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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有条忠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相识
十二也未能幸,他只觉得脑中一片浆糊,体内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困意,可他为了保护主子依然强撑神,想要举剑取那黑衣人的性命。只是此时他后背空门大开,直接被人点了睡穴,陷入沉睡前,他看见主子的一脸心疼。
白色粉末为薛裕丰做了很好的掩饰,他出手快如闪电,果断点了十二的睡穴,再一掌将那摇摇欲睡的黑衣人打远,正好落在倒地不起的玉竹身边。
黑衣人也不恋战,驼起玉竹公子就消失在屋檐另一端。
一直看着的他明确的知道黑衣人没能伤到十二分毫,薛裕丰还是紧张地将十二从头到尾摸了个遍,就怕有哪怕一道伤口。
看着怀中熟睡的十二,薛裕丰知道自己完了。他知道,十二对于他来说,再也不可能只是一个可以舍弃的影卫了。
也罢,虽然这场‘争宠记’不尽完美,但是自己所要达到的效果也差不多了。
很快,薛堡主一日之内痛失三位爱妾的事情在巢湖传得沸沸扬扬,有人嘲笑薛裕丰虽被称为武林少侠,却管理不好自己的内院,当真失败。也有人惋惜于薄命的蓝颜红颜,只叹自古美人不好命。更有人看见了巴结薛堡主的机会,一个两个争破了头,就想给薛堡主送几个看得上眼的美人,往后有难也好照应一番。
不过几日,又一个消息砸向巢湖众人。
伤心抑郁的薛堡主,于是决定应其好友苏州江少爷之邀,前往苏州参加百花节散心,顺便亲自挑选美人。
这下,众人的视线又被苏州一年一度的百花节给吸引了去,幻想着百花节上那些曼妙的身姿,自然就没有人在意那花街柳巷的窑子里多了位口不能言的哑妓。
而此时,被巢湖百姓念叨在口中的薛堡主正躺在舒适的马车中,搂着十二赶路,目的地正是苏州。
“十二,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薛裕丰搂着一路沉默的十二,在他耳边轻声询问。现在的十二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搂搂抱抱,这么搂了一路也不见人挣扎反抗。薛裕丰原本就有些心虚,如今见十二这般异常的平静,他就更心虚了。这样的感觉对于薛堡主来说,倒真是新鲜,只是这滋味并不好受。
自那日十二醒来以后,薛裕丰觉得十二又缩回到名为‘影卫’的壳子里不愿出来,对他的上下其手一点反应也没有了。这可让薛裕丰的心凉了半截,倒是把叶筠笑得前仰后翻,直说是他自己作死。气得薛裕丰直接取消了他一个月的药材供应,任叶筠如何苦苦求饶也无动于衷。
“主子之事,属下不敢越矩。”十二敛神平静的说道。
可是,十二越平静,薛裕丰越心慌。明明这人就在自己怀中,却感觉将自己拒于心门之外。薛裕丰无法,只得再搂紧了几分,将脑袋搁在十二的肩膀上,有些落寞地说道:“十二,若你也不问,我就当真没处说了。”见怀中的人没有动静,薛裕丰着脸,自顾自说起往事来,“事情是从五年前开始偏离了轨道……”
五年前的薛裕丰锋芒毕露,虽然小小年纪就要撑起整个薛家堡,但是在四位江湖地位显赫的叔伯帮助下,他也没有受到太多的欺负和刁难。况且,在他九岁以前,二叔伯,三叔伯和四叔伯已经将他的杀父仇人赵氏一家来了个灭门。所以,这报仇的事情也就没有落到他的头上。
二十岁之前,薛裕丰都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他的父亲是幸运的,有这么一帮好兄弟。可惜,上天总不会给人完美的一生。





堡主有条忠犬 分卷阅读40
第31章内鬼
五年前,薛裕丰正好及冠。那年,他去松陵派参加樊荃的掌门即位大典。身为五叔伯邱泽彦养子的邱弘以及樊荃的女儿樊清当时都在松陵派中。两个大男孩在即位大典还未开始以前,玩心大起,拉着不过豆蔻年华的小妹妹跑到松陵派禁地去玩。
结果,由于邱弘的疏忽,一着不慎,致使樊清在禁地中被陷阱击中,流血不止。若说只有邱弘和薛裕丰两人,那禁地的陷阱是绝对不可能困得住当时的二人的。可是,由于樊清受伤,二人的武功造诣又不能做到带着一个人出禁地的境界,这才致使几人被困禁地。
为了能够尽快逃离,邱弘与薛裕丰商量,由薛裕丰先出禁地向樊荃报信,而邱弘则留在禁地之中照顾陷入半昏迷的樊清。
薛裕丰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樊荃房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人的动静。他转眼一想,这樊荃可能此时在季佑那里,于是立刻调转方向。
哪知道,他门还没敲,房内两人的对话让薛裕丰感觉,他之前的人生,就是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下。
“季佑,我告诉你,十一年前的事情你我都有份,不要口无遮拦,大哥的事情若是抖出来,你我都会身败名裂。”屋内樊荃的声音听上去恶狠狠的。
“二哥……”
“别喊我二哥,当年若不是薛崇仁占了个年纪最长,我应当是五人中的大哥!”
