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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他妖气缠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越见微
道长他妖气缠身
作者:越见微

正!文!完!结!了!别人是剑修,陆京毓则是宅修。岂料有一日,有位算卦先生却说:“这位道长恐将妖气缠身……”陆京毓想到自己的半妖徒弟,心想我不是早就被妖气缠身了么?直到有一天,一只妖真的缠上了他。自己欲借游历之名遁走,没想到正中对方下怀,所以就只能生活在日复一日的妖气缠身之中,苦中作乐、乐……乐此不疲?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因缘邂逅天作之合仙侠修真





道长他妖气缠身 分卷阅读1
第1章宅修的破例
从前有座山,此山名唤仪云,某年某个宗师云游至此安营扎寨,顺手建立了一个门派,这门派便是仪云派。
仪云派修剑术,门中弟子热爱云游者有之,行侠仗义者有之,独独有一位可以称得上是宅修而非剑修,因其如无必要绝不下山的作风而得名,这人便是陆京毓。
时值七月二十三,这天陆京毓下山去附近镇上买东西吃,打打牙祭,他正准备往回走,却被一位老先生叫住。
“这位道长,我见你容光焕发,气十足,然而……”那老先生咳嗽两声,捋捋胡须,脸色一变,忧心忡忡道,“却恐将妖气缠身啊……”
换了别人要么不乐意,要么已经开始惶恐了,陆京毓却不以为然,实际上他早就被妖气所缠身他唯一的徒弟严霄,就是半个妖,这老先生竟然说“将”,实在是有失水准。他虽然这么想,嘴上却只说“谢谢您提醒”,便回了门派。
平日里他一是不喜出门,二是喜欢在阴凉地方待着,今天却都破了例,头一件是因为他认为在吃上出门是必要的事情,第二件则是因为他要去找他徒弟。
陆京毓在路上七拐八拐,看到前方有间屋子。他平日里对徒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不代表徒弟就能偷偷溜出去做触犯他底线的事情,比如喝酒。
严霄没喝过酒,今日是他头一次有机会喝酒,因此不顾周围师伯们的担忧,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一饮而尽。
然后他就咳嗽不止,甚至泪眼模糊呛的。旁边众师兄纷纷拿他打趣。而这时屋门被人推开,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众人视线齐齐投向门口。
来人正是陆京毓,他迟迟不进门,显然不是来喝酒的。他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最终定格在易容之后平平无奇还有点丑的严霄脸上。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严霄心想完了,他偷偷喝酒就算了,还被抓个正着。
“师师师…咳咳…师父!”严霄舌头打结,一半是呛的一半是吓的。
最后平日里与严霄交好的司京衍出来打圆场:“陆师弟要不坐下来和我们喝两杯?”
“不了,我今天过来只是叫我们致一回去吃饭,改日再上门和司师兄共饮。”陆京毓说话的语气出奇地缓和,神色也柔和了不少,言语间流露出他对唯一的徒弟的关爱,让其他的弟子松了口气。“致一,走了。”他复又看向严霄。
严霄如释重负,但也明白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肯定要当着众多师兄和师伯的面被揍一顿,然后被拎回去罚跪,如今倒是超出了预期。
走之前严霄向各位师伯师兄道了别,顺手带上了自己拿过去的扫帚。刚一出门,陆京毓的脸色就变了。
刚才还装出一副慈爱样子的陆京毓脸上写满了嫌弃,“真丑,弄掉。”严霄立马除掉了脸上的易容,露出一张英气而活泼的面庞。
为了防止其他人告诉陆京毓他时常在门派里乱窜,严霄向他司师伯学了几招易容,比如今天他就扮成了扫地工。他脖子上戴了个金项圈,是陆京毓不让他摘的,在伪装的时候就要把那项圈遮上,所以他就戴了个围巾,真是好热噢。
“以后不要弄成这个样子,弄成这个样子就别当我徒弟,我嫌丢人。”陆京毓刚才见自己徒弟易容成那副样子,本来想说的话也没说出来,大家误以为他只是怒而不发,其实也并不全是,他同时还被丑到一窒。
严霄问道:“师父,那您刚才不是生气了吧?我见您生气的时候是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说罢他还羞涩地笑了笑,露出一对虎牙。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陆京毓走在前边头也不回。
他们刚走一会,几位师伯继续喝酒,只是还低声谈论了几句。
“那孩子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陆师弟应该没告诉他,平时也不总让他出去,毕竟他比小时候更像……”
“陆师弟看来多虑了,该死的早死了,现在不会有人想害致一的。”
“唉,喝酒喝酒!”
