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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周鹏拦住要经过的几名警员,指着那人:“瞧见没,下任市长的有力人选,哎哎哎,看那位,兄弟别遮了,我都看见了,那不就是咱们局里老张头吗?不是退休在家抱孙子了吗,怎么来我们这儿帮忙了,啧啧啧,瞧瞧,领导们多为咱们下属着想。”
“行了!”容铮拍了下他脑袋,站在大厅里环视了一圈,眉头皱在了一起,隔了一会儿,才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大步走上前,盯着那人奇怪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那人咧嘴笑了笑,将手上的皮带晃了晃:“我们刚巧路过,正好看见舒长官摸进屋里,我心里想肯定有事,就跟进来了。”
聂建勋憨厚的“呵呵”笑了两声,脸红脖子粗地转过头,凶狠地对着手里人露出一嘴獠牙,继续给那帮人上皮带。
“你们人不少啊!”容铮直起身子,看着陌生的一队人拿着皮带,手里挥舞着小棍子,对想趁机逃跑的人不时地就踹上一脚,跟着眼皮一跳,“这都是谁?”
聂建勋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那是我家张婶,那个大爷是我隔壁邻居,那个小青年是住我楼上的大学生,都是被我临时叫来的帮手。”
容铮闻言愣住了:“为什么不找警方?”
聂建勋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辞职了嘛。”
“胡闹。”容铮皱起眉头,骂了两句。还好这帮“犯罪团伙”都是一群大肚子老爷,要是遇见了穷凶极恶的歹徒,难道让这一群街坊邻居拼命不成?
他骂了好几句,聂建勋都老老实实地听着,认错态度极好。
隔了会儿,容铮又一脸担心地问:“舒墨呢?”
聂建勋抬头望了眼四周,也发现找不到人了,“咦”了一声,明明刚刚还看到人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最后叹了口气,无奈地耸耸肩:“舒长官说他困了,多半回去睡觉了。”
容铮:“……”
容铮回身,准备离开,忽然瞧见墙角一处反光,他愣了下,走上前。
那是一张扑克牌。
顿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爬上了心头,容铮将那张扑克捡起来,拿在手里,翻开一看,是一张红桃k,上面画着一个俏皮的鬼脸。
容铮心中猛地一震,回头扫视四周每一个人……
今日凌点新闻紧急更换了稿件:昨夜十一点二十三分淮赧市警方破获一起恶性邪教杀人事件,拯救受害人两名,以吕某为首的轮回教教众等三十余人被警方当场抓获……
舒墨从地下室里走出来,将厚重的铁门掩上,再加上几道锁,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
小萝卜好奇地伸着脑袋,往地下室看。
舒墨点了点他的小脑袋:“不准下去,下面都是哥哥的重要东西,你弄坏了,我就把你卖了来赔。”
小萝卜冲他做了个鬼脸,气鼓鼓地转身跑了。
舒墨看了眼地下室,里面隐隐传来人支支吾吾的响声,茶几上水杯里的水,几不可见的隐隐波动,他难耐地抠了抠手心,嘴角扬起的弧度怎么也掩不下去。
一把抓住扭着小屁股到处跑的小萝卜,不顾小萝卜抗议,舒墨将他牢牢地困在怀里,闻见小不点头上的牛奶味,心里的雀跃诡异的感觉一点点消散。
手机屏幕突然闪了两下,不停震动的手机,在桌子上发出呜呜的响声,就像地狱里恶鬼的呐喊,不停闪烁的绿光的手机屏显得阴森可怖。他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抱枕里,试图依靠厚实的抱枕隔绝掉催命似的手机震动声。
小萝卜气恼地从他怀里扬起脑袋,扯了扯他的头发。
手机又响了,舒墨呻吟了一声,起身暴躁地将手机后面的电池给挖了出来,力量从身体里抽走,到最后甚至抬动一丝眼皮的力量也没了。他太累了,不想和人联系,他躺在沙发里滚了会儿,小萝卜因为他的动作,难耐的嘟囔了几声,转过身继续打起小呼噜。
他笑了下,干脆起身,从沙发里拿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
舒墨翻开笔记本,伸手在茶几上拿出一支笔,将笔记本上的人名依着顺序依次划掉。
他从一开始判断错误,走了很多绕路,他其实应该早些发现,吕一鸣在很小的时候,和他抱怨过父亲再婚了,爱上了一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孩。
然后过了不久,吕一鸣兴奋的告诉他,那个女孩出意外死了,从那时候起吕一鸣的父亲开始沉迷研究神学。
当时他并不觉得奇怪,镁国有宗教信仰的人占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二。连总统都在做奇奇怪怪的仪式,忽然他心头一颤,会不会是镁国故意将这种恐怖的宗教传入华国。
想到这里,舒墨摇摇头,阴谋论太过了,华国生存土壤不一样,很少有宗教能扎根,那那些所谓的高知人才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呢?
