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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之幺
谢小七扁了扁嘴:“我不跟你好了。”
景安傻眼了,又看见谢小七啪嗒啪嗒地跑走了。
【八】
“嗷你放我下去!”
谢小七好好上的课,就被一只大手拎走了。
景安也有火气:“那老师讲得有我好?”
谢小七不说话。
景安上火:“你不让我看小姑娘,你怎么跟小姑娘坐一起去了?”
“那是男的。”
景安更来气:“男的就行了?”
谢小七抬头看着他,突然笑了:“六姐说,你这是醋了。”
“别听你姐瞎说,我从来不吃酸的。”
景安牵着谢小七渐渐褪去肥肉的小手,心想,吃什么醋?谢小七是他的小孩,谁都抢不走。
【九】
“七弟。”祝焱奇道,“你不装小孩了?”
“我什么时候装过小孩?”谢小七板着脸,脊背笔挺。
祝焱摇摇头,还是这么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在人家景安那里装嫩?多大人了?还撒娇呢。”
谢小七一脚就踩在了祝焱的鞋子上,心满意足地听着他的惨叫声。
他本来就没有,撒娇是什么?
就像景安不吃酸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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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他也从来不会撒娇。
谢小七被养成记中完
第二十八章底线
【假做戏,真危机】
“谁在控制你?”谢木佑边问边飞快地捏手诀,虽然不能阻止她的动作,但是却能暂缓她血液涌出的速度。
于桐苍白的嘴唇已经昭示了,就算祭天阵不将他们剿杀,她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于桐一边哭一边向后退:“你别过来,他说有人靠近我我就得死……”
“谁?”谢木佑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实在是这隔空取人性命的事他并不觉得人类能够做到。
但是在距离于桐一步之遥的位置,他停住了脚步。于桐没有说谎,随着他的靠近,白皙的脖颈处出现了几个手印。于桐的呼吸也变得孱弱起来。
有人在掐她的脖子。
会是谁呢?
突然间,谢木佑死死地盯住她的额头,目光森冷道:“是他……”
于桐的额头上有一个红色的朱砂印记,这个印记谢木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和晶火石一样……他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那么他想做什么?
雀氏的神明塔,谢木佑能猜到他是想要信仰力,而且那块晶火石应该是千年前雀氏背叛时就留下来的。而眼前于桐眉心的朱砂印记却是新鲜出炉的……
电光石火间,谢木佑突然想起了余巍死前说的那句“贼老天!你堵了我成仙之路,我便将人界化为炼炉。”
炼炉……
祭天阵启动后不可见血,见血后成炼炉……
炼炉若成,烈火熊熊,不熄不灭。
八处炼炉成,则人界倾覆。
谢木佑脑子“嗡”的一下,他突然想起了尹十三的家。
景安问过他为什么当初曲菀住得跟他们那么近。
其实原因就和他选择住所一样,因为那里是归九市灵力最为充足的地方。
只是目的或许有所不同,曲菀是为了吸灵力,而他则是希望用磅礴的灵力为自己遮掩一二。
而尹十三的家的位置,谢木佑飞快地掐算起来。
他记得炼炉达成是有条件的,并非选择灵力最强的地方,而是周围灵力旺盛,炼炉处则是灵力洼地。
就像他们站的这个地方,原本有景安献祭加上这里聚集了一群灵力旺盛之人,大殿中的灵力应当是最强的。
原本是难得一遇的祥瑞灵地,可遇血后就变成了大凶之地。灵力愈强,此地愈凶。
这样一来,大殿周遭落星派原本充沛的灵力就使此处形成了一个洼地。
炼炉的绝佳位置……
谢木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局是碰巧?还是那人布下的?
