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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他思索着,要不要让大家休息一段日子,想着想着又想起了那个视频,他心里一遍遍回忆刚刚的视频。
老护士最开始一直坐在原位一动不动,跟着突然像是定住了一样,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而老护士这个动作之前,看了好几次时钟。
忽然舒墨的眼前一变,周围变得黑漆漆一片,他正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眼前出现了一个微胖的老女人。
这个女人正在抱怨着手里的值班表,跟着像是听见了什么动静,她忽然站起身一脸狐疑地朝周围看了一眼。
紧接着她摇摇头,忍不住笑了下,大概觉得自己多疑,这时候她无意间看向了时钟,时钟上的分针和秒针相互追逐着,她忍不住看了一会儿,跟着她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几乎要睡着了,一层一层的皮重重叠在了一起,忽然她听见耳边有什么人在叫她,她循着声音下意识按照那个声音的主人做着事情……
她满脸疲倦地打开大门,随着沉重的大门吱嘎声,门缓缓地被打开,里外黑成了连续的寂静,像是张着嘴的怪物,张牙舞爪地发着嘶吼声。
老护士呆呆愣楞地盯着门外的一处,站定了大概一两分钟的时间,无神的眼睛忽然有光辉开始闪烁,她似乎渐渐恢复了意识,跟着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满脸惊恐的仓皇转过身朝屋里奔跑,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忽然站住了,她抬起头看向了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舒墨。
舒墨愣了下,眯起眼睛问:“你看见了什么?”
老护士苍白着脸,无声地开合嘴唇,舒墨努力辨认那无声的字符,正当他全神贯注注视的时候,下一秒一双惨白的手慢慢从老人的脖颈处摸了上来,舒墨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那手奋力一刀,鲜血笔直地喷溅了出来,舒墨忽然觉得脸上一热,血液喷了他一脸。
舒墨猛地睁开眼睛,从幻境中惊醒,猛烈地开始咳嗽起来。
他这时才发现他又回到了他的车里,他喘息了一阵,从怀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这时候忽然身边的手机又闪了闪,唤回了他的神智,他忍不住皱眉,看向不停闪动的手机屏幕,只感到头一阵阵作痛。
郭春霞提着满手的菜下了公交车,往不远处的小区走去,她有着一肚子的心事,想着之前早上那小孩,长得真可爱,当年自家苗苗也是差不多那个年纪吧,想着苗苗的样子,郭春霞浑浊的眼睛里沾上了些泪水。
过了三年,时间不长也不短,那个小小的样子,扎着小辫子甜甜地叫她奶奶的小不点,已经一点一点从她的记忆里抽离,到了现在她几乎记不清孩子的样子了,那影子已经模糊成了一团黑雾,她心里害怕,时间再长一点,她就不记得孩子的样子了。
她突然停住脚步,身后传来几声清冽的笑声,一个背着书包的七八岁大小的女孩从她身边走过,那女孩身边站着她的奶奶,一脸严肃地对着女孩说着什么,女孩一脸的不耐烦不停地说着知道了知道了。
看着这幕,郭春霞仿佛看见了三年前。
三年前的夏天,天气很热。
郭春霞才从乡下搬到城里来,从她一脸的疲惫和不耐烦可以看出,她心情不大好,儿子儿媳妇很孝顺,她却不太开心,老人总是念旧的,村子里虽然条件不太好,但是有不少熟人。城里的人她都不认识,她来到这里和这里人格格不入,才来的时候经常因为随地吐痰遭别人的白眼和闲话,她觉得不自在,做什么都被管的死死的。
她实在不能理解,几十户人家就挤在火柴盒垒起来的小高楼里,房价还那么贵,她来到这里得知她儿子欠了几十万外债,就为了买那么小间房子,实在有些生气,可是没办法,人总是要有个窝啊。
城市里什么都要钱,儿子儿媳的工资不多,还欠了银行一大笔钱,光想着一天天多出来的利息,她就觉得心惊胆战,来到这里她几次想去找点事情做,都被家里人拦住了,就让她平日里帮忙做做饭,打扫下卫生,带带孩子。
老人闲不住,后来偷偷瞒着家里人去买捡些瓶瓶罐罐去卖,虽然卖不了多少钱,但是能换点钱多少心里会觉得安心些。
从她家出来外面一条街上开了不少小餐馆,不少客人会自带饮料,喝了就随地乱扔,商家也不要,她就没事去捡些然后拿到街尾的一个小的废品回点去卖。
这天她带着孙女去给就在附近上班的儿媳妇送午饭,送完午饭,她正好带着孙女沿着那条餐饮街往回走,孙女挺皮的,小姑娘脾气不小,动不动就耍脾气,闹着要买零食,不给买就不走。
