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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五行缺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硕烁
闵清闲在旁边有恃无恐:“别试啦,这铁链前前后后锁过不少人,上至宗师下至魔头,没一个能把它崩开的。除非用正确的钥匙把它打开,否则只能一辈子锁着。”
闵清闲说完,就完全不怕符青鸾再跑掉的样子,撇下他也去喝水去了。
符青鸾倒是不恼,他此刻对这根链子兴趣很大,他听见闵清闲形容这根链子的强大的时候就觉得脑子里闪过什么,坐在唐鱼水的旁边捧着这根链子细看,发现这材料似乎非金非银,也不似铁,拿牙一咬,差点把牙给崩掉,口中的水汽喷到链子上,从牙上拿下来的时候,上面竟结了一层细细的冰霜,摸那冰霜,觉得那冰霜冻手,可再摸那铁,却一点也不觉得凉。
卧槽,怎么感觉是好东西呢!
符青鸾歪在一边细细的思索,将原主看过的关于兵器的孤本从脑子里翻出来,想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第19章
符青鸾猛地坐了起来:嘿,想起来了,的确是好东西。
这链子名字似乎叫似暖还寒双子锁链。
乃是千年前的一位兵器宗师所锻造,这位宗师了不得,灵力早已登峰造极,却无心登顶,只痴迷于铸造,上至兵器,下到刑具,甚至家用的器具,只要他想到了,都会做出来。而且每种只做一件。件件品,有市无价,甚至很多都遗失了,至今还存留于世的并不多。
而这双子链,顾名思义,一共有两根,所以称为双子。还附带着同材质的四把锁,八把钥匙。
据书上记载,这链子的材料乃是取自极北之地的千年冰层之中,似铁非铁,乃用灵力锻造七七四十九日淬炼而成,烈火灼烧而不烫,熔岩煅烧而不断,必须用极强的灵力才能将其崩断。可真要想毁了它,也必须比当年那位宗师的造诣要高,但谁知道当年那宗师段数高到几何?!而如今的宗门又有几个人能达到当年那位锻造大师的级别?!
更何况,又有谁舍得毁了它!
怪不得闵清闲如今要有恃无恐。而至于为何刚开始没拿出来,大概是因为那时候他灵力全无,闵清闲没在意?如今他跑了一次,闵清闲就重视起来了?
嗯,有可能。
这么好的宝贝,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了。
你贪了我的钱,给了我这链子,咱们以物易物,也算公平嘛!
说实话,这链子他着实喜欢,看看闵清闲,再看看小巫山众人,反正他之后的日子也不能长时间带着根链子过活,光洗澡穿衣服就是个问题。所以他打算暂时不跑了,有机会得了那钥匙,给整个配套。要是能打听到另一根链子的下落,一起弄来就更好了!
想到此,符青鸾抿着嘴偷着乐起来。
廖白灼本来觉得自己师叔做的不地道,猜想着符青鸾肯定憋屈,想趁师叔走开后过来安慰安慰妖人,可看妖人歪在那里,脸上居然挺惬意,廖白灼就有点懵,他们家这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锁仙链,那结实程度不是盖的。妖人被锁了,竟还摸着链子在那里乐,他是头一回看见被他们家的锁仙链锁了,还偷笑的。
其实这链子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就是根细链子,师叔说这是祖辈留下来的刑具,专门锁人用的,师叔说据他博文广记的猜想,这链子当初应该只是普通的材质,也没怎么厉害,但是因为结实,就用来锁魔头犯人什么的,而往往押解这些魔头的,都是他们祖辈里的高人,而这些高人为了防止魔头逃跑,就往往会往锁链内加持灵力,如此往复,一代一代传下来,锁得魔头高人累积到一定数目之后,这锁链经过了凄风楚雨的千锤百炼,自然就变得更加凝练结实了。
每次用它来锁人,一锁一个准,没一个能挣开的。
而因为好用,又是祖传的,所以他们上辈的掌门给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锁仙链。至于以前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种链子他们小巫山统共有两根,几位师叔谁用谁拿,出门报备一声,遇到难缠的魔头就用上,这么多年下来,链子一直在他们手上轮流,还没丢过一次呢。因为好用,几位师叔也就用顺了手。
而且这链子看着好看,但非金非银,不是值钱的东西,但是因为是祖传的意义非凡,又结实,掌门他们自然是宝贝的。不是遇到难缠的主,他们还不舍得拿出来用呢。
所以师叔这次能将其拿出来给妖人用上,大约也是觉着妖人棘手,况且他们约定的那个客人就要带人来了,师叔恐怕也是怕妖人再出什么幺蛾子,因此多生事端吧。
毕竟接的这单子是桩大买卖,赚的钱能让他们全派上下吃好一段时间的肉。
不过他觉得这链子一共有两根,也不用宝贝到哪里去,如果不小心丢了一根,不是还有另一根嘛。
符青鸾见廖白灼在一边脸色阴晴不定,就招手把他叫了过来,偷偷的问他这锁链的来历,廖白灼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又将这锁链的来历什么的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符青鸾听完了张开口:“锁仙链,注灵力养出来的?不值钱?”
