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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召徕
一时之间,小院里竟然只剩倒地不起的李阿么和李寄了。
李寄就算城府再深,却也是第一次见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去请大夫,“匆忙”间他竟然忘了先把他阿么扶到床上去。
至于是真的匆忙还是其他,恐怕也只有李寄心里清楚。
毕竟地上躺着的可是一个大活人啊,纵使是因为古代读书人并没有怎么接触这种常识,所以不会止血可以理解,但把人安顿到床上也可以吧,但李寄就是“匆忙”忽略了,其实说白了,他内心深处并不关心李阿么的死活,或者说的更直白点,前几次李阿么对他的“威胁”让他产生了不满,他私心里其实也是希望李阿么就这么“自然”死亡的。
所以当陆家宁行动迅速的带着官兵来的时候,李阿么竟然还躺在血泊里。
对此,陆家宁心中也是惊讶的,内心对于李寄的狠辣又有了新一层的认知,他当机立断,做出一副饱受惊吓又不敢置信的模样,直愣愣扑过去大哭,“阿么,阿么你怎么还躺在地上啊,夫君呢,你受了如此重的伤,夫君他又去哪儿了啊,怎么没一个人管你啊,阿么,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李寄在现场,听到陆家宁如此言语,说不定能当场掐死他。
果然,在陆家宁此话一出后,跟来的那些官兵脸上的表情都变得诡异极了,只是碍于公事缠身,不得不憋着。
半盏茶后,陆家宁简单把李阿么安顿在床上后,就带着官兵去捉拿凶手了。
说来他能这么快请来官兵,还跟他爹有关。
商人虽然社会地位低下,但那也要看跟谁比,苏爹vs县令,自然是比不过的,但是比起这些小衙卫,苏爹还是略胜一筹的,而且苏爹还有个可取之处,他极会做人(可惜在李寄与苏飞苑的婚事上瞎了眼),他深明“阎王好送,小鬼难缠”的道理,所以平日里都私下给这群衙卫的人送了不少好处。
同样是接到好处,这些衙卫可比李家村人有良心多了,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都会给苏爹报个信,如今陆家宁突然报案,大半个衙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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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出动了。
衙卫:不出动不行啊,没听苏公子说,他阿么被人打死了吗。
于是清溪镇的衙卫拿出了他们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来到李家村,现在他们亲眼看见受害者(李阿么),凶器(被众人惊慌丢下的锄头),衙卫头头略微思索就对陆家宁道:“苏公子,我们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了,现在可以麻烦你带我们去指认凶手了吗?”
陆家宁流着泪连连点头。
于是,当李寄终于从隔壁村请来老大夫时,正好看到李大,李飞虎,李大彪,李子健(之前打头砸门,动手那几人)等几人堂兄弟鬼哭狼嚎着被官兵押走了,期间李大的阿爹阿么不是没想过阻拦,但是在官兵亮出刀子的时候都怂了,等到官兵把那几个罪犯带走后。
陆家宁当着全村老少的面,抹掉眼泪,露出一个欣慰至极的笑容,激动的跑到李寄面前,扬声道:“夫君,苑儿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苑儿听从你的安排,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带着官兵回来,把那几个打伤阿么的坏人绳之以法了。”
李寄闻言,僵立当场,所有的东西他都听不见了,他只知道,他在李家村,完了。
果然,在陆家宁那番话说完之后,李大,李飞虎两兄弟的阿爹阿么看向李寄的眼中都恨不得飞出小刀子了,其他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纷纷用看背叛者的眼神谴责他,就连村长看着他时也是阴沉沉的。
其实细想一下,陆家宁这话有个非常大的漏洞,李阿么受伤是意外,陆家宁当场就跑出去了,李寄又怎么授意,可架不住某些人脑补,说不定陆家宁跑出去后又回来了,那时候其他人都在外面寻找陆家宁,李家就没人看管,于是李寄就授意陆家宁报官了,因为那躺在血泊里的人是李阿么,所以众人完全相信李寄能做出这种事。
之后的日子里,李寄在李家村过得可谓是水深火热,但回镇上书院后,他的日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继上次白眼狼洗白成功没多久,清溪镇的衙门里就传出,李寄放任受伤老么不管,不知去向,狠心无情,不仁不孝,这事没多久就传到县令耳朵里,而与县令平时颇有往来的书院院长知道这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第41章打脸凤凰男,怒斗恶婆么41
