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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你们是觉得我这饭好吃是吧,这里是啥,是派出所,搞的跟娱乐场所。瞧瞧,这都他妈是啥破烂东西,小咖啡厅似的。全部整改!今天必须给我恢复原样!”
“可是……”聂建勋说,“孩子们有时候会过来。”
金所长个头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他阴霾着一双眼,缓缓地走到人高马大的聂建勋面前,猛地一巴掌拍在聂建勋的脑袋上。聂建勋立刻抽痛抱住脑袋,低下头,金所长正用脚踢着他的膝盖。
聂建勋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跟着红着眼睛一脸不情愿地直直跪了下去。
金所长满意了,勾嘴笑了笑,居高临下看着刚刚胆敢武逆的下属:“你现在已经学会顶嘴了,不错啊,我看没几年你就要代替我坐上这个位置了。”
其余人低着头,不敢出声,呼吸声都迟缓了下来。
“不、不,我不敢。”聂建勋回答。
金所长转过头低下身子,嗤笑一声:“不敢?你们谁把那个什么许愿树的袋子一个个取下来的。不错啊,还找着不少好东西。厉害了,你们这是想把我们市里的重点学校的领导班子全部弄下课吗?”
所有人大气不敢喘,方才所长进来的时候调查组的两个长官刚走。所长不知道调查组过来过,将过错怪在他们身上。他们此刻想说话,却被所长更高的声音压了下去,不敢再出声。
金所长已经年过半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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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办法教育这帮刚刚大学毕业的自以为是的警员。想在人民路这块“政治前途不菲”的黄金路上当上辖区派出所的领导,不仅仅是本人的圆滑,还在于小心谨慎。
他心里明白知道,什么事情该管,什么事情不该管。
最近飘来的廉政风他是一点不怕,他一没贪污受贿,二没不良嗜好。一身干干净净,自觉没有丝毫的污点。
金所长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上面的人点点头,他就可以在政治生涯上再添上一笔。跟着离开这个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人民路。
在出事之前,他刚巧正和学校的领导商量事。据说学校有学生家里发生命案,做为学校的立场,不想让这件事牵扯到学校。
没想到刚和学校的领导对未来本辖区的规划意见达成一致的时候,学校居然有学生跳楼死亡了。金所长当即和学校的领导一同去询问了事情发生经过,这三个学生成绩都是吊车尾,内向不合群,居然还玩起自杀比赛的游戏。
这种事情能怪学校吗?当然不能,和学校半点没关系,都是一帮成绩不好的坏学生,想着出名,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自己不爱惜生命,让自己的学校跟着倒霉。
现在的学生家长也是,明明是自己孩子的问题非要怪到学校,还居然找人围了学校贴大字报,不就是想要钱嘛。金所长想到这里,觉得还是自己太有善心,提议一人给三万,那群人才离开。
自己手底下这几个人也都是饭桶,平日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们把屋子弄得一团糟就算了。这个新来的聂建勋真把自己当包拯了,居然还敢背着他去查失踪案,还好他及时发现,把这小子抓回来。
那乐欣欣的那篇文,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纯粹就是诬陷,通篇都在诬陷自己的学校,不就是不想上学吗?
