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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之幺
“现在该怎么办?”问这话的是小脏辫,他怀有期待地看向谢木佑。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殷森打开了铁门,可是小脏辫下意识觉得谢木佑更为权威。
骆子鲤揉了揉肚子,抱怨道:“不先吃东西吗?”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胃里空荡荡的,只不过之前饥饿的感觉被紧张所替代。现在骆子鲤的话让他们的肚子都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哥……”蒋斯婕拉了拉蒋斯瑞的的手,“我也饿了。”
“那我们原地休息一个小时。”蒋斯瑞说完这话,看向了谢木佑,“您有意见吗?”
他已经基本上看明白了这群人的关系,看起来不管事的谢木佑才是这群人的话事人。虽然骆子鲤确实像个无辜的路人,可对于这里知之甚详的谢木佑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路人。
“随便,休息一晚也不是不行,毕竟已经半夜了。”谢木佑无所谓地拉着景安坐下,他找到了一处无人打扰的安静角落。
“什么?”蒋斯瑞抬起手腕,看着指向下午五点的表盘,“不是才下午五点?”
谢木佑挑起腰间挂的一只香囊,拨开囊口,从里面倒出了一点粉末:“我凌晨的时候放了十二块石头,一颗石头一颗钟,现在已经快一颗不剩了。”
他从背包里抽出了睡袋,边铺边说:“你自己盯着表盘看看,就明白了。”
蒋斯瑞眉头紧促,十分钟之后苦笑地摇了摇头。
“哥?”
“睡吧。”蒋斯瑞把背包中的毯子抽出来,递给蒋斯婕,“明早早起赶路。”
“哥……”少女有些害怕,蒋斯瑞只能无奈点头,表示谢木佑是对的。
白无常背靠着隐隐透着寒意的墙壁闭目掐着指头,却发现这里屏蔽了他通向天地的神识,他也无法得知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
而殷森还在出神地看着自己的掌心。
……
“仙君。”
谢木佑睁开眼睛,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白无常,旋即阖上了凤眸。
“谢仙君。”白无常又唤了一遍,只是这一次声音提高了一些。
见谢木佑还不是不打算搭理自己,他最后无可奈何道:“还是您更希望我唤您另一个称呼?”
“你是阎王的人,不怕招惹麻烦就随便叫。”谢木佑懒洋洋道,“就不知道天帝怕不怕麻烦了。”
白无常咬咬牙,最终还是放下了所有的坚持:“我想知道殷森为什么会知道那个阵法。”
“那个字迹是谁的你会不认得?”
白无常沉默了,旋即良久苦笑道:“我就是不敢认,才找您,这个墓里埋的究竟是什么?”
谢木佑轻笑了一声:“殷森是黑无常转世吧?他为什么会知道,你该找始作俑者而不是我。”
“小黑不是自己入的转生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可就算是,他好好的鬼差不做,为什么要受生老病死的这折磨,你想过没有?”
“我以为他生我的气……”白无常喃喃道。
“以他现在的性格来看,他就算生你的气,估计也是想办法替你弥补过错而已,而不是扔下你自己进入六道轮回。”
白无常盯着谢木佑,谢木佑明明没有睁眼,可是却让白无常感觉到自己无所遁形。
“您都知道了?”
“谢必安。”谢木佑第一次字正腔圆地叫白无常的名字,“其实殷森争一争名号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我们生于天地,姓氏名字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个代称,我们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更加没有轮回转世。”
“天帝忽悠了我们那么多年,都让我差点忘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仙人。不是仙君,那又何来的历劫和转世?阎王的那本书,那笔账我会讨回来的。”
“黑无常有选择,可我们没有。”
“我要的,不过是他活命而已。”
白无常顺着谢木佑的目光看向睡着了的景安,从疑惑转为震惊,他的瞳孔紧缩。
整个人向后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砖上。
他眼中的男人不知道何时换了张面容,不再是之前的平淡无奇,取而代之是让人见过就难以忘怀的五官。
白无常在此之前只见过这张脸一次,但是此时他终于意识到了千年前的事情根本没有过去。
一个局,转了千年,原来的局中人兜兜转转都还在原位。
只不过愚弄人的和被愚弄者调了一个位置。
白无常看着景安的突然间变幻的面容,喃喃道:“您是故意的吧。上次那位我看不清脸的也是他,对吗?”
