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恩。”付长根回忆道,“就在上个月中旬的时候,她联系我们要我们去威胁一个女的。那女的是她老公的学生,据说是个小三。”
“名字叫何霞是吗?”舒墨问。
“对,就是这个名字。你说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我们能袖手旁观吗?我们先是跟踪何霞,然后拍了何霞和她老公的照片。结果她又改主意了。”
“她不想威胁何霞了吗?”
付长根表情纠结了下,回答道:“她要我们装作入室抢劫,然后拿她来做要挟,看她老公会怎么反应。”
舒墨眼皮蠕动了下,手指点着椅子上的把手,点点头,他心里差不多猜到了。他当时潜入房间的时候,所有的照片都被扣了起来。付长锁付长根两兄弟没必要做这种事情,那只有对爱情失望的杨怡会做了。
“本来我们不想干的,怕她反水,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但是那女的给钱给的多。长锁就同意了。”
“那你们既然了钱,为什么又要囚‖禁他们一家人。”
“长锁要这样,我也不知道他啥心思,他说怎么做,我就跟着怎么做。”
话毕,两人都沉默了,付长根脸上全然是懊悔,但是那更多的是惧怕,惧怕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和威胁。
舒墨吸了口气,长长吐了出来,顿了好一会儿,才问出口:“你们为什么要强‖奸乐欣欣,那个女孩才15岁,你们也下得了手。”
付长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舒墨的脸色:“那不是天天窝在那家里,不准出去,没啥娱乐嘛。”
舒墨猛地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东西摔了一地。
病房的门立刻打开了,守在门口的警员立刻紧张的往里探头查看。
舒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回身微笑摆摆手,只是手滑,并无大碍。
付长根心里惊惧交加,不知道舒墨怎么又突然发怒,自己都老老实实交代了,没有半点隐瞒。
舒墨看他眼神茫然,冷笑了下,站起身子,摇摇手里的手机:“付长根,我一定让你好好待在监‖狱里,慢慢尽情的娱乐。”
付长根猛地打了个哆嗦,看见舒墨的背影渐渐走远了,才明白过来刚刚舒墨那句娱乐是什么意思,顿时惶恐不安、骨寒毛竖,心跳如鼓擂。
隔了三条街的市局,三楼审讯室里的付长锁睡了整整一晚,醒来后神颇好。还要了早餐,非要吃什么包子油条加豆浆,给周鹏气得又想把摄像头弄坏,还好被人拉走了。
付长锁悠闲地吃着韭菜馅的大包子,喝着浓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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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豆浆,啜着吸管的声响故意弄得很大,周鹏这下终于笑了,不怒反笑,已是气急。
看周鹏阴晴不定的脸,俨然一副即将变‖态的模样。容铮走上前将手机递给他,周鹏拿过手机,一脸茫然:“干嘛?”
容铮不答,用手指点点手机屏幕。
周鹏嘴里嘟囔抱怨,容铮这个不爱说话的性格真该改改,抱怨着看向屏幕,是一段录音。他心中一动,赶紧放在耳边听。
十分钟后,周鹏仿若疯癫的狂笑,响彻整个监控室。
“终于疯了。”
“太好了,可以脱离疯子做组长了。”几个人打趣。
周鹏站起身,插着腰举着手机,拍拍容铮的肩膀,完全无视容铮越来越铁青的脸,大声喊道:“同志们,革命的曙光就在眼前!”
“疯了,彻底疯了。”组员很不给面子。
周鹏也无所谓,这会儿他心情好,谁挤兑他他也无所谓,他哼哼冷笑两声阴测测地看向监视器。付长锁毫无所觉正在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吃早饭,随便调戏两句审问的女警员,那叫一个随心所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度假的。
多米举着电脑走上前,径直走到容铮跟前,拿出调查的结果给容铮看:“舒墨发来的帖子里的所有人员,基本信息都在这里,我审查过了,没有一个和叶家有所关联。”
容铮支着下巴,沉吟片刻:“叶家的最近联系人里有什么可疑的吗?”
