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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留情,饶阁主一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窥见身外身
“什么关系?”宋均辰一脸不爽,果然,他就知道,这俩人肯定有关系。
“你过来我告诉你。”薛策眉毛一挑,不怀好意地看着宋均辰。
“赶紧说。”宋均辰并不上当。
“不说会怎样。”
“你今晚睡地上。”
“……”
第22章第二十二章令仙姑
当薛策听到宋均辰打算拿自己当诱饵时,死活不同意。
“放心,我很会演戏的。”宋均辰讨好般跟着薛策旁边道。
“找人代你。”薛策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和不愿意。
“别人会露出破绽嘛。”
“你也会。”
“我不会,”宋均辰眨巴眨巴眼,“你放心,我只是把人引到郭醉山,密卫早早就埋伏在那儿,况且我身上还有叶婆婆的夺命网呢,不会有危险的。”
“不行。”薛策眉头紧皱。
“不是还有你和那什么……何仙姑嘛,你要对自己人有信心。”
“令仙姑,”薛策纠正了下名字,“总有万一。”
“可你在南堂的时候明明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什么了。”
“你说过,畏手畏脚,难成大事!”
“这次不一样,”薛策转过头来,十分认真的看着宋均辰,“你要面对的,是两大宗主。”
“正因为是宗主,”宋均辰不是不知道对方的担忧和顾虑,因此耐心的劝说道,“玄朴宗和宿关宗至少表面上还是名门正派,自持清高,我只要机灵一点,他们没道理伤一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人的性命,等我这次去把天阑宗也拉下水后,就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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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策闻言,目不转睛的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妥协的轻叹一声道:“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宋均辰举手承诺。
留下宋均辰和崇习等人商讨埋伏一事,薛策便独自去找令仙姑了。
晋厘往西,有座桃花山庄,顾名思义,满山栽种的都是桃花。
现在这个季节,桃树应该都结上果子了。
此时的薛策骑在一匹枣红马上,缓缓往山庄上走去。这里的桃儿比别地早熟大半月,他沿途摘了两个毛桃吃,虽然外面的绒毛有些刺嘴,但里面的果肉又脆又甜,便想着走的时候也带上几个回去,给宋均辰尝尝。
山上有几个挑柴的农人下来,遇到薛策这张陌生的面孔后虽都满脸惊奇,但还是淳朴的向其打着招呼。
薛策蓑帽下的脸不带任何表情,坐在马背上一一点头回应。
拐了道弯,有一片茂密的竹林映入眼帘,一条蜿蜒小路引伸进去,仔细听时,还有溪流潺潺的叮咚声,混着蝉鸣的鸟啼声,还有远处听不真切的笛声。
这个地方,似乎是比外面纷扰的凡尘要好上一些。
下了马,薛策不紧不慢的走到一处茅舍栅栏旁,看杏树下一绰约女子正背对着他,悠悠然地吹奏着手中棕褐色的竹笛。
无声的注视一直到笛声停止。
“你难得来这么勤。”女子鹅黄色的裙摆被清风微微吹起,清脆的声音可与刚才叮咚的泉水相比,空灵而冷清。她说的勤,是指对方在除了清明之外的时间来。
“打扰了。”薛策淡淡道。
她纤纤玉手一动,轻轻地将竹笛插回腰间,看着一地的落杏,金黄的果肉已经发黑,有些遗憾地说道:“你要是再早来几天,还能吃得上我种的杏。”
“来的路上吃了桃,也不错。”薛策把马拴在路边,绕过栅栏,走进了院子。
“你先坐。”
女子指了指院子一角的石桌石凳,旁边还种着满墙的蔷薇,随即又进屋端了茶具出来,坐在了薛策对面。
“白钰岛可还好?”女子姣好的容颜好似那半开未开的蔷薇,虽不如牡丹艳丽,却总能吸引路人的眼,给人十分舒适的感觉。
薛策双手接过对方递来的青茶,淡淡茗香钻入鼻中,一路上来也渴了,便多喝了两口。
“还好,”薛策点头轻声道,“两位师父又了新弟子,资质堪比你我二人。”
他指的是狄晟,那孩子确实是个根骨惊奇的武学好苗子。
“那是自然,”女子颔首,噙笑道,“能入他们二老的眼,想必都是极其聪慧的孩子。”
“嗯。”
二人沉默了片刻。
“你今日来,不会是来吃桃喝茶的吧?”女子眼里露出狡黠的笑,和眼眸深处的清冷有些违和。
于是薛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女子听完,柳眉微微挤在了一起。
“我来桃花庄时,三宗不过小派,如今变化竟这么大,还敢……”女子原想说灭了元泷教这几个字,但顾及着薛策,便把后面的咽了回去,“所以你来找我,是要我杀人?”
