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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当昏君[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家小娘子
元胤在桌案前坐下,一拍惊堂木,这公堂上便响起了震堂威。
“启禀陛下,这是静安军参将严华的夫人在到达平都后,交付给卑职的诗集。”见着元胤坐下,曹时连忙上前,将包袱中的诗集送了上去。
元胤凝眸瞧着那本诗集,不由问道:“严华,这诗集有何证据啊?”
“启禀陛下,这诗集原本算不得证据,只是卑职在发现周都督与丰州官盐署与官窑署官员的来往信件后,便将证据藏在了诗集封面的夹层之中。”严华直起要背,朝着元胤抱拳行礼说道。
元胤应声,又将诗集交换给曹时,由他拆开了诗集的封面,取出夹层中的几封信笺交到了元胤的手中。
元胤摊开信纸瞧着上述的内容,不由勾唇冷笑,随即扬起笑脸,瞧着堂中跪着的人:“好啊,很好,静安军都督勾结官盐署官窑署,又借着武英郡王的势头在丰州敛财,倒行逆施,好啊,你们便是如此为朕效力的,很好,好的很呐。”
元胤脸上笑意尽,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怒视着堂下跪着的那群人,眼中怒意,似能喷出火来。
“丰州驻军静安军都督周海堂,营私舞弊,谋害天子郡王罪无可赦,即日押解回京,凌迟处死。”元胤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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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信笺丢在桌案上,启唇说道:
“至于这官盐署与官窑署两处,交由丰州知府查办,按律处置,且查办清楚后不必呈交刑部,直接送进宫交给朕。”
“臣等遵旨。”堂下的官员连忙揖礼一拜,恭敬的说道。
玄策军守卫得旨后便立即上前将周海堂羁押离开,府衙的差役也将官窑署的人带下堂去。
此刻的公堂上,便也只剩下了郡王府的乳母及李嬷嬷,两人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至于乳母怀中的私生子,朕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便不处置他了,乳母便将他抱回去吧,且子孙三代不得入京,不得入仕。”元胤瞧着乳母怀中的襁褓,听着他嘬着手指时发出的声响,便也没先前那么气了。
“谢陛下……谢陛下。”乳母抱着孩子连连伏地叩首。
元胤倒也没在乎,只是起身走到李嬷嬷面前,将她搀扶起来道:“六弟能逃出王府得多亏李嬷嬷帮忙,此番朕要接他回京,李嬷嬷便一同回京,继续照顾元皓吧。”
“多谢陛下。”李嬷嬷一脸感激的瞧着眼前的皇帝,连忙福身行礼。
元胤瞧着这府衙大堂,便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上了马车前往月间客栈。
元胤刚刚返回月间客栈,这郡王府的人便传来消息说这淑太妃在听到元胤将孩子交给乳母带走以后,只留下一句谢陛下圣恩后,便自缢身亡。
元胤站在月间客栈的门前,心里头五味杂陈,瞧着元皓在江眠的护卫下朝着自己跑来,忙张开双臂将他抱进怀中:“如今都太平了。”
“我就知道阿兄最厉害了。”元皓紧紧抱着元胤,然后抬起头,那双无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元胤问道:“那阿兄……你在丰州的事处理完了,是不是就要回京了?”
元胤垂眸瞧着元皓那双含泪的双眸,心里头依旧不舍,揉了揉他的脑袋道:“阿兄要回京,也会带着你,只不过你在丰州有事要做,朕把曹时留给你,等你处理完府中之事,便同曹时一道进京。”
瞧着元胤那神色凝重的模样,元皓忽然明白了什么似得,他缓缓松开抱着元胤的手,垂眸小声道:“我以后……便只有阿兄了么?”