李大几人最后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三年牢期。
消息传回李家村的时候,李大和李飞虎的阿爹阿么差点当场去找李寄拼命,最后被闻讯赶来的村长黑着脸制止了。
这件事表面上看好似结束了,但李家村的人包括李寄在内都知道,他们的梁子结下了。只不过碍于李寄现在是秀才,又有村长极力保他,否则李家村早乱套了。
眼见外患未除,内忧犹在,李阿么被李大直接用锄头给锄没了一整条胳膊,古代医疗条件又差,再加上李寄的故意不管,李阿么最后能活下来都亏了陆家宁。
陆家宁:这不废话吗?原主的要求要让李寄么子生不如死,那李阿么现在就嗝屁了,他还怎么让对方生不如死啊。
对于李阿么能活过来,就连大夫都是惊大于喜的,倒不是说他的医术差,只是病人在受伤后没有及时医治,还躺在冰凉的地上,伤口发炎,整个人高烧不退,现在能活下来可不是奇迹么。
当然奇迹不奇迹是一回事,老大夫为了救李阿么的确出了力的,又开了好些名贵药材,李家当然支撑不起这么昂贵的医药,所以意料之中的,陆家宁的嫁妆空了。
然而陆家宁的慷慨大方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感激,李寄因为前几日陆家宁那句把他推到风口浪尖的话,现在恨毒了他,而李阿么也坚持认为,如果不是苏家故意停止高价购李家村人的粮食,村民就不会来闹事,村民不来他家闹事,他就不会意外受伤,所以都怪陆家宁,都怪这个扫把星,就算对方为他付了医药又怎么样,那都是对方该出的。
所以说李寄与李阿么两人不愧是么子吗,脑回路都那么一致,而李阿么在之后养伤的日子里敏感的发现他的儿子对苏飞苑非常不满甚至怨愤,李阿么心里乐开了花,就连左肩膀的伤口都不疼了。
于是在某天中午,他故意挑了一筷子青菜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呸呸的直往外吐,怒瞪着陆家宁,斥责道:“苏飞苑,你怎么做饭的,做这么咸,你是想咸死老么子吗?”
陆家宁立刻局促不安的回道:“阿么,没有啊,我都是按你……”
“够了。”李寄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阴测测的看着陆家宁,斥责他:“什么时候阿么说的话,你也敢顶嘴了,你出去问问谁家有夫郎像你这样不敬长辈,牙尖嘴利的。你爹么都是怎么教你的,半点儿家教也无。”李寄这话可谓诛心了,若真换了任何一个商人家的哥儿来,都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陆家宁眼眶立刻就红了,大颗大颗的眼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李寄越看越心烦,最后筷子一甩,走了。
李阿么看儿子真的厌恶苏飞苑了,心里高兴,洋洋得意的吃着午饭,而陆家宁全程低着头。
等到李阿么终于吃饱喝足了,桌上已经没有菜了,李阿么故意斜倪了陆家宁一眼,毫无诚意的说:“不好意思啊苑儿,阿么今天饿了,就多吃了点儿,你不介意吧。”
陆家宁勉强提了提唇,低声说:“我不介意的。”
李阿么满意了,大发慈悲放过陆家宁,“行了,去把碗筷拾了吧,还有待会儿把橱柜的钥匙给我,以后每天吃多少饭都由我来定。”
“是。”
之后几天,碍于李寄在家,还有之前的事,陆家宁避其锋芒,很是忍让了一番,直到李寄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重回书院,再次离家。
陆家宁不再忍让,在李寄离家的第一天中午,陆家宁就故意在菜里多放了两勺盐,炒出来的菜咸的根本没法吃。
于是当天中午从李寄家路过的村民都听到李阿么中气十足的骂声和隐隐约约的低泣声。
若是以前,这些村民无论是看在李寄秀才老爷或者苏家的面上,都会假模假样的进去劝阻两句,尽管都是在偏帮李阿么就是了,毕竟秀才老爷可比商人贵重多了。
但是现在,李寄为了他阿么竟然狠心把李大他们全送去坐牢,村里其他人都恨的不行,而苏家又不再高价购他们粮食。
所以现在他们非常愿意看着这李家婆么和苏飞苑窝里斗。
听到对方过得不好,他们就开心了。
然而李家院子里的画面可并不像外人所揣测那般。
李阿么刚吼了一句,“苏飞苑你个小贱人。”
陆家宁就泪眼盈盈的回了他一句,“阿么,你要骂就尽管骂吧,可别伤了自己的身子,眼下你已经身有残缺,日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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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君考上举人,你也封不了老君,所以还请阿么珍重自己的身子,毕竟……”