现在的学生真是不像话,自己当年读书,那是讲求一个尊师重道。现在的学生,被老师摸两下就说性骚扰,被老师打两下,就说老师体罚。总之一句话,这帮子孩子为了不上学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对新一代的孩子们的教育问题感到痛心,就这样的孩子长大到了社会,必将是个祸害。
至于那个不停上访的刘老师,真是个问题。明明韩超是个农民子弟,素质低下,性格内向,平日里成绩不好性格还不招人喜欢。
还非得牵扯到学教局局长的独子,那孩子他见过,为人礼貌,品学兼优,上次还在部长办公室看见那孩子得的奖,那叫一个夸张,简直贴满了整整一面墙。
说这样的孩子涉及校园凌霸,他是百分之百的不相信,孰是孰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自己手底下这几个酒囊饭袋多事,非得去惹别人。这就是这群孩子的别有用心,嫉妒对方的优秀,企图拉别人下马。
刚巧学教局局长和自己友好的交流了下,这事就这么过了,他也不会追究。想到这里,金所长长长吐了口气,跟着随手拿起茶杯,把刚倒上的滚烫的茶水,朝跪着的聂建勋身上泼去。
聂建勋疼地咬着牙根,忍耐着才没叫出口。
金所长踢了两脚,脸上的表情才算舒畅了。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不早了,已经下午两点了。
“我先走了,一旦有任何事情,记得汇报。”金所长直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下午和学校的领导越好了牌局,他可不想沾了这满屋子的晦气。
金所长前脚走,其余警员立刻熟门熟路的去拿烫伤膏,聂建勋呲牙咧嘴的被扶了起来。
“小聂,辛苦了。”
聂建勋的制服剥下,浑身上下全是各种各样的伤痕,被烫红的皮肤冒起了大炮。
“忍着点,我涂药了。”一个警员说完就把半瓶酒浇了下去,跟着涂上烫伤膏,“小聂,别倔了,我们这几个当年都和你一样,但是没辙啊。学校的后台太硬了,你做不了什么,还不如好好想着,在这里做几年,调走就好了。”
聂建勋嘶嘶地倒抽凉气,疼得眼睛里全是泪花,他不发一语,只是听着,不表态。
这倔脾气,几个人无奈叹了口气,今天来了两个市局的长官,这案子还是被按下了。这不是他们能反抗的,他们只是个派出所民警,平日里的工作也就是接接报警电话,帮忙调解下居民纠纷。
一直倚在桌边吞吐着烟的老警员,忽然站起身,将墙上挂着的【执政为民,秉公执法】的锦旗一把丢在地上,跟着踩上几脚。
几个人错愕地看着忽然暴起的老警员,旁边站的人习惯性地俯身去捡。
老警员一把止住那人,板着脸看向在场的五人,异常严肃地问:“我问你们,你们是为啥想当警察?”
“想养活自己呗。”
“那你做啥警察,做什么工作不比这强。”
“其实,我就是觉着稳定。”
“我想的是咱这制服威风,穿着多打眼了。不会有人欺负咱,小姑娘们也喜欢。”
一直没说话的聂建勋,抬起头看向老警员,眼睛闪了闪。
“我、我想做警察。”聂建勋说的异常认真,所有人看向他。
聂建勋眼睛里有亮光不停闪烁,他站起身子,丝毫不顾身上的伤痕,站的笔直的军姿,大声地说:“我想做警察,我想做一名维护社会治安,保护人们生命安全和财产安全的警察。我想同恶势力作斗争,抓起作恶多端的罪犯;不让任何一个罪犯逃脱法律制裁,不管他是什么局长儿子,不管他是什么老板的亲戚。他犯罪了,我就要把他抓起来!”
