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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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四十四)妈的,公狗腰。
周鹏让人把何方带走,嘴里叼了根烟,吊儿郎当走到雷局身旁:“这是出啥事了?哪家小孩掉了?”
雷局吼了一长串话,有些气喘:“容铮舒墨呢,不是跟你一起吗?”
“这不小舒那小身子骨生病了嘛。”周鹏说着,眼皮子却没由来的狂跳,“容铮半路着急,带着去医院了。”
“真是……”
半句话没说完,雷局忧心忡忡地扶了扶身子,就着桌子站起身,可这一站,似乎有些不稳,左右摇晃了下,差点摔在地上。
周鹏眉头一皱,半开玩笑说:“我说雷局,又没吃药呢,别和小舒似的,转身就进医院打点滴了,我说啊,咱们要身子骨强健,才能抓坏人不是?你们这一个个不要命的,啥失踪案啊,您老还亲自坐镇,是不是哪个领导家小……”
话说一半,他隐隐约约瞧见黑压压人群中间,有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穿着棉绒拖鞋,大红色棉袄睡衣,灰白色长发凌乱地在空中飞舞,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就这架势,下一秒就得魂飞故里。
是个疯子。
周鹏用舌头把烟倒了个头,又倒回来,然后给点上。脑补了各种富豪仇家绑架孩子,要赎金的桥段。
这时候,有个毛刺头,慌忙地从他身边冲过去。
周鹏微微侧身,让人过去,还不忘嘴欠:“怎么,看我长得帅啊,走就走,还得回头看我一眼?”
魏威扒拉下额发,手里拿着资料,看他表情有些复杂。
周鹏一甩头做了个风流倜傥的帅气姿势:“怎么,爱上我了。”
魏威摇摇头,转过身:“智障。”
周鹏愣了愣,眼珠子眼眶里骨碌一转,扯着魏威后领。
魏威着急往前走,闷头闷脑两条腿走了许久,过了半秒钟,反应过来,自己在原地踏步。
他没好气地回头给了周鹏一下,周鹏跳起来,夸张大喊:“哟,你还敢袭警!”
魏威转过头,踮起脚,凑到周鹏鼻子尖底下,用力仔细上下打量了周鹏一眼。
周鹏不知道怎么了,可能脑子抽了,鬼使神差地用鼻子去轻轻一顶,挨着了魏威的小圆头鼻。
冰凉凉的,两人都愣了下。
周鹏赶紧直起身子,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掩饰说:“脑子短路了。”
魏威点点头:“应该是抽了。”
“我发现你小子嘴挺贫的啊?”周鹏吸了口烟,把烟丝吐在魏威脸上,魏威被呛得大声咳嗽两声,眼睛里逼出了泪花。
“我发现你有个特点。”魏威咳嗽两声,没好气地冒了句话。
周鹏乐了,知道这会儿小孩不高兴,冒出来一定不是啥好话,但是忍不住犯贱想逗,想听。
“朕准你说说。”
魏威鼓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没心没肺!小萝卜丢了,你还在这儿晃悠,你没看见大家急疯了吗?知道你手里有重要案子,但是再怎么说……”
周鹏烟没含稳,掉在了地上,他愣了下,连忙摆手打断魏威的太婆叨叨声:“你说啥?”
魏威抬头又瞪了他一眼:“说你没心没肺。”
“不是。”周鹏摇摇头,“我说后面那句?”
魏威愣了愣:“你不知道小萝卜丢了啊?”
魏威声音很大,周围一圈人看过来,接着就是刚刚那老太太要命的哭嚎声。
“小萝卜,我的小萝卜丢了,这可咋办,这要命的舒墨,死哪儿去了!”
声音很大,呱噪得让人心烦意乱,外面细雨丝飘着,小风低呜吹着,一时间,周鹏耳朵里全是蜂鸣声,啥也听不见,他掏了掏耳朵眼:“啥?”