“掌门,可是,薛崇仁和嫂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哪里还会有人探究赵氏是不是真的是火烧薛家堡的真凶。”
“薛裕丰,他很聪明。总有一天,会被他发现端倪。”樊荃的字里行间透露着浓浓地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屋中传来了抽气声,而屋外的薛裕丰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惊讶地捂住了嘴。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对他温柔关怀的二叔伯,居然有置他于死地的念头。而自己以为的父母被杀的真相,似乎也有蹊跷。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放出传言,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风流堡主,不问江湖事,只醉温柔乡。”薛裕丰撩开窗帘,失神地向外望。
十二从来没想过主子会向他解释这么多,有些无措。但是见主子望着窗外,神色憔悴而孤独,十二抿了抿唇。
“我带柳扇进门,只为了让她研制能够迷惑人的‘养神香’,而玉竹则是某个人在樊荃的怂恿下送到堡中的。
我欣赏玉竹卓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品性,愿意帮他引他的心上人出现。还记得那个两次出现在主屋的黑衣人吗。那个人便是玉竹真正的心上人。只是那人心狠手辣,又一直以为我已经强占了玉竹的身子,对我咄咄相逼。我若不给他点颜色看,我就不是薛裕丰。”之前他打向黑衣人的那掌用了五成功力,恐怕需要些时日才能痊愈了。
薛裕丰说得一脸愤愤,显然是被那个黑衣人气得不轻。这时,十二挣脱他的怀抱,跪下身道:“十二永远追随主子。”
这突如其来的表忠心让薛裕丰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他反应过来这是十二独特的安慰人的方式时,他只觉得心头发甜,眼眉都笑弯了。
“嗯。”说着,他又把溜掉的小蛮腰揽进手中,捏了捏十二瘦结实的腰身,突然感觉怀中的人抖了抖,再看他的耳朵,早已绯红一片。
腰似乎是十二的敏感带!
薛裕丰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窃喜,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似的不停地挠着十二的痒痒肉。
“请主……主子,啊!”
十二被薛裕丰折腾地不行,左躲右闪地就是避不开自己腰上那双干坏事的手,痒得叫苦不迭,还不敢在主子面前大笑出声。他想求饶,可一张嘴便是不受控制的一句呻、吟,这下马车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薛裕丰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十二的腰部当真如此敏感。瞅着十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的双颊,薛裕丰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这是玩大了。
十二还在奇怪主子怎么突然没了动静,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躲闪而生气了?突然,他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他的尾椎。
起先,十二没想明白,出门时也不见主子带着匕首,怎么这时候顶着他了。他刚一想动,身后便传来薛裕丰压抑的喘息声,这下,十二立刻明白过来了。这脸上还没褪去的红晕更艳了。
自从上一次主子借着药性任意妄为了一夜,十二也没有这么抵触这种事了。他多少体会到一些其中的乐趣。只是,主子如此明显的欲望,还是让十二有些适应不良。
“别紧张,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薛裕丰让人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十二满脸羞红的脱着衣服,感觉自己那处更痛了,恨不得立刻解放。
这不是福利,这是煎熬啊!