大家的心都被点燃了小火苗,当年他们也是抱着这样的理想,甘愿穿上这身制服。
聂建勋红着眼,这个大小伙子,忽然热泪盈眶,他哽咽了下,继续道:“当警察很苦,没日没夜,没法照顾家里,薪水还少。还记得隔壁街的那个小张吗,就是长得跟猴子一样的小伙子。”
提起这个孩子,所有人没由来的统一沉默了。
见众人没有回应,他继续回忆:“他才十七岁,大把的青春年华,当街被个小偷给捅了。现在还躺在床上,据说那刀直接捅在了脊椎骨上,估计他这辈子站不起来了。”
在场的其余人都想起那个瘦瘦小小的男孩。
对啊,小张,那孩子当时为了帮一个被偷了钱的妇女抓小偷,那小偷的团伙直接从背后朝他捅了一刀。
他们后来去探望他的时候,那孩子笑呵呵地。问他后悔吗,他说不会后悔。但是他很遗憾,因为他想做一个警察,他想铲除一切社会的渣滓。
那孩子真的是幼稚的很,那女人的钱包里只有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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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买菜的零钱,孩子却丧失了下半身的正常生活。
他真傻,还笑着说不后悔。想到这里,在场的六人,都无差别的捏紧拳头,热血沸腾。
他们回忆起刚刚进警局的时候,他们穿着经过层层测验来之不易的深蓝色制服。
宣誓那天齐声朗读的誓词猛然出现在脑海中,久久回荡。
“当初为什么做警察来着,我想想,哦,对了。我小时候,上不起学,其实我一直没说过。我父母因为一场火灾都走了,留下我和奶奶,是我们县派出所把我养大的。我想当警察,就因为想帮助和我一样需要帮助的人,现在……这些孩子正需要帮助。”老警察抽着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说起了前尘往事。
聂建勋咧嘴露出牙齿笑了笑,他指着自己放在桌上的警服:“不管怎么样,我觉着我要对得起自己身上这身警服,就算是这辈子做不了警察了,我也没啥遗憾的。但是那些孩子,他们能依靠谁?他们的家长都是普通人,我们不是宣过誓吗,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反正我不怕,不就是不做警察吗,有啥大不了。现在这些人的希望只有我们了,想想那些孩子,能救他们的只有我们了。”
“对啊,我不怕,我大不了回去种地去。也比窝窝囊囊的强,我要对得起我自己穿在身上的这身制服。”刚刚还迟疑的警员,也站起身,此刻血液在沸腾,他大声冲其他人说。
“这些孩子多好,多善良。夏天我们执勤的时候,顶着那么大的太阳,孩子们给我们送冷饮。冬天的时候,孩子们给咱们送热茶。咱们这个时候做缩头乌龟,太他妈不是男人了。”
“你们准备怎么办,所长上面压着,上层肯定也有人,这事情不是咱们满腔热血就能搞定的。”大家虽然被说得心里都燃起了熊熊火焰,但是实情也不得不考虑。
这话说出口,大家刚刚激昂的情绪又被浇灭了,正当大家愁眉苦脸的叹气的时候。聂建勋想起了今早那两个市局的警官。
他建议:“我们联系市局吧。”
“市局吗?他们现在忙着自己手里的案子,会来管这个自杀案子吗?”他们还记得王迅离开的时候,那叫一个趾高气扬,那两个市局的警官都束手无策。
“我们先私底下查,联系孩子们,拿到证据。”聂建勋的眼睛闪了闪,“只要我们能证明,那个刘老师所反应的情况是真实的,我们有了证据,就能将王迅这兔崽子抓住。我觉得乐欣欣的失踪案也不简单,她发的话一定不假,学校里肯定有问题。”
“怎么查?”其余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聂建勋的脸上,都问上了同样的问题。
聂建勋看了眼被翻倒在地的桌子:“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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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三十三)监控
