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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之幺
要结束了吗……景安瞳孔微缩,他的时间是不是也不多了?
“走。”谢木佑突然一拉景安,两人敏捷地下蹲躲开了他们谈论的那个黑衣人的视线查探。
而沙丘底下,突然抬头的黑衣人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有状况?”
黑衣人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烤着火,没有任何要跟其他人交流的欲望。
出声的少女似乎有些不满,但是被另一个青年按住了,最终还是没说话只是负气地鼓起嘴巴。
重新回到车里的景、谢二人,把那边的情况说了一下。
“我们直接开车过去。”
“避开不是更好吗?”白无常有些不解,“他们不是游客?”
“不。”谢木佑看了一眼他,“他们和我们一样,是寻宝人。”
“我可不是寻宝人,我是被绑架来的。”白无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感觉这个月的全勤奖铁定没了。这一路上他也知道了之前祝焱找他来是因为三公主两魂一体的事,但是明明三公主的事已经被谢木佑解决了,为什么还不肯放他走?
“今天之前可能是,但是今天之后,我怕是赶你走你都不肯走了。”
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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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一脸你在逗我吗?
“车开过去?”阿塞江有些犹豫。
“我们装作游客的话,开车会更像一点。”不像刚刚那群人,直接把车藏了起来,应该就是怕自己后路被人断掉。
这里到沙丘,开车过去不过几分钟。
果不其然,那群人听见发动机的声音和刺目的车灯,顿时起身,脸上都是警惕和戒备。
景安看着谢木佑一脸恶作剧成功的愉快,心想,小七开车过来怕不是为了装游客,而是为了逗这群寻宝人。
他们无视了这些人就差没在脸上写“不欢迎”的神色,被谢木佑推出来的骆子鲤激动地冲这些人挥手:“你们也是来玩的吗?明天一起玩啊,人多热闹。”
那群人:“……”哪来的二傻子?他们才不需要同行人好吗?
骆子鲤吭哧吭哧地搬着睡袋毛毯,看其他人看他,笑眯眯道:“大漠晚上坏人多,大家一起比较安全。”
那群坏人:“……”
少女忍不住道:“你怎知道我们不是坏人?”
话音未落就到了来自青年的瞪视。
骆子鲤嘿嘿一笑,嘴上跟抹了蜜一样::姐姐这么好看,怎么会是坏人。”
骆沉逸脚步一顿,忍不住扶额,他一直担心这只傻狐狸,没想到傻狐狸竟然有一天也能骗人了。
明显是决策人的青年点了点头:“行啊,明天一起走。”
黑衣人闻言抬头,瞬间明白了青年的打算,拖着沙哑的声音道:“不方便。”
“这个小兄弟说的没错,大漠容易遇上坏人,一起走安全。”青年不咸不淡道。
黑衣人还想说什么,视线却突然凝固了。
刚从车上蹦下来的白无常也傻眼了,殷森……怎么会在这里?
第七章不讳
【一辈子,问心意】
景安看见白无常和殷森两个人都毫不掩饰地惊讶,知道是自己多心了。
谢木佑低笑了一声:“白大人,我突然觉得我们人够了,就不麻烦你了。”
白无常捂着自己的脸,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还真是打脸……
当谢木佑再次开口道,白无常腆着笑连忙道:“七爷不缺一个跑腿的人吗?但有吩咐,在所不辞。”
“是吗?”谢木佑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我记下了。”
看到殷森的一瞬间,祝焱的笑容也变苦了,自己这是被七弟算计了一把啊。
他可算知道为什么谢七笃定他找不到黑无常,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在地府,或者说……他此时就连鬼差都不是了。
谢木佑显然也想起了这个赌约,拍了拍祝焱的手臂,声音带着愉悦的笑声:“五哥,愿赌服输啊。”
祝焱:“……”弟弟长大了之后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景安直接抢占了一个最大的睡袋,找到了一处能够观察全场的位置后霸道地坐下,俨然一副主人模样。
看得那个青年隐约有些不安,这些人真的能够为自己所操控吗?