元胤心口一紧,伸手抚上他的面颊道:“不,皓儿还有皇祖母,还有母后,她们都在等着皓儿回去。”
元皓垂眸沉默着,因着抽泣使得肩膀抽动着:“其实……我也没想她死。”
“她是觉得对不住皓儿,不仅没能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还致皓儿于危险之中,她是心存内疚,朕也是念在她能幡然悔悟,才许你留下来处理后事的。”元胤负手站立,瞧着眼前的元皓道:
“元皓,你已经十二岁了,以后皇兄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呢,只许哭这一次,以后不许再哭了。”
听着元胤的话,元皓似再也忍不住了,扑进元胤的怀里嚎啕大哭,似将这两年的委屈与不舍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而萧戎就站在客栈通往后院的门口,长身挺立,眸光幽深,就连呼吸都略微有些沉。
他觉得若是元皓回京,自己在元胤心里的地位怕是岌岌可危了。
元胤回京的马车刚刚到宫门,便瞧见这宫门里站着的太后鸾驾,太后端端的坐在车内,周围站着的内侍及宫娥皆是垂首以待,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够听见风吹过眼前时的声音。
元胤跳下马车,瞧着眼前的鸾驾,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挪到鸾驾前,瞧着内侍宫娥们朝自己行完礼以后,这才规规矩矩的像太后见礼:
“儿臣……叩见母后。”
“还知道回来啊。”太后语气虽怒,可听着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元胤便知道其实太后并不是要责怪自己,随即单膝跪在地上道:
“儿臣不该私自出宫,一走便是一月有余,惹得母后担心,还请母后责罚。”
太后瞧着元胤跪在自己的面前,原本设想等着他回来时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可一见着他,心里头想要惩罚他的想法便烟消云散,朝着鸾驾外伸了手。
元胤识趣的立马起身上前将抬首搀下骄撵,笑嘻嘻的对上太后那张严厉的面容:“母后,别生气了好不好,孩儿这不是回来了么。”
“此事若非太皇太后告知,你是不是打算到今日才告诉母后?”太后虽说语气严厉,可一开口,这眼眶便红了:“你是我的儿子,可你的行踪却是祖母来告诉我,母后便那么不讲理,知道你要做什么,还会不许你去?”
元胤瞧着太后那副模样,饶是再嬉皮笑脸,这心里也是紧的慌,他紧紧握着太后的手,乖巧道:“儿臣就是怕母后担心,才不敢说的。”
“瞧你,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吃了不少苦吧,太皇太后不是说萧卿也跟着去了?他怎么不一同进宫呢。”太后瞧着元胤身后的那副车架,不由有些疑惑。
“萧卿为了救朕受伤,朕让他先回府,待得伤好以后再进宫向母后赔罪。”元胤搀扶着太后一步一步望着长乐宫走去,原是有骄撵的,可也不知道怎的,元胤就想陪着太后走一走。
“受伤了?遇到危险了?”太后听闻有人受伤,握着元胤手腕的手也稍稍用了用力。
元胤连忙将这一路上的事桩桩件件都讲给太后听,山野小店谋财害命也被他添油加醋说的格外渗人,在月间客栈如何智斗周海堂,公堂上他又是如何威风了,一字不落的皆是添油加醋的说的无比。
这故事说完了,长乐宫也到了,慈安殿的小安子瞧着太后与元胤一道回来,便也立即上前行礼,说太皇太后得知元胤今日回宫,让他一回宫便去见她。
这到了慈安殿,朝着太皇太后见了大礼后,这太皇太后才心疼的一把拉过元胤,问询着他这一路的经过,这元胤好似不知疲倦似得,又将与太后说过的事又说了一遍。
“哀家的孙儿竟还偷偷的练了一支玄策军呐,真是了不起。”太皇太后轻拍着他的手背,眼中也满是心疼。
“唉,这淑太妃也实在令人唏嘘,倒是可怜了武英郡王,小小年纪便要承受如此大的变故。”太后也不叹气。
元胤垂首沉默着,瞧着身边的太皇太后,不由说道:“祖母,母后,朕不曾经过你们的准许,便让皓儿回京,你们不会怪朕吧,虽然祖制是这封王的子嗣不得回京,可朕是皇帝,朕让皓儿回京,这朝臣们也不会说什么吧。”
“既是祖制,便也不好违逆,武英郡王遭受到如此变故,令人惋惜,回京住段时日可行,若要长久的在京城中住下去,怕是陛下其他的兄弟不满意。”太后思考了半晌,这才缓缓说道:“母后,您觉得呢?”