陆家宁一副欲言又止,仿若天要塌下来的模样,狠狠气煞了李阿么。是啊!他现在已经身有残缺了,以后断断不能有品级了,他的老君梦也完了。
都怪苏飞苑,如果不是这个扫把星,他们李家怎么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他又怎么会残疾。
李阿么越想越恨,心中的戾气积攒数日,急需要一个发泄口。而李阿么正好对准了陆家宁。
只见他抄起右手边的鸡毛掸子,上前几步对着陆家宁就是一顿乱打,当然,他肯定没打中就是了()
李阿么气红了眼,边打边骂,“小贱人,丧门星,你怎么不去死,你居然还敢躲,婆么教训你,你居然敢不受,简直目无长辈……balabala……”
陆家宁始终保持在一个李阿么追不上但又不会落后太多的速度,期间他跑过厨房,噼里啪啦,碗盘等等炊具碎了一地,跑过厢房,噼里啪啦,针线被褥与鸡毛掸子齐飞。
等后来李阿么追累了,蓦然回首,他才发现李家已经没有一块好地了,然而罪魁祸首还一脸怯怯的在不远处望着他,宛若嘲笑,李阿么怒急攻心,一口气没提上来,气晕过去了。
陆家宁啧啧两声,嫌弃似的走过去,单手拎着李阿么,把他随便摔到床上去。
李阿么再醒过来时,他只觉得腰疼腿疼浑身儿疼,肚子也饿的咕噜噜叫,当他好不容易爬起来,看清院子里的情形,倒抽一口凉气,只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一次。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些支离破碎的家具还在他面前晃荡,突然吱呀一声,李阿么闻声看过去,陆家宁正搂着几个烤红薯进来,李阿么闻到香味,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之后李阿么也老实了,当陆家宁把红薯递给他时,他安安分分的接过了。
吃完红薯,李阿么没有再作妖,虽然他蠢了点,但又不是完全没脑子,他细细回想了一下下午的事情,才惊悚的发现,虽然他闹的很凶,可是苏飞苑完全没受伤,反而把他自己累了个半死,还陪上了一屋子的家具。
李阿么痛定思痛,决定暂时先忍让敌人一番,等他的儿子回来,等着吧,小贱人,只要他的寄儿一回来,看老么子怎么弄死你。
李阿么根据以往的经验,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算着李寄回来的时间,可是半个月过去了,李寄没回来,一个月过去了,李寄还是没回来,但好歹记得送了封信,说他现在遇上一位贵人,能不能翻身就靠这一次了,信里一个劲儿警告或哀求李阿么千万别作妖,否则他就真完了。
李阿么为了儿子的前途,决定再忍苏飞苑一段时间,可惜他想忍,却不代表陆家宁愿意忍。
陆家宁通过系统得知,李寄信里所说的贵人,是一位退休的前任翰林院大学士,也是原剧情里前期对李寄来说除严老先生外,最重要的另一位“外挂”了。
说来这大学士与常人不太一样,他最不喜人云亦云,哪知他刚到清溪镇不久,就到处听人说一名叫“李寄”的学子如何如何不好,听的多了,这大学士就起了一丝好奇心,找了个日子偷偷假装成一麻布老者拦住了李寄,期间李寄一直对他彬彬有礼,谈天说地,并没有因为他只是一个穷酸的老头就看不起他。这也让大学士更加确信李寄只是太优秀招人妒忌,被人背后坏了名声,心中同情之余,也对李寄更加有好感。
可惜大学士做学问有一套,看人却不准,一块金子哪怕用麻布包着它还是金子,同理,大学士做学问几十年,身上自有一种气质,而李寄又已经走投无路,不过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竟然还真让他碰上了一条大鱼。
李寄心中激动可想而知,果然老天爷还是最关照他的,哪怕他已经跌入低谷,转眼间也能轻而易举的爬上来。
但俗话说得好啊,上天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一个人疯狂。
就在李寄春风得意之时,甚至那大学士还隐隐向李寄透露出弟子的想法,李寄还不知道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暴击要来了。
时年六月中旬,李寄陪着大学士外出游湖归来,送大学士至对方府邸,突然发现府邸外有一身影瘦削,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夫郎站在那儿。
第42章打脸凤凰男,怒斗恶婆么(完)
当李寄第一时间看到那个背影的时候,他的心中就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详预感。
李寄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他当机立断拉着大学士就往旁边走。
可惜大学士完全没get到李寄的点,不是说好送他回家吗?现在都到他家门口了又绕开是要闹哪样啊。