“嘘~”廖白灼脸色微变,急忙压低声音:“虽然这是实话,可师叔不喜欢听,你知道归知道,可不要乱说啊。”
符青鸾郑重的点头。
看来要得到这链子比他想象中要容易。
他们自己揣着宝山而不自知,使得宝物蒙尘,那么他得过来,也不算他缺德,好东西自然要给识货的人才有价值。
要知道宝剑要赠壮士,玫瑰要赠佳人。这才有意义。
这边符青鸾正在跟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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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唠嗑,那边庙门口突然传来“噗”的一声,有物体落地的声音,符青鸾循声望去,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从刚才开始就没看见的齐明樵。
此刻齐明樵的脚边地上落着一个半展开的大蒲叶,蒲叶上散着一些蘑菇,有几个还从叶子上滚到了地上。
怎么每次齐明樵见到他都掉东西呢!第一次掉了盛水的锅子,这一次又掉了蘑菇。他就长得那么可怖吗?
符青鸾不乐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妖妖妖……妖人?”齐明樵目瞪口呆的卡顿了半天,终于失声叫到。
符青鸾:“……”这才几日不见,说话都不利索了?该不会上次下棍子有点狠,不小心给打傻了吧?!
廖白灼在旁边好心解释:“我听师叔说,明樵师兄之前没看住你让你给跑了,所以这几天来他一直在自责,几乎天天念叨你,人都瘦了一大圈,”廖白灼歉意的看符青鸾手上的锁链一眼:“所以师叔才会有些偏激。”用这锁魔头的链子来锁你。
“你放心,我觉得你不是坏人,这一段时间你好好表现,我尽量问师叔把钥匙要过来,把这锁链给你解了,争取换成绳子。”廖白灼十分体贴的说:“只要你没罪,回了小巫山,会还你清白的。”
站在门口的齐明樵见众人都看向他,一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顿时面红耳赤,急忙俯身低头去拾那些菌子。
而目睹了齐明樵所有反应的闵清闲,更是愤怒的扭头瞪了符青鸾一眼。
符青鸾若有所思的看着齐明樵:天天念叨我?这得多不待见我啊!看来当初那一闷棍确实打的狠了,这都记上仇了。
齐明樵用蒲叶捧着那些蘑菇拿去给闵清闲看,感觉到侧面符青鸾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脸色的红润半天没能下去。
符青鸾盯着齐明樵上瞄下瞄,一番打量,感觉,确实,好像,瘦了一点儿?他之前对齐明樵不怎么注意,所以齐明樵原先的胖瘦,他不记得了。
“师叔,你看这个能吃吗?”齐明樵闷声闷气的问闵清闲:“我在那边的林子里捡的,就在那个泉眼旁边。”
符青鸾瞅了两眼,他对野生菌类没研究,自然是不认得的。他的常识是鲜艳的不能吃,但这蘑菇是肉红色的伞包,黄色的杆子,没有什么斑点或者花纹,颜色看起来暖融融的,长得倒是挺温良,不算鲜艳。
闵清闲拿起一个来仔细看了两眼:“鸡枞?好东西呀,好了,咱们中午招待客人用。”
符青鸾:鸡枞?鸡枞他前世在视频上见过,不是长这样儿吧?颜色也有些区别。
但看闵清闲肯定的样子,难道这是鸡枞的另一个品种?