多米歪着脑袋回忆了会儿,迟疑着说:“要是说有什么可疑的,倒是没有。我调阅了监控视频,叶家人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如果非要说什么奇怪的地方,倒是有一点,他们突然开始信教了。”
“信教?”容铮眼皮跳了跳,脑袋里想起了圣诞节遇见的那群唱歌的黑袍少男少女,他打了个响指,看向多米,“你去查下,福音特教堂。”
“福音特?”多米惊讶了下,“吕牧师在的那个教堂?”
轮到容铮惊讶了,他看向多米:“怎么你认识?”
多米点点头,急忙地说:“是汉斯教授的朋友,他不会有问题的,他可是个大慈善家。”
“我没说他一定有问题。”容铮盯着多米,耐心地解释,“我不喜欢听见别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冤枉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
多米脸红了红说:“我明白,我、我这就去查。”
多米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身回来,对容铮低声说:“容队,还有个事,我翻看系统的时候,发现了一起很奇怪的案件,发生在四年前,到现在还没有结案。也是灭门惨案,我隐约觉着有所关联,但是你知道的这个后台系统没有授权不能随便翻看的。”
“哦?”容铮眼神暗了暗,对着多米轻声说,“晚上我要看见那起案子的所有相关资料,同时你在找找有没有什么类似的灭门案。”
多米眼睛亮了亮,敬了个礼,转身往外跑。
付长锁吃完了所有的东西,长长打了一个婉转绵延的饱嗝,隔着屏幕都能闻着韭菜味。周鹏嫌弃地捏着鼻子,用手里的资料扇了扇,拉开付长锁面前的凳子坐下。
“付长锁,吃的好吗?”周鹏阴恻恻地冷笑。
付长锁眯着眼睛瞥了周鹏一眼,露出一口满是黄垢的牙齿,展开笑颜:“周队早啊,早饭吃了吗?”
周鹏也咧开嘴笑,身子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吃了,吃的特好,心情也跟着特别好。我看你心情也不错,要不要听段音乐?”
付长锁看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嘴上依然不愿意落下风:“既然周队这么好兴致,那就放吧。”
周鹏盯着他的脸,冲摄像头打了个手势。下一秒,付长根的声音回荡在审讯室里。付长锁刚刚还笑嘻嘻的脸上瞬间变得煞白,眼珠子瞪得老大。
录音放完,周鹏猛地拍了下桌子,跟着桌子上的豆浆撒了一地,付长锁却不大在乎地摊开手,脸色虽然惨白却嘴硬道:“你也听见了,是杨怡那个老娘们雇的我们,我们全都是听他的。”
周鹏气笑了,指着付长锁的鼻子道:“你可以继续狡辩,付长锁,没事多看看书,多学学法,你现在这种情况。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具有殴打、侮辱情节的,从重处罚。”
付长锁眼皮跳了下,三年不算啥,出来又是一条好汉,跟着领导底下的人如果进过牢子的那级别又要上一番。
周鹏看出付长锁的心思,跟着又说:“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二人以上轮奸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付长锁刚刚还吊儿郎当的不在乎样,顿时就吓得瘫倒在地。他哆嗦着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周鹏冷笑,拿起资料往外走,经过付长锁身边顿了下,大发善心地担心道:“据说,在牢子里,如果是强‖奸犯,而且是强‖奸‖幼女的犯人,这进去了,基本出来的时候也被打得不成人形。”
只听“哗”的几声水声,顿时尿骚味充满了审讯室。
付长锁吓尿了。
舒墨刚回来就听见付长锁招了的消息。
原来,这被他们无意中发现的囚‖禁‖绑‖架案,实则都是一个局。
杨怡和付长锁两兄弟处于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乐大海当时在第三者何霞的怂恿下动了和杨怡离婚的心思,杨怡为人强势霸道,爱面子。对乐大海的话,可能更多的是失望,以及对脸面的维护。而选择了铤而走险,设计了这么一出戏。
偏巧付长锁这个人生性好逸恶劳,见杨怡家住在高档小区,又是他根本一辈子都买不起的别墅时候,顿时起了歹心。分析当时他的心理,一个是对于有钱人阶级的痛恨,一个是对于自身贫困现状的不平衡。导致他心理出现偏差。
付长锁有一句话很经典,为什么他们能有,我就不能有?
