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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蛋的爸爸是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手抓饼卷大葱
苏白眨眨眼睛,委屈道:“小生不过是开了个玩笑”
灰毛变成人形,捧起圆滚滚的姬巴巴,一时也没了主意,人形的时候可以掐人中,这原形掐哪儿?!
关键时候见多识广的苏白给了主意,“把他放进路边的水沟里,一憋气儿不就醒了么。”
姬巴巴十分赶巧地幽幽转醒,一睁眼就哭嚎,“儿砸,爸爸对不起你丫!你的蛋被我弄丢了被人煮了呜哇哇哇。”
灰毛皮球一样颠了一下沉甸甸的姬巴巴,“别急别急!小白跟你开玩笑呢!蛋好好的,那家奶奶说留着拿去卖钱!”
姬巴巴的眼泪还没流到鸡脖子就止住了,愣愣地问:“啊?这一点也不好笑啊。”
第6章
苏白又给他作了个揖,十分有礼貌地道歉,“小生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姬兄海涵。”
灰毛噗一声又化作一只灰毛大老鼠,将苏白驮在背上,“别废话了,快点带我们去你家!”
一通狂奔,终于到了位于黄豆村村口的苏白家。
在钢筋水泥筑成的现代社会,就算是城中村也很少看到这么破的房子了,院墙都是土垒的,上面长满了杂草,残缺不全的木门勉强支着,仿佛风大点就能吹到的样子,木门下面有个小洞,是苏白偷偷掏出来专门供自己进出的。
灰毛看着体型大,但其实是只非常劲瘦健美的老鼠,并不胖,他和苏白都顺利地通过了那个洞,唯独姬巴巴只能进去个头,圆滚滚的身体完美地卡在小洞里,怎么都塞不进去,急得鸡冠子直抖抖。
无奈只能先退出来,让苏白和灰毛出来帮忙把圆滚滚的姬巴巴推进去,姬巴巴张着小鸡嘴使了吃奶的劲儿往里挤,苏白和灰毛对着圆屁股是又推又踹,花了五六分钟,终于把姬巴巴塞了进去。
灰毛累得直吐舌头,“文盲真是一点也不耽误长膘!”
苏白也气喘吁吁,“小,小生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肥的鸡”
说到肥鸡,灰毛和苏白同时吸了吸口水,“这么肥炖起来一定很香。”
姬巴巴:
进了院子,姬巴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因为他第一次见到比他还穷的人家儿
院墙是土垒的也就罢了,连房顶都没有一片瓦,用塑料薄膜盖着,院子里就一个堂屋,窗户上的玻璃乌黑乌黑的,里面虽然亮着灯,透着玻璃却什么也瞧不见。
他的破三轮就停在院子里,车上的家伙事儿倒是没动,那个装着大白蛋的红书包却没了。
“怎么办啊!我怎么进去把蛋拿出来啊!”车子姬巴巴已经不打算要了,就当学雷锋做好事,毕竟这年头遇到比他还穷的人真的很有缘分
灰毛提议道,“要不等他们睡着了我们进去把蛋偷出来?”
姬巴巴正要说好,忽听屋内传来一声惊呼,“小祖宗!别把蛋摔破了,明天还要拿去卖呢!”
姬巴巴小短翅膀不停地扑棱,在地上一蹦一蹦的,“不行,来不及了,我直接进去要!拿了老子的东西居然还要去卖钱?!”
灰毛忙挡住他,“你就这形象进去?变回去变回去!”
姬巴巴连忙在原地转了个圈,变回了人形。
苏白努力跳起来,看清了姬巴巴人形时的脸,赞叹不已,“小生活了500多年,第一次见到姬兄这么清秀可爱的人形,真是令鼠心向往之~”
我说,你一个巴掌大的小白鼠就别耍流氓了好不好==
姬巴巴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跳,轻咳一声,便敲了敲面前这扇黑漆漆的木门,“您好,家里有人吗?”
屋里传来一个警惕的壮年男性的声音,“谁?!”
姬巴巴斟酌道:“我下午在黄豆村外面的沟边丢了一颗大白蛋,听说被您”
屋里的声音立刻打断他,“没有!没看见!滚去别地儿找去!”
另一道苍老的声音小声说:“我就说人家会找过来,还给人家吧”
“还什么还?我捡到就是我的!街上这么大的蛋好几百块一个,够给玉芬做一个月腹透了,你懂什么?”
“大壮,听妈的想男,把蛋给奶奶拿过来”
“想男不许拿!”
