的羞辱。
他心里其实不觉得做主播和当职业选手有贵贱之分,普遍来说,职业选手的技术会比主播更好,但也不缺例外,大部分主播比职业选手赚得多,职业选手更多凭借的是对于游戏的热爱。
其实都是各人的选择罢了,有人偏偏认为,主播是不务正业,在职业选手面前不过是不入流的野鸡,有什么资格向其叫嚣。
尤其是,像土匪队这样的野鸡队伍,最后还要同职业队一起参加夏季赛。
这也是土匪队一直以来被踩得最惨的点。
相较于打职业这样的高强度训练,自然是当主播来得轻松,赚钱快,还有大一堆粉丝在后面吹捧,不像职业选手,比赛一没打好,就被四面八方各种谩骂,贬低得一无是处。
曲阜选择了去打职业,一不为钱二不为名,人生有千万种可能,虽不能做到一一尝试,但总要试着做出改变。
更重要的是,这不单是他一个人的梦想,还有其他人的。
看着大家在一起训练时眼里的那份光,曲阜不自觉地被其感染,投入进无穷的游戏之中,比他刚接触到这款游戏的时候,还要认真。
在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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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次吃鸡后,终于有人扛不住了。
“我受不了了,再玩下去得吐。”简杨瘫坐在椅子上,双手自发离开了键盘。
见没人说话,简杨好奇道:“你们都不会烦吗?”
“这点苦都吃不了,算什么男人?”阮希表示不屑。
想当初,他玩了将近半年的单排,没人交流,没人沟通,有的只是对周围的危急意识,和不断发现寻找的敌人。
曲阜记得以前那段灰暗的时光,每天硬性的工作任务,完不成就没有饭吃,只能加班,手上多了无数道口子,却只能忍痛加快手上的动作。
现在,比那时候好太多,人是自由的,心也是自由的。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着喜欢的事。
“挺好的。”曲阜真心觉得。
“不会烦啊。”就连宁斐钦也是相同的口吻。
只有经历过黑暗的人,才会更加珍惜光明。
像简杨这样从小暴晒在太阳底下的人无法感同身受,起身往外走,“我去喝杯水冷静一下。”
他遇上的都是些什么样的怪物?
宁斐钦说这话的语气和他不同,曲阜更多的是一种无所谓的情绪,而宁斐钦话语中非但没有丝毫烦躁,甚至还透露着些许轻快,明明长时间对着电脑眼睛已酸涩不已,还是无比积极。
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训练。
他旁边的阮希才是正常状况,紧盯着电脑的疲惫少年,嘴唇抿成一条线,眼里的不耐烦被很好地克制着,眼珠随着屏幕的视角转动。
宁斐钦腰杆挺直,手下的动作利落干净,就连卷毛都显得无比神,他是以期待认真的态度对待每一场游戏。
就这么喜欢?
曲阜想不明白宁斐钦对于这项运动的热爱程度。
好像比他想象得还要多。
等简杨回来时,发现三人又开了一局,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内心交战过后,简杨又坐回位置上,看他们这局游戏。
不就是训练吗?
他长这么大,难道还怕这个?
练他妈的。
一天的训练时长,几乎可以和曲阜之前的直播时长相媲美,再累的时候,看一眼旁边那人积极的状态,感觉所有的疲惫好像都减轻了一些。
看起来这么软的一个人,心里却比谁都坚定。
认定的事情,无论怎么都会做到最好。
宁斐钦苦恼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屏幕变为灰色,眉宇间透露着浓浓的失望。
还是没对过。
即便之后队友很快赶到帮他报了仇,他还是想能够靠自己实力解决掉所面临的危机。
剩下的人游戏还在继续,宁斐钦选了曲阜的视角观战。
从游戏画面转跳到现实中的那人,还没来得及看太久,视线就被曲阜和对面那人对枪拉回电脑屏幕,毫不意外地赢了。
宁斐钦半是欢喜半是惆怅。
他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这样厉害呢?