“不会有毒吧?”齐明樵不确定的问。
“傻孩子,鸡枞怎么可能有毒?鸡枞可是人间美味。”似乎怕齐明樵不信,闵清闲又加了一句解释:“你看泉眼的水咱们喝着都没毒,那由泉眼的水养出来的蘑菇,自然不可能有毒的。”
“师叔说的对。”众人都一副师叔见多识广,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符青鸾:蘑菇有没有毒跟外界的环境关系不大吧,它的毒素是自身带的,是为了保护自己,天生的。就像你整天让毒蛇喝好水,它还是有毒一样。
符青鸾觉得闵清闲这个判断有点不靠谱了。
第20章
唐鱼水这一觉睡得挺美,还做了一个与师傅去了仙山的梦,师傅带他站在一座山巅,身周云雾缭绕,数只头顶朱冠的仙鹤鸣叫着在云雾间穿梭来去,悠游自在。
纵眼望去,云雾间奇石林立,密林掩映,可见层层殿阁楼宇,那景象美不胜。
身旁的师傅一身飘然的白衣,额间一点朱砂痣,玉面如花,衣衫与发丝随风轻扬,飘尘若仙。
他忍不住开口问:“师傅,这里是哪儿?”
师傅低头看他一眼,拉着他的小手对他笑着说:“鱼儿,这是我们的家。”
“哇塞!就像仙境一样。”
“这里就是仙境。”
“那我们住在仙境里吗?”
“是呀。”
“那我们永远住在这儿,不出去了行吗?”
“当然可以呀。”
“那简直太好了。”
唐鱼水欢呼起来,高兴的撒开师傅的手,在原地蹦跳着转圈儿,也许是太过兴奋,竟不小心一个失足,从山顶上跌了下去。
“!”唐鱼水一个蹬腿,猛地从稻草堆上坐了起来。
心里面猛然从高空跌落的下坠感,堵得他一时无言。
急忙转头寻找,看见符青鸾就半躺在他的旁边,于是赶紧抓住符青鸾的手,符青鸾本来在低头玩着什么,被他这猛地一抓,就抬起眼来。
“师傅,我以后站在高处,一定不撒开你的手。”
符青鸾挑起眉毛:“怕跌下去吗?”
“师傅好聪明啊!”唐鱼水后怕的想想梦里失足的场景,“师傅,我以后要是不小心从高处跌了,你能不能接住我?”
符青鸾看唐鱼水这症状,只略想了一想,就明白了:“做梦摔了?”
“嗯。”
“从多高处摔的?”
“从看不到底的山顶上。”
“能啊。”符青鸾痛快的说:“自然会接住你。”
唐鱼水舒一口气,顿时眉开眼笑。刚想跟符青鸾形容一下自己的美梦,却不防手上碰到一温凉的硬物,低头一看,见是师傅手腕上缠着一根银链子,顺着这边手腕的链子一路看过去,到了符青鸾那边的手指头上。
符青鸾五个指头分开,银链子在五个手指头上各绕了三圈,他见小徒弟看过来,就将五个缠着链子的指头波浪般挨个颠着晃了晃,然后把指头尽量往手掌里,将手攥成了一个拳头。
“看,”符青鸾说:“铁锤拳头。用这拳头打人,能把对方疼死。”
但唐鱼水的关注点却并不在这上面,他绷着小脸看完符青鸾两手腕上链子的锁头,又后知后觉的抬头打量周围的环境。
破庙,破柱子,还有久违的小巫山那帮破人。
现实中的场景跟梦中的仙境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唐鱼水觉得打击太大,拽着符青鸾手上的链子,一口火气直接升到了嗓子眼里。
廖白灼在不远处看到唐鱼水醒了,于是高兴的过来想打个招呼,唐鱼水看到他以后顿时脑补完了全程,瞪起眼睛咬牙切齿骂了一句:“你个叛徒。”
“啥?”廖白灼有些傻眼。“小鱼儿,你叫我什么?”
唐鱼水气愤的吼了一句:“你是不是出卖我们了?”
廖白灼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我没啊~”
“那师傅怎么被锁起来了?你忘了你被坏人骗了钱,迷路了还找不着饭吃,都快饿死了,是我跟师傅留了你,师傅还给你饭钱,要知道师傅都没给过我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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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后来咱们被坏人追,你自己跑丢了,我跟师傅都追不上你,但我们没有放弃。然后我们又遇到了对师傅有生命威胁的人,但是即使这样我们都没直接离开,而是大半夜的不睡觉专门来找你,怕你出什么事,可你呢?”