“蒋斯瑞。”青年决定先发制人,上前几步对着景安伸出了手。
景安看着他的手,一点没有释放善意的打算,只是点了点头:“哦。”
蒋斯瑞:“……”
“三少。”蒋斯瑞的一帮子狐朋狗友不乐意了,一个绑着脏辫的男生走过来想要围住景安,“你这人什么态度?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脏辫的肩上突然间出现了一只手,一股寒意袭上了他的后脑。
“你跟谁说话呢?”
小脏辫打了个哆嗦,僵着脖子回头看,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
他眼前的没有血色的薄唇轻碰,吐出来的却是赤衤果衤果的威胁:“你想让他吃罚酒,那你可能连吃酒的命都没有了。”
小脏辫:“……”妈妈!我要回家!这里有坏人!
蒋斯瑞抿了抿唇,眼中涌动的怒气,天之骄子如他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威胁:“我以为是你们黏上来的。”
谢木佑笑了笑,不以为意道:“我们就是陪小孩子出来玩,你们要是不愿意,拒绝就是了。”
蒋斯瑞一口气被哽在喉头,咬咬牙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有一天会不被人买账。
“哥,明天还跟他们一起走吗?”被骆子鲤逗得前仰后合的少女一回睡袋旁就看见蒋斯瑞恼怒的神色。
“当然。”蒋斯瑞冷笑道,“等进了墓,看他们能横多久。”
少女吐了吐舌头,瞬间安心了。她就说,哥哥只会让别人吃亏,什么时候自己吃过亏了。
***
“看什么呢?”
景安一个翻身就看见谢七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谢木佑弯了弯眼睛,见他醒了更加肆无忌惮了:“看你。”
景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蓦地一跳,“咚咚咚”的声音就像是火车钻过山洞。
“好看吗?”
“好看。”谢木佑指头抚上他的脸颊,突然想到他们这算不算是在谈恋爱?
以前总听说哪个男仙和女仙谈恋爱了,公事都放着不管了。那时候他不太能理解,但现在突然就懂了。
有时候你就是想看着那个人,什么都不干也不会觉得无聊。
就这么看着,好像看一辈子也看不腻。
从前谢木佑很少说一辈子,因为他们的一辈子太过漫长了。长到说一辈子对他们来说是件挺不吉利的事情。
可现在,他突然希望,这一生就是他们的一生,这一眼能伴他们走过一辈子。
惊心动魄也好,平淡无奇也罢,只要有彼此似乎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好看到你都看呆了?”景安看见他出神,有些不满。
谢木佑突然乐了:“怎么?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不行吗?”景安觉得很理直气壮,他连自己身上哪部分属于自己都不知道,什么醋都吃点不行吗?
“行行行。”谢木佑往前凑了凑,突然撩起他半长的发丝,亲了一口,“你吃你头发丝的醋都行。”
景安认真地思考着这个可能性:“那我就去把头发剪了?”
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人根本睡不着,原本就受了惊吓,这会儿被被迫塞着狗粮,更加撑得睡不着。
白无常若有所思地看着和谢木佑嬉闹的男人,抿了抿唇,他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呢?
谢七爷这是移情别恋了?可当年他大闹地府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莫不是他跟那位景安仙君只是师徒之谊?
怎么想,白无常都觉得哪里对不上,就像缺了一块的拼图一样,让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安。
而且谢木佑究竟是寻的什么宝?为什么非要拽上他?
“大人。”正这样想着,他身上被人披上了一个毛毯,白无常一回头就看见了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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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殷森。
“不是说不用叫我大人?”
殷森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白无常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压低声音:“谁惹你不高兴了?”
殷森看了一眼谢木佑:“原来你们认识,是我多事了。”
白无常张了张嘴,终于意识到他说的是落星派上殷森因为谢木佑抢了自己名号,和谢木佑在擂台上对上了的事情。
“你等等。”白无常拖着殷森的手,“你这小孩怎么回事?”
