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南南木
只是今天的情况大不相同,顺利过完昨天每年一次的母树赠婴后,严谨少言的灵们以少有的热情围在一起,相互感慨着。
“是真的,昨天有个人类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开始我还以为是哪个单身灵爬上母树,想不开跳下来呢。”那名灵压低了声音,看着不远处与同伴讨论的伴侣,发现伴侣没有注意到他时才忍不住赞美道,“他可能也清楚自己有多美,全程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没看清长相,但仅凭那双眼睛就能让人兴奋。”
亚洛斯八卦之魂燃烧,说道:“我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把他献给王的,不然早就把擅闯的人类赶出森林去了…嘿你别说,以前王不满意直接就人赶出来了,上次他甚至把我叫过去挨骂,天知道我当时裤子还没提上,最后到那次的赠婴结束他才肯让我离开,爱娃一想起来就跟我抱怨。这次整整一晚过去他们都还没出来,看来王对这个人类很满意。”
身旁的灵诧异道:“可是…赠婴日不是只会对爱人发.情吗?王上次还是对……”他拍了拍头,疑惑道,“对谁来着?”
亚洛斯不在意耸耸肩,嬉笑着说:“不管对谁,反正我的苦日子到头了。”
说完他就侧过了头,好巧不巧看到了路过的银发灵,亚洛斯敛去脸上轻佻的笑,几步上前揉了揉斐的发顶,说道:“回来了?你的好朋友修斯呢?”
斐含糊的应了一声,将两只手藏到了身后,乖巧的叫了声:“亚洛斯叔叔。”随后道,“修斯还和其他人在东边领地。”
虽然天空树传递的香味不会对这些小灵产生影响,但让他们看到那样的场面总是不好的,因此每到赠婴日的这天,所有未成年的小灵都会被送到东边领地里,有因年迈同样不受影响的灵照顾他们,等到隔天一切结束后才能回来。
亚洛斯从小看着斐长大,一眼就看穿他的异样,蹲下了身轻声问:“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
听到关切的询问,斐眼圈瞬间变红,他撇撇唇,要哭不哭的样子极其可怜。亚洛斯看了心疼,连忙把他拉到人群外的僻静河流边,仔细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叔叔说,是不是修斯欺负你了?那小子整天就会捉弄人,等他回来我……”
斐连连摇头,抽着气憋着眼泪,背在身后的手转到身前,把攥起的手掌伸开,他的掌心躺着一块银色的石头,还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亚洛斯盯着那石头看了一会,先是疑惑:“这是……?”后认出来是什么东西后皱眉道,“灵溪石?你带着这东西做什么?不,你从哪弄来的?”
斐抿着唇默不作声。
亚洛斯哭笑不得:“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斐点点头。
亚洛斯两手扣住他的肩膀,说道:“好,你知道。那你刚才是去找王,想让他握住这块石头,想看这块石头从银色变成红色,对吗?”
斐又点头,眸中蕴着水光。
亚洛斯叹道:“不管试不试,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是灵王的孩子,这点谁都无法改变。况且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你和王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父子,这点我可以保证。”
斐有些动摇,脸上却依旧带着倔强。
“你连叔叔都不信了吗?”
银发孩子忍了又忍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用手背擦去,抽泣着说:“那我妈妈呢?为什么别人都有,就我没有?”
亚洛斯一时语塞,记忆里关于那个人的记忆一片空白:“这……”
这被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过分听话和懂事,从来没有提过什么要求,亚洛斯也从没把他当做过和自家小屁孩一样不经世事的孩子,而把他作为事事都可以商量,懂得人情世故的大人。
只是这次他执着的可怕,怎样沟通也于事无补。
“我要去找妈妈。”斐重新攥紧了灵溪石,抬起泪眼看着亚洛斯,茫然的问,“可我见都没见过她,又要去哪找?”
