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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蛋的爸爸是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手抓饼卷大葱
忽然姬巴巴的身体周围出现了一层黑色的光芒,被灼烧的感觉倏地消散了,他意识到这是凤真对他的保护,姬巴巴知道这货在听自己说话,急得跺脚,“凤真!快停下!我说让你快停下!”
大凤凰在屋子里盘旋了一圈,头微微抬高,就是不回答姬巴巴的呼喊,姬巴巴有种这货在装傲娇的错觉,眼见着蓝色火焰已经开始从杨琛和高所长的五官中钻入他们的体内,姬巴巴一狠心一跺脚指着大凤凰,“阿真……”
听到这声“阿真”,大凤凰游动的巨大身体一滞,随后他俯下了头,无限靠近姬巴巴的脸,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姬巴巴慌乱的眼睛,“你叫我什么?”
“凤,凤真,”姬巴巴用示弱的语气指着杨琛和高所长,“他们,他们要不行了,你先把火停下……”
“你再叫一次。”
“阿真阿真阿真阿真!”姬巴巴自暴自弃地叫了一长串。
凤真却依然不满意似的,右翼轻轻地落下,在姬巴巴的头上拂过,“可是他们刚刚要伤害你。”
“他们没有伤害我,”姬巴巴耐心地解释,“是我先要驱赶他们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如果不是毛大壮很不巧撞上了馒头刚吃完的饿死鬼,可能他也不会被咬,从她们附身开始,这对疑似子母鬼的母女最大的诉求就是“吃”,谁有阻止他们吃东西的迹象或者在他们“饿肚子”时靠近的,都有被他们“吃”的危险。
姬巴巴猜测这对母女在临死前一定经受了长时间的饥饿,并在饥饿中死去了。而且身为“妈妈”的大鬼似乎对另外一个子鬼有着非常深重的敌意和抗拒,至于原因是什么,姬巴巴也没有时间弄清楚。
“小鸡,刚刚要不是我来得及时,她们会咬断你的喉咙。”凤真试图吓唬“善良天真”的小鸡。
姬巴巴见凤真有点油盐不进的意思,他脑子一转,装出一副真诚的样子和凤真商量:“我知道,所以谢谢你救了我,我只是听这个小鬼哭得很可怜有点于心不忍,想弄清楚状况再做处置,况且有你在他们也伤害不了我,阿真,求你了,先停下来好吗?”
姬巴巴不是不识好歹的鸡,刚刚凤真确实救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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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道谢发自真心,不过后面可怜巴巴地哀求示弱就纯粹是装的了。
“呵呵。”
凤真意味不明地笑了,他微微煽动左翼,杨琛和高所长身上的火焰便倏地减弱,接着完全消失了。
速度之快姬巴巴都怀疑刚刚那个“讨价还价”的家伙只是他的错觉。
姬巴巴知道杨高二人身上的子母怨鬼已经虚脱不堪,甚至连叫喊都没有了,他掏出一把聚灵豆,敲响度灵盏,将两个濒临炼化的怨鬼都引了出来封进了聚灵豆里。
“呼……”做完了这一切,姬巴巴有种虚脱的感觉,他长舒了口气,正在思考怎样坚决而不失礼貌地请凤真走,高所长和杨琛一一“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哎哟,我肚子……”
高所长最是一头雾水,他原地转了几圈,旋即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躺在了床上,“我肚子怎么这胀啊啊啊我的头怎么流血了!?”
姬巴巴的扳手还抡在手里,闻言立马把手避在身后,他悄悄地抬起头,发现凤真竟然在同一时间消失了,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的姬巴巴,暗骂了一句:有多远滚多远。
“我在你的衣领下面。”
耳边忽然传来渣鸟的声音,误以为他已经拍拍屁股走人的姬巴巴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口:谁!?
他把手探进自己的衣领下面,果然摸到了一只安静地趴在那里的蝴蝶大小的渣鸟。
你在老子衣领下面干什么!
我怕他们再伤害你。
凤真灵力充沛,他将自己的声音用灵力送到姬巴巴的识海里,听上去就像是凤真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
现在还有外人在,姬巴巴不好骂出口,只能咬着牙听之任之。
“伯,伯父?”