三年前她来到此处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如今已经是半个脱离尘世的人了,好久没杀人,乍一听有些陌生。
“人我杀,你帮我保护好他就行。”
“她?”女子会意一笑,“没想到你也有了心上人。”
“那十日后郭醉山见。”
“我何时答应了?”
“那我该如何劝你答应。”
“不要报出我令仙姑的名号就行。”
“自然。”
“对了,在那之前,”女子倾身上来,望着薛策的眼里露出异样的光,“我要见见你的心上人。”
两日后令仙姑果真骑着头小毛驴来全味楼找人来了,还带了两筐毛桃。
在令仙姑看到宋均辰之前,她万万没有想到,薛策要保护的心上人竟然是个男人。
而且是金雀阁阁主,曾经武功排在排行榜第七的人。
“你武功怎么没的?”令仙姑比较好奇这个,虽然知道自己直接问不太妥,但也看得出来对方似乎对武功尽失这件事并不太在意。
“下河洗了个澡,就这样了。”宋均辰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子,心里莫名有几分好感,因此开玩笑道。
“怕不是忘川河。”令仙姑也打趣道。
“正是。”
“东西都准备好了?”薛策适时的打断了二人不着边际的对话。
“我在离开南堂时就已经写好书信让易代传给宿关宗宗主,想必宿关宗宗主此时已经出发了。玄朴宗倒离晋厘不远,消息三日内便能到,只希望两位宗主在来的路上不要碰到才好。”
“所以你早在南堂时就做好了打算?”薛策看向宋均辰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宋均辰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暴露了什么,于是哂笑了一下,眼神躲闪不作应答。
薛策鼻子里冷哼一声,觉得自己今晚应该给某些人一点教训。
一旁的令仙姑望着两人眨了眨眼,机智的转移话题帮宋均辰解围道:“话说起来,倒没想到金雀阁的总部竟在一个酒楼里。”
“本来不打算在这儿的,但物色来物色去,还是酒楼方便。”宋均辰赶忙接道。
“那不知宋阁主是哪里人士,应该不是晋厘本地人吧?”令仙姑似乎对宋均辰很感兴趣,像查户口一样看着他问道,大概是因为宋均辰是薛策“心上人”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难得亲自见到了江湖上神龙见尾不见首的金雀阁阁主的缘故。
宋均辰笑笑道:“原本是京城人士,跟着泉叔来的晋厘,见这个地方不错,一待就是好几年了。”
“泉叔是谁?”令仙姑好奇道。
“上任武林盟主。”薛策代宋均辰答道。
“百里泉!”令仙姑惊呼,随即眼底一片怅然,“没想到十几年过后,竟是在这里重新听到他的名字。”
门外崇习的声音突然响起,请示有事禀告。他进来向正在开“茶欢会”的三人抱拳行礼后道:“刚得到消息,宿关宗宗主独孤渲已经到了耦栈,估计再过两日就能到郭醉山附近了。”
“这么快!”宋均辰惊呼,他好像有些低估了古代交通工具的速度。从菖州到晋厘,难道不是至少要半个月么?