本着这个想法,他指示付长根将乐家一家三口囚禁。
容铮分析,之所以乐家一家三口很容易就被控制,原因正在于其一家三口一直处于畸形的家庭关系之中。母亲及其强势霸道,丈夫性格懦弱且出轨,女儿也陷入神恍惚的状态。
付长锁抓住杨怡好面子要强的性格,与其强行发生关系,并拍下视频为证据。
杨怡只好听从,并且跪求丈夫不要告警察。本身乐大海的性格就懦弱,已经形成被动做事的习性。一家之主的杨怡被付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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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乐大海既害怕又不知所措,在自身没有受到过多伤害及刺激的情况下,选择听之任之。
舒墨想杨怡之所以改变主意,打算向魏威求救,发出求救信号。大概是因为无意中发现乐欣欣受到了侵害,其实以杨怡的智商和城府,不可能不知道乐欣欣一个十五岁的花样女孩,即将遭受到什么样的命运。而她选择了沉默,为了自己的名声面子,彻底死守住,葬送了女儿。
这是一个家庭的悲剧。
舒墨叹了口气,站在他身边的容铮看他面色抑郁,走上前,用自己的方法来安慰舒墨。用手轻轻揉着舒墨的头发,舒墨的头发很软,带着刚回来的凉气。
“别难过。”容铮简短地安慰。
舒墨笑了笑,把他的手从头上抓在自己的手里:“我不难过,我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容铮看着舒墨的眼睛,确认舒墨没有撒谎,便问:“什么问题?”
舒墨微微扬了扬下巴,反问:“付长锁有说他之前跟踪过乐欣欣吗?”
容铮摇摇头:“没有,付长锁交代在去乐家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乐欣欣,也根本不知道杨怡有个女儿。”
舒墨摸摸下巴,面带疑惑:“难不成,跟踪乐欣欣的是另一伙人?”
容铮表情渐渐地严肃起来,他看着舒墨的眼睛,意味深长道:“看来我们都怀疑到一处了。”
两人自顾自的互动,忽然一阵爆笑声打断了两人的思路。
“哈哈,付长锁那吃瘪的样,简直笑死我了。”周鹏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又将视频录像转到刚刚付长锁听见付长根的录音带的时候的惊讶表情,瞪大了双眼,恨不得把付长根掏出来生啃活剥的样子。再看一遍,又看一遍,心里可着乐。
“他以前不这样啊。”
李姐耷拉着眼皮,看着魏威的脖子,意有所指地说:“被逼急了,疯了。”
说到这里,突然几个人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那几个警员明显惊骇的模样,哆嗦着嘴,半点说不清楚。
容铮站得笔直,凌厉的眼神一扫,那几人的神色恢复了些,惨白的脸上回了些血色。
“容、容队,周队,有人投案自首。”
“投案自首,你们这么紧张干嘛?”
“那、那个人手里提着一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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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四十二)贫民窟
后面跟着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警员,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深深地镶在鼻子两边。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道:“刚刚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抱著自己女儿的头部冲进警局,宣称女儿的头是自己砍下来的。”
“主要那个人一脸的兴奋,开心的嘴都要裂开了。拿着那个头……像、像是拿的一个奖杯一样,得意洋洋的。那头还在滴血,都没用东西裹着。太惨了,周围的人都看见了!”之前哆嗦着的小警员没见过太多大场面,显然已经被吓得不行。一张脸白惨惨地,浑身都在发抖。
听完后几个人瞠目结舌站在原地,尤其是李姐,她也是有孩子的人,女儿刚刚过完八岁生日。
怎样的一个变态心理才能下手砍去自己女儿的头部,他又是怎样带著女儿的血淋漓的头部冲进了警局,疯狂而兴奋的宣称自己是凶手。
在场的几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光是听见其他人的描述就心里忍不住发寒,更别说亲眼看见。
人的心果然是最复杂最难懂的一本书。
不一会儿网络各大平台就有了消息,市局里的电话响个不停。
雷局大发雷霆从楼上跑了下来,看见周鹏几个人刚刚审完案子,便立刻把手机甩桌上,气喘吁吁地说:“赶紧,赶紧放下手头所有事情,马上去现场。”
“什么现场?”周鹏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结果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弄糊涂了。
“你看这个!”雷局指着手机屏,大喘气道,“消息已经全世界满天飞了,你小子居然不知道!”
