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轮流谈话完毕,就到了中午,中午吃饭的时候,舒墨老老实实啃了一肚子的土豆红薯。
看着这桌子的纯绿色食物,舒墨有些生无可恋,他是一个纯属肉食性动物的人类,而不是一只吃素的兔子,心里一百次咒骂那些不够意思的同事。
每次回想到那帮人奸计得逞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
就在他用筷子戳着土豆的时候,之前被他关注过的小女孩,忽然坐到了他的身边。
舒墨被她主动突然贴过来的身子吓了一跳,连忙拉开距离,谁知女孩跟着又黏了过来。
舒墨这下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是第一次有未成年少女,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
要是换个人,怕是会自作多情
不过这人是舒墨,脑回路和一般人不大一样,压根没想到那边去,只是觉得小女孩表现的有些怪异。
他准备站起身离开,忽然脖颈一寒,有什么人正盯着他!
舒墨眉头一紧,猛地回过头,就瞧见背后,一个穿着和导师类似的长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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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来,那男人长了张国字脸,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留着寸头,长了一副十分严肃威严的面孔。
这时候他身旁的女孩的身子忽然轻微地颤抖了起来,一双手死死地捏住了舒墨的手臂。
那人走了过来,冲舒墨含着些歉意地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拉住女孩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柔声解释说:“这是我女儿,在家里有些不服管教,我就把她带来上课了。”
女孩闻言低下了头,看着脚尖,不吭声。
舒墨眯起眼睛,神色中带上了几分疑惑,看了眼女孩,看了眼眼前的中年男人:“您女儿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中年男人闻言又笑了下,说:“铁定是不太习惯吃这里的东西。”
舒墨咬了口手里的红薯,无奈地叹了口气,再吃下去他可能就坚持不下去了,更别说馋嘴的年轻小女孩。
不过因为吃不习惯……就去贴着陌生男人……这怎么也有问题……
中年男人关心冲女孩问了两句,女孩一直不吭声,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两手死死地握住舒墨手臂。
中年男人不好意思地挠头,连声跟舒墨道歉,女孩不肯跟他走,急得这个老实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舒墨歪着脑袋想了会,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看了眼一直在他旁边拾着菜的干瘪农妇,冲中年男人微微笑了下,伸手掰开女孩的手指,把女孩往中年男人身边推。
女孩一被推开,立刻面露惊慌之色,呜呜咽咽地叫唤了两声,被中年男人连忙抚摸般顺了下背,才安静了下去,乖顺地伸手拉住中年男人的手,跟着走了。
走了两步,忽然女孩朝舒墨侧了侧头,咬着下唇,一脸的恐惧。
舒墨看着两人的背影,阳光洒下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就算走了很远了,那影子也在他脚底下挨着。
旁边一直偷听的农妇把刚刚一直在原位没动过的剩菜一把丢进垃圾桶里,揉着腰直起身子,抹了把脸上的汗,面色沉重地望向舒墨的眼睛,对着他说:“其实吧,那孩子,哎,我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这边舒墨被农妇看得一身寒意,连忙直直的点头,顺着她的意思捧场地问:“您就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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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八十七)门外的声音
农妇叹了口气,一脸的怅惘:“刚那男的叫陈虎,是个苦命人啊!我也是听说的,不过啊,八九不离十,他父母年轻的时候就自杀死了,老婆也在孩子出生后被仇家给杀了,家里的房子车子啥的也被设计没了,可以算是家破人亡啊,只留下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感觉舒墨没有出现她预料中的反应,农妇赶紧又接着说:“这父亲一个人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自己借了点钱开了一家公司做得像模像样的,哪里想到前几年股市出问题,陈虎就只能把公司变卖了。你说说,这家子是不是有点太惨了,所有的坏事情都给这一家子摊上了,好在后来陈虎被丁老师看中,来这里帮忙,也把孩子偶尔带来。”
“父女俩关系应该不错,为什么这女孩那么怕他。”
农妇顿了顿:“不清楚,这孩子脑子不太好,来这的时候就神神叨叨的,经常在墙壁上写些乱七八糟的英文字母,搞不懂写些什么。”
舒墨觉得纳闷:“大娘,这孩子不上课吗?你不觉得那孩子……好像很害怕?”