“我本来就这样。”殷森顶了回去,顶得白无常肺叶子都疼。
他终于有一种,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的真真切切的感觉。
“你听我说。”白无常头疼,知道上次自己的敷衍估计彻底惹恼了殷森。
“如果我不想听呢?”殷森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您说的没错,人鬼殊途,是我想太多了。”
白无常:“……”前面那句话放在以前应该是他负气的时候说的吧?他没想到,这句话有这么的气人。
他突然意识到以前小黑对自己是有包容了。
“你听我说,之前没有跟你说明,是因为谢木佑的身份你不知道的为好……”
“可是。”殷森挑了挑眉头,为他原本就鬼气森森的脸色更添几分阴郁,“就连阎王,你都向我介绍了,为什么他不能说?他比阎王还要大的?”
白无常哑然。
直到殷森再次转身时,他才连声道:“当然不是,只是他本身就是个大麻烦,我们能避则避的好。”
“可我们大概率是要同路了,既然避不开你要不然现在就说说?”
一时间白无常的神情变幻不定。
殷森自诩对白无常的性格就算不知道全部,也至少了解七八。
他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回来,淡淡地道:“等你编好故事了再来跟我说吧。”
白无常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张大了嘴巴,只觉得自己的脑壳无比的疼,这小孩是不是越大越别扭了?
他们俩的声音不算特别小,至少景、谢二人听得八九不离十。见白无常重新把自己蒙在睡袋之中,景安才拍了拍闷在自己怀里的谢七:“有这么好笑?”
谢木佑拼命地点头,真是天道好轮回,感觉墓穴之行不会无聊了。
要知道,白无常隐瞒殷森的事情,大概率可能就是当初黑无常转世为人的原因,也是自己被欺瞒了千年的真相。
虽然白无常不是罪魁祸首,甚至连从犯也算不上。但是见他为难,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谢木佑都是高兴的。
景安觉得有些好笑,难得见小七这么幼稚的一面。
当谢木佑的笑声平复下来,两人从面对面变成了肩并肩。谢木佑指了指天空,叹息道:“我喜欢大漠,大漠的星星很亮。”
“那边是什么星座?”景安指着北面的星空。
谢木佑想了想人类的分法:“飞马座?”
“好亮。”
“那一边呢?”
“射手座。”
“好像没有之前的那么亮。”
谢木佑笑了:“星星就跟人一样,也会累的,也许休息休息,就亮了。”
“小七。”景安指了指他们头顶的漫天星子,“这些星星亘古不变,那你说人心呢?过了千年会不会有变化?”
“星星怎么不会变?”谢木佑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我千年前的看的星空就跟现在的不一样,星星会变,人心自然也会变。”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头顶的星星过于明亮,照得景安心中也是透亮一片。
“那你呢?”景安这次不再绕圈子,直言不讳道,“如果我让你放弃你这千年追逐的东西,和我安稳一世,你愿意吗?”
第八章入墓
【送命题,心不移】
“都要不行吗?”谢木佑笑着看着景安。
景安定定地看着他,谢木佑的笑也逐渐地敛了。
“景安,我们原本就没有安稳的一世。”谢七喃喃道,“我不想再看着你从我面前一点一点地消失。”
“就像星光……”谢七拢自己的指头,“怎么也攥不住。”
景安突然有些难受,不是因为谢七拒绝自己难受,而是因为谢七眼中的酸楚和挣扎。
他明明一直在告诉自己,自己和谢七追寻千年的景安仙君是两个人,可那份沉甸甸的感情却仿佛传到了自己心里。
心疼混杂着无奈。
谢七突然把自己挤到了景安的怀中,脑袋不知道是在回避还是因为什么埋在了他的胸前:“再不睡天就亮了。”
“说你爱我。”景安低头看着他的发顶,发现有两个旋儿。景安模模糊糊地记起不知道哪本书上说过,两个发旋的人都很固执,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
谢七仰起头,含住了他的上唇:“心悦君兮,心不移。”
景安闭上眼睛,用力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
“起床啦!”
