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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他妖气缠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越见微
那小孩忙喊道:“是刘家的刘大牛说的,他家就在那边!”他指了一个方向,说完手脚并用想把应逸踹走。应逸怕他踹脏了自己衣服,忙松了手。
小孩离开应逸身边跑到那堆小孩中间,立马耀武扬威起来,嗤笑道:“她最爱在村里勾引男人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是不是晚上想……”说罢,吃吃地笑了起来,脸上笑容竟然流露出连大人都罕有的猥琐,其他小孩也跟着嗤笑个不停。
应逸一指那棵大树,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你看。”
他抬了一下手,下一秒,一根粗大的树枝就掉了下来,正贴着那小孩的头发擦过去,其他小孩差点被砸中,惊叫起来纷纷后退。
“妖妖妖妖法!”那小孩吓得一动不敢动。
应逸一下出现在那小孩旁边,他蹲下身在小孩耳边说:“对,我就是妖怪。你刚才喊那顺口溜喊得最响,去让他们都闭嘴不准再传,否则我就先把你抓走卖到小倌馆里。你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想必也知道小倌馆是干嘛的吧?”
那小孩吓得腿抖个不停忙点头答应,跌跌撞撞地混入那堆小孩跑远了。
应逸走了回去,严霄说道:“师父,舅舅,我想一个人走走。”
陆京毓同意了,严霄走到集市上买了点小东西,又悄悄拐到了刚才小孩说的刘大牛家门口。
刘大牛脸色有些苍白,躺在门口的榻上晒太阳,看着像是病了几天。严霄拿出他买的布老虎和纸风车,说道:“你是刘大牛吧?我来看看你。你跟贺章前几天是不是……”
一听到“贺章”两个字,刘大牛立马坐起身,惊恐地喊着:“我骂骂他娘怎么了?他娘本来就是个不正经的!他凭什么打我!”
严霄不会哄小孩,呆立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后院一个女人跑出来,正是有了银子便立马不在意丈夫已经死了的刘嫂子。她抄起院里割草用的镰刀,冲严霄吼道:“臭小子,谁让你吓我儿子的?滚!”说着就要撵上来。
严霄虽然一直修习剑术,但仪云有训,他是万万不能对人随便动手的,所以只得落荒而逃,手里还拿着刚才集市上买的东西。
严霄惊魂未定,心想那刘嫂子真是个狠角色,枕边人死了她竟一点悲痛也无,甚至刚才在进院子的时候能隐约听到她哼着歌谣,可能是因为她觉得丈夫活着只会浪钱,死了好歹为家里赚了一笔,解脱的喜悦之情大于失去枕边人的悲痛了吧。
严霄又想到贺章。今天天气这么好,贺章还只能跟那爹一起待在家里。他突然有个想法,想带贺章出去玩,就去集市找了贺嫂子,说道:“贺嫂子,我想带你家贺章出去走走。”
贺嫂子把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犹豫了一会,最后道:“好,你带他出来吧,就说我同意了,我家在那边。”她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
“谢谢您。”严霄见贺嫂子答应了,高兴地走了。在去贺家之前,他又在市集买了点别的玩意儿,找到了刚才被应逸吓跑的那群小孩。
“抱歉,刚才我舅舅吓到你们了,这是我刚买的,送给你们做赔礼,以后你们不要随便传瞎话了。”严霄对那群小孩说道,又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那些卖东西的人,他们总不至于会替没买东西的人说话吧?”见那群小孩似是不信,严霄又说。
那群小孩想到刚才吓唬他们的是个大妖,这个是大妖的外甥,那也是只小妖。这小妖看起来一身正气,并不像刚才那个大妖一样虽然英俊但是一看就充满邪气,又加上背着剑,也许这两位是门派修习的弟子也未可知。
他们交头接耳了一会,接过了严霄的赔礼。
严霄见状松了一口气,跑到贺嫂子家里领了贺章出来,还好那个傻爹睡着了,他们就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贺章一言不发,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欣喜的,他很安静也很乖巧,让严霄很放心。
严霄把贺章带到那群小孩中间,让他们好好相处。他观察了一会,见他们相处得貌似不错,也没有推搡或者吵得面红耳赤,就放心地走开继续闲逛去了。
陆京毓和应逸走着走着,走上了一座石拱桥。
