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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万八千鲤
当归皱眉道:“这把剑让我很不舒服。”
可怜这剑自觉醒后连剑鞘都没出过,就立即被听了当归这一句话的顾怀盏给塞到荷包中压箱底去了。
接着他将手擦干净,站起身道:“我们回天子峰去,宴观从一时半会大概不会从皇陵中出来了,要先把这件事告诉师尊。”
“好。”当归一把搂过他的肩,神念动,眨眼间两人便已不在方才的宅院中。
天璇玑这几日都在与造宿习研究阵法相关的学术,已有许久没有踏出过望舒宫一步,顾怀盏与当归赶到时,这两人还在纸上鬼画符。
造宿抢过天璇玑手下的纸张,又在她方才绘制的阵画上添了几笔。
画完后,他举起给天璇玑看,说道:“分明这样才更好。”
天璇玑起身,面色不悦,抬手就在那张阵图上添了个窟窿。
顾怀盏轻咳一声引起他们注意,偏过头抿下嘴边笑意道:“师尊,我在皇陵中遇到了大师兄,他还未从那儿出来。”
天璇玑正襟危坐,重整仪容,又恢复了以往的波澜不惊,好似方才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
她问道:“你怎知他还未离开皇陵?”
顾怀盏迟疑片刻后如实对她道出:“大师兄此次前去皇陵是为了伏仙剑,没有寻到剑之前不会善罢甘休,而那把剑……不巧被当归捡到,现就在我这里,我未拔剑出鞘所以没有引发任何异动,他人也不知。他大抵以为,伏仙剑还在皇陵之中。”
天璇玑起身道:“我去看看。”
顾怀盏又道:“师尊且慢,任何人进入皇陵皆会沦为使不得灵力的凡夫俗子,此行大意不得。”
天璇玑停顿片刻后道:“我去皇陵外面看看。”
这就是要去守株待兔了,顾怀盏大致能听懂天璇玑话中之意。
天璇玑扔下话后便从望舒殿消失了身影,顾怀盏面带微笑的转头朝摆弄棋子的造宿看去。
察觉到他的视线后,造宿抬起头疑惑的回望像他,又见当归似乎因他的举动而有些恼怒,立刻再次垂下头去。
“你救过我一次,还帮天子峰重设护山阵,我理应感谢你。”顾怀盏很自然的落座到天璇玑方才所坐的位置上,掏出自己在皇陵里捡到的那堆破烂道,“我手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大多都是这些灵阶法器,你若用不到,可以拿去送给峰内的弟子。”
造宿不明他此意,但还是全数下了。
顾怀盏满意的接着说:“里面有个天阶防具,麻烦你帮我转送给一个叫禾清澄的弟子。”
不论顾怀盏说什么,造宿此刻都碍于当归的掩面一件件应下。
等他们除了望舒宫后,当归问道:“为何不亲自送给他?”
顾怀盏视线悠悠落在脚尖,叹息道:“峰内有些弟子不愿见到我,我若亲自送去,说不得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当归未再言语,静默着陪他走了一段路,漆黑如墨的双目犹如一汪潭水,那上面始终倒映着顾怀盏的身影。
顾怀盏留在天子峰两天,没等来天璇玑带宴观从回来,倒是先等到了宴观从未过门的媳妇箜篌仙子。而此时,这位仙子正被护山阵拦在门外,就如同她几次三番,被男主本人冰冷的拦在婚姻的大门外一般。
箜篌仙子怒不可歇的拨弄琴弦攻击护山阵,然而对护山阵来说不过如同虫蚁爬过,甚至不知道有人在用法术锤它。
顾怀盏闻着琴声寻去,见造宿早早已经站在那里,与箜篌仙子隔着护山阵面对面,一脸冷漠的看着她拨弄琴弦。
两人谈话声被琴音盖过,等顾怀盏凑近后,才得以听清楚。
箜篌仙子道:“放我进去,我是宴观从明媒正娶的道侣。”
造宿道:“宴观从没有道侣。”
箜篌仙子道:“我们今日大典,他却没有到场,音信杳无,是不是你们天子峰的人在中捣鬼?”
造宿道:“可能是。”
偷听的顾怀盏:“……”嗯嗯嗯???
