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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妇人跟着就傻眼了,对着舒墨左歪头右歪头看了好一会儿,不太确定地小声问:“小舒?”
舒墨冲她笑了下,脸瞬间从痞里痞气的纨绔子弟变成了温顺谦和的少年:“葛姐,有些问题要问问您。”
这下有了熟人,葛茜心里那点恐慌顿时就烟消云散了,甚至还有点底气,见舒墨将眼镜戴上,还有些错愕:“你、你近视?这这这什么个情况,还有我怎么后来没见着你了,你也被抓过来了?等等,你和他们……我怎么搞不懂了?”
舒墨顺了顺她的心,将怀里的证件拿给葛茜,葛茜拿手里端端正正看了好几遍,一边看还一边不时地抬头仔细端详了下舒墨的脸,最后没好气地涨红着脸指着舒墨鼻子,骂了两句,被人骗得团团转,顿时火冒三丈,想她葛老三快六十了,这辈子在商场上算得上叱咤风云,没啥不能解决的事情。
三十五岁之前还在人家家里做保姆,她做得好,雇主家周围人瞧见都上前询问她身边有没有啥人可以到他们家里做事的,大家都有个惯性,觉得这人好,她介绍的人一定也不差,葛茜当时也不知怎地忽然灵光一现,发现了这是一个出路啊,跟着自己拉着几个姐妹开始试着拉熟人入伙,从中赚取一些介绍。
一开始的也不多,也就二三十元钱,大家意思意思包个小红包,时间长了,她口碑好,无论是雇主还是想找工作的都会找上他,这钱就越滚越多,比她做保姆还能挣不少钱。
后来她干脆辞了职,寻思着盘了小门面,就是手头紧,钱不够。
雇主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听了葛茜的想法,便大力支持,还投资她,这下终于是开起了家政服务中介所。因为她这算是淮赧市第一家,也是独此一家,上天在那段时间可能格外宠爱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这家政中介所瞬间就火了,后来她又觉得找保姆麻烦,质量老出问题,后来干脆自己来选人,自己来培训,家政公司就这么开起来了。
如今在淮赧市里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传出去被一个小娃娃给耍得团团转,她老脸还要不要啊,想到这里,忍不住瞪了眼舒墨:“好呀,你个芽娃子,小小年纪就这么会骗人,你说是不是你让我们培训班全都被抓起来了!”
葛茜平时明,在这个心灵培训班上却是犯了糊涂,丁帆这伙人就是瞧准了他们这样的学员,有钱没啥文化,就是别人说的人傻钱多,好忽悠,好洗脑,好赚钱。
舒墨没生气,反而是柔和地笑了笑,像只温顺的小羊羔,还去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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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凳子让葛茜坐,葛茜看他这模样脏话到了嘴边,给咽了下去,没好气地说:“你这是有事要求我吧,别绕圈子,直说好了。”
舒墨点点头:“葛姐,的确有事相求。不是啥为难的事,您还记得我们之前那堂互相质问的课吗?你说胡鹏害死了他儿子,我就是想跟您了解下到底怎么回事。”
胡鹏儿子当时登记的是意外死亡,不小心翻出墙摔死的,不过舒墨感觉,这里面怕是大有文章。
葛茜闻言,“唉”了一声叹了口气,大力拍了下大腿:“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胡鹏吧,没有杀死他孩子,是这样的,当时他们夫妻俩闹离婚,在屋里吵架还丢东西,孩子就被吓着了,往阳台跑,也不知怎地,这孩子就从阳台上翻了下去,没了。”
说到这,葛茜唏嘘不已,直说那孩子才六岁大啊,准备要上小学了,头天还见着他,第二天就这么没了,一个活生生的小不点,变成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任谁心里也不落忍。
葛茜后来告诉他了一件极其隐秘的事情,令在场的许多人都震惊不已。
早在胡鹏小的时候他就和其他男孩子不大一样,不爱打球到处玩泥巴,就爱和小姑娘们玩家家酒,最开始家里人还觉得孩子是秀气,也没多管,后来慢慢地就觉得不大对劲,怎么从来没见着他说有女朋友?
