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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五行缺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硕烁
然后无名又给他们讲起了小姐的故事,这无名口才竟是很好,可谓是讲得绘声绘色,声情并茂,谢虞听着不禁又有些担心,怕这无名将小姐与蛇交尾那一段给讲出来,毕竟这无名刚将发春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但听了一会儿,就释然了开来,无名将那段改为了那蛇缠在小姐身上吸取气。
如此以来虽减少了故事的冲击性,但无名竟仍能将故事讲的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就连坐在旁边一直愁眉苦脸的闵清闲都不禁集中注意的听了起来。
而车内的无名只讲到一半,沉默了一会儿的付麟就插嘴了进去,唐鱼水是一直在感叹尖叫,无名不时神气的笑几声,三个人讨论的热火朝天,一个不长的故事,愣是给讲了半天才讲完。
且这无名还给故事留了两个活口,让付麟跟唐鱼水自己琢磨。
这本来算是个好事情,可以激发一下他们的脑子,可那小徒弟不老实,谢虞刚挥了一下长鞭,身后的马车门就打开了半扇,唐鱼水弯着腰爬了出来,凑到了谢虞的跟前,趴到他的耳边小声的问:“大鱼,我问你个问题。”
他没说,谢虞就知道他要问什么。
唐鱼水有些神秘兮兮的说:“大鱼,师傅说那小姐一叶障目,是什么意思?”
谢虞笑了笑,“为何来问我?”
唐鱼水眼也不眨的撒谎道:“师傅让我来问你的。”
谢虞哑然了一瞬,这小娃子也是鬼灵,竟找他寻捷径来了。“你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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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你师傅能听到的。”
唐鱼水吃惊的睁大眼睛,他只是说出来想想,而且说话声音这么小,师傅竟然还能听到?他都注意关了车门的!“你骗我吧?其实你也不知道吧?”
谢虞转脸看他一眼:“信不信,你进去看一眼你师傅就知道了。”
唐鱼水疑惑的挠了挠脑袋,将信将疑的看他一会儿,最后叹气道:“好吧,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我去磨师傅吧。”他如此说着,就转身返回去了。只是回身之前,对着旁边的闵清闲凸了一下眼。
闵清闲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也不知他怎么得罪了这娃儿,每次见他总是跟他鼓眼睛。其实相处多了,他发现这小娃儿也挺可爱的,总让他想起师侄们小时候。想起师侄们小时候,就想起昨日那两个崽子瞒着他偷偷往外跑的事,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不听话,如今想起来,就觉着师侄大了不中留啊。
他如此苦恼的想着,觉得刚刚的烦恼又回来了,不过他现在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谢虞见唐鱼水走了,刚将脸转回去,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故意的咳嗽声,谢虞疑惑的转头,就见闵清闲面皮微红,见谢虞看他,他就有些讪讪道:“那个……”闵清闲说:“谢师侄啊,刚刚那无名讲的故事里说,缠了那小姐的那条蛇,它现原形的时候,为何明明显示的是虚的影子,证明身体不在小姐的梦里,可你们为何就只砍了那影子,就完工了呢?”他忧愁的道:“不是应该找到那蛇的真身,再将其斩杀吗?”
他问着问着,又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你们就不怕那蛇还有魄在原身里,过后找小姐报仇吗?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谢虞倒是被他谴责的一愣,继而笑了起来:“师叔,你还记得刚刚无名讲的其中一个片段吗?”
“嗯?什么片段。”
“那蛇现出原身时虚影的样子,师叔还记得吗?”
“哦,那个啊,记得。”闵清闲想了一想:“不就是像被腐蚀融化的模样吗?这能说明什么?”
“师叔,人死去的时候,灵魂若现原形,便会展现自己死时的样子,动物也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说,那蛇的身体已经死了?而且死时就是腐蚀融化的模样?”
“是这样。”
“竟是这般原因。”闵清闲佩服感慨的看着谢虞,这么好的苗子,这么好的悟性,要是能像明樵一样是他的亲师侄就好了!
马车内,符青鸾正将小徒弟摁在腿上拍他屁股以此体罚他自己不动脑子,唐鱼水象征性的捂着脸嚎了两声,付麟半躺在靠枕上看着,刚不屑的道了一声:“别哭了,再装。”
然后,他们三个就听见了外面闵清闲跟谢虞的对话。
顿时,唐鱼水不嚎了,付麟不说话了,两个人聚会神的支起耳朵听起外面的动静来,听完了一起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符青鸾就叹口气:“都明白了?”