周鹏拿手机看了眼,顿时脸就黑了下来。
手机里是几张照片,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脸都被血黏糊糊地沾了一脸,浑身衣服裤子都是血,干成一团团的绺在一起。
他手里提着两根辫子,另一头连着的是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照片上男人咧嘴笑得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是神经病吗?”魏威瞪大眼睛,俨然被对方诡异的笑容吓着了。
“不太清楚,你们赶紧去现场,就周鹏、容铮、舒墨你们三个人。其他人现在马上去给我去外面拦着点媒体,他们就要把咱们大门给翻了!”雷局催促着,他手里的手机就一直没停过。
厅长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简直暴跳如雷。
“小萝卜在局里。”舒墨皱着眉。
雷局给了舒墨一个放心的表情,道:“那人已经被关起来了,那尸首被法医拿走了,血我也让人清理赶紧了。我一会儿让孙秘书去把他看好,今天不让他碰任何电子设备。”
舒墨松了口气,冲雷局感激一笑:“谢了雷局。”
雷局拍拍舒墨的肩膀,拿起手机接电话,大跨步往门外走。
现场就是凶犯家。
在城北的火车站附近,那里全是棚户区,还没拆迁乱糟糟的一片。
曾经这儿就只是一片空地,属于三不管地带,火车站里来的外地务工人员身上没啥钱,就直接在这空地裹了床毯子睡。
后来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开始拿些破布木头搭房子。渐渐地这里就成了棚户区。变成了淮南市著名的贫民窟。
本来一直计划把这地方拆了,可住在这里的人不干了,虽然是没产权,他们还是要拆迁,不给就不走。
地产商也不傻,不愿意花那冤枉钱。
苦了住在附近的原住民,犯罪率高、环境差,经常弥漫着酸臭的气味。
导致这里的房价跌倒谷底,住在附近的人也经常家里被偷被抢,年轻女孩经过这儿,都不了被调戏。
触目惊心的是这里的安全设施。
电线只有一米来高,悬在半空中,蜘蛛网一样交错分布。地上都是水,结了层薄冰。
不少孩童拿着棍子在电线下面打闹,看得人胆战心惊。
被派到现场的是周鹏、容铮、舒墨三人,车开不进去,只能下车步行。
三人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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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着打扮,还是气质谈吐,都与这里格格不入。他们一进入就引起了周围人注意,许多有眼力见都悄悄躲进了屋里。
凶犯不住在这里,不过这里算是必经路。
周鹏踩着泥泞的小道,脚底下全沾满了姜黄色的泥土,软绵绵地粘在鞋底。他皱眉却没说啥,径直往里走。
这里气味实在是难闻,尿骚味混杂着垃圾特有的酸臭味。
舒墨捏着鼻子,踮着脚尖快速走在前面。容铮跟在他后面才发现舒墨的脚印很浅很轻,这湿滑的地板上他走的健步如飞。说不上怎么,就是觉得很奇怪。
容铮呆愣了片刻才发现原地只剩下了他,那两人早就走到了前面。一个小孩一个飞扑差点摔在地上,容铮赶紧跨步上前扶住了。
“谢谢叔叔。”小孩说话软绵的,咧开嘴笑着,露出没了门牙的嘴。
容铮摸摸孩子的头,看了眼地上的积水,眼神有些暗淡。
舒墨捏着鼻子问:“这里多久了,一直这样吗?”
周鹏眼皮都没撩一下,只是点点头,把烟点上,含在嘴里含糊地说:“一直这样啊,能怎么样啊!这里人都穷的很,没地方住,咱政府也穷啊,哪能救济这么多人。这地产商们也不愿意大发慈悲,嫌这地已经烂了,都不愿意接这烫手山芋。”
容铮听见,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是加深了几度。看起来一副郁闷又无奈的表情。
舒墨看了眼容铮,笑了笑,安慰他道:“放心,总会有人来的!”
