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怪物 分卷阅读128
起头,另一边刚刚那个胖子一脸横肉的脸,满是鲜红色的血迹,正离他的脸只有仅仅一毫米的差距。胖子上前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开始一阵阵地猛烈摇动,男人的胃开始一阵阵的翻江倒海,他只想这刻他能昏死过去。“你……要往哪里逃……”“啊!”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姜黄色的尿液瞬间弄脏了白色的担架。一时间,护士的怒骂声,旁人的嘲讽声,男人的惨叫声及其和谐地融合成了一首午夜的交响曲。交响曲充当着舒墨出场的背景音乐。舒墨歪着脑袋,俏皮地眨眨眼睛,好像懵懂无知的少年,奇怪凶犯忽然的动作,他纯白得犹如一张还没写上任何字的白纸。警车笛声一路悠扬的一直到达了市局。凶犯和受害人都被拉走,别墅前只剩下一群围观的邻居,伸着脑袋满脸好奇往里张望。屋子大门紧紧地闭着,不停闪烁的门前灯莫名地透出股说不出的诡异感。“什么情况?”刚下班的小青年手里还夹着厚厚的资料,看见别墅前围满了人,也跟着上前好奇地张望。“死人啦!”老太婆嘴里喊着,眼睛里却全然是兴奋。“呸,张太婆别张嘴就瞎说。”立刻有人出来辟谣,“乐家那三人我看好好的,死什么人了。”“我看救护车都来了,没死人也残了几个。”“我猜是那女的外遇被老公捉奸在床,没看见那奸夫都被打得不成人形了吗?”“啧啧,真没想到啊,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没想着骨子里是个贱货……”小青年听着几人的议论,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视线没离开过眼前的房子。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缓缓地离开。他走了几步,拐过一条小道,跟着在一道门前停住了脚步。小青年抬头看了眼眼前的门牌,门牌上写着两字:叶家。他朝里张望了会儿,忽然,叶家的大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警察。见着警察,青年立刻转过身闪到一处隐蔽的树丛里。小青年很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警察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小路的尽头,青年才露出身影来。他熟门熟路地翻进叶家的院子里,转身摸进了屋里。屋里漆黑寂静,白惨惨的月光将所有的狰狞血腥都一一暴露在青年面前。青年看着眼前的一切景象,眼睛闪了闪,满意地点点头,他从怀里拿出相机仔仔细细地将屋里每一处血迹都拍了一遍。闪光灯不时地在屋里闪烁,像闪电一样在黑暗里穿梭。维持了半小时的家庭摄影时间,青年这才意犹未尽地爬上了阁楼。一走进阁楼,他便习惯性地看向电扇。显然那件艺术品已经被人发现了。青年有些遗憾,好在小冰箱还在,他弯下身坐在冰箱上从包里拿出一本笔记。笔记很厚,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还贴着不少的照片。他翻过一页,隐隐约约地能看见安琪两个字。他停在那页,上面有孩童涂的歪歪扭扭的画作。青年用指腹划过粗糙的页面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隔了两秒,他将页面翻过,是另一个小女孩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双眼紧闭,苍白着脸,像个死人,然而嘴上却像是裹了一层蜜一样泛着光。青年脸上的柔和渐渐地变得贪婪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张大眼睛。狠狠地将女童的身影印在自己的脑子里。不过几分钟后,青年的表情又慢慢从痴狂变成了厌烦。他翻了一页,拿出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宁静的夜里,只有“沙沙”的写字声带来点生气。昏黄的月光从阁楼上的窗户透了进来,照在那张青年奋笔直书的纸上。上面的字苍劲有力,每到一句话的最后一笔必然会穿破薄薄的纸张。一只贼头贼脑的尖嘴老鼠恰巧循着血腥气和尸臭味爬上了阁楼,它从风扇边探出脑袋,动了动鼻子,看着那纸张,上面的字它看不懂。那上面有一句话,十三号实验成功,十四号实验失败,十五号实验启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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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三十八)敲诈