后来就那么不凑巧,胡爸爸去酒店应酬,喝多了不太舒服,出去想吹吹凉风,结果就瞧见了胡鹏和一个男人手拉着手,两人有说有笑的。
虽然只是牵牵手,但是胡爸爸总觉得心里不太顺畅,好像有个东西压在胸口上,一口气半天喘不上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地跟在了胡鹏背后,这一跟,差点高血压犯了。
胡鹏和那男人在一处河边正有说有笑的,突然两人就抱在了一起,滚做了一团,那嘴亲的啧啧作响,胡爸爸当场练就黑了下来,猛地冲上前,一脚就踹上了压着他儿子胡乱摸的小子。
那一天后,胡鹏就被家里管的死死的,胡鹏闹过哭过,绝食过,后来家里人一合计,一个亲戚提起来神病院好像可以治疗这个,胡爸爸一听可以治疗,顿时就喜上眉梢,赶紧拉着胡鹏去了神病院。
那时候对于同性恋患者的治疗,基本靠电击,吃药,强迫看男女动作片等行为来纠正。
最开始胡鹏还闹腾,后来没多久胡爸爸就说再去医院看孩子的时候,孩子基本不会反抗了,不禁觉得这钱没白花,力使在了刀刃上,别提多高兴了。
经过了两期质量,胡鹏总算是回归了“正常人”的行列。
后来也在家里的安排下结了婚生了子,觉得这总算是石头落下了,不会有问题了。
谁能想到,去年这儿媳妇忽然跑到胡家又哭又闹,非要离婚,这怎么得了,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说离就离。
后来了解了才知道,原来结婚了那么多年这儿媳妇一直在守活寡,两人分房睡,只在回父母家的时候才睡一起,生了孩子后整整六年,胡鹏一直没碰过她。
就在前段时间,儿媳妇忽然发现原来胡鹏有个“男朋友”,这简直比守活寡还要让她气愤,说什么也要跟胡鹏离婚,胡鹏家里不同意,胡鹏也不松口,这女人被逼急了,就回到了前面一幕。
孩子没了。
葛茜心里一躁,气得在原地直跺脚:“你说说这小子喜欢谁不信,喜欢个男人,我真是,哎,作孽哟。这孩子啊,不就是被他们俩给害了吗!”
几人听了葛茜说出的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家不约而同的沉默了,没人吭声,沉默了好一会儿,魏威才清了清嗓子,说要去洗手间。
舒墨抬头望了他一眼,魏威的眼睛有些红,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魏威心里想到哪儿去了。
忽然葛茜尖叫了一声,神情古怪地指着门口,错愕地张大嘴,就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下,突然爆发了一阵惊人的力气,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高壮汉子廖翔,朝外面站着的一个人扑了过去。
“就是你,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葛茜抓着一个人,跟疯了一样,疯狂地撕扯咒骂着对方,那表情狰狞得犹如寺庙里的怒目金刚。
这一下,乱成了一锅粥,刚刚看愣的几个人赶忙把将纠缠的两人拉开,葛茜被拉开还用力踢着空气,嘴里问候人家亲戚和生殖器的话从头到尾就没断过。
舒墨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双双呆愣在了原地。
“舒墨?”
“吕一鸣!”
电视剧里多年未见的朋友,两人热泪盈眶抱头痛哭的场面没有上演,对于此情此景,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舒墨上上下下看了眼吕一鸣,吕一鸣此刻有些颓唐,价格不菲的西装此刻皱成一团,不过他还是那个绅士样子,举手投足都彬彬有礼,连错愕的表情都没有太大。
他现在没了嫌疑,却暂时不能走,警方有很多话要问。
舒墨不知道葛茜和吕一鸣能有什么矛盾,他突然起了个心思,回头对葛茜说:“这人就是心灵培训班的投资人。”
葛茜听言,顿时就呆住了,她打从心底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维护喜爱的培训班,居然出自仇人之手,此刻脸上立刻露出了羞忿难堪的表情。
舒墨眼皮抬了抬,瞧见葛茜脸色刷的就变得青白,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他没问葛茜而是直接抬头去问眼前这个老朋友:“一鸣,难不成你就是胡鹏的同性恋人?”
“你怎么知道胡鹏?”吕一鸣也错愕了,“胡鹏难道也在这里?”
舒墨眼尖的看见吕一鸣的衣兜露出了一支钢笔,正巧胡鹏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
同性情侣也想要大大方方承认恋情,但是人就是排斥和自己不一样的无论人还是事情。属于异类的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做些小暧昧,小浪漫的事情,同一支钢笔,同一个牌子的西装,低调又浪漫。
不过,胡鹏为什么要陷害吕一鸣呢?如果已经没了感情,干嘛还要随身携带一支一模一样的钢笔?