如果是真的……那人间界将要面对将会是空前的危机。
而星光中的景安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变故,他在用力吸星光中的能量。
直到每一条静脉都肿胀起来。
闪烁的星子围绕在他身边徘徊不定,涌进去光芒似乎被身体的屏障挡了回来。星光开始向体外流失,景安睁开双目深吸了一口气,星光再次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
他浑身的青筋爆起,强忍着静脉爆裂的痛苦。伴随着金光在体内涌动,景安的衣服尽数爆裂开来,皮肤表面浮现出了一道道金色的兽纹。
而在殿内的众人都听见越来越稀薄的光晕中传来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谢木佑还在跟于桐对峙,听见这个声音顿时咬紧了牙关。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不愿意让景安去博这份风险这么高的机缘。
如果之前破祭天阵是为了不让他们承受天道拒绝的反噬,那么现在破此阵,则是为了避炼炉真正练成。
幕后人想坐享其成,直接颠倒祭天阵为己用,那他就偏要让幕后人算盘落空。祭天阵破,看他还拿什么东西去做炼炉。
景安……
谢木佑突然间想到很久以前,一次四殿试炼时,他明明能够轻松地通过试炼。但是那人却一直叮嘱他,他听烦了让那人相信自己。
那人却揉着自己的脑袋说:“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我担心是因为里面危险,你实力超群也改变不了危险的事实。我的担心和你的实力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并没有关系。”
他那时候没听明白,可现在却明白了。
景安比他想象中恢复得要快的多,但他还是担心。
就像是有一个大掌挤压揉拧着他的心脏,酸涩疼痛的感觉从心中袭来。
“停手!”谢木佑几乎要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低声吼道。
于桐一愣,握着的刀片手停了下来。
谢木佑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顿时眯起了眼睛,这个女人不对劲啊。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在骗你?”
于桐又是一顿,下刀子的手彻底停住了。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谢木佑扭头冲着还是固执站在阶梯上的骆成虚扯了扯嘴角:“长老,从那下来吧。天门不会开的,你也不用非守着那里不肯挪窝,别回头被自己弟子害死了都不知道。”
“你、你不能……”于桐睁大了眼睛。
“害人害己的人,我管你死活干什么?”
“我没有!我是被控制的。”
谢木佑点点头:“我知道你是被控制了。”
“但是,你是被人强行控制的,还是主动要求被控制的?这可就不好说了。”
骆成虚却不知道该不该信谢木佑,但正如谢木佑所说,他站的位置就是祭天阵阵成后最为受益的地方,哪怕于桐来了这么一出,骆成虚都还寄希望于祭天阵阵成。
谢木佑摇摇头,这人想成仙早已成了魔念。
他之前是看见了骆成虚心中魔影重重,但只是以为那是对权利的执着,却没想到他的欲望已经大到妄想颠覆天地。
谢木佑并没有打算站在制高点上要求所有人都是清心寡欲的,就连他自己所想所做的其实也都是在逆天而为。但是为了一己私欲牺牲无辜的人,哪怕是早已不把自己归为好人范畴的他都难以接受。
而且因缘果报,自己逆天施行如果超过了天道忍耐限度必然会遭到报应。但这些人却从来不知畏惧,这才是谢木佑最为不屑的。
“怕了?”谢木佑笑了,“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不如聊聊,那个让你这么做的人?”
“我……我说了,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于桐咬着下唇看着面前这个她以为自己看透了,却还是小瞧了的男人。
谢木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有人来谈条件,而且他也好奇她想谈的是什么条件?
于桐再次开口:“是你能做到的。”
“留你一命?”谢木佑想了想,“只要你不犯我底线,可以。”他可以不杀她,但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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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杀她那可怪不得他了,比如她那位处心积虑谋划已久的好师父。
“我要景安”
谢木佑的铁铸剑已经稳稳地比在了她的脖颈上。
“你不是说你留我一命?”于桐失声叫道。
谢木佑一咧嘴,露出了一颗尖牙,竟像是对猎物虎视眈眈的黑狼:“那我有没有说过,景安就是我的底线?!”