严霄走在后边,随陆京毓走在阴凉的地方,一直到他们的院子。一进门他立马跪下请罪,“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做错了事情,应该受罚。”
严霄想起来他以前受过的重罚,平日里陆京毓明面上不让他出去,不过他要是真的出去了,对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陆京毓说话是别扭了点,比如刚才在看到他的易容的时候,他就捕捉到了陆京毓冰冷神情里一丝微不可察的惊吓。既然师父说没被吓到,那就姑且算是没被吓到好了。
但如果严霄做了触及陆京毓底线的事,那陆京毓则会暴怒,不光会非常严厉地训斥他,还会狠狠抽他鞭子。
最狠的一次是他偷偷拿了陆京毓的一样东西出去带给其他师兄看,结果回来的路上不小心弄丢了,为了骗过陆京毓他便撒了一连串的谎。最后当陆京毓察觉到事实的时候,严霄就被狠狠地抽了一顿。
他不光记住了那顿打,还牢牢记住了陆京毓打他的时候说的那段话“以后不准说谎骗人,犯了错就要马上承认。想要什么东西就跟我说,我准了自会给你,不能偷偷去拿,以后若是相中了别人的东西也要去偷吗?喜欢一样东西要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去得到,要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要想着不告而拿,不劳而获!”
那顿鞭子打得确实狠,直打得严霄三天下不了床。不过打那以后他就知道了有的事情是不能做的,要不是陆京毓这个做师父的教训了他,以后别人教训他的时候可就不是一顿鞭子那么简单了。
只是陆京毓不光不允许他撒谎和偷拿东西,还不允许他喝酒,今天他触及了这个底线,很可能又要挨揍了,所以他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就等鞭子落在身上。
陆京毓的鞭子还是甩了出来,没甩在严霄身上,而是甩在严霄跪着的那块地旁边。
严霄认命地等着下一记,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鞭子还没甩过来。
陆京毓起了鞭子,对严霄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师父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打你,你出去吧,今天可以到外边走走。”
严霄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转过了身,他突然想问个问题,就问道:“师父,您说我不是小孩子了,那我……”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不可。喝酒误事,小孩子喝什么酒。”陆京毓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得寸进尺。”
严霄见状立马起身行礼,感谢陆京毓他老人家的手下留情,然后出




道长他妖气缠身 分卷阅读2
去了。
陆京毓见他走了,在院子里拿了把锹,走到不远处的一块地里开始挖东西。他并没有什么宝藏,只是多年前在地下埋了几坛子酒而已,既然有了到司师兄那儿喝酒的借口就正好把它找到,得哪天被严霄发现给挖出来喝了。
铁锹在地面上试探般地游走着,最后认准了一个地方,小心翼翼地向那里进发。
时间太久了,陆京毓记不太清酒被他埋到了具体多深的地下。他一边挖地,一边想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干脆挖个地窖出来。
严霄果然没有辜负自己师父的一片苦心,他御剑飞到了仪云山附近的一座山崖上,离住的地方并不近,清静得很,以后倒是可以到这儿练功。
随即他推翻了自己的设想,因为他在附近发现了一口井,还不小。这井用一块圆柱状厚石封了起来,旁边放了一把锁,在荒草掩映之中不那么显眼。严霄过去看了看那把锁,发现是个机关。
陆京毓还在慢慢挖地的时候,严霄已经着手开始解开眼前的方块机关。
陆京毓特别不喜欢别人乱动东西,因为他的东西总是摆放得十分整齐,再加上他又经常拾,对东西被弄乱这种事可以说是一点容忍度都没有。严霄也很清楚,一开始他偷偷去藏书阁看书的时候就会把书册原样放好,只有一次他失手了。
那是一本机关书,是平时陆京毓不让他看的、与修习无关的书。他觉得很新奇就看了很久,最后放归原位,但他忽略了一样东西陆京毓在里边夹了一根头发做标记。当标记不见了,意味着有人偷偷看了“没用的书”,严霄果不其然又挨了一顿训,这还是前两年陆京毓不限制他看书的时候才告诉他的。他当时觉得,师父连这种可怕的细节都注意的到,又过分爱干净,真是个变咳咳。
要不是机关书,今天这个机关算是解不了了。严霄观察了一会便将各个面归位,解开了它。
然后,厚石慢慢调转角度,这口井露出了它的真面目,严霄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一股霉味直冲他的鼻子,他只得马上把鼻子捏住。
井下传来阵阵铁链声,这井的内壁钉了七八根锁链,最细的也有胳膊那么粗,井的中心好像有个人。他御了剑下去,井里那个人见到有人下来了,开始张牙舞爪。
反正对方也动不了,严霄捏着鼻子凑近,那人似乎不肯示弱,竭力睁大眼睛看他。奇怪得很,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居然还没死,身上还带着伤,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续了命,这大概也就是那人被关在这的原因。
那人手脚皆被铐住,仍然不住地凑近,发狂般大喊起来:“你不是死了吗!”
