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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男人疑惑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心觉不太对,他回脚步往回摩挲,去寻找刚才的沙发。
他摸了下,跟着就跳了起来,入手的不是光滑的皮质面料,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滑腻感觉。
有些皱,很软,然而面上一层已经有些发硬的感觉,油腻腻的。
记忆中有些像连着皮的猪肉的样子,但是更加光滑。
黑暗里,男人什么都看不见,更加加剧了恐惧。
他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是从自身身上发出的。这时候他才发现,他穿着一件有些烂的恶心的黏黏的布料,头发摸起来又油又长。
男人开始搜索整个房间,令人惊讶的是这个房间似乎很大,入手的只有沙粒的粗糙感觉,还有混杂着特有的水泥地板的味道。
这里有扇门,木头的味道充满了整个鼻腔。
男人努力的站起来借助一些缝隙投进的微弱光线想看清整个屋子,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却还是很难将整个房间看清楚。
靠近门的方向的物品可以勉强看的比较清楚。整个地方显得很空旷,靠近的方向可以看见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些奇怪的模糊的阴影隐藏在角落。
水滴落地的声音突兀地钻进男人的耳朵里,顺着声音的迹象,慢慢爬向深处。声音发出的地方有一团具大的黑影,他打量了下,大概一米5左右高。
适应黑暗的眼睛还是让自己无法辨认出前方仅半米距离的物体究竟是什么。男人怔怔地看着那黑团,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他思量了会儿,慢慢地匍匐前行,随时提防着周围的情况,这种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总会有突然有什么怪物会从黑暗的阴影里跳出来的幻觉。
但是什么都没有,有些令他失望的是,直到指尖触摸到黑影,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黑影他摸了下,是和皮肤一样的柔软的东西,跟最开始的那块油腻腻的猪肉物体不同,这像是块新生的皮肤。指尖下的黑影因为碰触发出难忍的呻吟。
男人被手下突然动弹的东西,震惊得一骨碌倒在了地上,缓了一会儿喘了口气再次探索了过去。
他可以断定,这是个人。
呻吟的人似乎已经醒来,但是身体不住的发抖,嘴里呢喃着。
微弱的声音带着颤抖,男人靠近了些,把耳朵凑到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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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听见那人不停的呻吟:“求求你,求求你……”
“轰”的一声,门被突然撞开,四个穿着黑袍的人各自手里拿着一个很古老欧式的油灯。其中一个身材稍为肥硕的把门关上,投进的阳光瞬间消逝。
穿着黑袍的人脸上都带着最平凡不过的白色面具,空洞的嘴和鼻子部分在暗淡的黄色光线下投着微微的黄色,显得十分灵异。
其中一人口中念念有词的呢喃着什么朝二人靠近。男人有些慌张的后退,碰到了身后紧绷的身体。
“嗷,不要,不要!”后面的身体开始尖叫。
男人不自觉的往后看了一眼,借着黑袍人手里提着的微弱灯光,眼前呻吟的人,四肢呈大字状的被绳索固定在一个大型的木头式的框架里,而他的手腕处已经脚腕处都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依然无法掩盖住血红的血色往外滴。
一旁的桶里有被切除掉的手和脚掌,男人的胃开始翻滚起来。
三个黑袍人站成三角形,多出来的一人慢慢靠近二人。
他伸出一双枯瘦的手抚摸男人惊恐的脸上,他抚摸的方式,像情人般抚摸着对方的脸,感觉是许久未见的深爱对方情人在默默倾诉。
男人清楚的看见,那人白色面具下有双褐色浑浊的眼睛。
对方用尽温柔的凝视,像一个神经质的变态,男人忍不住皱眉,跟着那人在眼前消失,男人长舒了一口气,把捏紧的拳头慢慢放开。
“轮到你了!”忽然那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男人猛地回过头,看见那人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脸,跟着拿起一把砍刀朝他走来,跟着周围的场景变得扭曲起来。
那人的刀就要砍下的时候,男人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既然是自己!
