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召徕
罢了。青年都已做到这份上了,他还有什么好退的,左右他都会为青年安排好退路的。
方矣想通了,也不再回避这个问题,他抬起手想要拉住陆家宁的手,却因为距离太远而不得。
方矣本有些失落,却在下一刻发现他的手被青年温热的手掌包裹着,方矣愕然,陆家宁不好意思的笑笑,包裹他的手似乎更紧了几分。
方矣只觉得那股温热从手心直抵胸口,好似整个身子都暖了。他稍稍用了些力,陆家宁顺从的贴过去,任由方矣将他抱了个满怀。
“砾儿。”
“嗯。”
“砾儿。”
“嗯?”
“没什么,就是想要确定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话落,陆家宁抓住方矣的手咬了一口,得意洋洋的问:“疼吗?”
“自然。”方矣宠溺的笑道。
“那就是真的咯。”
“………你呀!”
……………
容砾和方矣在普陀寺你侬我侬,小日子过得好不惬意,外界的纷纷扰扰似乎都与他们无关了。
当陆家宁再次得知容明珠和方家那边的消息时都已经是几个月后了。
容明珠的名声彻底毁了,自然不能再继续参加科举,所以容裕海毫不犹豫的把目标瞄准了容砾。
陆家宁依依不舍的告别方矣,跟着容府派来接他的仆人走了。
路上,陆家宁闲得无聊,终于想起了被他禁言的系统。
“你咋了?”
【……撑着了。】
陆家宁惊了:“你们系统还吃饭?”
【不,我们系统只吃能量,但架不住无良主人强喂我吃我不想吃的东西。】
陆家宁充耳未闻那句“无良主人”,他的注意力都被那句“系统不想吃的东西”吸引过去了,遂好奇问:“我喂你什么了?”
系统高贵冷艳斜睨它家蠢主人,冷冷道【狗粮。】
陆家宁:………………
马车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冷漠无情渣主人冷酷无理取闹的又把可爱善良,青春无辜,楚楚可怜,柔弱无助的系统给禁言了,以上来自系统单方面哭诉。
冰凉凉的马车又恢复了冷漠凄清又惆怅,陆家宁就跟朵小白花(?)似的,被一辆马车拉进了容府。
陆.小白花.家宁一进容府就遇到生死大关,徐氏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带着大批人马堵在容府大门。
徐氏早没了往日的端庄优雅,她红着双眼怒瞪着容砾,大骂:“扫把星!说,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害了我儿?”
陆家宁低着头不说话。
徐氏怒火中烧,几步上前,一耳刮子重重扇在容砾脸上,怒斥:“扫把星你别得意,只要我徐氏在一天,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来人哪!容砾不敬嫡母,目无法纪,把他给我抓起来。”
“是。”
徐氏阴狠的掐着容砾的下巴,讥道:“今天我就替你娘好好管教管教你。”
徐氏欲带着人走,结果还没离开容府大门,老太太就已经带着人赶到了。
周氏也不跟徐氏废话,直言:“既然你跟容砾不能两全,那我们容府庙小,就只能忍痛割舍你了。”
徐氏脸色青青白白交错,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临走前,狠狠剜了容砾一眼。
待徐氏走后,老太太重重叹了口气来到容砾面前,温声安慰道:“砾儿,你别怨你嫡母,毕竟明珠的事对她打击不小。”
陆家宁依然低着头,声音里透着哭腔,“孙儿懂的。”
老太太欣慰的摸了摸容砾的头,夸奖了一番:“好孩子。”
容府的这场闹剧就此尾,晚上容裕海下朝回来,特意跑过来安慰了容砾一番。
之后的日子徐氏没有再来打扰过他,甚至府里都很少听到有关容明珠的消息,陆家宁估摸着容裕海肯定做了什么。
只是上天似乎就见不得容砾好,容砾刚过上没两天清净日子,就有人又来打破了。
这天,陆家宁温习完书后,正准备去院里走走,结果小院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婆子?
