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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影别动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秋月春风矣

    秦守义见状,不好意思地望了望罗小芳,又望了望傅星瀚,觉得确实是自己鲁莽了,有点小题大做,便挠




540. 何去何从
    四个大男人走出小屋子的一刹那,都不由自主地长舒了一口气,跟这两个小东西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情绪一直笼罩着他们,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弄得手忙脚乱,提心吊胆。

    “唉,面对鬼子我从未发怵过,可对着这两个小东西,我的心怦怦直跳。”秦守义手心里全是汗,至今他都不敢伸手去抱这两个娃儿,生怕自己那双粗笨的手把这两个小家伙给弄痛了,弄伤了,面对这两个小可爱时,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举止,甚至是呼吸。

    “这才刚开个头呢,后面还要长途跋涉,这一路上都得跟这两个小家伙打交道,这活可不轻松!”凌云鹏挠了挠头,叹了口气。

    四个大男人站在走道上正说着,李明阳上楼来了“哎,凌队长,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

    “嘘。”阿辉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说道“宝宝在睡觉,别把他们吵醒了。”

    李明阳点点头,朝大家招了招手,四人便跟着李明阳进了他的房间。

    李明阳刚才去把雪佛兰车还给了梁会长,所以还没来得及了解事情的始末,凌云鹏便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明阳。

    “凌队长,这么说,这次你们几个打算把罗小芳和两个小家伙一起带走”

    凌云鹏深思了一会儿,说道“罗小芳和幸太郎当然是非带走不可,不过我能否把小寒江留在这儿”

    考虑到一路要带两个孩子实在是不方便,而且这两个孩子都是新生儿,比较娇嫩,不适合长途跋涉,幸太郎是非走不可的,但小寒江不必非要遭这个罪,所以凌云鹏想要把岳寒江留在李明阳这儿。

    阿辉一听,有点急了“老大,你不想把小寒江一起带走了小寒江很可爱的,而且很可怜,不如一起带到重庆去吧!”

    傅星瀚也不忍心把小寒江留下“老大,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不如就一起带走吧。”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一路的风险我觉得把小寒江留下是明智之举。”凌云鹏虽然内心也挺舍不得小寒江的,但毕竟这一路不是在游山玩水,撇开新生儿本身脆弱,娇嫩,不宜风餐露宿不说,如何离开香港,通过一个又一个的日本人的关卡,就并非易事,而且他们都是大老爷们,对照顾孩子基本上是一窍不通,虽然有个罗小芳可以一路照顾,但同时照顾两个孩子,而且是在一路逃亡的路途中,这难度可想而知,所以理智告诉凌云鹏必须把小寒江留下。

    “凌队长,我这儿应该没问题,你就把那个小寒江留下来吧!”李明阳随即表态,愿意接纳岳寒江,其实接纳一个婴儿对于一个潜伏组织而言,肯定是不合适的,但现在除了他这儿,小寒江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所以李明阳只能应承下来。

    “你们这儿也都是大老爷们儿,你们也未必懂得如何照顾婴儿,我们有罗小姐,她是助产士,肯定比你们懂得照顾孩子,老大,我觉得还是把小寒江也带走吧!”秦守义也提议让凌云鹏将小月带走。

    “哪吒说的对,我们有罗小姐,她是照顾孩子的行家里手,总比这些大老爷们儿强。”傅星瀚见秦守义也赞成带走小寒江,更理直气壮了。

    傅星瀚这人一向是比较自私的,怕麻烦,怕被连累,但这次却破天荒地不怕被这两个小娃娃拖累,坚持把小寒江也一起带走。

    “对对对,三比一,老大,你还是把小寒江一起带走吧!”阿辉恳求道。

    “阿辉,戏痴,哪吒,你们起什么哄什么三比一,这里我说了算。你们知不知道,从香港到重庆有一千五百多公里,我们一路上要过多少关卡,又是水路,又是山路的,缺衣少食,缺医少药的,这些你们都考虑过吗”凌云鹏厉声问道,见三人都不做声了,便放缓语气“不是我不喜欢小寒江,我这样做是给小寒江提供一个更安全的环境。”

