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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万八千鲤
还那句令他莫名其妙的话吾名当归,得名于你。
邵弦措不及防的被一口汤呛到,捂着嘴咳嗽着不听,另一只手搭在腹上。
郁昭泽伸手替她轻拍背后,望向顾怀盏道:“给孩子起名怎么能这么随便。”
顾怀盏端起汤碗喝了一口道:“当归二字读来也顺口,有何不可。”
郁昭泽道:“要是他刚刚问的是鸡血藤、骨碎补、□□衣、小马泡,这孩子这辈子就毁你手里了。”
顾怀盏道:“亦有人用龙葵、川芎、茯神、莪术作名,不问名字由来,听起来也都顺耳,何须在意这些。”
邵弦放下汤碗道:“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
她话未说完,便被当归打断。
那俊美的少年郎头也不抬的道:“明日便走。”
郁昭泽松了一口气笑道:“他化成人形后倒是通人性了,我活这么久,也是头一遭见到如此俊美的皮囊,先前感慨顾公子如天上人,如今倒觉得是大惊小怪。顾公子,你可真是捡到宝了。”
“……”这么光明正大的拉踩,顾怀盏也是头一遭见到。
当归敛眸,疏密纤长的睫毛轻颤,眼下的阴影随之跃动,巴掌大的脸埋进雪白的被单中,薄樱花瓣似的嘴唇也没入其中,模样煞是乖巧可爱。
正当顾怀盏以为他是因郁昭泽的夸奖而感到羞涩时,他又抬起头,视线扫视过三人,最终停驻在顾怀盏的面容上。
当归道:“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唯独你,让我看不透。”
顾怀盏说:“我在想,离开之前,得先给你做身衣裳。”
顾怀盏掏出布料连夜缝衣服,碍于当归在外露脸可能会吸引到不少苍蝇,便做了件大兜帽的外衫。
当归将新衣服一件件套上,却非要将那条白布单留下来,死活不愿意丢。
见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当归穿得如此好看,顾怀盏有一种成就感。
他露出老母亲般欣慰的笑容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系统:“你把他当你儿子了吗?”
顾怀盏说:“养儿防老嘛。”
系统:“你可真是个禽兽……”
对于何时离开这里,郁昭泽与邵弦早就已经是迫不及待





反派生前是个体面人[穿书] 分卷阅读93
,第二天一早就神奕奕的在马车上坐等。
顾怀盏牵着当归上马车,郁昭泽在外驾车,邵弦跟顾怀盏的嘴闲不下来,吵得当归眉头紧皱,拉着兜帽独坐在角落缩作一团。
这臭道士看样子温文儒雅,谈吐间气质不凡,可他们两个谈话的内容,总让当归觉得,有很多地方都极其不对。
顾怀盏摇头道:“胡说八道,生孩子最伤身体不过,什么母凭子贵都是糊弄人的,郁昭泽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肚子,要一个就够了,重要的是好生教导。”
邵弦道:“只要好生调养,不至于会落下病根。”
“照你说的那种生法,再怎么调养,也是不行的。”顾怀盏苦口婆心的劝导,“就拿我以前见过的例子来讲……”
当归埋着头被迫听了半个时辰的生儿心得,手中把玩不知是何物的漂亮珠子,只觉得人类弱小又无用,竟然能有这么多的病可以得,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邵弦被顾怀盏说得心中发毛,手放在腹上道:“嘶……顾仙长,你有没有那种法术,能将我这胎拿出来然后变大。”
顾怀盏想了想道:“没有吧……不过可以回去慢慢研究。”
当归冷哼一声,整个马车颤动后刹停下,车厢外忽然闯来马的嘶叫声,邵弦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
顾怀盏道:“别担心,我出去看看。”
在顾怀盏下车后,当归转头看向邵弦一眼,跟随其后跳下马车。
第52章驳回请求
马车正前方,五六名剑修拦在过道上,不依不饶的纠缠,不肯轻易放他们离开。
为首的男子道:“仙山岂是你们这些凡人随随便便就能来的地方?”
另一人接话道:“师兄说得对!我看他们可疑至极,今日宗门无人来访,究竟是从哪条道上冒出来的?”