他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拎起于桐的领口,果然,之前出现过让她窒息的手印没有再出现,之前应该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幕戏。
手印是真,幕后人是真,但她并不是被害人,而是同谋。
又是这样的伎俩……
当年也是,嘴上喊着“哥”的好弟弟装作被胁迫的样子,最后反而给了那人一刀。虽然最后证实确实在最开始时是有人胁迫他的,但是到了最后他已经积极促成着事态的发展。
那个局里,没有人无辜,就连谢七自己也不无辜。
思及此,谢木佑的眼中染上了戾色。
“说!”
于桐几乎要窒息过去:“一、一个红、红衣男人。”
谢木佑手松了开来,后面的话他已经不用听了,红衣男人啊……果真如此。
于桐却还在说:“他说让我照他说的做,不然他就杀了我。”
“那你照做了有什么好处?”
于桐一窒,半晌才道:“花不光的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你要景安干什么?!”
“不是我要。”于桐急急忙忙辩解道,她确实肖想过景安,也确实想过通过邀请他们来夺宝大会用入护山大阵的方式分开他们。
她当初算盘打得很好,谢木佑是一定会通过护山大阵的,但是景安却不一定。她也知道除了晚宴,其他时候参加夺宝大会和陪同来的都是分开的。
隐约知道师父计划的她知道夺宝大会九死一生,谢木佑就算是再有能力也比不过师父那个老狐狸。而一个死人又该怎么跟她抢人呢?
但是她没想到景安也参赛了,甚至通过了护山大阵,所以她知道时才那么惊讶。
但要说她多喜欢景安也没有,无非就是求而不得。不过就算是真的喜欢,她也不会傻到在谢木佑面前提出来。
“不是我要。”于桐惶恐的神色中闪过了一丝幸灾乐祸,“是主人要。”
第二十九章成仙
【庚金融,仙未成】
“他要景安?!”谢木佑脸色瞬间变了,他捏着于桐下巴让她说清楚。
于桐感觉自己的下颌骨几乎要被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捏碎了,终于发现自己之前的挑衅到底是有多作死。
“不、不……”于桐勉强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来。
谢木佑手一松,于桐死里逃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咳、咳……他是要这次的第一名。”
于桐看谢木佑高高挑起的剑眉,不敢再隐瞒:“他说,祭天阵不可能成功,要我把祭品带回去。”
“主人……”谢木佑冷笑,头也不回道,“骆成虚,你养的好徒弟。”
于桐的言辞间其实已经暴露了她对她口中的主人的态度,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一边是繁花似锦的承诺,另一边是看似无情剥削他们的师父。
谢木佑能够理解她想离开,一个正值年华的小姑娘谁会想在这个海岛上呆一辈子?可是却不能理解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
他后退了几步,让骆成虚自己解决他们门内的事。
至于出不出人命,一个人都死死地踩在他的底线上了,他还会在乎她的生死吗?
谢木佑想,只要不是点名道姓要景安就好,虽然他们迟早会对上,但不是在现在。
现在对上的风险实在太大,这其中涉及的远不止是他一个人,他承担不起。
“对了,骆成虚,我建议先切段她和她那位主人的联系,这方面你应该比我通。”
骆成虚终于还是离开了那个位置,怒瞪着他的这位女弟子,气得手都在颤抖。他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捡他们回来,养他们把他们养大,到头来就这样对自己?
谢木佑则在感受景安的动态,察觉到自己在进山洞前给的项链爆裂开来,突然间就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给的链子属于外力和外物,如果景安能够顺利吸其中的能量的话,爆裂才是情理之中。
如果里面的能量连项链都震不碎的话,他才要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幺蛾子。
但是被他记挂的景安此时却不像他想的那般安逸,事实上谢七用来感受景安状态的项链,在爆裂的时候给景安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星光到最后已经容纳不下除了景安外的任何力量,从黑色的链绳开始四分五裂,脱离景安后瞬间被星光剿杀。
而他胸口的玻璃珠在脱离了牵引后,也隐约有着破裂的趋势,玻璃珠表面出现了冰裂纹。
浸润在星光中的景安却似有所感地拧起了眉头,不行
不行
不可以
玻璃珠不能破那是谢七给他的!