应逸坐在栏杆上正对着水面,回头对陆京毓低声说:“我小的时候刚能化成原形,就跑到人界桥上去玩,结果那天……”
陆京毓瞥了他一眼,道:“要跳快跳,我不接。”
话音刚落,应逸动作利落地又跳回了桥上,“我跳了,不用你接。”
这时他们看到几个农妇从桥的另一头赶过来。她们看着很急,差点撞到他们,瞧着她们赶去的方向,好像有一些人围在一起。
他们也跟着走了过去,见一群农妇围成一圈,中间一个小孩坐在地上,旁边一个少年低头垂手站着,正是贺章和严霄。
严霄刚才听到有吵闹声,忽然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他连忙赶过去,就看到贺章和那群小孩边吵边动手,贺章被推倒在地上,他想拉贺章起来贺章也不动,只是在地上干坐着。
那群小孩一下散了,过了一小会贺章还没起来,那些小孩却带着他们爹娘赶过来,把严霄和贺章围在中间。
有人去喊了贺嫂子过来,贺嫂子匆匆赶来,那些人便开始指责她。
“你家这傻小孩怎么又出来,又来欺负我家孩子!”一个农妇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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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看他是仗着自己傻,什么玩闹,我看就是因为傻下手没轻没重找的借口!”另一个男人附和道。
“你不把这傻儿子关在家里,就是为了让他出来祸害人的?”又一个农妇质问道。
应逸和陆京毓听到那些人的指责,竟看到指责的人里还有那天在贺家门口出声维护贺嫂子的农妇,仿佛那天帮着贺嫂子说话的不是她一样。
严霄也发现了这点,他觉得那天她之所以向着贺嫂子,是因为事情没发生在她身上,要是同样的事情不是发生在刘嫂子身上,而是发生在她身上,她恐怕第一时间就出来骂人了。
可是能说这个农妇就不善良了吗?恐怕也不能,因为没人看到当时贺章和那些小孩到底为什么起了争执,又是谁先挑起来的打架,那农妇本能向着自己家的孩子也是正常。
严霄想想就头疼,这事因自己而起,他不能看着贺嫂子被指责。他抬起头来,态度诚恳:“各位大叔大婶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带了他出来,都是因为我才导致这样的局面的,我向大家道歉。”说完,他鞠了一躬,接下来他们说什么自己都受着。
还好他跟师父今天都没穿仪云的衣服出来,要不然被那些人认出来骂仪云派上下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就真的会生气。
“你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还看你鬼鬼祟祟跑到刘二家呢!是不是想给那小傻子出气?“
“十几岁的人了还多管闲事,这也就是我们人好,要遇到那坏的,早晚有一天被砍死!”
“就是,跟那小傻子一样心术不正一肚子坏水儿,啧啧,真是白瞎了这张脸啊!虚伪!“
“我看你跟那小傻子是一伙的吧?贺家的,还不去把你家小傻子锁起来,搁这留着害人?”
众人七嘴八舌,眼看着又要指责到贺嫂子头上,陆京毓道:”抱歉诸位,是我徒弟做得不对,我这就带他回去严加管教,不让他随便出来了。”
贺嫂子也不住地向大家道歉。严霄见她这副样子,自己更诚恳了些,话里话外告诉村民们都是自己的错,让他们不要怪罪贺嫂子。
这时应逸从陆京毓身后探出半个头,那群小孩躲在大人们身后,本来有几个已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甚至说起了笑话,见到了这位大妖,立马敛了下来,拉着大人的袖子就要回去。
那些人见这位自称“师父”的人看上去气质不凡也答允会教训他徒弟,那少年态度又诚恳,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孩子要回家了,就各自散了带孩子回去,留下贺嫂子和贺章在原地。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严霄向他们道歉。
“没关系,不怪你。阿章,我们走了。”贺嫂子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围裙,另一只手牵了贺章,慢慢走了回去。
严霄见陆京毓和应逸都过来了,一步一步挪到他们面前,低声道:“师父,舅舅,我做错了事,该罚。”
“我们走,有什么事回去说。”应逸摆摆手,走在前边。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向陆京毓,得意道:“你看,刚才那群小孩一见我,吓得立马就要回家了。”
他又看向严霄,正色道:“所以小霄你得感谢舅舅我!”
