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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老实人就不会杀人?”白冰挑挑眉,“人都有三分血气,逼急了能跟人拼命,说不准脑袋一热,就下了死手。”
白冰看容铮没吭声,又说:“这可是杀子之仇啊,你们看魏雄年近40了,一直没结婚也没孩子,再看屋里的摆件到处都是孩子的用品,他们家也不宽裕,我看那些婴儿用品的牌子都是进口的,并不便宜,这说明这孩子对于他们的家庭极度重要。”
听了白冰的话,一脸笃定的老张也不确定了,神色上出现几分慌乱。
他们在一旁闹闹哄哄,要给有关部门打报告,容铮却是一脸的平静,眯着眼睛环顾了眼四周,太阳已经冲破天空出来了,刺眼得他有些睁不开。
这里鳞次栉比的房屋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铁皮雨棚大多都锈迹斑斑起了一层厚厚的白灰,风一吹,一层灰便扬起将整条街掩在黑雾里。地上铺的灰色方砖已经破破烂烂,还有不少积水,一不小心就能中个炸弹,前面几个零星路过的人骂骂咧咧看着自己一脚水,心情不好还非要踹两下地面。
里里外外,都透着腐朽的味道。
他再抬头望去,现在还不时发出嘹亮嚎哭声的楼层,窗户上贴着喜气洋洋的红色窗花,外面还有一层不锈钢护栏,泛着新物件的白光,看来没有安装太久,随时朝外面散发着对美好未来的期待,和外面腐朽的气息格格不入。
一个期待明天的男人,会去为了一个泼皮无赖自毁前程吗?
容铮琢磨了阵,听两人大声嚷嚷,不耐烦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直觉魏雄应该不是凶手。”
老张脸色有些难看,放下手里的电话问:“怎么又不是了?”
容铮道:“白冰你刚刚猜测的激情犯罪,凶犯一般直接当场将死者杀害。而从现场痕迹,还有估计的卡车经过时间来看,凶手早就有了预谋规划,并且具备相当的反侦察能力,心思细腻,文化程度应当不低,一个小学文化的普通工人能做到以上这些吗?”
“这……”白冰还不愿意放弃,梗着脑袋说:“没准人家自己好学呢,脑袋聪明呢?”
容铮不经意抬头看了她一眼:“我们进屋里兜了一圈,我也没见着一本书,桌上就几本故事会。”
“那图书馆呢?书店呢?”
“胡搅蛮缠。”容铮瞪了她一眼说。
“这是客观啊,咱都得考虑清楚。”
容铮叹了口气,也不多说,手里拿着的烟盒在手上转了圈,勾起嘴角做了个意味莫名的表情。
派出所就在徐晓兰家前方五百米拐个弯的地方,三人刚一脚踏进屋内,门口就跑来了个急喘吁吁的年轻民警。
“魏雄,魏雄找着了!”
三人的心同时提溜一下提了起来。
原来魏雄因为陈齐在门口的地面上倒油导致徐晓兰流产的事情,几次去陈齐家门口堵人,期间多次发生拉扯,长了一脸横肉的陈齐被魏雄打得鼻青脸肿无力还击,于是便报警告魏雄殴打,魏雄被直接关进了拘留所里





怪物 分卷阅读274

昨晚他还老老实实在拘留所里蹲着,除非长了翅膀,还有哈利波特的隐身衣,否则别想在这足足有三道铁门,随时有五六个警员来回巡视的拘留所逃脱。
“我操……”白冰骂了句,讪讪地转过头,刚刚她还信誓旦旦的说陈齐有重大嫌疑,转头就被打脸了,脸上有些挂不住,“这能确定吗?”
“能啊,拘留所里有摄像头。”
“拘留了几天?”
“十五天啊,打架闹事,本来是五天的,但是魏雄态度有问题,几次劝阻不听,总是去堵门,咱们觉得影响太恶劣就定了十五天。”
“那怎么他们家里人不知道?”
“他自己要求的,说怕他媳妇担心。”
“……”白冰彻底没话了,讪讪地笑了下,不安地叫了句:“头儿……”
白冰一时被情绪牵着走,做了错误的判断,这会儿低着头,像死做了坏事一样心虚,今天两次给调查组丢脸,她开始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犯水逆,怎么越来越没用了?