    “诸位放心,我虽然是个大老爷



541.真假吉川
    当日本军部得知宫泽真一及联络官所乘坐的飞机迫降到了中国战区时,已经是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的第十天了。先前军部一直在想方设法联系宫泽真一,但由于战时通讯不畅,始终无法与他取得联系,就连联络官也杳无音讯。

    直到后来,从重庆的报纸上得知一架从香港飞往东京的飞机因机械故障而被迫降落到了中国战区第36师的防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不能确定宫泽真一和联络官是否就在这架飞机上,于是便立即电告香港驻军最高长官长谷和彦,让他派人在港九全城搜寻宫泽真一的下落,会不会这两人因为香港沦陷而滞留在这座孤岛上了。

    毕竟宫泽真一对于军部来说太重要了,战争机器一旦开动,必将引起连锁反应,尤其是几个大国的动向需要特别关注,侦听部门将所截获的世界各地的情报和电文全都汇集到了情报部门,而一些加密的重要情报需要宫泽真一这个破译专家来破解。而现在,这名不可多得的专家竟然像失踪一般杳无音讯。

    长谷和彦得到军部的指示之后便派人四处找寻这个宫泽真一,因为宫泽真一的身份特殊,长谷和彦不敢大张旗鼓地进行搜寻,怕被当地的抗日组织得知消息,先下手为强,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如果被他们抢先一步找到宫泽真一的话就糟了,所以只能暗地里去宫泽下榻过的酒店,去过的地方进行明察暗访,但收效甚微,最后把目标锁定在香港各大医院和私人诊所里,因为考虑到宫泽千惠子即将临产,所以医院的可能性最大,于是长谷便让负责调查的仓田智久中佐对所有医院进行排摸。

    在圣乔治教会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负责调查的仓田智久一脸严肃地望着格雷院长。

    “格雷院长,我想知道宫泽真一和他夫人是否来过贵院”

    格雷院长望了望仓田智久,觉得有些诧异,前几天刚来过一拨日本人,说是宫泽真一的朋友,怎么现在又有一拨日本人向他打听宫泽真一的下落。

    格雷院长点点头:“是的,宫泽先生确实来过这儿。“

    仓田一天,精神为之一振:”你确定宫泽先生来过贵院“

    ”他们确实来过。“格雷院长心情有些沉重:”他的夫人有先兆早产的迹象,所以就安排在这儿住院了,而宫泽先生可能因为有要事不能陪伴他的夫人,所以就匆匆忙忙地把他夫人安顿好了之后便离开了。宫泽夫人生产的那一天正值香港沦陷前几天,香港到处都是枪炮声,结果一颗炮弹落在医院附近,将电线炸断了,医院停电了,宫泽夫人的情况相当危险,母子俩只能保一个,宫泽夫人当时恳求我别管她了,先救她的孩子,后来我只能采取剖宫术,将孩子取出来了,但宫泽夫人因为大出血没能救回来。”

    格雷院长把当初的跟凌云鹏讲的情况又对仓田智久讲了一遍。

    “宫泽夫人已经死了”仓田吃惊地问道。

    “是的,宫泽夫人因为难产死了。”格雷院长脸色阴郁,心情沉痛。

    “那宫泽夫人的孩子呢”仓田追问道。

    “哦,上帝保佑,宫泽夫人的儿子还是存活了下来了。”

    “宫泽夫人的儿子现在在哪儿”

    “前两天宫泽先生的朋友吉川一郎先生和他夫人已经把孩子给接走了。”格雷院长如实相告。

    “吉川一郎”仓田一听,惊讶万分,他曾与吉川一郎一起在参谋部供职,彼此相识,怎么先前并不知道吉川一郎认识宫泽真一这个情况,而且两人还是好朋友,问题是



542. 顺藤摸瓜
    吉川见长谷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两道从眼镜片后面射出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不禁吓得有点语无伦次了:“是的,除了……除了我的那套军服之外,还……还丢了……三套士兵的军服。”