严霄被吓到,捂住耳朵屏住呼吸说道:“我头一次见你,你怎么咒我死呢?”
那人不理会他的回答,仍然自顾自地说着什么“这是我的报应”、“我已然疯了”、“你难道不该死吗”,中间夹杂着若干诅咒,饶是严霄捂住耳朵也能听得到。
“你这人有病吧?”严霄跳上剑,将机关复原井盖盖上之后走掉了。
陆京毓终于在严霄回来之前把酒坛子全都挖了出来,悄悄放好之后又填平了地,打算第二天让严霄送几坛过去。不过吃饭的时候严霄似是闻到了酒的香气,问他是不是存了酒自己喝,陆京毓只得说那是严霄去喝酒的时候身上带的。
严霄心想自己下了井,身上只有霉味,所以他换掉衣服之后立马自己洗了,结果还被说成是偷喝酒心虚。师父这么栽赃自己,良心都不会痛的吗?尽管如此,他还是认下了错误,背好这个黑锅。
第二天早上严霄便去送酒,他低头走路,到一个岔路口差点撞到别人身上。
“抱歉,是我不小心。”严霄赶紧道歉。
眼前这位姑娘面容清丽,温和秀雅,是其他门派的弟子。姑娘的杏眼正带了点犹疑地看着他,说自己奉掌门之命前来仪云拜访,问他可知仪云掌门在何处。
这样盯着人家看很是失礼,严霄指给姑娘位置,低着头匆匆走掉,心中却莫名悸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机关灵感来源:魔方
第2章焚书
晚上,陆京毓迟迟没进屋休息,他站起身来在院子里走走,发现严霄的屋子里透着微弱的灯光,便门也不敲径直进去。只见严霄点着小油灯,坐在桌前聚会神地看着书,时不时在纸上写着什么,旁边还摞着七八本。
“师父你怎么来了。”严霄见陆京毓进来,手忙脚乱地拾桌子想把书藏起来,差点碰掉桌上的油灯。
陆京毓走过去把手一伸,严霄只得把手里的书乖乖上交。陆京毓拿过油灯,看也不看严霄,只抛下一句“你跟我出来”,严霄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出门。
到了院子里,陆京毓把书尽数扔在地上,油灯的火苗映照着他的脸忽明忽暗,就跟他此刻的神态一样阴晴不定。“谁准你看这些东西的?”
严霄见到那个姑娘后,心绪便一直不宁,所以下午就钻进藏书阁想看看前人如何描绘此等心绪,他就从里边先拿出了七八本,打算先看这些。
他从下午一直看到晚饭,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特地早早备好饭菜,以示他并没有因为看书耽误正事,吃完饭他就往屋里一钻。
没想到这些话本里的东西如此引人入胜,严霄看得聚会神、如痴如醉,这时他才明白这种牵动他心绪的感觉。从话本小说中,他看着主人公们的悲欢离合,自己的情绪也不禁故事所左右,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
所以尽管里边有些东西让严霄看得脸红,甚至篇幅不短,他索性略过不看,继续沉醉在故事中,看到有些写得好的地方还抄了下来打算藏,怎么师父生气成这样?
严霄觉得很委屈,他解释道:“师父,弟子只是觉得这是人之常情……”
陆京毓冷笑一声,反问道:“哦?你觉得这些淫词艳语是‘人之常情’?我教你这么多年就是教你对着这些东西思春的?你还摘抄?跪下!“
他从书堆里拎出一本放在严霄眼前,质问道:“别的《双珠记》、《璎珞传》这些也就算了,连《金|瓶梅》你也拿了来,是不是还想半夜对着它自渎?”