亚洛斯:“……”
黄昏如同薄衣女郎蜂蜜色的肌肤,朝露森林中,不时能看到背着金羽箭的长发灵在树梢跳跃,有的采到野果打到猎物,干脆直接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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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方向奔去。灵们除王的召唤和赠婴日才聚集在一起,其余时间自由分配,或出森林去往人类地界,或就在林中与爱人露天夜宿,或独自一人挖矿垂钓,消磨时间的方式多种多样,对于容颜不会衰老、寿命过于漫长的灵们来说,一复一日的枯燥才是平淡生活最大的敌人。
宫殿中有天空树下的分支河流,水声潺潺,清澈见底。
银发绿眸的灵捧住黑发人类的脸颊,尖牙在他殷红的唇上浅浅厮磨,那人类已经放弃了挣扎,漂亮的身体上布满他的痕迹,疲惫的眉眼间染上红晕,惊心动魄的美。
褚颜深呼了口气,用颤抖的手把缠在自己身上的人推了推,他一点力气都没有,无奈放弃后含着泪骂道:“你就是个畜牲。”
灵恍若未闻。
褚颜道:“我快死了。”随后恹恹的补充,“饿死的。”
珈兰清脆的打了个响指,就见种在河边的果树慢慢的弯下腰来,欢快的抖了抖树枝,抖下几十个颜色鲜艳、看起来就非常可口的果子。
褚颜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树重新直起了腰。
珈兰拾起漂浮在水面上的一个果子,递给他。
“呕。”褚颜道,“谁要吃啊?你也不看看刚才在水里做了什么……”
说着说着他的脸红到了脖子,咳了一声正色道:“反正我不吃。”
珈兰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褚颜被他看的有点发憷,说:“你再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第99章灵03
听到他的话后,珈兰想要把他拉进怀里的动作明显一顿。
随后他把手里鲜红的果子一抛,在水中慢慢的向后退了退,浅绿的双眸盯着褚颜,如垂瀑般的银发随水波漾出波纹,些许遮盖住线条流畅的身体。单从过于白皙的肌肤来看会让人以为他是个娇弱的灵,但从露出水面的双臂上的肌肉来看,说弱不禁风的确不太合适。
不知怎么,褚颜就是觉得面无表情的珈兰在生闷气,而且还是因为他的话而生气,于是他道:“……你听话,我就理你。”
珈兰抿了抿唇,默不作声的把水面下的手臂抬起来,就见他轻轻一招手,那被冷落在地的衣物就被绿色藤蔓卷起,送到了珈兰手边。
褚颜:“……”神奇。
珈兰像条鱼一样游到了他身边,褚颜还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下意识的用双臂推阻着他,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被托出水面,坐到了岸边。岸边是打磨的异常光滑的青花石,乍一接触时倍感冰凉,只是还没等褚颜仔细感受那份凉意,就被已经瞬间穿戴好衣服的珈兰再次抱起,坐回了王座上。
有藤蔓缓缓爬了过来,看起来像匍匐在地上的一条蛇。
那藤蔓带来的是一套崭新的衣物,银白长袍绣有金色滚边,阳光下的暗色银纹若隐若现,里衣是布料舒适的衬衫和长裤,而除却这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外,还有一块金镶玉的宝石项链。
白玉之中嵌着刻为果实造型灿亮金子,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珈兰大概从没给人穿过衣服,翻着衬衫找了好久才知道要怎么穿进去,笨手笨脚的为褚颜换上新衣服,最后披上银白长袍,用梳子轻轻梳着他的鸦色短发。梳了几下又看到桌上孤零零的宝石项链,就先拿起项链为他戴上。
啃着果子、被他摆布来摆布去的褚颜不满的嘟囔:“我是你的玩具吗?嘶…大哥,头发疼。谢谢你,我还是自己梳吧。”他皱着脸甩甩头,想要从珈兰手里把梳子拿过来,回过头时,却意外的发现珈兰冷下脸来,指节一用力,被他握在手中的象牙梳应声而断。
褚颜:“……”有点,可怕。
他很识相的干笑着说:“你来你来,我错了行么?”
那围在珈兰身边如同死物般的藤蔓又活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呈上一把新的象牙梳。
珈兰哼了一声,这态度分明对他充满了不屑,像是在责备褚颜不知自己得到的殊荣,手下梳发时却比第一次轻柔的多。
梳完发,珈兰又双臂环胸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褚颜被他看的心惊胆战,生怕珈兰扑上来撕坏他刚穿好的衣服,只得低下头避开珈兰的视线。
珈兰终于想出了哪里不对劲,他轻轻拍了拍手,没一会儿,就有两只百灵鸟一左一右的从窗户飞了进来。再一细看,会发现它们嘴里衔着一块乳白色的薄纱,百灵鸟扑扇着翅膀来到珈兰身边,在他摊开的手掌中将那块薄纱放下。
这操作很可以。
珈兰把那块薄纱系在自己脸上试了试,发现大小无比合适,才摘了下来,走上去为褚颜系上,在后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要我戴着这个是没什么意见……”这薄纱好像在香料里熏过一样,有一种浅淡好闻的香味,他摸了摸光滑的布料,抬眼问道:“去哪?见外面那些灵们?还是去见你妻子?你最好带我去见见你妻子,我有话对她说。”
珈兰问:“说什么?”