葛茜不依不饶地扯着吕一鸣的衣服,衣服被扯得扣子落了几颗,平日里吕一鸣总是毫无波澜的脸出现了裂痕。
葛茜喊着,把胡鹏儿子还来,哭哭啼啼的嚷嚷着,将全部过程从胡鹏身上转到眼前人身上,对他来说,就是这人勾引了自己表弟,表弟明明已经好了,已经不会再做错事了,美满幸福的日子就在跟前了,却被这人打破了。
现在胡鹏家破人亡,都是这人搞得鬼。
吕一鸣听见葛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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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惊诧,两条浓眉顿时揪在了一起,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葛茜嚎着老天爷不长眼睛,眼前这个挨千刀的活得好好的,害得外甥死了!
吕一鸣身子猛地僵硬了,跟着不可置信的浑身开始猛烈颤抖,嘴里重复嘟囔着:“什么,什么,你说西西死了?”
几个局外人看着吕一鸣的样子又看看葛茜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堵得慌。还是廖翔和容铮最先反应过来,将吕一鸣和葛茜一把分开,将葛茜拉进休息室里,叫了几个女警官进去安慰安慰。
舒墨看吕一鸣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两眼睁得很大,揪着头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嘴里嘀咕,他不知道西西死了,一年前他就和胡鹏分了,是胡鹏突然离开他,说要专心陪西西。
可是,那时候,西西已经死了!
舒墨忽然心中一跳,猛地推开吕一鸣朝外奔去。
胡鹏和吕一鸣是恋人,吕一鸣其实不是左撇子,吕一鸣明明立志要做科学家,吕一鸣和他在十四岁的时候认识。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也有七年了,再见的时候眼前隔了一层膜。无话不谈的童年好友,其实有很多秘密,他从没有真正了解过对方。虽然……他也有很多秘密,但是现在忽然有了种觉得自己在和一个假人做朋友的感觉。想到这里,舒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现在这些伙伴,知道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有这种感觉?
他大力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回头看见容铮着急的跑过来,脸上因为着急有些苍白,他抠抠手心,踩油门的动作慢了半秒。
容铮跑过来拍了拍车门,舒墨把车窗缓缓摇下。
容铮盯着他,着急问:“你去哪儿?”
“把吕一鸣送上出租车的人,身边有个小孩,如果真是胡鹏的话,他很有可能真相信有这么一个轮回教,去年他儿子死亡,他便辞职去学做标本学徒,他做了那么多事情……我想……就差最后一个了,他要完成拼图,就必须要把最后一块拼图给放上……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他肯定在一个自己的工作室,我已经让多米调查他手下的所有资产。”
容铮不可置信:“开门让我上车,我去帮你!”
舒墨摇头,冲容铮摆手:“杨世杰一定还活着,按照胡鹏以前的模式,他会留下一个活口,杨世杰现在极其可能在案发现场附近。”
容铮点头,马上派人去搜查。
舒墨又补充:“我现在给你一个地址,多米查到有可能的地方有四个,我们分头行动!”
容铮一脸的担心,舒墨笑了下,让他放心他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说完就踩了油门,快速开走了。
结果去了四个地方绕了一个通城都没找到胡鹏,胡鹏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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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一百)追凶
“胡鹏能去哪儿?”
多米的眉头皱了起来,头上颤颤巍巍立起几根毛,被他扯得稀稀疏疏,依稀有了见光的迹象。
他一张脸皱在了一起,咬着手指头一遍一遍刷着屏幕。
胡鹏没开自己的车,手机也没有带在身边,一个个监控去查没那么多时间。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冒着被责骂的危险,偷偷潜入了各大“特殊”系统,查到了胡鹏的医疗记录,网购记录,行车记录。
另外他还不仅仅是把胡鹏手底下的财产全查了,连胡家和他们那些亲戚家在淮赧市里的房产也一处没落下。
真是一点招都没有。
胡鹏的脸代替了吕一鸣现在就在全市到处晃,所有能登上的电子设备,都有他那张脸。
这次他们明明白白标清这人是有巨大公共危害的通缉犯。
这胡鹏就像是变了个魔术,忽然就不见了。想到这里,一无所获的多米郁闷了,他嘟囔着把手机放在一边,开了公放,唉声叹气一会儿:“舒哥,能有其他信息吗,我几乎把胡鹏全家都给查了一遍,连他家狗的医疗信息都没放过,找不着他人。”
舒墨想了想,胡鹏出门肯定是伪装了,不可能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公众视野。
他要把最后一个仪式完成,甚至不惜拿吕一鸣做挡箭牌引开警方的视线,就说明他一定会格外小心,孤注一掷不惜一切代价要把最后一个仪式完成。
胡鹏一路都在算计,可能他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舒墨也会去那个培训班的?