“哪里不用上课,这不放假才跟着你们过来了吗?年轻人,你是不知道啊,陈虎对她女儿简直是贴心到极致了,有时候孩子想吃点啥零食,咱这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吗,陈虎就会带着他女儿去古镇改善改善生活。”
“还是个挺好的父亲,大娘,这是你的房子吗?你一直在这里工作?”
“唉,不是,我只是来帮忙的,原主人死了……”
说到这里,农妇难动容地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一直嘴里念叨着,太惨了,太惨了,却不说出到底怎么死的。
舒墨劝解了几句,农妇摆摆手拾好东西就走了,留下舒墨一个人坐在原位,支着脑袋思索。
他把农妇说的话和刚刚女孩的反应来回咀嚼了会儿,就觉得这事情里面有些蹊跷。
忽然他眼角瞥见刚刚女孩坐着的地方,有一张绿色的纸掉在地上,舒墨忍不住笑了下,那是一块钱,他弯身将钱拿在手里。
大中午的,太阳很大,他把钱展开对着太阳照了下,光就透过了纸洒了他满身,舒墨被太阳晃了眼睛,眯着眼瞧着那纸,上面有几个模糊的印迹。
“我知道你的秘密,联系我。”
舒墨看着那张纸,手指在桌上弹了弹,开心地哼起了音乐。
真有意思……
……
这夜,舒墨早早就回了房,没出去乱晃,简陋的厨房里有个木质圆桌,上面搁着一壶凉茶。
舒墨撑着脑袋,靠在桌子上,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碗里的褐色茶水里茶叶上下起伏了阵。过了半刻钟的时间,他抬头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鹅黄月光,撒在茶杯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黄雾。
他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进来找他搭话,他随意应付了几句,无奈摊手表示已经没有吃的了。那些人遗憾地摇摇头,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坐在他对面,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水。
舒墨看着他们的动作,只是拿着杯子,不停用拇指沿着水杯杯沿画圈,嘴里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是维持着笑意,只是这笑意未及眼底。
他其实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把脑子里没想明白的事情,都理清楚。现在被人打扰了,心中虽些不爽快,但是面上碍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只能和这群人瞎聊。
他们年纪几乎都比舒墨大上一两轮,讨论的都是些政治经济话题,最后遇见有争执的地方,立刻就吵了起来,谁也不服谁,非要把自己的观点往别人身上扣。
舒墨实在听不下去了,最后借口有些乏了,干脆闭了嘴回屋,往床上一躺,换回了宁静。
这会儿屋里就他一个人,终于能安静思考了,他回忆起丁帆单独住的小屋,离着他们隔了个大院子。
他去过几次,屋子都被锁住了,丁帆也很警惕,一直有人守在那里,使得他不能靠近,那屋里一定有他想要的线索。
他脑子里一直思索着,怎么才能让这帮人闹起来,他捏了捏手心,他还差个契机。如果他能让这伙人闹起来,引来丁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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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进去查找他想要的东西。
想到这,他摸了摸怀里那张钱。
大概是白天太累了,就想了一会儿,他便困得不行,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墨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易碎的嘟囔声给吵醒了。
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抬眼就看见床铺末尾有个黑糊糊的人影正孤零零地直立坐在床边。
那人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通往厨房的小门看,在那儿喃喃自语。
舒墨被吓了一跳,头皮忽然就一阵阵发麻,差点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他赶紧一把抓住床沿,将整个身子顺势歪倒在床上,他缓了口气。接着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就着昏暗的月光仔细看了眼,才确定,那人影是胡鹏。
他被胡鹏那副鬼附身的诡异模样给吓到了,连忙试着低声叫了几声胡鹏的名字。听见有人叫唤,胡鹏这才悠悠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就让舒墨看清了胡鹏的脸,一股子寒气从脚底冒了出来往他身上钻。
胡鹏白着一张脸,两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嘴边下巴上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无打采的。
这状态不正常!