景、谢二人是被骆子鲤嘹亮的一嗓子嚎起来的。
蒋斯瑞不满地回头瞪他,骆子鲤无辜地笑着,仿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木佑揉了揉眼睛,看了蒋斯瑞那群人聚在一起开会,干脆地一头倒回了景安的怀中。
“太师祖!起床啦。”
谢木佑还是不睁眼,迷迷糊糊道:“随便他们。”
“哦”骆子鲤拖着长音,“那个蒋斯婕好像看上景大哥了,她说景大哥睡颜很帅”被师兄教育了很多次,骆子鲤终于换了个不讨打的称呼。
谢木佑嚯地睁开眼,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已经清醒了的景安。
景安叹了一口气,小七醋是没少吃,说他不在意自己任谁都不相信。可是那位景安仙君的存在,让他如鲠在喉,那颗心总是安定不下来。
更不用说这一次谢七摆明了是要孤注一掷。
那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景安不是看不出来。
谢七想找的是什么?景安并不知道,而且令他更为担心的是,谢七又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不自觉地拨弄着自己胸口来路不明的吊坠,目光微沉。
而且……
这枚吊坠究竟是什么?
是招魂的媒介?还是别的什么?
他正思索着,谢木佑坐了起来,认真地看了看他脖颈后的绳结:“小心点,别掉了。”
“嗯。”景安把吊坠藏到了领口里。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总归……他还在自己身边。景安偏头看着因为大漠的景色心情变得开朗的谢七,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
“你们要去哪里玩?”
骆子鲤像个贪玩的大学生,跟在蒋姓兄妹的身后不停地问着。
蒋斯瑞挑了挑眉:“我们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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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探险的。”
“哇!”骆子鲤张大了嘴巴,“找楼兰古国吗?好棒!”
蒋斯瑞:“……”这人地理是不是没学好?
从来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的骆子鲤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他就算是知道,怕是也会直接顺杆儿爬,反正他的作用就是扰乱视听。
“哥!我们也去好不好?”骆子鲤亲亲热热地呼唤着骆沉逸,骆沉逸脚下一个踉跄,无语地看着明显玩性大起的小师弟。
看着谢木佑微微点了点头,骆沉逸上前几步,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出门前,妈妈说什么了?让我看着你,别乱跑,你看你一考完试心就野了。”
骆子鲤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还是这样的师兄好啊。往常哪一次不是一考完试,就压着自己去温习功课了?
他一定是妖界最勤奋的狐妖了。
“哥!好不好嘛?”骆子鲤戏上身,拉着骆沉逸的手臂直晃悠。
骆沉逸有点呆,心想这样的小师弟也挺新鲜的,竟然会跟自己撒娇了?
都觉得现在状态不错的俩师兄弟卖力地出演兄弟情深,最终哥哥还是拗不过弟弟的磨人,答应了下来。
“你也没问人家肯不肯带你?别给别人添麻烦了。”骆沉逸冲着蒋斯瑞歉意地笑了笑。
蒋斯瑞喉头的这口气终于下去了一点,这群人好歹还有一个讲理的:“不麻烦,你弟弟很可爱。”
骆沉逸眯起了眼睛,心中突然响起了警铃,不知道夸男孩子不能夸可爱吗?这个人什么意思?
浑然不知自己的师兄一头栽进了醋缸里,骆子鲤还没心没肺地往蒋斯瑞身边凑,心说要是能帮着太师祖挖点有用的信息就好了。
就这样,一群人按着蒋斯瑞的地图在沙漠中移动着。
其实目的地离他们昨晚呆的地方并不远,而且能被他们之前在的地方尽眼底。
其他人可算知道为什么谢木佑非要跟他们同行了,估计就是绕不开这群人。
谢木佑和景安落在最后,谢木佑小声道:“这个墓地要等到太阳最正,阳气最足的时候才会开启。”
“我还以为墓地都喜阴。”
“不。”谢木佑摇了摇头,“那是埋人的墓地。”
“难道这里埋的是神仙?”景安心中一紧,难不成这里是那个景安仙君的墓地?
