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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吕傅勋也没想明白,他摩挲了下手里的烟屁股,按在嘴上深吸了一口,笑了下:“哈哈,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天她臭着脸,一天都不搭理我,我还以为怎么惹着她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说到最后,吕傅勋把剩下的烟摁灭,侧过头深深看了眼周鹏:“周队,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当时还见过你,骂过你呢。”周鹏现在留着寸头,皮肤比起六年前粗糙黝黑了许多,也带着社会打磨多年的沉着和与犯罪分子斗争多年的戾气。
周鹏一听,错愕了,盯着吕傅勋仔仔细细瞧了眼,按理说吕傅勋这八字胡再怎么也得记忆清晰啊。
被人忘记了,吕傅勋也不介意,他主要也不是提这事,只是笑了笑让周鹏别想了,自己接着回忆:“那天我还在开会,手机先是响了一声,我没接,接着又响了声,我就拿到手上看了眼,是我表姑妈打来的,因为总孤零零一个人,平时鸡毛蒜皮的家庭琐事都能埋汰一整天,我寻思应该没啥事,正开着的那个会挺重要的,我就干脆把电话按掉,发了个短信,让她短信说。结果会开完了,我一直没到短信。”
听吕傅勋的语气,说不上来,周鹏忽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他没吭声,默默坐在一旁,听吕傅勋继续说。
吕傅勋又点了根烟,大力吸了口:“开会出来,我就赶紧打电话回去,结果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说不上是不是亲人之间奇妙的第六感联系,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赶紧给我表姑妈打电话,结果我表姑妈接电话的时候,就在电话那头我就听见了尖叫声,和絮絮叨叨的哭泣声。”
周鹏听到这里,心一下就吊到了嗓子眼,睁着双不安的眼看着吕傅勋。
吕傅勋深深吸了口气:“有小孩不见了。”
身旁也响起了吸气声,吕傅勋手指摩挲了下凹凸不平的方向盘,眯起眼睛回忆:“电话那边混乱成一团,我就听到了这句话,当时脑袋一热,眼前都是秀秀被人抓走的样子,跟着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到了那里,我就见着有一个女的,瘫倒在地上。我表姑妈使劲给人掐人中,旁边不断有人说孩子突然失踪了。那副场景,那些议论声,再加上我之前接到的电话,当场我心就凉了,就在我感觉心脏快要停止跳动的时候,眼角瞥见顾鸿正紧紧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的衣服,就是那件全打着花补丁的衣服,我那个心啊,忽然有种热水从上面浇下去的感觉,瞬间眼圈就热了,我几十年没哭过了,就那天我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周鹏听着吕傅勋的话,像是坐着过山车,心一阵起起伏伏,听到最后,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吕傅勋语气却依旧沉重:“后来我去找了些朋友关系,到交警大队找到了附近的监控,调出来查看,监控里秀秀正在吃零食,忽然她动作顿住了,像是有什么人在招呼她,就在她要转身的时候,我表妹突然出现在视频里,一把抱住秀秀,然后开始尖叫。”
周鹏没听懂:“怎么一回事?”