顾怀盏一步上前,将郁昭泽挡在自己身后。
他看向为首的男子,开口道:“在下几日前在附近遭人追杀,才在昆仑山林中藏匿至今。”
对方剑修道:“有人追杀?胡言乱语,我可没见到有人敢在昆仑山撒野。”
顾怀盏道:“阁下没见到,不代表是没有发生过。”
昆仑弟子道:“你又是哪个野路子上来的剑修?敢跟我们昆仑的人这么讲话。”
五名昆仑弟子簇拥的那剑修道:“我看你这剑不错,把你这灵剑给我,我就放你们走。”
顾怀盏断然拒绝,令他倍感不悦。
那男子道:“我可是昆仑掌门的儿子,你这不识好歹的散修,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
顾怀盏还未抽出霜蛟迎战,当归便从后踩着他的肩跃到几人头顶。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几人道:“让开。”
那些人头还没来得及抬起,忽然身体震颤一瞬,紧接着双目失去了清明,垂首退避到路两旁,呼气间,一缕缕黑烟若隐若现盘绕在他们口鼻之间。
顾怀盏讪讪将手从剑柄上移开,从小就这么会抢戏,怪不得今后会做反派。
郁昭泽看当归的视线立刻就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感觉就像在看大哥一样,敬重又爱戴。
“走吧。”当归转身回到车上,这回换成顾怀盏跟在他后头。
马车继续行驶,过了一会儿后,邵弦心中担惊受怕逐渐平息,又开始跟顾怀盏吹水水。
当归将手探入衣侧宽大的口袋中,眉头微微皱起,抽出手在坐垫上摸索。
顾怀盏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当归摇头说:“掉了个东西,也没什么。”
与此同时,昆仑山道上的人逐个回过神,面面相觑,不知为何方才自己会那么听话。
其中一人道:“定是那人使了什么妖术!”
掌门的儿子愤懑的走到山道中央,恍然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烁,他蹲下身去,只见地上躺着一颗小小的圆润黑珠子,圆珠中如有漩涡,混着些许晶亮或暗淡的砂石流动着,璀璨如星辰银河。
他将珠子起来道:“这东西拿去送给师妹,她定然十分欢喜!”
要靠这马车,从东陵一路往襄泽,到达时都已经猴年马月了,习惯了御剑飞天的顾怀盏受不了这委屈,刚出了镇子外,就将人全都赶下马车。
郁昭泽不明所以的看向他道:“现在天还亮着,也不必这么早就停下歇息,我们走快点,天黑之前能到下一个镇子,也不必在荒野露宿。”
顾怀盏将他的车带马一起到荷包中,接着转过身对他道:“我们走快些,天黑之前就能到襄泽。”
他掏出自己的鎏金帝轿,把几个人请上车。
刚坐稳,帝轿便被器灵架着腾空而起,邵弦掀开窗帘往外探望,吃了一嘴的风,脸被刮的生疼,连忙缩回脑袋将帘子放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到了襄泽。
皇子府上,二皇子刚听完黑衣人带来的消息,喜上眉梢,便又有探子急匆匆的前来向他汇报。
“太子方才进宫了!”
