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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有条忠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相识
难得叶筠老实地闭上了嘴,否则,薛裕丰还当真在考虑点叶筠的哑穴。
瞅着两人举步走进刑堂,这门口两位站得笔挺的侍卫有些后怕地又聊了起来。
“最近,这堡主怎么三天两头跑刑堂来?往日一年也不见得来一次,如今还不到三个月,这堡主已经第二次来刑堂了。”
“可不是,上一次堡主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这一次不会又带走一个血淋淋的人吧?”
“哪有那么多人能走出刑堂,咱们还是看门吧。”
“也是。”
与前一次不同,这一次,薛裕丰和叶筠并没有走多久便到达了目的地。入眼是一间没有窗户的牢房。牢房中黑漆漆一片,牢门对面的墙上镶嵌着好几根手腕粗的铁链,锁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由于铁链不足以让他坐到地上,那人被迫垂首站立着。披头散发的模样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人是否清醒。
瞅着眼前牢房中一动不动的男人,叶筠对薛裕丰竖起了大拇指。
你厉害!
“救人。”
薛裕丰也不含糊,命人开了牢门,解了那人身上的锁链,便甩手交给了叶筠。临走前还威胁似的警告道:“这一次,你若是再把人领到主屋去,你就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任何一样药材。”
叶筠嗜医如命,没有药材比断了他子孙根还要严重。
“薛裕丰,算你狠。”叶筠暗自磨着后槽牙,心里既觉得好友狠心,也替十二不值。也罢,眼前自然是救人要紧。
将人翻过来一瞧,果然已经失去意识了,只是这人求生欲挺强,硬是撑着一口气没有咽下去。不过,他也嗅出这人身上被用了上好的金疮药。薛裕丰到没想着要弄死这个人,却也把人整得和死了没两样,身上伤口不计其数,相比较当时十二的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况且看着人身上伤势有的已经结痂,有的是结痂了又开始渗血,也能猜到已经持续受了许久的折磨。而薛裕丰却偏偏找人一直给他治疗,就是不让人死。
好吧,这下叶筠可以判定,薛裕丰绝对是和这个人有仇。
“阿嚏!”
薛裕丰蹭了蹭鼻子,心里猜到恐怕又是叶筠在背后诽谤他了。脚步不停地向西厢院的明轩阁走去。
明轩阁中种满了竹子,方到初夏,竹叶还是翠绿色的,薄的能透过阳光。有了竹子的点缀,这明轩阁显得幽静素雅,倒像是读书人温书的书阁。地上的石子路由大小不一的鹅软石组成,歪歪扭扭,别具一格。沿着石子路走过小竹林,一座竹子所建的屋子出现在眼前。大门敞开着,悠扬婉转的琴声从屋中悄悄流露出来。
薛裕丰驻足在竹林中听得入了迷,浑然不觉远处暗处躲藏着的人影。也可能是习惯了那人的气息,所以一时间没有分辨出来。
为了不让主子察觉,十二特地躲得比自己贴身护卫主子的时候还要远一些。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思偷跑出主屋,一路尾随着主子来到西厢。
主子没有下命令让他一定要呆在主屋里,那么他跟着主子也不算是违背命令吧。十二一路上都是这么自我安慰的。
而这日正好轮到守卫的影十一看见十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早就已经脑补了一系列十二被主子大卸八块,然后抛尸荒野的戏码了。现在见到十二全首全尾地站在他的面前,他自然高兴地手舞足蹈。只可惜,十二一直只是远远地跟着,十一逮不到机会询问情况,这一路憋得都快内伤了。
十二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这个兄弟,但迫于无奈,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兄弟述说。
方才在主屋中,听说主子要去西厢走动,十二心里便不自觉地有些难受。他赶紧低下头,以防止被主子看见他的表情,也控制自己几乎要出口的阻止。
他知道西厢里住的是主子的姬妾,主子去西厢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这心里酸酸涩涩的感觉却还是消抹不去。他就不明白了,以往他也是这般暗中护着主子来到西厢,心里头也没有这感觉,怎么今日就这般难以忍受了。居然还动了阻止主子的念头。
试图左右主子的想法,在影卫的准则中是大忌。影卫只需要全身心做好主子要求的事情就好,不能存疑,不能退怯。