却听箜篌仙子又道:“我要见他,我要知道他现在到底人在何处。”
造宿道:“他不在天子峰。”
箜篌仙子说:“我要在天子峰等他回来。”
造宿摇头道:“你不行。”
箜篌仙子问:“为何?”
造宿耿直的回答她:“你进不来的。”
……
顾怀盏没忍住转过头看向当归,他手下当真都是些奇人,这位造宿大哥初见还挺酷炫的,讲起话来直男的一批。
“天璇玑承认过我们的亲事,这天下人尽皆知,宴观从是她的首席大弟子,这天子峰我有什么进不得的!”山外的箜篌仙子几近被他气得跳脚,琴也顾不得弹了。
造宿一板一眼的说道:“进不得,宴观从已叛出师门,不再是天璇玑的弟子。”
顾怀盏站在旁边偷听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憋不住了,他抬手揉捏额角,走上前去。
“放她进来吧,师尊或许会将宴观从带回来,等他一回来,就摁着他俩把这婚事给办了。”他对造宿道。
造宿看向当归,等到他许可后,才将箜篌仙子放入。
方一进峰,箜篌仙子便迈着步子走向顾怀盏,咬牙切齿的念出他的名字:“顾、怀、盏,又是你!”
“许久不见,仙子近来可好?”顾怀盏温笑着与她客套的打了个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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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这样子更像是丝毫没有将她放在过眼中。
箜篌仙子顿时暴跳如雷,拦住他的去路道:“怎么?你跟鬼仙结为道侣了还不够,还要紧扒着朝生君不放?”
顾怀盏只觉好笑,抬手摘下他身边人的面具,对箜篌仙子颔首道:“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我已经有鬼仙做道侣,哪里还看得上宴观从?应该说……我从头到尾都没对他有过什么心思,皆是你臆造。”
他踱步走到箜篌仙子面前,戏谑道:“你无法赢得他的青睐,无法让他注意到你,不去考虑问题是否出在自己身上,却无故迁怒于我,你当真可笑至极。”
第48章顾有一死
箜篌仙子原本正盯着那张卸下伪装的脸看的正出神,却被顾怀盏言辞所激怒,愤恨的望向他。
她情绪激动,声音渐渐大了起来:“鬼仙再怎么好也不过是假象,他皮下的肮脏、污秽令所有人不耻,朝生君是天子峰长老首徒,如果不是你害他失了心,他本可稳坐在琼华掌门的交椅上!”
顾怀盏哼笑道:“在你看来,他不愿与你成亲怨我,他勾结奸人害死天子峰弟子因而被逐出师门,也怨我。那你呢?还是你早已经认清,自己在宴观从心中没有一丁点地位的事实?”
“你!”箜篌仙子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全数放到顾怀盏身上,以视线又再一次落到那抹红衣上,方才那一眼险些让她被引入深渊之中,“你诱|惑同门师兄的手段,想必就是跟那邪祟学来的吧?奉劝你再痴心妄想,死盯着不属于你的人不放。”
当归不喜这女子对顾怀盏无理的态度,伸手将顾怀盏拉到自己身后,为其挡下她阴毒的视线。
箜篌仙子又一次被晃花了眼,目光越发呆滞,心中有些飘然的念头,她此刻与当归两面相对距离不过一步之遥,再向前踏出一步,就能触碰到这个人了。
然而在她方抬起脚时,鬼仙便被顾怀盏拉到一旁去,箜篌仙子追在二人身后,眼中渴望愈发旺盛,浓郁到量变为嫉妒的情绪。
她放声大喊,叫停前方的人:“顾怀盏!”
顾怀盏闻声回头,只见那张被修真界喻为倾城美色的容颜,此刻已经扭曲得可怖。
“为什么你次次都要与我争夺,啊!”她嘶声叫喊,忽然好似又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道,“你身为男子,却妄想逆阴阳结合,即便举行过大典又如何?你们的道侣关系是不会得到天道承认的。”
顾怀盏道:“我不需要天道的承认,只要他认定我是他的道侣,那么我就是。同你不一样,得天下人承认,得天道承认,可就是……没被对方放在眼里,大典数次被推迟,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来了,他却连脸都没有在大典上露过,你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阮倾怒瞪着他大喊道:“住口!”