想到这里,门外忽然响起了开门声。
他试着叫了声:“容铮?”
“醒了?”黑暗里,容铮的眼睛像鹰一样发出凌厉的光,而他的脸却微微发红,不请自来的他,还记着前些日子舒墨的邀请,回想之前自己冷落了对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阵慌乱,深怕眼前的人赶自己走,他们还是好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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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一个铁血硬汉此刻像只可怜的狼犬,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诺,不敢踏入房门半步,心里同时庆幸着这会没有开灯,黑暗里,舒墨醒了也看不见他的窘迫。
舒墨点点头,想起其实容铮也看不见,咧开嘴笑了笑,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容铮脸颊发烫,看舒墨没有拒绝,心里顿时开始撒了欢一样雀跃,他们的友谊果然没有褪色,他长长地松了口气,僵硬的肩膀也跟着松了下来,他轻手轻脚地摸过去转到舒墨身旁坐下:“今晚过的很惊险?”
“对,我受伤了。”舒墨声音透着委屈,好像两人之前没有出现任何芥蒂一样,冲他伸出小指头,容铮摸上去,指头上摸到多个创口贴。
适应了黑暗的舒墨看见容铮满眼都是心疼,容铮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舒墨头发软软的,容铮摸着舒服,舒墨被摸着也很舒服,于是他顺着热度朝里蹭了蹭,像是巨大的猫科动物慵懒地在仆从怀里撒娇。
“做噩梦了吗?”容铮摸到了舒墨的额头,全都是汗水。
舒墨靠在容铮怀里的头上下点了点:“不好的记忆。”
容铮想起今天舒墨拒绝自己擅自行动,忽然有些生气,眉头跟着簇拥起来,把埋在怀里的脑袋捧出来:“你怎么今天擅自行动,这太无组织无纪律了,万一,万一要是出啥事怎么办?自己一个人就敢闯进去,要是你出什么事情……”
容铮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有多暧昧,只是一本正经地为舒墨担心,心里隐隐有些跃动,似乎什么东西微微偏移,脱出了轨道。
舒墨却敏感的察觉到了,他努力掩盖嘴角勾起的笑容,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睁大眼睛,让人看了心痒难耐,他看容铮看着自己发呆,忽然心头一坏换了个话题:“杨世杰找到了吗?”
容铮思路被带走了,点点头:“在一个草丛里找到了,吸了太多气体,神智不太清楚,找到的时候还在啃草,现在还以为自己是一只兔子。”
容铮难得开玩笑,舒墨笑了笑。黑暗里,容铮却觉得比在任何光芒下看得更清楚,他想起了月亮,只有在黑夜里才能看见月亮的光芒,而在容铮眼里,月光也从一对弯成小月牙的眼睛里透出来,照亮了舒墨整张脸庞。
看了一会儿,容铮的嘴唇动了动,忽然感觉很渴,喉咙像是被火烧了一样难受。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生气,咽了口唾沫:“以后不能再这样,太危险了。”
舒墨玩着小萝卜的肉脸,没吭声。
容铮顿时火冒三丈,拍掉舒墨的手,抬高声问:“听见没?”
舒墨老老实实的点头,开始撒娇,保证只此一次,再也不会了。
容铮看舒墨乖巧的模样,心又跟着软了下来,叹了口气。他起身去打开了灯,适应了黑暗的两双眼睛都因为突然亮起的灯光眯了起来,容铮更快睁开眼,瞥见了舒墨的下巴有些泛青,心里有些心疼,他轻轻挑起舒墨的下巴,眼睛仔细来回看那处痕问:“疼不疼。”
舒墨委屈了,肯定地一点头:“疼!”
容铮着急地看向他,有些手足无措:“家里有没有药,我给你涂点。”
“有。”舒墨轻轻哼了两声,把小萝卜丢在一边,坐直身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容铮,认真地说道:“我小时候,如果哪里磕了碰了,我父母就会亲一亲,然后就不疼了。”
舒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容铮却信了。
容铮的脸瞬间红到耳朵根处,他扣住对方的下巴,跟着凑上去快速的亲了一口,紧接着快速站起身,同手同脚地往外走。
舒墨笑得像只占了便宜的狐狸,叫住容铮问:“你去哪儿?”