唐鱼水就着趴着的姿势半转回头来,在符青鸾的膝上耍赖的滚了两滚:“师傅我可以起来了吗?”
符青鸾整整他蹭皱的衣服,“去给我抓把瓜子来。”
“嗳。”唐鱼水答应一声,一骨碌爬起来,飞快的抓了瓜子回来,给付麟一点儿,给师傅一大点儿,给自己留一点儿:“师傅,那蛇为何死成那般模样?”他这一问,付麟也附和了一声。
符青鸾吃了一颗瓜子:“它大概是被生吞,然后被强力腐蚀性的胃液给消化了。”
“生吞?”唐鱼水惊奇的睁大眼。
“它身体上没有断裂撕裂咬伤的致命伤口,说明是活着被整个儿生吞下去的,没嚼。”
“为何这般死法?”付麟插了一句。
“它这种死法,大抵是被同类给吞了吧。就我所知,喜欢囫囵吞枣的动物可不多。”符青鸾感叹一声:“不过在蛇界,这种现象也是常见的罢了。”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一种奇怪的震动,继而转身趴到车窗上往车后方的远处望去。远处一片艳阳,几乎看不见任何异常,只有偶尔几只被惊起的飞鸟。
而在他之前,谢虞已顿了一下,眼睛稍微一眯,侧耳细听。
廖白灼奇怪的看忽然将肩和脑袋探出车窗的妖人一眼,妖人这是怎么了?为何望着远处?
符青鸾只往那边看了一眼,就脸色正常的坐回去,付麟奇怪:“怎么了吗?”
“不是什么大事。”符青鸾无所谓的说。“来咱们继续玩儿。”
车外,闵清闲是看到谢虞的停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异常的,此时他已隐约听到了远处地面的震动,于是急忙转头。
小巫山见到自己师叔好好的突然从车侧面伸出脑袋,那眼睛看向后面后突然圆睁了一下,继而连眉毛也皱了起来。于是他们也纷纷向后望了一眼。
就见远处的高地遮挡处,顷刻间腾起了滚滚烟尘,眨眼间就在视线中出现了百余骑,待再近一点,就看清了马上之人的衣服,竟是一队官府的骑兵。
廖白灼顿时发出了感叹声:“卧槽好多人,这是赶路吗?跑的这么急,不知出了什么要紧事。”
他这一说,小巫山的其余人也跟着附和,还纷纷回头看起热闹来。
“师叔啊,咱们要不要靠边停一停等他们过去啊?”廖白灼问了闵清闲一声。
闵清闲是刚听完妖人讲过故事的人,见一下这么多官兵,那势头怎么看都像冲他们来的,他就想看一眼谢虞确认一下,若真是找他们麻烦,就让小巫山的徒儿们上去解决了,也在谢虞面前展示一下小巫山儿郎的风采,可还没转过眼去,怀里就被塞入了一条长鞭,谢虞已经站了起来,“师叔尽管以正常速度往前行进便是,我去去就来。”
谢虞说完,已是御剑往后去了。
廖白灼惊异的看到谢虞竟然往后迎着那些人去了,就问了闵清闲一声:“师叔?”
闵清闲将长鞭握好:“没事,咱们正常走咱们的就是。”
马车内,付麟懒洋洋的嗑着瓜子,唐鱼水撅着屁股,双手掰着车窗,两脚瞪在车壁上,将脑袋伸出外面往后瞅了一会儿,他身后,符青鸾用手托着他的腰,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隐约的兵刃交击之声,唐鱼水探回头来:“师傅,好像打起来了。”
“嗯。”符青鸾答应一声。
唐鱼水有些担心的说:“可惜太远,我看不清。”他说着,就再往外看了一眼,发现还是看不见之后,就担忧的转回头来,让符青鸾将他放下来了:“师傅,大鱼不会有事吧?”
符青鸾笑看他一眼:“这点小事,不用担心他。”
符青鸾话音刚落,谢虞已经御剑回来了,唐鱼水扑到车门处打开往外看,见谢虞发丝一点未乱,衣裳的边角都没沾上任何灰尘,顿时松一口气,就是他那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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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下撞到了坐在一边的闵清闲,唐鱼水对谢虞夸了一句:“大鱼你真帅。”然后冲被撞的闵清闲翻个白眼,关门回去了。
小巫山这边:“好酷。”
“厉害。”
“看清动作了吗?”