郭春霞平日里带孩子还是像农村一样,想着孩子挺大的,都八岁上小学了,便给她买了个棒棒糖,这青天白日的,附近都是街坊邻居,应该不会有事,便给便利店的老板说了声,把孩子留在店里,接着就去街上捡饮料瓶。
因为是中午吃饭的时间,获挺多,她中途还回头瞧了几眼,孙女一直乖乖的坐在原位吃着糖,和店里的老板闲聊。
也就十几分钟时间果然和她料想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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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没出啥事,孙女吃了糖还不乐意,非要吃冰糕说天气太热了。
郭春霞刚卖了废品,兜里有两元零钱,本来是想拿回去存着,奈何小孙女太会撒娇了,一直拉着她拉长后音撒着娇,郭春霞没了办法,就给孩子买了,说笑间忽然她觉得有什么人正盯着他们。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是觉得背上一阵发凉,当时郭春霞就警惕了,回想起之前村子里偷孩子的事情,瞧着自家孙女乖巧的模样,连忙不顾孩子撒娇,硬拉强拽着回了家。
路上她还特意回头看了眼,这会儿吃饭点,街上行人多,她看着所有人越看越心惊,觉得每个人都像是坏人。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下,她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而另一侧的手忽然觉得一空,她一时失神回头去看,身后空无一物,手里拽着的那双热乎小手,只变成了无形的空气。
孩子凭空消失了!
回忆到此,郭春霞抬起头望向当年孩子不见的那处,她还记得她哭着去派出所,派出所的民警只是现场看了下,让她等等,说不定孩子调皮跑去玩了,她赶紧去找儿子儿媳,儿子儿媳连忙从单位回来,又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里当时只有一个警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民警,秃顶大啤酒肚,油乎乎的嘴角还沾着饭粒,一顿饭没吃完,就被扰了两次,心里很不耐烦,看着这三人穿着打扮也不像什么有权有势的,加上好几次看见那老太婆在街上捡垃圾,心里少了份忌惮,便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假规定,哄骗他们必须要失踪24小时才能立案,让他们自己找找。
普通人基本遇事第一就想着警察,可是派出所不受理,这就彻底没了办法,城里他们又不认识人,和街坊领居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别人也不愿搭理他们,穷途末路的三人整整找了一天,到处下跪磕头,连附近的监控录像也没能找着。
郭春霞想到这里,忍不住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把下唇咬得发白,才缓缓地松开,喘了喘气,打开了房门。
回到家她把手里的菜放在厨房,房子不大,只有七十几平方,小三室房,每间都很拥挤,之前全是色的房子,墙上的图画和照片都不知去向,之前缠着她撒娇要吃零食的小孩已经没了踪影。
她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终于忍不住眼泪齐刷刷地掉了下来。
虽然后来案子立案了,也移交给了市局,但是孩子还是找不着了,全家跟着警察找了两个月,孩子就像是真的凭空消失了,后来他们都猜测孩子多半被拐卖了,跟着就不了了之了。
郭春霞想着想着眼泪越流越多,想起警察们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今天那个警察的否定答案,她扯了张卫生纸擦了擦眼泪,把卫生纸捏成一团,扔进厕所里冲掉。
不能让儿子儿媳看见她哭过,孩子失踪后一年,家里孩子的照片都被拿走了,她只要一提起来,儿媳就会砸东西,时间渐渐长了,他们就保持了默契,不再提这件事。
他们还年轻,日子总是要过的,孩子也会有的。
想着这里,郭春霞把塑料袋里的鸡肉提出来,打算要做一锅滋补的鸡汤给儿媳好好补补,她眯起眼睛看了看窗外,连日下的雨停了,乌云被风渐渐吹开,露出了一小点光点,她忍不住咧嘴笑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妈的,今天真是个破天!”周鹏把手里的笔一摔,懊恼的抬起头眯着眼看天,“天气这么暗还下过雨,大清早周围根本没啥人,除了一个吓尿裤子的赵平,啥人也没找着。”
市局重案组办公室挤满了人,没人敢吭声,周围询访了一下午时间,了解到的情况只有一些。