二皇子笑面凝固,眼神瞬间转为阴狠,看向黑衣人道:“你不是说他们必死无疑吗?怎么你前脚刚来我这儿,他后脚就回来了。”
黑衣者也十分惊讶,回想着道:“莫不是那个臭道士……不可能,不管修士还是凡人,进了昆仑禁地都必死无疑,有去无回。”
二皇子拍案怒道:“那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昭泽将他们送到太子府厢房中后就去了宫中,顾怀盏闲来无事,便准备带当归去沾沾人间烟火。
邵弦来找他二人时,他们正准备出门去,听闻是出府到附近游玩,兴致上头非要跟着一起去。
一旁的丫鬟阻拦道:“太子妃不可,这太危险了。”
邵弦道:“不跟着顾道长才危险,走走走,我带你们去花满楼吃馄饨,他们家的馄饨各个皮薄馅多,汤的味道更是一绝。”
当归初次涉世,见到什么都十分好奇,路边卖的东西他各个都想要。邵弦与他当仁不让,恨不得将人的摊子一起给端走。
后方顾怀盏苦哈哈的当拎包奴,对女人的购物欲产生了恐惧感。
当归又盯上了糖人,拉着顾怀盏的衣角道:“顾怀盏,我要那个。”
顾怀盏跟他商量:“先把你手上的糖串吃完咱再买那个啊。”
当归愠怒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面对性命威胁,顾怀盏非但不生气,还被萌了一脸血。原来当归小时候是这样,奶凶奶凶的。
“买买买,这就买。”顾怀盏掏出一枚铜钱递给老板。
当归刚摘下糖人,又转头望向隔壁摊子上道:“那是什么,我要那个。”
顾怀盏道:“过一会儿还要去喝馄饨呢,改天再吃包子。”
当归又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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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顾怀盏掏钱道:“买啊,给你买包子,老板,给我来一屉。”
一不留神,当归又跑到了下一个摊位,朝顾怀盏喊道:“顾怀盏,我要这个。”
邵弦走在一旁,看着他俩这一路都乐不可支。
系统:“……”没一点出息。
当归见什么要什么,顾怀盏摸钱袋比喘气还勤快,从太子府到花满楼不远不长的路程,硬生生的被他们走上了一个半时辰。
从花满楼回到太子府后,立刻就接到了下人的通报,称圣上邀请他们入宫赴宴。
在中使的接引下三人入宫,顾怀盏与当归被赐上座,太子与太子妃就坐在他俩对面。
襄泽国君道:“朕的太子平安归来,多亏了顾道长。”
顾怀盏垂首道:“圣上言重了,贫道不过出了绵薄之力,是太子吉人自有天相。”
襄泽国君道:“顾道长不必自谦,听太子言说,顾道长身手不凡,连昆仑掌门之子都不及你半分,甚至未曾拔剑就已令他们败阵。”
当归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顾怀盏连忙往他碗中添了两筷子菜,并对皇帝道:“贫道的确不曾出手,出手的是这位小友。”
襄泽国君早有注意顾怀盏身边这位始终戴着兜帽的少年,大半张脸都被阴影遮盖,只露出一个白净的小下巴尖。
二皇子阴恻恻的扫过当归,若有所指的说道:“这人从进来起就没摘下过帽子,不以真面示人,也不曾行礼,实在是对父皇大不敬!”
语毕,襄泽国君怒道:“放肆!”
二皇子洋洋自得的朝顾怀盏与当归二人一笑,接着就被飞来的碗砸个正着。
“给朕自掌嘴!竟敢对襄泽贵客无礼。”襄泽国君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顾怀盏轻笑回视二皇子一眼,二皇子只得吞声忍气,抬起的手抖个不停,狠狠的扇在自己脸上。
襄泽国君望向当过道:“不知这位小友如何称呼?真是英雄出少年,可比朕这没用的皇儿强太多。”
顾怀盏代其回答道:“他叫当归,性子略有乖僻,还望圣上莫怪罪。”
“哪儿的话,顾道长无需多礼。”襄泽国君端起酒觞,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朕有一事想求,太子此次前去昆仑也正是为此事,没想到会被昆仑掌门拒之门外。”
顾怀盏道:“圣上请讲。”
襄泽国君道:“修道者不沾尘世,也不会轻易插手各国之间战事,但朕不愿信襄泽气数已尽,恳请顾道长……能否救救朕的子民,朕的襄泽。”
顾怀盏沉思片刻道:“我轻易出手,只怕为襄泽惹来更大的祸端,不过……”
襄泽国君道:“顾道长直言便是。”
顾怀盏摇摇头,视线扫过宴席上其他人。
襄泽国君见状心下明了,笑道:“这儿人多,太过嘈杂,不若二位随我到御书房一叙。”
在他们离开后,二皇子摔下手中双筷。
他望向太子,皮笑肉不笑道:“皇兄当真好命,死里逃生还遇这等贵人。”
郁昭泽笑叹:“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正是应了这一句话,皇弟无须见怪多惊。”
顾怀盏与当归被襄泽国君带到御书房中,御书房外留有两人守门,早在他们进门前,御书房中便已备好酒菜。
襄泽国君斟酒道:“顾道长,当归小友请。”
当归刚端起的酒盏就被顾怀盏伸手给没了,他转头不满的看向顾怀盏。
他恶狠狠的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信,但是这个你不能喝。”说罢,顾怀盏又对襄泽国君说,“还望圣上谅解,当归还是个不满月数的孩子,不能让他沾酒。”
襄泽国君上下打量一番道:“这未也有些……?”