“他们?”“靠孩子们,孩子们一定知道什么。这个年纪的孩子,嘴不可能那么严。我们找来几个孩子,让他们自愿成为咱们的小卧底,他们肯定愿意。”其余人听了,都摇摇头,一脸的迟疑:“太危险了,稍有不慎……”“我会保证孩子们的安全,他们只需要将知道的告诉我们就可以。”聂建勋打开电脑,将列好的物品展示给大家看,“我会给孩子们购买监听设备,他们的动向我们时刻可以掌握。再买一些防狼喷雾之类的东西,让他们出意外的时候直接可以使用。不过我觉得不大用得着。我分析过,失踪案,以及今天的自杀案。以王迅为首的人不敢乱来,刚刚校园才出事,学校以自身的考虑,也不可能再让本校的学生再出什么事情。”“行啊,你小子。”老警察看了眼列的物品及旁边写的计划书,颇为赞赏地点点头,“看来我们都小看你了,你小子怕是早准备好了吧。”聂建勋挠挠后脑勺,嘿嘿傻笑:“我也是平日里老爱瞎琢磨,这不刚好碰上了。”“行,这件事,咱们都得保密,不说为了头上的乌纱帽,就算是为了孩子们也要把嘴都给闭老实了。如果这事要是被所长或其他人知道,我老廖第一个饶不了他!”老廖挺起身板,鹰一样的眼睛扫视其他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打从心底信任这帮战友。其余人笑着对视一眼,立刻冲老廖敬了个军礼:“为人民服务。”老廖笑着骂:“臭小子们!”聂建勋忽然常日里心里一直紧紧拉着的那根弦,终于放下了。他松了口气,看着同事们笑着互相打气的样子。觉着这些日子身上遭的那点皮肉伤,都不算什么。从人民路派出所出来,容铮就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舒墨瞥见他那个模样,敲敲车门,让他回神。“是不是觉着这事不简单。”“嗯。”容铮点点头,“我觉着这个学校里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好像都有什么关联,说不上来,总觉得有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刚刚学校领导也来了,他们才知道白豚游戏,承诺一定加强管制。至于那个刘老师,你也听见他们解释了,那老师有被害妄想症,还有医院的证明不是吗?”舒墨笑脸吟吟地看着容铮,继续道:“至于那个王迅,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让我再见到他。”提起王迅这小子,容铮就气不打一处来。学教局局长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觉得对方正气凛然,动不动就提现在的教育改革,该让孩子们减负解压,好学生坏学生应该一视同仁。没想到这次见面,对方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当时王迅被单独叫到派出所的审讯室的时候,他父亲就一直在门外,和他大谈自己的儿子有多优秀,成绩有多好,平日里有多乖巧。在他心目中有过错的只能是那帮为了引起自己儿子注意力,想要“被欺负”的坏学生。说到口干舌燥,说到情到深处,到最后还因为不忍而滴下了两滴老泪。当然他的不忍是因为不忍自己优秀的儿子被牵连,在他心里那几个自杀的学生,死到临头还要拉自己的孩子下水。容铮实在听不下去他在这里颠倒黑白,糊弄是非,背过身直接丢下他抹眼泪。看容铮不为所动,那平日里正气凛然的学教局局长立刻开始到处找关系,把该找的人都找着。最后当着容铮的面,昂胸抬头,盛气凌人地将王迅给带走了。两人平日里维持的脸皮这一刹那间撕得粉碎。“我们现在去哪儿?”容铮想起就觉得气血上升,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打开dps开始准备设置路线。他们主要是来查别墅灭门案的,人民路中学的案子,现在还没从地方派出所报上去。按照规定,特殊案件调查组只是一个辅助部门,没有单独行驶办案权的权力。只有当其他的执法机构,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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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有疑问,或者上层决定将案件移交给他们,他们才有资格进行独立审案。这也是为什么学教局局长对他最后撕破脸皮的原因。这并不是不好,也算是一种监督,三方监督,才能让手里的权力更加透明。