吕傅勋回答:“后来我问了他们,我表妹说,看见一个女孩正和父母前后走着,忽然女孩的衣服被一双手扯住,跟着女孩就消失了,我表妹当时就冲那对父母吼,那父母反应过来的时候,孩子早就没了踪影,这时候我表妹才想起了我家秀秀,还好秀秀穿得实在太打眼了,我表妹一眼就见着,跟着就冲上前把我家秀秀给抱住了……”
说到最后,声音都抖了起来,连带着手里的烟灰落了一裤子,他转过头,忽然盯住周鹏:“秀秀说,当时有人扯了她一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拉动,她就回头去看,衣服上补丁被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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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三)老头
周鹏咽了口唾沫,跟着想起六年前那个八月末的事情,他当时还在出外勤,抓一伙在火车站附近抢劫的团伙,正要把人摁住的时候,忽然就听见有人在尖叫,转头就见着一男一女跪在地上哭嚎,把正要抓的人给吓跑了,抓捕行动泡了汤。
当时他们给气得,从他们行动组的头再到他一个实习生,都气不打一处来,只有他的搭档算是个挺热心的人,看那父母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便上前去询问,结果听那对夫妻说他们的孩子忽然就不见了,孩子父母听说他们是警察,立刻拦住他们的去路跪在地上求他们帮忙找找。
周鹏愣了下,他是第一次遇见有人死死抓住他的裤腿苦苦哀求,一遍遍肉磕着水泥地,砰砰作响,那声音回想起来,还在自己耳边转悠。
砰砰砰……
行动组领导和组员本来因为夫妻两人打岔,让一个监控了半年的行动泡了汤,心里正烦闷,看见对方扯着裤子不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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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一肚子火。
再说了,按照这对父母的描述,孩子也就不见了一小会儿,都是快十岁的男孩了,不会有人贩子拐,还有一个,不见的地点在闹市区,孩子玩心重,心想没准跑出去玩了,谁也不清楚。
那段时间,网吧刚刚兴起,不少家长到局里报案,结果都在网吧找到了,浪了不少警力。
无论怎么劝他们还刑侦科,这事情不归他们管,夫妻两人认死理,非说孩子是失踪了,不是自己跑去玩了,认为他们是警察,才不管他们内部什么管辖制度,他们就得管。
被缠的实在有些不耐烦,就随意找了个借口,给孩子父母说失踪案件一般需要先到附近派出所立案,便给孩子父母两人一个附近派出所地址,跟着就离开继续调查手里的抢劫案了。
六年前周鹏虽然心里想帮,但是胳膊拗不过大腿,还是顺着领导的意思,老老实实地走了。
接着忙得没日没夜的,也把这事彻底给抛在脑后,忘记了。
后来过了一段日子,忽然市局门口来了一群人,群情激奋地举着牌子指责市局是帮凶,周鹏压根不知道什么事,只凭着一腔热血梗着脑袋就去和那些人理论,说到最后,群情激奋的时候,差点撸起袖子干起来。
结果后来被人扯开,冷静下来问清楚才知道,那天那男孩真的失踪了。
周鹏十分懊悔:“如果当时我们帮忙了,很可能那男孩就不会丢,现在多半已经差不多有多米那么大了。”
不是帮忙不帮忙的问题,吕傅勋掐灭香烟,侧头挑眉看他:“我们去了派出所报案,只填写了份证明,做了份笔录,就让我们走了,其他人可能不懂,我多少知道,还需要现场勘查吧,但是没有,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周鹏想帮忙找找借口:“可能是调查了你们不知道呢?”
吕傅勋嗤笑了声:“我去局里问过,派出所压根就没把资料交上来,后来我去问,对方非常不耐烦说没那么多警力,还对我说,你一个京都市的教授,没有正式编制,别没事来警局瞎搅合事情。”
“我也没放弃,直接找到了当时的刑侦支队的队长胡安民,让胡安民联系下交警那边协调下,调出附近的监控视频看一下,胡安民没同意,断定孩子是去网吧玩了,要不就是离家出走了,让我们自己找找,我没同意,说要找局里领导,他说我唯恐天下不乱,我俩当场就差点打起来。”
这下周鹏总算想起来了,那会儿他才听说男孩失踪的事情,回办公室准备找胡队报告下情况,远远地就听见吵闹声,接着就有同事说,有人来闹事,他合计着多半是外面那群人,连忙上去做和事佬,结果话没说一句,直接被一拳打蒙了过去。
吕傅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拳头瞬间就捏紧了:“你们胡队长也是厉害,直接找到学校领导,问我们学校是不是对淮赧市公安局的处理决定有意见。我刚从警局走出来,就接到了学校要求我立即回京都市的通知,还落了个警告处分。”
吕傅勋之前的一系列动作,一个是直接跳过派出所联系公安局上层就引起了当时基层派出所不满,另一个是暗中给家属们出办法,去联系媒体指责警方引起了不好的影响,加上那段时间正值淮赧市招商的重要时期,市里便下了指令,对家属及媒体进行了打压。
媒体在后面发报道的时候,着重点放在报案的两个孩子家庭之前都有对孩子实施家庭暴力的行为,暗示孩子们可能是离家出走,经过这么一番粉饰太平让两起儿童失踪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周鹏瞄了眼吕傅勋捏紧的拳头,觉得下巴隐隐作痛,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回去后就没再回来了?”
