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小小的县城,离着省会只隔着不到一小时的车程,这里的警务人员竟然敢罔顾人命连尸检报告都敢捏造,简直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了!县公安局居然悄悄把证据销毁,说明这事情背后的真凶不简单,明明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一副老实正直模样,说什么正义永存心中,都他妈放狗臭屁,居然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这么肆意妄为。就像是颗老核桃,硬得下不了嘴,打开里面都是烂肉,全腐朽了。
容铮顿时有些怒火中烧。
舒墨眯起了眼睛,他和容铮想到一块去了,回忆起刚刚在店里徐老四欲言又止的眼神,和周围人明显知道些什么却不敢说的神情。
他转头看向徐老四,一脸平静,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吧。”
徐老四拧起眉,没有说话。
舒墨说:“孩子失踪前,一直跟你在一起,孩子内向,怕生,不会随便跟陌生人走。”
徐老四手微微发抖,尘封已久的记忆一点点被破开,隐藏在心底的伤口正在被撕开,小果子的脸浮现在眼前,没妈没爹的孩子懂事的比其他孩子都早,乖巧柔顺地叫着爷爷。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些湿润。
舒墨继续说:“你也说了,周围没人听到动静,那就是熟人作案,很有可能邻居是凶手或者是帮凶。”
徐老四神情十分痛苦,他摇摇头,苍白的头发和深沟般的皱纹透着一股对这世道的无可奈何。
舒墨拧起眉头:“不过……邻居肯定不会是凶手,最多算是一个帮凶,否则你不会隐瞒不说,而其中参与了整件事的这个人的身份和你特别亲密,以至于亲孙子被那样侮辱、害死了,你都不说出真相……孩子才五岁啊,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你知道的吧,孩子遭受了什么,他失踪了整整两个星期,两个星期里一个孩子会遭受到怎样的虐待?他只有你一个亲人,他每天一定在叫着爷爷。徐爷爷,您真是孩子的亲爷爷吗?”
“啊,听你这话。”周鹏有些惊讶地张大嘴,“凶手不就是……”
他的话没说完,徐老四摆摆手,连忙打断他们的话:“他没有杀果子,没有杀果子!他只是听了别人的话,他不知道会发生这些!那些人……那些人……骗了他啊!”
容铮眼中流光一闪,眯着眼睛,迸发出两道凌厉的光射向老汉。
“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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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四十)抓人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只是去了趟烟草厂居然会得到这么大的消息。
容铮利用私权,直接冲进当地公安局要求公安局配合,至于为什么要抓何方,容铮冷冷地回了句:
“国家机密,不方便透露。”
这都涉嫌国家了,谁敢再多嘴,纷纷猜测是不是何方贪污受贿,被国家审计署给盯上了。
烟草厂在县城里各方关系错综复杂,拔出萝卜带出泥,谁身上也不干净。
关键还有县城太小,许多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大都认识,还沾亲带故。
就拿何方来说,他是地地道道的当地人,虽然后来在省城买了房安了家,但是他那帮兄弟姐妹还是在县里呆着,并且职位都不低,各大机关都有姓何的。
何家人不好惹,属于正儿八经的地头蛇。
而省里面来的领导,直接拿着证件要提人,谁敢不同意?不过这里面有很多门道,何方前一秒被抓,后一秒周鹏就接到几个领导电话。
周鹏拿着手机跑了老远,“喂喂喂”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最后说了句小地方,信号差,接着手里拿着张破纸在话筒边上摩擦了下,装作杂音,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请我吃饭,我哪里有时间吃饭。”周鹏冷冷哼了两声。
容铮皱了皱眉:“这何方看来不简单,我们刚把他抓起来,电话就没停过,未夜长梦多,直接给他拉回市局审。”
容铮刚说完,临时安排关押何方的县公安局里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舒墨眯了眯眼睛,站起身,他看了眼容铮,容铮给他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接着门就被人推开,冲进来一列气势汹汹的县城政府的领导。
几人到来匆匆扫了一眼四人,最先入目的就是站在最前面身材高大的容铮,走在前面的是县政法委领导,背后靠山很厉害,平日里不管哪里来的什么人,只要是岁数不长的,他都先是直接压着劈头盖脸一顿。
毕竟在政坛有条不正文的规定,岁数不到四十,那就不可能有多大的头衔。
偏偏眼前这个年纪一看就不大的容铮,长着一张不好惹的冰山脸,硬生生矮了一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气势居然能压过他做了几十年的政府领导才得以锻炼出来的威压,对方明显感觉到了这次人的来头不小。
本来吊起的一双眼睛,接着耷拉了下去。
双方站在走廊上僵持了好几分钟,容铮忽然咳嗽了一声,这声音把屋里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几位肯定是为了何方来的吧,这里有会议室吗?我们去会议室谈谈。”
说完容铮先行带人离开。
周鹏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容队这气势没谁了,我第一次见你们容队,那家伙,轻轻咳嗽一声,都能把罪犯吓哆嗦,这绝不是吹捧,绝不是拍马屁!”