谁知道谢七还是摇着头,否定了他的猜测
“这里埋的可不是活物。这里埋的是,世间至阳,亦是世间至邪之物。”
……
景安发现蒋斯瑞他所掌握的信息非常齐全,到了目的地后,他们也停下脚步原地休整等待墓穴开启。景安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谢木佑看着景安在出神,用冰毛巾碰了碰他的脸,“热不热?”
“哪来的?”景安接过了毛巾,也给谢七擦了擦脸,“怎么一头汗?”
“白大人实乃居家旅行,必备良品。”谢木佑笑得挺开心,一看就是刚欺负了人回来。
“我不比他好用?”景安有些吃味。
“那不一样。”谢木佑用指头勾了勾他的下巴,“他是制冷机,你是续命符。”
“你要续命?你怎么了?”景安一瞬间理解偏差了,以为谢七身体出现了什么幺蛾子。
谢木佑赶紧摇头,再接再厉道:“没有他我只会觉得热,可没有你我会没命。”
景安:“……”
谢木佑清了清嗓子:“怎么样?”
景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笑意:“好土。”
无意中点开土味情话技能树的谢木佑很郁闷。
直到景安勾了勾他的掌心,轻声道:“可是我喜欢。”
谢木佑抿起自己往上跑的嘴角,明明他也很土啊。
张二看着站在自己坐着的这块石头下完全忽视自己粘粘糊糊的小情侣,叹了一口气。
略带焦虑的神情打量着四周,他大哥去哪了呢?为什么找不到人了?
等两人的体温都降了下来后,景安才问道:“我以为至阴鬼魅生,至阳竟然也会是邪物?”
回答他的却不是谢七,而是实在不甘寂寞的张二:“朱雀乃吉瑞之兆,可凤君……”他冷笑了一声,“怕是心中的魔念比所有人都多罢。”
景安看着他,一脸深思。
张二挺得意,觉得自己给年轻人上了一堂不得了的课,刚想再倚老卖老一番,就听见景安疑惑的声音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张二:“……”他一直都在好不好?!
***
“哥,差不多了。”蒋斯婕指了指插在沙土中的木棍,木棍的阴影和一开始比较已经逐渐缩短。
蒋斯瑞点点头,起身拍了拍手掌:“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大家抓紧时间。”
骆沉逸摸了摸鼻子,低声道:“怎么这么像在落星派的时候?”
谢木佑听见了,戏谑道:“差不多,都是坑人不偿命。”
骆沉逸望天,难得地有些心虚。
和他们想象的墓穴不同的是,这个墓穴的地砖未太金碧辉煌了一点。
蒋斯瑞让他的跟班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不知道摩挲着什么。
谢木佑在后面低声道:“至阴之人才能开启这个墓穴,蒋斯瑞的八字有意思了。“
他的话音刚落,墓穴门就被蒋斯瑞打开了。听着墓门徐徐开启的声音,谢木佑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那个小脏辫,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走。”
其实就算没有他,谢木佑他们也不得不进了,毕竟骆子鲤小朋友已经跟着人家屁颠颠地跑了下去。
所有人都缓慢地进入了墓穴,引入眼帘的却不是宽敞的地宫和宝藏,也没有美的装潢。只有望不见底的台阶。
当人到齐后,蒋斯瑞却不急着走,看着手表数着时间,直到墓穴门缓缓阖上,将所有的阳光都挡在了外面后。
他看着自己带来的人,也看着多出来的谢木佑一行人,冷声道:“之后的事情全部听我吩咐,否则,生死自负。”
第九章故事
【金壁画,说书人】
生死自负……
就连蒋斯瑞自己带来的人都面面相觑。
有人鼓起勇气勇气道:”三、三少,您不是说这不是死人墓吗?”
蒋斯瑞挑起嘴角:“不是死人墓,可不代表没有死人,只不过埋的不是死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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