舒墨眼神闪了闪:“你不觉着这乐欣欣求救信和咱们现在手里的灭门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容铮听后便笑了,欣赏地点点头:“你说的正是,我们这就去乐欣欣家里,和这位叶天的好朋友好好聊一聊。”恰好这时,手机响了一声。舒墨拿出手机,将手机里信息调出来。他看了一眼,便冲容铮摇了摇手里的手机:“瞧,多米的信息到了,那女孩你想不到她们家住在哪里。”“哪里?”容铮看舒墨一脸神秘的样子,不禁心里有个猜测,“难不成就和叶天一个小区?”舒墨一脚踩下油门,车缓缓地动了起来,他抿起嘴笑了笑,道:“对,我之前就有这个想法。其实按照推理来讲两个女孩住的应该不远。”“怎么说?”“现在的年轻人们不像咱们那个时候,朋友除了同学就是邻居。而这两个女孩子的定位是好朋友,你想想,现在孩子们学业那么重,他们哪里有时间交谈玩耍。”“那就是放学回家的路上,两个女孩肯定同路。”想到这里容铮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舒墨的缜密心思。“还有一点,叶天的个性按照同学反映的情况,属于看上去开朗,实际上没人能猜透她的想法的一个女孩,她这个人带着自身的优越感和傲气。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她放下心交流?那只有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叶天的朋友必然是家庭条件和她差不多,长相却平平,性格内向的女孩。”容铮点点头,颇为认同:“这都是你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出来的?”舒墨笑了,带着几分无可奈何摇摇头:“我的容大少爷,这个叫做人之常情。有的时候专业书看那么多,不如多和年轻人们聊聊天,你会发现很多事情。”被舒墨开玩笑地笑了下,容铮那张帅气的脸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的微红。好在舒墨专心的开车,没瞧见这一幕。再来到宁湖的龙湾小区,才发现这里的奢华。昨夜来的时候由于心急,没太注意周围的摆设。他们的车还没靠近小区,就远远地瞧着大门外竖着的白玉做的雕像喷泉。雕像是几个俏皮的天使,有的在奏琴,有的在看书,还有一个大逆不道的,正在对着池子小便。那撒尿天使的雕像跟前站着个及其猥琐的男人,邋里邋遢的一张满是胡茬的脸。正专心地瞧着那小天使地小鸟,做些详尽的研究,《论天使的小鸟是否具有可用性》。他旁边的大眼睛男孩,一脸的难堪,不停地拉扯着猥琐男人的衣襟。“看来,有人比我们先来一步啊。”舒墨看着这一幕,意味声长地抿嘴长叹道。容铮苦笑地摇摇头,这重案组组长随时都在不正经。“周大鸟,你在看什么。”将车开近他们身旁,舒墨将车窗摇下冲猥琐男人打招呼。周鹏听见声音转身就瞧见舒墨,立刻咧开嘴冲上去,完全不在乎自己刚才的猥琐行为被对方瞧见。“哟,巧了啊,不是你们要去学校吗?怎么,有线索了?”周鹏倚在窗前,朝容铮咧嘴打了个招呼。容铮冷着脸,用眼角瞥着他,不想说话。周鹏笑了两声,觉着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又看向舒墨。舒墨果然就是来融化冰山的,简直就是一个暖场小王子。他很给周鹏面子,笑着点点头:“周队怎么在外边,没进去?”没问到这,还没什么。问到了,周鹏便叹了口气,一脸不想回忆的样子。魏威凑了上来,礼貌地冲容铮舒墨打招呼:“容队好,舒墨好。”他个子小,直接钻到周鹏前面,把他抵开,回答道:“我们刚刚去找了小区的监控,但是奇怪地是,当天的所有监控都忽然没了,全是雪花。”“哦?有这么回事。”舒墨疑惑了,他想了想,“那物业监控室也应该有监控,能不能看见是谁进了屋里把监控替换了?”魏威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脸地无奈:“没有,我们查看了所有的监控,甚至把隔壁的监控都拿来看了,都没瞧见什么可疑的人。”“那只有一种可能了。”舒墨沉下眼。周大鸟嬉皮笑脸地点点头:“对,就那个可能。干扰器。”容铮提醒:“也有可能是黑客。”周鹏摇摇头,得意洋洋地说:“不可能,我让多米查了。系统防火墙并没有被攻击的情况。我也询问过,别墅用的监控设备还是老一批的设备。让这帮子有钱人犯傻,别墅里的所有安全设备都很老化。这监控头自身没有留取数据的能力,只要把监控室的信号阻断,整个小区的监控录像,都没了。”