他惨叫一声,就在刀接触皮肤的一刹那间,忽然那人就像被击中了一样,猛烈的颤抖,跟着身体开始化成一团黑烟,慢慢进入空中,消散了。
灯亮了,周围的一切回到了现实,男人因为刚从梦境中苏醒,身体还微微地颤抖,喘了几口粗气,男人总算是把散落的意识捡回到原处。
然而醒来后,他却没能松口气,他被绑在一张床上无法动弹,周围墙面全被厚厚的铁皮覆盖,他左右各被放置了一个巨大的机器,不停闪烁着光,上面连着各种各样的管道。
“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啊,现在是十点过十二分,我们要快点,我还要回家。”
他听着那人机械音一样毫无起伏的声音,努力寻找起了来这里之前的记忆,他坐在办公室里,忽然进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跟着他被人绑在一个轮椅上,推进了一个奇怪的通道,那条通道很长,他还记得不停晃动的吊灯、陈旧的海报、发出兹兹电音的音机以及诡异冲他咧嘴笑的白衣面具人……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他的脑袋发生一阵阵钝痛,像是有个东西不停在敲打他的太阳穴,不停有什么东西从太阳穴往脑子里灌。
他猛地晃动脑袋,那有规则跳动的疼痛也跟着他晃动,他心里一惊,努力仰起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上被插着各种各样的管道,连接在另一边的黄褐色液体上,他还来不及思考那些黄褐色液体到底是什么,跟着,那咀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迅速侧头扫过去,他的耳朵边,一只肥硕狰狞的老鼠正在啃着一团血淋漓的肉。
他吓得猛地一哆嗦,跟着惊愕地张大嘴,发出一声惨叫。
“闭嘴!”一个凌厉的声音用命令的口吻忽然冒了出来,他朝那声音看过去,立刻吓得浑身一颤,那是一个穿着和他梦里人一模一样的人,不过声音要年轻很多,带着一副白面具,想起那个梦,男人又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古怪的声音。
“哈哈哈。”那人看他挣扎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跟着那人站起身来,露出一张柔和的脸,那人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地走到他面前,用极其温柔的力道抚摸着他的脸。
“终于醒了,你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男孩柔和出声,跟着压低身子,将整张脸覆在他的脸上,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怎么样,睡得还不错吧?”
“放开我!你在做什么,这是非法监禁!”男人狂怒地爆吼出声,青筋顺着脖子一点点爬上全身,眼中却难以掩饰说不出的恐惧。
男孩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拿起放在桌旁的一个盒子,晃了晃,跟着冲男人欢快的邀功:“快看,这个礼物,我是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的,你一定很想要。”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生日蛋糕,外面被花纸包着,还有一个色亮片的蝴蝶结,男人看着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心头,他慌乱地疯狂摇动身子,可是他的整个身子被紧紧地捆在床上,只有五根手指头还能灵活转动。
“我做错了什么,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那人惊恐万分,被束缚了自由,无法动弹让他恐惧到了极点,开始疯狂地嘶吼,“救命!救命!!”
“这里在地下面,上面就是一片树林,离着最近的居民区大概要开车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觉得谁能听见?”
男人绝望地抬起头,环顾了眼四周,看见不时在旁走动穿着白衣服,戴着口罩像是医生一样的人,手里不停记录着什么,到了最后他开始忍不住哭泣,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了恶心的一团,像是面具挂在脸上。
男孩将脸上的面具摘掉,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柔顺的额发从头上落下来,遮住了其中一只眼睛,只露出一只湛蓝色犹如深海的眼珠,眼中带着毫不避讳的厌恶地扫了他一眼,跟着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医生们迅速地离开,留下他们两人独自在这个小房间里。
这个蓝眼睛的男孩,中年男人不认识,但是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努力搜索下,紧接着想起报纸上露出的一张温和的脸,瞬间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那个戴着眼镜一脸温和的警察,和眼前这个疯子竟然是同一张脸!
舒墨冲他点了点手上的礼盒,勾起两边嘴角,拉开了一个要到耳边的诡异弧度,他双手捧着礼物将带凑到那人灵活的手指旁:“来吧,这是我送的礼物,打开他,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期待的就是礼物,每次开礼物的那刹那,我都要开心的要死掉了!”
