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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追夫记[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白兔大白大
“非也。”李恒素来知道章显贵小气,便不与他多绕弯子,“属下昨日回府之时,遇到从沧州入京的花梨木,碰巧属下的侄儿是从沧州来的,一眼便瞧出那花梨木中有不妥之处,属下遂特地前来禀报。”
“花梨木?”章显贵将酒壶放在了桌上,“你确定是花梨木?那可是用来给皇亲们搭看台的,你那侄儿什么来头,可看清楚了?”
“大人,确实是花梨木,昨儿个下午刚入京的那一批,从封条看是给太子搭看台的那批。我侄儿生在沧州,家中也是有片林地的,昨日他十分笃定,明言沧州接连四月阴雨,交不出这般好的木材,我想不会有错。再者,总归是紧要的东西,大人不如此时带上两个工匠再去验验,小心驶得万年船。”
章显贵自然也怕出什么纰漏,听李恒这么一说,便也顾不得要喝酒了,“你那侄儿可看真了?确是给太子的那一批?”
“千真万确。”
章显贵刚取下的官帽又戴在了头上,看了李恒,道:“走走,你与我一同去看看。”
林隙见两人神色慌张让人备了马车往外走,便跟上问了句:“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章显贵一想,干脆抓上了林隙,道:“李郎中说昨日刚入京的花梨木出了问题,正巧这木头是你负责的,你与我们一道去看看。”
林隙大惊,脑子一转,道:“属下急尿,还请大人稍等片刻。”
碰巧此时马车到了,章尚书只管抓了林隙上车。“礼部库房不远,再急也等到了再说。”
马车只走了一刻钟的功夫,便到了礼部的库房,库房的人在做最后的清点,数完数这批木材就要运进宫去了。章显贵点了两个信的过的工匠,到了上了太子封条的那堆木材前,让人将木头一根根搬开重新检验。
前几根小木头都好,经木匠验过,成色材质倒都不错,章显贵脸色稍微缓和了两分。等看到主木的时候,两名工匠皆面露难色。
“可是主木有何纰漏?”章显贵急问。
两木匠对视一眼,胆子稍大些的回了话。“大人,这主木就是根外强中干的朽木啊。”
章显贵脑子一懵,一根主木,用来给太子搭看台的主木,马上就要进宫的时候才发现除了纰漏。明明一个时辰前他还在宫中得了夸赞,眼前的朽木着实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大人,大人。”李恒在章显贵旁边叫道。
“林隙,这木头可是你办的,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林隙此刻也急了,跪下道:“回大人,花梨木是您侄儿章志辉办的,属下,属下不知啊。”
章显贵是真的怕了,声音都有些抖,问道:“李恒,怎么办,你主意多,你来说说怎么办?”
李恒正色道:“公办。事出紧急,好歹未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此事只能据实以报,戴罪立功,想来皇上仁善,此事又事出有因,许不会深究。只是万万不能再拖了,该入宫的木头,还是得准时入宫。”
章显贵这会儿脑子里也明白了些,这事始终不是他亲自负责,即便是杀鸡儆猴,也只能治他个不察之罪,只要把林隙推出去,便能了事,还能保住自己侄儿。心中有了想法,又脚下生风,只带了李恒回礼部写加急文书去了。
花梨木一事为真,李恒在礼部自然忙的不可开交。而另一边,李府的客人胡夫子确是早早到了府中。
“见过夫子,这几日礼部正忙,老爷尚未回府,还请夫子担待,移步侧厅坐坐,奴让人备下些茶点炭火。”李恒不在,这府中接人待物的担子便自然落到了李夫人头上。
“无妨,是老夫到的早了些。听言彬老弟讲这府中有两个小儿要入学了,老夫便早些过来,看看两人的学问。”胡夫子随李夫人于偏厅落座。他这人做了一辈子师傅,桃李遍天下,从内阁阁老到各处知府中,都有他的学生。他从前便欣赏李恒的文章,一直感叹李恒是时运不济,才只做了个郎中。于是当李恒说他这儿有两个学生要去鹿鸣书院的时候,他自然心动,要来探个底,若是合适,了做关门弟子自然最好不过。
李夫人在胡夫子进门之时,便让人去带两个小孩儿过来了,便也没让他独自坐多久。
谢宣带着李之源进门,站好,掸了自己和李之源身上的雪才向胡夫子鞠躬作揖,带着李之源道:“见过夫子。”
胡老本是见过李之源的,心中自然有几分把握,倒是初次见着谢宣张弛有度,礼节不曾有半分差错,心中便多了几分喜欢,点头道:“小孩你是何方人氏?如今年方几何?家中都有些什么人?又读过什么书?”