“对。”吕傅勋点点头,“一回学校,事情就多起来了,秀秀也要上学了……”
两人同时沉默了,刹那间除了不停砸在窗户上的雨声,就没了其他声音。
过了会儿,外面响起了一阵喧哗声,两人同时抬头循着声音看去,就瞧见一老大爷,骨瘦如柴,颤颤巍巍地窝在饭店门口躲雨,无论饭店的服务员怎么驱赶,老大爷就蹲在门口一动不动,手里点着根烟,不时地边抽两口,边冲饭店里探头探脑。
看那大爷的穿着,一身破破烂烂,还有很明显的几大块黑色脏污,脸上也黑黢黢的一团辨认不清五官。
旁边饭店服务员插着腰呵斥:“哪儿来的要饭的叫花子,别杵这儿挡着门,赶紧滚!”
老大爷气定神闲的蹲在原地,半步也不挪开,气得服务员转身去找扫帚。
周鹏看着这茬,正义感喷涌而出坐不住了,当下打算开车门出去,却被人一把抓住,吕傅勋似笑非笑地冲他指指对面那大爷:“别去。”
周鹏眉头一皱:“不行,这老大爷万一被人打伤了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就见着一服务员提着扫帚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对着大爷舞了过去,就在所有人忍不住为大爷捏一把冷汗的时候,大爷迅速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扫帚的一端,紧接着就着扫帚往后一拉再一扭,比大爷高了一个头的服务员瞬间被制住了双手,双膝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
服务员浑身的力气就像是泥牛入海,被卸了个干干净净。
周鹏见着这一幕,捏紧的拳头松了开,老太爷怎么看着也有七十好几了,头发都花白了,而那服务员还年轻力壮,甚至肩膀上还随着动作依稀能看见些肌肉,就这么两三下被老大爷给制住了行动,倒在地上没骨气的痛嚎。
这时候,刚刚按住周鹏的吕傅勋打开车门下了车,举着把伞冲他招了招手。
周鹏赶紧跟着下车,一脑袋疑问。
吕傅勋捋了两下胡子:“亏你也是在军队里锻炼过的,没瞧见老人家蹲着的姿势,重心一直在前脚掌,还稳如泰山,随时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眼神也是冷中带煞,这老人不简单。”
听吕傅勋这么一说,周鹏才渐渐发觉,老人家的气神挺足。
两人一走近,周鹏越看老人越觉得不大对劲,刚刚还压着服务员无论周围人怎么劝也不撒手的老人,瞥见了周鹏后,立刻放了手,刚迸发出犹如利剑的气势,这会儿忽然一没了。
见老人明显要躲着自己的模样,周鹏便更仔细地来回打量了番老人的穿着,老人虽然穿的破破烂烂,可是这破烂明显不是被剐蹭出来的,看那破洞,周围的缺口圆滑,再看那老人身上的污渍,怎么看怎么像是故意撒上去的墨点,还隐隐散发出一个墨水自带的香味。
忽然,周鹏眼珠子瞪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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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地张大嘴,老人立即低吼一声,跟着猛地跳起一把堵住了周鹏的嘴,把周鹏脖子勾住拉到一边。
角落里,周鹏一米八五的高个缩成了一米五,抖瑟的像只鹌鹑,而老人挺直着背,眯着眼睛带着一丝阴霾的目光盯着他。
周鹏吓得不行,缩着脑袋,声音都结巴了:“廖、廖爷爷,你、你怎么来了。”
“闭嘴!”廖老低喝一声。
周鹏掩住后脑,老老实实闭上嘴。
廖老深吸一口气:“周家小儿?”
周鹏点点头,心中腹诽,前些天还不是去给老爷子请过安吗,怎么这下又忘了。
眼前这个气神比寻常老人足上好几分的老爷爷正是廖城嘉的爷爷,廖家他最怕的就是廖老爷子。
传说廖老年轻的时候,一个人领着一个小队,杀了人家一个团的人,不论是真是假,反正这种类似的传言还有好几种,年轻的他们这一辈,也最多见人拿酒瓶子开瓢,连真枪都没摸过,见着廖爷爷这种拿真枪干人的,都习惯性的畏惧上三分。
廖老拍了拍他脑袋,把他那心中的不安分的都给拍没了,气势又下去了半截,习惯性地腿肚子打颤。
廖老大力哼了声,问他:“你怎么在这!”