“太后说的在理,这皓儿虽是哀家最小的孙儿,可祖制不能违逆。”太皇太后轻拍着元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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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语重心长的说着。
可这些话听在元胤的心里,虽面子上答应了,可到底这心里却还在盘算着日后该用什么法子将元皓留在京城。
躺在热水中的元胤只觉得浑身舒畅,小路子伺候着他沐浴时也是一边哭一边伺候,惹得元胤忍不住将小路子也拽紧了浴池之中。
浑身湿透的小路子有些委屈的鼓嘴看着元胤,瞧着自己的帽子漂浮在水面上,也忍不住笑了笑,也顾不得浑身湿透,继续为元胤捏着肩。
“对了小路子,你说这男人和男人之间,他们怎么过啊。”元胤被小路子伺候的舒服,脑海里便不由的蹦出暮兰行宫与萧戎一道沐浴的情形。
想起萧戎的挑衅,他觉得自己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奴才一个阉人如何能知道,不过,奴才倒是这坊间有些书,便是写男风的。”小路子不经意的说着,可说完他却愣住了,有些惊讶的问道:
“陛下,这龙阳断袖实在是入不得陛下的眼,陛下听过便算了。”
“不能算,朕是认真的,龙阳如何断袖如何,朕是认真的,一旦动了念头若想手,是对自己的不尊重,是对爱人的负心,朕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明日便替朕找去。”元胤回首一巴掌敲着了小路子的额头,敲着他那委屈的模样,元胤恍然觉得这小路子也长大了。
“对了小路子,朕这走了一月有余,你可有去食来运转看看,定安先生可有给朕送来书画书信什么的?”思及此,元胤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连忙转头去看着他。
小路子仔细的想了想,随即摇头:“自陛下离宫以后,这食来运转那边也不曾有定安先生的书画及书信呢。”
“既是这样,等明日你去为朕找书时,便将朕的信带去食来运转。”元胤连忙吩咐道。
“奴才遵旨。”小路子略微施礼,随后便继续为元胤捏着肩。
第85章
原想着能在回京后能与定安先生一叙,说一说自己这一路所经历的事,岂料这元胤前去食来运转时,只是得了个定安先生许久未来,且不曾留下只字片语的信。
又因着丰州之事,牵扯之人甚广,朝堂论辩也足足用了好些时日,最终元胤下令,由江眠暂时接任静安军都督一职,待得日后有了合适的人选再做更换。
而原先贪墨的周海堂及官窑署官盐署的官员,皆以抄家伏法,而从周海堂家中搜出贪墨的钱财,竟然达数百万两之多,加上另外两处的官员家中搜出的钱财,竟有国库的四分之一,这贪墨的数目之大,令众朝臣都为之瞠目结舌。
入夜后的甘露殿中,元胤盘腿坐在床榻之上,借着灯光仔细的瞧着小路子搜罗回来的这些话本。
有意思的是这些话本不仅有情节,还有画儿,画的细致入微,竟比那些春.宫图还要好看。大魏男风盛行已有多年,可这样细致的去了解那些房中之事,元胤还是头一遭。
“陛下,外头下雪了,早些歇着吧。”小路子在一旁守着,瞧着元胤那瞧着话本津津有味的模样,不有些担忧。
元胤根本不理会小路子的话,只一门心思的翻着手中的话本,直瞧得的面红耳赤,心绪不宁,就连腿那物也昂扬挺立着,格外的不舒服。
“小路子,你说外头下雪了?”元胤连忙合上书本,转头瞧着身边的小路子,问道。
望着他满脸通红的模样,小路子登时惊讶无比,忙道:“陛下的脸怎么这样红,怕不是受了风寒了,奴才这便去唤御医前来。”
“站住,朕不是病了。”元胤连忙唤住,他可没脸说自己是看这些话本看的面红耳赤,起了反应,只是拿过了一边的大氅裹上,站起身就往殿外走:
“朕记得去年便不曾下雪,如今下了初雪,朕正好去瞧瞧。”
元胤顾不得身后小路子的惊呼,昂首阔步的走出了甘露殿,凉意扑面而来,这一下,便将元胤心头的火气扑灭了些许,可依旧是杯水车薪。
洋洋洒洒落下如絮的雪花,元胤站在殿前,伸手接住雪絮,侧身瞧着身边站着一脸焦急的小路子:“怎么了,朕不过是看看雪。”
