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绊步多
除了伍霍的学舍以外,其余每个学舍都至少住了三四个学生,但最近钟浚也是一个人住。
因为他得罪了伍霍,他那些原本的舍友们都怕因为跟他有关系,而被伍霍盯上,宁愿与其他人挤一挤,也要般离这里。
所以小寒跟着那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房间里只有钟浚一个人,正靠在床头,手执一卷书看得入神。
他状况很不好,小寒看见他脸色苍白,眼睛里也满是血丝,虽然在看书,却眉头紧皱,像是在拼命找东西转移注意力一般,有人进来了他都没察觉到。
“钟浚,伍小将军让我来给你讲课。”那人也没嗦,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小寒趁机一个轱辘,从他衣服里滚了出来,掉进了床幔的阴影处,没被人注意到。
“不需要。”钟浚却看也未抬头看他一眼,反应堪称冷淡。
“呵,要不是小将军让我来,你以为我愿意来?”那人看钟浚这凄凄惨惨的样子,像是找到了底气一般,嘲讽道,“既然不需要,那你就争点气,院试的时候可不要被人抢了榜首的位子。”
话里话外,都表达了钟浚若是拒绝他的好意,名次肯定会下滑的意思。
小寒虽然听不懂他想表达的意思,但隐约知道这人对钟浚抱有敌意,他有些心疼钟浚。
心里也不由得庆幸,他偷偷跟来了。
“钟浚哥哥,没有他也不要紧,小寒可以帮你!”
表情冷凝的钟浚,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放下书卷,试探着问了一句,“小寒?”
“是我,钟浚哥哥!”小寒甜甜地回他。
“你在哪里?”确定了不是幻觉以后,钟浚的眼神往四周打量,没发现那一抹红色的身影。
“……钟浚,你在跟谁说话?”那个被伍霍逼来的人,听不到小寒的话,见钟浚一个人念念有词,吓得腿脚发软。
钟浚的不正常,也是众人排斥疏远他的原因之一。
莫非,他真能看见鬼?想到这里,那人不由得遍体生寒。
钟浚终于恩赐一般地看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那人顾不得计较那么多,而是如蒙大赦一般,连忙屁滚尿流地滚了。
“小寒,出来吧。”钟浚不在意那人的反应,唤了小寒一声。
小寒从血玉里钻出来,欢喜地往钟浚眼前飘,“钟浚哥哥!”
钟浚也看见了缩小版的小寒,他眼中先是狂喜,随后,那双浓眉皱了起来,眼神带着不赞同
“你身上穿的衣服,是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无法守也,朝不信道,工不信度,君子犯义,小人犯刑,国之所存者幸也。”
节选自《孟子*离娄章句上》
第42章第二世(12)
“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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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眨眨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转了个圈,说,“是伍霍给我的。”
“昨天一整天,你一直和他待在一起?”钟浚把母亲的玉佩要回来之后,没有发现小寒的踪迹,便已经在猜想,小寒是被伍霍使手段扣住了。
像伍霍那样的莽夫,小寒要是落到他手里,指不定会受到怎么的折磨。
越想越是揪心,钟浚不放心地想再去找伍霍,但他此刻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差了,连下床都做不到,又怎么去找伍霍,把小寒要回来?!
现在小寒突然毫发无损地出现在面前,钟浚都快以为,是他的幻觉了。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虽然小寒看起来好端端的,但钟浚还是忍不住担心,“有没有欺负你?”
小寒一时语塞,伍霍虽然欺负他,但也给他买了桂花糕,还借了衣裳给他……
“没有,他没有欺负我。”最终,小寒选择看在桂花糕的份上,将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钟浚吁出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钟浚哥哥,对不起。”听出钟浚一直在为自己担心,小寒心里的愧疚,也蔓延得越来越大,像潮水一样,都快把他给淹没了。
竭力忽视小寒身上的衣裳,钟浚看着落到书卷上,神萎顿的小寒,奇怪道,“为什么道歉?”