大学士面色不虞,挣脱李寄的拉扯,就要往自己家走去,李寄心中焦急,不由出声喊到:“柳老,等等。”
李寄的喊声成功叫住了大学士,但同时也把那个在柳府外徘徊的瘦削身影引了过来。
那个身影犹如慢动作一般缓缓转过身来,当看清那身影的正脸时,李寄的瞳孔猛的缩了缩。他本想装作不认识,可是苏飞苑明显不照他的想法做。
对方似惊喜一般,小幅度上前两步,欲要开口,李寄唯恐苏飞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率先疾步走过去,确定柳老听不到,才压低着声音,对着苏飞苑劈头盖脸一顿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家宁怯怯看向李寄,低声呐呐道:“好久没见你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李寄不耐,语气里也不带上了狠戾,粗声道:“苏飞苑你发什么疯?我警告你,现在你赶紧离开这儿,若是因为你坏了我的好事,看我回去怎么拾你。”
陆家宁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眼眶里不禁就流出两行清泪,眼中的期待,惊喜也一点点散去。
陆家宁把一个被逼如困境的无助夫郎演绎得恰到好处。他缓缓抬起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李寄,成亲两载,你可否有一点点对我动过心。”
李寄看着面前泪眼婆娑的夫郎,心中烦躁更甚,他想也不想的说:“这重要吗。你弟弟害得我在书院里混不下去,前途几乎尽毁,而你,我的好夫郎,更是害得我成了全村公敌,可以说我李寄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拜你苏家兄弟所赐,你说如果换成你,你会爱上你的仇人吗。”
苏飞苑愣愣的听着,好似受了重大打击,连站立都不稳了,李寄看着昔日的同床人如此狼狈,不但没有一丝愧疚,内心反而隐隐生出一丝快感。
他忍不住继续刺激苏飞苑,嘴角扯出一抹阴狠的笑,“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对,就像别人说的那样,为了你家的钱,如果你爹不是苏非白,我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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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你,我本以为娶了你,是添了一门助力,没想到却娶了一个麻烦回来。早知如此,我当初就是随便纳了李连也比你好。”李寄说的快意,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飞苑那一副不堪打击的样子,他就特别痛快,所以一时忍不住,就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却忘了他之前是跟柳老一起回来的。
最开始,柳老还记得君子不窃墙角,忍住了好奇心,可是之后他看着那位夫郎在跟李寄说了两句之后,就一个劲儿的流泪,眼里的神采也一点点消失,如此情形完全颠覆了李寄在他心中的形象,最后他实在忍不住,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离着李寄还有五步远听了下来。
哪知道,他刚刚站立,就听到李寄说对面那人和其弟害李寄好惨,柳老心中更加好奇,屏住了呼吸继续听,随后又听到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
“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对,就像别人说的那样,为了你家的钱,如果你爹不是苏非白,我能看得上你,我本以为娶了你,是添了一门助力,没想到却娶了一个麻烦回来。早知如此,我当初就是随便纳了李连也比你好。”柳老听着李寄用一种痛快泄愤的语气说出这话,整个人都被震懵了,这这人,真的是之前那个风度翩翩,不卑不亢的李寄。
柳老捂着头,身体踉踉跄跄的,险些站立不稳,这一点儿微小的声音成功惊回了李寄,他颤抖着回头一看,就发现柳老正用一种看骗子的眼光审视着他,刹那间,李寄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冷到骨子里了。
他看着柳老望向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完了。
此时此刻,李寄再也忍不住,反手狠狠一巴掌甩在苏飞苑脸上,大骂:“贱人。”