想到这里舒墨沉默了。
这件事情的保密性质极高,容铮亲自审核,除了当时开会的,只有几个高层知道,几张熟悉的人脸来回在眼前转换,不一会儿他冷汗就下来了。
多米见那头没了声音,忽然想起个事儿:“你说那孩子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家长见孩子不见了,也不着急,也不报警?”
“我还记得咱们上次见付美妈妈的时候,孩子不见了几分钟就着急的不行了,你说是不是熟人犯案,我擦,我是个天才!”
舒墨:“孩子,孩子,对了孩子!”
舒墨灵光一现,找孩子比找大人容易,一乖巧孩子在路上多少会引起路人多看一眼。
舒墨想到这里赶紧叫到:“多米,你查查之前胡鹏把吕一鸣扶上车的地方,看看附近的监控,试试能不能找到孩子的模样。”
“这可是你要求的,不是我自己要偷偷进入监控系统。”嘴上抗议,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有不同寻常的兴奋。
多米那头快速敲击键盘,过了会儿,却没传来令人兴奋的消息,他刚兴奋的语气一下又沉了下来,多米更郁闷了。
那个互鑫大厦被废弃掉了,只有马路上有几个摄像头,这几个摄像头都没有胡鹏和那孩子的踪迹。
胡鹏这么小心翼翼,肯定是不会在这些小细节发生错误,把吕一鸣扶上出租车的位置一定是心挑选的。
舒墨挂了电话,拿出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想起叶家小童挂在风扇上,小辫子和脑袋像没气的气球左右乱晃。
王琪的小儿子被折叠,扭曲,用水泥灌在墙里……
舒墨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将吸完的烟摁灭,还想拿烟烟盒却空了,他抬眼看了眼,附近有个家属区,旁边有家便利店,他走到便利店,买了盒烟,闷头拿烟,转身和人撞在了一起。
是个年轻女人,刚刚从小区走出来,被舒墨突然撞了下,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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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舒墨,又见舒墨颓唐的样子,两眼都是血丝,她忍不住老想着今天不太平,好像有什么通缉犯,想着想着她眼神就变得惊恐起来,自己吓自己。
她紧紧拽住自己的包,深怕这小伙子是个别有用心的坏人。
舒墨没动作,只是瞥了她一眼,好笑的摇摇头,女人舒了口气,一边往前走,一边眼角瞥着舒墨的动作。
忽然女人“啊”的高声叫一声,引起了舒墨的注意,女人只留意了舒墨的动向,没看眼前的路,一辆出租车“嗖”的一下,快速从女人跟前飞驰过去,溅起了一地脏污的水。
女人的一身昂贵套装,已经变成了一团破布。
舒墨瞧着这景象,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突兀地瞳孔一缩,眼睛亮了起来,烟盒在他手里捏变了形。
女人察觉到异样,来不及咒骂跑掉的出租车司机,哆嗦着拽紧包,紧张提防着。
舒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路上来回飞奔的出租车,黑夜里,眼睛亮得吓人。
胡鹏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他和孩子都被当时的出租车里的行车记录仪给全程录了下来。
前不久,市里的出租车行协会为了减少交通事故责任,在去年下半年就给市里的所有出租车安上了这东西,这东西安在车的前后各一个,胡鹏当时的动作肯定清清楚楚的被录了下来,这下不仅仅是可以洗刷掉吕一鸣的冤屈,还可以找到孩子的影像。
二十分钟后,舒墨拿到了孩子的监控录像。
监控录像很清晰,完全不用技术员再次修改,录像里的男孩手里还握着一串糖葫芦,两小脸蛋因为寒风吹着还微微泛红,不过看样子倒是挺神。孩子眼睛亮亮的,一副很兴奋的样子,不时地还伸出舌头舔舔手上的糖葫芦,脸上半点害怕的踪迹都找不到。