“如果不是我,钟浚哥哥也不会这么倒霉了。”小寒越想越觉得,钟浚会遇上这么多事都是因为他,怕钟浚听不懂,他还急急补充道,“如果不是我,你的玉佩就不会被抢,你也不会被打了。”
钟浚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想法。
小小的小寒,低着头耸拉着肩声音也透着失落,钟浚都快以为他是不是哭了。
钟浚抚了抚小寒的后脑,看到他下意识抬起的眼角还是干燥的,松了一口气,“这不关你的事,我与他们素来不和,就算没有你,这些事情也一定会发生的。”
这么长一段话,钟浚还是第一次说,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小寒面前他的表情更为放松,话也会变多,与书院其他人熟知的冰木头形象大相径庭。
“是,是这样吗?”小寒呐呐着不敢相信,大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钟浚,“可我听见其他鬼说过,鬼不能离人太近的,否则会给人带来霉运。”
“小寒,你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吗?”钟浚不太会安慰人。
他因为能看见鬼,从小只有母亲与他亲近,他没有朋友,母亲去世了以后也相当于没了亲人,他孑然一身,从来没有过,需要他安慰的存在。
“……想。”小寒还沉浸在自己会给钟浚带来霉运的可怖猜想里,其实不太愿意听故事的,但他看着钟浚泠然的眼睛,莫名觉得,如果自己拒绝了,钟浚会受伤。
“我娘亲与我爹,原本是举案齐眉的一对幸福夫妻,但在我出生之后,娘亲的身体越来越差,容貌也大不如从前,我爹便渐渐真心不再,纳了一房又一房妾室。”钟浚神情追忆,缓缓道,“再后来,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常常说一些古怪的话,招了我爹厌恶,再加上他对我娘的爱早已消磨殆尽,便借此机会让我娘带着我去别院修养,将另一个小妾抬为了平妻,重新生了嫡子,全然忘了我和我娘,直到我娘病死的时候,他都没来看她一眼。”
“钟浚哥哥……”听到这里,小寒已经忘记了心里的隐忧,转而为钟浚心疼了。
而钟浚明明在说悲惨的经历,却语气平淡得恍如旁观者,让小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曾经想过,要是我娘没有生下我,她的命运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凄凉?”钟浚像是终于回神一般,对小寒笑了一下,他僵硬的面部终于生动了些,却看得小寒心疼无比,他接着说,“你说,是不是我给我娘带来了霉运呢?”
“不是的!”小寒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钟浚哥哥的娘亲,肯定不会后悔生下钟浚哥哥的。”
“而且,就算钟浚哥哥的娘亲没有生下哥哥,随着时间的流逝,容颜总还是会老去的,哥哥的爹也还是会变心的啊!”小寒看不得钟浚失魂落魄的样子,辩驳道,“不怪钟浚哥哥!”
小小寒从书上站起来,义愤填膺又难掩心疼的话语,让钟浚被冰冻许久的心,回暖了一下。
“所以说啊,就算没有遇到你,那些人也还是会找我麻烦的,不过是早晚罢了。”钟浚笑里的苦涩慢慢褪去,变成了真正的笑,“我也不怪你。”
“所以,小寒不要不开心了好吗?”
小寒后知后觉地发现,钟浚说了这么多,甚至把伤痛的过往说出来,原来都是为了安慰他吗?
“钟浚哥哥,你真好!”小寒感动非常,也更加坚定了要帮他的决心,“你不能去上课也没关系,小寒可以帮你。”
“哦?怎么帮?”看小寒终于振作起来,钟浚也放下心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我把夫子讲的,都记下来,回来说给你听。”小寒与伍霍原本商议的,是让别人来给钟浚讲述,但现在小寒已经亲眼见到了那人对钟浚的态度,哪里还愿意让钟浚受罪?
钟浚有些不相信,“你能记住?”
他见过许多鬼,连神智都无法保持清醒,像小寒这样神智清明的鬼,已是难得一见,遑论记忆那些对人来说都颇有难度的诗文?
“夫子说的那些,仿佛就存在我脑海里一般,只是平时想不起来,夫子一提,就通通想起来了。”小寒认真地点点头,为了验证自己所言非虚,还背出了一大串今早刚讲过的内容。
钟浚信了他真能记住,却又想起了一个难题,“你白日里行动不便,要怎么去学堂?”
