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南南木
褚颜心疼的快死了,他哭着说:“你要是死,我就和你一起死,绝不让你孤身一人赴黄泉。”
蓝知像回光返照似的,怒斥道:“胡闹!”
褚颜道:“那你别死,你不死,我也不死。”他用手背擦去脸上泪,让蓝知两只胳膊环住自己的脖颈,使力将他背在了身上,起身时脚步踉跄了两下,褚颜如背负了一座大山,却固执的不让蓝知从自己背上下去。
已是春日,仍有风雪降临。
褚颜踩在刚下的雪上,一脚深一脚浅的背着蓝知向御医坊走去。蓝知轻轻推了推他,伏在他的身上,喘了继几下,没有力气才作罢。
“那些太监宫女们往日殷勤,此时用的着他们了,却一个个都不见踪影。”他气愤的絮絮叨叨,当背上的人不说话时,就急切的再找话题,希望得到蓝知的回应。
蓝知的声音似从远处飘过来一样:“我不是有意要躲你。”
褚颜说:“我不管,你就是有意的。”
蓝知沉默了一会,又道:“我擅自换了命,毁了一世,上天不再容我,才将我的命格改为天煞孤星。我怕连累了你,才不想与你亲近。实际上……”
“你别说了,别说了!”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下,褚颜咬牙道,“我恨死你了,你要是想得到我的原谅,就活下去。”
“我不是个温柔的人。”
“我知道,你这个骗子。”
“从前是我太过贪婪,我想要你眼睛里、心里都是我,可最终也没能做到。就算言之凿凿的说再给你一世,这一世你要什么有什么,却也没有将你最爱的蓝玉带到你身边。或许说出来会为你不齿,但我很嫉妒她。”
“我不怪你!真不怪你,蓝知,你别说了。”
蓝知就真的不再言语。
御医坊近在咫尺,远远有人看见他们,一簇人连忙涌了过来,七手八脚的从褚颜身上把蓝知接了过去。天寒地冻,褚颜却一身的汗,脸上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御医震惊的望着面上血色全无的国师,颤抖的替他把了把脉,接着跪在地上,哀声道:“陛下!您、节哀……”
褚颜脑子里像被炸过一样,一时间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时是在七岁,那时的小皇子因父皇“谁都不可以相信”的教语摔倒在地,入夜在寝殿里小声抽泣时,他就穿进了这具身体。他抹了抹眼泪,迈着小短腿跑去找蓝知,当时蓝知在上书院任职,住在一个小别院里,他顺着记忆来到这座别院,明月如辉,清冷月光下的白衣人倚在河边的凉亭上,手捧一本书,不知借着这月光读了多少。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蓝知身边,坐在他的身侧。
蓝知微微侧目,将书放下,柔声问:“不安寝,怎的会到此处来?”
他脸上犹带泪痕,目光灼灼的说:“以后,你能不能成为我信任的人?”
蓝知轻笑,抬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揉了揉他的发顶,说道:“这又从何说起?”
他就把今天的遭遇说给蓝知听。
蓝知沉吟片刻,并不言语。
他从袖中掏出两枚铜钱,递到蓝知手上,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只带着这两个铜板,若不够,我回去再向嬷嬷要。”他看蓝知接了过去,眸中亮晶晶的,“你答应了?”
蓝知答:“如此,我便下。”他把玩着两枚铜板,“这铜钱算作你我之间的秘密。”
他问:“什么秘密?”
蓝知笑道:“自然是代表着信任。”
第二日,褚颜身边克扣他银两的嬷嬷就被盛怒的皇帝处死,而他也不用再时刻揣着那寒酸的铜板,而是随时都能拿出价值不菲的银两来。
那份信任,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
“陛下,国师手中似乎握着什么……”
褚颜回过神来,茫然的在四周看了片刻,听到御医的话后扑到塌前,把蓝知攥着的手掰开。
他的手里静静躺着两枚铜板。
“你这个骗子!”褚颜声嘶力竭的骂他,“什么出生时就带着铜板,明明是我给你的…成亲那日你给了我信任,我却没有给你。我是忘了,可你怎么不提醒我?你混账你王八蛋!!”
「滴。」
「正在脱离当前里世界……」
褚颜坐在榻前,捂住脸道:“快让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他!”这么说着,却早已泪流满面。
第97章灵01
「滴。」
「检测到……,为……,擅……。」
「病……为天空……果实……」
「警告!警告!电量过低!即将进入休眠状态!」
“……”
“……”
“!!!”