陆家宁惊魂未定,险险躲过疯婆子朝他脸上招呼的“九阴白骨爪”,尔后长腿一蹬,疯婆子被踹出老远,趴在地上挣扎着。
伺候陆家宁的小厮就快被吓懵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也来不及细究刚才他们“体弱”的二公子是怎么一脚把人踹出去的,高声呼喊其他人来。
疯婆子很快被人架起来,口中还在骂骂咧咧,陆家宁依稀听得“贱种”“去死”“明珠可怜”几个字样,陆家宁脑内灵光一闪,仔细去看那人的牙,果然缺了两颗大门牙。
陆家宁“不敢置信”的走上前去,“你是,姨娘?”
柳氏见容砾认出她来,顿觉底气十足,刚要拿出当娘的风范来,就听那小兔崽子继续道:“姨娘,你怎么疯成这样了?来人哪,还不快把姨娘送进房里,小叶子,快去请大夫。”
柳姨娘欲要再辩,就被极有眼色的下人给及时堵住了嘴。
当天下午,容府就盛传,柳姨娘疯了,可怜柳氏好不容易禁足出来,就又被当做疯婆子关起来了。
“治病”几日,柳氏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大夫是在替她治病吗,的确是的,只不过下的剂量都特别重,往往这病刚好,那病又出来了,如此几日,柳氏就是再蠢也觉察出不对了。于是某天晚上,她趁着夜黑风高偷跑出来,“恰巧”听到那个不肖子如何与大夫密谋害她性命。
柳氏又惊又怕,趁着院里守卫不注意偷跑出去,她不知,在她身后,陆家宁正晦暗不明的望着她。
柳氏跑出去之后,也不知道该去找谁求助,柳氏还不算太傻,知道现在以她和容砾的身份,老太太肯定帮容砾,徐氏那儿就更不可行了,至于容裕海,若非对方助纣为虐,容砾如何能这般嚣张,她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柳氏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去找她的亲生孩子容明珠。
柳氏只知道容明珠被牵扯进了一件女.干.杀婢女案,却不知道这件事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在她心里,认为不过是死了一个婢女,大不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别的可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害处了。
所以等她七拐八拐在一个破落小院里找到颓废狼狈的容明珠时,心中震惊可想而知。
“明珠,明珠。”柳氏爱怜的呼喊着亲子的名字,却不料容明珠一拳打倒她,嫌恶不已:“哪来的疯婆子。”
柳氏被“疯婆子”三个字刺激得不轻,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咻的爬起来,急切道:“我不是疯婆子,我是柳姨娘,你的亲娘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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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胡说八道!”容明珠怒不可遏,“是容砾叫你来的吧!哈,你们母子别得意,只要徐家不倒,我容明珠总有翻身的机会,是的,我会翻身的。”容明珠神经质的重复道。
柳氏又惊又怒,现在容砾那小子要弄死她,容裕海也不再宠爱她,如果容明珠再不承认她,那她还有什么盼头?
柳氏不甘心,当年若非她想出那么个“换子”的法子,容明珠能有这般享受,现在见亲娘落魄了,就像撇下她,没门儿。
柳氏怒极之下,一股脑儿把当年她做的那些事全告诉容明珠了。
黑沉沉的小院,只余屋内一盏昏黄的灯光,容明珠看着四周的情景,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不是容明珠,容砾才是真正的容明珠?这怎么可能呢?
容明珠只觉得一切太荒谬了,就是外面那些话本子也没这么“”的。
这一定是容砾母子的阴谋,对,一定是他们的阴谋。
柳氏说完之后就一直在关注容明珠的脸色,现在见对方不相信,急了,“明珠,我真的是你亲娘啊,你的腰椎处有一处胎记对不对,当年是我亲眼所见,若非为了你的前途,我当初也不至于这般铤而走险啊。”
容明珠在听到柳氏说的“胎记”时,如遭雷击,僵立当场,但是好半晌,他反应过来,色厉内荏道:“哼,不过是一枚胎记而已,我幼时给我沐浴的仆妇都知道。”
柳氏见容明珠依然不信,怒了,“那你便跟我滴血认亲罢。”
“什么?”容明珠慌乱不已,“滴血认亲?”