舒墨勾了勾嘴角,紧走两步,跟在容铮身后,有些人只需要站在他身后,你就可以感到他能为你挡风挡雨。
会议室不远,县公安局不大,设备简陋,很快人一走进来,满屋子就已经堆满了。这个时候容铮多了个心思,他转头轻轻对周鹏说了句话,周鹏眉头一皱,摸了摸腰间的枪转身就走了。
等
怪物 分卷阅读320
所有人坐好,便有人嚷嚷了起来:“这个事情是谁给你们的权力,直接上门押人的,这对我们有多么不好的影响你们知道吗?很有可能会影响明天的股价,这股价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影响,这个事情谁负责,你们政府公安局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对方抱着胸,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长得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容铮冷冷瞥了那人一眼,缓缓地走了过去。
那人吓了一跳,脸色有些惊慌,把腿放了下来,结结巴巴强装气势:“你你你们这是要威胁老百姓啊?”
容铮没看他,转身看向一旁的公安局局长:“这是谁,现在是内部会议,他如果不是相关人员就让他离开。”
公安局局长愣了下,没想到容铮会直接命令自己,他面色不大好,咳嗽一声:“这位是烟草厂的保安部部长何大树。”
“我还以为他是公安部部长。”
“这,你这说的什么话!”
“不走?”容铮问。
何大树梗着脑袋,只是不再那么嚣张了,看容铮连公安局局长都敢顶着说话,心里一时有些拿不准对方到底是谁。
容铮冷笑一声:“不走也行,正好了我找上门。”
何大树咽了口唾沫,心里莫名开始慌了起来,连忙把腿放下来,准备想离开。
这时候忽然有人笑了两声,容铮转头去看,一个身着中山服,极为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见他进来,周围的人都纷纷起身打招呼,对方也镇定自若地和所有人握手打招呼问好。
相比于无人认识的容铮,对方明显受到了各级领导的热情招待,要是换了个人,多半会知道对方的厉害,不敢再为难,只听对方说什么就什么了,偏巧现在站在这里的一个是容铮,一个是舒墨。
容铮双手负在身前,眼中毫无波澜起伏。
而一直站在门边毫无存在感的男孩舒墨,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一双眼镜后面的桃花眼,露出了几分玩味的神情。
对方走进会议室,很客气地朝所有人问号,接着一站起身就看见了容铮,连忙嘴角带着极为适当的笑容,两三步走到了容铮面前。
他伸出手,微笑说:“您好,鄙人孙长峰。”
容铮没伸手,细细打量了一番,对方看起来十分儒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得很白净,头发朝后梳着,看起来不像是个商人,反而像是一个学者。
对方没有因为容铮的不搭理而尴尬,反而是亲和地笑了笑,把手勾顺势放在了身后。
孙长峰现在就站在容铮的面前,容铮冷冷地盯着他,就像是盯着猎物,就等着下嘴了。可孙长峰倒是不慌不忙,他是省里的人大代表,按照级别来说,容铮没有资格来抓他。
几个照面打完,人都坐下。
有人开始发话:“这位容警官你是淮赧市市局的刑侦人员,忽然到我们这里拿来人,实在是不符合程序,按照程序来说,首先是报案人到我们这里来报案,由我们来审定责任。”
容铮转身看向说话的人:“这案子是淮赧市的案子,何方是淮赧市的户口,只是在你们县里上班,怎么就成你们县里的人了?”