丢了。
周鹏呆呆坐在椅子上,愣了半晌,从兜里又掏出盒烟,抖了抖烟盒,空了。他把烟盒纸摊开,一点点开始扯,扯成小纸渣,掉了满地,白花花一片,风一吹,像下雪一样,飘了满屋子。
刚刚还嚣张得霸天跋扈的劲儿,这会儿全没了,成了个呆头鹅,魏威在他面前摇摇手,周鹏还发楞呢,魏威叹了口气,上次和小萝卜见面,小萝卜拿着一堆玩具币要和他们打牌赌钱,人小鬼,不准他们拿假钱,要用真钱。
也不知道平日里都是谁给小东西玩牌,他信心满满,一副我要大杀四方,来者给我跪地求饶的王者气概。
周大鸟是什么人,到处跟人说自己才3岁,有个鸟三岁的外号,就这么个鸟三岁,和孩子玩起来丝毫不让,那认真劲儿,把还没满7岁的小萝卜给赢得是鼻子里不停冒水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和周鹏玩牌。
玩了十局,输了十局。
其他孩子多半都嚷着不玩,偏偏小萝卜与众不同,哭得时候特委屈,细雨无声,抿着嘴,咬着下唇,不时身子跟着抽两下,两眼睛里冒着执拗的光。
就是要玩,不准大人让,他要赢。
小萝卜是个特别任性的孩子,不认输,喜欢赢。
鸟三岁却还是赢了七岁的萝卜。
红着眼睛的萝卜,兜里空空,还写了一张欠条。
因玩牌,欠kuan七十元,大写:qi拾。
还kuan方式:给周叔叔捶月退,一月一次,七个月还完。
欠款人:小萝卜。
知道的人都说周大鸟不要脸,小萝卜举着两小拳头,大力给他捶腿,做得特别仔细,像个专业按摩师,额头上起了一层汗,还不时抬头问问客人感受,周大鸟还嘴欠,行吧,多练练。
那张欠条这会儿被周鹏拿出来,上面被划了一小杠,跟帕金森一样,直线中间抖了抖,成了心电图。
这心电图的意思是抵消一次。
周鹏瞪着纸条发愣,魏威嘴动了动,想说些安慰的话,结果话到嘴边,就听见周鹏小声说:“还欠我六次呢,这是要赖账啊。不行,得把人追回来。”
自言自语说完,周鹏笑了起来:“咱不能培养一个老赖啊,得把人给抓回来!”
魏威看着他,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来有些发闷,难受得很。
他们心里各怀心事,好像忘了些什么事情。
黑夜里,下水道的老鼠趁着路上没啥行人,都纷纷从井盖里爬了出来,他们左右看了眼无人的街道,眼睛里冒着光。
时间过得很快,凌晨2点,这时候天气是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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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雨还下着,出去的人回来,抖了抖身子,甩出来一身的寒气。
倪大爷不知道出啥事了,他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市局,门口汇集的越来越多的记者,今晚上气氛有些不一样……
他想着,把抽屉里的茶罐拿了出来,转身去烧水,今晚他也不打算睡了。
雷局虽然他心里着急,但是看着着急的黄敏,还是会出声劝慰:“先别担心,没准是孩子贪玩。”
黄敏哭嚎过,嗓子眼还有些发哑,声音也变得像鸭子叫一样难听,她摇摇头肯定地说:“一定是出事了,他胆子小,天黑就要闹着回家,绝不在外面呆。”
小萝卜人小鬼大,欺软怕硬,在市局里一向是仗着自己后头有人横行霸道,经常眼睛对准带着吃的人饱含深意地轻轻一瞥,那人就得老老实实地把东西给上交了。但是他胆子又小,能跟人在一起绝对不自己呆着,特别是去外面玩,非常抗拒。
唯一能令他安心的地方,恐怕除了舒墨家,就是市局。
黄敏很懊悔,不该让小萝卜去上学,小萝卜毕竟跟其他孩子不一样。
雷局看着黄敏,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里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前些日子的儿童失踪案历历在目,到刚刚周鹏汇报的情况,令人十分胆寒,要是小萝卜落到那些人手里……
不会的!
雷局摇摇头,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给甩掉。
黄敏摇摇头:“不行,得把小舒找着。”
雷局:“小舒现在在医院,输液。”
黄敏愣了下:“这么不巧?”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雷局抬头去看,门口站着一人,是市局的守门人倪大爷。
雷局连忙示意人把门打开,他皱了皱眉:“老倪,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倪大爷搓了搓手,今晚上太冷,他哈了口气,腾出一口白雾:“雷局,出事情了。”
出事情了,还能出啥事?