周鹏老实回答:“相亲……”
这下轮着廖老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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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四)噩梦
廖老上下打量他一番,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居然没想到是你小子!”
周鹏:“……”
周鹏一脸懵逼,快速回忆了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看廖老瞪着眼珠子,一副要把自己生剥活吞的样子,便老实闭上嘴,没敢吭声。
这幅样子在廖老眼中就是默认了。
廖老气得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小棍子,对着周鹏就是一阵猛打,周鹏不敢还手,疼得嗷嗷叫。
吕傅勋就站在不远处,他看周鹏对廖老的态度,寻思着廖老应该多少和廖城嘉有些关系,再想着之前见过廖城嘉和魏威母子俩在酒店吃饭,心里便差不多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
他气定神闲地算了算时间,这打了得有十来分钟了,看周鹏鼻青脸肿,已经有气进没气出,然而这还不算完,小棍子断了半截,廖老又回身找家伙,紧接着就在一根胳膊粗的大棍子前站住了,吕傅勋猛地站起身来,连忙上前去制止。
“廖老,手下留情!”吕傅勋一句话插了进来,“周鹏相亲对象是我表妹。”
“什么?”廖老止住了动作。
吕傅勋满头大汗赶紧冲周鹏使了个眼色,周鹏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廖老看吕鸿照片,翻到吕鸿的朋友圈,翻了半天全是几张小孩照片,没有半张吕鸿自己的。
那照片上的五个小孩,是最近一个小有名气的唱歌组合。
廖老不认识这几个孩子,看周鹏手机里满满都是未成年小男孩照片,廖老瞬间就怒了,抓着周鹏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看你皮痒了!”
“不……您听我解释啊……”
“什么解释,我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好啊,我今天得替你父母好好教育你!”
吕傅勋看那棍子舞得虎虎生威,老爷子半点没有疲态,便默默地朝后挪了几步。
“老爷子,老爷子,您快看,廖城嘉!”周鹏被打得受不了,完全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正抱着脑袋哀嚎,眼角正好瞥见从饭店里走出来的男人。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脑袋后面扎了个小辫,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朝旁谨慎地望了眼,三人不知怎么地忽然心里一阵发虚,赶紧藏了起来。
廖城嘉顺着饭店楼梯向下走,一小段路走出了时装秀的感觉,到了露天停车场,廖老探出脑袋看过去,跟着就睁大了,见着廖城嘉给一个中年女人开车门,一脸的谄媚,再定睛往副驾驶一看,坐着个大眼睛男孩,笑着的时候,脸上一左一右两刚好对称的小酒窝。
过了会儿,车扬长而去,三人相对无言,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形成千丝万缕的丝线,编织成了一张迷迷糊糊的珠纱衣将远离城区喧嚣的一处巨大的白色建筑笼罩在其中。
邪教案后,叶天被送到专业的神护理机构,经过一场变故,她神智渐渐有些失常,总是孤零零地坐在凳子边玩着手指头,不和旁人交流。
她做过什么除了主治大夫就没人知道,旁人看她年年轻轻就疯了,心觉可怜都会多照顾下。
有时候她表现还是很正常,能和人交流,有时候就像现在一样,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指,不停地哼着曲子,奇怪的童谣,一遍遍数着手指头,每次数字数到7的时候,她就会顿住,跟着又重新数一遍。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治疗,她的状态没有变好,反而是越来越糟糕,到了最后,只会数到3就顿住了。
医生护士们见怪不怪,只是调整了些用药。
叶天已经算是个孤儿了,没人会来查看她的状况,偶尔会来一个年轻的男孩,戴着一副占了半边脸的黑框眼镜,他每次来,都很会讨医护人员的欢心,总是会带上几份小礼物,送给招待他的护理人员。
因为这个原因,每次叶天有人探视的时候,几个护士都会争着去。
今天是周三,按照轮班计划表,是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护士,她有些胖,下半身很臃肿,上半身却很纤细,被衣服裹着,外表上看倒是不显胖。