还沉浸在游戏中的曲阜不知道,有一个人,就这么默默地以他为目标。
并为此,努力了很久。
第66章奢侈的用法
明明住在一块不到一星期,却感觉像住了快一年,相处下来,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作息规律,曲阜已掌握得一清二楚,他们之中,睡得最多的,是宁斐钦。
很难想象,训练时这么认真的人,早晨闹钟叫不醒,没睡够还会有起床气。
曲阜,就是被集体推选出来叫宁斐钦起床的人。
他站在门口,敲门没人应答,抬腕看了眼表,八点三十六,平时这个时候,宁斐钦早就起床了,今天却毫无动静。
门被推开,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曲阜第一眼没看见人,床上的被子鼓起来一坨,宁斐钦把整个人都埋进了里面。
曲阜走近,只看见从被子里伸出的一撮卷毛,他轻轻推了推那团棉花,叫道:“起床了。”
宁斐钦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呜咽,使劲往里钻了钻,这下好了,连卷毛也被遮得严严实实。
一下,两下。
曲阜坚持不懈地戳弄终于把人弄烦,宁斐钦伸出一颗脑袋,迷迷糊糊看向他,脸上满是不悦。
“你昨晚干吗了?”曲阜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非但没走,还在床边坐了下来。
宁斐钦清醒不过三秒,又倒了下去:“困。”
之后无论曲阜再怎么弄,宁斐钦死都不肯起来,曲阜无奈隔着被子问里面的人:“到底起不起?”
“嗯。”委屈的声音像是拿了根树枝往他胸口戳了戳。
“你睡吧,我走了。”见他实在困得不行,曲阜打算先和简杨他们三排着,让宁斐钦多睡会儿。
“不行。”宁斐钦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还没睡醒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话语中透露着一丝孤独,“你要把我丢下吗?”
“你怎么像个不倒翁。”曲阜问。宁斐钦此刻跟他床头的夜灯一模一样,像一大一小两个白色幽灵,夜灯底座是圆的,做成了不倒翁的形状,完美诠释了他现在摇摇欲坠却顽强地不肯倒下的样子。
宁斐钦显然没反应过来,不解地望着他。
“不再多睡会儿?”曲阜是真起了想让他休息的心思。
宁斐钦摇摇头,坚定拒绝道:“不要。”
就算再厉害的瞌睡虫,此刻也被吓跑了。
接着,宁斐钦裹着身上厚厚的被子倒了下去,啪叽倒在床上,眼里期待地等着他过来。
这刻意的举动让曲阜忍俊不禁,他转身回到床边,朝其伸出一只手,将人拉起。
这是这么多天来他们之间形成的习惯。
今天的宁斐钦格外沉重,曲阜拖了好几次都没把人拉起来,虽然他嘴上说着要起床,实际上还在用身体同他抗衡。
在宁斐钦固执地抵抗下,曲阜非但没把人拽起来,反而一不小心自己摔了下去。
他临时用手撑了下,才没将全部重量砸在宁斐钦身上,但确实将人压了个严严实实,被子很软,软到能透过厚厚的棉花感受到身体的温度。
曲阜不凑巧地,嘴唇碰到了宁斐钦的耳垂,轻轻一接触,很快错开。
两人的脸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门在这时被打开,原本见曲阜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的简杨,一看清屋内状况,便礼貌性地捂住了眼,退出去把门关上不说,还在门口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打扰了。”
曲阜从宁斐钦身上起来,视线盯着地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先出去了,你等会记得来训练。”
“嗯。”盖着被子的宁斐钦脸上火热,随后,偷偷把被子往上拉,盖过头顶。
等到曲阜离开时,在不透气的被窝里憋了许久的他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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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释放出来,湿漉漉的双眼充斥着满满的难为情。
伸出一只手在幽灵头顶上重重拍了下,原先亮着的光灭了。
叫你赖床,打你。
曲阜走到训练室门口,听见简杨声情并茂地同阮希讲自己先前看到的劲爆一幕。
他逐渐走到简杨身后,正对着他的阮希不断给面前的人使眼色,然而简杨讲得过于投入并未发觉。
直到一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讲什么呢?这么开心。”
论做坏事被抓包的下场。
有什么事是揍一顿不能解决的呢?如果有,那就两顿。
宁斐钦来的时候,简杨已经被训练得一个字不敢多说。
玩闹过后,得也快,人员一就位,今天的练习之路,由此展开。
最近简杨的快递接连不断,趁着年度大促,他一口气买了不少东西。
曲阜路过,见宁斐钦和简杨两人坐在沙发上拆快递盒,不用想也知道东西是谁的,曲阜顺口吐槽了句:“你怎么跟我妹一样。”
“英雄所见略同啊。”简杨甚不要脸地承认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面霜用得好快。”简杨一边肉疼一边斥巨资去旗舰店下单。
阮希拿着个苹果从厨房里出来,听言问道:“是不是白色那瓶?”