“怕陛下你受了风寒。”小路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元胤借着光瞧着雪絮在掌心中缓缓消失,笑道:“朕自从萧卿那里学来,每日绕着这个甘露殿跑上十圈,如今也是身强体壮,才不会像从前那样弱不禁风。”
更何况他还打算压倒萧戎,若是不再加强锻炼,依着萧戎那体格,说不准还真压不住。
他好歹是九五之尊,堂堂的一国之君,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若是在他人身下承欢,日后岂不是叫他人笑话,所以该是他压倒萧戎才是。
他心里如此想着,又瞧着这样的雪景,有些怅然,若是此刻萧戎在身边就好了,他也不必如此寂寞。
“小路子,这到了年下了,想必这坊间应是很热闹,明日叫上元皓,随朕出宫。”元胤负手笑着望向小路子,随即回到寝殿钻进了被子里。
如今心火消了,便也能安歇了。
腊月初八,天气阴沉,却是无风无雨,因着一夜飘雪,这城中的屋宇上皆是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而这腊八粥的香味也从各家的后厨飘了出来,引的垂涎三尺,元皓此番来京城时,比从前阴郁了许多,元胤知道他是突逢变故导致,故而对他也格外的上心。
街边小摊落座,小路子及伺候着元皓的内侍贺亭守在一旁,而元皓坐在元胤身侧,凝望着元胤的侧眸道:“皇兄待臣弟真好,就连皇祖母也这么说。”
元胤回眸凝视着元皓,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髻道:“你是朕的弟弟,朕自然疼你啊。”
“那萧表兄呢,臣弟回来京城后,发现皇兄与萧表兄格外的亲昵,都胜过臣弟了。”元皓不满的噘了嘴,可视线却依旧落在元胤的脸上,想将他的模样刻在自己的心里。
元胤被元皓的话问住了,不由躲过他的视线道:“萧卿……不一样的,他与皓儿你不一样。”
“为何不一样。”元皓追问着:“你是皓儿的皇兄,与他也不过是表亲,况且还是皇祖母的亲戚,与你的关系早远了,你亲他如何能亲的过我呢,皓儿不依。”
瞧着元皓那撒赖的模样,元胤倒觉得这样的元皓才像了他此时的年纪,这遗失多年的情分,终究是让他找补回来了:“皓儿乖,你永远都是皇兄最亲的弟弟,好不好。”
元皓仔细想了想,却是抱臂偏了头,奈何却瞧见了萧戎自街口而来,身边还跟着一位衣着朴素的公子,元皓连忙回转身,继而往元胤的身边挪了挪,冲着元胤撒娇道:
“既然皇兄说我是最亲的弟弟,那你抱抱我。”
元胤无奈一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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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元皓拍了拍他的被,却在抬头是撞上了萧戎略微阴沉的脸色。
他身侧站着的杜仲手中提着不少的盒子,顺着他的视线瞧来,却是遇上了元胤,不由有些无奈一笑:“萧兄,那不是你表弟?”
“给瓦窑集妇孺的药已经差不多齐了,杜兄不妨坐下歇歇脚。”萧戎侧首瞧着他邀请道。
“不必,萧兄知道我最是与这些富家公子合不来,如此便借你的小厮一用,将这些东西送回瓦窑集。”杜仲左右瞧了瞧,双手不空不能与萧戎见礼,无奈一笑,便从元胤的面前走过。
而萧戎则是坐到了元胤的面前,朝着他们二人略微施礼道:“在此处也能遇见二位,当真是巧。”
“这皓儿好些年不曾回京,想着今日腊八,越是临近过年,这城里便越热闹,故而带皓儿一同来转转。”元胤望着萧戎那双幽深的眸子,嘿嘿一笑。
“陛下日理万机,如今又要照顾郡王,实在辛苦。”萧戎依旧冷着一张脸,语气如常,可元胤却始终听见了那么一丝丝的醋意。
仿佛自己当初知道萧戎有心上人一般,虽然面无表情,可那话却是不加。
“萧卿为朕授课之余,不也会去瓦窑集为那些老弱诊脉,比朕辛苦。”元胤假装听不出萧戎的醋意,朝着他抱拳说道。
萧戎颔首沉默,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笨拙,从前的他也是口若悬河,几次与元胤交锋,皆教他无言以对,如今却是颠倒了,这元胤一句话倒是教他说不上来,实在可气。
瞧着萧戎颔首不语的模样,元胤实在是通体舒畅,也顾不得身边的元皓,便挪了位置到萧戎的身侧道:“萧卿,朕实在不明白,朕与这杜公子无冤无仇,为何他那般不待见朕,莫不是因为你与朕亲近,他不开心?”