倪大爷看了看黄敏,话到嘴边没说出口。
雷局招招手,示意不用介意:“别着急,坐下,慢慢说。”
“哎,都是啥事啊。”倪大爷手里握着茶壶,借着热茶暖暖手,“刚刚来了一堆记者,我去打听了下,说是咱们市局有个舒姓警员利用职权主动找人受贿赂……”
舒这个字不是啥生僻字,但是姓这个人不多,市局里也就一个人有这姓。
雷局和黄敏同时直起身子,异口同声地问:“舒墨?”
过了午夜,一阵细碎的敲门声,把舒墨从睡梦中拽了出来,他睁开眼,环顾了下四周,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里,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温暖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侧目。
容铮趴在床边睡得正香,还不忘记把舒墨的手拽着,放在嘴边,呼出的热气全吐在舒墨的手上,舒墨的手一时间暖得像小火炉。
细碎的敲门声还在持续,他忍不住把眉头拧了起来,朝着声音看去,窗户外一支光秃秃的树枝正敲着玻璃窗,他这会儿才注意到,外面这会儿风雨交加。
身子骨怎么变得这么娇弱了,舒墨忍不住揉了揉眉头,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拿眼镜,手过了半路,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一侧头,看见容铮的脸。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容铮睡熟的侧脸,容铮的脸上没多少肉,皮连着骨头,摸着不大舒服,但是有棱有角,就像做人的风骨,舒墨还是很喜欢的。
容铮被他碰了下,接着就醒了,他猛地睁开眼,没由来的心慌,这种心慌伴随着心脏快速地跃动,嘭嘭嘭,快得让人手脚有些发麻。隐隐约约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
他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看起来很焦躁。
这一连串摸不着头脑的动作,让舒墨有些愣神。
屋里这会儿黑黢黢的,外面的星光也被黑云给盖住了,分不清人影,容铮似乎刚刚做了个噩梦,突然魔障了。
舒墨大声喊了句:“铮哥!”
容铮焦躁的动作一顿,缓缓地转过身看向舒墨,舒墨朝他微笑了下,下一秒,灯亮了,舒墨坐在床中间,朝他微笑。
容铮抹了把脸:“刚做噩梦了。”
舒墨笑了下:“好巧,我也做噩梦了。”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容铮过去:“要不要跟我交流下,互相交换下彼此噩梦细节?”
“没啥大不了的。”容铮俯身把枕头给竖起来,示意舒墨靠在那上面舒服些,跟着坐上去,把一条长腿放在床上,半边腿悬在半空中。他靠在床头:“梦见你不见了。”
舒墨装作很不可置信的样子,张大嘴:“我不见了,你还没啥大不了?”
容铮揉了揉舒墨的头“反正,这里痛。”
容铮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胸口,舒墨的脸红了下,伸手大力拍了下容铮指着的位置,声音挺大,满屋子响。
容铮严肃地看向舒墨:“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舒墨挑起一只眉,转过身,一只腿跨过容铮的腰,端端正正坐在容铮腿间:“我可是在上面的。”
忽然开黄腔,猝不及防,容铮愣了下,开始捂着肚子笑。
舒墨使了大力气压住容铮动的动作,把他老老实实压在身下,跟着双手往墙上一拍,直接给容队来了个壁咚。
一本正经地调笑说:“媳妇,你笑起来跟花似的。”
这动作,叫上这声音,完完全全上演了一幕让人脸红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
容铮失笑,腰间猛地一使力,舒墨的身子跟着被顶的跃了起来。
“行,以后都让你在上面。”容铮嘴角拉扯越来越大,之前那点焦躁不安此刻既然烟消云散了。
舒墨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容铮的腰,深黑的眸子一沉。
妈的,公狗腰。
舒墨不服气地也动了动腰,猛地顶了下身子,跟着冲容铮一挑眉:“让你瞧瞧小爷这腰力。”
“啊!”舒墨刚动完,跟着整个身子就像是在玩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容铮快速地挺动着腰,气都不带喘下,问他:“服不服?”
“……”舒墨瞪了他一眼,趁着容铮一个不注意,两腿猛地一盘,牢牢地夹住容铮的腰,梗着脖子说:“服个屁!”