“为什么还盯着我的道侣不放?方才说过的话自己都忘了吗,奉劝你别再痴心妄想,他可是我的。”顾怀盏朝她得意笑道,说罢又抬手勾住当归的后颈,与他耳鬓厮磨,过于亲昵,让阮倾几近眼角欲裂,恨不得扑上去将他们硬生生分开。
可那分明是邪魔,若邪魔对她无意,又为何会引诱她?她……她是可以去将他抢过来,占为己有的,鬼仙希望定是如此希望才会蛊惑她!
箜篌仙子内心痴念越发膨胀,不知是从哪来的勇气,让她朝鬼仙扑去。
当归一手搂在顾怀盏的腰间,带动他后退数十次,视线冰冷的从箜篌仙子身上扫过。
顾怀盏道:“你这张脸还真是麻烦,能让人疯成这样,起初就是这样吗?”
当归点头道:“加以掌控,现在也不会带来太大的麻烦,最初我还不懂要如何敛,惹出了些乱子……”
“箜篌仙子心心念念了宴观从近百年,却只因目睹一眼你的阵容便移情。”顾怀盏勾笑侧过身,看着癫狂中的女修,“如果你对我释放天性,我也会受影响变成这副样子,先前何必要做那些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道,果然是情趣,我懂我懂,我超会配合的。
当归道:“没有,我在你面前从没有克制过,是你不受我半点影响。虽说无欲无求与道心恒定者,不会轻易受动摇,但也还没有其他人像你这样……我也不知是为何,我在你眼中,真的没有半点能够吸引你的吗?”
顾怀盏心说,有啊,岂止半点,不管是美貌还是财力都很吸引我。
想来或许是跟系统有关,顾怀盏坚信是系统偷偷给他开了什么护身金手指。
他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动摇?我如今不是对你言听计从,时常以你道侣之名在人前自居。”
当归说:“我看的出来,你不过是为了捉弄他们才这样说,但也无妨,即便明知你是利用我,我也十分欢喜。”
这话听起来让人很替他委屈,箜篌仙子的存在被抛之脑后,回过神时,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何时被甩掉了。
顾怀盏惭愧道:“我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系统:“……”
次日一早顾怀盏便听说天璇玑将宴观从带回了天子峰,他算是松了一口气。在去茅山之前,顾怀盏打算先去望舒宫与天璇玑道别,谁知他推门而出就见男女主成双成对的堵在他篱笆小院门口。
他后退一步,想要倒回屋里把门关上,假装无事发生过,却撞到了当归身上。
当归顺势圈住他道:“怎么?”
为时已晚,宴观从与阮倾早已看向他,不甘落后冲上前。
顾怀盏咂咂嘴道:“这对男女主为什么不能手拉着手去跳个二人转?他们是团购了讨人厌的进修课吗?”
系统说:“男主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话正说着,只见天卿与长孙少仪从天而降,眨眼间将宴观从制服在地。
顾怀盏呆愣住,眨了眨眼道:“原著有这一段吗?这还剩个女主,一起抓起来啊,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系统道:“没有。”
眼看着箜篌仙子就要冲上来了,后方的男主却突然从两人手下挣脱出来,紧逼上前。
长孙少仪朝顾怀盏喊道:“师弟小心,大师兄入魔,他打伤了看守弟子!”
闻言,顾怀盏仔细打量起离他越来越近的两人。
顾怀盏关切的问:“不是说心魔劫只是虚惊一场吗?他怎么又入魔了,一个传染俩。”
系统刚要说话,又见他鼓起掌道:“真不愧是男女主,把自己安排的整整齐齐,发起疯都是成双成对的,跑起来都像是丧尸夫妇。不像我跟反派,光是站在一起就像神仙眷侣,嘻嘻嘻。”
系统:“……”信了你的邪。
顾怀盏道:“他们入魔都是因为我,如果没有我,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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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是……真是一个又帅又令人发|情的男孩。”
接着,奔跑中的男女主被反派一个虚空巴掌扇的人仰马翻,四脚朝天倒在地。
天卿顺势将二人都捆起来,也发觉了箜篌仙子的不对劲。
长孙少仪张张嘴巴问道:“心魔,是会传染的?”