魏威有些气恼地看向周鹏,带着埋怨地口气说:“周队,你怎么什么都不给我说,我还以为你就瞎玩呢。”周队哼了一声,看着魏威露出的一小节脖子,上面的痕迹简直辣眼睛。他阴阳怪气地指着别墅小区大门的名字,略带讽刺地语气说:“来这小区买房子,简直是傻了。”魏威这下算听明白了,之前廖城嘉担心周鹏知道魏威和他交往,周鹏会给他穿小鞋。这还没过一天,这小鞋就穿在了脚上。他没好气地鼓起两腮,像只仓鼠一样,气鼓鼓地瞪着双大眼睛:“你、你……”周鹏一副找打的贱样冲魏威扬起一只眉:“你什么你?”魏威很鄙视地冲他吼:“周大鸟的心眼就只有芝麻那么大!”说完不等周鹏反应,转身就拉开舒墨开着的车的后车门坐了进去。见舒墨要开车进小区,周鹏连忙也钻了进去,捏住魏威还有这婴儿肥的小肉脸:“好呀,好呀!我看你魏威跟着廖城嘉那小子才几天,就开始敢叫老大的外号了。不错啊,有那小子撑腰,是不是就厉害了。”魏威的脸被捏的通红,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包着泪花,扒拉开周鹏的手,小声嘟囔:“两个月。”“什么?”周鹏用小指挖挖耳朵眼,大声问,“说大声点,没吃饭吗?”魏威立刻带着哭腔大声地喊:“周大鸟,你欺负人!”吼完眼泪就顺着脸颊从尖尖地下巴朝下掉,一张脸委屈地皱了起来。平日里就算周鹏怎么欺负他,让他帮忙写报告,让他跑腿买饭这些,他都不在乎。但是这样没完没了地争对他,处处阴阳怪气地对着他,他心里就觉得十分不畅快和委屈。对他来说周鹏算是自己的大哥一样的人。魏威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与众不同,因此很自卑,也很内向不愿意和人接触。他还记得第一次来警局的时候,周鹏见着他就拉着他训斥:“小孩子就该朝气蓬勃的,死气沉沉地像什么样子!”因为自己是新人,所以没有太多人搭理自己。再加上魏威不爱主动和人交流,其他人也不会主动和才入职的小孩沟通。当时分组的时候,自己经常被落下一个人,他只能守着办公室,接电话记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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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档案。在他认为自己可能不适合干警察这份工作,写了辞职报告,准备交给周鹏的时候。没想到周鹏却主动找他一起吃饭,带他一起出任务,时不时地提点几句。那时候周鹏简直就是他的偶像,渐渐地他也开始融入了重案组的生活。魏威开始正视自己的性向,在一次明里暗示地时候,周鹏还说过同性恋没什么,人都该追求自己想要的,只要没犯法,没妨碍别人,就不是啥大事。自己和廖城嘉认识确立关系之后,廖城嘉就提醒过他,他和周鹏的关系不太融洽。魏威觉得没什么,都是孩童时期的吵闹,当不得一回事。昨天聚餐的时候,魏威其实特别紧张。他很想带廖城嘉见见自己的大哥,他希望恋情得到周队的祝福,也喜欢周队和廖城嘉之前的恩恩怨怨都能化解了。没想到的是,周鹏见到他们两人的时候,就立刻变得阴阳怪气了。想到这里,魏威更加的委屈,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瞧见这一幕,刚刚悄悄用眼角观察他们动静的舒墨转过头,看向周鹏,他冷着脸用严肃的语气道:“周队,你怎么能这么对魏威,就算魏威和你死对头交往。你也用不着处处刁难他吧?”魏威肩膀一耸一耸地委屈地直掉金豆子,连平日里觉得男人不该掉眼泪的容铮,都觉得他这样真心可怜。周鹏在魏威哭的那一刻,心理防线就彻底崩塌,手足无措地坐在原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此刻懊悔得不得了,连带着不知道什么的心疼。平日里他是粗神经惯了,被欺负哭的小警察不胜其数。唯独今天这次他算是真正地后悔了,想着刚刚自己做了什么,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别、别哭了。是我不对。”周鹏踌躇地两手两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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