“伍霍会帮我。”小寒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响,“他可以白日里带着我去上课,晚上又把我送回来。”
“……”钟浚不信伍霍是一个这样热心肠的人,但看小寒坚信的模样,又实在说不出打击的话,半天才犹豫着说了一句,“想让伍霍帮忙,恐怕不容易。”
“钟浚哥哥你就放心好了,他答应过要帮我的。”小寒则是很乐观,毕竟伍霍真的答应过他,要帮他的,“伍霍他,其实是个好人呢!”
小寒不知道的是,被发了好人卡的伍霍,此刻就守在距离钟浚学舍不远处的树荫下。
他背靠树干,两手抱怀,一派悠闲的模样,但熟悉他的人,只要看到那下垂的嘴角,就知道伍小将军此刻的心情十分不美妙,撞见了就应该火速远离。
伍霍没等多久,一个青白身影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了,看容貌,正是那个被他威胁着去给钟浚补课的倒霉小弟。
小弟也看见了伍霍,本就惊魂未定的他,竟被吓得腿一软,直直跪在了伍霍面前。
“行这么大礼,我可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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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霍掀了掀眼帘,脚下却未动,懒洋洋地说,“不是叫你给钟浚补课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小弟从地上爬起来,听到伍霍的话,差点没又跪下去,他哭丧着脸,“小将军,我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除了这个。”
“钟浚怎么你了?”伍霍没所谓一般地问,心里其实已有了猜测,只不过是确认一遍罢了。
“他刚刚,好像是在跟鬼说话,还能看见鬼似的,”小弟为了让伍霍放过他,拼命描述钟浚的不正常,在大脑里回忆着说,“那鬼好像还有名字,叫小、小寒,对,小寒!”
“能看见鬼的是他,他都不怕,你怕什么?”伍霍心里的猜想被证实,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言辞不由得犀利起来,“吓成这样?”
“小将军,我天生胆小,恐怕难堪此重任啊。”小弟生怕伍霍把他丢回去,害怕得眼泪都飚出来了,和鼻涕混在一处,伴着扭曲的五官,简直都不能用丑来形容了。
同样是哭,小寒哭起来赏心悦目,让人心尖都跟着疼,只想哄着他宠着他;而眼前之人哭起来,嚎啕之声穿脑灌耳,伍霍只恨不得往他脸上踩一脚,让他不要贻害苍生。
“行了,你回去吧。”伍霍掉开脸摆手,那人连忙拜谢,随后踉跄着跑远了。
伍霍在原地站了许久,盯着钟浚学舍的眼神时而冷峻时而暴躁,最后,他冷冷笑了一声,也转身走了。
是夜,凉风习习。
已是深秋时节,钟麓书院又处在山峰上,气温更是低的不行。
夜间学子们都紧闭门窗,多加了几层衣裳,才堪堪抵御住寒意。
而其中一间学舍,却门窗大开着,借着明亮的烛光,能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正穿着单衣坐在书桌后,捧卷研习。
少年正是伍霍,他手里捧着的,是他从北疆带来的《斛律遗书》,虽说是遗书,其实用兵书来定义才更为恰当,因为里面详细记载了战神斛律铖一生打过的,大大小小几千场战役。
伍霍酷爱兵书,这本被兵家奉为圭臬的经典,他早在很小的时候,便已经通读了几遍。
昨日他看到小寒身上的衣裳,觉得眼熟,似乎在哪本书上见过,便翻出尘封已久的书箱,想从里面找找,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斛律遗书》是斛律铖亲笔书写的,除了描写战争的那一部分以外,还有一部分专门描述他心上人的。
伍霍对情情爱爱没兴趣,除了第一次看时之外,其余都是直接跳过,但这次,他手指一顿,突然想看看一代战神的心上人,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他刚想翻开那一页,一块血红的玉,就从开着的窗户飞了进来,滴溜溜掉到了书上,压住了书页,还圆润地滚了几圈。
“舍得回来了?”伍霍翻书的动作停下,盯着玉佩的目光阴沉,“不陪着你钟浚哥哥?”