杨琛摇摇脑袋,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姬巴巴,刚刚他是怎么了……断片了吗……?怎么依稀记得岳父大人好像出了点什么事……?
“不用担心,我已经消了他关于你原形的记忆。”凤真“贴心”地说。
原形?
也就是说老子刚才吓得乱蹦的样子全被凤真看到了!?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凤真,在他耳边轻笑道:“小鸡不要害羞,本座不会笑你的。”
羞你麻痹靴靴,笑你麻痹靴靴。
“杨琛你没事吧,”姬巴巴决定彻底无视和十六年前一样坏的凤真,关心地询问杨琛。
杨琛的肩膀被高所长咬了一口,深可见骨,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会,伤口依然隐隐作痛,杨琛捂着肩膀,龇牙道:“没事,待会得去打个狂犬疫苗。”
姬巴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能察觉到杨琛虽然很尊敬高所长的夫人刘兰,但是对高所长本人并不感冒,想到下午高所长对着杨琛和蔼可亲,对着其他两个警察却颐指气使的样子,姬巴巴有些疑惑地指指在床上哀嚎的高所长,小声问:“他是你家亲戚么?”
杨琛摇摇头,复又点点头,“算是吧,他是我爸爸的战友。”
两个老同学多年不见情谊不改,杨琛从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良钱踪市城中村派出所当片警,确实受了这位长辈的不少照顾,连带着他的爱人刘兰都对杨琛很好,可是爸爸的这位老同学却和爸爸嘴里那个正义凛然身手不凡的大英雄完全不一样,爸爸嘴里的高所长在十几年前还不是所长的时候,为了抓一个逃亡的杀人犯,沿着杀人犯的逃亡路线徒步跟了上百公里,曾卧底到一个跨国的黑工厂里解救上百名童工,他有着狗一样灵敏的鼻子蛇一样锐利的眼睛,任何犯罪痕迹都逃不过他的鼻子和眼睛……可真正的高所长却是大腹便便,每天上班就是喝茶看报,很少过问所里的事,他日常的口头禅是“别给我添麻烦”,自杨琛来到了良钱踪高所长便挖空了心思向他打听他爸爸现在的职务和日程,明里暗里地暗示自己所长当得够长了该动一动了。
杨琛只能当做没听见,儿时向往的大英雄竟然已经变得这般不堪,他除了沉默,确实不知道怎么应对。
“对了,”杨琛目光转向晕倒在地上的王春梅,“她好了?”
“好了,”姬巴巴没有把杨琛刚刚也被上身的事情告诉他,而是忧心忡忡地说:“我怀疑这里面有点其他的事情算了待会再说吧,我们先去看看高所长。”
杨琛没有追问关于那两只“鬼”的去向,掏出手机叫来了同事和医生。
高所长肚子又痛又涨,压根管不了身边的人,他哎哟哎哟叫着,被扶上了手术床,推到楼上洗胃去了,刘兰跟在他的床边,一直关切地叫着“老高”,俩人的手握得紧紧的。
“高所长和老婆的感情这么好啊……”姬巴巴感叹道。
杨琛点点头,“他们好像已经结婚30多年了。”高所长没把官儿当好,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在男女关系方面难得的洁身自好,上班喝茶看报,下班准点回家,如果不是他处处巴结自己的行为,杨琛几乎要误以为这是个对仕途毫无野心一心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
“伯父,”目送杨所长的病床进急诊室以后,两个人一同坐电梯去四楼感染科打狂犬疫苗,杨琛还是忍不住问,“您刚刚说的这里面还有点其他的事情能方便告诉我……”
“?”
杨琛摸摸鼻子,“就是好奇,说实话今天之前我是个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姬巴巴笑了起来,“请你以后也当个什么唯物主义者关于这里面的事其实我也是猜的,因为我在给他们引魂的时候发现这两只鬼魂在生前可能是母女。”
杨琛也点点头,“恩,之前你不在医院的时候,我也听到了王春梅喊高所长‘妈妈’。”
“你有没有发现,喊妈妈的小鬼似乎还是很依赖‘妈妈’的,但是作为妈妈的那只鬼好像……”杨琛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她是不是说过‘我不是妈妈,我是朵朵’?”