“说你不是个好人,对陌生人一见钟情,结发妻子说忘就忘。”褚颜越说越生气,感觉自己身体连同人格都被玷污,“你这个三心二意的混账,你你你…简直气死我。”
珈兰屈起一指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悠悠的开口:“我妻子早就不在了。”他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本能脱口而出的回忆此时却一片空白,只能语意模糊的继续道,“而且,早就不记得是什么样子了。于我来说,大概是人生中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褚颜神色纠结的问:“那…那个孩子,真是你儿子?”
在这一点,珈兰却丝毫不含糊的表示肯定。
褚颜想起银发孩子落寞的背影,说道:“他很可爱,也努力的想让你关注他。”又想起珈兰满不在乎的神情,忽然产生和那孩子感同身受的悲伤,“你怎么忍心对他那么冷漠?他兴冲冲的来找你,你就不能亲切一点么?”
珈兰淡淡的附和:“他是好孩子。”
“……那你?”
珈兰垂下眼,显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只敷衍道:“有人会照顾他。”
褚颜有点想骂人。
珈兰扣住他的下颚,隔着薄纱在褚颜唇上印下一吻,褚颜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放弃的任他亲,直到气喘吁吁珈兰才舍得放开他。在珈兰又要亲过来时,他一把捧住灵的脸,在他尖尖的耳朵上咬了一下,红着脸说:“你别乱来了,我求你了。”
所幸珈兰没再见色起意。
一头银发流泻而下,褚颜把贴在身上的灵推开,站起身来拿起象牙梳为他梳发,柔顺的长发一梳就梳到了底。褚颜把繁华王冠戴在他头上,看着灵外表那不问世事的模样,暗想人单凭表面的第一认知就确定了对方性格,简直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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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顶。
珈兰坐在水镜前老老实实的没动,等到头上王冠戴稳之后,忽然道:“要不要去歌剧院?”
褚颜兴奋的问:“歌剧院?干嘛的?”
珈兰嗤道:“一群上蹦乱跳的天族小丑罢了。”
褚颜有些无语:“你都贬低成这样了,那还看什么看?”
珈兰不理会他的吐槽,自顾自的接话:“可有今天有你最喜欢看的……”话没说完他便猛地住了口,在黑发人类疑惑的目光中,微微蹙起眉,半信半疑的将未说完的那句话补上,“《图兰朵》。”
“我从来没去看过歌剧好吗?”褚颜更加无语,听到珈兰嘴里说出的作品名字兴奋道,“《图兰朵》?最著名的那幕是不是今夜无人入睡?”
“对。”
褚颜漫不经心的道:“如果这样的话,还真想去看看呢。”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有他曾看过的歌剧。
珈兰站起身来,果决的道:“那走吧。”
褚颜惊讶他想一出来一出:“现在去?”
清澈河流顺着下坡流入平坦的空地,银发绿眸的孩子趴在通体纯白的灵犀鹿上,烦闷的与它自说自话:“其实上次我和你说的话都不是真心的。我不讨厌父亲,我讨厌的是他讨厌我,你能听明白吗?”他的小手里攥着那块银色的石头,不时长吁短叹,把不敢和其他人说的话统统说给灵犀鹿,“你说,我妈妈在哪呢?”
斐把那块银色石头拿到眼前,语气里充满着憧憬:“我要是有妈妈了,她是不是只疼我一个人,心里眼里只有我…就像修斯的妈妈一样,每次修斯出门的时候,她总会在修斯包裹里塞很多好吃的,还会嘱咐他不要贪玩,早点回家。”
灵犀鹿晃了晃鹿角,无声安慰他。
斐把脸贴在白鹿柔软的毛皮上,喃喃道:“她身上会不会像你一样温暖,会不会有香草的味道?她的肚子有没有天鹅绒一样柔软?我长得像不像她?还有,她会不会对我说…过来,妈妈抱抱你?”