孙长峰和何大树听言,眼中都闪过一丝迷茫。
城里的案子?难道不是烟草厂的事情?
容铮冲舒墨点点头,舒墨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我们怀疑何方涉嫌非法进行儿童买卖交易,现在要带他回去做调查。”
其实就是说何方养的何苍的手续存在问题,不过汉字博大深,非法儿童买卖交易,这句话说出来令人震惊。
孙长峰听了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按我了解,老何不是这样的人,这里面肯定是有些误会,大家都知道老何这人,是个老老实实做实事的人,发达后也没有忘记他家的穷亲戚,自己出钱让一帮子孩子都有学可以上。”
“是啊!老何这人我是知道的,人不错。”
孙长峰叹了口气:“这样吧,何方可以和你们做调查,但是手续我看了,你们并没有齐全,要不你们就在县公安局审查吧,我保证他们一定会配合你们工作,我觉得我提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其他人纷纷附和,觉得孙长峰说的对,这人既然是在他们县城里被抓的,也就在县城里审。
舒墨忍不住抱着手,问:“您不会还兼任公安局局长的职位吧?”
孙长峰立刻皱眉,看向舒墨厉声呵斥:“小同志,在这里这些违反组织纪律的话不要乱说,我们现在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你要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舒墨哼了声,打算继续说,被容铮给拦下了,容铮冲他微微摇了摇头,舒墨才没好气地低下脑袋,装作整理文件不说话。
容铮转头看向孙长峰:“你也要明白,你刚刚说的话是在干预我们的侦查过程。”
孙长峰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容铮不愿意多谈,既然今天到这里,就一定要把人给拉走。
然而几个地方领导非说不和程序,死活不准他们将人拉走。
容铮也不废话,说程序马上就到,转身就欲带着舒墨离开,直接提人去淮赧市,这时,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撞开了,刘琳一脸的慌张,舒墨离着门最近,连忙走到刘琳身边,刘琳朝他耳语几句,舒墨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他连忙跑到容铮身边,小声耳语。
容铮下一秒勃然大怒,狠狠地把枪甩在了桌上,在座领导被吓了一跳,说话牙齿都开始打颤。
“容、容铮……你这是做什么!”
容铮冷冷瞥了说话那人一眼,是县公安局局长,他冷冷笑了一声:“何方是谁下令放走的,现在人跑了,相关责任人一个也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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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四十一)弃军保帅
在座众人顿时错愕了,没有料到有人居然敢偷偷放跑关押人员。
容铮眼神冰冷地扫视了在场众人,冷哼一声,便带着舒墨匆匆离开。
他们走后,会议室里安静了一瞬,过了会儿,就听见有人笑了笑,跟着一群人一起开始笑了起来。
孙长峰只是嘴角勾起,未做大动作,而坐在他身旁的何大树笑得泪花冒了出来。何大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狠狠咳嗽两声,跟着长长吐了口气。他是何方的表弟,大专学历,学的是汽修,干了几天觉得太累,便找到了何方。
何大树这人说起来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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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何方有几分相似,都是尖下巴高颧骨窄鼻梁,实际上的性格却大为不同。
何方这人标准的寒门学子,专注学习出人头地,读书的时候性格内向,工作后居然添加了三分诡性,活脱脱变了个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不过也正因为这油里调的性格让他成了孙长峰手底下一员大将。
反观何大树,从小就不学好,家里三个姐姐,生出了一个他,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二室一厅的出租房里。经济条件极为一般。