“对,所以我就很疑惑,一般按照常理来说,子母鬼之间的联系是很深厚紧密的,可是大鬼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是她的‘妈妈’,而且好几次都主动去伤害小鬼……这很不合常理,我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子母鬼。她们应该是一起被活活饿死的,怎么想作为妈妈的都应该很心疼爱护和自己一起被饿死的女儿……”
“不,”杨琛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人死了以后思想会不会改变,但是我知道一种情况妈妈不仅不会爱自己的孩子,反而会产生异常的仇恨。”
姬巴巴的心头一跳,“什么情况?!”
“这个孩子不是她自愿生的。”
“你是说……”
杨琛点头,“恩,‘大鬼’生前很有可能是被人强迫生下的女儿……”
第43章
“她是被人侵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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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去年我们和外省协同办了个案子,那个女孩被强j后生下了一个男婴,还没有出院,半夜的时候她在育婴室找到那个男婴就掐死了他,被抓了以后她说恨那个侵犯她的畜生,也恨这个孩子。”
姬巴巴晚饭还没有吃,可现在他只觉得胃部翻滚几欲作呕,他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骂,“那个强j犯真是牲口!”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聚灵豆,暗暗发誓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感染科只有一个医生,还是从急诊临时调过来的,看到杨琛肩膀上的牙印后,他砸砸嘴,一边给杨琛处理伤口一边打听,“这个新型毒品叫什么啊,逮谁咬谁,是不是国外那个什么僵尸药?我看今天你们警察来了好几拨人,被咬得那个惨。”
杨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嗯嗯啊啊地敷衍着。
感染科很小,到处都洁白干净,姬巴巴等得无聊,便在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副泛黄的良钱踪地图出神。
看着看着姬巴巴发现这是一副陌生的良钱踪市地图,虽然道路规划什么的和真的良钱踪差不多,但是许多小地方的地名都不一样,他仔细瞅了瞅地图右下角的印刷日期,这幅地图居然是三十年前的了!
医生见他站在地图前发愣,便笑着说:“不认识了吧,小朋友,这幅地图在我们医院挂了将近四十年了,比你的年龄都大。”
“四十年……老古董了啊。”姬巴巴感叹道。
“可不是么,别看只是一副地图,很有纪念意义的,你看医院对面的欠打广场,几十年前叫百货大楼……”
姬巴巴在地图上梭巡着,终于找到了疑似现在城中村的位置,他兴奋地说,“我们村以前原来叫王家坳啊?”
他又找了其他几个村子的位置,恍然间有种穿越回三十年前的感觉。
“王家坳?”医生摇摇头,“王家坳以前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王家坳怎么了?”和蔼的医生莫名其妙地散发出不友善的气息,姬巴巴一头雾水。
医生一边给杨琛打针一边说:“王家坳以前穷,村里的男人娶不上老婆,就想歪点子,从人贩子手里买媳妇,我想想……”医生抬起头,略微陷入了回忆,“哦对,叫王强,那个人贩子叫王强,你们小年轻肯定不认识了,这个王强六几年那会在我们良钱踪很出名的,被抓的那会儿天天上新闻联播,哎呀,惨哪!他拐了有……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有二十多个女孩,全都卖到王家坳,被解救的时候,好几个女孩都疯了……”
医生的话让姬巴巴的心越听越沉,他猛然攥紧了手里的聚灵豆,追问道:“那被解救的女孩里有没有一个叫……朵朵的?”
如果大鬼也是当年被拐卖的女孩其中之一,那么她确实有充分的理由憎恨那个被强迫着生下来的女儿!
医生笑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记得啊,不记得啦,你去网上查查试试。”
这时拿着手机的杨琛摇了摇头说:“我查了,网上关于这起案子的新闻报道有很多,但是登出来的受害人里没有叫朵朵的。”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熄灭了,姬巴巴皱起眉,“没有……”
“不过,”杨琛若有所思地说:“这件事牵扯重大,我想也许她只是没有上新闻媒体,待会我和所长请示一下,翻阅一下这个案子的案宗。”
姬巴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那我们现在就去!”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后颈上好像被针扎似的小小地痛了一下,姬巴巴用手狠狠地捏了一下死赖在自己身上不走的渣鸟,警告意味十足,“又发什么疯你!”
“不许你对别的男人露出那种眼神。”
“关你屁事!”