这一番话说得十分直白,严霄经不起陆京毓的这一通质问和讽刺,就仿佛是被扒光扔到大街上一样,他又羞又怒,脸憋得通红:“我没有看,就算我看了又怎样!存天理,灭人欲,师父你没有人性!”
陆京毓看到严霄小小年纪就躲在屋里看这些,一




道长他妖气缠身 分卷阅读3
看就看到大半夜,想必摘抄的也是那些内容,再加上严霄还为了一本《金|瓶梅》痛斥他没有人性,他不做出什么没人性的事情还真是对不起这一番怒斥。
陆京毓把《金|瓶梅》扔进书堆之中,怒极反笑:“没人性?那为师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有多没人性!”他手一松,油灯就掉到了那堆书里,瞬间点燃了纸张,由油灯的小小一点火苗扩散成一个火堆。
陆京毓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这双手现在在严霄的眼中跟魔鬼的利爪也没什么区别。
严霄感觉燃烧的不仅仅是那些话本,还有他不堪一击的少年自尊,一同随火光化为齑粉,他跪在地上双拳却紧紧地握着,指甲把手心扎得生疼。
平时敬重的师父站在火堆旁,火光映衬着他的脸,此刻看来就像是个魔鬼,而这个魔鬼似乎还为烧书这件事愉悦不已。
严霄看向陆京毓,一字一句道:“我当初还不如不留在这当什么狗屁严致一,回去汇安镇上当一辈子种地的严霄也比在你这强,要么你当年就打死我一了百了!“
陆京毓看严霄这个反应,心想自己徒弟头一次顶撞自己竟然是为一本《金|瓶梅》,难道自己在徒弟心里还不如刚拿到手的《金|瓶梅》吗?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占据他的内心,他大怒道:“你对得起你爹吗?你小小年纪就沉浸于男女之事就是不行!以后再敢看这些淫词艳语我就打断你的腿!”
严霄不甘示弱地回呛:“那你今天就打吧!我爬也要爬回去汇安镇,等腿好我就娶媳妇!”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连请帖我都不发给你!”
陆京毓没带趁手的家伙,想现在就回去拿鞭子打严霄一顿,但想到第二天有更重要的事,只得强压怒意:“你给我好好跪着反省,明天我要出门,不到晚上我回来你不准动。”说完他就走了,留严霄一个人在火堆边上跪着。
严霄在火边跪着,刚才他发泄后倒是好受了些。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就跪着,第二天再回屋休息,反正每年的七月二十五陆京毓都要出去一整天,也不知道去跟哪个相好过生辰。严霄默默安慰自己,直到睡意袭来,躺在火堆旁边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严霄发现旁边不知何时多出来个袋子,装着两个烧饼。
他咬了一口烧饼,尝出来这是汇安镇上卖的,前一阵过生辰的时候还嚷着要吃,结果陆京毓一副你说的什么我听不见的样子,他也就没再提。
严霄觉得陆京毓最擅长的就是打一个巴掌再给甜枣吃,虽然有时候他觉得陆京毓的巴掌太狠了点,可那甜枣也是真的格外甜。所以有时候他经常觉得自己特别没出息,就比如现在,愤怒烟消云散了。
陆京毓特地到汇安镇买了烧饼给严霄带去,紧接着又要去一个地方,这天他要去拜祭两位故人。
严霄嘴上说着第二天起来就回屋躺着,身体却诚实地在原地继续跪了一上午,中午再去司师伯那里蹭饭吃。
“致一,进来吧。”司京衍刚要关上房门,见严霄来了就让他进去。
“师伯,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那我走了。”严霄说罢就想离开。
司京衍见状急忙阻止道:“别走啊,师伯不觉得是打扰。致一有什么事?”
严霄觉得一进门就提吃饭不太好,便问:“师伯,致一想看话本,想问您这里有没有?”
司京衍打开柜子,从里边拿出一叠话本递给严霄:“这些都是我们严师弟年轻的时候留下来的东西,如今他人也不在了,我们留着这些只会徒增感伤,你拿去吧。”
严霄没听说过还有一位跟他同姓的师伯,疑惑道:“严师伯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他?”
