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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影别动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秋月春风矣

    向佐和向佑立即予以还击,一边投土烧燃烧弹,一边朝后面的士兵射击。

    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了向佐的胸口,向佐颓然倒在车上。

    “老二,老二。”冷劲秋扶着向佐,大声叫喊着。

    “哥,哥。”

    向佐嘴巴张了张,双唇抖动着,但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就咽气了。

    “哥……”向佑拉着向佐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老二啊……”冷劲秋也失声痛哭起来,向佐和向佑是追随他最久的兄弟,也是他最倚重的兄弟之一。

    冷劲秋使出全力,将车上的一桶汽油扔了下去,随后朝汽油桶开了几枪,汽油桶爆炸,炸得天边都映红了,一时间,鲁克明的手下死伤无数。

    卡车趁此空隙,飞驰而去。

    “大当家的,




180. 死里逃生
    鲁克明和戴天旭怎么也没想到已经被生擒的冷劲秋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硬生生地被抢走了,而且卡车一骑绝尘,现在冷劲秋在哪里他们都无从知晓。

    “还是先回揽月索桥,冷面虎的女儿应该还在那儿,先把他女儿抢到手再说。”鲁克明恼恨地用马鞭支了支头上的帽子。

    戴天旭听罢也点点头:“对,冷面虎手下的那些土匪应该还在后山那儿。先把这伙人灭了。”

    于是,鲁克明将剩下的一半左右的第三团重新整队,朝揽月索桥方向进发。

    而在揽月索桥的铁柱等二十几名兄弟,眼睁睁地看着大当家的束手就擒,而后被拖拽在马后,浑身血肉模糊但却只能束手无策。

    “铁柱,我们去把大当家的抢回来。”一个兄弟提议道,他的提议得到了众位兄弟的响应。

    “对,大不了跟大当家的一起上路。”另一个兄弟呼应道。

    说着,几位兄弟就要拿起家伙往山下走,铁柱连忙拦住他们:“大家冷静一下,大当家临走前把如霜托付给我们,我们不能去硬拼,我们反正是烂命一条,死就死了,可如霜呢她可是大当家的命根子,大当家吩咐我们把如霜带下山,我们可不能逞一时之气,跟那些王八蛋硬拼,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隘口。”

    大家听铁柱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坚持跟官兵硬拼了,大家便在铁柱的带领下,背着如霜朝西南隘口方向走去。

    等鲁克明的保安队到达揽月索桥附近时,山上已无人影,鲁克明指挥队伍往前走,不想又中了冷劲秋留下的陷阱,有十多个士兵掉进一个大坑里,坑里都竖着尖尖的竹子,七八个士兵掉下去之后,被竹尖刺了个透心背。

    鲁克明和戴天旭连忙朝后退,确定了山上没人之后,便不敢走中间大路,而是小心翼翼地从山路两侧走过去。

    “走,去看看,冷劲秋的大队人马是不是都藏在后山了”戴天旭向后面的士兵挥了挥手。

    可士兵们把后山翻了个遍,却连一个土匪的影子都没见着。

    鲁克明狠狠地瞪了戴天旭一眼:“戴兄,你不是言辞凿凿说冷面虎的主力在后山吗人呢我问你人呢除了被我们击毙和炸死的几十个人之外,我们连冷面虎的主力在哪儿都不清楚。”

    “难道他们是从西南隘口下山了”戴天旭自言自语道:“照理,那儿又窄又陡,山路湿滑,长满荆棘,人畜根本就不能通行,他们怎么会选那儿呢”

    “好了,别嘀咕了,还不赶快追。戴兄,麻烦你带路。”鲁克明不耐烦地朝戴天旭挥了挥手。

    从上山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时辰了,可是连冷劲秋的主力也没见着,连冷劲秋也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被人救走了,而且士兵还损失近半,这不得不说,这次剿匪事倍功半,得不偿失。