“绿色字的。”简杨的语气已变得不对。
“那个挺好用的,你多买点呗。”阮希咬了口苹果嘴里咔嚓咔嚓地嚼,“前段时间手脱皮,抹点就好了。”
简杨的眼神已蜕变为惊恐:“你拿去当护手霜?”
“不是你让我随便用的吗?”
“我让你用不是叫你拿老子的lamer当护手霜的。”简杨坐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面霜同其决一死战。
“擦脸的怎么不能擦手了,不就一罐面霜嘛,两百够不够?”
“两百?我两你个大头!”
沙发上,曲阜又一次看阮希被打,好奇问道:“很贵吗?”
简杨的样子怎么像拿了他的命一样。
宁斐钦沉思一会儿,而后犹豫道:“还好,也就……几千?”
曲阜换算了一下,这么小一罐几千,一指头下去就得好几百。
是挺贵的。
不了解行情的阮希还在大放厥词道:“不就一瓶面霜吗,我买一箱给你,够不够?”
简杨气极反笑:“真的?”
阮希拍着胸膛保证:“废话,堂堂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淘宝链接发我。”
“等着。”简杨点开订单,把购买链接复制给他,说道,“就现在,下单吧。”
阮希打开一看,震惊道:“卧槽,这他妈抢钱呢?”
随即,认怂的声音比谁都快:“爸爸我知道错了。”
第67章夏季赛
“洗碟,把那个杯子拿过来。”
“洗碟,拿瓶水。”
“洗……”
“你是没手吗?”在简某人的反复压榨之下,不堪重负的阮希终于爆发。
自从上回夸下海口要给简杨买一箱lamer后,阮希就被抓住小辫子,任简杨作威作福踩他头上,他自知理亏,能忍则忍。
可再怎么忍,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
欠得慌。
宁斐钦正开着直播,这段对话被分毫不漏地转播进看直播的观众耳中,众人既是好奇又觉发懵:
[他们这是干嘛呢?]
[夫夫间的小情趣,我们不懂。]
这些弹幕不算什么,直到曲阜无意间从他后面走过,问了句:“在干吗呢?”
宁斐钦手一抖,在搜房子时开了好几枪,他看了那些弹幕,小声回答:“直播。”
[曲哥出现了!!!]
[哈哈哈看把卫总吓得,宁宁不怕,妈妈抱抱。]
[曲哥来了,是要双排吗?]
“双排?行啊。”曲阜拉开凳子在他边上坐了下来,清脆的鼠标声点了两下,登上游戏,“陪你混混直播时长。”
曲阜一下戳中了真相,月末将至,宁斐钦的时长还没满,这几天几乎天天挂着直播,游戏没日没夜一场又一场地开,曲阜觉得,有必要告诉他怎么混时长。
宁斐钦这样的情况很普遍,不少职业选手都是等到最后一两天才猛然发现这个月的直播任务还一点都未完成,于是便开始了死亡赶工,挂着直播间聊天唱歌吃饭的都有,哪有人像宁斐钦这样如此实诚,只知道一个劲地打游戏。
曲阜在旁边后,观众明显能感受到两人的消极怠工。
这多亏了曲阜在他耳边提点:
“其实直播呢,很好混时间的,只要不做的太明显,他们都能接受。”
“就比如像现在这样,别崩那么紧,随便聊聊天,他们也很开心,不是吗?”