倪大爷今夜特地泡了一壶浓茶,这市局从一楼到五楼全都亮着灯。
老人叹了口气,将屋里的音机打开,提着茶往门口走。屋外挤满了人,全都是老相识了,也不客气,带着睡袋和零食饮料,直接住下。
威严的市局门口,全然成了野餐圣地,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安营扎寨。
如果是其他的分局,立刻就拉来城管暴力驱赶。只有市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只要不打扰白日的正常工作,大晚上的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也就因为这点,记者媒体们手里开始写淮南市市局的新闻的时候,也会跟着手下留情。
倪大爷不懂领导们的弯弯肠子,他就是心疼眼前没日没夜守这里的年轻人们。
现在孩子们负担重,一个人要扛起好几个家庭。但是要是身体坏了,一个家庭怕也干不了啥了,直接垮掉。
想到这里,倪大爷给找来纸杯,倒上热茶,一个个递过去。
对面的小卖部,今天也开着,阿红嫂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重播的狗血电视剧,卫生纸用了一大卷,现在眼眶还红着……
市局三楼的审讯室里,瘦小的凶犯还翘着二郎腿,一脸的无所畏惧。
“付长锁,你知道你为什么被抓起来吗?”周鹏瞥了眼凶犯,手里翻着凶犯的资料。
付长锁眼珠子一转,昂着脑袋摇摇头:“不知道。”
“我说,付长锁同志,你现在跟我嘴硬有用吗?”周鹏敲敲桌子,大灯打在付长锁脸上。
强烈的灯光下付长锁只是眯了眯眼睛,撅着一张嘴,毫无畏惧,满不在乎地摊开手:“硬了吗?软的不得了,不信你摸摸?”
妈的,臭小子敢跟老子开黄腔。周鹏斜着眼勾起嘴角,阴测测地冷笑。
“完了。”审讯室外,李姐扶额头疼。吕傅勋一脸疑惑看向她:“怎么了?”
没等李姐说啥,摄像头跟着就黑了,吕傅勋抽抽嘴角:“你们周队挺有个性的啊。”
容铮眉头皱了皱,点点头,指了指摄像头:“坏了,通知检修处的人来修修。”
李姐叹了口长长的气,将手里厚厚一叠资料递给容铮和舒墨。
资料第一页就是乐大海的照片,乐大海这个人长得并不瘦弱,甚至有些人高马大。然而照片里的乐大海却像小姑娘一样,含着胸,好像惧怕着摄像机。
乐大海是典型的南方小男人,性格上懦弱怕事。据周围的人介绍,他的妻子平日里就很霸道,总是对着乐大海呼来使去的。乐大海在家人被囚禁的情况下选择忍气吞声,很大程度是因为凶犯代替了他的妻子,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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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掌权人。
舒墨又拿出另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上是乐大海的妻子,一名医生。干练的短发,凌厉的眼神。一看照片就知道这是个十分霸道的女人,然而这个女人在被囚禁的时候选择忍气吞声。
他猜测不仅仅是因为凶犯拿女儿做威胁,还有一定程度上女人自身强于他人的自尊心。她甘愿被囚禁,也不想让人知道她被强奸,被殴打,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个多么没用的丈夫。她依旧想要维持这个家的本来面目。
“没想到吧,其实乐大海早就出轨了。”李姐摇摇手机,将舒墨的心中猜测更加板上钉钉。
他看了眼李姐手机里的女孩,年轻、漂亮、活泼。忽然舒墨心里有个莫名其妙的猜测,他问:“这个女孩来了吗?”