    “什么时候丢的”长谷凑近吉川,声色俱厉地问道。

    吉川吓得脸色煞白:“是在三天前,在洗浴的时候丢的。”

    “哪个浴池”

    “是……是……仙台浴池。”

    “你的军服里还有什么”长谷步步紧逼。

    吉川一郎知道长谷这么问,一定是有所指,根据刚才长谷所言,那个冒牌货之所以冒他的名,那一定是从他那张军官证里获知信息的,看来军官证的丢失是瞒不过去的。

    “还有,还有我的军官证。”吉川垂头丧气地回答道。

    吉川一郎尽管感到寒意彻骨,胆战心惊,但只能如实相告,当时发现好几件军服被窃之后,吉川一郎原本想要向上峰报告此事的,但又怕被责备和处罚,所以便将此事按下,那几个日本兵自然是听命于他,他不让说,自然都闭口不言军服被盗一事,好在军服不止这一件,有备用的,当时吉川一郎就通知他的勤务兵去军营将四套军服送到了仙台浴池,所以这几天也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混过去了。

    但没想到有不法之徒不仅盗走了他的军服和军官证,而且还盗用他的名字,去圣乔治医院带走了一名男婴。虽然吉川一郎目前还不清楚这名男婴有何特殊意义,但从长谷的语气中他感觉到了此事非同小可,况且军服失窃一事知情者众多,恐怕想瞒也瞒不住。因而吉川不敢心存侥幸,等闲视之,只能把军服和军官证失窃一事如实告诉了长谷和彦。

    但当他看到长谷铁青的脸色和狠厉的目光,吉川一郎知道兹事体大,自己或许因为军服被窃一事而遭到严厉的责罚,若是让长谷知道连那张特别通行证也一起丢失的话,那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吉川一郎不敢想象,故而不敢把特别通行证也被窃一事告知长谷和彦,毕竟军服被窃一事有多人知晓,想要隐瞒有点困难,但特别通行证的失窃只有他本人知道,能瞒则瞒了。

    “吉川君,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这几套军服肯定是被人冒用了,他们穿着你和你手下的军服,大模大样地进了圣乔治教会医院,并且以你的名义将宫泽真一的孩子带走了。“长谷和彦目露凶光地望着吉川:“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汇报,若不是今日我亲自找你询问,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隐瞒下去”

    “不不不,长谷将军,请您息怒,我当时没想到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还以为是有些士兵觉得自己的军服破烂了,便想浑水摸鱼,搞几件干净整洁的军服换上,毕竟这种事情以前也有发生过。”吉川一郎还想为自己的过失辩护。

    “笑话,你一个堂堂的少佐,被人偷走了军服,居然还能这样自欺欺人。”

    “其实,其实起初我……我也有所怀疑的。”吉川眼神有些闪烁。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这几件军服是不是被日本侨民盗走了”

    “日本侨民”

    “是呀,军服被窃之后,我问过浴池老板,是否发现有人盗窃更衣室里的军服,老板一口否认,我转念一想,去那儿洗澡的除了日本军人之外,就是有点身份的日本侨民,如果不是军人盗走的,那只能是日本侨民干的,那他盗取军服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大概就是想要炫耀一番吧,让别人不敢小觑。”

    “炫耀”长谷听完吉川的分析解释之后,冷笑了两声:“吉川君,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想。”

    在长谷看来,吉川一郎简直蠢得像头猪。

    “你凭什么说盗取军服的只是日本军人和日本侨民,难道没有第三种可能性吗”