谢宣面露恭敬之色,低头答道:“学生谢宣,沧州人氏,虚岁十三了。未曾取过表字,亡父谢卓也曾在沧州做教书先生,学生自幼跟在父亲身边,普通人家里常读的《幼学琼林》、《孔子家语》、《孝经》都学过。”
“令尊他?节哀吧。”胡老没想到提起人的伤心事,喝了口茶道:“读的数目倒也算中规中矩,先入座吧。”
谢宣得了胡夫子的授意,才带着李之源坐到了一旁。天色渐晚,李恒仍是没有归讯,好在胡夫子满意谢宣,与他相聊甚欢,才缓解了两分尴尬。等到李恒披星戴月回到府上的时候,恰逢谢宣带着李之源送胡夫子出门。
李之源眼尖,远远认出了自己府上的马车,李恒刚下车,就朝着门外喊了声:“爹爹回来了。”
胡老转身,李恒已经迎了上来,与他拱手作了个礼,道:“老师海涵,今日礼部出了些岔子,实在是分身乏术。”
胡夫子眉眼带笑,直道:“无妨,无妨。听闻你前些时候告假离京去接你过来同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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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家这小子?”
“正是,先生与小侄可说过话了?不如留下吃两盏热茶,正巧前些日子我从沧州带了些特产,先是一起试试?”
“吃茶就不必了,老朽今日来的甚早,方才用了饭。小老弟你近来也忙,这茶便留着,等下月鹿鸣书院开学的时候让谢宣带些过来罢。”说罢又转身对谢宣道:“方才我说的那几本书你伯伯家都有,这几日若是无趣了,便找来看看。”
谢宣拱手作揖,稳重道了声:“学生知晓,谢老师教诲。”
胡老不再回话,倒是李恒见着胡老对谢宣的态度鲜明,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呈现出两分喜悦之色,连连与胡夫子道谢。
等夫子走了,李恒才带着两个小童往回走。
“爹爹今日回来晚了。”李之源一手拉着李恒,一手拉着谢宣。“夫子来了许久,都在等爹爹。”
“爹爹今日遇上些公事,晚了些。怎么样,今日夫子可考了你的功课?”
“考了《孔子家语》和《孝经》,我都会背,夫子甚喜。”李之源回答中满是自豪,忽又想起什么似得,继续道,“夫子考了哥哥许多东西,还让哥哥做了文章。哥哥特别厉害,文章定是顶尖了,夫子大悦,连连称赞。”
李恒心中喜难自禁,还是问道:“哦,你倒是如何知道你哥哥文章做的好的?”
“哥哥写的文章我有许多字都是认识,读都读不懂,当然好了。”
李恒闻之大笑,轻轻揉了李之源的头,道:“你小子真是......”
第15章升官(三)
李之源觉得自己说话在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殊不知一旁的谢宣是哭笑不得。他就记得上一世,这小孩儿总跟在自己面前,对自己的夸赞如连珠炮一般。
“哥哥字体甚好,比瞻斋多了两分圆润,比欧体更显飘逸,比颜体又显规正。”
“哥哥文章甚好,夫子昨日又夸了哥哥,只是有几处我还不得解,不过哥哥做的,定是好的。”
“哥哥丹青甚好,画什么都入骨,能做出髓。”
这小孩儿从小就爱夸自己,可如今仔细想想,只要是他看不懂的便是好的,谢宣倒真不觉得这算得上是什么了不起的夸赞了。想从前他每每听到这些还总是难掩欣喜,这会儿却不添了两分无奈。
李恒接连又忙了三日,到了第三日晚上,他再趁月色而归时,眉目间是难言之喜。
彼时李夫人正带着三个小孩儿用饭,院外头“老爷回来”的通传刚到,李恒的步子已经迈进了饭厅。
“老爷今日倒是赶巧了,孩子们都刚上桌。”李夫人起身去迎,随手将披风接下,递给了一旁的婆子,又使了个眼色,让人拿了热毛巾过来。
“外头冷的很,老爷先擦擦手,用过饭,今晚让人准备些热水,老爷好生梳洗一番。”
李恒接过毛巾擦了手,又将手伸到炭火跟前烘了一下,才坐到了餐桌上。
“今日怎的了,这般高兴。”李夫人看着李恒喜上眉梢,不禁好奇。
“无事,无事。吃饭,吃饭。”
“哟,瞧你那欢天喜地的样子,问着还不说,莫不是在外头养了个小冤家。”李夫人向来多疑,“整日早出晚归的,谁知是在礼部上工还是在温柔乡里做梦。”
李恒无奈摇头。“孩子跟前说这些作甚?再说,小安整日盯着我,我在外头有没有莺莺燕燕你不清楚?”
