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绊步多
“嗯,它好漂亮。”小寒诚实地点头,夸赞了马儿一声。
白马突然扬了扬蹄子,冲小寒站的位置呼出了一口气,小寒被它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吓的后退了几步,“它怎么了?”
“它好像能感知到你的存在,”伍霍连忙勒紧缰绳,语气难掩惊讶,还带着揶揄,“飞霜是一匹公马,估计是你说它漂亮,生气了。”
“那该怎么办?”
“你摸它几下,它就不气了?”
“真的吗?”小寒对飞霜的牙还心有余悸,但看伍霍笃定的样子,又看看飞霜整齐漂亮的毛发,还是忍不住学着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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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在它鼻上摸了几下,马儿这次非但没躲,还似有所感地往小寒手里蹭了蹭。
小寒对飞霜的好感度顿时蹭蹭往上涨,弯眸笑了起来,眉宇间的那一抹忧愁总算消散下去,“真是一匹帅气的骏马。”
伍霍看他终于展颜,心里赞了飞霜一声,总算没浪喂它的草料,也跟着笑了起来,“飞霜是我从北疆带来的,比一般的马要强健许多,但性情暴躁,若是跟其他马关在一个马厩里,还会把那些马咬伤,书院里的马夫不得不单独给它安排一个马厩。”
小寒看看在伍霍手底下老老实实的飞霜,想不到它竟然是如此霸道的一匹马儿,又想到伍霍这样的一个人,养的马又怎么会是善类,便顺着飞霜的脸侧的毛抚摸着,状似安慰道,“这也不怪飞霜,都怪它跟错了主人,把它给带坏了。”
“哦?你这话什么意思?”伍霍饶有兴致地问,“还学会指桑骂槐了?”
小寒难得能欺负伍霍一回,机敏地抓住了机会,他扬起脸看着伍霍,桃花眼里笑意朵朵,“我哪里说错了吗?飞霜独占一个马厩,你不也独占一个学舍吗?”
“没有说错,”伍霍却半点没有被冒犯到的样子,唇边还带着笑,若是小寒理智清醒的时候,就会发现那笑正是他熟悉无比的坏笑。伍霍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说,“但最近有一匹马日夜呆在飞霜的厩里,飞霜却没有咬它,还把新鲜的草料叼给它吃,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小寒看看飞霜,难道这马儿欺软怕硬?
“因为,那是一匹漂亮的母马,飞霜要追求它当娘子,当然得下力气讨好。”伍霍看小寒得意的样子,就忍不住戳他,“说起来,我的学舍里不也日夜都多了一个人?”
小寒听懂了他的意思,脸“砰”一下红透了,头上羞得几乎冒烟,他拍了拍飞霜的马鼻子,“不正经!”
也不知究竟是在骂谁。
伍霍抓住他的手,“飞霜小心眼,你要是打了它,晚上估计就不愿意让你骑了。”
小寒赶紧回手,又突然回头问伍霍,眼里亮晶晶的,“我可以骑飞霜吗?”
“可以,晚上带你来。”伍霍摸一下他的头,“乖乖在这里等我,几日没来看它,再不遛遛它该有情绪了。”
“嗯,你去吧。”小寒蹲在树荫下,看伍霍一骑绝尘而去,心绪仿佛也跟着他哒哒响的马蹄声变得激荡起来。
可惜他不能晒太阳,否则也能跟着伍霍骑大马了,小寒不无遗憾地想。
他正神游天外地想着,伍霍已经从终点折返回来了,他身材高大容貌俊美,即使没有甲胄披风,也像个凯旋的将军般,令人目眩神迷。
小寒闻声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一时愣住了。
伍霍注意到他的眼神,笑了笑,朝他张开手臂。
等小寒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欢快地扑到伍霍怀里了,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体上,却没有丝毫不适?
伍霍也是在小寒扑进来了之后,才追悔不已,他看小寒大眼呆住的模样,以为是痛狠了,当下用身体给小寒遮挡着,一扬马鞭,急速朝树荫下奔去。
到了树荫下小寒也还没回过神来,他呆呆看了自己的手一会儿,突然把手伸到一缕从枝叶间照进来的阳光下,葱白的手指经阳光一照,泛起了脂玉的莹润。
伍霍却看的心头一紧,忙把他的手抓回来,“你干什么!”还放在嘴边吹了吹,末了担心地问他,“还疼吗?”