顾怀盏说:“贫道正是因为这件事,才需避开他人,当归非人族,贫道与太子有幸目睹他的……出生,就在数日前。”
襄泽国君有些难以接受的点头道:“这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
顾怀盏道:“那日贫道与太子误入昆仑禁地,在那里遇见还是一团混沌的当归。”
“什么?昆仑禁地!”襄泽国君猛然拔高声音,然后又想起什么,轻咳一声,极其小声的对顾怀盏道,“这事儿,没其他人知道吧?”
还好他是修士,听力异于常人,不然怕是一个字都听不清。
顾怀盏闻言点点头道:“暂无他人知晓。”
襄泽国君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朕乃凡人,对妖魔看法与修道者多少有些出入,若不害人,便是好妖、好魔,但朕知道,修道者视妖魔为必诛邪物,难得会有像顾道长这般,见之不杀,还对待其如平常孩童一般的修士。”
顾怀盏敛眸浅笑道:“万物皆有灵,众生平等,不应以偏见目光笼统看待其他生灵,即便是人,也有为祸四方之人,以偏概全实为不妥。”
襄泽国君道:“顾道长所言极是,深得朕心,若顾道长能与当归小友助襄泽一臂之力,让朕的襄泽逃过此劫,不论天下人如何说,朕都会永远将当归小友视为襄泽的神明来看待。”
顾怀盏举杯与他相碰道:“甘为圣上分担重任。”
襄泽国君仰首饮下杯中酒,呼出一口气道:“不知当归小友可还需要奶娘,朕宫中有几位好人选。”
顾怀盏险些被呛到,摆手连声道:“不,不,不必了。”
当归道:“什么是奶娘,顾怀盏,我想……”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怀盏伸手捂住了嘴:“想什么想,不准想。”
当归:“……”
襄泽国君:“……”
相商完这事后,襄泽国君派人将他们送回太子府,郁昭泽与邵弦早他们一步回到府上。
当归正因顾怀盏今晚的两次驳回申请而闷闷不乐,一路上与他讲话,得到的回应都是沉默与白眼。
顾怀盏心说你可别后悔,七百年后的你会跪下来求我原谅你。
郁昭泽疑惑的看着二人道:“这是怎么了?”
顾怀盏道:“我不让他喝酒,也不给他找奶娘,气着呢。”
邵弦捂着嘴发笑说:“小当归怎么见着什么都想要,要叫他瞧见顾公子的道侣,是不是也要问顾公子要个道侣?”
当归目光明亮闪烁看向顾怀盏问道:“什么是道侣,你有?”
郁昭泽道:“道侣是用来称呼两情相悦的修道者,相扶相持,相伴一生,就像我与太子妃这样。”
当归又问顾怀盏:“你已有道侣了?”
顾怀盏模棱两可道:“如今没有,以后会有。”
邵弦笑道:“顾道长已有心上人了?”
顾怀盏垂首敛眸,点头应道:“嗯。”
当归蹙眉问道:“那个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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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盏答:“在等我回去。”
片刻后,当归忽然丢下碗筷,起身朝外走去。
郁昭泽与邵弦皆被他突然间的举动吓得愣住,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的背影,视线随着他移动朝外探去。
邵弦道:“这孩子怎么了啊。”
郁昭泽道:“该不会是吃味了?因为顾道长有心上人一事。”
顾怀盏道:“我跟上去看看。”
随即放下了手中物,起身离开。
当归一言不发的朝厢房走去,顾怀盏跟在其后漫步,走过拱桥后,加快脚步上前将他拉住。
顾怀盏哄着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一边问道:“又在怄什么气呢。”
当归身体轻颤一瞬,抬手将兜帽往后放下,昂首面向顾怀盏。
月色过于温柔,将他的轮廓也都照得柔和,上挑的凤眼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便勾魂动魄,他死死咬着下唇,淡粉色的唇瓣被染上殷红。
见状,顾怀盏心下一惊,连忙捧着他的连道:“傻了吗?赶紧松开。”
当归握上他的手腕,还盛着稚气的巴掌脸却显露出魅惑的神|韵,他开口道:“我也想要道侣,你的心上人和我比起来,谁更好看?”