偏巧何大树还不争气,年纪小的时候就会和三个姐姐争宠,大点了就偷钱。偷了钱全怪到三个姐姐头上,他父母觉得他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那几个姐姐反而平日里有些时候对她们比较“节约”,理所应当地认为这钱一定就是三个姐姐偷的。
何大树就这么被父母娇惯着,一直觉得天下我最牛逼,反正无论做了啥事有父母顶着。于是平日里经常到处跟人抢钱勒索,别人告到何大树父母那里,何大树父母都认为是那些人故意找事,从来不认为是何大树的错。
第一份工作干了两天,说是太累了不干了,其实是手脚不干净被抓着了。何大树父母觉得是老板和何大树的同事故意找自家孩子麻烦,便把孩子塞到何方那里。
何方了解到了何大树的品行,一开始并不想接,后来无意间被人指点人有黑白两面,他们要做白,总要有人做黑。基于这个目的,给了何大树一个机会,还给他封了一个小官。
何大树虽然是个痞子,但是对他的大表哥是十足的恭敬,这下听说何方被抓了,立刻就冲进公安局局长办公室要他们放人。
小地方法制观念淡薄得可怕,万事都靠关系上下同行,就算对方是堂堂一个公安局局长一方执法代表,也要给对方两三分面子,尤其是这个烟草厂还是当地的纳税大户,算是支柱产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给钱的就是老子,这老子被惹急了,底下众儿子也跟着急。
得知自己表哥被放走,何大树笑得合不拢嘴:“这事做的太有才了,谁做的,太有才了,这下这两小警察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了吧?”
孙长峰也跟着眼角往下弯了弯,抿着嘴似笑非笑。
县长拍拍公安局局长肩膀:“老苟没想到你胆子挺肥的啊,敢顶着他们把人给放咯。”
“这……不是……”
“别怕,就算是上面他们追究下来了,这事情也好办,我们就说是底下人擅自干的,找几个协警来顶罪。到时候上下疏通下,给点钱,关上几天,再找个身体不适的借口就给放出来,不会有多大事情。反正都是协警嘛,本来也不在体制内,就算是渎职,上面的也没办法。”
何大树摆摆手:“瞧他们那样,以为从省会来的就了不得了,咱们这儿哪个不比他们大,两小警察也敢在这里拿腔作势。”
他话一出口,周围的人便一副赶紧打住的表情,可这何大树口无遮拦,也没啥眼色,就瞎咋呼。
孙长峰却是表情越来越凝重,忽然眼皮撩开朝周围人看去:“我听说淮赧市重案组组长叫做周鹏。”
县政府里的人对省里的人员机构不大了解,倒是县公安局局长年前参加过一个关于组织内部防止封建迷信传播的专题报告会议。当时他就坐在最外围的一个小凳子上,那凳子还是临时去加的。
那时候远远地瞥见了淮赧市公安局局长,觉得那气度那气派真的非同寻常,不过……当时身边坐的人……长相与今天插着腰吆喝的人既然有七八分相似,他还特地去问了,说是最近破了两起大案,算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想到这里,县公安局局长额头上起了密密麻麻一层汗,被塞满脂肪的额头里硬是挤出了几道浅白的细横。
孙长峰看他的表情,面色一沉,问道:“是刚那三人其中之一吗?”
对方咽了口唾沫,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刚刚还咧嘴大笑的人,脸上都浮现起了复杂的神色。
何大树还不明所以,大声嚷嚷:“重案组组长咋了,孙董,您可是省人大代表……”
孙长峰厉眼瞥了他一眼,何大树瞬间就闭了嘴。
“这周鹏的老子不简单,以前的西南军区总司令,老头子脾气暴躁,不太讲道理,虽然退休了,但是周老爷子在军队里威信却是不改当年,现在整个西南军区说是不在周家的掌控中,实际上还都听老爷子的。就拿大前年西南边区曹青族动乱,整个西南地区都陷入恐慌,结果周老爷子去了一趟,西南地区立刻就安静下来,连曹青族也不敢折腾了。周鹏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和上面想安抚周老爷子有一定的关系,想用周家牵制住其他几家。这里面门道太多,不是你我这些小人物能搞得清楚的,这个周鹏惹不得……”
“这下可怎么办……人在我们手底下跑了……”县长一张被晒得黑黝黝的脸唰地就白了,像是被刷了一层白漆,惨白惨白的,脸嘴唇都开始发乌了。转头就瞪着县公安局局长,之前夸人家办事情办得好,现在立刻就翻脸了,恨不得把人给抓出去顶缸。
县公安局局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我啊,绝对不是,我我我……压根没想到那处去啊!”