接到叶天有探访的时候,老护士还有些纳闷她对小礼物不是很感兴趣,她把电话挂上,叫了叫其他人,却没人回应,心觉奇怪,平日里那些年轻小护士都争着抢着要去,怎么今天都跑没影了,抬头望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分针和秒针匀速地追逐跳动有些催眠的作用,这会儿已经晚上九点了,一般人都不会选择这个时间段到一家荒郊野外有些阴森的神病院,更别说这会儿外面还下着雨。
“这个时间,来的别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老护士嘀咕,回头看了眼叶天,她现在还在数手指头。
老护士大力把她抱起,跟着粗鲁地把她塞进轮椅里绑好,得她乱动把自己摔伤:“看来她们今天都不想去,只有我带你去了。”
医院晚上都阴森森的,老护士干了有几十年了,见过不少奇怪事情。
前些日子,她值夜班的时候,总能听见诡异的尖叫声从脚底下传来,她




怪物 分卷阅读263
为此跑了好几次地下室。
地下室是停尸房,除了蟑螂蚂蚁,没有活物的迹象。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一种桂花味。老护士推着呆呆的叶天,忽然觉得有些冷,她奇怪地望了眼窗户,窗户是闭着的。
“一……二……三……”
女孩的声音顿住了,老护士找了个毯子铺在她身上:“下一个数字是四。”
叶天摇头:“三……三……三……”
女孩就像是被卡住的机器,不断重复三这个熟悉。
“都说了下个是四,算了,我和你个疯子说这些干嘛。”老护士的耐心磨没了。
这时候老护士兜里的通话器响了,老护士把通话器拿出来,喂了两声,跟着就是一串电子音,她奇怪的看了眼:“没人吗?”
兹兹的电流音在空气里乱窜,平添了几分不安的气氛,老护士奇怪地看了眼通话器,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哪个睡着了,不小心把通话器打开了。”
穿过通道,她按响了接待室的门铃,奇怪的是,没有人开门。
“老赵,老赵!”
“三……三……”
老护士不耐烦的声音,和女孩神经质的重复搅和在了一起。
“这老家伙去哪儿偷懒了。”老护士叉着腰,有些生气,老赵经常会偷溜出去喝酒,这会儿肯定又溜了。
实在没人来开门,老护士决定自己来,她找了个扫把,用扫把按了按钮。
门开了。
老护士把叶天推进接待室,心里有些奇怪,四周很黑,没有开灯,像是没有人的样子。
她开始回想那个电话,是一个没有起伏的女性电子音。
“把……叶天……带到……”
后面的话她没听清楚,下意识的认为是接待室,因为电话号码就是接待室的号码。
她现在回想起来,忽然觉得有些通体发寒:“别乱想,能有什么,没准是刚好跳闸了。”
老护士找到合理解释又不害怕了。
忽然,她闻见一股桂花香的味道,下意识地,她循着味道走了出去,紧接着她发现,明明应该锁上的大门,此刻大敞开着。
老护士猛地意识到,有人想逃走,她连忙准备叫人,忽然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那只手骨节分明,很细很长,轻轻地捂住她的嘴,她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黑暗里又轻轻的发出一声“嘘”声。
老护士吓得腿软了,眼泪流了一脸,虽然对方动作可以说的上非常温柔,但是她本能地感到有危险正在靠近她。
“三……三……三……”
声音又出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天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出了故障的玩偶,一直重复着一个数字。
忽然女孩冲她咧嘴笑了下,跟着她觉得喉咙一阵剧痛传来,眼前全是满天的鲜血喷洒而出。
在她完全没意识之前,她看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脸……没有五官……
“啊啊啊啊!”
舒墨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他喘息了两口气,在黑暗里他伸手在墙上来回摩挲,在摸到一个按钮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气,紧接着床头的台灯亮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五点了,他想了想刚刚做的梦,忍不住心里一阵后怕。
他赶紧下床,打着赤脚跑到隔壁房间,舒墨把门只开了一条小缝,借着走廊的灯光能看见屋里的人还睡得正香甜。
他紧的心又松开了。
在刚刚的梦里,他一脸高兴的下课回家,满心打算抱着小萝卜看今天电影频道播放的一个很火的科幻片,到了家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小萝卜不见了,他怎么也找不到,想起怎么也找不到小萝卜那种焦急的感觉,舒墨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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