谢木佑在这个时候才睁开眼睛,冲他恶劣地一笑:“对,我是故意的。”
“那为什么不瞒我到底?现在告诉我,不怕我告密?”
“你知道凤君最恨谁吗?他最恨天道,他恨天道建造了这座墓。他恨守墓人,他恨跟这座墓相关的所有人。”谢木佑缓缓道,“你说,如果他知道掌握这座墓密码的人是殷森,知道他以为顺从的下属其实从来不为他所用。你猜,他会怎么做?”
“你疯了吗?”白无常不敢置信道,“你是在威胁我?还要威胁整个地府?”
“我吗?”谢木佑轻笑,笑声带着淋漓之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做了错事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白无常无法辩驳,还是他太想当然了。他总以为谢木佑出身磊落,自然不屑于这样的算计和伎俩。他总以为这些年屡次有所交集,谢木佑都是笑脸相待,就以为对方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仇怨。
可无论对方做了什么,卑劣在先的是他们,他似乎没有任何立场去谴责眼前的男人。
“白大人,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和千年前同出一辙的对话,只是局势已经全然不同,“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第十二章无常
【事无常,人有常】
他的答案?
他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千年的那一幕在他眼前重现
“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您请吩咐。”彼时的他还是没事逗逗小黑玩,梦想吃遍三界的白无常。自觉看透生死,根本不知道烦恼为何物。
“这本书你拿着。”上位人的声音不带什么感情,但白无常已经习惯了,伸手接过他递来的书卷。
“这是……”
“之后会有一人闯地府,你要拦住他,待拦不住的时候将他引到吾之书房。这本书,让他拿到手。”





心有魔障 分卷阅读152
白无常挠了挠头,觉得不太明白。
上位之人眼眸微阖,再睁开时将一道光打在了他的眼前。
“仙魔之战?”看清了光中画面,白无常喃喃道。
“魔界本就式微,仙廷欺人太甚。待魔族王室覆灭,天道必降惩罚。”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白无常咽咽口水,“总不至于赶尽杀绝,大不了把魔族王子放回去,多生点?”
上位者并无不耐,他之所以选中白无常,便是看中了白无常遇事不会多思多虑这一点。
是缺点,可对于他的计划来说,却是必不可少的优点。
“若有人将最后一位皇室之人杀死,那个人……”
白无常不忍再看镜光中的影像,抬头看向穿着黑衣蟒袍之人,喃喃道:“必遭天罚。”
“可现在,现在有人想出手救下这个必死之人。你觉得如何?”
白无常想说“那很好”,可嗓子却仿佛被噎住了,他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心魔知道吗?六道轮回之外,尚有一心魔道。”
心魔他知道,有些凡人因执念过重会产生心魔,但那些心魔都会和凡人的生命一起消失不是吗?他们这些鬼差从未将这些人和他们的心魔区别对待过。
而且,又是哪里来的心魔道?白无常很茫然,莫不是,心魔还能轮回转世?
他看着手中被做旧了的书,抿了抿唇。
“如果你不愿意做,我可以找范无救。”
白无常当机立断道:“我做。”
以小黑的性格,让他做这种事情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走之前,白无常还是以下犯上壮着胆子问了:大帝,您确保我会安然无事?”
