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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绊步多
应和声立即沸水般响起,他们纷纷往伍霍的学舍走来,边走边肆无忌惮地说笑着,声音大得能掀开屋顶。
伍霍眉头紧锁,他伸手刚想捂住玉佩,试图给小家伙隔绝一点噪音时,睡了一上午的小玉佩却突然醒来了。
小寒被嘈杂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只带着薄茧的巨大的手掌,正朝着他的头脸拍过来!
他被吓得头脑发懵,舌头打结了一样结结巴巴道,“你、你做什么啊?”
“……没什么。”既然小家伙已经醒了,那也没必要给他遮挡了,伍霍问小寒,“睡醒了?”
小寒“嗯”了一声,外面急促的扣门声已经响起了,“小将军,你在吗?”
“外面有人找你。”小寒睡了一觉,头脑清醒了很多,对伍霍的害怕回笼,他催促伍霍,“好像是找你用午膳的,你快去吧。”
他心里盘算的很好,等伍霍离开了,他就偷偷溜出去,找个水塘躲过白天之后,再去找钟浚。
当然,也会顺道把玉佩带走。
这玉佩是钟浚娘亲留给他的遗物,都是因为他求钟浚拿出来给他躲,才会被抢走的。
听说活人一旦被鬼给缠上,就会走霉运,现在他跟钟浚认识还不到一天,就害得他被揍了一顿,还被抢了玉佩。
小寒心里很是愧疚,他决定把玉佩还给钟浚就离开,这样钟浚的运气就能变好了吧。
“怕我?想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开溜?”他那点小心思,伍霍不用看他的表情,光听语气就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然后回去找你的钟浚哥哥?”
小心机被伍霍一句道破,小寒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他支吾着说,“没、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小寒又看到了,伍霍嘴角浮起的预示着不祥的坏笑,他怕得要死,矢口否认,“我只是一块玉佩,又没有长脚,怎么溜啊?”
伍霍只是在笑,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分明在说“你接着编,看我会不会信”。
小寒无法,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试图获得伍霍的认同,“你说是吧?”
“小将军?你在吗?”屋外的人久久没有得到伍霍的应答,又隐约听到里面有人声,便拍门问道,“我们要去庐州城里游玩,你要不要一道去?”
“等会儿。”伍霍随口应了屋外的人一声,把小寒容身的玉佩抓在手上,却把之前的问题轻轻放过,转而说,“你陪我一起去。”
后一句话是对小寒说的。
小寒一点都不想跟他一起去,他装起了娇弱,“外面太阳好大啊,我出去会难受的。”
其实他躲在玉佩里,只要不直接照射到太阳光,是没什么感觉的。
“哥哥,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好不好啊?”甚至还无师自通地撒起了娇,声音软绵绵的,“我保证不跑!”
“这时候倒是叫得甜,”伍霍捏着玉佩的五指松开了些,“方才不还说我是坏人吗?”
“伍霍哥哥怎么会是坏人呢?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大好人!”小寒默默捂着良心,眼也不眨地说着自己都不信的假话,“哥哥你快去吧,别让他们久等。”
伍霍启唇笑了一下,语带引诱地说,“现在正是桂花开的时候,庐州和春楼的桂花糕可是大雍一绝。”
捕捉到“桂花糕”三个字,小寒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可惜桂花糕刚出炉的时候才最好吃,稍微过了那么一时片刻,味道都会大打折扣。”伍霍说着说着,好似回味地咂了咂嘴,状似惋惜道,“某些人不愿意赏光,那也只能下次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啊?”小寒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不知道这是伍霍给他设的套,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新鲜出炉的桂花糕,在向他招手。
“明年呗,和春楼一年只卖一次。”伍霍摇摇头,把玉佩放回楠木盒子里,“既然你不愿意去,那我就先走了。”
“……一年,好久啊。”,小寒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纠结在了一起,拧成了一条麻绳。
他想尽早把玉佩还给钟浚,又舍不下那诱人的桂花糕。
玉佩随时可以还,但桂花糕错过了,可就要再等一年了。
而且明年大概不会再遇到能看见他的人,带他去吃……
他不知道,玉佩已经把他的心理活动给明明白白地展现出来了。
通体乳白、握不满手心的小玉佩,直愣愣地竖在一堆绢布里,朝着门口的方向张望倾斜,分明是一副向往的模样。
“我要走了。”伍霍瞥了他一眼,憋住笑意又说了一遍,手放在门扉上,眼看就要开门出去了。
“能不能,带我去啊?”小寒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桂花糕的诱惑,期期艾艾地开口,“其实,今天的太阳好像也不是很烈。”
“是啊”伍霍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他几步踱回桌案边,将小玉佩抄在手里,“突然冒出了很多云,挡住了。”
“嗯,对。”小寒窝在玉佩里,伍霍手心的温度通过玉石,似乎把他都给捂热了一些。
这温度让他陡然想起,早晨在山门那里,伍霍举着他晒太阳时浑身泛起的刺痛。
他抿抿嘴,有些怕伍霍再这么干,“但也不能让我晒到的,会很疼。”
“知道了,小祖宗。”伍霍把玉佩揣进衣襟里,贴着胸口放置,语带无奈,“你怎么这么娇气?”