“比计划提前了整整五天。”薛策皱眉。
“他为什么提前来?”宋均辰想不通对方这么着急干什么,难道是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奇石上的功法了?他有些后悔过早通知独孤渲了。
“也许是提前来查探是否有埋伏。”崇习揣测道。
“或者说不定有什么其他私事要办。”令仙姑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会是要去见席闵楼吧。”席闵楼是玄朴宗宗主,如果二人在上郭醉山之前就见了面,那这次计划基本是泡汤了。
“他一个人来的?”宋均辰又赶忙问道。
“这个……目前来说是,”崇习也是一脸不确定,“但难保一代宗主身边会不会悄悄跟着护卫什么的,只是我们还没发现。”
“也是,”宋均辰眉头再也舒展不开了,既然是传授奇石功法,那对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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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至少带一个武功高强的亲信在身边护法,敌人显然力量又多了几分,“这两日一定要跟紧独孤渲,有任何动静,速速来报。”
“是。”崇习听令后就下去了。
“要想杀人的话,你们为什么不在路上刺杀他?”令仙姑好奇道。
“要他活着演戏。”宋均辰答,他的眉头果然还是皱着的。
薛策的手不自觉的伸上去,抚了抚宋均辰的川字眉,柔声道:“不必想这么多,到时候直接杀便是。”
令仙姑有些尴尬的把眼睛从二人身上移开,但立马又悄悄瞟过来。
宋均辰叹了一口气道:“要是泉叔在就好了。”
好像是应了这句话,下一秒崇习又敲门进来了,脸上带着难掩的喜色道:“阁主,泉叔他们回来了!”
宋均辰的眉头瞬间展开。
第23章第二十三章郭醉山
见到泉叔的第一面,宋均辰就仔细查看对方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泉叔脸色苍白,受了内伤,短时间内不能再动武了。
茂春伤的更重,全身上下几乎各处都包着纱布,一路奔波过后,此时又有血渗出来。
请大夫看了之后,宋均辰便让其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自己。
东堂主确实是奸细,虽已被泉叔亲自带人拔除,但东面的消息网已然破败不堪,怕是和北堂一样,需要重组了。
“东堂害我的原因是什么?”宋均辰坐在泉叔床边问道。
“无非是觊觎阁主之位。”
宋均辰哑然。其实他倒挺愿意将这个阁主之位拱手让人的,这样自己就可以跟着薛策无忧无虑的私奔了。
想到这儿,他有些脸红起来。
泉叔若无其事的看了他一眼。
宋均辰的思想很快又回到正轨,将郭醉山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泉叔。
泉叔沉吟片刻,道:“小公子确定要这样?”
“箭已离弦。”
泉叔点点头,闭上眼不再说话,宋均辰也不再打扰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自在耦栈之后,金雀阁就跟丢了独孤渲。
“这老狐狸!”崇习咬牙切齿道。
宋均辰面容严肃,总觉得独孤渲提前过来是有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要办。
薛策迈着稳健而又无声的脚步走了进来,自然而然地走到宋均辰身边,把手放在对方肩上,低头在其耳边道:“独孤渲昨晚暗自去了宋府。”
见二人如此亲密,一旁的崇习赶紧埋下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薛策早就猜到对方会先去奇石出处打探一番,于是就在宋府废墟等了一晚,果然见到了独孤渲。
“他果然还是怀疑得奇石者得天下一说,”宋均辰略微皱眉,又回过头来望向薛策担忧道,“宋府应该是烧得干干净净了吧?”
这里的干净,自然是指不要留下任何与金雀阁或全味楼有关的线索。
“鬼宅自然得好好烧。”
“如此甚好,独孤渲没有去找席闵楼,这我就放心了。”宋均辰舒了一口气,不过转头一想,独孤渲巴不得不要让席闵楼知道这件事,又怎么会亲自去告诉他呢。
看样子是多虑了。
郭醉山之所以叫郭醉山,是因为一个民间传言。
古时候,有个姓郭的书生进京赶考,经过这座山,却被一仙人拦住,要请他为这座山吟诗一首,作得好的话,便能赠他一壶神仙妙酒,喝了这酒,定能金榜题名。
郭书生不假思索的写下了几行绝世诗篇,仙人很满意,自然把酒赠予他了。
郭书生从不喝酒,但这神仙酒不一样,他立即噔噔几口喝完了,正欲动身继续赶路,却一头栽倒在山上醉了过去,这一醉,就睡了十年。
郭书生醒来后,发现自己胡子很长很长了,但面容依然年轻。他看到自己十年前在碑石上刻的诗,碑上已经长满了青苔,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从此再也没踏出这座山。
世人皆传,郭书生是做神仙去了。
不管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但那块刻了诗篇的石碑,此刻正立在宋均辰面前。
他一个人来的,至少表面看起来是,但他一点都不紧张。
“太阳如此之大,这位公子为何不在树荫下停歇。”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猛然在宋均辰后方响起,似乎就在一米之外。
宋均辰一惊,转身望着来人。只见一名昂藏七尺的中年美髯男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一身花纹致的上等丝绸足以证明此人并非平常人,若不是宋均辰知道他真面目,差点就要以为这是哪里来游山玩水的贵人。
此人无声无息就能靠近自己身背,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只是见这石碑上的诗不错,竟忘了头顶的烈阳,”宋均辰也笑吟吟的看着对方,明知故问道,“看大人的穿着,想必是来享山水之乐的吧?”
