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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晚上这会儿宁静中带着热闹,嘈杂间又带着寂静。
容铮、周鹏招了几个信得过的人进会议室。
他们也不多废话,直接说了关于他们发现培训机构的事情,已经联系好了机构人员,问哪个愿意去。
说完,把培训机构的宣传单发了下去。
宣传单主要介绍参加课程后会到达如何如何的成果,各种业界大牛现身说法。这样一个课程,可以让人破碎的家庭再重组,摇摇欲坠的夫妻关系再和谐,濒临破产的公司再扩大……
简直就和童话一样,这么完美功效的一个课程,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想要参加必须有两个条件,一个是高昂的学,再一个是必须要有中间介绍人。
看完所有资料的众人,站成了一排。
周鹏问,谁愿意去,没人吭声。
容铮面色不太好,咳嗽了声,清清嗓子。
“不是。”吕傅勋出口解释,“看这种广告传单,多半就是那套摧毁心理防御的洗脑伎俩,我们对于自己的自制力没把握,万一被反洗脑了怎么办。”
周鹏摸了摸下巴,看向容铮,觉得吕傅勋言之有理。
吕傅勋建议:“这样吧,谁觉得自己行,站出列。”
舒墨还在仔细研究资料,忽然觉得袖子被扯了下,转头望向被扯动的方向,顿时傻了眼,怎么所有人都站在他后面?还排成了一列?这是干嘛?
“咳。”刚刚拉他的魏威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轻轻咳了一声,小声解释,“周队他们说,谁自愿参加课程的,主动站出列。”
“站出列?”舒墨扫了眼周围,只有他站在最前面。
周鹏似笑非笑地看着舒墨:“恩,小舒果然好样的,非常积极。”
舒墨:“……”
舒墨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人性的丑陋和黑暗面。
容铮平时冷冰冰的脸上难得的隐隐带些笑意,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舒墨身边:“别担心,只是去找线索,不会让你去只身冒险的。”
最后还有些不放心,红着耳朵添了句:“我会一直跟着的。”
舒墨望向他,迟疑了会儿点点头,答应了。
散会就让大家伙休息去了,他们休息的地方就在市局的办公室,军绿色的行军床铺了满地。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跑了一天,这脚臭味,可谓是十里飘香。
舒墨喘了口气,手腕一紧,就被人拉着手进了隔壁的小房间,小房间是独立的办公室,一进屋就犹如进了花房,隔绝了臭气还有股青草的清新香气。
舒墨回过神这才发现屋里就两人,容铮红着耳朵踌躇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鞋,他悠悠地看向容铮,似笑非笑地问:“有什么事吗?容队?”
容铮僵硬着直起身子,看向舒墨,摇摇头:“没事,你睡那儿。”
说完容铮指着屋里唯一的沙发,那沙发可以是沙发床两用沙发,容铮三两下把沙发弄成床,跟着铺上被子,再仔细的检查屋里的暖气装置。跟着招手示意舒墨过去,舒墨心里七转八回默默看着容铮在他面前沉着脸,一副冷冰冰的态度却说着关心的话,忍不住起了坏心。
“我把沙发睡了,那你睡哪儿?”