容铮叹了口气,心里想都说一孕傻三年,这谈恋爱了也能变傻?他从怀里掏出烟,含嘴里问:“还有哪些人需要我们排查的?”
白冰连忙谄媚捧着打火机给点上,说道:“之前咱们说的那对小情侣,我看过资料,他们都未成年,个头都不高又矮又小,我看他们是制服不了人高马大的陈齐的。”
容铮挑起一边眉:“是吗?”
这时候,响起了一串嘈杂的脚步声,有两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阳光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将瘦瘦小小的两人半个身子暴露在阳光下,显得两人更加的瘦弱,削尖的脑袋一脸的营养不良,两半大的孩子互相搀扶,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十分不安。
白冰和容铮对视了一眼,停住话头,朝两人望去,上下打量了一番。
白冰清了清嗓子:“你们找谁?”
白冰嗓门大,话喊出口,两小孩同时缩了下脑袋,其中个头大点的男孩深吸了口气,上前一步站到两人面前,颤着声音喊:“我、我们不知道!”
“……”白冰被这响亮一声弄懵了神,站在原地没动,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问下句。
容铮一听乐了,两小孩梗着脑袋一脸的不知所措又暗自逞强,硬是要装成一副大人的样子,看着站出来的男孩那模样,不知怎地忽然面前浮现了一个人影,咧着嘴冲他笑,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男孩就躲在角落,明明所有人都轻视他,他却固执逞强硬是要让所有人对他另眼相看。
四人正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楞在原地,后面传来几声招呼声,响亮的声音带着笑:“哟,你俩怎么主动来了,我们正准备去找你们,这还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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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十三)我杀的
老张两步走过来,笑呵呵地桌上拿了两瓶白冰带过来的饮料,递给两颤颤巍巍的小孩。跟着转过头对着白冰和容铮,指着两人小声说道:“这两孩子就是之前被陈齐欺负的,男的叫彭飞,女的叫韩苗苗,两孩子都没成年,才刚满十六,胆小怕生,咱说话客气点。”
“张叔,我、我听说,那人走了?”
“走了,啥走了?”老张听得一头雾水。
彭飞眨眨眼睛,急得脸发红,手里的瓶子不小心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声音很轻,他却又像是被吓着了抓住一旁的手,猛咽了好几口唾沫。
“你是说他仙逝了吧?”白冰笑着打趣,觉得小孩像个老鼠似的,挺可爱。
短短一句话,让彭飞像是鼓起了万般的勇气,往前走了两步挡在了韩苗苗身前,像个大男子汉一样,挺起了干瘪的胸膛:“人不是我们杀的!”
说完就瞪大眼睛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容铮,年纪不小,社会经验不多,却一眼看出了当场能做主的人。
“哦?”他们这话说得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容铮撩开眼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这笑容他自觉应该是春风拂面一般,然而他眼珠子里的倒影却是被他那生拉硬扯的笑容吓得直哆嗦。
彭飞腿肚子打着哆嗦,可是声音还是挺嘹亮,冲容铮大声嚷嚷为自己做辩解:“我们都知道了,陈齐死了,你们怀疑我们,但是事情不是我们做的,我们昨天一直都在店里,店关门后就直接回宿舍了,中途没出去过,我们的室友可以给我们做证明!”