大陆东面密密麻麻的生长着树林,隐居于世俗之外,栖息在这秀林与山水之间的,是与人族互不相犯的灵一族。灵被称为大自然孕育出来的奇妙种族,他们自出生起就拥有其他种族无法企及的完美外形,以弓做武器射出的金羽箭更是箭无虚发,传说中灵王拥有着控制山水、草木、飞禽及走兽的能力,因此在其他种族频繁发动战争时,因忌惮灵王的能力,不会将灵拉入争斗,也不会侵犯森林腹地。
人类是群居动物,灵是独居动物。
其他种族鲜少能见到灵的踪迹,偶尔见到也只是遥遥观望,这些灵似乎并不想与其他人有所瓜葛,匆匆一瞥后就会跃上树枝离开,毫不在意旁人看他们那垂涎的眼神。
不管谁,对美的事物都是持追求态度的。
曾
七宗罪[快穿] 分卷阅读155
有吟游诗人津津乐道着一件趣事,某日在大陆top1的拍卖会场上,兽族和人类因一块金镶玉的宝石项链差点大打出手,就在两者剑拔弩张、寸步不让的时刻,有一买家突然进入战局,最终在那两者囊中羞涩后将项链拍到手。兽族向来以武力著称,那位族人也是个脾气火爆的主,冲进雅间就要看看那半路杀出的买主是谁,只是进去还没一秒就连滚带爬的出来了,边吐着血边兴奋的大喊:“灵!!!”他也不计较项链被抢拍,自己被打出血,一而再再而三的冲上去想索要签名,其狂热可见一斑。
灵族的深居简出让他们一出现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受欢迎程度不亚于见到歌剧院的天族演员。
逐渐的,外界将灵的形象定义为不可侵犯的高冷之花。
朝露森林中,却又是另外一种景象。
直通云霄、如同通天树梯的天空树枝叶繁茂,绿意浓阴。天空树的树根不是扎于土壤之中,那些盘根错节的根茎都漂浮在深深的水底,水色澄澈,清亮透底。攀附着水底的天空树向上看去,能看到结在水中枝丫上闪闪发亮,如同夜明珠一般,大小不一的果实。
正值深夜,此时的天空树旁篝火燃烧,随处可见相互依偎着的银发灵,他们毫不避讳的脱去伴侣的衣服,在露天席地中亲热,唇舌交融,委婉动听的呻.吟和林中鸟雀清脆叫声想和,像一段美妙的歌谣。
如果让族人之外的看到这番场景,肯定会惊到大跌眼镜,外人都以为外表脱俗的灵们在情.欲上也是十分克制的,没想到真实情况却是淫.乱到不可思议。
夜晚是块遮羞布,灵们抛去白日的骄矜和傲慢,在王宽容的授意下自由的与族人结合,道德和伦理暂抛去一边。
噗通!
自天空树上掉下一个重物,那东西重重跌在水面上,水上泛起阵阵涟漪,没过一会涟漪圈渐渐变小,似乎沉入了水底。有尚未脱衣的灵歪过头一看,趁着月色正看到落入水中的人影,见水中人慢慢游了上来,还以为是哪个爬上树摔下来的同伴,便不再多加注意,继续和伴侣耳鬓厮磨的调情。
从水中游到岸边的是个黑发年轻人。
他似乎并不适应眼前的情况,先是看到茫茫的夜幕,再是听到周围热烈的亲热声,而后将这一切尽眼底后,才慢慢的从水中爬上了岸。
芬芳馥郁的气息传入鼻腔,这味道并不浓烈,可像在心头烧起一阵无名火,某种渴望传遍四肢百骸。
相互亲热、唇边逸出情动之声的灵们,都从意乱情迷中抽身而出,注意到这个陌生人。
从那头柔顺的鸦色短发,捂住脸的掌间露出的黑眸,以及那小巧柔软的耳朵来看,显然,这个落入天空湖的人并不是他们的族人,分明是一个人类。他的肌肤如同白皙润泽的玉壁,赤.裸着身体从岸边站起来时,有水珠从他的锁骨滑落到曼妙的腰际,自光裸的小腿一路到致的双足,这一幕竟让那些在这片大陆上以美貌自居的灵们口干舌燥、心潮澎湃。
下一秒就见这黑发人类拿起不知是谁的轻薄外纱,匆忙的罩在身上,一手捂住脸一边在诡异的静默中向前走去,大概对这些热情的注目礼感到不适,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低着头,像是漫无目的的闯入了灵的领地,而在引起注意后,跌跌撞撞的离开。
灵守卫离开了他们的伴侣,以箭矢作武器将擅自前行的人类团团围住,护卫长亚洛斯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袍,清俊面容上还带着几分潮红,他对着黑发人类道:“你是谁?”