怪物 分卷阅读194
容铮看了眼沙发,十分认真指着一旁的地板:“我睡地上。”
舒墨摇摇头,看了眼屋外黑漆漆的影子,还有鼻尖绕着的清新香气,忽然鼻头一红,打了个喷嚏,就在对面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跟着连续打了四五个喷嚏。
他红着一双兔子眼,可怜兮兮地看向容铮指着窗户:“我对空气清新剂过敏,能把窗户打开吗?”他话刚说完,窗户就被打开了,屋里的空气立刻就有冰寒刺骨的冷风灌了进来,舒墨忍不住抱紧手臂,打了个寒颤。
容铮手足无措地站在窗户边,开了窗户寒风又进来了,关了窗户空气清新剂散不了。
舒墨坐到沙发上,把身子赶紧窝进被子里,还是觉得冷得很,可怜巴巴地望向容铮,拍了拍沙发,冲容铮招招手:“容队,就凑合着挤着睡。”
容铮的脸轰地一下就红了,他迟疑地站在原地,身子绷得紧紧地,半天动不了。舒墨将身子缩到很小的位置,留出一大块空位,还不时地抖了身子,一副冷得不像话的样子。容铮踌躇了会儿,最后下定决心一般,咬了下牙,神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好像马上要上战场一样,同手同脚往前正步走,随后又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拉开铺盖躺了进去。
刚躺进去,屋子里的灯就暗了下来,屋里黑黢黢的,谁也看不见谁,只能听见屋里急促的呼吸声,在容铮看不见的地方,舒墨的嘴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晚上容铮睡得挺踏实,迷迷糊糊间,下巴被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啃了下,他不禁眉头锁了起来,就在他觉得不太舒服的时候,忽然怀里躺进了一个软乎乎发着热的东西,他下意识的顺手用手揉了揉,触手的感觉还行,像是个大馒头软绵绵的,他忍不住手里继续揉了两下,怀里的东西依着他的动作跟着往前蹭了蹭,紧紧贴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早上八点半,天还蒙蒙亮,舒墨就按照计划联系了那个心灵洗涤的培训班给他安排的辅导员。
怕被认出来,舒墨还特地乔装打扮了下。头发染成了时下流行的亚麻黄,还烫卷了,看起来像时下刚从国外来的小鲜肉。
容铮瞧了眼,红晕就爬上了耳朵,他粗声粗气地提醒:“你这不是选美。”
舒墨对着镜子整理下头发,不大在意地说:“好的外表可以给人好的感受,培训班里百分之五十是女性,我这样能更加容易和他们走近。”
容铮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让舒墨去做这个任务,太危险了……
刚出大门,几个警花对着舒墨吹起了口哨。
舒墨倒不羞涩,顶着容铮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培训地点被安排在与世隔绝的古镇里,这个古镇叫做古月古镇,位于淮南市以东边境,前几年古镇旁边的地被一个开发商买下了,说是要修一个时代广场,广告铺天盖地,古镇人都满心期待。
可这工程修了几年,都没修好。后来资金链出现问题,工程就在去年年初的时候停摆了。
好好一个古镇,被外面的横着的一块尘土飞扬的工地给挡了个结实。
生意一落千丈,后来再无人问津,谁也不愿意出去旅游,吃一嘴灰,本着的就是洗涤心灵的目的,最后洗涤了全身,灰头土脸。
村里人闹了几次,都没效果,一边是财大气粗的开发商,一边是没权没钱的小老百姓,天平自然朝着有分量的一边倾斜过去。
这个村子去之前他们就调查过,从村里人的一些只言片语里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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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七十七)临行
村子里隔三差五就有几辆从城里开过去的大巴车,进了村就消失了,找不到踪迹,也没人报失踪。过了大概两三个月会有一辆大巴车出来,再过了一两个月又会有一辆大巴车进去。
让人不解的是,这车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没多少人知道。
古镇上村里人之前以为是开发商的车,拦过一两次,上车转了一圈,就跟见了鬼似的,都说车里人中邪了,吓得腿肚子都是软的,直打哆嗦。自打那以后,就再没人去敢去拦车。
舒墨打整好站在路边等介绍人,容铮冷着脸,碎碎叨叨地念着注意事项,舒墨不时地点头,嘴角勾起,手指轻动,看起来心情颇好。
趁着还有时间,测试了下监听设备和定位系统。这玩意小小一个,搁在牙齿里,总觉着不太舒服,舒墨没事就去用舌头去顶。容铮皱着眉,冷厉地出声制止,不太放心地叮嘱别去碰。
舒墨嘴上应付着,还是下意识地碰,他不想用这玩意,挡不住被容铮婆婆妈妈拉着讲了一晚上,最后才不情不愿答应了。
大清早空气里都带着湿气,空气里都带着清晨特有的青草味,旁边的人碎碎叨叨,唐僧念经一样不停嘴,却还觉得神清气爽。
远远地一丛黑影飞了过来,砸在了他的身上,舒墨吃痛地一低头,差点咬到了舌头。包着眼泪花,吃痛地伸手把那团黑影下意识扯在一边。
小萝卜黏糊糊贴在舒墨身上,两只手紧紧拽着,死活不放手,好几天没见着,小萝卜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放舒墨走。
舒墨看清小孩,才想起来,好几日没见了,顿感自己有些没心没肺,愧疚地蹲下身子伸手环过小萝卜的腰圈在怀里。
勾了下小圆头鼻子,湿漉漉的:“怎么,昨天没跟婆婆好好待着,一大早就过来了,平时不是不睡到七八点不起床吗?”