第43章第二世(13)
血玉滚了滚,不多时,一只鬼就从里面钻了出来,他骨架比一般的少年要纤细许多,那伍霍穿不上的衣裳套在他身上,就显得大了许多,有些松松垮垮。
小寒捏着过长的衣袖,没听到伍霍的冷言冷语似的,凑上去像打小报告一般地对他说,“伍霍,你找的那个人一点都不靠谱,他欺负钟浚哥哥。”
“哦?”伍霍掀掀眼皮,“那该怎么办?”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小寒看不出他平静的面孔下,正酝酿着怎样的狂风暴雨,兴高采烈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办法是不错,只是,”伍霍彻底丢开书卷,靠在椅背上,看着小寒,“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明明答应过,要帮我的。”小寒没想到伍霍翻脸不认人,顿时傻眼了。
“昨天约定的内容,我已经履行了,而现在的方案是你单方面制定的,我为什么要照做?”
“啊……”小寒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才想起伍霍确实没有义务再度配合他。
伍霍答应的是找人给钟浚补习,就算那人不靠谱,他也已经做到了,确实不应该再受这个约定的制约。
若是伍霍不配合,这个计划便胎死腹中,根本无法实施。小寒一时沮丧,捏着衣袖的手都松了,宽大的袖管垂下来,显得空空荡荡。
也显得他可怜兮兮,像某种被人遗弃的小动物。
伍霍看了他一眼,便强迫自己回视线,硬起心肠。
小寒偷摸着溜去钟浚身边,这无疑已经触动了伍霍的神经,他打算给小家伙点教训尝尝,让他彻底认清现实。
“那我就一直待在学堂里,等到晚上再去找钟浚哥哥……”小寒自言自语地说出备选方案,只是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实在太难熬了一点。
而且学堂里只有伍霍的位置能完美闪避阳光,若是伍霍不愿意帮他,他还成天在伍霍眼前晃,怎么想都很尴尬。
“行了,我帮你。”伍霍到底没法对他硬起心肠,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深深无奈,带着不自知的酸味,“你对待钟浚,还真是一腔真心啊。”
“你好像很不高兴?”小寒终于感觉到伍霍的反常,他走得近了一点,挤进桌椅之间,微微倾身问他,“你怎么了啊?”
这小鬼擅自离开了半天,与钟浚待在一起,回来就句句不离那个该死的钟浚,现在却还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伍霍忍无可忍,抓着小寒的手往回一拽,纤细的小鬼顿时便脚步不稳地跌在了他怀里。
“我帮你,可没说没有条件。”伍霍看着小寒懵懂的眼神,越看越觉得,这小东西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一想到他满心都是钟浚,伍霍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因为兵书再算无遗策,也不会告诉他一个男人吃醋会是什么样子。
他现在只迫切地,想在小寒身上、心上,都打上独属伍霍的烙印。
小寒的头在伍霍坚硬的胸肌上撞了一下,但伍霍的话,他却听清了。
他迷糊抬头,张张嘴,想问伍霍的条件是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看到伍霍眼里暗潮涌动,后脑被一只大手摁着,他无法自控地被迫低下头,双唇顿时便被取住了……
伍霍一双遗传自伍家的虎目,正用看猎物的眼神看他,唇上凶狠的动作,让小寒几乎以为他要把自己吃下去。
难道……伍霍带他去吃桂花糕,就是为了把他养肥,然后吃了他吗?否则怎么解释,他正在咬自己?
注意到了小寒的走神,伍霍在他唇上啃噬了一下,怀里的身子顿时随之抖动了一下,空茫的眼神,总算聚起了神采。
伍霍满意地放过那双软唇,闭着眼聚会神,伸出舌头撬开了小寒本就没有闭合的牙关,他不力气地找到那条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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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小舌,刚想将之挑逗起来,就感到脸上一湿,一滴温热的眼泪砸到了他脸上。
这还只是前奏,随后,越来越多的泪水滴落下来,打湿了伍霍的大半个脸,不知道的人大概还以为,是伍霍在哭。
伍霍睁开眼睛,看到还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小寒僵直着身子,仿佛被吓到一般一动不动,眼里却溢满了泪水,饱和了一般不断往外掉。
心上一紧,伍霍连忙把他放开,“你哭什么?”
他一时冲动吻了小寒,虽然是第一次,但技术还不至于差到把人吓哭吧?
“……呜呜呜!”唇舌得了自由,小寒发出了哭声,“你咬我,你想吃掉我!”