容铮没回答,径直去了厕所,留下个背影。
容铮快速关上门,摸着胸口,大脑和胸膛快要炸开了,怎么心跳会这么块,他脑海里闪过刚才舒墨冲他撒娇的可爱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唇,温热的触感还留在上面。
似乎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的在转变。想到这里容铮快速走到水池边,捧起一捧冷水盖在脸上。理智渐渐回弦,容铮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忽然镜中人物一变,成了舒墨!
容铮惊愕地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墙,过了会儿,他压住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脏,又去看,镜子里哪里有什么舒墨,只有自己还有高昂膨胀的欲望,难以消退。
容铮脑子里一直紧紧绷住的弦忽然断了,他的脑子里浮现出舒墨扬起下巴对他做出邀请的表情,那双眼睛忽然被染上了一层水色,幻觉中,白皙的小人赤裸着身体,妖娆地扬起下巴,眼中带着诱惑的味道,粉唇轻轻的开启,露出隐隐泛着白光的虎牙,里面有条滑腻的小玩意,不停来回转动,挑动他的神经。
容铮猛地低下头,喉咙里难耐地发出一串痛苦难忍呻吟声,他咽了口唾沫,手缓缓向下,水洒被打开,水管里的水快速往下掉落,混夹着不明的液体,一遍又一遍,被冲刷进了下水道里。
过了两小时,舒墨已经困得不行了,容铮才从厕所走出来,舒墨瞥了眼容铮的下半身,哼哼了声:“挺久的啊。”
容铮脸唰地一下红了,清了清嗓子,催促他快点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
舒墨示意他过来,然后拿起澡巾给容铮擦头,随口问了句:“好冰啊,大冬天你还洗冷水澡?”
红色印记顺着脖子快速往下延伸,跟着红到了衣服里,舒墨忽然觉得容铮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就是看着容铮变得绯红紧绷的身子,他的手碰过的地方,手下的皮肤立刻就会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忽然舒墨心里觉得有些莫名的怪异。
和平日里一样调笑的语言,溜到了嘴边,突然又说不出口了,咽了下去。
舒墨直勾勾地看着容铮的背,容铮被看得不太自在,声音有点沙哑,他粗声粗气地说:“别看了,有啥好看的。”
舒墨舔了舔嘴唇,脸上的疑虑一变,换回玩世不恭的脸:“因为好看我才看啊。”
容铮:“……”
容铮擦着头,心中有些无奈,舒墨不停地挑逗他,这男孩根本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样的人,想起刚刚自己在厕所的时候,抒发欲望时满脑子都是舒墨。容铮心中一沉,舒墨的笑,舒墨的闹,舒墨的顽皮,舒墨的乖巧,舒墨的温柔,一股脑地全都钻进了他的脑子里。
容铮痛苦的呻吟一声,忽然后面呱噪的动静没了,空气跟着沉默了下来,容铮正觉得奇怪,背部忽然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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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舒墨的身子贴了过来,他瞬间将身子绷紧了,回头去看……就这么一瞬间,舒墨既然已经睡着了,容铮看着舒墨的睡脸,有着平日里没有的乖巧,嘴角还勾着,看来是个美梦。
容铮动了动,舒墨的手却牢牢的圈住了他,容铮颇有几分无可奈何,想起自己的心思,不由地苦笑了下,看着舒墨毫无防备的模样,容铮忽然用力咬了下下唇,干脆地转过身子侧躺在沙发上,将舒墨和小萝卜一把揽在怀里,睡了过去。
黑夜里,男孩忽然睁开眼,他暧昧不明地勾起嘴角,带着几分得意,把自己隐在男人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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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一百零三)震怒
刚跨入另一个年头不久,夜晚依旧一如既往的寒冷,人民广场上的大钟发出难耐的“咚咚”的沉闷响声,这声敲了两下,跟着黑夜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已经凌晨过两点,路上没了行人,马路上也空空荡荡,只有几个醉鬼还勾肩搭背横在路上,一路走得摇摇晃晃,也不忌讳时间,拉着嗓子唱着梦里出现的小情人。