死者陈齐,男,32岁,汉族,初中文化。19岁盗窃罪被判了七年,出狱后也没走正道,在街上和人保护混日子。
没过多久他跟着的那个老大余老三被抓了,他父母就给他拿了些钱做些零售小买卖,他也就采取强买强卖的方式赚了些钱。但是好日子不长,不久之后染上了赌博的毛病,赢少输多,赚的钱都被败光了。
不久之后,老婆也跟他离婚了,他也没敛,更加变本加厉,自己凑合着弄了辆车开黑出租将就着过日子,依旧吃喝嫖赌样样不缺,周围的人提起他都是一脸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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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十)小混混
看生平过往就是个街头小混混,平日做事情不计后果嚣张跋扈,结仇的人挺多。总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没事去敲敲外地人的竹杠,喝醉了心情不好抓着人就打一顿。
街坊邻居见着他们就恨不得扒他们一层皮,奈何又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受欺负。
一脸烦闷的魏威拿着资料开始一张张往黑板上贴照片,最先贴上去的照片就是死者陈齐的照片,陈齐个子不高,长得倒是挺壮实的,看照片上一脸的横肉像只哈巴狗一样两腮印证着地球引力往下垂着。
“瞧照片上这大金链子,呵……还有肩膀上这纹身,这家伙到底是出租车司机还是黑社会老大啊。就这个头还想泼皮无赖,咱们这儿的黑社会颜值需要提高啊。”周鹏咂咂嘴,对眼前的受害人实在没能有半点同情心,手底下的报告全都是劣迹斑斑的过往。
魏威瞪了他一眼,继续做通报:“根据他车上的行车路线和沿途的监控录像,案发前一晚,死者的出租车直到晚上9点,一直停在仁和中路,而他则一直在路边玩赌球,9点06分的时候,死者接了一个电话,随后便开车从仁和中路到了电影院前街,总路程花了十二分钟时间,到了后,死者下车进了电影院,车停在路边了六分钟,六分钟后死者上车,接了一个客人。一整晚死者一直在营业状态,一直围绕着闹市区,上下客人不断,直到凌晨5点在案发现场附近的一处监控录像看见过该辆车,监控显示,车上只有他一个人。整整一晚上期间一直没有发现死者下过车。由此推测死者应该是主动去的案发现场和什么人会面,我们现在的重点是排查昨晚上死者联系接触过的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另外由尸检检查情况来看,死者生前被束缚过,和目击证人赵平的说法一致,死亡时间根据赵平的说法,就在早上六点后不久,被车碾压致死。后脑部有血凝块,判断生前遭受过重物击打。因为尸体现在破损严重,欧阳他们还在进行复检,看死者生前是否服用过可致昏迷或者丧失行动能力的药物。”
容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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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毫无变化,好像只是听了一份简单的报告,他一向不会在案件中表达自己任何情绪,听了简报后,他点点头问:“现场有什么发现吗?”
“发现了不少木屑、麻绳和破碎的红色布料,现场已经被破坏严重,没有发现有用信息。”
容铮沉默了一会儿:“昨晚9点过死者接到的电话查到是谁打来的吗?”
魏威满脸沉重的摇头:“不记名电话。”
余宏军支着下巴琢磨了会儿:“你们说会不会是上起邪教案的同伙干的,你们想想啊,十字架,咱们本土人谁流行这洋玩意,我觉得这会不会是一起对我们警方破获邪教案不满而制造的恐怖袭击事件?”
他话音刚落,周鹏咳嗽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余宏军赶紧缩了脖子,抱着肚子看资料。
周鹏冷哼,如果这案件不是普通的凶手案,而是一起争对政府的威吓恐怖袭击案件那定性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定性为恐怖袭击那就意味着接下来会有更大规模更能引起公众恐慌的事件发生,想到这里他拿不准主意了,是不是该和雷局通通气?
容铮看了看现场照片,照片上受害人的躯体到处都是,他眼前一晃,想象着赵平的描述,陈齐被绑在十字架上,限制了人身自由,穿着一件不合身的红裙,立在马路正中央。
“复仇。”容铮低声自语。
周鹏没听清:“什么?”
“恐怖袭击一般采取暴力手段吸引公众视线及政府部门目光,这类手法一般是爆炸、暗杀知名人士、劫持交通工具及人质、武装袭击等。”
“所以?”