姬巴巴听得不耐烦,正想踹门,木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苏白和灰毛立刻嗖得一声躲了起来。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捧着个大白蛋,她身后还跟着个怯生生的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怒容地坐在堂屋正中间脏兮兮的桌子上喝酒。老太太歉意地看着他,“小兄弟,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丢的蛋?”
姬巴巴低头一瞧,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颗绿油油的东西是什么鬼!?
只见早上还光洁雪白的蛋现在被画笔涂得整颗蛋都绿油油的,蛋上画了一个歪七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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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脸,疑似蛋头的位置用黑笔画了两撮毛,大概是辫子?
姬巴巴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这么颗绿油油笑眯眯的辫子蛋,老太太身后的小女孩立刻撇了嘴,可怜巴巴地揉着眼睛,“不要拿我的奥特蛋”她伤心地把脸伏在老太太的大腿上,“奶奶,不要把我的奥特蛋送给别人”
奶奶揉揉她的小脑袋,慈爱地安慰小孙女儿:“这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想男乖,奶奶明天去给你买个真的奥特蛋好不好”
“奶奶骗人骗人呜呜呜想男不要了想男不要奥特蛋了”
姬巴巴抱着蛋,看着一老一少可怜巴巴地一个哄一个哭,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小女孩儿懂事又渴望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的姬小小,他也总是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其他小孩子的新鲜玩具,却从不开口向他要,小小年纪就已经知道爸爸嘴里的“明天给你买”不过是个骗鸡的把戏。
姬巴巴被小女孩哭得心酸,一狠心一跺脚,拉着小女孩的手说,“叔叔去给你买个奥特蛋好不好?”
老太太连忙把孙女儿拉回来,用警惕的眼神瞅着姬小小说:“不用了不用了你的三轮车在那停着,你骑走吧这大门没开啊,你怎么进来的!?”
此话一出,堂屋里坐着喝酒的中年男人立刻站起来望了眼大门,既而凶狠地怒视着姬巴巴,喝道:“贼?”
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坏人,姬巴巴害怕挨揍,连忙指着墙头说,“我,我怕你们不给我开门,翻墙头进来的!”
男人走出来,狐疑地看了圈院墙,便挥挥手,让姬巴巴赶快滚。
他侧身的时候,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线,姬巴巴发现这男人耳垂厚而大,鼻梁高挺头发乌黑,眼睛也十分有神,很有福气的长相,一般来说,这种面相人到中年不说大富大贵,至少也衣食无忧了,怎么这家人过成这惨样了?
姬巴巴偷偷观察了几眼老太太和小女孩,无一不是敦厚温和有福缘的长相。上一次姬巴巴遇到的一家子都是这种福相的人家,光是在城中村摊煎饼都摊出了十几家连锁店,富得姬巴巴眼红。
带着满心的疑惑,姬巴巴将蛋重新在包里放好,牵着自己的破三轮往外走,老太太过来给他拉开门,还多嘴帮儿子解释了一下,“他在那蹲了一两个小时,也没瞧着人来找,就给骑回来了”
老太太说话的时候,姬巴巴忽然听到一声“嘎!”,他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在门楼上看到一只黑漆漆的鸟儿。
除了自己,姬巴巴向来对长翅膀的东西没什么好感,他恶狠狠地瞪了黑鸟一眼,便出了大门。
姬巴巴站在门口想了一分钟,咬咬牙还是去不远处的小卖部买了两个绿色的奥特蛋悄悄放在了这家的大门旁,小女孩哭着说“不要奥特蛋了”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同样有着贫穷童年的姬小小
回去的时候苏白作为“主人家”一直把姬巴巴和灰毛送到村口,当然他也许只是想体会一下坐三轮车的感觉。
姬巴巴把自己的钱包拿出来挂在车把上,让苏白蹲进去,正好露出个鼠头,位置又高视线又好,苏白高兴得在钱包里乱蹦。
姬巴巴小心地骑着车子,看到苏白这么高兴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苏先生以前没坐过车子吗?”
灰毛站在他肩上,小声说:“苏白不能化形,他白白的一团,到哪里都很显眼,已经几十年没在白天出现过了。”
苏白听到俩人的话,十分豁达地给姬巴巴解惑:“不瞒姬先生,小生确实没有坐过轮子车,三十年前我还能化形的时候村里没有轮子车,不然那时候就能坐上了,现在我灵力快耗尽啦,化不了形,自然也就没机会坐轮子车了。”
三轮车猛地停了下来,钱包猛地一晃,苏白在钱包里像荡了个秋千,他快活极了,以为姬巴巴是故意逗他开心,不禁吱吱大叫:“吱吱吱!再来再来!”