小寒坐直了上身来搂着他的颈脖,话语里难脱惊喜,“伍霍,我好像又不怕太阳了!”
“真的吗?”伍霍当然是不敢相信的,毕竟这小迷糊太不让人放心了,但看小寒真没什么痛苦的样子,他也不确定起来,“不舒服要告诉我。”
“没有不舒服,暖洋洋的,”小寒眯起眼睛笑,为了表示他真的没有丝毫不适,脑中灵光一闪地说了一句,“比亲亲还舒服!”
这可闯了大祸了,伍霍也眯起了眼,却暗含威胁,“比亲亲还舒服,嗯?”
最后一个字,低沉尾音带着的危险气息实在太明显了,小寒想无视都不行,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伍霍,我……”小寒认错的话刚说出半截,唇就被伍霍给封住了,他还未来得及紧闭唇齿,口腔中便已被狠狠扫荡了一遍。
灼热的、与晒太阳截然不同的暖流如触电一般,瞬间传遍了小寒的全身,他两腿发软,抱着伍霍颈脖的手也下意识紧。
伍霍吻了许久,把这些天能看不能碰的瘾抒解了小半,正欲更进一步时,却被小寒按着胸膛推开了。
“不行的!”小寒也许久没有跟伍霍亲密了,一开始他缠着伍霍亲只是因为觉得舒服,但刚刚他又似乎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里涌动起来,带起一阵抓挠般的酥痒,脑子都变得晕乎乎了。
但他同时也想到自己会吸走伍霍的阳气,顿时头脑清醒过来,果断推开了他。
“为什么不行?”伍霍眼底沉积了一大片暗色,“因为我们还没成亲?”
还没成亲不能亲亲这个理由,是钟浚教给他的,小寒也借此躲避伍霍的亲昵,但这几天的生疏也让他觉得难忍。
不仅伍霍,他其实也忍的很辛苦。每次见到伍霍,他都要压抑住扑过去的本能,窝在他怀里都不能亲亲,面对伍霍的询问也要忍住不说……小寒迟疑起来。
伍霍拿他一向没办法,先软了态度,“小寒,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
小寒低下头,把脸埋在伍霍胸前,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伍霍把他扒拉出来,“到底怎么了?告诉夫君。”
“我…我会把你吸干的。”小寒不敢看他,闭着眼睛,颤颤巍巍地把那天亲过之后,在学堂上发现自己鬼力增强的事说出来。
“现在我不怕阳光了,估计也是因为吸了你阳气的原因。”小寒觉得自己像个小偷,正在受害人面前剖析自我,“我是一只坏鬼…你会不会讨厌我?”
他仍然不敢睁开眼睛,那只宽大粗糙的手掌落到他脸颊上,小心地摩挲了几下,伍霍的声音有几分怪异,在他耳边响起,“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把我吸干?”
小寒下意识睁开了眼睛,说出了有力证据,“第二天课堂上,你神很差。”
“就因为这个?”伍霍脸色隐忍,不知道该拿这个小笨蛋如何是好,“神差是因为你只点火不灭火,我冲了两个凉水澡,整夜没睡着,神能不差吗?”
“……”小寒竟然觉得理亏,他莫名心虚起来,声音微弱地问,“那我的鬼力增强是怎么回事?”
“小笨蛋,就算是你吸了我的阳气,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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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霍循循善诱,“做那样的事,哪有阳气不外泄的?”
“所以,你不会有事,是吗?”小寒接通了伍霍的脑回路,喜悦起来。
“对。”伍霍拍拍他的脑袋,“还要亲亲吗?”
小寒亲昵地蹭上来,“要~”
第47章第二世(17)
钟浚已经能勉强下地行走了,他在小寒的搀扶下来到书桌边,誊写着夫子布下的课业,以手生。
他写了一会儿,扭头去看一旁的小寒,却发现他两眼放空,嘴边带着柔软的笑意,像是陷入了某种甜蜜的回忆里。
钟浚被他这笑刺了一下,心绪杂乱地把笔撂下,竹制笔杆搭在瓷笔枕上,发出一声脆响,把小寒给惊醒了,“钟浚哥哥写完了吗?”