那人不答,只惊慌道:“这、这是哪?”
亚洛斯倒吸一口气,短促的一句话就仿佛蕴藏着滔天魔力,竟让人有些心向神往。他正了正心神,刻意压低了语气,做出几分威严:“你不知道这是哪?这里是朝露森林不管哪个种族,都不能擅闯我族的领域。你…应该是人类吧?”
对方轻轻点了点头,黑眸中带着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的懵懂。
亚洛斯板起的脸也在不经意间柔和了几分,他道:“既然是人类,我派遣几位守卫将你送回你的国家,怎么样?”
千百年来,生活在朝露森林中的只有灵一族,其他人想进都进不来,虽然不知这人类是怎样从外界进来的,但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他送回人类国家。毕竟灵和人族的领域挨的极近,送他回城只不过举手之劳。
谁知那人类摇摇头,不愿离开。
亚洛斯皱起眉,他们向来不留其他族人,也从没有留过的先例,但不知为什么,拒绝的话总是说不出口,于是道:“不管怎样,都需要征得王的同意。”
“……”将人类围起的灵让开一条通行的道路,亚洛斯走在前头为他带路,那人就跟随着他,紧紧将薄纱拢在身上。
宫殿装潢并不是铺金盖银的豪华风,而更倾向于天然的塑造。暗青地面与淙淙溪流,钟乳洞与碎石,随处可见的漂亮花朵和自由飞去的鸟雀,就连王座也是由藤蔓和树枝编绘而成,当侍卫长带着那名可疑人类来到灵王面前时,那头戴繁花王冠的灵王正坐在王座之上,而他的身下跪着一名娇美的女性灵,卖力的用唇舌吞吐着他的欲.望,啧啧水声响彻整个宫殿。
亚洛斯仿佛将这当做再熟悉不过的场景,他目不斜视的对灵王行了礼,随后道:“亲爱的王,有名人类闯入森林,我说会派人送他离开,他…好像不愿意。”
“……”
“…………”
“…………………”
这、这什么情况?!
灵王微阖的眼抬起,那双翠绿的眼眸像天空树盛开的颜色,他懒散的看了座下的人一眼,明明应深处欢愉的海洋,而他却微蹙着眉头,致的脸上写满不耐,似乎在极力按捺着什么。蓦地攥住女性灵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来,唇边还黏连着暧昧的银丝,在后者委屈的泪眼和谄媚对他笑的时候,灵王冷声道:“滚。”
女性灵还想再说什么,在王冷漠的眼神下终于悻悻的站起身来,路过时多看了那黑发人类一眼,回目光后风姿绰约的离开。
亚洛斯还在等待灵王开口,而他的王用手指敲击着王座把手,任由时间静静流淌,并不回答刚才护卫长的请求。亚洛斯额上冒了冷汗,不知自己是不是自作主张惹恼了王,刚要说话,就听灵王铺天盖地的训斥他:“蠢货,他不离开,你就不会把他扔出去?这点小事还要向我禀报?给我滚。”
这是,因为打断了他的好事才发火的?