“对。”柳氏信誓旦旦,直接越过容明珠走进屋内,倒了一碗清水,咬破食指滴了一滴血进去,尔后又趁容明珠愣神之际,柳氏拔出头上带的唯一一支簪子,戳破了容明珠的食指,逼出一滴血落入碗中。
渐渐地,原本还有一定距离的两滴血珠开始相溶。
容明珠惊怒之下,打翻了陶碗,喃喃自语:“不可能,不会的,我才是真正的容明珠,容府的嫡子,怎么可能会是卑贱的庶子呢?不可能,这一切太荒谬了,简直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容明珠倏地眼睛一亮,“对,这就是一场噩梦,只要睡醒了就好了,睡醒了就好了。”容明珠机械的朝着屋内走去。
现在名声毁了有什么要紧,只要他还是容府嫡子,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只要他还是容府嫡子。
柳氏眼看着容明珠走远,急了,她本就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亲子的,现在容明珠说什么也不信,那她不是白来了。
说不定明早那群人发现她不见了,就会来抓她,又把她关在小院里,吃各种各样的药,直到她死为止。
柳氏越想越怕,她不要再过那种日子了,既然明珠不认她,那她就逼着对方非认不可。
在容明珠子一只脚迈进屋时,柳氏高声道:“既然你不认我,那我便去找老爷老太太主持公道,我倒要看看这天底下有没有儿子不认亲娘的理儿。”柳氏说罢就走。
容明珠见此情景,目龇欲咧,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抓住柳氏,柳氏自然不肯乖乖就范,甚至张嘴高呼想要引人过来,容明珠大惊失色,急忙去捂柳氏的嘴,争执期间,容明珠响起往日种种,心中发恨,手上不自觉用了十分力道,当他回过神来时,柳氏早已断气,死不瞑目。
第55章真假明珠(十三)
容明珠发现不对的时候,柳氏早已经断气了。他忍着害怕,颤抖的伸出手去探柳氏的鼻息,尔后又受惊似的了回来。
柳氏,死了。
容明珠心神俱震,他没想过要害死柳氏,他只是,只是想让柳氏闭嘴而已,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容明珠神经质的捂着脸,没一会儿又摸摸脖子,耳朵,可是眼睛却一直锁定着柳氏死不瞑目的脸上。
“别这样看着我,别这样看着我。”容明珠吓的后退,失声尖叫。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容明珠一整夜都蹲坐在院子里,离他几步开外就是柳氏的尸体。
他就这样整整看了尸体一晚上,直到晨曦破晓,天空泛起鱼肚白,容明珠就着清晨的第一缕光,看见柳氏青紫的尸体。
他知道的,他不能再拖下去了,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给他送早饭了。
容明珠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艰难的扛起柳氏的尸体往后院走去。
他记得,这个破落的后院里有一口荒废已久的枯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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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容府依旧太平,守卫柳氏的下人见容砾并不怎么关注这个姨娘,为了除责罚,就把柳氏失踪的消息故意瞒了下来。
容裕海为了容砾能好好备考,也联合老太太替容砾挡下了所有徐氏的骚扰与刁难。
是以,陆家宁竟然成了容府过的最舒心清净的一个人。
转眼会试将近,陆家宁告别府中爹“娘”,勇往无前的去参加考试了。
会试是由举人参加,因此会试的地点是有朝廷专门设置的贡院,各种硬件设施比以往好了不知多少。
但同样的,会试考试的时间也是最长的。
七天后,陆家宁顶着一身嗖味出来了,可惜他还没等到来接他的人就先晕过去了。
陆家宁再醒来时,是躺在容府的高榻软枕上,老太太和他爹都一脸忧切的望着他。
容裕海假意关心了陆家宁身体两句,就直敲重点了。
“砾儿啊,这次你感觉如何?”