陆京毓道:“也不知刚才谁一直屈膝躲在我身后,生怕被那群小孩发现的,该不会是怕他们大喊有妖吧?”
应逸复又看向陆京毓道:“你刚才那叫狐假虎威!还好你们今天没穿仪云的衣服,要不然他们连着你们仪云一起骂喽。”
严霄憋了一肚子气,也无心听他们损来损去,默默跟着他们回了客栈。
第10章豆腐西施(五)
进了房间,严霄就要跪下请罪,被应逸一把拉住。
“我自作主张,做错了事情,就应该被罚。”严霄执意要跪,应逸不让,两个人跟拉锯一样。
“陆京毓,快劝劝你这个死心眼徒弟。”应逸准备搬救兵。
陆京毓气定神闲,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道:“我也不想罚他,他就那个脾气,你别管了,不如坐下跟我喝杯茶。”
听到不罚了,严霄本能地一愣,应逸直接拽了他到椅子上坐好。
“那些村民说我就算了,贺嫂子生活那么不容易凭什么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这次都是我的错!”严霄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应逸道:“你的动机是好的,方式也许值得商榷,但不可因为这件事就失了善念。”
“都怪我,我真没用!”严霄又内疚又生气,还不能出门,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样吧,我们下午去山里散散心。”陆京毓提议道。
严霄立刻拒绝:“不去!”
“行了,他一时回不过来劲,下午自然就答应了。”应逸说道。
到了中午,严霄连饭都不吃,买回来的食物也不动。
下午,应逸问道:“下午了,走吧?”回答他的只有严霄的一句“不去!”。见他不去,应逸自己也不想去了。
严霄坐在桌旁又生了一会闷气,拿起桌上的吃食胡乱啃了几口,灌了几杯茶之后一头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住头,过了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梦里什么都有,那些志怪小说好像入了他的梦。他见过的人纷纷动作僵硬着向他走来,背景倏地由客栈的天花板幻化成血红色,他伸手用力推开那一片颜色,下一秒他就从血里悬浮起来,不知道要去哪里。走之前他鬼使神差地在那片血上照了照,映出一张
应逸和陆京毓看到严霄蒙着被子大喊大叫,双手不停地在周围的空气中摸索着,知道他是做了噩梦,忙上前去轻轻把他拍醒。
严霄拿过浸了凉水的毛巾,把脸埋进去一会儿才清醒了一点。他浑浑噩噩地打了水洗漱,脱了外衣上床睡觉。
这觉睡得很正式也很规整,没有被捂住的脑袋和乱放压在心口的手,就像终于完成了虔诚的祈梦仪式,仪云的剑术入了梦把那些异象全都摧毁了。
应逸和陆京毓看他睡得这么沉,也没弄出来什么声音吵到他,只是略略说了几句,商量出来一个小计划。
第二天早上严霄是被太阳晒醒的,他发现自己躺在溪边一块石头上,像是置身山中。
这时他看到他师父和舅舅出现在了眼前,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
“你不是不来么?我们想来山里转转,怕你醒了之后担心,就顺带把你搬过来了。”应逸冲他眨眨眼睛。
严霄也不说话,转回去蹲在溪边看里边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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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呆。他凑到小溪上方想照照自己的脸,不像湖面那样平静无波,他看起来有点滑稽。他想到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心想别人十几岁经历怎么就波澜壮阔险象环生异纷呈,别人十几岁怎么就英明神武镇定自若足智多谋,别人十几岁怎么就降妖除……呸呸,不吉利不吉利,声名鹊起名动江湖。
而自己呢?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或是卓越的才情,也做不到小小年纪便独当一面,现下还因为没做好事情一个人生闷气,在小溪边上对着有点滑稽的倒影自怜。
应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蹲在他身边。严霄伸手在小溪里撩起水花,问道:“舅舅,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做了什么?我只觉得我甚是普通,没闯出一番功绩,只能在这傻兮兮发呆。”
“我?”应逸的声音带了点笑意,“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比你现在要大一两岁不比你好上哪去。我一个妖,当年跟两位天师交了朋友,结果差点被其中一位给了,你说是不是很蠢?你想要这样不凡的经历吗?”