唐鱼水控诉的指着符青鸾手上的链子:“你不但不感恩,还让你们派里的人把我师傅给锁了?你怎么不把我一块儿锁了呢?你这是恩将仇报。”
唐鱼水一番哒哒哒的控词说下来,说得廖白灼都觉得自己错了。周围几个没出去的师兄弟听见了唐鱼水的控诉,都转过来向廖白灼证实。
廖白灼听见唐鱼水说他跟符青鸾两个大半夜的为了找他,遇见了仇家都没跑,心里顿时也感动的不行。
符青鸾本来在一边事不关己的看热闹,可如今见小徒弟气点有点高得夸张,把小脸都给气红了,想了想捅了捅小徒弟的腰眼子:“不是小白带人来抓的我们,是你师傅我带着你误入了他们的大本营。所以你不用为师傅不平。”
“……师傅,我怎么觉着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你记岔了。”可不就是似曾相识嘛,之前也是自己送上门的。
唐鱼水老气横秋的叹一口气,有些蔫的坐下来,把小身子偎进符青鸾的怀里:“师傅,我们是不是短时间回不了家了?”
符青鸾怔愣了一瞬,才明白唐鱼水为什么反应如此激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银链子,无奈摸了摸小徒弟的头:“嗯,暂时回不去了,可能需要耽搁一些时间,但是鱼儿放心,师傅说带你回去,自然是要带你回去的。”
“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好吧。”唐鱼水叹一口气,把小脸埋进符青鸾怀里。过了一会儿抬起来:“这链子缠在手上锤别人脑袋一下,能给打破头吧?”
“自然能的,师傅牛吧?”
“牛哇!”
小巫山这边,把廖白灼拉到一边说话的几个师兄,其中一个说:“这事看来是师叔误会了,要不要跟师叔解释清楚?”
另一个皱眉:“有点难,师叔护短的厉害,看明樵那样子,师叔估计也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而且师叔一旦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还有一个撇嘴:“我倒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即使这次妖人没害白灼,可你们别忘了,这妖人身上还背着命案呢,明樵师弟被他打丢了魂也是事实。”
“丢了魂?”
“魂不守舍的,可不就是丢了魂?”
“但是感觉这个词应该用在明樵的心上人身上,用仇人不合适。”
“也是。”
“白灼你怎么看?”几个人一起看廖白灼。
廖白灼眨巴眨巴眼,郑重寻思了一下:“我跟妖人相处的最多,我总觉得妖人人品不坏,不像是能随便害人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妖人是被陷害的?”
“你这感觉靠谱吗?”
“我不知道。”
“我也觉得妖人不像害人的。”其中一个发言。
“可师叔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道伪君子真小人的太多,让我们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众人沉思起来。因为师叔说的道理一般都是很在理也很具有哲理性的。
“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廖白灼想了一想:“那这样,你们不用替妖人去向师叔求情,但是你们平时不能为难他,如果妖人需要帮助了,你们就搭把手,能帮就帮,也算是替我还了人情。毕竟妖人年纪大了,又带个孩子,我们要多照顾一点儿。”
“年纪大?可我觉得妖人身手比我还灵活呢?”
“……呃,也是,但别为难他,给我个面子,好吧?”
“成,可当着师叔的面儿,我们肯定还是得听师叔的,也不能明帮。”
“可以。”
“对了,一直妖人妖人的叫,知道妖人的名字吗?”
“不知道。”
“那还是叫妖人吧,都叫顺口了都。”
与此同时,寺庙门外,闵清闲梳妆整齐的带着齐明樵等几个师侄,亲自等在当地,按照定好的时辰,准备迎接即将到达的客人,或者说,这次他们接单的生意的主顾。
而远处,一辆双驾的马车稳稳的行了过来,一人青衣剑袖,眼神清亮,坐在车辕之处,一手稳稳的控着缰绳。
闵清闲见到此人,欣喜的走上前去,“师侄,你来啦。”
谢虞拉住缰绳,将马车稳稳的停在闵清闲面前,从车辕上跳下,露齿一笑:“师叔,劳你们久等了。”
第21章
谢虞露齿一笑:“师叔,劳你们久等了。”
“不劳不劳,”闵清闲高兴的摆手:“师侄啊,你说要去接的人,”闵清闲看看马车闭紧的车门,“可是接来啦?”
谢虞看车门一眼,把声音放缓:“他身体虚弱,体内有伤难愈,昨晚又受了惊,着了些凉气,我给他吃了药,所以他此刻还在昏睡,不便向师叔打招呼,不过我已叮嘱过他,他知道要到师叔这里的事,只是麻烦师叔不要移动他,让他在这车上歇着。日落之前他便可醒来。”
闵清闲点点头,亦把声音低了下去:“他的伤可是严重?”