陆家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说:“儿子自觉比以往都好。”
容裕海和老太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喜意,容裕海抚掌大笑:“好!好!好!砾儿如此有信心,为父也就放心了。”
老太太也跟着夸奖了容砾几句,期间还送了不少好东西给他。
因为容砾高中,容裕海大喜,解除了容明珠的幽禁。
此时被迫前来道贺,站在众人身后的容明珠看着容砾如被众星拱月一般,心中的怨毒都快溢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就是如此不公平,有些人就是格外被上天厚待,哪怕你已经把他打入泥潭,他还是能再次爬起来。
容明珠那个恨啊!恨不得将容砾千刀万剐。
这世上如果没有容砾该多好啊!那他就是容家唯一的儿子,再也没有人能够挑战他嫡子的位置了。
这个想法甫一冒出,就在容明珠脑海中生根发芽,快速长大。
他无意偏头,看到了身旁同样恨得咬牙切齿的徐氏,刹那间,一个歹毒的念头,油然而生。
容砾,你害得我失手杀了我的亲母,那我便设法让你的亲娘亲手结果了你。
容明珠微低下头,诡异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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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会试放榜,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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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容砾荣登榜首,一时,容砾大名响彻整个陵都。
可谓十年苦读无人识,一朝成名天下知。
在喜人来容府报喜那日,容府大门都快被来来往往道喜的人踏破了。
整个容府热闹非凡,宾客络绎不绝。
陆家宁应付完一位客人,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跑到容裕海身边,低声道:“父亲大人,今日儿子荣登榜首,欣喜非常,但同时也有一愿望,可否请得父亲大人恩准。”
“但说无妨。”容裕海今儿心情很好,基本上,只要容砾的要求不太出格,他都同意。
陆家宁“欣喜无比”,激动道:“姨娘生养了儿子一番,虽说我们母子之间有些嫌隙,但今日儿子高中,还是想与母亲分享一番,所以……”
容裕海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柳氏啊,于是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行吧!看在你这么出息的份上,爹今日就为你破一回规矩,你可以把你姨娘也接来同乐。”
陆家宁大喜过望,对着容裕海行了个大礼,“谢父亲大人。”语毕,就匆匆带着人走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当陆家宁带着人去的时候,小院里早已没有了柳姨娘的踪迹。
陆家宁大发雷霆,命人在全府搜查柳氏的踪迹,其动静之大,惊动了在前厅待客的容裕海。
容裕海匆匆赶来,就看到容砾面寒如霜,他起心中不快,疾步走过去,“砾儿,你这是作甚?”
陆家宁眼眶红红,“父亲,儿子找不到姨娘了。”
容裕海皱眉,“什么叫找不到姨娘?难不成柳氏还插翅膀飞了不成。”
“父亲,我……”
“好了。”容裕海不悦的打断他,严厉道:“砾儿,别忘了,今日不仅是你的大日子,也是容府的大日子。”
陆家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无奈的垂下头,呐呐道:“我知道了,父亲大人。”
陆家宁乖顺的跟着容裕海重新赶去前厅待客,路上容裕海侧首瞥了一眼身侧低眉顺眼的儿子,心情极好。
这样才对,他容家需要的就是一把听话的利刃。
陆家宁乖乖跟着容裕海招待一些达官贵人,一直忙到天黑。
陆家宁累了一天,正欲跟容裕海告辞,回房歇息时,下人来报,柳姨娘找到了。
陆家宁喜出望外,一把抓住来人的肩膀,急切问道:“在哪儿?我姨娘在哪儿?”