“没有哎。”
“那咱们继续努力吧。”
“好嘞。”
符青鸾给出的一叶障目的问题,唐鱼水和付麟又想了许久,之后竟是付麟先悟了,“一叶障目,是不是说,那小姐想看清眼前只需要像拿走一片遮挡眼睛的树叶那么容易,但是她却自己不愿意。是这个意思吗?”
唐鱼水不服气:“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你这解释不还是用树叶挡住了眼睛嘛。”
符青鸾揉一把唐鱼水的脑袋,对付麟进行了表扬。还奖给了他一个红豆包。
付麟看着手中的红豆包:我平日想吃红豆包让唐鱼水帮忙拿就是,如今这个作为奖励,是不是有些亏的慌?!不情不愿的咬一口,继而咬第二口奇了,他竟觉着比别个吃的香!
中午一伙人吃完饭略做休整,消完食下午继续赶路。
路上,小巫山一伙人说说笑笑,齐明樵起初跟大家伙走在一起,他上午刚看见了妖人的身影,可到了这下午,他走了这一路,竟就没再见妖人出来过,所以他走着走着,就一个人溜弯到离那马车还算近的另一边去了,廖白灼见他走偏了位置,想上前看看他怎么回事,就听见他在前面小声的碎碎念,廖白灼好奇走上去,把耳朵几乎放到齐明樵的嘴巴上,才听见齐明樵是在吟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念完看看前方远处的马车,露出想把车壁凿个窟窿的表情。
廖白灼看他这样,想想自己在齐明樵心中情敌的嫌疑还没洗脱,也不好现在就说什么,于是也跟着苦恼起来。
如此到了晚上,众人找了一块背风的林子露宿,生好了篝火,做好了饭,一家人围着篝火吃了起来。
闵清闲因为白日里的上午见小巫山众坐驴车坐的舒坦,就在下午也跑到那驴车上坐了一坐,他在那驴车上时,发现那两个小的鬼鬼祟祟的跑到一边,等回来的时候,又都闷闷不乐,尤其廖白灼,竟还当着他的面给他唉声叹气,叹得他一张本来明媚的老脸都成了灰的。
于是,他今日好不容易调整好的第三次好心情,又变得不好了。
他开始愁得慌,哎呀,这俩个小子是怎么了?都跟传染了相思病似的,最活泼的两个如今变得最老实,可愁死他了。
闵清闲这么一愁,小巫山的人也跟着愁了起来。晚上吃饭的时候有几个年龄长一点的单独分出来往阴暗处一坐,开始分析。
“师叔这是怎么了?跟害了相思病似的。”
“你别瞎说,师叔都这么大年纪了,哪来的相思病。”
“对哦,也不知是不是传染,咱们小巫山一水的师叔师伯都喜欢独身,清心寡欲的,也不知怎么的。”
“我哪里知道,反正咱们小巫山掌门这一背里的子息一直不旺就是了,长字辈里的竟然就只有掌门膝下有一个齐师弟,其余的竟然都是独身,你说是不是受到了前代那个魔尊的诅咒?”
“嘘~,别瞎说,这都是谣传。”
“可万一是真的呢?”
“这世间哪有什么诅咒啊!咱们修仙的,你别乱信一些有的没的。”
“哦。”
唐鱼水趴在窗口,刚吃完晚饭正在消食,转着小脑袋左右瞅了一瞅:“师傅啊,小巫山今晚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全都看起来这么消沉呢?”