小寒被“娇气”两个字砸晕了头,在鬼里面,他绝对是条响当当的“硬汉”。
哪只鬼不怕太阳光的?他敢大白天顶着个玉佩就出去,已经是很英勇无畏的举动了,结果却被伍霍说娇气。
小寒有些委屈,但他转念一想,伍霍并不知道他是鬼,会觉得他娇气也不奇怪。
更重要的是,他等会儿还指着伍霍吃上新鲜出炉的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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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呢,看在桂花糕的份上,小寒觉得他可以原谅伍霍这一次。
伍霍已经推门出来了,门外站了五六个与他年纪相仿的青松少年,他们看伍霍的眼神虽有尊敬,却绝没有早晨的十几号人那般充满讨好。
他们的家世虽比不上伍家显赫,但也是大雍数得上号的贵胄之家,是以他们与伍霍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朋友,而不是主仆。
他们看见伍霍出来,都神色奇怪地往他身后看了看,“小将军方才在与谁说话?让我们好等。”
小寒就缩在伍霍衣襟里,听到这话,他吓得心头一跳,生怕伍霍说漏了嘴。
伍霍把门掩上,阻断众人探询的目光,俊朗的脸上无甚异色,语气淡淡地说,“方才一只小野猫窜进我屋子里来了,呲着牙想用爪子挠我,被我抓着教训了一顿,所以才迟了。”
“野猫?”众人面面相觑,虽不信伍霍的话,但也知道他不愿多说,便跟着打了个哈哈,“那小将军可要注意些,别给它伤了。”
“多谢关心,不过我相信,再野的猫也能被人所驯服。”伍霍意有所指,嘴角带着一贯的轻佻的笑,“有可能只需要一块桂花糕,小猫就会乖乖跟着走了。”
小寒呆在玉佩里,听着伍霍跟众人周旋,一开始听见他说野猫还在想,是不是他睡着的时候,野猫来过?
直到伍霍说了桂花糕,他才终于明白,伍霍的说的野猫竟然指的就是他!
“坏人!”小寒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仗着此时人多,伍霍无法腾出手来教训他,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伍霍,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不是说要去庐州城吗?出发吧,再晚可就到不了了。”伍霍心情很好的样子,锐利的眼神都柔化了许多,与他素日里的模样大相径庭。
那些人看到他这样子,心里发颤,均不知他话中有何深意,还在思索时,便发现伍霍已经一马当先地往山下走了。
他们赶紧拔步跟上,没看到远远走在前面的伍霍,正隔着面料抚摸衣襟里的玉佩,威胁里面一直叫他坏人的小家伙,“叫哥哥,否则没有桂花糕吃。”
“坏人……”听到这话,小寒骂着他的话停下来了,他觉得他香香甜甜的桂花糕变成了伍霍手里的人质,只要他不听话,伍霍就会切掉一点桂花糕,到最后,只剩下一点渣渣了。
他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伍霍脸上带着狞笑,举着一把大铡刀,铡刀下面,香喷喷的、新鲜出炉的桂花糕正引颈待戮。伍霍问他“是坏人还是哥哥?”,他说一句“坏人”,那把大铡刀就下落一次,砍掉一大半桂花糕。
他越想越委屈,但还是别别扭扭地叫了一声“哥哥”。
伍霍满意地眯眯眼睛,一个“乖”字还没说出口,那块格外娇气的小玉佩抽抽噎噎的声音又响起了。
“怎么又哭了?”伍霍把身后的人落下一大截,忙不迭地把小玉佩掏出来放在手心里,动作熟稔地给他顺背,顺便挡着阳光,“别哭了,再哭就没有桂花糕吃了。”
“没有就没有吧,呜呜,反正你就是不会给我吃的。”小寒觉得伍霍一直在克扣他的桂花糕,没准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买,“呜,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想给我买桂花糕。”
“好了好了,不扣了,不管你叫我什么都给你买,这样可以了吗?”伍霍对他最爱的一匹骏马都没这么有耐心过,这小玉佩哭起来太磨人,让他的心根本硬不起来。
“真的吗?”小寒愣愣抬头,试探着叫了一句,“伍霍,大坏蛋。”
伍霍认栽了,“我是大坏蛋,行了吧?”