    铁柱背着如霜朝隘口走去,如霜因为又惊又怕又伤心疲惫,迷迷糊糊地伏在铁柱的背上睡着了。忽然,铁柱听到身后有马蹄声,连忙指挥兄弟们藏在路旁的草丛里。

    彭若飞开着卡车朝揽月索桥方向驶来,不想与鲁克明的第三团不期而遇,于是双方又展开了一场激战,冷劲秋手持双枪,向仇人鲁克明开火,鲁克明的右手手腕处被子弹擦了一下,手上的枪掉落在地,他一边用左手捂住伤口,一边连忙命令手下向卡车开枪,顿时,枪声大作,子弹打在卡车的车身上,擦出一道道火星。

    彭若飞,冷劲秋和向佑只能跳车,以卡车作掩护,朝对方射击。而铁柱在路旁看见了大当家的,便连忙招呼弟兄们前去助阵。

    鲁克明命令士兵扔手榴弹,一颗手榴弹在冷劲秋身旁不远处爆炸了,弹片射入冷劲秋的腹部,冷劲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如霜见父亲受伤了,惊叫起来:“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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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落入魔窟
    冷劲秋一手捂着腹部的伤口,另一只手则拄着一根树枝,艰难地往山下走去,他一边往下走,一边不时地朝山上张望,看见隘口处一片火光,耳畔不时传来枪声,他清楚凌先生下山无望了。

    冷劲秋抹了抹眼里的泪水,咬了咬嘴唇,招呼左右:“快走。”

    当冷劲秋,向佑,铁柱等人到达云雾山山脚时,天色已暗,大部队已经离开了云雾山。

    “大当家的,你终于下来了。”

    一时间从树林里跑出二十多个兄弟。

    “水生,你怎么还在这儿”冷劲秋朝四周一看,是水生等人。

    “六哥怕官兵会追过来,就和谢先生带着大部队先走了,特地留下我们二十多个兄弟接应你们。”

    原来老六在山下等了一个时辰还没见大当家的和凌先生等断后的兄弟下山,心里很是着急,他担心这么多的人马停留在山下,会引起周围路人的注意,报告官府,所以此地不宜久留,便号令大队人马跟随谢继涛朝既定路线前进,随后派二十多人留在原地接应冷劲秋和凌先生等人。

    “好。”冷劲秋点点头,望了望身边这三十多人。只要大部队离开了,他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他坐在林子里的树墩上,稍微歇息一下。

    “大当家的,就你们这几个吗上面还有兄弟没撤离吗要不要等等他们”水生数了数冷劲秋身边的人,不过十个出头而已,便朝冷劲秋身后望了望,但并没有见到其他的兄弟下山。

    “不用等了,就剩我们这几个了。”冷劲秋神色黯淡地轻声说了一句。

    水生仔细望了望刚刚下来的几名兄弟,发现凌先生和向佐都不在其中,心里猛地一惊:“大当家的,难道二哥和凌先生他们都……”

    “老二死了,凌先生估计是凶多吉少啊!”冷劲秋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了,我们赶紧去追大部队吧。”

    冷劲秋用力拄着树枝站立起来,伤口处一阵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痛哼了一声,又坐了下来。

    “大当家的,你怎么啦”水生这时才看清大当家的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原本以为大当家的是疲劳过度,没想到他浑身是伤,尤其是腹部,一直渗血不止。

    “大当家的,你受伤了要不要先找个大夫瞧瞧”几位兄弟也连忙上前关心询问。

    “没事,死不了。”冷劲秋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两道目光里透露出一股倔强:“水生,你帮我把伤口绑一下。”

    “哎。”水生仔细查看了一下冷劲秋身上的伤,胸前,腹部和腿上都有大面积的皮肉擦伤,而腹部有个伤口不停地在渗血,估计不是子弹击中就是被弹片划伤了:“大当家的,我看还是得先给你处理一下这些伤口吧。”