灵犀鹿转过头来。
斐抱住它的脖子,蹭了蹭。
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哨响,灵犀鹿前蹄动了动,斐从它背上下来,笑着说:“好像是父亲叫你了?真稀奇…那等你回来,我再找你说话。”
灵犀鹿极通灵性的对他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第100章灵04
歌剧院为半弧形的露天舞台,阶梯状的观众席将中央的舞台围绕起来,构造像古罗马时期的斗兽场。黑夜降临,近万名观众依次凭票入场,熙熙攘攘,其中不乏鲜少露面的灵和人鱼,人鱼们原本有力的鳍化为人类的双腿,只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覆有细密的鳞片,在黑夜中不时闪烁着别样光辉。
珈兰和褚颜到的时候,珈兰驱使着灵犀鹿越过那些排成长龙的队伍,还没等有人注意到他们,就干脆直接的绕到后台的售票处,向那正趁空闲趴在桌上打盹的矮人扔了一个绸袋。
银白绸袋磕在桌子上发出的巨大声响,矮人一下子惊醒过来,愤怒的朝打扰他睡意的人看去,只是视线没有落到那无礼的客人身上,而是落到桌上沉甸甸的袋子上。他轻轻拉开带子敲了敲,看到里面装的满满的金币时倒抽一口气,谄笑着说:“客人您有什么吩咐?”
珈兰道:“两张前排的座位。”
矮人边把金币起来边为难的道:“前排的位置早就贩售出去了,而且今天是休息日……”
看他这副财迷心窍的模样,显然是报酬给的不到位。
珈兰又把衣服上的珍珠纽扣、宝石肩章、松果胸针、繁花王冠都摘了下来,遥遥向他扔去。矮人连忙站起身来接住,打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两张崭新的入场券来,拍了拍脑门,故作惊讶的说:“客人您别说,您今天运气真的好的不得了,正巧这里还有最后两张票。”
珈兰瞥了他一眼,从矮人手中夺过票,晃着鹿角的灵犀鹿慢悠悠的走向入场处。
背贴在珈兰前胸,被他一保护姿态揽住腰的褚颜把那两张入场券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他那里还有票?”
珈兰抱着他,声音轻轻的:“总有买不到票的人不惜一掷千金。”
褚颜笑道:“也只有你会当冤大头。”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有咆哮声远远传来,嗓门洪亮的红发兽族把售票的矮人像拎鸡仔一样提在手里,另一只手解下腰间的布袋,边甩向矮人身上边道:“够不够?够不够?”
在他身边的妻子以崇敬的眼神望着丈夫,就好像看到了阿波罗再世。
狼狈的矮人先是把那布袋猛地抱进怀里,颠了颠重量,随后连声道:“有有有。”
褚颜:“……”这冤大头还真多。
把灵犀鹿暂寄在托管中心,等到入场处拥挤的人群只剩下冷清的几个后,他们才跟着进去。前排虽然不是最佳观赏席,却也比脸都看不清的后排好的多,台下很黑,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舞台很大,还未派上用场的灯分布在各个方位,两边架着音响和扩音器。
《图兰朵》大概讲的是中二婊公主和中山狼男主的故事,剧中人物性格脱离正常,甚至可以说有点变态,剧情也经不起推敲,但除去这点外其他都很棒,褚颜看过一次后就非常喜欢。那时的他也正值中二的年纪,曾经戴着眼罩在镜子前学着日漫少年那样说“错的是这个世界,不是我。”当时他还学图兰朵提出三个偏僻古怪的问题,决定谁答出来就给谁奖赏。
现在想起来年少轻狂的时候,他不禁有点汗颜。
演出很。
……除了珈兰在表演重要剧情时召唤出他的藤蔓,让褚颜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死命的掐他泄恨外。
褚颜面红气喘的整理好衣服,拍掉珈兰伸过来想要搀扶他的手,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愠怒。
这家伙简直了!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他脚步踉跄向前走了两步,侧头一看珈兰没跟上,只是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浅绿双眸毫无波澜,不知他在想什么。忽然之间,褚颜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对小动物的怜惜,自顾自的把珈兰脑补成可怜兮兮的傲娇小猫,他停在原地与银发灵对视,随后走了过去,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褚颜问:“傻了?”