顾怀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定是因为大师兄与仙子二人心意相通,所以才会如此。”
天卿朝当归拱手抱拳说:“多谢、多谢阁……”
原本想说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却被三师兄打断。
长孙少仪道:“哥什么哥,叫弟妹。”
天卿清了清嗓子,呼出一口气重新道:“多谢……弟妹出手相助。”
顾怀盏看着在地上挣扎滚了一身灰的二人,红着眼眶别过头,难过的埋面在当归的肩窝处。
事情怎么演变为今天这种局面,难道要他今后每天都要在这种煎熬中度过吗,忍住不笑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长孙少仪叹了口气,抬手放在顾怀盏肩头轻拍,说道:“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父母双双发狂实属我们的不幸,但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师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闻言,顾怀盏的身体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颤动,当归顺抚着他的脊背。
顾怀盏:“阿爸,你有那种能让我哭出来的金手指吗?我忍不住了,我肚子好痛,脸也快抽筋了。”
系统:“……”
顾怀盏:“阿爸,快,快。脸真的抽筋了,我不能抬头见人了!”
系统道:“我给你电电,顶多会面瘫两日。”
过了许久后,顾怀盏才再次抬起头,除却眼角余红外,再无法从他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上寻找到一丝异样。
天卿叹了口气,小师弟与他不同,他一向将修道之外的事情看得很淡,但顾怀盏却总是如此,为他人的伤痛而牵肠挂肚,还要故作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想必师尊也是与他一般,清楚的了解小师弟的性子,才会说他其实并不适合走上修道这一条路。
天卿又回过头看向顾怀盏一眼,他想或许比起修道,师弟更适合去修佛,以己度人,胸怀万物……
要是知道他四师兄在瞎想些什么,顾怀盏可以当众脱裤子以表清白,他对修道忠心耿耿,换做修佛,好不吹嘘的说,甚至不需要反派来帮忙,他仅靠自己的双手就能每天破戒一次。
喝酒,吃肉,打炮是顾怀盏人生三大乐趣。
向天璇玑道别后,顾怀盏与当归离开了天子峰,他们前脚刚走,后脚绿萝观的人便上门讨要说法。
见箜篌仙子这副痴态后,更是死咬住天子峰不放,誓要让他们将顾怀盏这败类交出来,不然定让他们好看。
他们张牙舞爪的威胁一番,竟没想到十二将仍在天子峰中,一个照面就将他们打下山去。宴观从与箜篌仙子二人的婚事就此告终,可她却一反常态,并没有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
与此同时,顾怀盏正与当归不紧不慢在朝茅山去的路上漫步,天璇玑在之后的书信中也并未向顾怀盏提及过此事。
如今茅山损失了大半的弟子与长老,对比往日光景,更让人觉得萧条,门前甚至没有扫地小童,枯枝落叶将阶梯都盖得严严实实,顾怀盏走在上面,险些一脚踩空。
当归道:“这里过于静谧,好似宗门内无人在。”
顾怀盏说:“茅山的人,现在活着的所剩无几,这种状况也实属正常。”
当归道:“说的也是。”
顾怀盏道:“大师兄那边,师尊会帮我们询问他,先找到茅山的人,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让他们将知道的事情如实道来。”
当归皱眉说:“这些宗门的长老与掌门,兴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藏的严严实实,我派人去搜寻他们也都没有下文。”
不仅仅是上山时的台阶,就连茅山宗门内也十分萧瑟,这些枯枝落叶不知有多久没人打扫,以至于积攒到有足以没过脚踝的厚度。
顾怀盏垂着头,心事重重的望着满地金黄,伴随着脚步落地作响。
不知为何,只剩下了他一人踩踏在落叶上的声音,顾怀盏回过神,发现身旁已没了当归的身影。
他猛然回过身,见所经之处皆有落叶轻微凹陷下的痕迹,寻着脚印又往回走了一段,才看见属于当归的足迹,在半途中戛然而止。
这么大一个人就走在他旁边,竟然会一声不响的消失了,若是当归神行离开,必定会事先告诉他,眼下这种情况简直匪夷所思。
顾怀盏站在原地许久后,有些恼火抽出霜蛟,将脚边枯叶作为泄愤对象,挥剑将周身半径扫出一片空地。霎时间,地面上的符文暴露在顾怀盏眼中。
见状,顾怀盏赶忙将附近的黄叶枯枝都横扫上天,最终,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壮观的庞大法阵映入眼帘。
方才……当归便是走到了这阵眼中,可他也踏入其中了,为什么只有当归一人不见?