    “第三种”吉川惊讶地望着长谷。

    “难道不会是抗日分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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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 探寻真相
    这个问题可难住了小松四郎,日本人喜干净,爱洗澡,这是他们文化中的一部分,所以日本人基本上每天都要洗澡,而香港的住宅大多狭小,不具备洗浴条件,因而香港的日式浴室有不少,而且生意都很兴隆,基本上人满为患。小松开的仙台浴池也不例外,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顾客前来光顾,而且现阶段日军刚刚占领香港,所以来这儿洗澡的军人数量猛增,这进进出出的,怎么可能记得清呢那天与这位军官差不多时段来洗澡的顾客就有十几拨,有熟客,也有生客,但他对那些生客面貌的记忆并不清晰,当时他只顾着算账,迎来送往,这里面到底会是谁偷了那几件军服的人呢,都说捉贼拿赃,他压根就没看见有人拿着军服离开浴池,怎么能胡乱攀咬他人呢这不是把进他店里洗澡的客人都当贼防着呢,那以后还有谁敢上他那儿去洗澡了,这不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吗今后还能在香港立足吗

    “这个,这个我记不得了,每天都有很多顾客前来洗澡,有穿军服的,也有穿和服的,还有穿西服的,我实在是记不清了。”小松面露难色。

    仓田脸色一沉:“你给我说实话,我再问你一遍,跟这位吉川一郎差不多时间来洗澡的有哪些人这点很重要。”

    小松连连摇头:“长官,我真的是记不得了。每天来我们这儿洗澡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那有没有中国人混入其间”

    小松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来我们这儿洗澡的都是日本人,不是军人,就是侨民,没有中国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检查了他们的身份证明吗”

    小松被仓田将了一军,支支吾吾地说道:“进来的人都是讲一口流利的日语的,而且从穿着打扮上来看,应该都是日本人。”

    “荒唐,难道中国人里面就没有会讲日语的吗同是东亚人,如果不说话的话,你能分辨哪个是日本人,哪个是支那人”

    小松四郎额头上冷汗直冒,确实,仓田抓住了他的最大疏漏,他没法说清楚凡是进他浴池洗澡的人都是日本人,难不成有中国人冒充日本人前来他的浴池洗澡,然后偷走了吉川一郎几个的军服小松不敢往下想。

    仓田见小松默不出声,冷笑了一声:“小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核查清楚,就放支那人进来洗澡”

    “不不不,长官,我没有,我没有放支那人进来洗澡。”

    “那你告诉我,当时进来洗澡的人都有哪些”

    “我真的记不清了呀!”小松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那我们就换种方式来勾起你的回忆。”仓田脸色露出一丝狰狞:“来人,把他带到刑讯室去,也许在那儿,他就能记得所有的一切了。”

    仓田不仅对中国人凶狠残暴,对那些不予以合作的日本侨民也同样毫不手软。

    “不,不,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小松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向仓田求饶。

    可怜的小松四郎被带去了刑讯室里,被打得遍体鳞伤,可是效果却适得其反,他非但没能记起当初有哪些人来他店里洗澡了,而且还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小松的记忆彻底断片了。

    随后仓田又审讯了仙台浴池的几个伙计,他们更说不清了,因为当时他们不是在锅炉房烧水,就是在浴室打扫,帮客人助浴搓澡,根本没在更衣室,也没特地关注与吉川一郎一行人差不多时段进出的人。

    仓田本想从仙台浴池找到突破口,但线索在这儿竟然断了,这让仓田好不恼火。他悻悻地将这一结果告诉了长谷和彦。

    长谷拍了拍仓田的肩膀:“别泄气,此路不通,还有他路,你去把圣乔治医院的那个院长请过来,他应该知道那个假吉川一



544. 如坠云雾
    仓田想了想那失窃的四件军服中,有两套是大高个穿的,有一套是中等个子的,还有一套是矮个子穿的。但现在出现在医院里的只有其中两套军服,一高一矮,似乎与失窃的军服在某些方面是契合的。

    “格雷院长,请你回忆一下,当时那个吉川一郎跟你说了些什么”仓田停下笔,望着格雷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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