舒墨满头大汗地看着胡鹏,一股道不出的诡异感从心里升腾了起来,他顾自定了定神,壮起胆叫了两声。
胡鹏没有理睬他,应该说是胡鹏似乎听不见舒墨的声音,只是木着脑袋,呆呆地对着门温声细语地和什么人说着话。舒墨缓过了神,狐疑地瞧了眼他,这该不是故意在这儿装神弄鬼?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儿幽幽地传来几声低低的细语声。
仔细一听,那声音中间还会在胡鹏嘀咕的时候停歇几秒,这场景就像是什么人正在和胡鹏隔着一道门一来一回的对着话。
这大半夜,谁会跑来隔着门和人说悄悄话?
舒墨想到这茬心当下就沉了下来。
就在舒墨心中泛起阵阵惊恐万分的涟漪的时候,胡鹏突然转过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舒墨的脸,神经质的小声问:“你听见门外的声音了吗?”
舒墨又仔细竖着耳朵去听,这下外面却又没了声音,死寂一片,好像刚刚的不过是幻觉。
胡鹏冷汗淋漓的发着抖:“声音越来越近了,从棚子的尽头,一直慢慢的快到了门口。”
舒墨听见胡鹏的话,眉头几不可见地锁了起来,神色中带着几分不安,看向通往厨房的发了霉的木门,木门上坑坑洼洼的小洞,就像是一双双眼睛,正窥视着他们。
舒墨逼迫自己从惶恐中镇定下来,想要叫住胡鹏,让胡鹏到他这儿来。
胡鹏却不理睬他,跪在床上佝偻着身子,上半身前倾,嘴里依旧嘀咕不停。
舒墨低头看手表,现在是凌晨三点。
忽然“哐当”一声,舒墨连忙回视线抬头看向出声的地方,就见胡鹏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他脸上挂着痛苦的神色,整个身子突然猛烈地抽动起来,嘴里开始痛苦的哀嚎,那么大的声响,屋里的其他人居然还睡得依旧死死的。
这屋子人难不成都是死人?
胡鹏像只蟾蜍趴在地上,痛苦呻吟哀嚎了一小会儿。又在舒墨的注视下,突然跟没事人一样诡异地站起身,悠闲地抖了抖身子,一点也看不出他前一秒正一脸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就在舒墨的眼皮子底下,胡鹏又变得腿脚利索了,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门边,大力摇晃了下睡在门旁的大汉,企图叫醒他,大汉却打着呼噜声,紧接着一个翻身睡得死死的。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胡鹏身子猛地就僵硬了,大汉不回应他,他便抬起颤动的大腿,浑身绷得紧紧的,颤颤巍巍地朝门口的方向挪去。
“不要出去。”舒墨慌忙叫住了胡鹏。
胡鹏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舒墨:“我听见门外有人在叫我。你听见了吗,他在说你好!”
说完胡鹏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他的双目凸出,血丝一层层跟蜘蛛网一样挂在青白的眼珠上面,直愣愣地盯着舒墨。
“不要应声。”舒墨说完想下床抓住胡鹏,胡鹏却冲他咧了下嘴,眼睛猛地睁得跟铜铃一样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似的,对着舒墨突兀地惨淡的一笑,突然飞快跑到门边,大力将门打开,跟着消失在了门外。
这过程也就两三秒时间,舒墨眨了眨眼睛,人就不见了。
舒墨快速跑到门边,扒在门口,朝外看了眼。
厨房的外门被打开,露出外面黑色的林子,大半夜的,周围一片漆黑,阴森森的透露着诡异。
忽然,丛林深处有个红色的灯光闪烁了下,舒墨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那东西又不见了。
一阵夜风吹了过来,带动着外面的林子也跟着乱摇,发出此起彼伏的“哗哗哗”的声音,就在他以为什么都没有,刚巧红光只是幻觉的时候,忽然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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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八十八)骚乱
舒墨连忙跳起,追了出去,却一无所获。
他忽然有些倍感疲倦,脱力地瘫坐在门口发呆,直到天色渐渐变亮。
胡鹏失踪了。
除了舒墨,其他学员都不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丁帆和他的团队不清楚到底知道什么,听了舒墨的叙述后,神色非常慌张,警告舒墨让他不要到处乱说不该说的话,在他们眼里舒墨不过是个小孩,根本没放在眼里。
胡鹏的失踪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其他学员问起的时候,丁帆便支支吾吾地说胡鹏因为身体不适,提前回去了,将这事掩盖了过去。
舒墨没有多嘴,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也还有些心有余悸。
接下来,再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舒墨没事就会盯着那扇木门发呆,在他心里有个盘旋不去的疑惑。
胡鹏到底去了哪儿?