谢虞眼神黯然了一瞬,轻轻点了点头:“我一直用药给他压着,倒也暂时无事。”
闵清闲思索一瞬:“经得起舟车劳顿吗?”谢虞可是要托他们将人送到鹿吴山派的,此去鹿吴山,路途不算短。“如果实在伤重,也可将养些时日等大好些再走的。”闵清闲体谅的说:“师侄帮过我们,所以缓上几日也无妨的,大抵我们也不赶时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师侄就尽管说。”
“恐怕等不得。”谢虞抿了唇:“我亦是怕他有闪失,自己顾不过来,所以托了师叔帮忙。只是此番要给师叔添麻烦了。”
“不麻烦。”闵清闲立刻说。
闵清闲身后,刘姓师兄碰了碰齐明樵的胳膊,小声说:“明樵啊,没想到师叔说的那个雇咱们的主顾是谢师弟呀,咱们路上跟谢师弟遇上两次,师叔居然没漏一点口风,嘴巴挺严呐!”
刘师兄话里一句谢师弟,叫的可谓是十分亲昵顺口。其实要严格说起来,谢虞辈分高,他们无论年龄大小,最低都要喊谢虞一声师兄的,可是谢虞长得那张脸太年轻,而且谢虞才二十,他们对着谢虞是怎么都叫不出口的。所幸谢虞跟他们也不见外,见他们别扭,就主动提议让按年龄来排,年龄比他大的叫他师弟,年龄比他小的就叫他师兄,如此一来,除了齐明樵跟廖白灼,别人倒是都占了谢虞的便宜。
所幸谢虞也不在意。于是众人就这么热乎的叫了起来。
刘师兄说完,齐明樵飘忽的看他一眼,没吭声。
刘师兄见他这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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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碰他一下。
齐明樵这才慢吞吞的说:“师叔说这是职业素养。”
“嘿~”刘师兄搓了搓手:“有道理。其实刚听说对方出手大方的时候,我这心里还有点儿玄乎,就怕托咱们的主顾让咱们办什么难事,如今见是谢师弟,我这颗心就算是放下啦。”
“……嗯。”齐明樵慢半拍的应了一声。
刘师兄见他眼神盯着一处,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就无奈的叹了口气。齐明樵这动不动魂飞天外的样子已经持续好久了,而且今天尤甚。
谢虞跟闵清闲嘱托完了,就转身到了马车后头,抬手打开后车门,从里面单手提出了一个筒状的东西,跟着他一起转过来的闵清闲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卷成卷的被筒,被筒里面好像卷着什么东西,闵清闲觉着,看那形状,里面卷着的东西,大抵应该是个人。
可是那被筒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闵清闲又是个好奇心重的,所以他十分想过问一下。可他觉得这是对方的隐私,他又相信谢虞的人品,觉着谢虞应该不至于干什么不好的事,更怕自己搞错了闹笑话,而且对于主顾他也要有自己的职业道德与素养,所以基于如此多的顾虑,闵清闲就咧了一下嘴,到底没问出来。
反倒是谢虞看出他的想法,回了一句:“这是昨晚抓的采花贼。”
“采花贼?”闵清闲大惊,廖白灼倒是跟他讲过前面的城里闹采花贼的事,据说非常棘手,都闹到城里人人自危的程度,“就是前面城里张贴告示抓捕的那个采花淫贼?”
“是。”谢虞点了点头:“我把他送到官府去,半日就回。”
“去吧去吧。”闵清闲顿时眉开眼笑。他看好的后生,果然就是优秀,人人喊打的采花贼都这么容易给擒住了。
谢虞点了点头,就提着那东西转身走了。
刘师兄在后面感慨,谢师弟实在是他见过的平辈里脾气品貌人品都最好的。只可惜他们小巫山没有一个像谢虞这样优秀的。他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齐明樵:齐明樵也跟谢虞一样,有着高贵的出身,齐明樵是掌门的独子,谢虞是青鸾世尊唯一的徒弟,一个有名爹,一个有名师,可区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闵清闲目送着谢虞走远了,才想起来他准备了鸡枞要款待谢虞的,可如今谢虞都走了他也没想起来说,另一个在马车里昏睡的自然也不能吃了,可那鸡枞放久了恐失了味道,而且难得遇到如此好味的野食,遂想了想,留下刘师兄在马车旁边守着,叮嘱他不要惊扰了车里的客人,然后就带着另外几个回庙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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