小萝卜把脸贴在舒墨肩膀上,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跟着就开始抽抽,不说话了。
还是老毛病,跟个小闷葫芦一样。
舒墨叹了口气,拍拍小萝卜抽动的背:“哥哥要出去一段时间,你要乖乖听婆婆的话。”
随着他最后的话,衣服被抓紧了,打理好的衣服皱成了咸菜,小萝卜不乐意了,噘着嘴拼命发脾气,那小嘴撅起来可以挂个衣架。
“听话,哥哥过些日子就回来。”
小萝卜不吭声。
“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你知道哥哥有正事要做。”
小萝卜瞪着眼睛。
“行了,我走了。”舒墨狠心站起身。
“不要!”小萝卜站在原地跺脚,期期艾艾地说了句,声音带着哭音,可怜到不行。
容铮站在旁边,忍不住有些踌躇,远远地见着有个眼生的影子走过来,便开始着急了,蹲下身子劝:“小萝卜,乖,听话,这几天我陪着你。”
小萝卜不说话,死死地拽住舒墨的裤腿,就是不吭声。
舒墨忽然眯起了眼睛,“咦”了一声,慢慢蹲下




怪物 分卷阅读195
身子,拎起小萝卜的衣领:“怎么有根毛,还是黄色的……”
小萝卜闻言猛地一缩脖子,立刻离开退到八步之后。
舒墨冷笑,站直身子冲着他走过去,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地将那个小小的身子逼到墙角,顿时小萝卜不哭也不闹了,惊恐地瞪着眼睛盯着舒墨,一阵阵打嗝。
小萝卜慌乱伸出手,左右看看,舒墨站在他跟前,投下一大片黑影。
小萝卜彻底被吓着了,打着嗝根本停不下来。
舒墨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最后的声音猛然拔高,小萝卜的小肩膀也跟着抖了抖,跟着猛地遮住嘴,慌忙摇头,表示没有,他什么都没做。
完全就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舒墨面无表情看着惊恐万分的小萝卜,慢慢俯下身子对着他的脸,以迅雷之势一把捏住小萝卜的肉脸。
舒墨威胁:“小东西,我要是发现家里有任何不属于两条腿动物的踪迹,你就等着去李阿姨家做孩子吧。”
小萝卜的脸被捏得通红,他眼泪汪汪地揉着自己的脸蛋,大人真可怕,他要赶紧长大,他要独立!小萝卜默默心里发誓,现实中不得不低头。
雷局瞧见这幕,上前打圆场。
那天回办公室,看见一只满脸惊恐的丑猫,小萝卜抱着那只又丑又肥的猫一阵梳妆打扮,猫嘴上被涂了润唇膏,头上斑秃的毛被一撮一撮地扎成小辫。
那只猫的脸上,完全写着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耐不住小家伙的哀求,雷局给那苦命的猫套上了项圈,带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一阵鸡飞狗跳,终于把猫带去了舒墨家。这下露馅了,看小萝卜朝他递过来可怜巴巴的眼神,有点不忍心。
雷局发话:“该走了。”
舒墨重新把身上的衣服弄了弄,站直身子,毫不留恋的转过身。
被放过的小萝卜,松了口气,伸出小手牵住雷局的手,一脸庆幸被放过,向面前的爷爷投上感激的一眼,跟屁股后面着火了一样,赶紧跟着雷局走了。
小萝卜慌张地迈着两小肉腿,连滚带爬地朝着市局里跑,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看着那小小一团背影,舒墨完全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容铮:“他走了,别看了。”
舒墨抬起头望了眼容铮,他心里其实很慌,这次去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日子一天天近了,就怕在九号之前他没办法找到任何线索。
舒墨:“小东西这几天就交给你们照顾了,我这一去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能得到消息……”
那边介绍人已经满头大汗地往他们这边望着,容铮心下有些烦躁,抓住舒墨的衣角,止住了他往前走的动作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容铮板着脸,肩膀绷得紧紧的:“你说话的口气……感觉像是在托孤。”
舒墨笑了笑:“抱歉,我只是担心他这些日子不听话。”
“我会照顾好他的。”容铮突然脸上有了些表情,“我有些后悔了。”
这句话让舒墨错愕了下,完全不知道容铮在后悔什么,他看着介绍人站在街角不过来,眼神有些焦急,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又有些紧张,不停用手擦着汗。
暗自定了定神,舒墨伸手在裤包里掏了掏。
跟着他拉过容铮的手,将他的手展开,放了一颗糖在他手心里。
又是一块巧克力。
容铮愣了下,脸忽然就红了。
舒墨拍了拍他的手,没说话,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走了。
容铮站在原地,看舒墨走远的背影,把糖小心翼翼地放回兜里。看了眼时间,转过身坐到一旁的黑色厢形车里。
周鹏笑他:“就这么一会儿,还生离死别的,咱一路跟着,不会出事,而且你马上就能见着,用得着吗?”