“嗯。”小寒慢慢止住哭腔,“那我要两倍的桂花糕。”
“……要多少买多少。”伍霍算是明白了,桂花糕就是这小家伙的命,别人怎么说他都行,但只要触碰到他的桂花糕,他能哭个没完。
第36章第二世(6)
等伍霍与小寒谈妥了条件,被伍霍甩在后面的几个人终于追了上来。
山门已被远远落在后面了,走出这么长一段路,他们可没有伍霍这么轻松,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
伍霍把玉佩放回去,转过头来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这就不行了?”
也不怪伍霍如此说,从钟麓书院到庐州城,就算是骑上快马,也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到达,这才刚开始呢,他们就气喘如牛,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到?
其中一人讪笑道,“我们自知比不得小将军神勇,已派人安排了车驾,就在前面不远处接应,再走走就到了。”
“那自然再好不过。”伍霍看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样子,眉宇微不可查地皱起了一瞬。
若是在北疆,士兵们一个个都像他们这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走两步就需要马车代步,大雍早已被戎人占领了。
众人不知伍霍心中所想,他们歇息一会儿之后,整理一下衣衫,才又开始边谈天说笑边缓步徐行,如结伴踏春一般,半点看不出方才的狼狈模样。
伍霍的脚步也慢下来,脸上挂着他一贯漫不经心的懒散笑容,与众人虚与委蛇。
其中一个人突然提到了钟浚,“听说他伤了筋骨,得修养几月。”
其余人幸灾乐祸道,“那他岂不是要落下许多功课?”
“看来下次院试的榜首要换人了。”
这些人均出身贵胄之家,对一直压在他们头上的钟浚早已心存嫉恨,现在看钟浚倒了霉,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万幸,遑论其他。
小寒当然也听得清清楚楚,他没想到钟浚伤得那么重,甚至可能影响到学业。
要是他不出来找钟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小寒沮丧地想。
那只小山一样的厉鬼,就算咬了钟浚几口,也只会让他神萎靡几日而已,才不会像现在一样,伤筋动骨。
他心里的愧疚大盛,想弥补钟浚,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帮起。
心里想了很多个方案,都被小寒一一否决了,越想,他就越觉得难过,恨不得把钟浚正在受的伤痛转嫁到自己身上才好。
伍霍早在众人提到钟浚的时候,就一直分神留意小寒这边的动静,发现他这次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出,不由得惊讶了几分。
小家伙该不会是睡着了吧?否则听见他钟浚哥哥受伤的消息,怎么说也会蹦起来骂他一句“大坏蛋”才对。
果然如他们所说,没走出多远,一辆装饰富丽的四马车便从竹林后踢踏着赶出来。
车上下来了个青布衫小厮,伺候着诸位公子上了车。
伍霍在几名同窗的礼让推脱之下,不得不坐在当中的位子上。
马车摇摇晃晃地跑起来,车里的人关于钟浚的话题已经过去,谈论的内容渐渐歪了风向,涉及到了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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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最有名的几个瘦马。
伍霍知道他们在偏僻的钟麓书院求学,外表清高自诩心无旁骛,实际上在庐州城里都有相好,瞒着师长与她们偷偷来往。
现下离了书院,他们便肆无忌惮起来,甚至将与那些女子做的私密之事分享出来,进行比较,评比着某方面的“功夫”。
比这些话更荤腥的伍霍都听过不少,遑论这些书生为讲求斯文,都用了较为隐晦的说辞,入了伍霍的耳更是如清汤寡水一般,了然无味。
伍霍手指隔着衣物,摩挲了一下,有些担心这些话传进玉佩里,把小家伙吓哭。
然而伍霍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因为小寒正绞尽脑汁想法子帮钟浚,半点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他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办法,很是颓废地叹气时,感觉后背传来轻抚,他此时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便没有出声,而是悄悄把视线放出去
桃花眸一下子瞪大了,因为小寒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进了一辆马车。
这马车外表已是富丽堂皇,里面更是铺陈得极尽奢华,金丝绕的车帘,垫满了车板的软垫,甚至中间的矮几上,还摆放着一套水墨烟雨的茶具……
作为一只孤魂野鬼,小寒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马车。
他情不自禁地出声赞叹,“好漂亮的马车。”
伍霍眼皮抖了一下,原来这小家伙不是睡着了,而是一直在看马车吗?