他觉得自己距离称职的影卫越来越远了,也愈发担心主子会不会就此放弃他。
主子,十二不仅上辈子忠于主子,十二这辈子也忠于主子。
然而,他依然不能解释自己为什么还是躲在暗处跟着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十二:主子去西厢院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小识:十二又钻牛角尖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第26章姬妾
眼看着主子踏入已经许久不曾踏入的明轩阁,十二也想起了那个一出现在薛家堡便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玉竹公子。
要说为什么会记忆深刻,那也是那人身上与主子相近的孤独气息吧。
玉竹公子原先是个只卖艺不卖身的伶人,一身傲骨冰霜,旁人都近身不得。但说到底还是花街柳巷里卖唱的,命运被那些个老鸨紧紧握在手心里。这不,有人出得起价钱,老鸨自然乐得,由不得玉竹公子选择。
玉竹公子,就是这么被人当做礼物送进薛家堡的。
轿子进门的那日,正是十二当值,他就藏在距离主子不远的暗处,隐约感觉到主子身上的低气压。明明主子是微微笑着的,十二却察觉到主子努力压制的怒气。十二以为主子是不喜欢玉竹公子的。
可在那之后,主子却几乎日日去那明轩阁找玉竹公子,这又让十二百思不得其解了。
若说那时候,十二只是不明白主子既然不喜欢玉竹公子,为何又要日日来这明轩阁。那么现在,十二却是不希望主子来这明轩阁。不过,他哪里敢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表露出来。
一曲毕,薛裕丰仍站在石子路间回味那悠扬的旋律。屋中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薛堡主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一叙。”
既然房子的主人邀请,薛裕丰嘴角一弯,拾级而上。房间内,玉竹公子端坐正在擦拭身前架着的古筝。见薛裕丰进来,才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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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行礼。
“玉竹见过堡主。”
“你怎么知道屋外有人。”
“玉竹不才,却通音律,一双耳朵还算灵敏。方才薛堡主故意加重步子踩在石子路上,曲中有杂音,玉竹自然知晓。况且明轩阁地处西厢僻静处,恐怕也只有薛堡主会前来光顾。”
“通音律,心剔透,若那人有你一半聪慧,我这一路上也无需受这么多气。”薛裕丰望着院中绿色有些感慨。
玉竹柳眉微抬,言语中带上了笑意:“看来薛堡主心中有人了。松陵派一行似乎获颇丰。不知是个怎样的妙人,竟是能入了薛堡主的眼。”
心中将‘妙人’和十二联想在一起,薛裕丰不禁轻笑出声:“他不过是木头,杀人似乎是个干脆利落的,但在我面前却是个呆板无趣之人。我说一句,他才动一下。不过逗弄一下,便紧张地又跪又拜,就像是老鼠见着猫一般。”
言语中虽大多是嫌弃之意,玉竹却能看出薛裕丰脸上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心下了然。
不远处的十一很是好奇,主子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叫‘木头’的女人。难道是他不当值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吗?他偏头想去询问不远处藏在树上蒙着面的影三。可惜,影三不吃他这一套,对他的手舞足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若说那人是影七,影十一心中早就记恨上了,可惜对方是在影卫中都属于神出鬼没的影三。也是影卫队伍里唯一一个女人,影十一也只能憋到自己内伤了。
这影三在影十二卫里可当真算个独特的影卫,不仅蒙面,还时常出任务,几乎不会在侍卫房中见到她。今天遇上和她一起当值,影十一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呢。
这边十一听的是一头雾水,而较远处的十二却是一个字也听不清了。他躲在暗处,隐约只能够看见主子和玉竹公子聊得开心。他分明瞧见主子眼神柔情似水,而玉竹公子也是一汪秋水满溢。竹林小阁,一人执酒,一人拭琴,宛若一副水墨画。