万分懊悔的薛裕丰实在是等不及十二这磨蹭的动作,扒开他的双手,手上一用劲,十二这唯二的劲装又被毁了一套。
可是此时,十二根本无暇为自己逝去的劲装哀悼,他的心砰砰地跳着,越跳越快,像是下一刻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主子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十二浑身颤栗,他知道自己身上满是伤疤,并不好看,有些自卑地低下了头。可是下一刻,薛裕丰就挑起他的下颚,眼中染有情、欲。
“抬起头,看着我就好。”
薛裕丰虽然忍得难受,但是他知道十二被早前那一夜的疯狂吓怕了,也只能委屈了自己,慢慢的来。他注意到十二遮遮掩掩,一直在遮掩着身上的伤疤,只可惜影卫身上的伤疤又何止一条,哪里是他遮掩得住的。薛裕丰看着心疼,拿唇轻轻触碰每一处伤痕,心中坚定了一个想法,回去后非要让叶筠研制出去疤痕的药膏。
柔软的双唇在十二全身游走,十二既羞涩又动情,是真真第一次有这般奇妙的感觉。
这一次,薛裕丰很温柔,温柔到十二都担心主子忍得难受。
马车晃晃悠悠地行了好长一段路,虽然已经在车中垫了许多柔软靠垫,车轮下的石块依然会引起马车的颠簸。每当车轮碾过稍大一点的石块,车内总会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不过很快便被车辙转动的声音盖了过去。
掩藏在马车周围跟随车队行进的影十一好奇地不停注视着马车,好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旁的影七眼看着十一都快把脑袋伸出树丛了,赶紧将人拉了回来,暗叹一句,总有一天会被他的好奇心害死。
对,这两人正是原本应当被薛堡主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影十一和影七。他们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任务执行到一半,突然有其余两名影卫前来接替了他们的任务,并要求他们随行前往苏州。这任务中途换影卫的情况很少发生,若不是这次薛裕丰思虑不周,也不会整出这事来。




堡主有条忠犬 分卷阅读41
‘影七,影七,我刚刚好像听见十二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不知道主子和十二在玩什么?’
十一手势打得欢快,他本以为影七还是会像平时那样忽视他,没想到,这一次,影七居然回话了。
‘你若真想知道,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亲自告诉你。’
十一很高兴,一路上手舞足蹈地和影七谈天说地。可怜的影七既要注意周边暗藏的危险,还要应付十一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午时,马车一行人停在路旁茶摊前休息,十二是被薛裕丰抱下马车的。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迷糊,软软靠在主子怀里,一脸餍足。十二还是迷迷瞪瞪的,面色潮红,好似没睡醒一样,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就着主子的茶碗喝的茶水。
直到一行人重新上路,十二才在哒哒的马蹄声中稍稍缓过神来。
薛裕丰低头一瞧,发现十二眼神清晰起来,知道这人终于是缓过劲来了。笑眯眯地搂着十二,低沉的嗓音缓缓解释着近几日薛家堡中发生的一切。
“十二,还记得当初你告诉我,在你的前世,‘我’是在前往苗疆的路上遭遇埋伏。当时我就猜想,除非堡中有樊荃的眼线,不然,‘我’何时去苗疆,走哪条路去苗疆,这些消息,杀手没理由会这么快知道,‘我’也根本不会这么轻易被人围堵。”
经主子这么一提,十二也明白过来:“所以,主子借丧妾之痛,清理堡内的下人?”
“正是。我家的小木头还是可以雕琢的。”
薛裕丰没想到十二会接他的话,开心地刮了刮十二的鼻子,又把人闹成了大红脸。他就知道十二不是不聪明,只是作为影卫,不看大局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记得锦囊里的东西在哪里吧~~(*^__^*)嘻嘻……
小识今天烧梅干菜炖肉,给你们闻闻菜香啊~~嘿嘿~~
第32章苏州
“什么?薛裕丰杀光了西厢的下人,还有相关的下人丫鬟,就是为了给三名姬妾陪葬?!”松陵派中,樊荃一得知这个消息,气得一拳砸烂了案桌,“混账!近乎五成的下人都被处死了,我安排的五个人也都牵扯其中,薛裕丰这次够狠啊。”
“掌门,这不正好说明了裕丰他耽于美色吗,这不,立刻便去苏州参加百花节,说是要充盈西厢呢。”
“哼,最好是这样。”樊荃半信半疑,对季佑的说法完全没放在心上,“还有你,嘴巴严实点,别一不小心把我们的事情说漏了,不然,别怪我无情。哼!”