景安咻地睁开了双目,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让他体内形成的循环霎时间断裂了。
还未被完全吸的星光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筋脉欲裂的痛苦让景安脱力阖上双目,而他紧攥的掌心也因为失去神智而被迫松开。
“咔嚓”一声,失去了庇护的玻璃球应声爆裂。
没了外力的阻隔,星光再次疯狂地向景安体内涌去。
……
谢木佑胸口一疼,唇边却浮起了微笑。□□被剿杀还是让他难受了一把,但是景安在吸顺利力量的这件事让他被于桐激起的怒气都消散了不少。
他看着眼前严师训逆徒的场面,凉凉地说:“你也别怪人家,教不严师之惰,你自己都这么对你师父,你觉得你徒弟还能好好对你?”
骆成虚的动作顿住了,半晌才道:“你懂什么?如果我成功了,师父才能活命。他都多大年纪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但我知道他并不同意你这样做。”谢木佑扫了一眼动弹不能的掌门,“他要是同意也不至于现在这种状态。”
“欺师灭祖这种事。”谢木佑勾起唇角,“落星派还真是一脉相承。”
“你!”被戳到痛处的骆成虚一口气梗在喉头。
“你们快看!”
有人高声道。
众人抬头,而谢木佑比他们都快上一步,他不是往金光处跑,而是朝着他和景安原本坐着的位置跑去。
飞快地从背包里掏出一件东西,再扭身回到牢笼处,金光所到之处所有的庚金都溶解了。
谢木佑的笑容更大了,那是纯粹的力量之源。虽然不知道骆成虚哪里学来的祭天阵布置,又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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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能够引星子之力的九星阵法,但是托骆成虚的福,景安恢复得比他想象中要快。
如果说五天之前他还想着慢慢来,因为那时候他想数着相处的时间过日子。但是现在他迫切着希望景安能够快点恢复,这一趟海岛之行他遇见了太多过去的人。
谢木佑从来不相信巧合,要么是有人在算计,要么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其实比起算计,他更害怕的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似乎在昭示着这一漫长的轮回终于走到了头。
也昭示着,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金光散去之前,谢木佑丝毫不畏惧那些星光,直接将手中的斗篷抖开罩住了在别人视线中还是模糊的人影。
景安还没有回过神,就被斗篷从头盖到了腿。但是很快,他就醒了神,满腔都是谢七的味道,他很难不回神。
低头看了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也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他抓住领口,总算把斗篷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比起大殿里的灯光,他更先见到的是谢七的脸。
景安突然想起他们初见时,他还以为这人没有表情甚至是不会笑,但却没想到有一天这个人会把所有的喜悦都呈现出来。
每一个绒毛都在告诉自己,他很开心。
景安抬起左手,按在了他的头顶揉了揉。谢七就着他这个姿势蹭了蹭他的手掌心,景安右手重重地扣住他的后背。
两个人完成了一个奇怪的拥抱,景安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上,哑声道:“我没事。”
“嗯,我知道。”谢木佑抿出了笑,却不肯承认自己担心了。
“可我感受到了你的害怕和担心。”景安重重的地揉了揉这人的后脑,但提到他感受谢七情绪的玻璃珠时声音却低了下去,“抱歉。”
“什么?”谢木佑不知道他在为什么而抱歉,“该道歉的是我才对,差点把这里给拆了。”
景安笑了笑:“就是拆了,他们也活该。”
“玻璃珠。”景安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胸口,“我没有保护好。”
谢木佑傻眼了,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脸:“你没被附身吧?”