“汝照做尚有平安可能,若不照做……即便是本帝,也难以保全你。”
白无常呼吸一窒。
谁会要他的命?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他在阎王殿中见到了那位红衣男人。
红衣如火,面施朱砂,凤眸狭长,眼尾上扬。只看脸会误以为此人柔弱可欺,可只肖一眼便让他心生畏惧。
他听见阎王唤那人“凤君。”
他听见那位凤君要求阎王抽了一人的记忆,要将那人以一种非人非鬼的形态投入了人世间。
他听见阎王答应了。
待阎王施法完毕,他听见凤君说:“景安已死。”
而阎王位于凤君的下首沉默片刻,叹息道:“景安仙君,元神已陨。”
但之后,白无常却隐约觉得天上出了乱子,而阎王交到他手中的那本册子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直到一日他又被阎王唤去。
这次来的不是凤君,而是一位衣衫略显狼狈的少年,他语速急促道:“就说大哥已经入了心魔轮回道,万万不可据实相告。”
白无常还没有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他就按照计划被一位黑衣少年所擒,那人一身的血气,嘴角的血气还未擦干。
那人用苍白的手拎着自己的衣领,厉声道:“景安呢?”
“已、已经进入轮回了。”
“什么时候?”
“就刚刚。”
“不可能!”那人一口否认,“奈何桥被我砸了,不可能有人过得去。”
“你砸了奈何桥?!”白无常倒吸了一口气,觉得这人就是个疯子。
“无劫仙君需要历劫?需要过奈何桥?你当我是傻子?”
什么无劫有劫?他什么都不知道,白无常闭着眼睛吼道:“他入的是心魔道。”
旋即,他的领子被松了开来。
“凤君……说的,竟是真的?”少年哑声道。
被摔在地上的白无常仰头,终于看清了黑衣斗篷下的少年,少年脸上是未干的血痕,而眼底是无尽的悲恸。
其实说他是少年并不准确,他的脸上混杂着青涩和坚毅,目光干净却带着一丝决绝。很矛盾的一个人,但混杂在一个人身上时,白无常突然有些不忍了。
自己的话也许会让少年走向全然不同的道路。
可最终,故事还是按照阎王的设计进行的。
在少年百般逼问下,白无常还是没有说出真相。不过就算让他说,他也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确定,少年找的人是不是就是在凤君指使下,被阎王抽走记忆灵魂破碎的那位大人?
“白大人,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告诉我你的答案。”
白无常感受到脖颈处明显没有用力的剑刃,哭丧着脸道:“您就是再逼我,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况且关于心魔,古籍上俱有记载,我还能骗您不成?”
……
对于仙人来说,千年可以很长,也可短如瞬息。
千年前的场景在脑中转过,白无常抬头看着早已蜕变得看不出心思的男人。
耳边再次响起了那句“白大人,我给你选择的机会。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措辞从当年势在必得的“最后的机会”,变成了如今心不在焉的“选择的机会”。
但他的处境却已经倒转。
白无常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他听见自己说“必安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力。”
……
当白无常认命地将自己的记忆交出后,谢木佑终于将所有的信息串联起来。
他在知道书籍是阎王编造的时候,一度以为阎王为凤君所用。
可读取了白无常的记忆,谢木佑才明白,为什么黑无常会轮回转世,还会知道解开铁门的手印。
这个局,如果他们都是棋子。
棋局旁坐的可不仅是凤君和天帝,还有阎王。
谁是持棋者,谢木佑现在才弄明白。
怕是连凤君自己都不清楚,他苦苦寻找的密匙,其实藏在他所以为的棋子身上。而他以为的棋子,其实是个不怎么甘心的棋手。
所有人的目标,其实都为着这墓中所埋之物。
***
“我睡着了?”
翌日,景安从睡梦中转醒,有些诧异地发现自己竟然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他梦见他在战场之中,和一个黑衣少年背对背而立。
只是梦中的他更像是个操心的监护人,时不时回头看着那少年有没有受伤。
但是梦醒后,一切仿佛笼罩于云雾之中,看不真切也记不真切。
刚想起身,却发现有东西从自己的腰间坠落。
景安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拾起那破碎的玉石,谢七送给他的玉佩,怎么好端端地就碎裂了?