他还活着吗?
门外敲门的是谁?
那个红光和黑影就是门外敲门的人吗?
因为有了这几个疑惑,舒墨开始失眠了,到了夜晚他的神变得特别好,根本无法入睡,只能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除了他,团队中有几个人最近经常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情绪变得越来越阴暗,越来越不安。
令舒墨最不安的是,他们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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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严重被压缩,接下来的时间他们被要求只能睡四个小时左右,醒来就是导师们拼命的灌输一堆心灵鸡汤。
这段时间和他一起的学员们产生了大量的不适应情况,有不少人生病了,舒墨趁机和好几个人打好了关系,隐约中他有了不祥的预感,因为很多人已经在高强度的学习下,没有了正常的判断力。
舒墨看了眼这群人中,有几个神已经有了崩溃迹象的人,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冒了上来。
他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想到这里,他捏了捏手里的纸币,下了决心。
这天下午,课堂上弥漫着不安焦躁的气氛,还有几个学员患了严重的感冒,一直在咳嗽。
就在所有人神被绷紧的时候,严肃的课堂上出现了令人出乎意料的一幕。
之前扯着他不放的那个小姑娘,忽然就当着众人的面,站起身将所有的衣服裤子全都脱掉,露出只穿着内衣裤的身子,这没由来的香艳一出戏,让周围的人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是哪一出。
其中好几个猥琐的男人,眼珠子一直直勾勾地朝着小姑娘还未发育的身体上下打量着。
丁帆被这一幕明显吓了一跳,连忙停了激情的演讲,脱下衣服就往女孩身上套,脸上全然是一种被打扰了课堂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
小女孩披着衣服,一直哆嗦着嘴,神经质地拉扯抵抗着周围人给她套上衣服的动作。
丁帆立刻高声喊:“谁把她带进来的!谁把她带进来的!”
人群慌乱了一小会儿,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是陈虎,一脸愤怒地指着小女孩骂:“没羞没臊的东西,带你来这里,你还不给我老实点!”
说完,随手就拿起地上的扫把往女孩身上扫去,那扫把是农家自己用的大扫把,全是粗粝的枝条,往细皮嫩肉的女孩身上一扫,立刻就是几条翻起白皮的血痕。
看起来都疼,女孩却是无所谓,仰着下巴,站在凳子上像个疯子一样狂笑,毫无忌讳的将自己的身子赤身裸体的露在外面,给眼前的人看。
周围的人,有不落忍的,伸手帮忙去劝的,有猥琐的看好戏的,只懊悔没有带着相机或是手机,把这香艳的一幕给记录下来的。
中年男人被拉开以后,女孩忽然抿嘴轻蔑地一笑,说出一句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话。
她笑得猖狂,忽然神情一凛,满脸愤然地看向中年男人问:“爸,操我操得爽吗?”