司京衍神色凝重起来,他望着严霄的眼睛正色道:“这是个禁|忌,以后你莫要让他人知道你知道他,今天你就偷偷跟我给他上柱香吧。”
严霄放下话本跟司京衍一起上香,司京衍让他跪下,他不明就里但也跪了,一炷香烧完才起来。
吃完饭后严霄满载而归,他看着拿到手的话本,只见封皮全是《论语》和《道德经》一类的正经书,还有各种剑诀和心法,难道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拿错了?
等他翻开“话本”,方知里面的玄机,原来这些话本的封皮都被换成正经书,内容很是丰富,包括志怪、探险、爱情等等。
严霄把藏书阁同样封皮的真正经书拿出来藏好,这样陆京毓发现那些书不见了,就会觉得徒弟改过自新开始修身养性。
他成功营造出了一种自己天天在房间里看正经书的假象,实际上他就可以天天看话本,真是美滋滋。
这些话本里边有一本没有封皮,扉页上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不感兴趣”,严霄见落款是严京乔,想必就是那位严师伯。他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些龙阳之事,且图文并茂,一时间惊讶不已。
昨天陆京毓大怒,不知为何他对男女间的感情如此反感,莫非……严霄开始胡思乱想,如果他喜欢这种类型的本子呢?不知道陆京毓看到这个会有什么反应,所以严霄打算找个好时机把这本子送出去,至少得挑个陆京毓心情好的时候。
在教训了关在禁地里的那位门派罪人方京岳之后,陆京毓神清气爽,打算到附近镇上吃顿饭,再把昨日烧掉的书补齐。
那些书严霄不能看,不代表陆京毓自己就不能看,尤其那本《金|瓶梅》,他还没来得及看便被严霄抢先,又因为严霄为了《金|瓶梅》跟自己置气,一气之下他就把那几本书全烧了。
相反地,从文学造诣上来看,那《金|瓶梅》还真不是除了“淫词艳语”之外就一无是处的作品可惜被他自己亲手烧了。
陆京毓走进一家书铺,书铺老板很是热情:“这位公子要点什么?”
他想了想,列了一串包括《双珠记》、《璎珞传》等六七本书的名字,末了压低声音道:”你这儿可有《金|瓶梅》?“
书铺老板腹诽道,公子你前边的那串书名也并没有多适合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啊。他压下所想,热情道:“公子随我来。”走到一排书架旁,老板蹲下打开放在最底格的箱子,拿了几本出来。
老板又迟疑道:“只是最后一本《金|瓶梅》被那边那位公子买下了,要不公子你问问他可愿割爱?”
陆京毓回头看向老板指的方向,看到一位背对着他的公子正在书架旁挑书,对方穿了一身黑衣,头发用一根发绳随意系住。初次见面便要提出这样的请求,陆京毓心想算了,伸手接过老板手里




道长他妖气缠身 分卷阅读4
的书,只道:“不必。”
应逸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便回了头,只见一人背对着他在拿老板手里的书,很显然是为了掩饰刚才偷偷看他被发现的心虚。那人穿了一身仪云派的衣服,或许可以帮自己找找人。
“没想到堂堂仪云派弟子竟然一次买了这么多,如果你诚心想要的话我可以把我的这本送你,不过你得帮我个忙。”应逸提了个小小的要求,就等对方顺坡下驴,然后你情我愿,皆大欢喜。
陆京毓却觉得对方在开口讽刺自己买这种书,说到底不还是怪严霄一次拿了太多,他才不得不把那些全烧了,不得不自己来亲自补齐。结果现在还要被一个陌生人提要求,欠人情着实令人厌烦,何况他最讨厌这些莫名其妙没完没了的人情。
陆京毓装好书递了钱,转身就走。应逸连忙追到门口,只来得及看到那人侧脸,陆京毓却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走得飞快。
应逸打算追上去,但想到他要说的无非“交易”、“你情我愿”、“《金|瓶梅》”、“不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这些,竟然莫名让人浮想联翩,还是在闹市里,想想还是算了。
陆京毓在那一瞥间还以为看到严霄,想到严霄,他饭都没顾得上吃就飞回仪云派,打算看看徒弟是不是又溜出去。他一进院子,发现严霄还在老老实实跪着,顿时气消,上前慈爱地摸摸严霄的头:“起来吧,今天天气好,你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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