陆家宁顺势一倒,脸庞红肿,嘴角也溢出了血,他似不敢置信一般看着李寄,尔后凄凉一笑,似怨愤似自嘲的扬声道:“苏飞苑啊苏飞苑,枉你自诩聪敏贤惠,为了婆家心力,耗尽了心血,亏空了嫁妆,结果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空旷的柳府外,响起了夫郎凄惨的笑声,笑声刺耳又悲凉,很快吸引了一大群人过来。
眼见着众人把他,李寄和柳老三人围成了圈,陆家宁不再诉苦,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声音里带着罕见的坚定,望着李寄,怒声道:“李寄,你这斯文败类,为了你的功名前途,把我苏家当成踏脚石,如今你攀上高枝,不再需要我,就合着你的阿么村人一起作践我,因为你的处处留情,我被人害的推下了河,腹中胎儿还未成型就已消亡,因为你的纵容,我三番两次被你阿么和李家村人合着作践,好几次都命悬一线。而你呢,拿着我的嫁妆,踩着我苏家人为你铺好的路,一步步高升,背地里却处处嗟磨我,李寄啊李寄,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陆家宁此言一出,现场哗然,柳老更是恨不得昏死了过去才好,他这都是什么眼神哟。
而李寄已经不是面沉如水可以形容的了,他狠狠瞪着陆家宁,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陆家宁估摸着李寄可能下一秒就能上来要了他的命,只是碍于人多势众,所以暂时忍了,但心里肯定在盘算回去以后怎么折磨他。
陆家宁低下头,凉薄一笑,他既然今天敢说出去这番话,就没想活着回去。
只见他缓缓抬头,仰望着天空,不甘的怒吼道:“天啊!你不是自有正义吗?为什么看不到我的冤屈,听不到我的怒吼,我苏飞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如此待遇。”
陆家宁大声质问着,眼眶里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掉,然而意料之中的没人回答他,陆家宁绝望的垂下头,终于把目光放回李寄身上,面上无悲无喜,但声音里却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狠绝,“李寄,我诅咒你,我苏飞苑愿意用我的生命做为代价,我诅咒你,诅咒李家村的所有人,恶疾缠身,不得好死。”话落,陆家宁就朝着柳府门前的石狮子,狠狠撞了过去,刹那间,鲜血直迸,刺眼的血染红了青石板。
……………静谧,死一般的静谧。
“啊!!!死人了。”极致的静谧过后,人群中传出剧烈的骚乱,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尖叫声,骂声,惊呼声汇在了一起,刺的人耳朵疼,柳老听着周遭的吵闹,看着门前的年轻尸体,一口气没上来,终于如愿昏了过去。
而这件悲剧的另一个主角李寄,已经彻底傻了,他呆呆的望着不远处死不瞑目的尸体,明明一息之前,那还是个会说会哭的人,怎么转眼间就死了呢。
是因为他打了对方吗?不,不可能,李寄立刻否定了这个答案,但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别狡辩了,苏飞苑就是被你逼死的,你逼死了自己的夫郎,以后再也没有人肯赏识你了,再也翻不了身,你将一无所有。”
“不,不是这样的,苏飞苑不是被我逼死的。”李寄惊恐的大叫,双手捂着头,快要崩溃。
而在苏飞苑尸体的上方,陆家宁和系统就那么冷眼看着李寄,系统认真算着时间,【主人,快,就是现在。】在系统刚刚出声时,陆家宁就已经行动了,只见他五指成爪,放在李寄的头顶,不一会儿,晴朗的天空就被厚重的云层遮挡,雷声隆隆。
系统见势不好,立刻运用能量撕开时空裂缝,在陆家宁刚刚吸完李寄的所有气运后,立刻逃走。
已经遁入时空裂缝的陆家宁不知道,在他刚刚离开时,天空就劈下了一道碗口粗的雷,不偏不倚落在他刚刚待的位置。
只是陆家宁棋高一着,先跑了,所以在众人眼里,人们就只看到那道雷正好劈到了李寄头上,不知幸还是不幸,李寄在受了那么重的雷击后,竟然没两日就好了。
当然这都是后事,眼下人们只看到晴天白日,天空突降惊雷,劈了李寄,而柳府门外,李寄的夫郎尸骨未寒,众人再联想那夫郎之前说过的话。一股凉意从脚底心直蹿到脊梁骨。
不知是谁忍不住先吼了出来,“快跑啊,那个夫郎的诅咒灵验了啊,快跑啊啊啊!!!”众人纷纷作鸟兽散。
两刻钟后,得到消息的苏家人跟着衙卫匆匆赶来,就只看到苏飞苑冰凉破败的尸体。
苏阿么犹带着侥幸心理的跑了过去,抖着手擦掉了尸体脸上的血迹,纵然那个人已经瘦削的不成样子,可苏阿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他们的哥儿,苏飞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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