“怎么了?”谢木佑见他没了声音,回头一看,有些头疼。
那块从吴溪手上换来的吞龙玉,碎了。再不凡,也终究是凡品,能蒙骗过鬼差,已经是在他预想之外的了。
“没事,寿终正寝。”
景安挑起眉头,语气却很沉:“小七,玉碎了。”
“旧的不去,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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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
“你送给我的玻璃珠,在逆天阵中,碎了。而现在,玉也碎了。”景安顿了顿,“我觉得很不安。”
他攥紧了脖颈间的坠子。
明知道这东西来路不明,可景安此时却一点都不希望看见这仅剩的一件东西也消失不见。
仿佛,谢七离他越来越远。
谢木佑怔住了,良久,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唇瓣摩擦间,景安听见了一句话,一句让他更加不安的话,小七说:“不会的,还有我。我会像星星一样,永远地陪着你。”
景安想说,不,他不要星星,他要的是实打实的谢七。可话未出口,就被人打断了。
“斯婕!”蒋斯瑞嘶吼道。
二人转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中间的城池。
殷森虽然脸色难看,但还是尽责地拦着蒋斯瑞。可蒋斯瑞却不顾他的阻拦,拨开他的手一路奔跑到城池之中叫喊着妹妹的名字。
可回应他的,只有周围人的尖叫。
因为所有人都看见,蒋斯瑞被一个透明的物体冲撞,整个人都被吸附于其中,慢慢地消失在他们眼中。
“大人?”
白无常惶然地转头看向谢木佑。
谢木佑用手将碎玉碾成粉末,让手中的玉屑随风飘扬至城池中。
“回到原点吗?”
他不再顾虑其他人的目光,手掌一开,手中出现了一把漆黑利剑。转头看向男人,带着与杀气不相符的温柔
“景安,你愿不愿意再跟我上一次战场?”
“这一次,换我保护你。”
第十三章幻境
【遇凤君,见小七】
战场?
什么战场?
这个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啊救”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他就已经被吸走了,整个人被卷进一个透明物质中,挣扎不能。
一个接着一个,在场的人都未能幸,蒋斯婕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惊扰了城池里休息的兵将。其他人想躲在城池外,可城池里的东西却撞了出来,让他们闪躲不及。
“这是……阴兵?”白无常看着因为把人卷走而变得具体的形态,喃喃道。
“不像。”殷森见过阴兵过境,和这个场景并不相同。至少他没有听说过哪个阴兵还会把路人卷进身体之中。
“过来了。”殷森不躲不闪,任凭骑着马的将士撞向自己。
白无常的中一空,看到这样的情景,也追了上去,很快席卷到了另一个士兵的体内。
“走。”当全场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谢木佑拉着景安,边跑边叮嘱道,“不要挣扎,遵循你的本能,幻境之中所有的伤都是假的。”
幻境?
原来是幻境吗?
景安照着谢七说的,放松自己,很快他也被裹紧透明胶质里。
而他的眼前不再是墓中,而是一座真实的城池。
如果这也能算作城池的话。
景安眼前的这座城池,和古墓中,和他想象中,甚至他敢保证和历史上记载的城池都不相同。
这里的人衣着华丽飘逸,像是在古代,可穿着又比古代人更加的轻薄。
更何况……还有人在他的头顶飞来飞去。
在经过这么事后,景安还不至于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这里……应该就是仙界。
“景安仙君!您怎么还在这里?前方要开战了。”
景安看着一个青年跑了过来,口中念着自己的名字。
不对!景安仙君?
景安怔愣在了原地,所以他是进了那位“景安仙君”的身体里?那位小七辗转千年寻找的“景安仙君”?