话说到这里,舒墨忽然笑了下,跟着神经质地转动了下眼珠,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然后极其恶劣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忽然压低声音,对着男人的耳朵说道:“那你去死好不好?”
男人哆嗦着颤抖,忽然下体一热,一股骚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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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在屋内蔓延开来,舒墨赶紧站起身,走到一旁,露出厌恶的表情,紧接着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来你不是很享受拆礼物的瞬间,那么我帮你吧。”
舒墨笑了笑,缓缓地拉开蝴蝶结的一角,跟着礼物被打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小东西。
男人猛地打了个寒颤,手指开始不停地抠着床铺,连指甲都翻了起来,都好像感觉不到。
舒墨直起身子,用指尖快速在黑色的小虫之间点来点去,那虫子全身漆黑,只有指甲壳大小,嘴尖却有尖利的螯器,他拨弄了会儿,眼睛里反射出了男人瑟瑟发抖的背影。
男人盯着那密密麻麻的虫子,脸色变得惨白,他没由来的浑身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努力地把脖子不停地往后缩,牙齿猛烈的打颤,口涎顺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纯白的床单染上大片黄色污渍。
“这种虫子,来历可不小,我觉得作为标本师的你再熟悉不过了,这些不远千里来自非洲的小可爱,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动物的毛孔里产卵筑巢,卵很快就会成虫,一团团白色的小虫将毛孔撑大,知道莲蓬吗?你的皮肤上就会变成密密麻麻的洞,你必须要想办法把虫子挤出来,可是这东西弄不干净,就跟蚯蚓一样,就算只有身体的一部分,也可以成长。最后他们会在这个动物身上循环不停地长大、交配、生产,直到这个被寄生的源头死亡,否则他们会生生不息子子孙孙无穷无尽的繁衍。”舒墨的口气,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宝贝宠物,“怎么样,很有趣吧!”
男人听了舒墨的话,脑门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液顺着下颚滴落到床上。大力咽了口唾沫,晃了晃脑袋,忙不迭地哀求:“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做啊!”
舒墨“啧啧啧”了三声,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我不喜欢说谎的孩子。”
男人呜咽起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痛哭流涕,嘴里一直喊着:“对不起……对不起……”
舒墨笑了:“你没必要跟我道歉,你没有对不起我。”说完他拿着盒子朝男人靠近。
男人惊骇万分地颤抖,用力扭曲着身子,像只蠕动的蛆虫,不断挣扎想从束缚中逃脱,恨不得将浑身的骨头都打断,眼前男孩越走越近,男人一双全是血丝的眼珠子瞪着那个盒子,开始拼命地嘶吼嚎叫。
舒墨在靠近他的时候,忽然站直了,跟着歪了歪脑袋:“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帮你,你想知道吗?”
话音刚落,男人心里刹那间燃起了一团火,眼中带上了求生的欲望,下意识地疯狂点头。
舒墨点点头,拿起一个镊子,夹起一直虫,虫子拼命地疯狂挣扎,黑色的薄膜状翅膀快速扇动,男人大力咽了口唾沫,忙不迭道:“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舒墨叫来了一个医生,那人拿着盒子,站在男人旁边,做出一副随时准备的动作。
舒墨找了把椅子,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一个破旧的小本:“我查到你们的药品出自本市的一家生物科技公司,那家公司丢失了大量的药物原材料,是被一个叫做袁阳的员工偷出来的,这个东西剩余的还有多少,你们放在了哪里?”
男人愣了下,茫然地看着舒墨:“什么?”
舒墨冷冷地看向他,跟着大声道:“错误答案。”
他话音刚落,医生用镊子夹起一只虫朝男人的脸上放去,男人连忙艰难地回忆,大声喘气道:“没有,我们不知道东西从哪儿来的,是接到一个短信,让我们去拿!”