容铮听了这句话,忍不住伸手去扯舒墨的脸:“说啥脏话,文不文明。”
嘴上这么说,容铮却站起身,忽然悬空,让舒墨忍不住夹紧双腿,紧紧抱住容铮,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掉下去。
容铮猛地一转身,把他顺着这个怪异的姿势按在墙上,双手霸道地将人往怀里一困,接着腰猛地网上一顶:“现在屁股服了没?”
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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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着急完,回过神,脸忽然就红了,屁股夹缝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他。软绵绵里夹着个硬邦邦的东西,舒墨的脸一时滚烫,方才那点不认输的气概,这会儿都见了鬼。他忍不住低下头,往后缩了缩身子,小声嘟囔:“服了,我服了,你放我下去。”
容铮脸也有些发红,只是玩闹下,没想着兄弟这么给力,直接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起来了,他依着这个姿势,把舒墨按在墙上,两人身体之间几乎没了缝隙,彼此可以听见感受到对方心脏猛烈的跳动。
“等等。”容铮热气吐在舒墨耳朵里。
舒墨忍不住身子颤了颤,点点头,小媳妇一样:“好。”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铮的兄弟迟迟不肯回家老实呆着,可能这个姿势是不大可能了,容铮红着脸,把舒墨抱回床上,给仔细捏了捏被子。
舒墨斜着眼睛偷偷瞥着容铮的裤裆,穿着牛仔裤的裤子中央,鼓了一大团,像是雨后春笋一样,直突突地往外顶着。虽然摸过了,碰过了,还吃过了,但是这笋子,实在是每次看见都忍不住胆战心惊,舒墨咽了口唾沫,想着自己一定得在上面。
他这目光没遮没掩,火辣辣的烫人,要是感觉不到,基本已经是下半身不遂了。
容铮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大力咳嗽两声:“你玩会儿手机,我去厕所。”
说完他找了圈手机,没找着舒墨的,这才想起,舒墨的衣服全都丢车上了,转身去摸自己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递给舒墨。舒墨拿手里看了眼,通体黑色,外面的壳也是黑色的,他愣了愣:“我记得你手机外面不是一个金属壳吗?”
容铮愣了下,摸了下兜:“哎,掉车上了,这个是我私人手机,你拿着玩吧。”
舒墨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睛:“还有小秘密啊。”
见舒墨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容铮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些心虚,他摇摇头:“没有,没有,我不常用。”
“哦,是吗?”舒墨拉高了后音,“我记得上次聚餐的时候,我从小萝卜那里没了个手机,你说你保管来着……”
容铮拍了下脑袋:“哎,对啊,你不说我还不记得,两手机长得挺像。”
“……”舒墨一时失笑,第一次见着容铮耍赖,居然会觉得有些可爱,想着嘴角就翘了起来,他按了按手机,对着洗手间门大声问:“密码是多少?”
容铮的声音闷闷地从厕所缝隙里钻出来:“你的名字。”
舒墨眨了眨眼睛,忽然心里冒腾出一股子热气,把一颗心从里到外捂着,暖乎乎的,他快速按了五个字母,手机屏幕就亮了,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眼睛。
他微微一愣神,脑袋有个声音酸唧唧的说:“真丑。”
屏幕上静静躺着一个男孩,侧脸趴在沙发上,眼睛闭着,厚厚的睫毛往下轻轻搭着,睫毛前端还沾着些闪着光的泪花,一般人用闪光灯偷拍都会特别丑,偏巧这照片上,那处闪光聚光点恰好落在男孩的耳边,就像是有道光从天而落,坠到男孩耳边,是神的低语,接着光线朝着四周散去,好似翅膀在宁静夜空中飞舞。
像个天使。
舒墨自恋地想着,这男孩贼他妈帅啊。
他仔仔细细看了遍照片,背景是在他家,看周围的装饰,还有自己当时穿着打扮,他想起来了,这个时候正好过完平安夜,居然那么早啊,舒墨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手机屏幕上自己的眼睛。
你眼真瞎!