符青鸾正在吃饭后点心,他将一个花生剥开,然后扔起来张嘴接住,闻言想了一想:“受刺激了?”小巫山人多,擅长的是阵法,要论个人功夫和单打独斗的能力,确实比谢虞差一些。
他说完,就笑看了谢虞一眼。
付麟跟唐鱼水说:“你与其在那里站着,不如再过来跟我赌。”
唐鱼水闻言抹起袖子,“谁怕谁,不就是输。”
两个人玩的很简单,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被刮鼻子。
一会儿之后,两个人的鼻尖都被刮的通红了,还玩的不亦乐乎。
谢虞坐在一边,因为白日里那剑用过,所以他正在给自己的剑身进行擦拭,他擦的很认真,只是,会在不经意间,抬头看上那两个小的一眼。
而正当他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却听到旁边一个声音道:“怎么,羡慕啊,那就一块去玩嘛。”
第53章
正当谢虞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却听到旁边一个声音道:“怎么,羡慕啊,那就一块去玩嘛。”
谢虞闻声回头,就发现无名不知何时已坐在了他斜后方的侧面,正熟练的抛起一粒花生,张嘴接住。见谢虞看他,他百忙之中看谢虞一眼,那眼神竟像是十分正经。
谢虞抿了抿嘴,没说话,有些别扭的将头转回去了。
符青鸾瞥着他这个样子,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他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又剥了一粒花生,可刚要将花生弹起来,突然整个人一愣,相应的动作也一停,他慢悠悠转过脸去,严肃的看着谢虞的背影,眼珠子一转,眸中神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嘴角勾起的同时,一脸很欠揍的神情,对唐鱼水勾了勾手指:“鱼儿,过来。”
师傅大人召唤,唐鱼水立刻撇下付麟奔过去,然后,师徒两个神秘的咬了一会儿耳朵。
看无名跟小徒弟说话的时候,唐鱼水不时的抬眼看看谢虞,这让谢虞突然觉得有了一丝危机之感,只是他这感觉还没确定,就看到唐鱼水撇了师傅直奔他而来。
然后,唐鱼水像跟他师傅一样跟他咬了一个耳朵,付麟就看到谢虞先是一愣,继而脸上闪现出了一丝窘迫。
唐鱼水在谢虞耳边提完要求,放开谢虞的脖子,就看到谢虞的脸上带着一些尴尬。
唐鱼水一看他这样子,立刻微低头,对手指,再抬头可怜巴巴的看谢虞一眼,又失落的低下头去,开始陈述:“其实小鱼之前在镇上的时候,看到小孩儿们玩这个游戏,十分的羡慕,可是付付没法陪我玩,师傅,”唐鱼水小小的瞥符青鸾一眼:“师傅又太老了!”他说着叹口气,抬起头来无限渴望的看着谢虞:“你能陪我玩吗?我,我真的很想玩。”他竖起一个小指头:“就一次,一次好不好?就玩一次新娘的游戏吧。”
他这新娘游戏一出来,付麟立刻被惊得张大了嘴巴。
谢虞看着唐鱼水期待的眼神,继而抬眼,有意无意的扫了符青鸾一眼,符青鸾正偷偷的瞥着这边,谢虞一往他那边看,两个人就正好对了一下眼,符青鸾纯良的眨眼,恍然大悟到:“哦,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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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玩娶新娘游戏啊,挺好的嘛!”
谢虞抽了抽嘴,没理他,可一回眼,又跟唐鱼水水汪汪可怜期待的眼神对上了,谢虞僵了一会儿,最终叹一口气,竟是答应了。
他这一个答应,付麟惊得嘴张得更大了。
唐鱼水得了准信立时欢呼一声,符青鸾想了一想,从包袱中拿出一张纸来,用手仔细的叠了那么几下,继而以指代剪,将那纸片剪成了四个叠在一起的小纸人。他将那纸人捏着欣赏了一番,继而将手探出车窗之外,随手往地上一扔,就见那纸片飘飘悠悠的向地面落去,待沾到地面之时,便瞬间变为了四个只有成年人身高三分之二的大纸人。
这纸人沾地便活,符青鸾用手对着旁边的树林一指,那四个纸人就奔到那树林子里去了。
符青鸾此时倚着车窗,谢虞站在他的身后看到这一幕,眼神微眯了一下,继而神情平静的继续看着。
唐鱼水挤在符青鸾所在的窗口:“哇塞,师傅在做什么?”
符青鸾轻描淡写的拍了拍手,“徒儿要出嫁了,师傅也没什么能送你的,就给你做一顶小轿子吧。”他这样说着,就见那去了树林的四个纸人,已经两个一伙的分别抬了两根两米左右长短的木棍回来了,且仍旧站到符青鸾所在的窗口之下,很老实的听候待命。
符青鸾回手将旁边的小凳子从窗口填出去,又拿了一根绳子照样从窗口填出去,就见那四个纸人兢兢业业的将那小凳结实的捆到两根木棍的中间去了。如此,一个简易的小肩舆便制成了。
树林子里,那几个讨论闵清闲相思病的年长的弟子坐在林子里的大石上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我刚刚没有眼花吧?我怎么看到四个白影子从我眼前闪过去两次?”
“你没眼花,它们还爬树砍了两根树枝,还那将树枝削平了。”
“这是谁用的术法?出神入化的这么厉害,咱们师叔辈的也没一两个能用的这么自如吧?!”
“那可就不知道了,可能有高人吧。”
“咱们队伍里有高人?我怎么不知道?可那纸人确实是从咱们队伍那里跑出来又跑回去的,这怎么说。”
“队伍里的高人,难道是谢师弟?师叔不是说他们青阳旁门左道的术法懂得多?”
“嗯,有可能。”
“不如去看看?”