“他是几次落第的秀才,又在考场与世家公子起过争执,自此后便不愿与这些人来往。”萧戎斟了热茶轻抿一口,这才缓缓道来,将自己摘的干净,不想让元胤误会什么。
“既是如此,那他为何独独对你这么友好啊。”元胤依旧不解的问道。
“因为找他要过钱。”萧戎盯着水杯中的水,目不斜视,轻描淡写的将原因倾吐出口。
“什么?他一个落第秀才哪里会有钱,朕竟然不知萧卿竟然也有做这些事的时候。”元胤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戎,恰逢他转过头来,对上他的双眸,元胤这才看向别处。
萧戎道:“正是因为他是落第秀才,身无分文,又不肯受人接济,臣想帮他,借了他银子,许了还钱的时间,既不伤他的面子,也能让他在京城中生活下去,久了,便交好了。”
“原来如此,难怪朕觉得他从第一次见朕就不待见,合着他以为朕是在炫耀家世去接济他们啊。”元胤不怒反笑,这解了心中疑惑,元胤心里也痛快多了,瞧着眼前的元皓,又瞧了瞧时辰:
“这也快到午膳时间了,萧卿不妨与我们一起去食来运转用膳,朕请客。”
瞧着元胤那豪爽的模样,萧戎颔首点头算是应下了,元皓也频频点头,蹭到了元胤的身边,拉着他便出了小茶摊。
熙熙融融的大街上,元皓亲昵的拉着元胤的手,瞧着元胤另一侧走着的萧戎,心里格外的不舒坦,便把元胤往自己这边带了带:“阿兄,我这边位置宽些,你走过来些,莫被人绊倒了。”
瞧着萧戎与元胤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元皓的心里便痛快了,可萧戎却是蹙了眉头。
果然这武英郡王回京以后,自己的位置便是岌岌可危,如今走在一处都不行了。
萧戎若无其事的走着,不过两三步的距离便又蹭到了元胤的身边,宽大的袍袖遮着他的手,他偷偷的勾住元胤的小拇指,这才心满意足。
元胤觉得手上那轻微的触感在熟悉不过了,可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偷偷摸摸在袖中勾起了小拇指,这心里总觉得有些痒痒的。
“阿兄,你说这食来运转的食物真有那么好么?”元皓往元胤的身上靠了靠,故意亲昵的问着。
萧戎在袖中的手,又勾住了元胤的无名指,元胤的脸上挡不住笑意,只得点头笑着说道:“是,味道比宫中御厨还好,今日腊八,想着他们应该也会做腊八粥,所以想去尝尝。”
“既是如此,咱们快些走。”元皓瞧着又站到元胤身边的萧戎,不由加快了脚步,可元胤却停在原地拉着元皓道:
“慢些,人多,莫摔了。”
元胤不是不走,而是在元皓说要走快些时,他的手便整个落入到了萧戎的掌心中,紧紧地包裹着,暖着元胤的心。
元皓停下脚步,略有些不满的瞧着萧戎,规规矩矩的走在元胤的身侧:“阿兄,快些吧,我好饿呢。”
“好。”元胤嘴上答应着,可脚步却依旧不曾加快。
元皓叹了口气,却也有些不甘心,自己才是元胤最疼的亲弟弟,他的位置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因着是腊八节,这腊八粥便是这节日最不可或缺的食物,故而连着饭庄子上都熬的有,每桌客人都会送一份。
依旧是翠竹轩中,三个人围坐在一起,一桌子美食飘香,惹人垂涎。
“对了萧卿,你可知定安先生去哪儿了么?近日来与他写信,他都不曾回朕,也不曾留下口信,实在太奇怪了。”元胤搅动着眼前碗里的腊八粥,舀了一勺吹了吹。
萧戎凝眸微愣,随即道:“许是家中有事耽搁了,臣也许久不曾见过了。”
“唉,若定安先生在,朕还想让肖掌柜给先生留一碗这香喷喷的腊八粥,可惜,他没有口福咯。”元胤无奈一笑,可一旁的元皓却是一脸诧异的看着:
“皇兄,这定安先生是谁啊?”
元胤笑着侧眸,瞧着翠竹轩中的那架墨竹屏风道:“喏,便是画这幅画的人,亦是你皇兄的好友。”
“能入皇兄眼的,想来一定是大才才对。”元皓冲着元胤笑着,望去萧戎时,眼角微微的带着得意。
萧戎不语,只是静观着眼前的兄弟两人,元皓所做的种种,似乎都是做给他看的,好似要表明什么,唯独只有元胤,还天真的以为眼前的弟弟没有别的居心。
“萧卿,镇国公可回来了?”元胤忽的想起什么似得,连忙抬头望着眼前直盯着自己的人。
萧戎垂眸道:“不曾,不过来了书信,左不过在小年左右就能到京。”
“你可有与镇国公说过,让他带子期表兄回来?”元胤又道。
萧戎的呼吸略微沉了沉,忽道:“陛下,臣这碗粥,似乎不甜。”
元胤一愣连忙道:“为何不甜?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的都甜。”
瞧着元胤的话头被带偏,萧戎心中隐隐窃喜,却往元胤身边挪了挪,舀了一勺粥递到元胤的嘴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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