张牙舞爪的虫重新回到了盒子里,舒墨眼珠子转了转,默默念了遍短信,跟着看了眼旁边放着的男人的手机,接着“恩”了一声,又问:“那个男人,给你发短信的男人,这个男人带走了一个孩子,他是谁,我知道你见过他,有人给了我你的名字,现在,我要他的名字。”
男人身子猛地僵硬了,跟着哆嗦着摇头,哽咽哭泣起来,像是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中无法抉择。
舒墨咧嘴,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器,镶嵌在屋顶的显示屏亮了亮,露出一段录像,是一个一家四口的录像,这四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的妻子、儿子、儿媳妇、孙女,他们此刻都被关在一间白色屋子里,看起来十分不安。
男人看着这段录像,像是被抽了脊梁一样,整个人陷入了死一样的绝望,舒墨笑了笑:“说了他们活,不说,他们就和那些祭品一样的结果。”
这话说出口就像是被一刀插进了动脉,猩红的血液从伤口迸溅而出,直击命脉。
男人高声叫出一个名字:“祁野!是祁野!”
舒墨听见这个名字,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忽然他就跟被击中一样猛地站起来,是了,安琪,祁野,记忆回到了那天遇见安琪的瞬间,安琪翻开一本童话书,医生坐在他身旁为他念童话,那个医生的胸牌映入他的脑海里祁野。
漏掉的拼图终于被找到,门外莫名响起的婴儿的哭声,顾瑶家中发现的诡异图画,丢失的危险药物,失明的天使安琪,发疯的袁阳,神秘的松果体,叶家那本童话书,联系叶天的神秘男人,诡异的性病病毒,丧心病狂的邪教分子……还有失踪的安琪……
脑海里冒出了一段他自己在会议中推断过凶手的另一面,“将孩子做成各种各种的美好事物,鸟,洋娃娃,对于儿童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凶手的心理年龄一直还处于青少年时期,他认为杀害儿童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美好的祝福。”
舒墨脑中忽然一阵剧烈疼痛,他一直在怀疑韦伦,却没有注意到,一个鬼影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该死!舒墨捏紧拳头,就在所有人错愕的看着他的时候,舒墨忽然咧嘴笑了,他玩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找到了很好玩的东西,他伸出手指,像是弹钢琴一样轻轻地在桌面弹动,嘴里冒出了一串诡异的音调。
该死,怎么办才好,让他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啊!舒墨苦恼地想着,嘴角却勾起一个意味莫名的弧度。
看舒墨很满意的样子,男人松了口气,那头却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叫他。
“冯教授!”
男人猛地寒毛都立了起来,僵硬地转过脑袋看向那人,是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医生,医生将口罩取下,露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是胡鹏。
“剩下的交给你吧!”舒墨站起身,拍了拍胡鹏的肩膀,“你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一大早,你就自己去警局自首吧。”
胡鹏点点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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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走之前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还记得一年前有个叫做马静的女孩吗?”
冯教授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点点头,舒墨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她真名叫做马芷嫣。”
忽然冯教授像是被猛击了一拳,面色惨白,整个人露出不可置信又恐惧懊悔的表情。
舒墨耸了耸肩:“所以,你在这里还能活下去,你该庆幸。”他将一张牌丢进了火炉里,刚接到了吕哲彦自杀的消息,看了眼红桃k上的查理曼大帝,一个相信转世轮回的传奇人物,最终却不能避死亡的结局。
夜色撩人,晚风和煦吹着,舒墨刚下车,就瞧见屋里的灯暗着,他看了眼手表,现在刚过零点,看来某人并没有回来,舒墨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些憋气。
进了屋,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斜靠在沙发上,他的手支着头,闭着眼睛,鹅黄色的月光从窗外撒了进来,给男人的侧影添上了几分肃穆,整个人身上都泛着一股柔和安详的味道。
舒墨静悄悄地走进屋,轻轻微笑了下,就像风一样,柔软干净,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容铮身旁,跟着悄悄地挪进了男人怀里,抬眼去看容铮的脸,容铮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是脸上不大安稳,眉毛揪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纠结的“川”字,忽然,没由来的,舒墨的心一抽抽的居然有些疼,他抬起头,轻轻在那纠结的眉头落下一个吻,那个纠缠在一起的眉头竟然一点点舒展开了,舒墨勾起嘴角,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夜晚很安静,难得的城市都停滞了。
夜色的遮挡下,一个男人疾步着朝前走着,他后面有一团看不清的黑影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咽了口唾沫,停住了脚步,身后的声音也跟着停了下来。
千万别回头!