他来的时候就在心里把这几句话颠来倒去背了很多遍,果然说出来的时候没有卡住,他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把悬在心中间的那颗大石头给放下了,想到这,他小小的身体里忽然又充满了力量,他抬起头注视着一脸狐疑的容铮,来的时候就知道眼前这个高个子的大哥就是大老板。
现在他就是应聘的小员工,他要赚好多好多钱,他要在这座大城市里立足,他要保护他身后的韩苗苗,他有好多事情要做,他什么都不害怕,想到这里,他的下巴仰得更高了,好像这样,他就能比眼前的男人高一些。
这时候窗户被旁人打开,整个屋里充满了阳光,彭飞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就像他想的一样,比眼前这个威严气势的大哥还有高大。
容铮的嘴张了张,他现在的表情明显就是错愕的,眼前的彭飞忽然就像是膨胀了的气球,里面充满了勇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他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大冬天的这两孩子穿着并不是很保暖的棉衣,脸被冻得通红,穿着的还是九十年代的白网鞋,那鞋子前端有些开胶,因为岁月的流逝,表面的颜色还留下了下黄褐色难以褪去的色,显示他们活的有多坎坷多努力。
彭飞韩苗苗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像是互相传播着勇气,睁着双熠熠发光的坚定眼睛一转不转注视着他。
这些孩子不远千里离开家乡,想要获得更好的生活,他们怀揣着梦想和祝福踏上前途未知的旅程,没想着来了不久就遇上了荆棘,陈齐这种小混混他们从刚来的时候就遇见了不少,来到这里后,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每天都在噩梦中惊醒。
他们的店和宿舍离得不远,只有短短的五百米,但是这五百米却像是一条长河,每次行走都那么艰难,因为那条街上有几家台球馆,那些可怕的黑社会经常在那里三五成群的聚会。他们钱不多,一天也就最多二三十元钱,钱一大半是要寄回家的,剩下的也不多,每次都要被全部勒索走。
这些人只敢欺负他们这些




怪物 分卷阅读275
没权没势无家可归的外地人,他们游手好闲却吃得饱穿得暖,而这些努力打拼为了生活奋斗的孩子却受尽屈辱。
这个世界说起来真是不公平。
彭飞艰难的回忆讲述着自己的事情,周围听的人都忍不住两眼发胀,两小孩倒是都麻木了一样,好像只是在阐述今天吃了什么,天气是什么,对他们来说那就是日常。
“这帮家伙,真是可恶!”白冰义愤填膺,边说边把袖子往上撸,一副随时准备干一架的样子。
在场其他人听了十分动容,而容铮却很冷静,他看着一直把韩苗苗掩在身后的彭飞,厉声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陈齐死了?”
彭飞被问住了,一时语噎呆愣在了原地,韩苗苗被容铮吓了一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眼圈跟着就红了,抽抽噎噎的作势要哭,被容铮一瞪,眼泪又了回去,一抽一抽的打着嗝。
容铮眼睛眯了眯:“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早上看新闻说的。”
“新闻只是报道在城郊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
“我记错了,是听周围人闲聊的!”
“闲聊?”容铮眉头锁紧,屈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下,那声很轻,却像给眼前两人的心里重重一击,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死死的。
容铮把这小动作尽眼底,没容他们喘息,紧接着又问:“陈齐死了这事除了警方没人知道这事情,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你们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我……”彭飞不知所措起来,低着头,一张脸惨白得跟墙上的白灰一样,面如死灰,只能絮絮叨叨的重复着“我”字。
“陈齐死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除了现场的目击证人和处理这案子的警察,还有一种人知道……”容铮拉长后音,彭飞抬起眼睛,容铮笑了下跟着眼神忽地变得凌厉起来,拉高声音道:“那就是凶手!”
空气中忽然泛起一股酸臭味。
地上聚集了一滩黄色的水渍,有人尿了。
一直没说话的韩苗苗忽然哇哇的嚎啕大哭起来,她穿得浅蓝色牛仔裤已经变成了深蓝色,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女人的白冰连忙站起身,脱下她价值不菲的风衣披在女孩身上把单薄的身子包裹住,把女孩带走了。
彭飞见韩苗苗一走,充胀的气势顿时散了,他红着眼睛握紧拳头哑着嗓子道:“是我,是我杀了他,不关苗苗的事!”
容铮愣了愣,明显被他这句预料之外的话给震住了,虽然他之前咄咄逼人的一连串发问,但是他心里猜测的是彭飞可能知道凶手,而不是彭飞就是凶手。
韩苗苗走的很慢,她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个湿哒哒的黄色脚印,黏糊糊的触感让她羞愤难当,白冰跟在她身后,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眼,周围遇见了好几个民警,也都是一脸“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目无斜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
白冰将韩苗苗带进了厕所,没过两分钟,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韩苗苗的身子整个僵住了,白冰打开门,一条裤子被递了进来,还有个铁盆一张毛巾和一个热水壶。
大冬天的,这帮子糙汉子还真有心。
脸生的民警红着脸将东西放下,没多嘴,跟着就快速离开。
韩苗苗看着眼前的东西,感激地朝白冰投去目光,白冰朝她柔和一笑,十分体贴的出去了留给女孩一个自我的空间,她站在门外,瞧着几个壮汉涨红着脸在外蹲着。
本来白冰准备赶他们走的,身后却传来了一阵细细碎碎的哭声,那声音被极度压抑在嗓子里,想哭又不敢哭,透着极度的哀伤,大大咧咧的白冰听见了,都有些不落忍,心里抽抽的泛着疼。
她有点愣神,这种声音她过去听过,在哪里听过?