“哈哈哈,”中年男子大笑了三声,抚了抚自己的髯须道,“我宿关宗的山可比这里要漂亮的多,若为了山水美景,何必大周章跑来这里呢?”
“哦?那有机会一定要去宿关宗看看了。”宋均辰笑道,言外之意就是,我愿意归顺宿关宗,帮助宗主习得绝世武功,一统天下。
“那必然蓬荜生辉,”独孤渲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四方亭,“请。”
“请。”宋均辰回道。
二人在亭下款款落座,独孤渲却并没有立即提起奇石功法,反而问起了家长里短,好在宋均辰事前都编好了故事,应付起来从容不迫。
“陈公子年纪轻轻气度不凡,想必家风甚好,不知令尊是……”独孤渲拖长尾音,等着对方接话。
宋均辰在他面前改名叫陈均了。
“家父不过一介书生罢了,”宋均辰笑道,“正如这郭醉山传言里的郭书生一样,好吟诗作赋,与世无争。”
“陈公子出身书香世家,想必也是饱读诗书,我虽自幼学武,但对文人墨客也十分欣赏,不知能否请陈公子现场作诗一首,就当在下是附庸风雅了。”
你也知道你是附庸风雅啊!宋均辰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他算是看出来了,客套是假,试探是真,他若不把故事编的好听一点,对方是断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好在以前义务教育也背了不少诗,随便一首也是旷古佳作,倒也不怕对方来考。
“大人请出题。”宋均辰一副信手拈来的样子。
“这炎炎烈日,倒思念起寒冬的冰天雪地来,不如陈公子用上风雪二字,也好让我心中凉爽一下。”
“哈哈哈,大人真是幽默,”宋均辰假笑了一番,低头略作思考,三次眨眼的时间,心中就有了一首,当下沉吟道,“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天下谁人不识君……”独孤渲嘴里低喃着最后一句话,随即眼中猛然迸发出野心勃勃和自信傲然的光芒,一拍石桌站了起来,仰天大笑道,“陈公子果然七步之才,天下谁人不识君这句话真是绝妙!”
随即他转过头紧紧盯着还坐在原地的宋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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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道:“不知陈公子能否助我一臂之力,让天下人成为我的天下人。”
宋均辰立马站起身来,抱拳弯腰,坚定地说道:“家族使命在身,陈某定然全力协助大人早日一手遮天!”
“好!”独孤渲明显激动得胡子都颤了颤,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交给宋均辰,“这是奇石上的符号,已被一一复刻下来,还望陈先生指点迷津。”
宋均辰接过,果然满满的一纸英文,当下眉头紧皱,又缓缓坐下,装作正在一脸认真破解着纸上的信息的样子。
大约一柱香过去了,在炎热天气的影响下,独孤渲似乎有些等急了。
“陈公子,如何了?”他打断了对方的思考,沉声问道。
宋均辰本来还想再装模作样的看上半个时辰,因为他必须拖到玄朴宗宗主现身的那一刻,奈何席闵楼迟迟不出现,独孤渲似乎又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张口故意磕磕巴巴地念起了信上的内容,以此来拖延时间。
一阵奇怪的发音钻入了独孤渲的耳朵,独孤渲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神仔细聆听着。
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哪里的方言没听过,连突厥,天竺,高丽这些异域他都有涉足,何曾听到过这样怪异的语言,当下心里一惊,原本最后一点怀疑也消失殆尽。
好不容易等宋均辰念完之后,他忙道:“陈公子可知道其内涵了?”