姬巴巴拉上手刹,将钱包里的苏白掏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惊奇道:“苏先生多大了?”
自从爸爸妈妈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被这么拿起来过了呢,苏白惬意地蹬了蹬后腿,眯着眼睛答道:“500多岁啦!”
姬巴巴惊得差点把苏白掉地上,“500岁!500岁还不会化形么?”
苏白说:“我有灵识的时间也才100多年,经过70多年的修炼才化了形,不过现在不行啦,为了对付家里的那只‘时乖’,我的灵力已经快枯竭了,上一次化形都是20多年前的事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姬巴巴和灰毛却大为吃惊,灰毛紧接着问道:“‘时乖’?是大门上的那只乌鸦吗?”
第7章
刚刚姬巴巴和老太太一家人说话的时候,灰毛和苏白一直躲在墙根底下,灰毛无聊一直盯着门楼上的那只乌鸦,数它扑扇了几下翅膀。
本以为只是只普通的乌鸦,居然是‘时乖’这煞星?
根据《阴阳辨正真龙理气经》的记载,这是一种厄运怪,通常由乌鸦修炼而来,民间常常把乌鸦当做霉运的象征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修炼成‘时乖’的乌鸦需要以人类的好运为食,祸福相依,福泽被这群厄运鸟儿吞食,只留祸事,可不就人们所说的霉运当头了么。
“是哒,它已经在奶奶家待了快30年了,奶奶家的好运都被它疗伤用光了。”
姬巴巴恍然大悟,“难怪了,你家明明都是福缘深厚的长相,我说怎么这么穷原来是招惹上‘时乖’这坏鸟儿!你怎么不把它赶走,要不我们这就回去,三个一起还打不过它一个?”
苏白连连阻止,“不妥不妥,你看到的这只时乖其实在三十年前肉身已腐,现在只是缕魄而已,三十年前它被一个牛鼻子老道打坏了肉身,魄一直跟着奶奶,靠吸食奶奶家的好运来滋养魂。”
魂夺魄一直是道士们的事,他们这些小怪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若只是有肉身凡体的时乖不足为惧,可一只有灵识的时乖魄确实不好对付。
“那就拿它没办法了么,你家要一直这么穷下去?”
苏白叹气,“要只是穷也就罢了,如果不是小生一直在和它缠斗,只怕奶奶家早就已经家破人亡了,奶奶家的媳妇自从这‘时乖’伤势好转,就开始生病,越来越严重,到了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了。如今小生的灵力所剩无几,别说和‘时乖’斗,就是化形都化不了,连跑都跑不快,刚才要不是有灰兄背着我,就这么小段路,我得走上半个时辰。”
姬巴巴看着苏白,这小老鼠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许多,仔细看,苏白皮毛粗糙,黯淡无光,几个爪子的硬甲也脱落了大半,确实是灵力枯竭的征兆,姬巴巴不禁问道:“奶奶家是你的?”
苏白回答:“三十年奶奶家娶新媳妇,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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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喜闹,去看热闹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一盆热汤里,当时被捞出来众人都说要打死小生,是奶奶救了小生一命,如今这500年的道行就当是报答奶奶的救命之恩了,至于以后唉!”
怪们心性单纯,自三十年前被奶奶救起后,苏白便化作一只小白鼠在奶奶家住了下来,刚到奶奶家苏白就看到奶奶的身后常年跟着一只‘时乖’魄,那时候‘时乖’伤势颇重,没有多余的力主动‘吃掉’奶奶家丰泽的运势,所以影响并不大。
后来在一家人的福泽濡染之下,‘时乖’伤势好转,开始主动吞食周围的福气好运,奶奶家便每况愈下了。
苏白也只是个刚刚成化形的小老鼠,在‘时乖’伤得几乎不能动弹的时候都难以靠近这只煞星,更遑论它日益强大,苏白几乎耗尽了灵力,才能在他每半个月吞噬气运的时候将他散发出的力量阻挡一二。
如今苏白自知已是油尽灯枯,它倒也豁达,大不了再变回没有灵识的普通小老鼠,无知无觉地度过剩余的鼠生也没什么不妥。
苏白看得开,听故事的灰毛却难得抑郁了。他沉默地站在姬巴巴的肩头,一声不吭。
一时间,夜晚深寂的村口小路边,三只小怪都不再说话。
将姬巴巴和灰毛送到村口后,苏白便向他们告了别,抖了抖一身白毛,慢悠悠地往家走了。
灰毛看着他,久久没有回头。
姬巴巴也不着急骑车子,姬小小上晚自习都得九点多十点多才回来,现在还早着呢。
良久灰毛忽然说,“巴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小白?”