原本以为这是请示一下的事情,没想到遭到了刚洗完胃,正躺在床上挂生理盐水的高所长的强烈反对。
“不行,不行,有事没事你翻几十年前的老黄历干什么?”高所长皱眉劝道:“小杨我知道你工作认真积极,不过这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你可别乱找事儿给我添麻烦。”
杨琛也确实说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说服高所长,毕竟已经是好几十年的事情了,相关人员估计也老的老死的死,作为警察,他们的任务早已经完成了。
“可是所长,这个朵朵……”
高所长摆摆手,意味深长地说:“什么朵朵不朵朵的,小杨,我可得跟你说一句,这件事情的缘由就是新型毒品,过几天去各大小学做个禁毒宣传讲座,把几个当事人该关的关几天,其他的你可别说漏嘴了……”
杨琛没说什么,刘兰照着高所长的秃头上就打了一巴掌,“你威胁孩子干什么?!要不是人家小杨和姬大师,我看你这会儿肚子都撑破了!”
高所长讪讪地说,对着姬巴巴友善地笑了一下,“这个……等我出院了自然要好好宴请一下小杨和姬大师,但是我这身份不搁这了么,不能随便说什么神啊鬼啊的事,”他看向刘兰,“你想我们堂堂国家机关,出了这么大的事最后告诉群众说是闹鬼,这不是闹眼子么。”
“你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破所长还端这么大的架子。”刘兰脱口而出,高所长的脸色立刻不对了,“所长怎么了所长怎么了!我靠自己升上来的!”高所长突然大吼,脸色都涨红了,“我一年抓了一百多个小偷!为了抓嫌疑犯我沿着铁路靠腿走了一百多公里!所长怎么了!”
刘兰连声道歉,“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失言了,别生气别生气,你看看针头都要掉出来了,你别动弹!”
姬巴巴和杨琛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暴怒的高所长,大气也不敢喘。
高所长不顾自己手背上还插着吊针,把床铺拍得砰砰响,“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爸是市长我这个当女婿的一点光都没借上,反而害了我!我破了那么多案子我”
“够了!”刘兰突然也发怒了,“都是十几年前的老黄历了你还提这些干什么!你一直埋怨我爸,可是你看看你自己,这几年你还有点当警察的样子吗!?每天上班什么事也不管,怕这个怕那个生怕犯了错!你看看你的所作所为,高建国你对得起你这身警服吗!?”
高所长怒目圆瞪,剧烈地喘着粗气,“你原来就是这么想我……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阿姨,”怕夫妻俩闹到不好场,姬巴巴连忙硬拉着刘兰出了病房,刘兰捂着脸哭了,“姬大师,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的事……您别哭呀,冷静一下,给您纸巾。”
刘兰借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最终还是忍不住诉苦,“我们老高以前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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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姬大师,您不知道,他在01年的时候还被评为全国模范警察……以前他为了工作经常一星期都不回家一趟,那时候我特别恨他,觉得他有了工作就不要家庭了。后来,”刘兰陷入了回忆里,“后来他当上了所长,有一次他执意追查一个歌厅舞女被强j的案子,牵扯到许多人,他当时说就算这个所长不当了也要还她一个公道……但是到了法庭上那个舞女突然翻供了,几个嫌疑人也说他们是被警察屈打成招……他被记了大过,停职了四个月,还被我爸爸公开批评了,从那以后他就变了,变得畏手畏脚,瞻前顾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刘兰哭了一会,杨琛走出来说:“阿姨,您现在进去吧,所长要跟您道歉呢。”
刘兰眼睛上还挂着眼泪,闻言破泣为笑,“真是个老死鬼!”
高所长老老实实地和老婆道了歉,杨琛和姬巴巴对视了一眼,又上前说:“所长,那个我们翻案宗的事……”
“不行!”高所长还是断然拒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十几年前的那件事让高所长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正义凛然的高建国,所有可能会给他造成麻烦的事情他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杨琛的要求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大概率会给他带来不可预知的麻烦,说什么他都不会同意。
姬巴巴叹了口气,诚恳地说:“我跟您说实话吧,今天上您身的那个东西很有可能和三十年前的一起拐卖妇女的案子有关,我们想查查她是不是三十年前那起案子里的其中一个受害者……”
“姬大师,我知道您心肠好,不过这都是几十年过去了,再查还有什么必要吗,那起案子我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怕地方包庇,上面派了两个督办组过来,不可能有什么差池的!”