“……”伍霍抚了抚他的脊背,心里的火热虽然还没褪下去,但已经舍不得再对小寒做什么,只能无奈地辩解,“我是在亲你,不是在咬你。”
“亲我?”小寒隐约想起了老鬼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那是我娘子才能做的事,你骗人,你肯定是想吃掉我!”
“那这里,不是说只有你娘子才能碰的吗?”现在小寒两腿岔开,面对面坐在伍霍身上,伍霍很轻易地就碰到了他腿间的那个小东西,“都已经被我摸了好几遍了。”
这酸味与突如其来的冲动,让伍霍陡然清醒过来,他并不是把小寒当玩物,更不是如他之前误以为的那样,把他当弟弟,而是喜欢他,想碰他。
伍霍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一旦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便毫不犹豫地闪电出手。
“呜!”小寒抖了一下,把伍霍的手打开,瞪着眼,只是还湿成一簇簇的睫毛让他一点气势都没有,“知道你还碰!”
“把我当成你娘子,不就行了?”伍霍把他圈在怀里,诱哄地说,“反正你要是想吃桂花糕,我随时可以给你买来。”
“可是……”小寒有些动摇,他当初想找娘子,就是因为想吃桂花糕,这样一想,伍霍说的也不无道理,但他转念一想,伍霍是男的啊,还是一个活人……怎么能当他的娘子呢?
“而且,你的那个地方都被我摸过几遍了,你的嘴也被我亲了,”伍霍看小寒像只犹豫不决的小骆驼,眼也不眨地加上最后一根稻草,“你这样子的鬼,还怎么找得到娘子?”
“……”小寒听到这话,顿时也觉得自己是一只肮脏的鬼,已经没资格追求女鬼了,他沉静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霍然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是鬼?!”
“你喝醉了告诉我的。”伍霍扯谎,一句话便将小寒忽悠过去了。
他拉回话题,“我知道你是鬼,还是一只男鬼,我都不嫌弃,你还犹豫什么?”
小寒支支吾吾,他以为伍霍还不知道,却没想到他喝醉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卖了个光!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鬼,”小寒莫名不敢看伍霍,低着头脸红道,“我们才认识几天啊,就……”
伍霍见利诱不成,正了正脸色,伸手挑起小寒的下巴,开始威逼,“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来谈谈条件吧。”
“嗯,你有什么条件?”小寒感到伍霍的气息拍在脸上,带出灼热的温度,他心慌意乱的想低下头,但伍霍的手指掐着他的下巴,他只好垂下眼睑,温驯地说,“你说吧。”
“你当我娘子。”
“啊?”小寒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条件,慌乱地抬起眼来,看到伍霍的坏笑,磁性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既然你不愿意让我当你娘子,那也只好我委屈委屈,娶你了。”
“不行的!”小寒动作太大,竟然直接从伍霍手里挣脱出来,“等钟浚哥哥伤好了,我就要走了。”
容白的出现吓坏了小寒,他隐隐觉得,容白迟早会找到他的,他必须尽快离开庐州。
原本他今天跟着去看钟浚,便是打算跟钟浚告别,当晚就要离开钟麓山的。
一旦做了伍霍的娘子,他就不能轻易离开了。
“走?”伍霍眼神锐利起来,逼问他,“走去哪儿?”
“离开庐州,我也不知道会去哪儿。”小寒不敢与他对视,他没想过跟伍霍告别,因为他隐约知道伍霍多半不会放他走的,说不定还会发怒。
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伍霍发怒的征兆。
“既然这样,那条件改一改,”伍霍的语气,甚至堪称平静,“在钟浚伤好之前,你都是我娘子。”
“若钟浚伤好之后你依然要走,我不会阻止。”伍霍罕见地让步了,“这样可以吗?”
“可是,”小寒心里对做伍霍娘子这件事,其实并不抵触,只是,他一想起方才的亲亲……“当了你的娘子以后,能不亲亲吗?”
“当然不能!”伍霍立即阻断了小寒的试探,涉及福利的事情,怎么可能让步。
“可是好疼啊。”小寒捂着嘴,眼神委屈,“你还会咬我,我好怕。”
“……”伍霍难得尴尬了一瞬,他清了清嗓子,抱着小寒说,“我刚才冲动了,亲亲其实是很舒服的事…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小寒犹疑地看着他,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半晌才松开手点头,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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