    水生稍微懂点医术,知道伤口要是感染的话,那可是致命的。

    冷劲秋点点头,他现在确实是双脚发软,浑身乏力,伤口一阵阵刺痛。

    水生连忙吩咐其他兄弟从林子里取来一些泉水,随后先用这清冽的泉水给冷劲秋清洗了一下伤口。

    铁柱把刚才凌先生交给他们的两箱药品打开,这是百宝丹,用来防止伤口感染是最好的了,现在黑市上,这种药品最值钱了,上回打劫李永全家,在他家的货仓里,发现了整整五箱百宝丹,便全部运回山上了,后来乌龟洞失火,原以为这些药品也付之一炬了,没想到居然毫发未损,老六他们拿走了三箱,剩下的这两箱是凌先生拼死让他们带走的。

    铁柱拿出一盒药,给冷劲秋服用了两粒,又将药丸磨成粉,敷在那些伤口处,随即水生从白色衬衣上撕下一块布条来,扎在冷劲秋的腹部伤口上。

    冷劲秋歇息了片刻,感觉有些气力了,便站起身来:“好了,走吧。”

    冷劲秋朝大伙儿挥了挥手,大家跟着冷劲秋朝武汉方向行进。

    而在县保安队的刑讯室里,彭若飞,刀疤和其他两名弟兄被绑在木柱上,彭若飞身上有三处枪伤,左上臂,右肩和右腿上有三个枪眼,已经严重失血,脸色惨白,极其虚弱。



182. 临难苟免
    长庚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鞭子,鲜血从脸颊处淌了下来,长庚嚎叫了一声:“他们真的是下山了。“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啊,给这家伙灌点水。“鲁克明狞笑着望了望长庚。

    两个手下走上前来,把长庚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把他身体捆在一张长凳上,脑袋则没有支撑地后仰着,随后打手拿来一根橡皮管,一头插入长庚的喉咙里,另一头则插入刑讯室里的大水缸里,随后一踩水泵,水缸里的水便灌入长庚的喉咙里,长庚拼命地摇头,脖子涨得通红,青筋暴突起,无奈被两打手紧紧摁住,动弹不得,不一会儿长庚的肚子鼓起来了,越鼓越大,像是即将分娩的孕妇,肚子里面装满了凉水。

    “停。“鲁克明一抬手,打手把橡皮管从长庚的嘴里拔出,长庚的嘴里吐出几口血水。

    “现在可以说了吧“鲁克明弯腰拍了拍长庚的脸。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相信我,我没撒谎。“长庚脸上全是水,不知道是凉水还是泪水。

    鲁克明不搭理长庚,把一只脚踩在长庚滚圆的肚子上,随后慢慢用力,长庚肚子里的凉水便从嘴里汹涌喷出,呛得长庚没法呼吸。直到把长庚的肚子踩扁,鲁克明才把脚收回。

    “怎么样,长记性了吗冷劲秋到底去了哪儿“鲁克明对着长庚大声叫喊着。

    “我不知道呀。”长庚摇摇头,他绝望地望着鲁克明,嘴里一口一口地吐着血水,浑身不停地抽搐着,眼神开始涣散。

    鲁克明冷笑了一声:“来呀,让他尝尝贴加官的滋味。“

    所谓贴加官,是一种古老的刑罚,就是把用水沾湿了的纸一张一张的贴到脸上让人窒息死亡。看似不见血,但其实受刑人因难以呼吸,面临窒息而痛苦不堪,一般人犯脸上贴了五张纸之后便窒息而亡。

    长庚莫名而绝望地望着鲁克明,他不知道什么叫贴加官,但是他知道那些打手又要折磨他了,于是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打手拿了个方凳过来,放在长庚的脑袋下面,长庚的脑袋终于能支撑起来了,但还没等他好好喘口气,一个打手就拿起一张浸过水的白纸盖在长庚的脸上,长庚顿时觉得呼吸不畅。

    “现在想起来了吗“鲁克明冷冷地望着挣扎不已的长庚,从喉咙口蹦出几个阴冷的字。

    长庚蒙着白纸的脸抽搐着,发出呜呜的声音,鲁克明朝打手使了个眼色,打手把第二张浸过水的白纸盖在长庚的脸上,长庚胸口不停起伏着,接着第三张,第四张,刚要盖第五张白纸时,打手发现长庚的脑袋一歪,腿一蹬,连忙把他脸上的白纸揭开,只见长庚已经翻白眼了,嘴里吐着白沫,断气了。