严霄回手,想了想道:“那还是算了吧。”
应逸又问:“那你出来这几日可有什么获或者心得?”
严霄答道:“有的。”
“既然有获,那就不算是什么平平无奇的体验。况且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只想着每日皆是这些无趣的东西,不知道有人多羡慕你,再说你又不是活在那些话本里,难道还想像人家一样同时讨几位小娘子?”应逸把溪水扬在严霄脸上,跑了。
应逸一直看着严霄的反应,一不小心撞在走来的陆京毓身上。他连忙作了个揖,道:“大人,小的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陆京毓看了他一眼,连句“哦”也没施舍给他,展开一张干净的竹席躺在上边。
应逸定定地看着陆京毓,陆京毓也同样看着他,他正要开口,却被抢了先。
“我小的时候刚能化成原形,就跑到人界溪边去玩,结果那天……行了,一招用三次对我没用。”陆京毓闭着眼睛指挥道:“你往那边动动,要不然太阳晒我眼睛。”
“我不。”应逸转身就走。
陆京毓睡了大半个上午,在一阵香味中醒来。他坐起来看了看,看到应逸正在不远处架起的柴火堆旁烤东西吃,才想起来早上过来的时候因为背着人,他们什么都没来得及买。
陆京毓很想吃,但是白吃人家的东西不太好,他问道:“你能分给我一点吗?我可以拿我的东西跟你换。”
应逸看陆京毓没别扭地说什么我才不喜欢吃,就整个递给了他,“不用换,你留点给小霄就行。”
“你从哪弄的?”陆京毓问他。
“自己抓的。你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抓来。”应逸在溪水里洗了手,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应逸回来,手里拎了两只野兔处理好的。他把兔子放到地上,然后在陆京毓面前现了原形出来。
陆京毓抬起头,看着一只鹰在他头上盘旋。他听说有的人能驯服鹰,就模仿他们的动作,伸出了右臂。果然,应逸看他伸出了手,就想往他小臂上落,就在马上要落下来的时候,陆京毓再次缩回了手。
陆京毓看到这只鹰在他面前愤愤地挥动翅膀,生出一股气流来把他头发吹了起来,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好像还挺有意思的,这么多年他都没几个朋友,也没什么新认识的人,最近才认识应逸,还是个妖。
陆京毓对朋友没什么要求,甚至有没有朋友他也无所谓,朋友也不见得会一直跟着他,所以应逸这样的就很不错。至少现在相处的时候他还算有些愉悦。
至于应逸对他是什么想法,陆京毓心里很清楚,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戳破了窗户纸,还不如从无慢慢发展到有,不上不下的情境十分尴尬。他不觉得这世界上会有无缘无故的喜欢,但凡这种总是要带着些有所图,那应逸对他又是图什么呢?这就又回到了一开始那层“窗户纸”上。
他甚至有了一点别的想法,要是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没有烦烦扰扰的话,他或许不介意有这么一个人陪着,无论对方一开始是出于什么动机。不对,不是人,是妖,不过那也无所谓。
严霄刚才醒了过来,开始吃东西。应逸又变回了人形,一边烤野兔,一边喃喃道:“我想喝酒了。”
他们看看陆京毓,交换了一个眼神,异口同声道:“算了算了。”
说好的到山里逛逛散心,最后就是三个人坐在小溪边睡醒了吃,吃完又坐着发呆。其实对于一些棘手的烦心事,在没彻底解决之前,任何缓和心绪的手段都可以视作四个字,就是缓兵之计,让人稍微好受一点而已。
应逸感觉陆京毓不是那么反感自己,从他的行为上看。自己并不是刚认识陆京毓不久,如果单方面认识也可以算得上是认识的话,那天下很多人一定会有不少他们并不认识的朋友。
应逸也坚信如果他把结识陆京毓的过程说出来,以对方的性格虽然不会大为感动热泪盈眶,但嘴上说句“哦”内心悄悄激动总归是有的。不过他并不想把这件事当作一个秤砣压在陆京毓的那杆秤上,迫使对方倾向自己,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原本大家的目的是进山散心,三人倒是各有各的心事,下午他们又在山中坐了一会,傍晚的时候拾好东西准备往回走。
严霄看自己师父和舅舅又并肩走在一起,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以后我带你……们去重岚山看日落。”应逸嘴上勉强说着“你们”,看的却只有陆京毓一人。
第11章豆腐西施(六)
三人出了山往镇上走,应逸回过头问道:“小霄,要不我们再逛逛?”