好几个人接连摇头,问了一圈,都没人敢冒头。
反观刚刚还梗着脑袋一副得意样的何大树,这会儿两条腿直愣愣地开始打哆嗦,一直低着脑袋,不说话。
孙长峰只是回头轻轻一瞥,眼睛就瞪圆了,他深吸一口气,微微有些动怒,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一天到晚仗着自己那表哥在县里欺男霸女,这下终于是闯下大祸。
何大树抖着嘴,声音开始发颤:“这不……我有几个兄弟在拘留所当差,就微微跟他们说了两句,就说多关照下,没说把人给放咯啊……”
何大树小声说着,看向孙长峰的目光里带着些哀求讨好,孙长峰眉峰微微一拧,看上去有些不耐烦,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慢慢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抬头说:“这样吧,现在我们只有牺牲下何方,县里能找到的人都赶紧去找下何方,最好在今天内把何方给找到,给他们送过去。”
何大树抬起头,一脸恐慌:“这可不行啊,要是我哥被抓了,万一他……”
孙长峰摇摇头:“这事情不急,省里面我会去知会。”
此时屋外还是寂静得一丝风都没有,只是天气有些冷意,空气中也蕴含着重重的湿气,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这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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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大多数人都爱安安稳稳地待在家里,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全县城里的人好像都开始动作了起来,四处找人,穿着深绿色警察制服的,和穿着灰白色工装的人到处开始搜索。
而这时候,一辆灰白色捷达车,正灰尘扑扑地沿着笔直的高速路,朝着淮赧市里开。
坐在司机位置上的是一个妙龄女郎,画着浓妆,身材姣好,此刻她一脸的慌张,手还微微发着抖,导致车在笔直的大道上,也开得有些歪歪扭扭,左右摇晃。
“小刘,这次多亏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副驾驶上的男人从兜里拿出根烟,颤颤悠悠地点上,一张瘦削的脸上全是慌张。
刘秘书一张嘴抿得紧紧的,上下动了动,最后一边嘴角拉起,勉强露出一个笑:“我和里面的几个人关系不错,这下知道何总你出事,我赶紧知会了他们,谢谢我倒是不用,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关键是那些人还是需要打点一下的。”
何方点点头,他嘴边出现了一圈茬,眼睛低垂着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小会儿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立刻恢复了些血色,刚要接起,手机忽然就没了。
刘秘书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按了两下,便把手机给挂了。
何方一脸错愕,结结巴巴地问:“你这是干嘛,那可是孙总打来的电话!”
刘秘书低下头,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露出些微复杂的神情,一张嘴微微发抖,似乎在忍耐什么想着到底要不要说出口。
何方看她神情,似乎有话要说,问道:“小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刘秘书叹了口气,眼中泛起了泪花,一张致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
这可把何方心疼的,连忙拍了拍她的大腿,手底下的皮肤又滑又弹,全是年轻人的致,和家里老太婆那皱皱巴巴堆满脂肪的肌肤完全不一样。摩挲了会儿,何方脸上出现了几分贪婪,手指轻轻弹了弹,略带些暧昧的味道,慢慢越来越朝上,就差一点就可以勾到一小块布料,结果还差一点,忽然耳边传来女人的娇喘声,跟着对方抖了抖,把那个不老实的手给抖了下去。
刘秘书带着娇嗔的口气,责怪地看向何方:“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没个老实。”
何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垂下头,一双三吊眼微微朝下一拉,露出一口朝外凸着的龅牙。刘秘书的嘴角微微往下一拉,露出些厌恶和恶心,何方抬起头,刘秘书脸上立刻又恢复了娇羞。
刘秘书叹了口气:“何总啊,你是不知道,现在全县城都在找你,你是万万不能够回去的。”
何方眉头一皱,之前眼中的贪婪之色一扫而空,换上了疑惑:“什么意思,听你这话,找我的不是那几个城里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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