顾怀盏疑虑道:“这是什么阵?”
系统:“……”这是什么运气。
顾怀盏看着绘成阵法的咒文出神,他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只觉得十分眼熟,等他想要蹲下身去细时,耳边忽然传来踢踏的脚步声,四面八方而来,将他包围在其中。
看样子人数不少,想要从这里逃走对他来说很容易,但他更关心当归现在下落何处。
之所以当归会消失,定是与这地上的阵法脱不了干系,想来他们是中了五宗设下的圈套,这些人早就料到他们会来。
顾怀盏先前也曾设想过,会不会有人在茅山埋伏,可他对当归有着一种盲目的信心,只觉这天下无人能害得了他。
大意了……
片刻后,这些人终于现身,他们从不同方位包抄而来,像是生怕再让他溜了。
定睛一看,各个都是熟悉的面孔……琼华掌门、茅山长老、绿萝观晴珊师太、散修盟盟主等七人,除却蓬莱之外,参与对他围剿的宗门中人都有出现,且各个都是活了近千年的老妖怪。
茅山长老张狂笑道:“顾怀盏,你的靠山已倒,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再死里逃生!”
顾怀盏执剑向后退半步,冷声问道:“他现在何处?”
晴珊长老冷笑道:“你若主动受擒,兴许我们会让你再与他见上最后一面,如何?”
顾怀盏咬住下唇,移时后将剑入剑鞘,朔原首当其冲上前将他制服。
未避再节外生枝,这些人一同将他送往万御宗,将他押到用于关禁凶兽的水牢中,留下一人看守后,其他人就此离去。
茅山长老今日总算是扬眉吐气,甚是舒畅。
晴珊长老道:“别高兴的太早,鬼仙虽一时被困仙阵束缚,我们却无法伤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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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这顾怀盏,还有大作用。”
万御宗宗门主道:“何必如此心急?只要顾怀盏在我们手中,鬼仙便不敢轻举妄动。”
散修盟盟主端起酒杯,眯起双眼道:“你们又如何就能确定,顾怀盏在鬼仙心里有这个份量?”
茅山长老目有光道:“有还是没有,一试便知,待除去鬼仙,我们也就不必受心魔与瘴气所困,境界止步不前。”
晴珊长老看向他道:“说来,你与朔原的大限将至,余下时间不过十年,到时即便没有瘴气与心魔,倘若不能在十年内突破,仍旧逃不过陨落,若我们能将顾怀盏的仙种……”
“不可!”朔原霎时间站起身道,“且不说鬼仙,光是叫天璇玑得知此事,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她座下四弟子也迈入大乘期,听闻只差一步便可登天阶,顾怀盏万万不能动!”
茅山长老对晴珊所言甚是心动,面露贪念道:“你不说,我不说,在座诸位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万御宗宗主附和说:“再说,若有仙种助我们修行,飞升于我们而言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到时又何须再怕他们。”
茅山长老与他一唱一和道:“以顾怀盏性命做要挟,逼鬼仙自我了断,还能将顾怀盏仙种取来为我们所用,岂不美哉?”
晴珊长老道:“再者,她天璇玑的弟子残害我五宗门徒又如何算?箜篌仙子也因他入魔,我们要顾怀盏的命来赔罪,实乃名正言顺!”
暗无天日的水牢中,顾怀盏猛然间抬起头颅,眉间紧皱,暗叫不好。
从他被送进水牢关押起,顾怀盏就让系统的视角切到了朔原身上,跟着他一起出去,也多亏如此,才能得知当归现在还平安无事,但接下来他该如何……
倘若当归真听信了那几人的话,伤害自己,顾怀盏到底都会内心难安。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那几人便商讨出了个好法子,能令所有人信服,‘惩治’顾怀盏的同时,还能借此要挟鬼仙,一箭双雕!
“昭告天下,顾怀盏被邪祟蛊惑心智,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已彻底沦为邪魔爪牙,闯我五宗,杀我五宗弟子无数。”茅山长老迫不及待的拍板定案,叫来手下去张贴告示,“如今我们已将鬼仙与顾怀盏双双擒拿,七日后,于琼华仙山罪仙壁前处刑示众,替天行道!”
晴珊长老将那人又唤了回来道:“再天上一句,若再有人敢来闹事,我们就立刻要了顾怀盏的命,叫他的尸首烂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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