她抬眼看向那几个一脸担忧的民警,交头接耳的商量着什么,这情景颇为熟悉,记忆忽然有些恍惚。
三年前的一个下午,她站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子里,当时的阳光很好,金色的光芒把整间屋子塞得满满的,却挡不住里面难以压抑的哀伤和痛苦,地狱里的恶犬正在低呜着咆哮,痛苦的乌云层层叠叠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身边站着一堆皮肤颜色各异的大鼻子外国人,他们有的穿着蓝色的制服,有的穿着黑色西装,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腰间都鼓囊囊的挎着枪,神色都十分凝重。
她身后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间,那个房间不大,只有七八平米,里面空空荡荡,几乎没什么东西,没有窗户,墙壁是冰冷的白色,靠着墙壁的地方有一张空床。
这是一间臭名昭著的折磨房,拥有者是一个四十多岁在社区乃至整个城市有着良好声誉的中年男人。
那个压抑痛苦的哭泣声就从她背后房间的正中间传来,是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女孩,那个女孩浑身赤裸,披着一件被他们带来的毯子。她的怀里一直死死地抱着一个幼小的男孩,那个男孩很小很小,只有五六岁的年纪,已经瘦脱了形,像是一具骷髅,身上的皮紧紧地裹着骨架,肋骨清晰分明的暴露出来,整个身子已经呈现死灰的白色,毫无半点生命的气息。
他已经死了很久了。
女孩执拗地抱着男孩,他们在一起只有短短的半个月时间,然而这会儿却谁也别想把他们分开……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一直围在周围担心里面动静的民警一窝蜂散了,白冰猛地从记忆里抽离转过头,就瞧见厕所的塑料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了一双惴惴不安的大眼睛。
那双眼睛红红的,像只大兔子一样,白冰的心忽然有些柔软,她怕吓着对方,压低声音柔和地问:“好了吗?”
韩苗苗腼腆地点点头,拉开门露出瘦瘦小小的身子,这已经是这里最瘦的民警的裤子,穿在她身上却是又肥又大,韩苗苗一直用手提着裤腰,担心裤子掉下去。
白冰笑了笑,把自己一直带着的蓝色丝巾解下来,围在女孩的腰间,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丝巾很柔很软,韩苗苗用手摸了摸,忍不住瞪大眼睛,感激地朝白冰投去目光:“这个很贵吧,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不贵。”不过是一条丝巾而已,“你带着正合适,瞧,多漂亮,这条丝巾送给你了。”
韩苗苗睁大双眼,就在白冰抬起头的瞬间,发现她的眼圈又红了。白冰从她笑了笑,拿出纸巾帮女孩擦着眼泪,女孩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下迟疑和防备一点点散开。
她好像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定,紧紧地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全世界的勇气,侧头注视着




怪物 分卷阅读276
白冰,认真道:“那个坏蛋……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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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十四)儿砸
两个孩子,主动来到派出所,先是澄清自己嫌疑,而后又各自自首。
一时间,案件陷入了僵局。
再来看看两个孩子的年纪,翻年都刚过了十六岁的坎儿。这个年龄的孩子不善于撒谎,更何况没受过太好的教育,从他们坚定的神态中一时间居然找不出任何破绽。
总有一个人在撒谎。
容铮捏了捏手心,额上青筋直跳。和他处在一室的白冰看他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不由地心里发毛背脊骨发凉,悄悄躲在角落里,哆嗦着拿出手机找人求救。
舒墨刚进派出所,远远地就瞧见了黑着脸的容铮。
邪教案后两人的关系就开始突飞猛进,容铮总是没事给他发短信,通报一天的行程,虽然听着还是冷冰冰的工作,但是语气却是柔和了很多。
自己也变得有些奇怪,有事没事就看一下手机件箱,一天听不到他的声音,就压抑不住地想念。偶尔在路边见着什么稀奇的小玩意儿,第一时间脑袋里就冒出容铮那张面瘫脸。
两人虽然没说透,但是心里隐隐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相处起来也越来越黏糊。
有次通电话通得很晚,舒墨听着对方严肃地解释着工作进程,他深呼吸一口气,打断了对方的话。
“我不想听工作了。”隐隐有些撒娇的意味。
男人沉默了下,道:“你想听什么?”