说着,樊荃便甩手而去,这模样何曾有一点与旁人所知的松陵派掌门的形象相符。
“哼,不过是做了掌门,就以为自己最大了,小人得志。”季佑给了樊荃背影一个鄙视的白眼。
那人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论年龄,他没有薛崇仁年长;论武功,他连五弟邱泽彦六成功力都没有;论心境,恐怕三哥温轲,如今的本善大师也要比他强上几分。樊荃也就只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罢了。
季佑在心中嗤笑,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墙上挂着的山水画郑重地卷起置于一旁。他取出置于画卷后暗格中的紫檀木盒子,用指腹一寸一寸的抚摸手中这个紫檀木盒子,心中想到,只要这东西还在,樊荃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珍而重之地将盒子开启,季佑看着盒中的藏青色锦囊,笑得近乎痴狂。可是,下一刻,他就觉察到不对劲。
伸手一探,这锦囊居然是空的!
这下,季佑慌了神,他手忙脚乱地拽出锦囊,将其从里到外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原本应当放在里面的碎玉。
没了!
季佑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保命符没有了。是谁,谁拿走了?
这时,他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
‘保命符失踪了,肯定是二哥对我起了杀心,从我这里抢走的。’
对,一定是樊荃拿的,一定是樊荃拿的。他想致我于死地,没那么容易。
季佑捏紧手中空空如也的锦囊,脸色阴沉。
薛裕丰两指捏着手中的碎玉,半天没明白为何这块玉怎么会关乎季佑的生死,这块碎玉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时马车速度减缓,车外的侍卫轻叩车门,道:“堡主,苏州城到了。”
薛裕丰打开窗帘向外一瞧,繁华的苏州城果然已经近在眼前。虽说巢湖和苏州同属傍水之城,但苏州的水是与城镇结合起来的。条条水道将苏州城串联起来,随处可见的小桥流水以及桥边沿河的叫卖声组成了苏州独特的风光。
注意到十二的视线被窗外集市中各色店铺吸引住,薛裕丰嘴角含笑,将十二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里想着,日后将事情都办妥了,再带着十二来这江南苏州好好游玩一番。
又行驶了一段时间,马车停在了江家大门前。
江家是苏州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高大阔气的江家大门前围聚了不少前来拜访的商人异士,但都被尽职的管家礼貌回绝。薛裕丰看在眼里,心中嗤笑。都说江家少爷乐善好施,广交天下好友,但当真能进得了江家门的又能有几个。
薛裕丰搀扶着十二下车。
十二有些拘谨,到底还是不适应在人前被主子这般对待。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显然不是自己的衣服,看上去比他的身子大了一号。
走在两人后头的叶筠看得真切,眯起了一双满含深意的眼睛。
“薛少爷,少爷正在后花园,请随老奴来。”
年迈的华发管家眼尖,瞧见了马车上下来的正是薛裕丰,便笑呵呵地上前引路。
“有劳江叔。”薛裕丰对这个老人也很客气。
江叔已经是服侍江家两代的老人了,是眼看着他和江衡之一起长大的。当年他和江衡之一同在玄玉真人处练武的时候,也是江叔时常来看望他们的。
后花园内,薛裕丰老远就瞧见坐在湖心亭发呆的江衡之,心中有些惊讶。以往见到江衡之的时候,那货不是花街柳巷未归,就是账本没有看完。却没想到今日,这人居然有闲情逸致在亭中装忧郁了。
“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清早的,江大少爷居然没有美女相伴,在这里独饮。”
薛裕丰引着十二坐下,随即调侃起江衡之来。眼前的好友太反常,见到他坐在他面前,也只是唉声叹气,薛裕丰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了。
“衡之,明明是本堡主‘伤心抑郁’,来苏州‘散心’,你这幅模样是为何事啊?”
“就是,这么多好吃的菜肴,你就坐在这里喝闷酒,有什么事情想不开,要和美食过不去。”一坐下来就将自己嘴巴塞满的叶筠也是一脸不解。
“与中药相比,你自然觉得什么都好吃。”江




堡主有条忠犬 分卷阅读42
衡之不理会好友在自己面前突然放大的脸,转过身继续扮忧郁。
“莫不是为了那顶级碧螺春吧?”
“你怎么知道?”前一刻还在扮忧郁的江少爷听到这话,一脸狐疑地将薛裕丰从头扫到脚,“不会又是你这个影卫未卜先知的?”