容铮看舒墨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心里的郁结不知怎地跟着就消散了。
出了棚户区再绕过一条小巷子,便到了现场。
普通的住宅家属区,房龄也不大,看上去也就十几年的样子。都是均高七层的小楼,绕成一个圈排列,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花坛。
他们到的时候才发现,家属区另一边就是大马路,他们绕了个远道。马路边停了几辆白黑相间的警车,附近派出所的民警早就来了。
院子里围满了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还有不少杠着摄影机的记者企图趁乱摸进现场,得到第一手的报道。
容铮一到,记者们立刻就涌了上来。
“容队!据说是个中年男人突然发疯拿菜刀砍了自己女儿头,还抱着头一路跑到市局自首是有这么回事吗?”
容铮闻言停住了脚步,看着问话的女记者。
那记者是市电视台的新闻早八点主播朱虹,平日里都是目中无人。今天见到容铮既有了小女儿的姿态,两朵红云娇羞地挂在脸上。
容铮长得英俊,能力强,又传说家里是侦探世家,更给他蒙上一层神秘的英伦气质。
虽然朱虹想嫁给有钱人,但是如果能嫁给容铮这类前途无量的英俊少年,那也不是不可以。
回想了下追求自己的大肚子秃顶中年富豪,朱虹一双桃花眼跟着暗了暗,很快又染上几点风情,眼角微翘的望着容铮。
“你是凶手吗?”
“啊?”舒墨突兀地插嘴,语气极冷,朱虹愣了愣,不知道这个小警员为什么这么问。
“你是警察?”
“啊?”朱虹彻底懵住了,脸上全是尴尬。
“既然你都不是,那你怎么这么清楚判定作案人、作案原因、作案工具?”
朱虹被问得满脸通红,堵住了嘴什么我说不出。
周围的记者见朱虹都被堵在了原地,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态度。有好事者悄悄打开摄像头,录着全过程。
让平日里得意忘形的朱虹吃瘪的镜头可不多见。
朱虹摸爬滚打多年,很快察觉周围气氛的不友好,还有同行一脸看好戏的态度。
想要争回几分面子,口气尖酸地对小警员说:“凶手抱着女儿头一路到市局,中途既没有人阻拦,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请问你们就没有责任吗?”
舒墨本不想纠缠,赶紧去现场,听见问话,脚下步伐一顿,调头回话,目光越过朱虹看向其他记者:“一:凶手没有杀人前提前告知我们;二:社会舆论走向快速散发,我想媒体的功劳功不可没;三:我们一定会尽职尽责将本案查清楚,给死者一个交代;四:由于本案社会舆论大,会对家属造成恶劣影响,请各位谨言慎行。”
话毕舒墨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快速跟上前面两人。
朱虹好不容易出现场,就是为了趁新闻热点,没想到对方十分不给面子,朱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记得那人是不是经常跟在容队长身后那个小警察?”有记者认出了舒墨。
“那个传言你们知道吗?”记者八卦嗅觉都十分敏锐。
“你说的是论坛热帖霸道容队爱上小警员?”有知道的立刻出声。
说起帖子,一群记者眼睛里都亮晶晶的,意有所指地看着朱虹嘲讽:“当着大房的面勾搭别人老公,厉害啊!”
“看来今天容队少不了跪键盘了。”
几个记者的笑谈说过就忘了,都不以为意,不过是些八卦谣言,自己也知道是假的。
最近明星卖腐的太多,导致记者们看见一对俊男男就开始跟着脑补。
偏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这里,朱虹眼睛便阴霾了几分,脚下尖锐的鞋跟用力踩在地上。她看着舒墨的背影,嘴角挂起嘲讽。
不就是个小警员吗?
毫无察觉自己惹了个麻烦的舒墨,此刻眉头紧锁。
脚边地面上还有长长的血迹,黑中夹带着红,一直拉长拖到其中一栋楼里。
几个民警守在门口,见着周鹏,立刻涌了上来。
几个人年纪都不大,面无血色,惨白惨白地。走路脚下还有些浮空,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市局三人面面相觑,这帮子民警看得太少,一具没头的尸体吓成这样。等他们上去了才发现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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