“凶手选择的地点是在一个远离城市喧嚣地带的偏远角落,这不符合恐怖袭击的要素。另外,他让死者穿上不合身的衣物,还是一条红色的裙子,这怎么看都是在羞辱死者。最后他选择十字架的方式,并不代表他就有宗教信仰,死者的四肢并没有被钉住,而是采取捆绑的办法,这种方法很像古代对于有罪之人的一种处刑的方式。”
容铮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周鹏:“这种处刑式的谋杀方法,肯定不是为财谋命,也不是所谓的报复政府的恐怖袭击,查查死者生前社会关系,按照以往案子经历,很可能是仇杀。”
周鹏点点头,只要是和恐怖袭击不沾边,这事情就轻松多了。
但是这事情却不那么简单,不说陈齐是出租车司机平日里接触人多,就说他长的这熊样,肯定得罪的人不少:“我也是这样猜测的,不过这个就有些麻烦了,死者社会关系复杂,听描述结仇的人一定不少。”
容铮点头表示理解,但是一张脸板着颇有些威严:“我知道社会关系一定复杂,涉及人肯定不少,但是还是要查,不管是几十个还是几百个,每个人都必须调查到位。”
“等等。”正埋头看资料的余宏军抬起了头,“这份资料你们看看。”
陈齐年纪比较大,在一帮子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里算是个大哥,前些日子陈齐还被派出所带走,不过很快被放了。
据知情人透露,当时陈齐路上遇见了对年轻情侣,都是外地来淮赧市打工的,女孩长得年轻白嫩看起来像是未成年,男孩个头不高又瘦又小,走在路上就被陈齐盯上了。
陈齐觉得小姑娘长得白嫩,嘴贱非要调戏两句,女孩吓着了想走又被拦住,陈齐伙着几个泼皮无赖也不上手,就是嘴皮上占占便宜,女孩被吓得楞在原地,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陈齐几人乐得哈哈大笑。
小男友本来也害怕不敢惹事,缩着脑袋把女孩护在怀里,平时大多数人受的教育都是遇事不要轻易冒头,特别是街头的小混混,基本就是喜欢占小便宜,自己生活在最底层,偏要在别人身上找些自我满足感,小男友暗知其中道理,选择忍气吞声扯住女孩往前走。
但是陈齐这帮人有些无赖,当时看两人都不敢吭声,便开始有了其他龌龊心思,扯住女孩衣服不让走,嘴上的话从调戏小姑娘到后来的露骨,要小姑娘到屋里陪陪这类不堪入目的话语。
本来只是逞下嘴上功夫,到了最后慢慢出来了其他的心思,离婚后的陈齐没了正常性生活,想要女人的时候只能花点钱找些洗头房姿色平平的大姐耍弄耍弄,眼前的小姑娘睁着双恐惧的大眼睛,像兔子一样惴惴不安,让人心生怜意的同时,又滋生了淫心,不同年长人一般风情妩媚,而是别有一种纯情稚嫩的滋味,让干枯了很久的石井又遇上了润泽的大雨。
陈齐心痒难耐,眼前冒着肥油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呢,他干脆叫上人将两人团团围住,开始对着女孩动手动脚,女孩吓得腿都软了,只能寄希望于身旁的小男友,小男友被一群个头体重都比自己高的人围住,也是被吓得不轻。
小男友挣扎了几次,被小混混们一遍遍扇耳光,一张脸被打得通红,接着被人堵在了角落里,不停踢打。
没了保护,最后女孩被陈齐当着小男友和一帮路人的面拖进了巷子里,女孩不停的发出惨叫和哀求声,路人都缩着脑袋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往前走,附近的商家都早早关了灯,才晚上八点这条街却变得寂静的可怕。
小男友一直苦苦跪在地上哀求,一帮子年轻混混满眼都是征服的快感和兴奋,眼前好像出现了曾经的古惑仔电影,自己就是牛逼的陈浩南,连带着下的脚一个比一个重,到最后干脆骑在男孩瘦弱的背上,让他学狗叫,四肢趴跪在地上往前爬行。
这场丧心病狂的暴行维持了两三个小时,就在马路边,两边有住宿楼,一楼有不少商铺,不远处还有个菜市场,来回行人不少却没人吱声。
后来有人动了恻隐之心,悄悄报了警,这个人是谁不得而知,总之附近的民警赶到的时候,小混混远远听见警笛声就全跑不见了踪迹,只有个在巷子里没来得及跑的陈齐被抓住,带进了附近的派出所里。
当时那对小情侣怕被报复,纷纷要求不用立案,女孩坚称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侵犯,陈齐笑脸吟吟的给民警递烟,说是只是和小姑娘聊聊天没做啥,附近没有证人愿意出来指正陈齐,当事人也不愿意立案,陈齐大摇大摆的出了派出所。
专案组几人看了资料后,走访了附近的商家,没几个人愿意透露,后来在了解到陈齐死了后,才支支吾吾说了详情。