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伍霍心想,这注意力跑偏的小家伙,真能找得到娘子才怪。
那边已经在讨论“xx十八式”了,伍霍把玉佩掏出来在手心捂紧了些,咳嗽一声,“昨晚连夜赶回书院,身体疲累,我小憩一会儿,你们随意。”
虽然伍霍说了随意,但没谁真敢扰了他休息,车厢内渐渐安静下来,变得针落可闻。
对这个结果,伍霍心里很满意,他头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似乎真的睡过去了一般。
小寒觉得伍霍这个人有点坏,对他说的话都不敢第一时间相信了。
他在玉佩里打了几个滚,带动着玉佩也在伍霍手里动了动,“大坏蛋,你真的睡了吗?”
伍霍紧闭的眼皮下,眼球滚动了一下,握着玉佩手藏在身后,拇指回应似的在玉佩上点了点。
相比起应对这些人,伍霍更喜欢逗弄小家伙。
“就知道你又在骗人。”小寒把视线回来,眼神愣愣地看着白茫茫的上空,“他们刚刚说钟浚哥哥受伤了,可能会耽误学业,我想帮他,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帮。”
他心里一乱,就想找人说话。
事实证明习惯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即使是面对着一直捉弄他的伍霍,小寒也不知不觉地把心里的那团乱麻给吐出来了,“如果不是我,钟浚哥哥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放在玉佩上的手指动了动,小寒仰面躺在玉佩里,感受到后背上抚摸的手指,第一次觉得被安慰到。
看来伍霍偶尔还是不那么坏的,小寒刚想开口道谢,就察觉到了不对。
那手指划过的轨迹,似乎是有规律的?小寒闭着眼睛感受起来,发现伍霍似乎是在写字。
寻常的鬼,前尘记忆都会被洗去,而小寒不知为何,还保留着一些基本的知识技能。
“……小?”第一个字很简单,伍霍只在他背上写过一遍,小寒就辨认出来了。
拇指宽厚的指腹温存地磨了磨,似乎在表扬小寒猜出了第一个字。
这种两人之间的小游戏,也渐渐调动了小寒的兴致。他本就是心思简单的人,一时把之前的忧思给忘了,变得全神贯注起来。
他闭着眼睛笑了几声,催促伍霍,“小什么呢?继续写呀。”
伍霍的手指又开始动了,第二个字变得稍稍有了难度,小寒反复感受了几次,才认出是个“笨”字。
有了前两个字的铺垫,最后一个字几乎没怎么感受,小寒就脱口而出,“蛋!”
“小笨蛋!”这是伍霍想说的话。
“大坏蛋,你又欺负我!”意识到伍霍想表达什么,小寒坐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眼睛。
伍霍把他放在了身后,他看不到伍霍脸上那一抹不明显的笑意。
伍霍摸了摸他的头,又开始写字了。
小寒有些抗拒,“你又想干嘛?”
写着字的手指依旧没有停下,小寒有些动摇,但还是嘴硬道,“这次要是再戏弄我,要三倍桂花糕才能原谅你。”
大拇指点了点,答应了小寒的条件,小寒才闭起眼睛细细感受起来。
这次的字要难很多,过了好久小寒才猜出来,“我帮你……是吗?”