姬巴巴扭头力地看了一眼满身深沉的灰毛,“我有什么办法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可能还没靠近就被‘时乖’吃掉了。”
传说厄运怪不仅可以依靠吞噬人类的气运来增进修为,吃掉一些刚化形的小怪也有良效,姬巴巴还有儿子孙儿要养,惜命得很。
想到孙子,姬巴巴心有余悸地拍拍挂在胸前的书包,幸好里面的大绿蛋找回来了
灰毛跺跺后爪子,“巴弟,我平时待你不薄吧!”
“怎么了有话直说”
“我用十斤谷子请你帮苏白化了这一难,你看怎么样?”
“十斤谷子就让我送命!?不干,爱谁谁!”
“二,二十斤!”
“五十斤,少一斤都不行!”
“成交!”
姬巴巴骑车的腿差点打了滑,“成交?你有这么多谷子么!?”
灰毛叹了口气,“放心,一斤不会少你的,只要你帮苏白哪怕他不能化形了也好啊,是只有灵识的小老鼠就行!”
灰毛想想自己一向不愿意示人的人形,不禁觉得苏白不会化形,也,也挺好的
“咦?”姬巴巴骑车的腿嘎一下停了,他转过头,眯着眼睛盯着灰毛看了足足有两分钟,慢慢地嘴角扯开一抹荡笑,“哦嗷嘻嘻哼”
灰毛全身的毛都要炸开了,“死文盲鸡有什么话直说!”
姬巴巴云淡风轻地继续骑车,骑着骑着突然冒出来一句:“哼哼,我怎么说你最近老是不见人影呢,原来,哼哼,是谈恋爱了!”
灰毛像是被人偷了两斤谷子,一蹦老高,“放,放屁!死文盲鸡不知道别瞎说!”
“哼哼哼,原来如此啊,哼哼哼,居然还是年下,哼哼哼,人家比你大300多岁哦,肯定看不上你这个幼齿攻!”姬巴巴幸灾乐祸。
灰毛伸出爪子在他耳朵上挠了一下,“胡,胡扯!我,我对小白是真爱!才不介意上下!”
“哇哇哇居然还是互攻,好时髦哦~”姬巴巴的语气和这个波浪线一样贱呢。
“死文盲鸡!”
“黑皮壮受!”
“死抠门鸡!”
“200岁还只会化个小孩子的弱鸡壮受!”
“死骗子鸡!”
“”
“儿子只能考8分的弱智鸡的爸爸鸡!”
“儿子未婚先蛋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爷爷鸡!”
“穷到偷我谷子吃的两袖清风鸡!”
不能怪姬巴巴,他就是活得如此有槽点有梗的一只与众不同的不平凡的鸡。
第8章
吐槽了姬巴巴一路,灰毛积郁的心情改善了不少==,回到家他就催着姬巴巴把《阴阳辨正真龙理气经》拿出来,找找关于时乖的详细记载。
《阴阳辨正真龙理气经》说是某个报恩的道士送给灰毛爸妈做答谢的,灰毛爸妈是一对儿文盲,临死了也没看懂书上说的什么,传给灰毛灰毛倒是能理解一二,偏偏人形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书里的内容顶多自用,是以灰毛也没怎么深入研究过这本书,后来遇到姬巴巴父子,可怜这家子穷光蛋,姬巴巴连个煎饼果子都摊不利索,灰毛便把书当成致富经送给了姬巴巴。死文盲鸡连蒙加猜,再凭着那张秀丽的脸蛋儿,哄一些大爷大妈不在话下,慢慢在城中村站稳了脚。
当然姬巴巴算命看相测风水也不是光靠坑蒙拐骗,他比儿子稍强的一点就是他很好学,这本书已经被他翻得成了块抹布堆,为了防止书散架,姬巴巴又手抄了好几本留着平时看。
就是这个字不太拿得出手
灰毛对着手抄本上的蚂蚁爬体笑到抽筋,被愤怒的姬巴巴整个拿起来狠狠地擦桌子才停下来。
“我看书上只介绍了‘时乖’,没有说怎么对付它呀。’”姬巴巴一边翻书一边发愁。
灰毛摇头,恨铁不成钢状,“你果然是你儿子的亲爸爸!看这句话‘运极衰,则气极衰,气运两衰,阴阳争天地,凤涎掣于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找个特别倒霉特别背字儿的,在阴阳交隔的时候,用凤涎就能打败它!”