“走,去看看。”
轿子这边,符青鸾指挥纸人做完事,将手指回来,心里有些自得,果然让小红吸那幻丝儿的气是对的,他已用小红将自身的灵力恢复了两成。
也是他运气好,那蛇的气与小红的气正好相符,只可惜数量有限,只恢复了两成,剩下的还是得用他血慢慢养,因为这种机缘不好碰,不过灵力回来的多了,用起来还是十分顺手的。
“荒山野岭的也没什么材料,这小肩舆虽简陋了一些,但也能用,就权当做是一顶小轿吧,”符青鸾很谦虚的跟小徒弟说着,继而假装揩了揩眼泪:“徒儿哟,你马上就要出嫁了,为师着实舍不得哟。”
付麟眼角抽了一抽:这就已经开始了?
符青鸾演的声情并茂,唐鱼水起初满脸欢喜,一见符青鸾入戏了,也赶忙调整心情,扑入符青鸾怀里,“师傅傅傅,我舍不得你啊!我不要嫁啊~~”
“为师也舍不得你啊~~”符青鸾亦嚎。
“原来成亲都是要哭的?”还是嚎哭!付麟问谢虞。
谢虞眼角也抽了抽。
符青鸾顿一下:“鱼儿,那些小孩是这么演的吧?”
“是。”唐鱼水立刻肯定。
“那好,咱们继续。”符青鸾再嚎起来:“儿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良人,哪有不嫁的道理,你要知道出嫁从夫,以后,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记得经常回来看看,不要乐不思蜀,为父会时常思念你的。”
付麟:不是徒儿吗?又变成儿子了?
符青鸾嘱咐完徒弟,又嘱咐谢虞:“我儿交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对他。”说完‘泪眼婆娑’的看着谢虞。
谢虞抿了唇,符青鸾继续看着他,谢虞就将眼瞥到一边,尴尬的点了点头。
符青鸾‘释怀’的摸着唐鱼水的头:“他答应我了,他会好好对你的。”
“嗯,师傅我上轿去了。”唐鱼水体会不到长辈的良苦用心,他欢喜的就想往外跑,却被符青鸾给一把拉住了:“新娘子哪有这样的。”符青鸾不赞同的说,继而从旁边的包袱里抽出一块红色的绸布,一把抖开来,那颜色水红水红的,簇新簇新的,就像那熟透的石榴子,红的十分娇艳。
“一沫晴天薄荷笑”
“你出嫁匆忙,也没能准备正经的行头,就不讲究了,你且委屈着使吧。”符青鸾感叹着将那绸布盖到唐鱼水的脑袋之上,这绸布有些大,一下就盖到了唐鱼水的胸口。唐鱼水在绸布底下摆动着小脑袋,稀奇的转了一个圈,发出了清脆欢欣的笑声。
见到这水红的盖头,付麟本来已经闭上的嘴又张开了,没正经行头?这荒山野岭的,又轿子又盖头的,这叫不讲究?这布哪里来的?这无名为何有这种东西?他想着想着,不禁去看谢虞,见谢虞的脸上虽然表情还算自然,但是以他对谢虞的了解,谢虞已经僵了。
付麟觉得自己能理解,本来只是陪小孩子玩一个简单的游戏,不想竟并不简单,就连付麟都有种被坑了的感觉,更别说当事人谢虞了。
付麟的惊讶和谢虞的微不自然,符青鸾都不管,他只径自将唐鱼水从窗口填了出去,稳稳的放到小凳上,然后以女方家长的身份要求新郎官谢虞下去接亲。
谢虞自然是没想到自己一个妥协换来的是如此的大阵仗,他虽很不情愿,但既然答应了唐鱼水,且看唐鱼水如此欢喜,就没有说任何拒绝的话。而是竟真的照符青鸾的话做了。
应符青鸾的要求,谢虞需要领着轿子围着场地逛一圈,算是接亲,然后再回到马车旁边,再行拜礼。
小巫山本来全员笼罩着一场低气压,但谢虞这一出来,被他们瞅见,那低气压就如被狂风吹散的乌云般一下子就被扫光了。
谢虞站在唐鱼水的侧方,眼里带着一丝窘迫,但脸上却全然看不出来的表情只走了几步,搭眼看到的闵清闲就惊得差点一个屁蹲:“这,这是在干什么?”
“师叔,好像是在玩成亲游戏,你看不是有轿子和红盖头吗?”
“还有这种游戏?”
从树林子里奔出来的那几个年长的:“哎哟,竟然是玩成亲游戏呐!这个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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