几辆不张扬的黑色轿车,呼啸着在马路飞驰,仔细听声辨认方向,车队正开向大钟旁的一栋陈旧却不失庄严的大楼。
红鼻子醉汉被卷起的尘土糊住了眼睛,骂骂咧咧的咒骂了几句,把酒瓶用力一甩,“啪”的一声掉在了自己跟前,那醉汉恢复了些神智,他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睛朝车驶去的方向望去,平日里黑黢黢的大楼,忽然灯光一闪,紧接着一整栋大楼变得灯火通明起来。
车开进了大院,黑暗里,窜出来了一个年轻男人,那人抿着嘴似笑非笑一个转身正好瞧见眯着眼往这里瞧的红鼻子醉汉,那人歪了歪头,笑了下,勾起的嘴唇猩红得像是涂了层血,跟着那人伸出食指轻轻放在嘴边。
红鼻子醉汉惊愕地看着那人,那人穿着黑色的西服,隐在黑暗里,他差点以为只有一个脑袋,大概是被吓着了,红鼻子醉汉猛地打了个激灵,扯了扯身旁人的袖子,旁人骂了几句,没搭理他。
红鼻子醉汉下一瞬像是看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跟着眼珠子就像是要脱出框一样爆了出来,旁人听见动静回头去望,刚刚还闹腾的红鼻子醉汉,这会儿身子僵硬地站在马路边。
红鼻子身旁的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嘴上荤臭的话不断,抓了把裤裆,摇摇晃晃地走到红鼻子醉汉身旁。
他叫了两声对方的名字,对方没回应,那人愣了下,不知道这红鼻子搞什么鬼,他不耐烦地伸手去推搡了下,醉汉的身子晃了晃,接着像一瘫烂肉一样摔倒在地,那人哈哈笑了两声:“这酒量不行,还跟我吹呢,这才喝了多少。”
旁边几个醉汉听了,开始“哼哧哼哧”的狂笑。
跟着那人踢了踢红鼻子醉汉,红鼻子醉汉面部朝下四肢摊平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那人忽然心里没由来的发慌,他俯下身靠近去推了推,红鼻子醉汉翻了个身,他只看了一眼,跟着就哆嗦起来,昏黄的月光下那醉汉的脸,白惨惨地就和墙上的墙灰一样,人死了!
“啊!”
一声惨叫,划破了黑夜的宁静。
省委书记年过六旬,神头却不错,今夜刚准备睡下,就接到了一通电话,跟着就再也睡不着了,忧心忡忡地在屋里转悠了会儿,紧接着不顾老伴劝阻,换上正装唤来了助理,连夜去了政府大楼。
就在人民广场后面的市政大楼里,被匆匆叫来的一行人这会儿有些忐忑不安,有的听到了些消息,有的还不明所以,反正看看这个时间,再看看忽然被叫来的各级大领导,都不由地猜测到了一处,只怕是出了大事了。
想打听到底怎么回事的,一推开会议室大门,就看见省委书记闭着眼睛挺直着背端正地坐在为首的位置。
这副表情,这个姿势,是十七年前出了一件震动全国的大事才有过的情况,其他人赶紧缩了脑袋,抹了把脸上冒出的汗,紧紧闭上嘴找了座位坐下。
人员慢慢到齐了,老书记撩开眼皮,那边传来消息,吕哲彦一行人如数落网,这起有关邪教活人祭祀的连环凶杀案有了重大进展。
老书记听着助理嘴里蹦出来的人名,脸上的褶子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黑,到了最后直接忽然“啪”的拍响一下桌子,水杯里的水溅出来了半杯,助理连忙从怀里拿出手帕把水擦干。
刹那间,空气都凝滞了。
过了大约一分钟时间,就像是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老书记终于缓缓地抬起头,他凌厉地扫了眼四周,看见会议室里好几个空了的位置,嘴角露出几分狠厉,仿佛回到了年轻征战沙场的时候,他冷笑高声喝道:“怎么,刚刚话还挺多的,到这儿就哑巴了?”
坐在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吭声,没人敢拿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堵老书记即将喷涌而出的枪子。
梁书记敲了敲桌子:“我看你们都是忘记了咱们的党章了,曹光耀,前阵子听说你儿子高考考得不错啊。”
曹光耀被点名,额头上浮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听见问的问题,他连忙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将就,将就。”
梁书记眼睛眯了起来,手指敲动桌子的动作忽然一滞,厉声喝道:“你儿子考上大学关菩萨什么事情!还请了年假,去吃斋念佛,三跪九叩,我看你对你刚走的老母亲都没这么虔诚!”