“若是心中无愧,老爷倒是说出来何故这般高兴。若真是好事,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又何妨?”
李恒微微蹙眉,道:“确有一事,不过尚未有定论,怕是还要过几日皇上诞辰过了才有眉目。”
“究竟何事?”
“礼部侍郎的位置有了空缺,章大人已经上书推荐我了,能不能成就看皇上意思了。”
“真的,真的?”李夫人大喜,“太好了,太好了。哪里有什么不确定的,章大人都上书了,还能有假不成。”说罢,抱着一旁的女儿,轻拍着她的背,道:“乖宝,爹爹要升官了。”
女儿年纪尚轻,不懂得升官的含义,李之源却是听进去了。“爹爹,侍郎是跟林恒志大伯一样的官吗?”
李恒揉了李之源的头,笑道:“是,是。你倒是懂的多。”
“那我们也能在状元楼摆酒席吗?”李之源闻言,都顾不上扒饭,眼巴巴望着李恒。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就想着吃了。我们呀,把状元楼的师傅请回来做,给你做好多。”
李之源听见高兴的很,当时就张牙舞爪不想吃饭了,还是谢宣在旁边压着,一直夹菜给他,才让他恢复了情绪。
“说起来那侍郎不是林隙做了么?怎的突然有了空缺?难不成是林家出了何事?出了何事?可是与老爷这几日忙碌有关?”李夫人听到李之源这么一说,才想到这里。
“是出事了,不过倒下的就不是林家,而是章尚书的外甥。具体何事你就别问了,公事我不方便在家谈。”说罢又看着正在给自家儿子夹菜的谢宣道,“不过这次倒是多亏了宣儿,否则别说升官了,怕是会惹的一身麻烦。”
谢宣停了筷子,只说:“孩儿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说起来都是伯伯运气好,那般都能碰上。”
李夫人瞧着两人打哑谜,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急急询问:“你两父子倒是通气了,说些什么呢,莫不是要为难死我么?”
李恒只笑笑,道:“这些你都不消管了。你只是明日带着宣儿跟小源好生去玉蝶轩买两匹好料子,做几身衣裳。还有你,你自己也是,莫要亏了自己。”
一屋子人言笑晏晏,气氛融洽无比。
人逢喜事神爽,第二日一早,李夫人就带着家里的三个小孩儿去了裁缝铺,选了几匹顶好的料子做衣裳。谢宣在人前一向寡言,此刻到了裁缝铺中见着琳琅满目的布匹更是如此。
裁缝铺的小二倒是卖力推销着。“太太您瞧瞧这边儿的料子,都是昨日新到的,穿在两位公子身上保准风度翩翩,贵气十足。”
“这青云素锦不错,与我多拿两匹,给这两个孩子一人做一身衣裳。这紫娟也是,还有那素色绣花宋锦,薄些的料子多拿两匹给我家大哥儿做几身衣裳。”
李夫人的贴心之举无疑是在告诉谢宣,李恒昨夜怕是把自己的那点儿贡献添油加醋告诉她了。
“婶婶,宣儿穿不了这些的。”
李夫人直笑道:“用的用的。你初入京,自然该做过几身衣裳。”
“当真无须这么多衣裳,侄儿再过两月就要入学,到时候穿的多是书院的衣裳,做这些衣服穿不过来的。再说了,这两年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做了这许多,浪了。”谢宣跟着小学徒量了尺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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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夫人跟前。“这云锦倒是不错,婶婶不如多做两身衣裳,总归婶婶日后与伯伯出去的机会更多些了。”
李夫人一进门便瞧见了那两匹云锦,自然是喜欢,不过心头盘算着要多给谢宣做两身衣服,就算了。
谢宣哪能看不出来,连连劝道:“婶婶就买了吧,就当作是宣儿的一番心意。”
这般催促下,李夫人便有些动摇了,小二见状也是在一旁推波助澜,几番下来,李夫人终于败下阵来,应下了。
第16章升官(四)
入京后的时间过的格外快些,谢宣自上次裁衣后便没有再出去过,整日带着李之源在府中读书写字作画。李之源年幼,本就坐不住,第一日还肯乖乖坐着陪他念书,写字,顺带夸一夸谢宣。可第二日便停不下来了,总要跟着谢宣逗趣儿,时不时要扯一扯谢宣的头发了,抑或是在谢宣全神贯注练字的时候,偷偷将一旁磨好的墨汁换作茶盏,谢宣一落笔,整副字就坏了。