观众给的反应更为直接,对于他们两个无心游戏只顾聊天的行为,不得不夸赞一句:干得漂亮!
这每一句剪下来,都是糖啊。
划重点了,朋友们。
希望这样的直播能多来几次。
当晚,曲阜和宁斐钦两人的直播对话就被剪成了视频发布到网上,还被顶上了首页,与此同在的,还有曲阜当初第一次遇见宁斐钦的那个视频,谁能想到,几个月之前的缘分,他们如今能这么甜呢?
在土匪队的春季赛冠军风头还未完全消散的时候,无数人瞩目的夏季赛,朝他们一步步逼近。
本次夏季赛总共邀请了一百支队伍角逐国际赛的名额,其中九十九支是职业队,唯一的一队奇葩,就是夺得了春季赛冠军的土匪队。
自从春季赛结束后,土匪队已正式转型,晋升为职业战队,可还是有很多人对他们的实力抱有怀疑,土匪队之前都是和非职业队伍比,这次的比赛,面临的可都是圈里有名职业战队,虽说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草根队伍遇上专业战队,谁优谁劣尚未知晓。
本次夏季赛和以往一样,采用转播至各大直播平台的方式,终于在指定的日子里,拉开帷幕。
要问其中人气最高的队伍,非土匪队莫属,就连导播在切到土匪队镜头的时候,都特意停留了好几秒,将他们四人的脸放大得清清楚楚,每个都是大特写,足够观众舔屏。
然而土匪队此刻的状态,并不好,从昨晚开始,队员们状况频出,简杨和阮希出去偷吃小龙虾,回来便一个劲地跑厕所。
曲阜则在窗台上碰见了同样失眠的宁斐钦,两人搁阳台吹了一晚的凉风。
曲阜手痒,突然很想点根烟,可自从戒了烟后,身边连烟盒都没带,兜里只有根棒棒糖,管不了那么多,撕开糖纸,放嘴里凑合缴了。
坚硬的糖果被咬得粉碎,牙齿毫不留情地碾磨,只余满嘴甜腻。
宁斐钦就是在这时候推开了阳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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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见到对方,两人脸上都有些意外。
好在阳台够大,随后两人一同坐在摇椅上,仿真树藤随着动作微微摇晃,宁斐钦手里捧着杯温牛奶,声音像杯中的牛奶一般无害,带着纯粹的好奇:“你在担心明天的比赛吗?”
“是啊。”曲阜没有掩盖,大方承认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好点没。”
宁斐钦抿了口奶:“吃了药,我看里面的灯都灭了,应该是没事。”
他们两个,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接着,宁斐钦又问出个问题:“要是明天打得不好,怎么办?”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如今的他们承载了太多人的期待,而明天即将遇上的又是实力强劲的职业选手。
“你是指落地成盒?”曲阜倒不避讳,直白问道。
“嗯。”一想到此,宁斐钦就开始发愁。
曲阜的音量并不大,可听起来却令人无比安心,他静静陈述着:“就算明天的比赛输得很惨,只要没宣布淘汰,我们就有机会。”
不到最后一刻,从不肯放弃。
“是这么个道理。”宁斐钦若有所思点点头,然而问出的下一句话,让气氛有片刻的尴尬,“那你来阳台干什么?”