李姐点点头:“知道乐大海的情况,害怕了主动过来的,还在休息室里。”
容铮冲舒墨点点头。
舒墨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出了监控室朝休息室走。
休息室里,年轻的女孩正一脸不安地咬着手指。她的脸上画着致的妆容,看得出来为了来市局还特地打扮了一番。不过这里没人在乎她的样貌,看着她不安紧皱的脸上,全是冷汗,舒墨心里的猜测更是加强了几分。
她对面的电视里还播着晚间新闻,正现场直播着乐家别墅的情况。
看着这一幕的女孩,更加惧怕,颤颤巍巍地抖着身子。
舒墨敲敲门,唤回女孩的神智。
那女孩看见舒墨,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她本以为会有个女警察来询问,毕竟脸上的遮羞布还盖着。
“何小姐,我是舒墨。”舒墨自我介绍,径直拉开何霞对面的椅子坐下。
何霞面色不愉,她来的时候是鼓起了万般勇气,警局却只叫了一个刚毕业的警员来问话。她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见何霞不搭理自己,舒墨也不恼,起身从休息室的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一罐放在女人面前。
何霞有些惊讶,瞥了眼舒墨。见他自己已经打开一罐仰头喝了。
何霞想了想,把啤酒推到一旁,看着舒墨泛着红晕的脸,有些气恼。
“我不知道你们还可以在上班时间喝酒。”
舒墨将啤酒罐子放下,拿出纸巾擦擦嘴,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何小姐……只不过我觉得你需要喝点酒,你看起来很惶恐害怕的样子……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话毕,何霞惊讶抬起头看向舒墨,舒墨说话的语气太过平静,脸上也毫无表情。何霞哆嗦了下嘴,手脚冰凉。
何霞扬起下巴,右腿搭在左腿上,用一副不大在意的语气道:“我们是自由恋爱,那是为了爱情。”
“噗。”舒墨呛了口气,啤酒洒了半边桌,他咳嗽好一会儿,何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要发怒的时候舒墨直起身子看向她,“何小姐,我记得您今年24,刚考上研究生。乐大海比你大一轮,几乎可以做你父亲了。”
舒墨只漫不经心的点出两点,一是她还是学生,二是乐大海可以做她父亲。
果然,何霞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她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霞,24岁,河沙市南县人,根据考试记录你考过两次研究生,第一次面试被刷,第二次面试过了。而第二次面试的教授恰好是乐大海。以后你的课程也几乎没有完成,成绩却总是高分通过。据你室友反映,你自称已经在宁湖区买房。”
舒墨看向何霞,她梗着脖子瞪着双眼:“你……”
舒墨将身子往前倾,看着她,嘴角勾起,眼神带着些轻蔑:“你父母都是普通的企业职工,试问还是学生的你如何能购房,而且还是宁湖区的房子。恐怕你已经看上了乐大海他那栋别墅了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何霞怒道,“我压根就没那样想过……”
舒墨挑起一只眼说:“别装了,何小姐。”
“我没装,我对他是真心的!”
“真心?”舒墨摇摇头,把乐大海的照片拍在桌上。
乐大海鼻头肉,唇厚,眼睛小,皮肤黝黑像是裹了层黄垢。那黑漆漆的鼻孔里不时地还往外翻着几根毛。就这么一个邋遢、丑陋的中年人,脱掉西装,穿上补丁衣服,走在大街上别人都给丢两元钱。
何霞将照片推开,道:“我爱的是他的才华……你真是庸俗。”
舒墨气笑:“别污染爱情两个字了,何小姐。你连照片都懒得看一眼,你告诉我你真心爱他,真以为我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
何霞的脸一阵红一阵黑,伸手把照片拿在手里证明自己的真心实意。可惜乐教授长得真心太有伤风化,她手抖了抖,眉毛皱成了八字形。
“行了,何小姐,来之前我已经都调查好了。在这里你不用跟我装腔作势了,老老实实说说吧。你是不是擅自联系了杨医生。”
何霞愣住,冷汗冒了出来,她咽了个唾沫,紧张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霞不打自招,舒墨摊开手坦言相告:“猜的。”
何霞嘴角抽了抽,抖着手去拿啤酒罐,手里全是黏糊糊的汗水,手指抠了好几下,拉环都滑开了。
舒墨看何霞急得面红耳赤,伸手帮忙。“咔擦”一声,冷气从罐口挤了出来。
何霞疾疾地灌了一口,冰凉的啤酒顺着喉道灌进胃里,她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脸上恢复了平静,她才开始一五一十交代:“乐大海他抱怨,他老婆管的太宽,工资全部上交不说,连奖金都要走……”
舒墨歪着脑袋耳朵动了动,自动把乐大海的抱怨转换成何霞的抱怨。
“那女人长得又老又丑,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做人留一线,总要给点活路。她那样做也不怕被人耻笑。”
这个逻辑,舒墨没听懂。不愧是物理系的高材生,因果关系说的他都瞠目结舌。
何霞又喝了口啤酒,罐子重量轻了,她的脸脖子也跟着开始泛红。不知道是不是酒壮人胆,说出来的话更加肆无忌惮。
“那老母鸡占着窝,我只能住个小出租屋,真是没道理。我去看过了,那小区治安不错,我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我和乐大海提了提,他不太愿意离婚,说是孩子还小,怕对孩子不好。”
舒墨说:“乐大海不敢,他怕老婆。”
何霞厌恶地用指尖戳乐大海的头,唾骂道:“真不是个男人,他这个人懦弱得很,我就干脆帮他一把。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她见面,和她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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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问:“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的事情。”
舒墨又问:“杨医生什么反应?”