“您快随我去,凤君在找您。”
听见了凤君的名字,景安定了心神,跟在青年身后。
这一段路,景安努力回想着他梦境的那个男人语气。快到营帐了,他才缓慢地开口:“我在找小七,你见到他了吗?”
“谢仙君?”青年摇了摇头,“凤君也在找他,怕是要生气。”
景安轻笑一声:“凤君生的气还少?”
青年紧张地四下打量,随即哭丧着脸道:“凤君不能拿您怎么样,可小神胆子小。”
景安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了大致的推测。谢七和“景安仙君”的地位应该在凤君之下,但是在这位神仙之上。
而且既然这位神仙说,凤君并不能拿“景安仙君”怎么样,说明他们至少不是完全的从属关系。
他又套了几句话,吓得那位神仙加快了脚步,飞速地把带到火红的营帐前,便转身就跑。
景安深吸了一口气,他终于要见到这位素未谋面但却把他们的生活搅得七零八碎的凤君了。
掀开帐帘,景安看见的是一个穿着火红铠甲的男人,他的头发及地,从头盔中泻出。
景安:“……”他万万没想到凤君是个这么骚包的男人,而且他这样有必要穿铠甲吗?
“景安君。”
凤君头也不回道。
“凤君。”景安拱了拱手。
“你叫我什么?”凤君转头,眼中隐约燃着一丝火气。
景安看着他,终于明白为何张二会如此恐惧凤君了。
这个男人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他的美不是词典中惯常用来形容美人的美,而是一种张扬邪肆的美,那种邪肆让人从心底里颤栗。
而且凤君身上除了黑便是红,大片大片夺目的赤红,看得人脑壳疼。
谢七也有同款凤眸,可谢七的眼,景安每次看都很舒服,仿佛在大热天吃了一块冰镇西瓜。可此刻他面对的冒着火气的凤眸,眼尾上挑描抹着朱砂。虽然比谢七多了几分颜色,可却让景安想飞快找到谢七洗一洗眼睛。
景安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凤君的脸上转移开来,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画面。
正打算换称呼的他拱了拱手,淡定地重复了一遍:“凤君找我?”
凤君一甩火红袍袖,冷笑道:“也罢,你我之间也无需这些繁文缛节。谢木佑呢?让他打前阵。”
“小七还小,我去就行。”
凤君坐在营帐中高高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景安,你这犊子护的,让我以为差点以为你是北殿的人。”
景安想到了祝焱和茯苓,他和谢七兄姐的关系应该不算太好,于是凭着猜测道:“北殿是北殿,小七是小七,不一样。凤君莫要混为一谈。”
“是吗?本座怕你哪一天要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凤君说笑了,我挺惜命的。”
在他出营帐时,凤君在他转身时说了一句话
“景安,你护不住他一辈子的。你是要他的命还是要你自己的命,你迟早要做一个抉择。”
景安没有回头,而是默默记




心有魔障 分卷阅读154
下了这句话,所以他和谢七对凤君来说究竟有什么作用吗?
而他没有意识到的是,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不再区分自己和“景安仙君”的区别了。
这样想着,景安不知不觉走到一处营帐,一道人影从帐内冲了出来。
“景安!”
“小七?”景安一怔。
来的是一个黑衣少年,头上利落地绑着一个马尾,虽然比起他认识的谢七五官稚嫩了许多。
“我刚刚见到了凤君,啧,长得挺妖孽,你之前怎么没说?”
“什么?”谢小七眨了眨眼睛,“凤君你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还需要我介绍吗?”
说着说着谢小七似乎不太高兴:“你上次还跟我说你觉得凤君不好看,你不喜欢,看来又是骗我的。”这么说这,谢小七转身就往帐内走,看起来气鼓鼓的。
景安终于意识到了,眼前的谢七并不是他认识的谢七,或者说这个谢七跟他不一样,并不是外来魂魄附身的。
他见到了真正的千年前的谢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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