容铮瞪了他一眼,把耳机带上,调试音。
周鹏坐在旁边,屁股下像是放了一排的钉子,坐立不安地来回颠着,容铮不耐烦了,放下耳机问:“你这是犯痔疮?”
周鹏翻了个白眼:“我刚得到消息,那边跟着吕一鸣的人发现他最近一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就会出门,然后到榆树街喝咖啡,见一个人。”
容铮:“什么人?”
周鹏笑了笑,拿出一叠照片甩他面前:“熟人,没想到吧。”
容铮拿过照片看了眼,顿时沉默了,这人真的眼熟,是王迅他爹,学教局局长王至宝。
介绍人叫何淼,北方人,在淮南市做一些黑白色跨界生意,为人油光水滑的,不时的给局里透露点小道消息。
只要不是做得太过,局里乐的得多个眼线,一般情况下,不会找他麻烦。
这次找到他,也是巧合,宣传单上找了一通,上面有张笑呵呵的脸,嘴角挂着颗大痦子,穿着西装打着领结,完全一副人生赢家,成功人士的打扮。
在优秀学员名单上找到这位,还真是撞着了。
何淼接到电话的时候,结结巴巴地给周鹏保证,培训班绝对没问题,百分之百合法合格机构。周鹏没跟他废话,直接下命令威胁,什么陈仓烂谷子的破事都在嘴里兜了一圈。
后来见何淼怂了,有点松口答应的迹象,跟着又软着语气说只是接到了投诉,派人去看看他们里面有没有啥违规操作,没事就没问题。
何淼最后放了心,骂了句投诉人缺德,保证不露口风,帮助市局完成这次任务。
何淼果然是个老油条了,见着舒墨就开始嘱咐各种注意事项,还提醒几次不要说漏嘴。
他的身份是何淼老家的亲戚,正在读书的大学生,特别爱花钱,是个纨绔子弟,家里人希望他能够通过培训班的课程重新做人。
交代完身份,又不太放心上下打量下舒墨那身行头,加上舒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太像个在学校乖乖听话的好学生。
他这个不太信任的眼神,被舒墨看出来了,舒墨冲他笑了笑,揉乱了头发,把胸前的领子扯开两个扣,嘴角一勾,暧昧地冲他一笑,既然还有几分邪气的味道,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什么叫做只长了副好脸蛋没大脑的花花公子,什么叫做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何淼猛地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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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七十八)心灵洗涤
坐大巴的地方在市中心的人民广场旁的一个小巷子,今天是工作日,周围人不多,只有几个锻炼身体的大爷大妈。
他们到的时候,路边已经站了五个人,年纪看着都挺大,四十岁左右,三男两女。
彼此




怪物 分卷阅读196
都是认识的人,围成一团有说有笑,还没走近就听见他们大声地谈论着课程,诸如,感动、震撼、真理几个比较具有煽动性质的字眼不时地从嘴里蹦出来。
其中一个穿着打扮非常洋气的女人看见了何淼,立刻招手打招呼:“老何,好久不见啊!”