其实夫子提出的书目对于谢宣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练字更是无稽之谈。谢宣的一笔字当初可是得了当朝两位皇帝嘉奖的,如今每每写起来还要注意着敛自己的笔锋,防止旁人奇怪。之所以正襟危坐在书房奋笔疾书,也是为了磨练李之源的心性。李之源跟李恒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像的,李恒在他这般大的时候在沧州的书院已经打出了名堂,一日能端坐书桌前练字四个时辰,练到废寝忘食便是他了。可偏偏李之源却是一点儿都坐不住,上一世就是这般,只要不在自己跟前就上串下跳,所以才有了个小猴子的称呼。
上一世他总冷着张脸的时候,李之源还顾及着几分。现在倒好,谢宣是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跟李之源说,便是彻底在小孩儿面前失去了威严。每逢李之源那些恶作剧东窗事发,他便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扯着谢宣的衣袖说一句:“哥哥,我是无心的。”谢宣就只能揉揉脑袋,罢了。
每日都是这般,李恒在礼部忙,李夫人带着李依依跟麽麽学规矩,谢宣就带着李之源温书,日子过的倒也惬意,转眼就晃过了皇上寿辰。
那一日谢宣仍是与李之源在书房玩闹。谢宣说要做幅丹青,李之源便先印了个手掌印在上头,要考考他哥哥的画工,让人就着他的小手印改画。谢宣望着自己铺好的宣纸,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说服自己小源还是从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外头安麽麽,兴高采烈让两人去外间,说是前几日去做的新衣服送到了,夫人让他们过去试试。
谢宣心中并无波澜,仍将礼数做到十足,谢过了麽麽与李夫人,反观李之源确是要蹦到天上去了。让麽麽带着飞快地换了衣服一直在谢宣跟前晃悠。
“哥哥你瞧,这个颜色是不是特别好看。”李之源站的笔挺,拍拍自己的袖子,一脸高兴藏不住。
谢宣眯着眼睛,看着那身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衣服,笑道:“好看,好看。”而这却并非言不由衷,李之源身着青色暗纹素锦长衫,同样浅色的云纹腰封上坠着三颗珍珠,腰侧红绳系着块翠绿通透的玉牌。李之源本就生的白嫩,这衣裳颜色搭的好更显出两分娇俏与贵气,谢宣一看便挪不开眼了。
“还是哥哥穿的更好,哥哥比我高些,这衣裳显得哥哥挺拔了许多,我若是能长到哥哥那般高便是最好。”李之源仔细打量着谢宣,眼中的喜欢羡慕之情快要溢出。
“还是你好看,小源穿什么都好看。”谢宣揉了李之源的脑袋,跟着他傻笑。
“不,哥哥更好看。”
“还是小源更好看。”
……
到底没等两人争出个结果,到底谁更好看的时候,又听到外头下人传李恒回来了。
“老爷今日回来的倒早,正巧前几日带孩子们做的新衣今儿个送过来了,你倒是也来看看如何。”
李恒心情大好,见两小儿着的体面更是高兴,连连称赞:“好好好。”转头又对李夫人道:“可给自己做了新衣?过些日子要穿的。”
“倒是做了,还没上身。又是哪家摆酒,还要穿着新衣去?”李夫人头先顾着几个孩子,自然没顾得上自己的衣裳。
“浮华街李府办升迁宴,这个理由可足够了?”这话说的是云淡风轻,可嘴角的笑是怎么都藏不住了。
李夫人大惊,半天只发了两个音节,喊了声:“老爷?”
李恒从怀中掏出文书,与她展开,道:“今日刚下的文书,升了,礼部侍郎,往后你便是侍郎夫人了。”
李夫人如被雷劈中一般傻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拿手绢儿抹泪了:“早年我便去远音寺问过,老爷是有大福气的人,仕途亨通,如今,如今真是多得菩萨保佑,才,才让老爷失而复得。”
屋子里的人大都清楚李夫人为了能让李恒升官付出了多少,此刻李恒自然上前安慰,而谢宣也十分懂事地道了声“恭喜”后,便拉着李之源回房了。
李之源穿着新衣,走的叫一个小心翼翼,生怕在哪沾了灰,更怕自己莽撞摔一跤。偏偏此刻喜上心头又非他能控制的,心中直叫嚣着想蹦蹦跳跳走路,这一来便是扭捏极了。
“怎的不好好走路?哥哥背你?”