了解了事情经过,几人面面相觑,第一时间调出年轻情侣的资料,居然发现当晚的小情侣实际上还未成年,本来沉重的心情更加凝固了。
“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头,没办法了解当时的情况




怪物 分卷阅读273
,只能听他们的陈述。”当时出警的民警姓张,四十来岁,在这附近已经呆了十来年了,说起几个小混混也是满脸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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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十二)排除
又在徐晓兰家里坐了会儿,徐晓兰没察觉他们对男友的怀疑,大大咧咧口无遮拦,很快他们就从她嘴里也套出了其男友魏雄的信息,随口还跟三人炫耀了下,魏雄特别恋家,只要没工作就会回家陪着她,她还纳闷最近好几天没见着魏雄了,不知道这人跑哪儿去了。
三人面面相觑,今早刚死人,人就不见了,老张压不下心里盘旋不去的疑惑,忍不住问:“昨晚上你见着魏雄了吗?”
徐晓兰摇头:“三天前就没见着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容铮听言,眉头蹙紧,敲了两下桌子:“也没和你联系?”
“对啊,也不知道是哪儿去了,哎……老张……你们不是有什么坏消息吧!”徐晓兰的神色忽然变得惊慌起来,她仔仔细细打量了番三人的脸色,这才后知后觉发觉眼前这几个警察的神色明晃晃的写着两个大字“有事”,不由地心上下倒腾了一番,连忙慌乱扯住最熟悉的老张的袖子。
“老张,你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魏雄出啥事了!难不成……难不成……他也出事了!”说着说着徐晓兰也不等老张说话,顾自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前仰后翻拍着大腿哭得死去活来,“这魏雄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哟!该死的是陈齐啊!老天爷不长眼睛啊!”
徐晓兰听着他们三言两语心下有了不好猜测,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联想着该死的陈齐死了,自家魏雄不见了,眼前开始浮现两人互相厮杀,满地都是鲜红色血的景象。
徐晓兰光是想象下,就被吓住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陈齐死了她乐得开怀,魏雄要是出事了,她就不想活了,扯着嗓子痛哭流涕,黏糊糊的鼻涕眼泪挂了一脸,毫无半点形象。
一副要死要活前俯后仰的模样,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了半截,露出一大半颤动的肥肚腩,实在是难得一见,让三个社会主义接班人感到了,别有用心的资本主义带来的炸鸡薯条,其中暗含的深深恶意。
老张勉强露出个安慰的笑容,解释了几句,徐晓兰只顾着痛苦,实在听不下去,三人无可奈何只能嘱咐徐晓兰千万不要将陈齐死了的事情说出去,这事情现在还在保密调查,嘱咐她近期不要离开淮赧市,保持手机通畅,说完便连忙赶紧告辞,一拉开门外面熙熙攘攘围了一群人,耳朵贴在墙上睁着双八卦的眼睛往里张望着。
这帮人一瞧见门开了,立刻作鸟兽散,只给这个世界留下个妖娆逃脱的背影,挥手也不留下一片云。
得了这个信息,白冰两眼放光,一出门就赶紧调查魏雄的基本信息。
“有犯罪动机,具备作案人的条件,人也失踪了好几天,很有可能潜逃了,头儿,咱要不要派人把火车站啊,长途汽车站啊几个交通运输线路给监控住?”
根据徐晓兰的叙述,这魏雄的确是有重大嫌疑。魏雄,男,39岁,外来务工人员,身高178cm,体重150斤,身强力壮能制服死者,白冰越想越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性,开始有些着急,担心人跑了。
“这人不太可能。”老张把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人老实,被欺负急了打架还有可能,杀人?绝没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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