“葛经理,好久不见。上次咱们课程完了,回去我真是获良多啊!上个月老赵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当‘助导员’,正好这些日子空下来了,我就过来了。”何淼也招招手,笑呵呵地把舒墨往前推,“舒墨,我侄子,他父母把他丢过来,希望上课好好性子。”
舒墨羁傲不逊地一甩头,脱开他伸来的手,扬起脑袋往旁边一站,重心放在一条腿上,整个身子就跟冲了电的按摩器一样,不停地摇啊摇,完全一副叛逆中二少年,学习电视里的古惑仔抖腿行径。
瞧着这一幕的何淼,忍不住心中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市公安局的同志,装起二世祖小流氓一点不在话下。
葛茜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附身到何淼身边,小声说,这孩子是该教育教育,话说完伸手扯过来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一直没怎么说话,对人十分冷漠,见着何淼客气地清了清嗓子,点点头致意。
“我表弟,胡鹏,我把他带过来上上课。”葛茜笑了笑,“胡鹏刚离婚,性格太内向了,我想带他来听听课。”
胡鹏一直绷着全身,何淼是个商人,眼神贼,上下打量一番,就能知道对方是啥水平的人。胡鹏一身衣服,合体贴身,布料非常致,中间有夹着金线,一看就知道是国外的高级货,还是定制的。
这商人本性压过了做线人的责任感,当下热情上前一副老朋友,握住对方手打招呼。
胡鹏被碰着手,忽然就跳了下,往后猛地退了几步,像是被惊着了一样,跟着一脸厌恶的从包里拿出消毒湿巾,用力擦拭着手指,和被碰过的地方。
被当成巨形人体垃圾的何淼,僵立在原地,脸上挂着的全是尴尬。对方丝毫不给留一点面子,跟吃了狗屎似的,还开了瓶矿泉水漱口,何淼一张脸铁青。
一辆黑色的厢型车缓缓地跟着一辆橘色大巴车。
“头儿,舒墨传来讯号,车上总共二十三个人,其中四个是介绍人,一个司机,还有两个老师。”
容铮点头:“人员名单资料都到手了吗?”
车上没打印机,多米直接把电脑转了过来,屏幕上的内容十分清晰,每个人从出生到长大,每件事情事无巨细的展现出来。
网络其实就是双刃剑,一方面方便人们的日常生活,提高工作效率,使人们的交流学习更加方便贴切。另一方面人们几乎没有隐私,就连你想匿名发个举报信,对方都能马上从你的ip地址搜索到你个人头上。
手机、电脑电视节目都是人们现在生存在这个社会的必要物品,除非进入深山老林,就连你办个会员卡的信息都会被登记在册。
查看了资料,没什么问题,家庭关系和之前灭门案的家庭关系没有什么相似的。
多米手下键盘如飞,嘴上不停:“头儿,你让八爷去查啥了?”
容铮眉头皱起来,吕傅勋之前想跟着一起来,直接被他派去跟周鹏下午去跟吕一鸣那条线,说到底还是觉得周鹏不太靠谱,吕傅勋经验丰富,是老专家,由他跟着多多少少能放心。
他冷着脸,瞥了眼多米:“什么八爷,乱叫什么,我看你才该叫八哥,天天八卦的不行。”
“嘿嘿。”多米傻笑,“我就是这点爱好,不八卦就成就不了今天的我。”
容铮没吭声,翻开另一页,看样子很入神,不想被人打扰。
“舒哥知道咱们开车跟着的吗?”多米看了眼视频,他在其他人上车前就黑进了公交公司的监控,现在清晰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舒墨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烟,不时地冲旁边的小姑娘一脸暧昧地说什么,小姑娘笑得花枝乱颤。
“不知道。”容铮把资料摔在桌上,“还不做你自己的事情?”
多米觉得脖颈一冷,说不出的浑身通体发寒,猛地一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回座位上。
视频那头,舒墨正在变小魔术,四五个人把他围在中间,就见他把一盒扑克放在手里不停地上下翻,他的手转得非常快,人眼根本就捕捉不到他的动作,跟着一阵阵惊呼,完美地让手里的扑克不见。
一群人赶紧周围到处找,还要搜舒墨的身,舒墨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神秘的伸出食指忽然空中一抓,扑克牌出现了,跟着另一只手凭空一抓,又出现一朵玫瑰花。
玫瑰花是塑料的,花瓣都被压扁了,不过不妨碍周围的小姑娘们喜欢,两个老师都被逗得开心不已。舒墨这一举动,倒真是如他所言,获得一众异性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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