来人欲言又止,惹的容裕海颇为不快,怒斥:“二少爷问你话呢?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来人受惊,一急就把他知道的消息全说了。
陆家宁如遭雷劈,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不会的,姨娘不会死的,你们骗我,你们骗我。”陆家宁情急之下冲了出去,当他匆匆赶到柳氏“养病”的院落,看到泥泞的土地上,一块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陆家宁软着腿走过去,抖着手揭开白布,看清眼前景象,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容裕海随后赶到,就只看到容砾的身体无力的向旁边倒去。
跟在容裕海身旁的容禄立刻上前。堪堪接住他们的二少爷。
容裕海瞥了一眼院中情景,面沉如水。
到底是谁,要如此坏他好事。
容裕海震怒,亲自审问此事,下面的人不敢隐瞒,直接把事情一老一实全交代了。
从柳氏不见,二少爷发怒,再到后来二少爷下令,全府搜查柳氏下落,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恰巧,容裕海和老太太都在待客,全府就容砾最大,所以底下的人倒是很卖力,真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放过。
本来那些人检查到了容明珠之前禁足的小院,检查一遍没发现什么,都要走了,结果一行人中,突然有人提议,说后院还没看,结果就是这么一查,就在后院枯井中发现了柳氏的尸体。
先前那找人的头头都快悔死了。他就知道这些大家族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些肮脏事儿。
也不知道这次老爷会怎么做?毕竟一边是嫡子,一边是榜首庶子的生母。
容裕海现在的确很头疼,他还在书房来回走动思考对策呢,结果容禄突然闯进来。
容裕海厉声呵斥:“放肆!容禄,你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容禄顾不得告罪,急切道:“大事不好了,老爷,二少爷刚刚醒来,说头有点昏要出去转转,结果马车根本没往郊外走,而是,而是直接去了大理寺啊。”
“什么?”容裕海惊吓之下,失手打碎了案桌上的墨盘,静谧的书房只听得到“嘭!咚!”的声音。
容禄吓的大气不敢出,快速又清晰的叙述道:“回报的下人说,二少爷醒来,就大哭了一场,然后从那下人口中套出姨娘的尸体是在大少爷之前禁足的院落后院枯井发现的,二少爷当时不显,只说要出门散心,那下人没有多想,就把二少爷带出去了,哪知道二少爷一出门就去了大理寺,那下人不知如何是好,就偷溜回来报信了。”
容裕海:………
“一群废物!!!”容裕海怒不可遏,他愤怒的咆哮着:“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容禄屏声静气,待容裕海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战战兢兢问道:“老爷,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啊!”容裕海惆怅一声,闭上了眼:“为今之计,只有弃卒保车了。”
容禄闻言,瞪大了眼睛抬头看他家老爷。
老爷,他是要彻底放弃大少爷了?!
容禄心中复杂难言,大少爷跟二少爷不一样,大少爷幼时颇受老爷宠爱,他跟着沾了光,可以说他是几乎看着大少爷长大的,现在听闻大少爷就这么被放弃了,容禄心中很是不忍,无奈老爷的决定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
当天下午,大理寺来人抓走了容明珠,因为柳氏尸体手里握了一块容明珠衣服的碎步,还有容明珠手上的抓痕,以及柳氏尸体被发现的位置,种种铁证之下,几乎没有悬念的,容明珠被定罪了。
因为容明珠有前车之鉴,所以这次容明珠再被查出杀人,杀的还是今年榜首的生母,所以大理寺卿经过一番思考,判处容明珠流放边疆,永生不得回陵都。
因为这件事,杀人犯和受害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被陵都的百姓和贵人谈论了许久,就连康元帝都有所耳闻。
因为之前容明珠名声臭了,所以这次他杀人被判流放边疆,百姓们还是拍手称快的,但是官员贵人之间倒有不同看法。
有说容砾做的对的,也有说容砾心机深沉,不顾大局,故意谋害嫡兄,意图上位的。
但这些都与容砾无关,此时他正站在大理寺的牢房里,牢房内是形容狼狈的容明珠,牢房外是风姿绰约的容砾。
如此落差,是容明珠万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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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料到的,曾几何时也是这般情景,只是那时,衣着光鲜亮丽的站着的人是他,现在却完全颠倒了。
容明珠看着牢外的人,讽刺一笑,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至少他被人爱过,而容砾从头至尾都是一个没人爱的可怜虫,就连他的亲生母亲都恨他入骨啊。
容明珠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容砾面前,恶意满满的唤了一声:“好久不见啊!真正的容明珠。”
陆家宁拧眉,抿着嘴不语。
容明珠嘴角笑容扩大,眼里的恶意都快溢出来了,他说:“知道吗!容砾,你才是真正的容明珠,容府的嫡公子,只不过因为柳姨娘的心谋划,把你和我掉了包,所以高高在上的嫡公子变成了人人看不起的庶子,还受尽了姨娘的虐待,你以为为什么柳氏厌恶你?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容明珠不给容砾反驳的机会,继续道:“容砾啊!啊不!我该叫你容明珠才对。你还真够可怜的哪!前十六年受尽了柳氏的折磨虐待,父亲的冷漠旁观,下人的欺辱责骂,还有你亲生母亲的时时刁难。后来好不容易翻身了,可惜啊!父亲,祖母依然对你只有利用,你的亲生母亲更是恨不得对你除之而后快,你说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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