宋均辰放下黄纸,故作高深的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看得独孤渲心急火燎。
宋均辰更心急火燎。
席闵楼怎么还不来?
宋均辰此刻在对方炽热的注视下如坐针毡,干脆站起身来,看着远山一片碧绿,缓缓道:“要习得这样高深的功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
“那是自然,”独孤渲也没抱过一夜之间跻身江湖排行榜第一的希望,“不如陈公子此刻就与我回宿关宗如何,宿关宗上下定以贵客之礼相待。”
宋均辰正欲装模作样的答应下来,却听得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这样的好事,为何不分我一杯羹?”
独孤渲闻声脸色微微一变,转身看向来人。
宋均辰却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迟到了,但好歹来了不是。
“席宗主,别来无恙。”
“真是巧啊,竟能在这儿碰上独孤兄。”席闵楼一袭紫衣缓缓走来。相比同龄人,他的面容显得更加年轻,只是眼角的皱纹过深,看起来有些奇怪。
“是啊,巧的有些过分。”独孤渲皮笑肉不笑道。
“独孤兄身后这位是?”席闵楼已经跨脚上了亭台,正站在二人两米开外。
宋均辰大大方方的从独孤渲身后站了出来,拱手微笑道:“在下陈均,想必这位是独孤大人的好友吧,有礼了。”
“独孤兄的朋友,果然是一表人才,”席闵楼看着眼前恭恭敬敬行礼的宋均辰,眼底闪过冷意,又看向独孤渲道,“我与陈公子一见如故,不如邀请二位去玄朴宗坐坐如何。”
“改日再去拜访。”
“今日二位恐怕必须得去。”
“怎么,昔日手下败将要与我动手?”
听到手下败将四个字,席闵楼脸上一怒,当即手掌一拍,数名玄朴宗英突然出现,将石方亭团团围住。
“你敢!?”独孤渲怒喝道。
“比起与你的合作,我对天下霸主之位更感兴趣。”席闵楼冷笑一声,瞬间出招朝独孤渲袭去。
独孤渲应战,一条铁链陡然出现在手中,顿时与持扇的席闵楼打的不可开交起来。
宋均辰哇哇大叫,直喊杀人啦救命啊,在众人耳朵里比蝉鸣更加聒噪。
独孤渲与席闵楼武功孰高孰低,五十招之内便见了分晓。
玄朴宗的英们原本是趁机抢夺宋均辰的,奈何独孤渲全力施展,一行人竟无可奈何,连石亭都踏不进一步。
“席闵楼,你若执意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独孤渲见对方紧缠着不放,当下眼眸一沉,处处杀招。
“今日若不阻止你,来日必将养虎为患!”席闵楼咬牙,直接拿铁扇切断了四方支撑的木柱子,毁了碍事的亭台屋顶,命众英布阵,誓要拿下独孤渲,或者,直接杀了那陈均!
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第24章第二十四章假真相
打了半个时辰,席闵楼显然受的伤比独孤渲重,排行榜第八离排行榜第四的武功还是差了很多,更何况,二人本是同盟关系,来往密切,独孤渲对席闵楼的招数可是再熟悉不过,应付起来并不算难。
玄朴宗英们死的死伤的伤,原先的十六人如今只剩下三个喘气的。
但其实独孤渲也不好受,毕竟他还要护着旁边一个半点武功的窝囊废。
席闵楼阴狠的看了宋均辰一眼,手中铁扇蓄势待发。
宋均辰注意到了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顿时心里一惊,畏畏缩缩的往独孤渲身后钻。
席闵楼发起了最后的攻势,好一番声东击西,不等独孤渲反应过来,他就掉转头来直指宋均辰而去。
“陈公子!”独孤渲当下使尽全力前去阻拦。
宋均辰吓得腿软,似乎连逃跑都忘了。
千钧一发之际,两支暗器分别从一个方向分为两路直奔席闵楼和独孤渲的致命穴位,二人同时一惊,独孤渲铁链一甩将暗器挡,一时间铁器相撞的声音压过了树林深处惊起的阵阵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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