被无辜提及的十二对江衡之投来的探究似的眼光毫无反应,只是微微垂首坐在薛裕丰身旁。
“就你还能有什么心思。”薛裕丰接过丫鬟递上来的碗筷,伸手为十二夹菜,借此挡住了江衡之对十二探究的目光,“行了,顶级碧螺春,我带来了。”
“此话当真?”这下,江衡之也顾不上探究薛裕丰对这影卫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满心想着那令他垂涎三尺的顶级碧螺春。
“哈,你这小人,没想到也有作茧自缚的一天。”在一旁大快朵颐的叶筠塞了一嘴的菜还不忘调侃江衡之,“那碧螺春阿丰本来就是打算送给你的,是你自己拿来做了赌注。”
叶筠说得云淡风轻,江衡之的脸色却一青一白的,居然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不过看在碧螺春的面上,江少爷决定不跟好友一般见识。
“对了,你那位苗疆‘贵客’呢?”叶筠对‘贵客’二字咬字极重,存心想看江衡之跳脚,但是意料之外的是,江衡之居然默认了。薛裕丰坐在一旁继续给十二夹菜,不过余光一直扫向江衡之,看上去也十分好奇。
“他昨天玩疯了,多喝了点酒,现在还没起。”看着几近午时的日头,薛裕丰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让江衡之急得跳脚,“没你想得那么快!”
“哦,还没到那一步。”
这下,江衡之发现自己似乎被套进去了,更是气得想要怼回去,可是又被薛裕丰抢了先。
“既然那苗疆少年还没醒,我也觉得身上有些乏,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再来找你。”说着便牵起十二,在江叔的带领下朝着客房走去了。留下憋着一口气的江衡之和埋头吃菜的叶筠。
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顺利把话吞回肚子里,江衡之有些奇怪的问起身边的叶筠:“叶子,他不过走了一天多的路程,怎么就乏了?”
叶筠似乎见怪不怪,无所谓道:“运动了一路,自然气力不足,肯定还一身黏腻呢。”
江衡之一听,沉默了半天,附身到叶筠耳边轻声问道:“他们天天如此,你呆在他们身边,不觉得难以忍受?”
“已经习惯了。”说着便想到什么似的笑得坏心,“很快,你也会变成他们那样的,现在觉得不堪入目,以后你就觉得乐在其中了。”
也许是叶筠的笑容太渗人,江衡之下意识一抖,声音猛地拔高:“不可能!本少爷这次同意去苗疆这一遭,都是因为担心薛裕丰一个人去会有危险!”
江衡之挺直了腰杆,声音也高了一个八度,但瞧见叶筠一脸‘你编,你继续编’的表情,心里更是发虚了,到最后还是只能落荒而逃。
这下,湖心亭中只剩下叶筠卡蹦卡蹦啃着桌上的鸡骨头,盘算着心里的小九九。薛裕丰惨无人道地停了他一个月的药材供应,这下,他得自己采药用了。
傍晚时分,姗姗来迟的薛裕丰神清气爽地走进饭厅,进门就瞥见了坐在江衡之右手边的苗疆少年。那少年个子不高,身上挂满了银饰,头上,脖子上,手腕上,却并没有女子身上的妩媚,倒是给人一种自然不造作的感觉。只是这少年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忧愁,怕也有烦心事纠缠在心。
当即暗想,这样的个头,怕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吧。
而薛裕丰在打量他的时候,那个少年也在打量着薛裕丰,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炯炯有神。
“真慢,你家的小木头呢?”
“他累了,已经睡下了,我等会儿给他带些清粥回去就行。”
常年混迹花街柳巷的江少爷又怎么会不知道薛裕丰这话的含义,当即给了好友一个大拇指。心里暗想,也不枉这么多年把他自身的经验一点点说给他听。
“衡之,你别管他了,他现在是下半身思考事情的主,已经不需要吃饭了。”
薛裕丰来到桌前坐下,拿筷子敲了叶筠的脑袋:“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是不是两个月药材不想要了?”
叶筠吐了吐舌头。
“来,本少爷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来自苗疆腾其氏族的腾其若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夜里是平安夜,有多少筒子守在jj等小识呢?n(**)n
大家平安夜快乐~明天是西方的过年~小识身处异乡,也入乡随俗了。祝大家明天圣诞节快乐~要来看十二和堡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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