“凤涎?”姬巴巴一脸迷茫。
灰毛也皱起了眉,“凤凰的口水要是能找到凤凰,直接吞了时乖都行,哪里需要什么什么气衰运衰的”
“特别倒霉特别背字儿的呢?”
“苏白一家人随便找一个不就行”
灰毛话音未落,一抬头看到姬小小背着书包一脸喜气地走进了远门,“爸比!我饿啦!”
放学了就是开熏!
姬巴巴忽然想到自己还鼻青眼肿的,给姬小小看到有损他作为一个高大威严的父亲形象,连忙啪一声把手边的灯绳拉灭了,“饭在桌子上,自己吃吧!”
刚进屋便猛地一黑,姬小小没反应过来,差点给地上的凳子绊了一跤,他揉揉脚,大声抱怨,“拉灯干嘛,乌漆抹黑的怎么吃饭呀!”
姬巴巴威严地说:“省电,关着灯也吃不到鼻孔里。”
就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姬小小忽然发现桌子上还站了只大老鼠,“这不是灰叔叔么”姬小小的语气忽然不可名状,三分怀疑三分不可置信四分被雷劈,“大,大晚上的,




这颗蛋的爸爸是谁 分卷阅读10
你俩看我回来就拉灯,你,你俩我,我告诉你们正牌攻没出场之前就让炮灰露脸是不对的!”
灰毛和姬巴巴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一鸡一鼠俱是雷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死鸡崽子尽胡说,我看你是又皮痒了是不是啊”姬巴巴面部表情太狰狞,一下子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顿时没忍住疼得叫了出来。
姬小小立刻警惕地摸过来,“爸,你怎么了?你捂着脸干嘛?”
“没,没事。”
“你让我看看!”姬小小顺手拉开了灯绳,昏黄的灯光下,姬巴巴涂着紫药水的五颜六色的脸既滑稽又可怜兮兮的,姬小小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他带着哭腔问,“你,你的脸怎么回事”
姬巴巴连忙转过身去,没成想碰到了腰上的伤,疼得软倒在了破椅子上,“哎哟卧槽,老子的腰”
姬小小眼泪一下子来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想去把爸爸扶起来又怕把爸爸弄疼了,“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坏人打你了呜呜呜呜呜,我去杀了他!我去杀了他!”
姬小小说着就要去摸刀,灰毛和姬巴巴赶紧把他拦下来,删删减减地给他说了下午的事,重点突出了“有1w块钱悬赏金”和有个坏人就地嗝屁,终于让姬小小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再哭着喊打喊杀的。
哭完了姬小小做起了孝鸡,连饭碗都不让爸爸端,非要给爸爸喂饭。
灰毛一看,这父子俩父慈子孝的,自己多余,随便从姬巴巴家的饭锅里捞了一爪子米饭就跑了。
姬巴巴享受着自家死鸡崽子的心照顾,感动得老泪纵横,晚上睡觉姬小小非要跟爸爸睡,说是怕爸爸半夜想喝水够不到,把姬巴巴弄得眼泪婆娑的,恨不得化作原形把可爱孝顺又聪明的鸡崽儿挤在屁股底下好好疼疼。
睡到半夜,姬小小突然睁眼:不对,我家崽儿呢!
下一秒,眼皮子啪又合上zzzzzzzzzzzzz
直到天亮也没想起他家“崽儿”,梦里倒是梦见给老父亲倒了两杯茶
大绿蛋一直放在红书包里,随意地扔在破沙发上。月光透过破洞的玻璃窗户幽幽地散了一屋子,只见灰暗的光线下,红书包忽然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接着以极小的频率震动着忽然红书包猛地停了下来,一切又归于沉寂。
第二天姬巴巴是被强烈的拍门声吵醒的。
外面稀哩哐啷好像站了一大拨人,还有个声音在叫骂:“开门!开门死骗子!开门!!还我儿子!”
“开门!开门!”
还有个声音半哭半唱:“明明唉,爷爷对不起你唉,明明唉,都是爷爷害了你唉~”
姬巴巴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有了意识,微微睁开了眼,只听院子外面吵极了。
今天周末,儿子睡着睡着已经变回了一只圆鸡崽儿,口水滋滋儿的流。
姬巴巴坐起来,推推圆鸡崽儿,“起来,去看看门外谁”
圆鸡崽儿zzzzzzzzzzzz,睡得无比幸福安逸,小鸡嘴儿吧嗒吧嗒的。
姬巴巴推了几下没推醒,随意地穿了件衣服,把被子给鸡崽儿盖好,便出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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