李之源本想点头答应,可一想到谢宣也穿着新衣,怕自己的脚踹脏了衣裳,赶紧摇头,还是牵着谢宣的手往回走。
“哥哥我们府上要办酒宴了是么?”
“是啊,你喜欢吗?”
“喜欢。”李之源脱口而出,转瞬又摇头,“不喜欢。”
“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谢宣看着善变的小孩,无奈摇头
“想吃好吃的,又不想见到林恒志跟他哥哥,他们总是与我为难,父亲却偏帮他们。”
“不怕,哥哥说过会帮你啊。”谢宣握着李之源的手,内心升腾出强烈的保护欲。
“真的帮我?”李之源抬头问道

“真的。”
“一直帮我?”
“一直。”
第17章少年(一)
李府的升迁宴定在了二十日后。此时已经入了二月,即使京都位处北方,饶是抵挡不住盎然春意。这几日连京都周遭的山顶都开始融雪,柳树抽了嫩芽,各色小野花也沿着小道明媚开了一路。除了偶尔一丝凉风灌进脖子里让人不自觉打个寒颤,天气倒真算得上回暖了。
日子是李夫人专程去了城外大庙上找了庙祝求的,也巧,正好是李恒休沐的日子。自定下日子,派出了帖子李夫人是翘首以盼,恨不得一睁眼便是大宴宾客之日。而在等待的这段时间中,谢宣与李府的人相处的是越发融洽,李夫人几乎把他当成自家的孩子就不




宰相追夫记[重生] 分卷阅读20
说了;某日李恒回来的早,在书房发现了谢宣随手作的文章,看着少年老成的谢宣,觉得这孩子的见地远在同龄人之上,于是便定下了日日都要检查谢宣的文章,与他讨论一番。在李恒心中,谢宣就是那蒙尘的夜明珠,而自己碰巧做了那偶然拾得珍宝,认真将其擦拭,让其大放光,扬名于世的匠人。不知怎的,李恒心中迸发出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以后怕是要仰仗谢宣的。
就在众人的殷切盼望中,终于到了二月十二。
按照状元楼办宴席的规矩厨子两日前就住进李府,十二早上李府上的人便尝到了大师傅煮的特色早餐臊面、生煎包配虾米。李之源此时正换上了前些日子送来的新衣,头上梳着两个小髻,发髻上缀着两颗珍珠,瞧着更俏皮了些。
李之源往嘴里不停塞生煎包的时候,谢宣一脚迈入了饭厅。
“哥......唔.....唔......哥哥。”李之源好不容易囫囵吞下生煎包,“本来想等你的,你来晚了。”李之源没有顾上谢宣就偷偷先吃了,到底心里没底。
谢宣进门跟李夫人道了声“早”,抱着捉弄的心态扯了李之源头上的小揪揪,才在旁边坐下。“方才跟李伯伯讨论了昨日的文章,怎么样,好吃么?”
李之源没有说话,回答他的是一张塞满包子的胖脸。府上氛围愈发好了,规矩便少了些,谢宣瞧着李之源的包子脸,心中便不禁生出两分作弄的心思,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上手捏了捏李之源的胖脸,憋的李之源差点上嘴咬他,才笑着松了手。
宴席虽是设在了晚上,刚过午时就有官太太们带着自家的小孩儿过来了。其中作为长期的对头,林隙家的那两位妯娌来的数最早,几乎是李家刚用完午饭,前头就通传说来人了。
李夫人让李恒进屋休息,自己去应付两位贵客了。“嫂嫂未曾说过会来的这么早,可曾用过饭了?妹妹刚刚用完,都是状元楼的厨子做的,姐姐若是不嫌弃,我让他们重新做些,给姐姐尝个新鲜。”
这番说辞是前些日子林隙升官的时候林太太对着李夫人说的,彼时,她因搭上的关系不如李夫人硬气,林隙本是错过了升官的机会;偏生临门一脚李恒自己离开了京城,留下一大摊事务,措施良机,让她家相公捡漏。如此一来,林隙升官之时她是亲自上门给李夫人送了请帖,炫耀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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