“能什么反应,不就是不同意吗?她说有本事让乐大海和她当面提,她不信我的话。”
何霞翻了个白眼,敲敲桌子:“真是可笑得很,我都说了,以前的钱她拿走,闺女归她,市中心那套小房子也送给她,她居然还不同意。你说她是不是得寸进尺,太自以为是了。”
舒墨点点头附和:“的确太得寸进尺,自以为是了。”
何霞误以为舒墨认同她的话,像是找到组织滔滔不绝地往后说:“我就想了个办法,我回去后,直接缠着乐大海没让他回家,还特意在他的衣服领子上留下口红印。没过两天那女人就联系我了,她说给我二十万,让我不要打扰她的家庭。简直痴心妄想,二十万就想买走我的爱情,这是不可能的!”
二十万不可能,因为她想要的是那栋市价三千万的别墅。舒墨没有明说,只是接着帮何霞说下面她的话。
“于是你就拒绝了她的提议,然后开始跟乐大海不断做思想工作,乐大海本来就耳根子弱,很快就被你说服。”
何霞点点头,叹了口气:“可惜的是,临门一脚,出了这种事情,这两个歹徒,真是罪该万死。”
时间不早了,他手机响了几声,是容铮等急了。基本情况他都了解清楚,不想和何霞继续虚与委蛇。
舒墨站起身子,将空瓶丢进垃圾桶里,冲门外敲了敲门,进来两个穿制服的警员。
警员板着脸,径直就走到女孩的两旁,把手铐拷上。何霞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有犯法!”何霞叫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舒墨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她,柔声回答:“敲诈就是违法啊,何小姐。看来你对华国的法律不太清楚明白,正好这几天休息下,好好看看书。”
何霞尖叫,不停地挣扎,嘴里喃喃着叫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两个警员人高马大,轻而易举地制住女人的反抗,将人押走。
何霞惊慌失措,两只手死死地抓住门框。
舒墨慢慢渡步,走到她跟前。
盯着她眼睛,他从资料里拿出一张红色的文件复印件,冲何霞晃了晃,展示给她看。
红色文件是房产证,上面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做杨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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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三十九)崩溃的女人
今日清晨,淮南市的天空难得的晴朗,蔚蓝的天空没有被厚厚的浓雾和云朵遮挡,阳光很快洒满了大街小巷。
再见到杨怡,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
据跟着她的护士介绍,杨怡一直拒绝和警察沟通。
不过,医生早些时候对她的神状况进行了一个评估。
评估结果显示,杨怡的情绪已经趋于稳定,可以接受询问。
舒墨在见过乐大海的出轨对象何霞之后,就很想同她聊一聊。
杨怡显然睡了个好觉,神头不错,只是脸上还有些青肿的痕迹。
早上的金黄色阳光从外面洒了进来,空气随之缓缓流动。
带着青草味的清新空气顺着风,将屋内的消毒水味都冲淡了。
病房内通体的白色此刻被覆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早晨的风有些大,将水蓝色的帘子扬了起来。
杨怡却觉得很惬意,贪婪地嗅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享受着清晨大自然的回馈。
舒墨是一个人来的,他特意换了身运动装,打扮得阳光帅气,像个还在念书的孩子。
他刚来到门边就被杨怡察觉了。
之前的物业管理,这会儿成了警察。
惊讶在她脸上只待一小会儿,很快她就了然了。
舒墨手里拿着一束带着露水的鲜花。
刚刚从楼下经过的时候,正巧发现有不少漂亮的花正颤颤巍巍顶着寒风绽放。
辣手摧花对于舒墨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舒墨脸皮比城墙也就薄那么一点点。
他当着园丁拼命塞白眼的脸,采了一大束,老园丁一大把年纪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简直气绝。
对舒墨来说花不过是花,理所应当该被人观赏,他又不是林黛玉。
简单找了张白纸包裹了下,居然还有模有样。