严霄推辞道:“不了舅舅,我得回去面壁思过,要是被村民在大街上抓个正着就不好了。”虽然当时他师父说的“严加管教”是说给村民听的,但是万一被抓包,也是有些尴尬。何况他还得面对眼前这两个不知道什么关系总之看起来很微妙又有点默契的人。
“也好,”陆京毓道,“那我们代你去贺章家里看看他。”
“好。”严霄拿了三个人的东西,准备悄悄溜回客栈。走之前,他犹豫道:“师父,舅舅,我想给贺章送只狗过去当赔礼。”
贺章家里位置偏僻,最近晚上又不太平,要是养只狗看家护院的话想必要安全一些,正好让师父和舅舅买一只送过去,就当作那天的赔礼了。
“可以,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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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会去集市看看。”应逸拍拍严霄的头,对陆京毓道:“你教出来这么懂事的徒弟,真让我欣慰。”
陆京毓想起应逸要带严霄出去玩结果被拒绝时说的“快劝劝你这个死心眼徒弟”,这次又换了一副说辞,心想这个人为了献殷勤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说过的话转头就忘。如此种种想法,最终只是化作一句“过奖”。
应逸和陆京毓到了集市上,发现贺嫂子不在,询问了其他村民才得知今天她没出摊子。
他们打算去贺章家里问问,一会儿再折回去买狗,就根据那天见到的位置走到了院子里。
“贺章?你在吗?”应逸在门口问。
过了一小会,门开了。贺章把门打开一个小缝,怯生生地看着他们。
“我是严霄的舅舅,他在客栈里思过,放心不下你,让我们来看看。你娘没出摊子吗,她怎么了?”应逸问道。
“她……不在家,去那些小孩家里道歉了。”贺章把头垂得更低,死死咬着嘴唇,却是愤愤地说出这句话。
陆京毓心里有些对不住。明明不是贺家的错,贺嫂子却还是要去道歉,但大家都是同一个村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些事情总得要做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当时他站在应逸前边,对那些小孩得意的表现也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些年他鲜少出来,每每想到自己当年若是不被师父带回仪云派,就也要面对差不多的小孩子们的恶意生活下去,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忿。这些小孩的恶意是摆在明面上的,见到他们觉得合适的对象就跟对方散发了去,比抛绣球招亲来得更迅速。
应逸在贺章眼里还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怨恨和愤怒。贺章毕竟是个孩子,哪有孩子能完美隐藏起自己情绪的?贺章大概是觉得自己年纪太小保护不好母亲,应逸也没法安慰,只能希望贺章能长成保护好母亲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在门口看着贺章,思绪止不住。
陆京毓见应逸还在门口站着,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就拉了拉他的袖子,把他拉回身边。应逸反应过来,立马反握住陆京毓的手,轻轻拍了拍。
“这样……那我们先走了。”陆京毓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跟贺章道了别,借势拉着应逸就走,不能在小孩子面前发脾气,贺章的病受不得刺激。
应逸装作走不动的样子,任由陆京毓拉着他,内心已经幻想着他们回妖界成亲的画面,床上也不要摆什么大枣花生桂圆了,简简单单摆四只鸡就好,两只烧鸡两只烤鸡,他们一人两只,一样一只。
屋里还要点起胳膊那么粗的喜烛,炉子也要烧的热些。陆京毓最好戴着盖头,盖头上要绣一只鹰,再绣上仪云派的图案,揭了盖头他们就立马吃鸡,吃完之后,饱暖思
还没等应逸想到后边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陆京毓就挣开了他的手,嫌弃地拍了拍,从陆京毓的动作上,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种迫不及待。
要是什么时候陆京毓能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回去成亲就好了,应逸一味沉浸在自己漫无边际的幻想中,压根没看到刚才陆京毓又回头看了贺家一眼。
陆京毓拉着应逸走的时候,感觉到背后贺章还在看着他们。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好错过贺章的视线,只来得及看到开了一点的门在他眼前关严。然后他默默叹了口气,甩开了应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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