大拇指又点了点。
“你是说,钟浚哥哥的事,你要帮我吗?”小寒有些狐疑,“可你和钟浚哥哥不是敌人吗?”
不怪小寒会这么想,毕竟那些欺负钟浚的人明显是以伍霍马首是瞻的。
“不是。”伍霍飞快地回答了第二个问题。
伍霍不是那些心胸狭隘的世家子弟,他对钟浚并不敌视,但也没什么好感。准确说来,就是钟浚那一副世人皆浊我独清的清高面孔,让他实在生不出好感而已。
这也是他放纵那些人欺负钟浚的原因。
但小家伙这么担心钟浚,伍霍莫名有些吃味了。
这小家伙明显还没搞清楚状况,都已经在他手里了,心里却还惦念着前主人。
要是放着不管,没准儿哪天他不注意的时候,小家伙就偷溜回了他钟浚哥哥的怀抱。
难得遇到一个逗乐的小玩意,伍霍暂时还不想放他走。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降低小家伙的戒心,再一步步蚕食,把钟浚从他心里赶出去。
而降低小家伙戒心最好的办法,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伍霍却很清楚,那就是对钟浚表现出善意。
伍霍猜得不错,因为小寒已经踩进了他的圈套,“那你要怎么帮我呢?”
伍霍唇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手指一笔一划地在玉佩上写着,与小寒缓慢地交流。
两人都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均乐在其中。
等终于把计划敲定,马车也晃晃悠悠地进了庐州城门。
没了后顾之忧的小寒侧耳听着外面喧闹的叫卖声,眼睛亮晶晶的,嘴里念念有词,“糖葫芦、拨浪鼓、纸风车、小糖人……”
伍霍下车的脚步顿了顿,开始思索甩开其他人的方法。
因为他严重怀疑,他买这些东西的消息要是传回北疆,他老子能快马加鞭赶来,一脸惊喜地问他要孙子。
第37章第二世(7)
熙熙攘攘的庐州街头,一名身穿钟麓书院服饰的少年穿梭其间,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般显眼。
他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只可惜他手上




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分卷阅读45
拿的不是风雅的折扇,而是拿了满手的零嘴玩物,生生将他的魅力大打了折扣。
那些偷瞄他的女子,在看到少年拿起一只拨浪鼓,似乎是在仔细挑选时,心里都不禁打了了鼓,这少年已然及冠,或许家里早有了妻儿……
这少年自然就是伍霍。
与同伴用了午膳之后,伍霍编了个借口,便顺利地与他们分开了。
他那些同窗都知道他素来不好女色,心里还想着,若是他们都去会了相好,把伍霍落了单可怎么是好。幸而伍霍对他们的那档子事也没兴趣,率先提出了分开行动的提议。
他们约定了日落时分在城门口碰面,便四散了开来。
距离和春楼开门还有许久,伍霍便决定先在街上逛逛,等到了时辰再去。
在街上逛了一个多时辰,斩获颇丰伍霍怀里堆满了小孩子爱吃的零嘴,脖子上环绕着几条漂亮的珠串,甚至腰带上还挂了几个动物形象的陶偶。
“这个,这个!”伍霍苦不堪言,某个清闲的存在却兴致高涨,指挥着伍霍,“拨浪鼓!”
在卖拨浪鼓的小摊前停下脚步,伍霍随手取下一个,放在胸前,似乎是在低头端详。
无人注意到他薄唇开合,吐出一句话,“这可是大人用来哄未出襁褓的婴孩用的,你真想要?”
小寒装作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的样子,大眼忽闪忽闪,视线从琳琅满目的拨浪鼓里飘来飘去,最后指定了一个画着虎头的,“不要这个,要那个画着老虎的。”
伍霍拿他没办法,只好把手上的这个放下,伸手去拿小寒相中的那个。
但就在他手快要碰到那面小鼓时,一只苍白的手掌便率先到达,摘下了那只拨浪鼓。
“这拨浪鼓,多少银子?”
仿佛淬了冰水的声音,从伍霍耳畔传来。
这声音实在太冷,似乎在它响起的瞬间,炎炎的热风都被冻住了一般,变得透骨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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