舒墨站在他们大学窗前,俯视着底下街市如昼霓虹流光溢。
他弯了弯眼睛,一时鬼迷心窍,脱口说:“你想我吗?”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声音。
舒墨耐心等了好一阵子,才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压抑的一声“嗯”。
他都能想象到男人红着耳尖说“嗯”的表情了,脸上肯定没有什么表情的。
他笑道:“好!”
就这样黏糊了好几天。
偶然有一天无意间听小萝卜说起和容铮出门的时候,见着了个表情怕怕长得很像容铮的老伯伯,不过舒墨没当回事,结果那天之后就见不着容铮人影了。
只是每天一开机到一大堆的短信轰炸,舒墨心里不舒服,当面告别都没有,手机就干脆丢在一边,心情烦闷不想理他。
容铮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偷偷在游戏上注册一个号,从小萝卜嘴里旁敲侧击舒墨的消息,把每天舒墨一日三餐一天行程了解的是如数家珍。
那段时间的小萝卜每天心里都有个疑问,自己的舒哥哥为什么老爱抱着自己的手机装作是自己和容容聊天?
在被给予了无数顿冰激凌蛋糕套餐后,小萝卜才十分为难的同意保守这个秘密。
冷战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有天早上起来舒墨打开窗户准备让屋子里换换气,远远地就瞧见一个人影躲在角落里,那天倒春寒,天气极冷,容铮面无表情地站在小区里干枯的小树后面,怀里鼓起一大团,像是个大肚子的孕妇。
正当舒墨疑惑的时候,就瞧见小萝卜摇着屁股朝着容铮跑去,容铮看见小萝卜就把衣服给解开,拿出一个大袋子,里面全是刚买的早点,还冒着热气。
给了小萝卜后,男人往房子瞧了一眼,舒墨心砰砰直跳,赶紧把自己掩在窗帘后面。
心里嘀咕,难怪每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小萝卜都一脸的神秘跟个早餐店老板一样问他吃的感受、意见。
发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后,舒墨还是依旧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小萝卜发现他的手机占用时间变得更长了。
好久没见却没有感到半点生疏,男人面貌依旧英俊,天气变暖和了,身上的棉衣褪去换了身黑色长风衣。
里面穿着的单薄t恤将鼓囊囊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全紧紧的包裹住,黑色的布料下隐隐透着一条一条深褐色的沟壑,沿着山丘穿过一条条细沟,深深埋入一片茂密的丛林。
他面前坐着个哭哭啼啼的少女,又瘦又小,看起来楚楚可怜,男人平时严厉的脸,出现几分无措,手里抓着盒纸巾,深邃的眼睛清楚地写着对面前少女的同情。
舒墨心里一紧,两步走到男人身边,眼前的男人似乎还专注地盯着少女,压根没察觉到他的靠近,他眯了眯眼睛,轻轻咳嗽了一声:“容队,上回不是这个啊!”
容铮整个身子震了震,回头惊讶一张嘴:“你怎么来了?”
另一边风一般的女子猛地横冲过来,兴奋地抱住舒墨,啪叽两口在舒墨的左右脸均留下两个口红印,抓住他的手摸了摸,感叹了句:“手真冷,怎么也不戴个手套。”
舒墨闻言,嘴角扬了起来,做出一脸乖巧温顺的模样:“白冰姐叫我来,我就马上来了,哪里敢耽搁。”
这句话说出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跟羽毛尖挠心一样让人心痒痒的,这美人计一出,果然大姐姐白冰一颗心像是被暖宝宝捂着,越看眼前男孩越是说不出的喜欢。
在旁边看着的容铮,脸有些僵:“男女授受不亲,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容铮话语刚落,就感到两只冰冷的胳膊圈上他的脖颈,他听见舒墨压着嗓子,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那抱着你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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