居然这么久没发现,他自言自语骂了句,随手点开手机上的相册,里面有很多很多照片,看这手机型号挺老,但是外机很新,刷起来也很流畅。
容铮是个极其爱惜物件的人。
现在的人一年换一个手机,有的换老婆比换手机还快,都说网络时代诱惑大,稍微一不留神,一脚就踏入了别人的爱情陷阱,跟着出轨了。舒墨乱七八糟想着,反正容铮不会是这样的人,他念旧,责任心强,舒墨脑子里忽然钻进来容铮的承诺。
他说,一旦下定决心,绝不更改。
人生短短数十载,愿与你共度余生。
舒墨忍不住吐槽,学偶像剧泡妹呢,不过心里却是忍不住高兴,甚至有些得意洋洋,他总算是明白了那些秀恩爱的人的心理了,一颗心盛满了爱意,漏出去让人羡慕嫉妒丑陋下,多高兴。
随意翻了翻相册,除了最开始零星几张,拍的是一只非常严肃的狗,其他全都是舒墨和小萝卜的照片。
翻了好久,舒墨都翻不完,不知道他趁自己不注意到底偷拍了多少张。
看小萝卜撅着屁股,要哭不哭地捧着脸,死活不肯喝牛奶的照片,舒墨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看着那照片忽然想起,好几日没见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乖乖上课,有没有听老师的话,听黄医生的话。
这时候,手机忽然“叮”的一声,弹出了几条热v爆料,他下意识去把弹出的信息给盖掉,下一秒愣住了。
谁来保障人民的权益?
今日,淮赧市夜间新闻女主播朱虹在主持过程中忽然打断直播现场,爆出猛料:淮赧市一名舒姓警员在执法过程中,对一名年轻女大学生见色起意,以将会把这名女大学生做小三的情况通知到学校和家人来做要挟,暗示对方和自己发生性关系。后见h女士不同意,这名舒姓警员便在淮赧市公安局招待室内向其索要十万元。
l姓女警员也当场应证了h女士的话,同时暗示,舒姓警员是走不正当渠道,挤掉其他人员,进入淮赧市警局成为重要机构中的一员。
吃瓜的大v:
【气氛!震惊!心疼!】
近日,在某大学校园街头,有一名年轻女性大哭。这名女大学生说自己误做小三,后被淮赧市公安局一名舒姓警员骚扰,要求陪睡,还公然索取钱财。否则将把她做小三的事情举报给学校。
手握利器,却对准百姓。
令人心寒!
舒墨愣了下,舒姓警员,难不成是自己。他下意识翻了翻,顿时有些震惊,几乎一时间所有热门微博都刷着类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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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四十五)发现
突然变成网红,让舒墨有些心情不知道该怎么一个走向,是该高兴呢,还是郁闷呢,一时没拿准,自己该做个什么表情。
舒墨叹了口气,怕是刚睡觉那会儿,人已经开始找疯了。他糊里糊涂摸了会儿,没找着,这才想起自己手机落车上了。
还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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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记忆很好,一本书,从头到尾,他可以记得一个字不差,甚至里面的标点符号都可以记得一清二楚。
这个说起来有些悬乎,其实是专门做过一些增强记忆的训练,没有丝毫天分的人,只能依靠咬着牙勤学苦练。
下一秒他拨通了电话,那边电话响了下,就有人接起来。
“终于肯联系上我了?”
舒墨愣了下,跟着笑了:“你这眼巴巴等了多久?”
廖城嘉没好气地说:“快成望夫石了。”
“别,还是望你家魏威吧,我就别要那份荣幸了。”舒墨说。
“唉,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廖城嘉叹了口气,虽然在叹气,明显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
“可能这辈子也欠了吧。”舒墨跟他贫嘴。
电话那头却忽然就沉默了,两人都没说话,舒墨微微觉得有些尴尬,明明聊得挺好,自己嘴欠非来那么一句,现在感觉周围空气都跟着变得尴尬起来。
舒墨咳嗽一声,准备清清嗓子换个话题,那边人先说话了。
“网上那事传遍了,你别急,我这里想办法给压下去。我找几个人问了问,是那个朱虹在背后搞鬼,这女人挺麻烦的,喜欢搞事情,前几年一个明星差点被她弄自杀了。”
舒墨心里叹气,这话题转得也太生硬了。
“这么无法无天?”舒墨扬了扬眉毛,“也没人封杀她吗?”
廖城嘉把电话换了个手:“这帮子记者不是都不怕事儿大吗?人家有个座右铭,嘴皮上下一碰,事情就发生了。”
舒墨笑了起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行了,陪她玩玩。”
“唉,你真坏。”廖城嘉叹了三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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