顾怀盏讪笑着抽回手道:“问这个做什么,快进屋去吧。”
当归不依不饶道:“是不是昆仑禁地太黑了,你没有看清?”正说着,他又抓着顾怀盏的手放到自己脸庞处。
顾怀盏道:“你很好看,这世间无人可及。”
当归道:“你喜欢吗?”
顾怀盏心说你现在还太小了,满足不了我,我喜欢更大的你。
见他沉默,当归质问道:“因为我跟你们不一样,是妖魔鬼怪,所以就不行吗?”
“并非如此,现在还不是时候……”顾怀盏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莫要再随意诋毁自己。”
当归道:“现在不是时候,那要等到何时,你才肯答应?”
顾怀盏道:“百年之后。”
比敌国大军更早一步来的是太子妃腹中的胎儿,顾怀盏也不知敌国是在酝酿什么,拉帮结派这么久,迟迟不见攻来。
襄泽君主将顾怀盏封为国师,有顾怀盏与当归坐镇襄泽,这小半年他过得很是惬意,专心治国中事,抱上孙子这一天更是喜上眉梢,下令发放相关物资给各个城镇用以庆贺,举国同庆。
“朕有许久没去过晋洛,那儿虽小,却是襄泽中最是热闹不过的地方。”襄泽国君感慨,举杯仰望挂在夜空中的圆月,“恰是月圆,今夜的晋洛,必然又是极其繁盛的光景。”
顾怀盏闻言道:“今日大喜临门,不如圣上就与太子、太子妃一同去晋洛看一看。”
襄泽国君道:“太子妃的身子……”
顾怀盏道:“贫道正巧有一株灵草可令太子妃恢复如初,现在太子妃正抱着麟儿满院子跑,跟人夸耀呢。”
襄泽国君大笑道:“当真,那正好,带着朕的皇太孙一起去,一起去!”
襄泽国君正欲唤来中使去太子府传召便被顾怀盏制止住,他走到屋外,将鎏金片玉的帝轿呈现在襄泽国君眼前。
顾怀盏道:“乘这个去,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襄泽国君点点头,不疑有他,负手上前,又因十分好奇,抬手往最近的一个器灵脸上摸去。
器灵纹丝不动,任他摸了半晌后,转头无声控诉顾怀盏的不作为。
“这看起来不像有实体,手感却同玉石一样。”襄泽国君感慨着走进了帝轿中。
顾怀盏笑着走上前,路过器灵身边时,也抬手摸了一把。
还真是。
一眨眼的功夫,襄泽国君只感到些许落差后,掀帘再看,帝轿外的景色已经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太子、太子妃与当归,见到院中忽然出现的轿子,纷纷赶来。
郁昭泽看着车厢中的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转头看向另一边问:“阿盏,你、你怎……怎把孤的父皇给……”
襄泽国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臭小子,朕还不能出宫了吗?赶紧上来,把朕的皇太孙也一起抱来。”
当归首当其冲的进入帝轿,紧挨着顾怀盏坐下。
几人坐稳后,帝轿再次升起,若离弦的弓矢,眨眼间蹿得没了踪影。
襄泽国君方想掀起帘子向外看一看,便被太子摁住了手,他不明所以的朝太子看去。
郁昭泽道:“这掀不得,掀起来会……疼。”
襄泽国君甩开他的手,顽固道:“朕怎么做还要你来教?”
说罢便不听劝的把窗帘掀起,霎时间就被从外灌进来的风吹得睁不开眼。
郁昭泽垂下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却还是逃不过他父皇的责怪,襄泽君主放下布帘,抬手对着郁昭泽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拍得闷响。
见此幕,邵弦转过头忍俊不禁。
帝轿落地后,顾怀盏先行下轿,撩开门帘等他们逐个离开帝轿后,又将它起。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还未燃放烟火,但各家各户都挂上了灯,顾怀盏前脚刚将帝轿起,便听见一阵雀跃的欢呼。
回神后就看见从四处冉冉升起的祈天灯,绚丽烂漫,鼓动人心,如同星空萤火般的灯群点缀夜间,晋洛瞬间化身为了凡间星海。
当归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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