他心里莫明冒出这句话,他顿了顿,从兜里掏出手机,他的手实在抖得太厉害,掏了半天什么也没掏出来。
他顾自镇定了下,身后没了声音,黢黑的小巷子安静极了。
这种时候,总觉得周围会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就和床底下不存在的手一样,总是令人胆战心惊。
他忍住想回头的欲望,和恐惧的心里,颤抖着按着手机按键。
这时候背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
像是钟声,一声一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透出股说不清的诡异劲儿。
一滴一滴的汗珠,一颗接一颗掉在地上,男人惊惧地睁大双眼,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快靠近他了!
男人心脏跳得飞快!
终于!
他忍不住猛地转过头!
鹅黄色的灯光投影在地上,眼前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他自己,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都是幻听?
忽然他注意到,灯照射的一角,一个扭曲的影子投影在地上,那个影子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
“都告诉你了,千万别回头!”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男人耳边,像是无可奈何地嗔怪,伴随着小孩的恶作剧一样的笑声,跟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城市夜晚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远离平川省交界处的小镇上一个男人的尸体被发现在道路中间。
尸体以一个扭曲的姿态,站立在路灯旁身体整个身子朝右以130度的弧度弯曲,嘴咧开,一个笑着的表情,而他的额头中间被开了一个洞,他的手指塞在洞里,似乎正在努力掏挖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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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一)相亲
女孩抖擞着身体,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黑暗里她的眼睛亮得吓人。
爸爸,爸爸……
一声声不安的呼唤像是从喉咙深处低压着嘶吼出来,她用细小的手指轻轻抠挖着墙壁,指甲缝里塞满了泥沙。
“出来,走到前面。”带着呱噪的诡异音调从屋顶的一角传出来。
循着声音女孩摩挲着墙壁,把自己从角落里撑起来,用手肘在地上往前爬行,像一只慵懒的猫将身子整个暴露出来,昏暗的灯光霎时从天花板覆盖下来,整个房间亮了。
狭窄的房间里,吊着一盏玩具镂空花灯,这地方看起来像是个狭小的盒子,只能站得进去两个成人,还得佝偻着腰。墙壁上的排风扇嘎吱嘎吱的转动,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软垫,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布娃娃,一侧的角落有挂着透明的塑料布,依稀看见里面放置着一个马桶和一个洗浴喷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牛奶夹杂着麦片的香味。
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上的皮肤与周围的墙壁一样惨白,瘦弱得像只小麻雀,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小裙子,衣服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裙子已经短到只能勉强遮住臀部。她忐忑地睁大双眼,爬到屋子的前面,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屋子的一角。
“跳舞。”声音没有起伏,跟着放出一首欢快的儿童音乐。
女孩没有犹豫,好像早已经习以为常,展开双手,开始在屋子里转圈,不过,屋子太过于狭窄,好几次她的手指碰触到了墙壁。空气里开始夹杂着有喘息的声音,到音乐结束的时候,声音最后发出一声低吼,跟着周围恢复了一片宁静……
周鹏瞥了眼墙上挂的时钟,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多钟头,他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份文件,一双腿颠过来颠过去,来回闹腾。
这会外面天空阴沉沉的,空气潮湿到处弥漫着一股泥土腐烂的气味,不时有细小的雨点砸在窗户上,玻璃上很快聚集了一层雨幕,一丝光也投不进来,透过窗户往外看连行人的样貌都扭曲狰狞了起来。
周鹏支着下巴,手里燃着的烟烟灰撒了一桌,尾工作忙忙碌碌一个多月过去了,一起惊天邪教活人祭祀大案就这样湮没在时间的长河里,没有媒体的接连报道,没有政府的表彰大会,也没有网络热博的推波助澜,一系列人员的下马也没能掀起多少浪花。
大抵是逝去的几十上百条生命不甘心,一连下了几十天的绵绵细雨,整个淮赧市都见不到晴天。周鹏掐灭手里的烟,之前他本来想感叹下老天爷心里都同情受害人的遭遇,结果感叹了半截还没说完就被雷局给堵了回去,明晃晃的限教令封住了所有人的嘴,谁也不敢撕下来话憋在嘴里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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