果然,主子还是和玉竹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快乐。
十二暗自想到,也不打算在此地多留,转身离开。不消片刻,树上已无人影。
“薛堡主今日前来,怕不只是想要对玉竹说这些吧。”
“你应当已经猜到了。”
“他来了。”玉竹拭琴的手一顿,言语间却难掩激动和紧张。
“是,他是来杀本堡主的。”
“薛堡主应当记得曾答应过玉竹什么。”玉竹公子强作镇定,但发白的指尖却暴露了他如今紧张地心情。
“我薛裕丰答应的事情,自然做到。只是这薛家堡,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也一样。”薛裕丰故意停顿半晌,见人神态紧张这才继续,“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走出明轩阁,薛裕丰回头望了眼翠绿的竹子,轻声叹了口气:“可惜了。”随即,他敛下神,道:“影三,去准备一下。”
薛裕丰眼前凭空出现一个蒙面女子单膝跪地领命,不消片刻已不见人影。
眼看着天色已晚,薛裕丰这才发现方才听曲入了迷,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心想着赶紧将事情办完,他也能赶上叶筠给十二日行一例的诊脉,挎着大步向西厢另一个院子走去。
“堡主,您要的东西,妙凝给您送来了。”妙凝就守在柳扇的漏春居外面墙角处,见薛裕丰走近,便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他,还不忘递上一粒药丸,“堡主,叶少爷说,您还是服下这药比较稳妥。”
这叶筠倒是想得周到,薛裕丰接过妙凝手中的东西,嘱咐了几句话,就看见妙凝一脸坏笑地离开了。
“古灵怪。”薛裕丰笑骂一句,这才将东西进右衣袖中,向漏春居走去。
不同于明轩阁的清新素雅,柳扇的漏春居更有春天的气息。一进门便是百花齐放,或娇艳或清雅。明明已经是初夏的天气,这些花儿却依旧争相开放,散发出醉人的香气。
“妾身柳扇,给老爷请安。”
柳扇早就等在了房门口,一眼便能看见院落大门的地方。她守在门口等了好几个时辰,可总算把老爷盼来了。眼看着夕阳西下,柳扇的心里美极了。难道,老爷今日来此,本就是存着来过夜的心思吗。
“柳姬礼,你身子骨弱,何须等在屋外,若是着凉了,心疼的还不是本堡主。”说着将人虚扶一把,柳扇便站直了身子。
“多谢老爷关心。请问老爷是否需要命人准备晚膳?”柳扇的脸红扑扑的,每次被老爷触碰都是令她心猿意马的事情。
“不用了,今日午后江少爷来访,本堡主便多用了些点心,眼下还不觉得饿。”说着便一把搂住女子纤细的柳腰,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柳姬今日就让本堡主这样一直站在门口?”
手里的触感不同于十二瘦结实的腰身,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一般。为此,薛裕丰不着痕迹地卸了一分力。
“哎呀,是柳扇糊涂,老爷快请进。”
柳扇羞红了脸,推攘着逃出薛裕丰惑人的怀抱,推开了房门。这门一开,屋中燃着的香味扑鼻而来。薛裕丰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适应过来,再一次搂住柳扇,走进室内。
一进门,机灵的丫鬟便从外面关上了房门,只留两人在房内。薛裕丰扫了一眼房中的摆设,显然是经人一番心设计。乍看之下,这里不过是个平淡无奇的女子房间,香炉里时不时飘出一缕青烟,伴随着清香消散空中。此时屋外已然日落余晖,四周门窗紧闭,搭配绯色的门帘以及桌上一根娇小的红烛,营造出了一个略显暧昧的环境。
暗示之意不言而喻。
“老爷~”甜腻的声音从柳扇的口中传出。
薛裕丰正想放开搂着柳扇的手,却不想这个女人竟然主动贴了上来,缠住他的右手不放。他眉头一皱,心中便有怒火升起,但是隐隐能够觉察到体内翻涌的不仅仅是怒火。
这下,薛裕丰也不怜香惜玉了,一把推开柳扇,对着房门就是一掌,直接用内力将门给轰开了。
门外的丫鬟听见动静好奇地往屋里看,只见面色潮红的堡主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勉力靠在门边不让自己倒下。而一旁的柳扇已经瘫倒在地上,双手撕扯着自己衣衫。
一众不明就里的丫鬟被吓得够呛,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堡主满含怒气的低吼:“来人,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好好冷静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魑魅魍魉出动了,薛堡主,您老还撑得住吗?
别辜负了十二一片真心啊!