    鲁克明一挥手,两名打手把长庚从长凳上松绑,随后拖出了刑讯室。

    “怎么样,两位刚才的一幕可精彩“鲁克明走到刀疤和彭若飞的面前,得意地望着两人。

    刀疤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兄弟被折磨而死,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说出大当家的行踪,估计跟祥林和长庚两人是一样的下场,他的心狂跳不已,刀疤虽然跟着冷劲秋也打过几次硬仗,敢于冲锋陷阵,他脸上的那一道疤就是当年跟那些押镖的镖师打斗时留下的。

    但是面对这些可怕的酷刑,刀疤的内



183. 各怀鬼胎
    戴天旭见过这位凌先生几面,在云雾山上,这位凌先生每天都会让那些土匪进行军事训练,但他在云雾山待了没多久,这位凌先生就失踪了,直到他离开云雾山,他也没见着这位凌先生,而再次在云雾山见到这位凌先生时,他的表现令人惊讶不已。看来这位凌先生不简单,也许他的身上还有许多东西可以挖掘。

    鲁克明一把揪住刀疤的衣领:“你怎么知道这位凌先生会清楚冷面虎的下落”

    刀疤浑身颤抖起来,他颤颤巍巍地蠕动着双唇:“凌先生是大当家的心腹,我们这两次去山下打劫都是凌先生的主意,大当家的现在尊称他为军师,什么事都听他的,所以我想凌先生肯定知道大当家的去向。”

    “哦,原来你就是给冷面虎出谋划策的幕后军师”鲁克明走到彭若飞面前,上下打量着这位貌似斯文的书生,用马鞭支起彭若飞的下巴:“说,冷面虎把大部队带到哪里去了”

    彭若飞猛地一甩头,摆脱了鲁克明的马鞭,鲁克明没想到这位凌先生居然还敢于反抗,恼恨地用鞭子朝彭若飞的脸上猛抽一鞭子,给他一个下马威,彭若飞的额头处立马显现一道深深的鞭痕,鲜血顺着眉骨滴落下来。

    鲁克明见彭若飞向他射来两道怒火中烧的目光,不禁一怔,没想到这位最文弱的凌先生却是骨头最硬的一个,于是又举起了鞭子,想要往彭若飞身上抽打过去,戴天旭连忙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鲁团长,依我看这个凌先生可不是一般人物,我想他身上一定还有许多秘密。我们切不可操之过急,用刑过重。”

    “对对对,这个凌先生不是一般人,他……他是共党。”

    刀疤见鲁克明和戴天旭都对这个凌先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觉得是个机会,只要把这个凌先生给供出去,自己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刀疤想起当初彭若飞一人悄悄去九江的那件事,他和老六和春芽子一起护送他去城里,结果在回来的路上,警察拿着共党分子画像逐个进行搜捕,幸亏老六帮这位凌先生化妆成独眼龙,从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事后他曾想向老六证实这位凌先生的身份,但被老六呛了回去,此时他也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只要举报有功,也许他就能免受皮肉之苦,这条命就能苟延残喘下去。

    刀疤的这句话,令戴天旭和鲁克明二人都为之一振,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位凌先生居然还是共党分子,果然是条大鱼。

    戴天旭前一阵子一直在辖区内剿共,但收效甚微,共党在遭受重创之后,许多共党组织都改为地下活动,所以一时间他所掌握的一些共党分子都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运气这么好,碰到了一个共党的漏网分子。

    剿共已成为目前国民政府的首要任务,自四一二政变、马日事变和七一五事变之后,共党分子枪杀的枪杀,潜逃的潜逃,被捕的被捕,变节的变节,已经日渐式微,原本以为这样一来,共党势力已经气数已尽,可以高枕无忧了。但没想到八月一日,居然在南昌进行了武装起义,那些人居然在数天之内就占领南昌,并歼灭守军三千多人,缴获大量枪支弹药,还有数门大炮。虽然遭到了国民党军队的反扑,起义军撤离了南昌,朝广东转移,但其势头之猛,其影响之大,令国民政府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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