亚洛斯连连称是,他转过身对黑发人类道:“唉,快走快走。”
在护卫长叫他离开的时候,褚颜没动,想要拉住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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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拖走的时候,褚颜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望向王座上银发绿眸的灵。
直觉告诉他,灵王就是他要找的攻略目标。
亚洛斯怕王再斥责他,心里着急,看到那黑发人类竟然还不会死活的向阶梯上跑,连忙喊道:“你别!你干什么去!!”指尖刚一触及到他时,却像被一股细弱的电流阻止了一样,亚洛斯只好停下脚步,心惊胆战的看对方踏上台阶,奔向王座。
亚洛斯当然没有所谓的担心,区区一个人类不会对王造成伤害,如果王不愿意,谁都近不了他的身。
当褚颜靠近王座时,那由柔软的藤蔓和枝丫铸成的座椅伸出数条翠绿触角,将不断挣扎的黑发人类束在其中,而后把他如祭品般送到王的面前。灵王看到人类因触角勒的太过紧而疼痛的表情,鬼使神差的把他放了下来,褚颜抓紧机会就扑了上去,坐到他的腿上,捧起灵王的脸,与那双浅绿双眸相对,说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这样的搭讪太过老套,而且毫无新意,不出所料,灵王当即回绝道:“没有。”
亚洛斯看了王座上的两人一眼,边解着刚扣上的衣服边面红耳赤的离开。
褚颜毫不在意他的冷漠,手窜入他敞开的衣领,感受到不正常的温度,看到灵王如同醉意般醺红的面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或许微凉的指尖些许抚平燥热,灵王紧皱的眉舒展开来,对这大胆的人类持包容态度:“珈兰。”
“褚颜。”
他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对方,在珈兰颈间印下细密的轻吻,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但不知为什么,总有种感觉像熟悉的陌生人。
褚颜轻声问:“你看起来很难受。为什么?”
珈兰呼吸有些颤抖,长睫微颤。
他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怀中人,像要把他融入血肉一样,萦绕在鼻息间的香味由浅淡转至浓郁,一股热流自小腹蹿下,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如潮水般涌来。
“因为今天,是母树赠婴的日子。”
珈兰说着,撩开褚颜身上的外袍,浅绿双眸不复清明,全然被欲.望所占据。
……
一夜到天明,褚颜累的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身上因汗水黏腻非常。珈兰轻吻着他圆润的肩头,流云般的银发落在他的身上,褚颜只好伸手把他推开,踉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刚站起来就又两腿发软的跌到了地上。
珈兰揽住他,又要亲。
褚颜连忙推开他,整个人像被掏空:“够了吧够了吧,昨天的药效能持续那么久?”
说是药效,其实是天空树的种子散发出来的香气,褚颜昨晚也闻到了那味道,类似花果杂糅出来的香味,不难闻,却极为摧毁人的意志。
否则他昨晚也不会和这个一面之缘的灵王翻来覆去。
褚颜:“……啊!”
他气急败坏的推开珈兰,看到自己肩上的牙印,道:“你属狗的啊?”
珈兰头上的繁花王冠不知掉到了哪,银发微乱、衣衫不整的样子,莫名的招人喜欢。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一件事:“你是谁?”
褚颜去够珈兰脱下的那件外袍,眼也不抬的说:“不告诉你。”
珈兰又把他揽到怀里,他的嗓音冷冷淡淡,听到耳朵里总以为这人说话不带感情:“喜欢你。留下来吧。”
褚颜挣脱他,披上珈兰的银白金边外袍,道:“你要我留下我就留下?”说的好像昨晚不是他不愿离开。
珈兰思索两秒,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褚颜仔细回想着自己应该要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关于系统的记忆似乎只有它警报响起后的“电量过低”。
珈兰静静等待。
“我要……”
还没等他说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自角落里传来一个软软的、怯怯的声音:“父亲。”
珈兰随意嗯了一声,转头唤着孩子的名字:“斐。”
褚颜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时间情绪有些复杂。
那是个极为漂亮的孩子,看起来大约在十岁,及腰的长发和翠绿双眸,像极了珈兰的缩小版。只是他的眼中没有属于孩子这个年龄应有的天真快乐,反而带着察言观色和小心翼翼,斐走上前几步,珈兰似乎和他并不热络,以冷淡的口吻问:“什么事?”