曹光耀顿时吓得缩起了身子,伸手抹了把头上的汗,嘴上连连道:老书记教育的是,教育的好,他把下巴低到了脖子根,硬是挤出了好几层皮,看样子是想把自己变成隐形人。
梁书记用鼻子哼了一声,回视线,跟着一连点了好几个人。
有个年轻气盛的,之前只是碍于同乡情面帮忙给做了宣传,被老书记点名,有些不服气,面子上也觉得挂不住了,忍不住斗了嘴:“梁书记,国外宗教信仰一直挺自由,我们也该与时俱进,建议个别情况个别对待。”
梁书记心里的一团火一直撒不出去,听见有人敢顶嘴,对着那人劈头盖脸的就是狠狠一顿臭骂:“去他妈的狗臭屁,要么你就辞职去发挥你的自由权,要么你就去给老子老老实实按章办事,刚刚跟我说那话的站出来,明天我就要看见你的辞职信,入党规则都搞不清楚,我看你没资格在这儿坐着。”
老书记这句话说完,那人立刻瘫软在原位,面如死灰,他只是想嘴皮上逞逞能,没想




怪物 分卷阅读239
到既然搭上了自己。
大好前途顷刻间荡然无存。
紧接着梁书记见没有人再敢提出异议,便对淮赧市内相关宗教活动下达了整改通知。同时要求彻查教育系统内部和当地政务系统中存在的腐败渎职现象,再次严令禁止党内人员参与宗教活动。
会议上老书记发了大火,不仅仅是淮赧市,连着整个平川省的地都震了三下。
一震:从此时此刻开始,开展党组织内部宗教行为审查,一切违反党内明令的行为必须受到严重警告。
二震:所有相关教育部门,必须开始审查内部课程教育情况,有为了提高升学率而让孩子们无法健康成长的,按章处理,酌情重判。
三震:彻查内部人员资金走向,一旦发现有不明流向的资金去向,立刻展开内部调查。
会议结束,梁书记也不走,叫来助理拿来资料,准备今夜就在这里呆着了,其他所有人恍如隔世,脚都还是软的。除了被梁书记下达明确命令,有重要任务在身的人员,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呆着。
老书记见人都不走,干脆就让助理拿来党章,笔和本子,让他们拿着党章抄,抄多少遍?抄到能倒背如流,印在心里才行。
公安厅厅长也接着连夜从京都那边打电话到市局,他老人家上个案子血压刚刚下去,这下又飙高:“京都这边对这件事情格外重视,很快就会派人下来,你们必须配合国家纪委部门的工作,要对各级领导班子进行全面彻查,你们放心,不要管他们是谁,从头到尾,有长歪的就抓出来,我们给他们治一治。”
雷局刚赶会市里,顶着老书记的黑脸开完会,这会儿心还没放下,腿还因为老书记难得的发威震得有些发软,跟着又接到厅长电话,这时忽然汗如雨下,在跟厅长连番保证后,就接到了从京都方面传来了的一份《国家对加强宗教工作的决定》,再次强调一切利用职权帮助或者是参与宗教传播的必须严肃处理。
雷局放下资料,背上就起了一层汗,深呼吸好几次,才算是把那颗悬在胸口的心脏给放回了原处。
还好提前就和厅长做了沟通,厅长应该和老书记之前有提过,今天在会议上,老书记看自己的眼神明显没有不满,想到这里,雷局长长松了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没全吐出来,就看见桌上的嫌疑人名单,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心脏都要凝固了。
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今天老龙王要发大怒的原因,只怕这海面无法再风平浪静下去了……
市局得到指令,立刻开展行动,这次畅通无阻的对一些个“不好惹”的大官进行大清扫似的彻底搜查,抓出来的耗子蟑螂一抓就一窝。
花了半个多月连续开展好几次高压审讯,漫长的斗智斗勇结束,重案组人员终于从吕哲彦及其党羽口中将整个案件的脉络整理清楚,这背后牵涉之广令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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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一百零四)恶魔的蛊惑
【一月九日02点39分】
漆黑不见五指的走廊,灯光忽然跟着一声清脆的跺脚声亮了,大眼睛男孩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快速踱着步子往前跑,要下楼梯的时候,忽然上来个人,两人撞了个满怀,一叠广告纸从那人的怀里掉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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