曲阜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最后挤出几个字:“看破不说破。”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紧张了。
宁斐钦笑得连眼睛都找不到,那一双梨涡张扬地挂在脸上。
欢快的笑声无意间对曲阜造成了二次伤害,他默默在心中摇头。
两人的脚偶尔离地,坐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漫天的星星,在夜色下点缀出最美的星光,宁斐钦突然说道:“要是睡不着,可以喝点牛奶。”
曲阜正好瞧见他手里还有半杯未喝完的奶,伸出手:“是吗,我试试。”
“你要喝冰箱里还有,等会给你热。”宁斐钦没好意思把杯子给他。
曲阜靠在摇椅上,不在乎道:“我又不嫌弃你。”
最终,半杯微凉的牛奶还是进了曲阜的肚子,两人没进屋,反而聊起了以前的琐事,或许是牛奶喝多了,醉奶。
今晚的宁斐钦打开了话茬子,和曲阜说起了很多他不知道的过往。
在细碎如钻石的星空下,宽敞的阳台,轻抚的晚风,富有情调地坐在摇椅上,时而平缓,时而兴奋地讲述着。
交谈的话语声融碎进风中,只留下他们彼此望向对方的眼神。
自然舒缓的状态,眼里充斥着专注与欢喜。
浪漫的后果就是今早起来头疼。
曲阜去叫宁斐钦起床的时候,两人在房间里磨蹭了将近半小时才出门,其间曲阜也困得不行,最后非凡没把宁斐钦拽起来,还在其怂恿下,躺床上同宁斐钦一起再睡了会儿,直到最后一道闹钟响起,两人才不情不愿起来。
夏季赛中全是陌生的面孔,但其他战队或多或少地知道他们,曲阜觉得他们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供人观看欣赏。
在正规职业赛里,没有那么多噱头,没有主持,简简单单的两个解说,也没有观众到场,相比之下,春季赛像是完全为了吸睛而举办的比赛,而夏季赛里,只是简简单单,单纯的比赛。
更为紧张的比赛气氛,给他们带来的压力自然不小。
尤其是,一开局,土匪队就陷入不利的局面。
出于种种考量,他们没有跳机场学校这样凶狠的点,而是选择了g港,然而在开伞的那一刹,曲阜往天上一看,至少三支队伍同时选择了跳g港。
他没能拿到枪,果断选择避开,等他从路边小房子搜到把冲锋准备杀回去时,队里就凉了两个。
简杨和阮希被四人队包围,尤其是在两人手里仅有手枪的情况下,没有过多挣扎,就被冲锋秒得渣也不剩。
宁斐钦虽然捡到把步枪,可运气照样背得不行,撞上了另外一队,成队出现的队伍遇上落单孤狼,杀起来岂不是易如反掌。
第一个圈都没结束,土匪队只剩下了曲阜一个,g港人多势众,没了队友的他只能独自驾车逃离,自己一个人在野区游走,最后苟进了前十,曲阜凭一人之力灭掉了一支二人对队,最终拿到了第七名。
第二局的比赛,土匪队成绩比上一场稍微好些,第五名。
第三局,第十三名。
不用想,他们都能预料到,今天过后,会有多少人抓着他们的成绩不放,以高高在上的语气进行一次又一次地嘲讽。
可他们,的确打得不好。
比赛结束后,曲阜唯一自我安慰的是,夏季赛没有请来现场观众,否则的话,就他们今天这样的表现,还不得被人指着鼻子骂。
土匪队的成绩总体而言并不算太差,只是和春季赛里取得的耀眼成就一对比,就显得他们打得很差。
谁会在习惯了能当第一之后,接受第五第七这样的成绩呢?
但他们如今的对手,不是没有基础的业余队伍,而是职业战队。
第一天比赛结束之后,土匪队的成绩让不少原先信誓旦旦支持他们的人被打了脸,姜还是老的辣,主播战队终究是不成气候,还是乖乖地去开直播赚钱就好了,来打什么比赛,也不嫌丢人。
#土匪队滚出电竞圈#
这样的话题,被刷上了热门。
第68章黑名单
这样的话题出来以后,最生气的不是土匪队中的谁,而是曲琪,她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跑去微博同那些黑子撕得天昏地暗,骂战三百回合。
一些冷嘲热讽的话都被她毫不留情喷了回去,好让那些人知道,她曲琪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小饼干。
那些言论,自然无可避地传进了土匪队耳中,任黑粉在那不停嚎叫,土匪队岿然不动,曲阜为此还拉黑了不少人,土匪队群内有个群文件,里面记载的都是黑子的名字,文件被不断补充上传,供他们共享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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