舒墨看着男孩的录像,心中却是惊惧不已。
男孩的照片传到市局里,没过两分钟,孩子的身份就找着了。
孩子叫李文修,男,下个月就满6岁。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孩子居然是李牧的亲弟弟,李牧昨天因为涉嫌校园强奸暴力等罪被拘留。
李牧的父母现在都在市局里的局长休息室坐着。俩昨夜得了孩子被捕的消息,立刻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大门直接点名要找公安局局长,就算被告知雷局出差了,也不相信,认为雷局躲着他们。
秘书和他们解释不清楚,翻了个白眼,热脸进去,冷脸出来。刚出来,就被人抓住腿,小萝卜着急得小碎步在原地跺着脚,急急地伸出小短手指着局长办公室。
秘书咧嘴笑了,好心情又回来了。应了小萝卜两声,把局长办公室门打开,进去把搁在抽屉里的平板拿出来一抬眼刚巧看见局长和他夫人的照片,两人笑得一脸的阳光灿烂。
感叹局长两夫妻感情真好。
得了平板的小萝卜眉开眼笑,提着一只大丑猫的尾巴跟着秘书走,大丑猫哀怨叫了两声,一脸愁容。秘书把小萝卜带进自己办公室,凳子还没坐热,就听见了周鹏那头急吼吼地喊她。
“李牧父母呢?”
秘书没好气地指着隔壁:“隔壁休息室。那两人可就是个大笑话,认为咱们雷局害怕他们躲起来了,就是不肯走。这违法了,抓起来,有证据,有证词,有证人,有理有据的,秉公办事,干嘛怕他们?”
周鹏听完转身就跑,秘书翻了个白眼,继续整理手里的文件。
一进休息室,就瞧见李牧他爸挺着个大肚子翘着腿,像大老爷一样瘫在沙发上,他妈脸上着急,来回在屋里踱步,看见周鹏进来,眼睛就亮了。
不过架势还是要拿足:“你是哪个啊?”
周鹏甩出一张照片在桌上:“重案组组长周鹏,看看这孩子,你们认识吗?”
李牧他妈一看照片,吓了一跳,急忙问周鹏:“这不是我家修修吗?你这把孩子照片拿出来干嘛,他才6岁不到,怎么可能欺负同学!”
周鹏没答话,又甩出胡鹏的照片,点着照片上的人,让他们看仔细,认不认识。
李牧父母两人看着照片点点头,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人是修修的老师,你们拿着修修的照片和他的照片干嘛?”
“老师?”周鹏沉吟了下,脑海中思索了会儿胡鹏的职业,并没有老师这个行业,“什么老师?你们说清楚点。”
李牧父亲挠挠头,半天说不清楚,李牧母亲直接说了,原来这市自然博物馆从去年开始开设了一个孩子生物兴趣培训班,参加这个培训班的孩子优秀的可以被送到电视台参加一个儿童节目。
李牧母亲想着孩子能上电视,连忙将孩子送了进去,也没调查培训班的手续,就仅凭负责人三言两语,就做起来童星梦。
胡鹏就是培训班的老师,也就是和李牧母亲接触的人。
李牧母亲对胡鹏印象极好,嗔怪了几声周鹏的无礼:“这胡老师给我打了包票,我家孩子啊,一定可以上电视台,你看看我家修修长得多可爱。”
李牧父亲这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都睁大了,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老婆:“我儿子你就这样送到别人手上了?孩子是不是出事了!”
李牧母亲翻了他一个白眼:“你这个草包,能懂啥!孩子要是能做童星,一个广告都好几十万,没眼力见的家伙。”
两人一时言语不对付,便当着周鹏的面吵得面红耳赤,李牧他爸火冒三丈,觉得被老婆当着外人面劈头盖脸的骂,太没面子,扬起手就想打人。
周鹏赶紧把两人制止住,深怕矛盾激化,叫来人把两人隔开,分别带到不同的休息室。周鹏想了一会儿,看见还做着童星梦的李牧妈,将休息室电视打开。
电视里正好播放着胡鹏的通缉令,李牧妈,顿时就傻眼了:“这、这不是胡老师吗?”
周鹏点头说是,讽刺的笑了笑:“已经上了通缉令了,可能以后去监狱发展娱乐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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