第27章便宜(倒v开始)
说时迟那时快,本就守在门外的妙凝闻声冲了进来,一瞧见屋内是这副光景,立刻指挥附近的侍卫将意乱情迷,香肩半露的柳扇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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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来那柳扇是当真理智不在,只是感觉到了男性的接近,就迫不及待地攀了上去,嘴里娇喘着,不停地蹭着那侍卫。
饶是薛家堡的侍卫定力奇佳,也被这女子销魂的诱惑催红了脸。
“还不快将这个不知羞耻的浪□□人带下去,别在这里污了堡主的眼!”妙凝见状,对柳扇更是厌恶,怒气冲冲地催促道。
两个侍卫闻言,赶紧动手。笑话,整个薛家堡下人里,除了管家,就属妙凝这个堡主的贴身丫鬟地位最高,他们俩小小的普通侍卫又怎么惹得起。
终于眼前干净了,妙凝这才转身,却发现已经没了堡主的踪影。妙凝撇撇嘴,打发周围下人离开,这才屏住气走到房间里,将堡主遗落在地上的香囊捡起,随后疾步离开。
找到一处宽敞的僻静地,妙凝四处瞧了瞧,确认无人经过之后,拿出火匣子,一把火烧了那个香囊。一股浓郁的香味猛然涌现,妙凝早有准备,取出湿润的口罩将自己捂了个严实。不到片刻,火堆中的香味随着徐徐晚风,消散在空中。
今日,十二在叶筠为他诊脉之后就坐在房中擦拭自己的佩剑。他半开着一扇窗,看着夕阳渐渐起它的余晖,直到华灯初上。他点起房中烛台,继续擦拭着手中锃亮的佩剑。
又一个时辰过去,十二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佩剑,起身吹灭了烛火。叶筠说过,现在的他需要多休息。这样才能早一日痊愈,早一日做回影卫,守着主子。
还没等他进入梦乡,窗口传来细碎的声响。十二握紧了枕下的匕首,厉声询问:“谁?”是谁这么大胆,敢到薛家堡惹是生非。
那人也不出声,跌跌撞撞冲向十二。十二伺机而动,直到那人进入他匕首的攻击范围才猛然暴起,手中寒刃直击其要害。谁料那人直接扼住十二的手腕,三两下便卸了他手中的匕首。
尽管兵器被卸,此时的十二也不敢再做动弹,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眼前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属于主子的味道。
“主子,属下……唔!”
话还没说完,十二就被迫着将未说完的话吞回了肚子。
薛裕丰早就□□焚身,月色下伴着利刃扫视黑暗中猎物的眼睛实在太过迷人,水润的唇也不甘示弱,一张一合,动起来甚是动人。心中不满的薛裕丰张嘴便堵住了那总是在他面前吐露恼人话语的双唇。比想象中更为柔软的唇瓣,薛裕丰挑逗似的用舌头轻叩十二的牙关,不消片刻便闯入其中攻城略池,牵起城中几欲躲避的小舌翩翩起舞。
十二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被主子灼热的气息喷到,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终于好心放过几乎窒息到瘫软的十二,薛裕丰轻易便将人扯进怀中,贪婪地嗅着他颈间不易察觉的清香。
“主子。”
十二有些迷糊地唤着主子,往日清明纯净的眼眸此时带上了一层迷离,看得薛裕丰心猿意马,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他愤愤地将人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中,顺势倒上床。
兴许是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十二有些紧张地挣扎着想要脱离主子的怀抱,但终究是不敢全力反抗。于是乎,这般挣扎倒是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唔!”
随着主子的一声闷哼,十二是怎么也不敢再动了。他感觉到主子身体不同寻常的灼热,以及那处的肿胀。直觉告诉他,主子这是又着了道了。心中不疑惑,主子不是这般会在一个坑翻两次的人,怎的又会如此。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主子已经开始悉悉索索地脱衣服了。
十二只觉得后面一痛,有些畏缩地躲在床角。他唯二的两次经验都是和主子,也都是在同样的情况下被粗暴对待了,在他的印象里,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痛苦,如果可以,他当真希望能够避。
主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害怕,将他搂进怀中,哑着声音道:“你身子还没好,我不会动你。”
说着,不等十二反应,薛裕丰出手拽住了十二中衣的衣襟。可怜的布料哪里经得起内力的摧残,就这么被扯成了碎布条。手上微微一带,他便将十二整个人翻了过去。
十二紧张地昂起头,想要向后看,却从背后被主子搂住了,耳边传来主子压抑地说道:“帮我。”
一夜很漫长,薛裕丰身上药性没有上次那般强烈,但也折腾了十二许久。大半夜过去,两人都累倒在床上。月色下,十二偏头瞧着熟睡的主子,露出了鲜有的微笑。兴许是一屋子旖旎给他壮了胆,他伸出手轻触主子的眉,主子的睫毛,主子的唇。感受到指腹下柔唇轻颤,十二赶紧闭眼,装作已经熟睡的模样。
薛裕丰自然知道十二的小动作,他也不睁眼,伸手将人捞入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过去,在十二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现在,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安神的香料和助眠的汤药了。
次日清晨,叶筠照例来给十二号脉,一进门就瞧见薛裕丰拉着十二一起坐在外室用早膳,而内室里妙凝呼哧呼哧地在换床单。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熟悉。叶筠气得破口大骂:“薛裕丰,你个禽兽!我说了多少次,他现在不宜行房事!”