孩子抬头看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说道:“没什么,就是来向您问安。”
第98章灵02
褚颜觉得很尴尬。
非常尴尬、极其尴尬。
这份尴尬逐渐转为窘迫,他伸手推了珈兰一把,一边小心觑着低头不语的银发孩子,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他、他是你…你妻子在哪?我们…靠!”昨晚那一腔热情像被冷水浇灭,他烦躁的转了转眼珠,扶住酸软的腰总算站了起来,心有余悸的瞪了眼不远处藤蔓化身的王座,那该死的东西昨天可把他折腾坏了。
珈兰不知是懒得解释还是不想解释,对数个台阶下的孩子道:“知道了。”
银发绿眸的孩子自顾自将父亲身边的人屏蔽掉,他攥紧了手中的事物,本闪烁着怯弱光的眸中洋溢起别样的情绪,紧抿的唇微微扬起,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新奇东西给珈兰。
当银发孩子扬起唇向他看过去,唇瓣张起就要与他介绍时,恰巧珈兰撇过了头,视线与他完全交错开来。珈兰抬手就拽住恨不得遁地而走的黑发人类脚踝,猝不及防的褚颜重新跌回他的怀抱里,羞愤愈加的道:“你快放开我,当着你儿子的面,你竟然……”
人的情感大概是不相通的。
珈兰全然没有和他感同身受的情绪,得寸进尺的自背后环绕着他,撩开褚颜身上的衣袍,他极浅的绿眸微垂,形状姣好的唇在人类肩头印下一个又一个轻吻,微凉的手滑入外袍中赤.裸的身体上。被他以束缚姿态困在怀中的人极力把头扬起,怒斥的话却又被一个亲吻堵住,唇齿间泄露出类似哀鸣的呜咽。
斐耳中充斥着两人亲热时的暧昧,他不禁有些好奇谁攫取了父亲的注意力,但更多的却是失望,白嫩的小脸上神色黯然。
就连褚颜都看出他们两父子之间相处有问题。
不知是不是珈兰的性格使然,但能看出来,他明显对孩子不怎么上心,从表面上看甚至于可以说漠视。从斐说完那略带讨好意味的话语时,珈兰依旧不为所动,还要在他面前大演春.宫秀时就能看出来,他这个父亲当得极为不称职。
褚颜奋力躲避着某发.情灵的亲昵举动,叱道:“你有病啊你,给我滚开。”
当台阶下的银发孩子抬头看向褚颜时,他下意识的裹紧外袍,手脚并爬着离开珈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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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对斐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但那孩子只匆匆看了他一眼,随后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已把族人口中称为“异类”的人类尽眼底。
斐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宫殿。
他的脚步带着几分沉重,褚颜看到他握成拳的手掌自指缝透出一丝银光,猜想他大概带来什么东西想给珈兰看看,最终却被对方冷冰冰的态度丧失了原有的热情。
目送银发孩子离开后,褚颜僵硬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把自己裹在珈兰的长袍里,想到刚才银发孩子看他的眼神,虽然没有带着“你这个小三”的愤慨,但怎么说也是…也是……
珈兰浑然无所觉,又把刻意远离他的褚颜拽进了怀里,抱抱揉揉,爱不释手,好像把他当成最称手的玩具。
褚颜正陷入情绪低谷,越看他越觉得烦,想了想抬手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抬腿踢了珈兰几脚,骂道:“渣男!”身体忽然凌空而起,褚颜微微睁大了眼,随后被放到了藤蔓和树枝做成的王座上。珈兰两手撑在座椅上,俯视着他,问道:“什么意思?”
褚颜毫不示弱的看过去:“既然有孩子,那你妻子呢?”他回想起昨晚那个与他擦肩而过的女性灵,神色古怪的问,“是昨天那个为你……”
珈兰皱起眉,对这简单的问题竟然认真的思索了一会,才回答道:“不知道。”
褚颜大吃一惊:“不知道?”
别tm是个骗.炮的混账。
珈兰低下头,堵住他再要发问的唇,一路顺延向下,他的吻轻如飘絮,不激烈,却勾得人心痒痒的。褚颜不知不觉被勾了过去,猛然清醒过来后又推了珈兰一下,没推开,张嘴就咬住银发灵尖尖的耳朵。珈兰像被火烫到一样放开了他,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被一抹薄红覆盖,那尖耳都染上了褚红。
他紧紧盯着座上漂亮的黑发人类,平静无波的眼神燃烧着一簇火焰。
褚颜苦兮兮的威胁他,只是不知有几分震慑力:“你别、你别乱来啊,我不和有妇之夫乱搞…喂你听到没有,滚……!”
像昨晚一样,伸到嘴里的藤蔓喷薄出一股甜蜜的汁液,那液体的味道与天空树散发出的异香相同,逼迫的人不得不沉沦。
宫殿外的灵们与昨晚嬉闹不同,衣服没有一丝褶皱,扣子也是一丝不苟的扣到最后一个,梳起的长发柔顺光泽,举手投足间的动作也是十分优雅,挑不出一点差错来。
灵们原本不乐于八卦。
比起凑在一起聒噪的讨论某些无意义的事,白白浪时间,还不如去森林中打点可口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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