中年男人闻言,脸涨得通红,猛地挣开所有人的手,又急又燥地随手拿起地上的凳子,就冲女孩砸了过去。
女孩脸上终于露出惊恐之色,慌忙地开始到处逃,周围的人见着女孩赤身裸体地冲了过来,加上后面跟着一个面露凶光的强壮男人,立刻四散跑开了,谁也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帮这瞎忙。
中年男人将女孩逼到了墙角,猛地将凳子朝女孩身上砸去,女孩护住头部,在一声尖叫声中,凳子砸在了她的身上。
凳子四分五裂,中年男人冷笑地看着女孩瘫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眼中一丝阴霾地狠厉一闪而过,紧接着俯下身,挑了根尖刺状的散了架的木条握在了手里,就在所有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
忽然他目露凶光,既是起了杀心,猛地把木条尖刺的一端往下戳去。
“噗呲”一声,就在女孩绝望地以为自己没命的时候,忽然那根木棍掉落在了地上,滚了滚,滚到了一双鞋前,这双鞋是黑色的,有着厚厚的鞋底,那鞋下面踩着一双又粗又短看起来十分恶心的手。
那鞋的主人轻轻一用力,跟着传来几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阳光撒了进来,女孩抬起头,眼前的男孩咧开嘴冲他笑,犹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邸一样。
光线实在有些刺眼,女孩伸出手遮住了光,她也冲男孩咧开嘴,摆了摆手,她张了张嘴,唤了声:“hello,我表现的怎么样?”
男孩眨了眨眼睛,脚下猛地一用力,“咔擦”一声,是骨头断掉的声音,他陷入思考和回忆,男人惨叫的声音太大,绝望的气息感染到了他他眯着眼睛回忆了好一会儿,才将信息归档,他忍不住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冲女孩微微俯身,轻声道:“你的报酬,现在给你。”
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中年男人和女孩紧急被带走了,具体被带到了哪里没人知道,被带走之前中年男人的眼神极度的恐慌和无措,一直抓扯着喊放了他们,放了他们。
舒墨听见这句话,心中忍不住冷笑。
经过这么一闹,再加上丁帆明显的偏倚,所有人的情绪都隐隐约约被调动了起来。
黑暗中,舒墨勾了勾嘴角,是时候动手了。
晚上回到屋里,舒墨听着周围七嘴八舌的声音有些着急,浑浑噩噩的过了几日,到了晚上又是睡觉的时间。舒墨爬上了自己的床,盖着被子思索了会儿,明天就是8号了,离他们推断的时间只剩下一天半的时间,舒墨暗自琢磨了会儿。他看了眼翻过身子摸着肚子一直叹气的熊贵,有意无意地笑着说:“我刚刚好像看见助教嘴里嚼着什么……”
一句话没说完,已经引起了人的遐想,因为这些日子没吃饱饭,而引发的忧虑,更加让这堆人暴躁了起来。舒墨无意之间偶尔种下的小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
果然如他所料,那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加上之前他有事无事埋下的几句轻飘飘的疑问,往深处一想,有几个人坐不住了,还剩下五六日的课程,他们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开始了一波七嘴八舌的议论。
凌晨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群人搞了一波起义。
舒墨一直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没有理睬,只是闭着眼睛往床上一躺不知道他们搞了什么动作,反正是引起了丁帆等人的注意,吵闹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舒墨趁着一片混乱,悄悄摸进了隔壁丁帆的房间里,找了一小会儿,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也没泄气,坐在屋里上下打量了会儿。
这屋子和他们的屋子有些不同,铺了层白灰,墙面很平坦,不像他们的屋子,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这屋子里就一张木桌,一个衣柜一张床,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他摸着下巴想了会儿,忽然眼角瞥见了搁在地上的一盆花。
那盆花不知道生前是什么花,现在只剩下几片干枯的叶子,正常人都应该会把花挖掉,而不是留在屋里,这种不通风的屋子,阴暗潮湿,植物的根茎腐烂后,会长许许多多怪异的小虫。
这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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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悠着,明显有问题。
舒墨瞥了眼窗户,外面黑黢黢的,什么人都没有,他俯下身将花盆抬起来,果然见着那下面压着一个小本子。
心中一喜,拿过本子翻了翻,居然是一个小名册,他快速翻了一遍,里面的名字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越来越惊喜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熟悉的人名很清晰的出现在他眼前。
葛家屯灭门案里的大儿子葛天,因为不服管教,性格顽劣,被葛红的男朋友拉来报名上了培训课。
五里香灭门案里的王琪,因为父母的死因一直困扰自己,自己主动报名参加了培训课。
胡海小区灭门案的二儿子梁海,因为沉迷网络,被父母拉来上了培训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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