被指着的十二压低了脑袋缩在桌子一角,脸红彤彤的,当做自己不存在。
薛裕丰倒是一脸无所谓,指着空着的位置对叶筠道:“叶子啊,你想到哪里去了,来先坐下喝粥。”
有的吃怎会放过,叶筠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嚼着点心还不忘说话:“别以为一顿早饭就能买我,哼。”
“怎么,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说着给十二碗里又添了个包子,“一会儿给十二看看,我怕他昨夜伤着了。稍后,再给我看看。”
这话可把叶筠给气的:“好家伙,还说是我想多了!”
这下,粥也不喝了,转头就盯上了十二。
“走,小影卫,先给本神医瞧瞧,那禽兽到底做了什么。”
“急什么,坐着粥喝完再说。”
“小影卫,过来!”
十二端着碗,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地继续喝粥,这主子是摆明在玩叶神医,他就不要瞎掺和了。再说了,十二偷偷瞄了眼身旁气定神闲喝粥的主子,他是主子的影卫,自然是听主子的命令。
“嘿!行,就先喝粥。”
叶筠满肚子火气,昨天那个臭小子也是个不省心的,人才刚醒就开始折腾,可把他累坏了,一把麻醉散下去才消停。今天这边这个病人又是这样,他这个神医怎么就做的这么憋屈呢。越想越窝火,叶筠暗暗发誓,若是以后有机会,定要离家出走,让薛裕丰求他回来。
终于将早膳撤下去,薛裕丰大发慈悲地让十二好好地躺着给叶筠检查。
“哼,还算你想着他的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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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蹭红了两侧,敷几日药膏便会消退。身体恢复的不错,看来再有半个月就能好全了。”叶筠瞅了一眼,见当真没事,才给薛裕丰好脸色。
“话说我不是让妙凝给你送解药去了吗,怎么还会中招?”
“也许,是你那药的药效不好。”薛裕丰伸出手让叶筠给他诊脉。
“哼,恐怕是某人为了趁火打劫,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砸我神医的招牌吧。”叶筠抬眼看了看立在薛裕丰身后的影十二,又看了看自己眼眉都带着笑意的好友,打从心里想往他脸上招呼十几二十针,“没事,不过是微量毒素,排出去就没事了。稍后我给你开一副药,喝个一周调理下身子,以过,劳,死。”
不过,今天无论叶筠怎么刺激薛裕丰,他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这倒是没了过去的乐趣。拾好药箱,叶筠也没打算多留,药庐里还有一个更麻烦的在等着他呢。
“主子,恳请主子允许属下今日回一趟侍卫房取些衣物。”
待叶筠走后,十二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口。他现在身上穿着的便是主子的中衣,昨天他身上唯一的一套自己的中衣已经葬身在主子的手里了。若不是今日,叶筠要来诊脉,不能光着身子见人,他也没这个胆子穿主子的中衣。
现在他全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不是说衣料不好,只是一想到这衣服是主子的,十二就觉得浑身滚烫,心跳怎么也停不下来。
“去吧,早点回来。”
“是,属下领命。”
话音刚落,十二便消失在薛裕丰面前。拍了拍衣摆,薛裕丰也动身向书房走去。路上,薛裕丰心情极好,连树上鸟儿的鸣叫声听着都像是曲儿一般美妙。可是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
刚走出主屋,才一转弯,墙角处一名丫鬟便蹦了出来,跪着紧紧拽住他的裤腿,哭诉道:“老爷,老爷,求求你,救救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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