“我知道没有差池,我就是想知道受害人里有没有一个叫朵朵的,我们这圈子您可能不了解,只有知道怨魂生前姓甚名谁,尸骨所在,才能帮她超度轮回,就算几十年过去了,她的怨气依然足以伤害那么多人,说明她”
“所长,”杨琛忽然开口了,“被害人可能叫朵朵,三十年前被拐卖到良钱踪,生了一个女儿,但是新闻上的解救名单里没有她,我想……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得救,可能在解救之前就死了,也可能在解救中被强迫她的人杀死掩埋了,她的家人可能至今都不知道这个女儿已经遭遇不测,还在等她回来,那个害死她的人可能现在依然逍遥快活……我不知道您曾经经历过什么让您性情大变,但是这一次,我想请高叔叔您帮一次这个女孩,我听着您的故事长大,从小就崇拜您,所以我当了警察,到了良钱踪,我一直很仰慕曾经的高建国……”
刘兰怕丈夫再被刺激,连忙打断了杨琛,“小杨,别这么跟你叔叔说话……”
高所长先是愤怒,后又眼睛通红,最后大叹了口气,拍拍刘兰的肩安抚她,“行啦,我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怪我现在万事不管,可我也有我的苦衷……待会我给档案科的小周打个电话,你自己去查吧,记住”
杨琛接过他的话,“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臭小子。”
从医院出来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姬巴巴从来没在晚上留姬小小一个人睡觉,臭崽子现在说不定在哭鼻子,可家里也没个电话,这么晚了也不好往房东大姐家里打,姬巴巴有些焦心,不由得催促杨琛的车开快一点。
看出他的焦虑,杨琛商量道:“要不到了城中村,我们先去您家转一圈?”
姬巴巴沉默了一下,还是拒绝了,“算了,就这一会也不会怎么地,我们还是先去翻案宗。”
“您跟小小的感情真好。”
姬巴巴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他是我儿子,我不跟他好跟谁好?”
杨琛挠挠头,试探性地问道:“那小小的妈妈呢,我好像都没见到过她。”
姬巴巴冷漠地说:“死了。”
后颈上又传来针扎似的感觉,不疼就是有些麻痒,姬巴巴双手抱胸,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全当渣鸟不存在。
杨琛被噎了一下,看出来岳父大人似乎对岳母大人有许多不满,便识趣地闭上了嘴,一路安静回了位于城中村外围的派出所。
第44章
档案科的小周早拿着钥匙等了好久,见到杨琛就骂:“你个牲口,十一点多让所长给我打电话送钥匙,老子踹死你!”
杨琛没时间跟他废话,接了钥匙便和姬巴巴快步走到档案室,小周不明所以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追问,“哇这么正经,什么案子啊大半夜的要进档案室咦,这位美人是谁?”
姬巴巴暗骂了一句二货,还没开口小周忽然平地摔了个狗吃shi,他大骂了一句卧槽,爬起来不好意思对“美人”笑笑,“刚刚绊倒了……”话没说完,啪!又摔了次更狠的,站起来再摔,再站再摔,一连摔了好几次,姬巴巴憋笑憋得胃痛。
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后颈上的“渣鸟”,你给我适可而止。
“敢在本座面前调戏你,找死。”
“找到了。”
杨琛从柜子里抽出一个样式古老的文件袋,小心翼翼地打了开来,“之前有政策说五十年内的案宗都要入网,我们人手不够,只录到1990年,前面的都还没来得及录进去,现在先凑活着看吧,小心点,纸张都有点脆了。”
姬巴巴连忙凑上去和他一起翻看。
“你们的头不要靠的这么近。”
姬巴巴翻了个白眼,抬头微微远离了杨琛一点。
尽管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姬巴巴还是能从这些颠三倒四的口供中看出来当年那些被拐卖的女孩有多么不幸,他从来都是个心软的人,看着看着眼睛便红了,怕杨琛发现了老脸丢尽,他低下头装作掏口袋的样子偷偷擦了擦眼泪。
“你还是这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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