“没有。”珈兰握住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道,“你怎么不走了?”
褚颜和他十指相握,道:“你都不走了,我还走什么?”
两人并排向出口走去,珈兰沉默了一会,用肯定句道:“你刚才在生气。”
“我当然生气了。哥,这件事放谁身上都会生气好吧?”褚颜说着就有些气愤,薄纱下的脸滴血一样红,凶巴巴道,“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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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这样了,听到没?”
珈兰迟疑了片刻,他皱着眉认真想了一会,褚颜刚想吐槽他‘用得着纠结么’,珈兰就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好像福利被剥夺了一样。
褚颜无语。
突然,珈兰的肩膀和谁撞了一下,他不在意的准备走过去,却听耳边响起一个熟悉又洪亮的声音:“瞧瞧这是谁?!”那红发兽人揽住自家媳妇,借着不甚清晰的光打量了下银发灵,兴奋的眼冒凶光:“那个抢了我项链,三番两次把我打出去,还让我成为下流诗人故事里笑谈的、该死的灵!”
他上前拽住灵的衣领,高声道:“终于找到你了!”
相比于他兴奋到面孔扭曲,那被他钳制住的灵脸上没有表情,只轻轻的勾了勾指,只听到布料撕裂之声,那兽人下.身一凉,惊觉结实的锦裤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
红发兽人气急败坏的用手去遮,知道自己拿这灵没辙,转眼看到了与灵十指相握的黑发人类,看到他颈间的金镶玉项链,又想到当时拍卖场自己颜面大失,气道:“那是我的项链!”理直气壮的说完,又觉得不妥,补充道:“本来应该是我的!”
银发灵强忍着不耐烦,冷声警告:“付了钱就是我的,别给脸不要脸。”
兽人道:“呸。当时如果没有你,这项链就是我的了。我要给我的小兔子戴。”
说着他又揽住娇妻的肩膀,甜腻腻的道:“是吧,小兔子?”
妻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附和道:“你说什么都对,小南瓜。”
“所以说啊……!”
红发兽人和妻子对视完,扭头又要向灵讨回个公道,结果一回头发现,刚才那两人早就穿过出场口离开了。他生气的哼哼了两声,提着细碎的裤子道:“别让我再看到他,不然的话我一定、一定……”
回到朝露森林的时候,已是夜色深重。
灵犀鹿上褚颜扑向珈兰,被他接了个满怀,随后默默的向他吐槽:“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就是那个红头发猫耳朵的。”
珈兰把他放到地上,说:“不知道。”
“真的假的?”褚颜狐疑的看他,“他不是说你抢了他的东西,这个项链?”
珈兰从善如流的说:“是你一直想要。”话落他又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
褚颜吓了一跳,更是觉得不对:“我什么时候要了?”
珈兰摇摇头。
褚颜追上去问他:“你说清楚。”
珈兰神色带着些疲惫,像火烧眉毛一样自顾自的走在前面,说道:“我不记得。”
“可是……”褚颜还要说什么,余光正看到躲在宫殿旁的小家伙,他贴在墙边,水光粼粼的双眸在触及到褚颜视线时,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连忙躲到了侧墙后。
褚颜停下追赶珈兰的脚步。
他来到小灵躲藏的地方,蹲下.身来。
那孩子等了一会,推测着刚才两人已经进了宫殿里,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身来,没想到却意外的对上一双含笑的黑眸。
“你在这做什么?”
温温柔柔的声音,很好听。
斐失措的不知该看向哪,说道:“没、没做什么。”
薄纱下的唇扬起,黑发人类没有起身离开,而是选择继续问:“你是要找珈兰吗?”
斐摇摇头。
“那是…找我?”
斐反射性的摇头,动作又忽然停顿下来,说:“不是。”
“那……”
孩子声音有些紧张的颤抖,他鼓起勇气问:“你们去哪里了?”
褚颜微愣,随后道:“歌剧院。”
“真好。”斐羡慕的说,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渴望。“我从来没去过。”
褚颜心里愈发柔软,忽然很想把这小小软软、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抱在怀里揉揉,他道:“你想去的话,我要珈兰带你去。”
闻言,孩子激烈的摇了摇头,看起来非常排斥。他眼里亮晶晶的,好像藏着星星,说话时声音也悄悄的,带着股软糯劲儿,说道:“我明天来找你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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