舒墨抬头和杨怡的目光短短碰触了下,舒墨随之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杨怡转过头,不愿意与他直视。
很遗憾,做为一名警察,这样被受害人排斥的事情经常会发生。
并没有发觉自己打扰了病人的休息,舒墨径直走到病床旁,把花递给旁边的护士。
花瓶口又细又窄,塞了半点才把粗大的茎干塞了进去
舒墨指着插好的菊花,简短地介绍:“瓜叶菊。”
杨怡同样是个话少的人,她的瞳孔并没有聚焦到花上,只是看着窗外,清澈的蓝天,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插好花的护士冲舒墨指了指床头的紧急按钮,然后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走时她还体贴地将门带上。
顿时,病房内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带动窗帘不时地发出的“沙沙”声响。
舒墨用手摸了摸花瓣,蓝色的花瓣沾满了露水,那露水粘在他的手指尖上,一滴冰凉徐徐地沁入他的身体里。
他感叹道:“大自然真的很神奇,这么寒冷的季节,依然开着这样灿烂的花。我的母亲是一个很爱花的女人,父亲为她亲手造了一间温室……因此我从小就能分辨花的种类,了解每一种花的花语。”
杨怡看向他,缓缓道:“看来你父亲很爱你的母亲。”
舒墨点点头,他摸了摸下巴,勾起嘴角笑了笑:“我以为你会问我这种花的花语。”
杨怡瞥了眼那束花,深蓝色的小菊花,叫瓜叶菊吗?
她不大在意地说:“所谓花的花语,不就是人们自以为是地给花加他们自己认为的含义吗?不过,你还是说说吧。”
舒墨差不多预料到了杨怡的反应,他看着杨怡的眼睛,柔声回答:“蓝色的瓜叶菊的花语,是爱情的烦恼。”
杨怡愣了下,僵硬地将脑袋像螺旋一样,一格一格咔嚓归位,表情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舒墨了笑容,换上严肃的表情看向杨怡,平静道:“杨女士,我觉得你有些爱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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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恼,需要和人谈谈。”
“我能有什么烦恼,一把年纪了。”
“您并不老,杨女士,从您现在的模样就能看出来,您年轻的时候一定非常漂亮。”
舒墨的话不是吹捧,杨怡身材保持的不错,虽然已经四十多了,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的年纪。
反观乐大海,年纪比杨怡小两岁,看上去却大了一轮。
“无论以前长什么样,人都是会老的。”
“据说当年您还是校花,乐大海娶了你,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都过去了。”杨怡低声自喃。
她两眼无神地看着手指,舒墨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舒墨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杨怡的面前。
照片上的人,彼此都很熟悉,是乐大海的出轨对象何霞。
舒墨言简意赅地说:“她昨晚来警局交代了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都有些焦灼。
杨怡看着照片面无表情,只是微微颤抖的指尖和不断吞咽的动作将情绪漏了出来。
昨晚上何霞被拉走后,舒墨让多米找到了一些关于杨怡和乐大海过去的蛛丝马迹。
杨怡当时正读医学博士,年纪不小了,二十八岁,依旧单身,她妈都求她或多或少带个东西回来啊。
在那个年代,这个年纪的女孩如果没有结婚生子,基本上都被盖上了异类的红章。
乐大海是一个工读生,家境贫寒,比杨怡小两岁。
当时的乐大海的长相比现在好太多,没有油腻腻的脑门,也没有圆鼓鼓的大肚子。
如果非要比做一个人,乐大海当时长得挺像葛优年轻时候,是个还比较帅气的小伙子。
不过论家境、才学、样貌他都是配不上杨怡的。可杨怡偏偏就对这个穷小子动了心。
可能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也可能是一个绵绵小雨的夜晚。总之他们相遇了,也相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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