景安不乐意了,握紧掐着自己脸的手指:“那你回头记得再给我一个。”索要被自己弄坏的东西索要的非常理直气壮。
“这才对嘛。”谢木佑松了一口气,“刚刚那话说得真不像你”
“不像我?那一定是那个我没说真话。”
谢木佑:“……”他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凭本能说出这句话的景安并没有发现自己刚刚的那句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没有注意到那是他离他一直寻求的真相最近的距离。
可惜没有如果。
冥冥之中自由天定,就像是谢木佑曾经独自走过漫长的岁月,而景安也在关键的时刻走进了一条小岔口。
岔路的出口究竟是殊途同归的结局,还是宛如落星洞一样无法回头的境地,无人能够知晓。
***
伴随着景安的落地,穹顶上用来布九星阵法的夜明珠爆裂开来,落在地上变成了无用的石头。
穹顶的崩塌,祭品的消失,让祭天阵突然卡顿住了。
而幕后人想要达成的炼炉,也因此成了个半吊子。
一半天堂一半地狱,大概就是如此。
天道的平衡也是如此,在场的众人都感觉到身体的力气被抽走了一部分,但是却没有明显的不适。
只是他们不会看,谢木佑能看到一个大阵的两边正在不断撕扯抢夺着彼此的能源。
但大约,也只能是这样了。
而剩下的摆在他们面前的只剩下一个问题,怎么出去。
单纯的破阵,谢木佑知道阵眼在骆沉逸和掌门的身上。但是这不是单纯的破阵,那是两个活生生的人。
骆成虚不可置信地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处心积虑谋划的被付之一炬,成了泡影。
“你、你成仙了吗?”
骆成虚爬到景安身边,半张脸写着狂热,半张脸写着绝望。
他既希望景安成功,又嫉妒他成功了。
景安低头睨了一眼他,目中带着和谢木佑同出一辙的怜悯:“如果你说是我现在随时爆体的感觉,那么,我成仙了。”
骆成虚坐在原地呆愣了很久,他眼前闪过很多张面孔,有关心他的,有敬意,有爱意,有说他是疯子的。但这些全部都被他湮灭在了自己过往的岁月之中。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咳嘴角咳出了血:“不成仙,不成仙好啊……不成仙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第三十章疯魔
【论长生,破虚幻】
“孽徒”
掌门终于开口了,拖着沙哑破碎的声音。
但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禁制还没有完全被冲破,讲话还是非常吃力。
谢木佑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瞧了一眼癫狂的骆成虚,琢磨了一下。
他的指尖出现了一团金光被他轻轻一弹悄悄地没入了掌门的体内,瞬间打碎了掌门体内所有的禁制。
谢木佑见景安平安无事后只想看着他们落星派的人自己咬自己人,却没想到掌门感受到自己灵力不再受制后看了他一眼,冲他点头致谢。
竟然知道是自己做的……谢七摸了摸下巴,掌门倒是个聪明人,也许这个落星派也没有那么无药可救。
可低头看见骆成虚和于桐时,又叹了一口气,可惜弟子太不成器。
“师父,长生不好吗?你当初救我时不就是告诉我,要教我长生吗?”骆成虚手脚并用地爬向他师父,眼中盈满了疯狂。
掌门见他快爬到自己面前时,才缓缓地开口:“但……我有教过你为求长生不择手段吗?”
他的声音还是很慢,有气无力的,似乎还在跟体内的禁制做搏斗。
谢木佑看着掌门的神态,眯了眯眼睛,看样子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才会选择让对手放松警惕。
但却有人看不明白,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掌门!你们门派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没得拉我们下水吧?”
“就是!你放我们出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骆成虚,祭品在那边,你让我们走,我们不挡着你们的成仙道。”
……
听到祭品两个字,谢木佑高高挑起眉头,看来这些人是不需要他救了。
想明白的谢七拉着景安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这一殿人,狼心狗肺的他不想管,落星派自作孽他更加懒得理。只带景安一个人,不需要破阵,他就可以轻而易举从这个不上不下的阵中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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