“……写错了一个字。”钟浚不忍对他说什么重话,将已誊写了大半的纸张扯过来,揉成一团,随意丢弃在废纸篓里,“你先回去吧,我重新写一遍。”
“你一个人可以吗?”小寒放心不下钟浚的伤势,有些迟疑。
“没问题的,你先回去吧。”钟浚低头研墨,动作有些大,弄出了几滴墨汁砸在桌面上,像是墨色的泪水洇湿开来一般。
小寒只好先行离开了。
一缕风向诡异的夜风吹过,钟浚便知道小寒已经走了,他停下磨墨的动作,起身走到窗边。
他双腿直立,行走间除了速度有些慢以外,与常人并无大的不同。
大夫说他得卧床一月有余,但大夫不知道的是,钟浚有极强的恢复能力,如今才过半月,他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随时可以回到学堂。
近几日伍霍并没有跟来,但端看小寒人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钟浚便知道他彻底输了。
说来或许没人会信,但这十几日的时光真的是钟浚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就算卧病在床无人问津,但只要那只小鬼携着书卷香推开他的房门,他一颗空落落的心霎时便有了着落,有了温度。
喜欢一个人是幸福的,但若是眼睁睁看着他喜欢另一个人,为那人悲为那人喜,就是一件比较折磨的事了。
钟浚叹气,挥了挥衣袖,关窗回到书桌前,认真誊写起来。
小寒没有直接回伍霍的学舍,而是乘着夜风飘了一会儿,来到了书院后的马场。
书院里的学子大多不喜骑射这等粗野之事,白日里都难得见到几个人影,夜里更是只剩下马儿们粗粗的鼻息在回响了。
恰在此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远处响起,小寒眸子一亮,调整方向朝马蹄声阵阵的方向飞去,未飞出多远,他便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伍霍的闷笑声从他头顶响起,“几个时辰未见,就这么想我吗?”
对他这些调戏小寒已经很熟悉了,他在伍霍怀里寻了个熟悉舒适的位置坐好,故意用软绵绵的语调说,“是啊,好想你的。”
伍霍揉揉他细软的头顶乌发,“既然如此,那就给你个奖励,让你单独骑飞霜如何?”
“真的吗?”小寒觊觎了飞霜的马背几天,但伍霍总说飞霜还未熟悉他,不能让他单独骑,现在伍霍终于松口了,对小寒来说还真是惊喜一件。
他扭着身子,“那你快下去,我要一个人和飞霜玩。”
伍霍捏捏他的小屁股,“有了飞霜就不要夫君了吗?”
小寒转头“啪叽”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觉得伍霍真是越来越难哄了,连飞霜的醋都吃,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小寒学着伍霍哄他的语气说,“好夫君,你先下去一会儿好不好?”
伍霍呼吸骤然一紧,感受到某个起了反应的部位,老脸一红,深深觉得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这小笨蛋只撩火,每当伍霍想更近一步的时候,他就是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样子。
为了避更加丢人,伍霍帮小寒坐好以后,就翻身跳下了马。
等小寒终于骑够了,从飞霜背上飞下来的时候,伍霍已经恢复了正常,听见小寒软趴趴地跟他说,“骑马好累啊,我们回去睡觉吧。”
伍霍吹了个口哨,飞霜便踢踏着马蹄子自己回马厩去了,伍霍背着小寒往学舍走,“现在知道骑马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了吧?”
“嗯,好累啊,还是夫君带我舒服。”小寒得偿所愿之后,反而对骑马失了兴致。
“嘴甜鬼。”
回到学舍,小寒褪去衣物,坐在伍霍给他打的一桶热水里,看着自己被磨破了皮的大腿内侧,瑟缩了一下。
伍霍的学舍里这些日子来添了不少东西,从满满一衣橱的细软衣裳,到霸占了原本摆放着武器的木架的各类玩具,再到这个浴桶与挡在前面的山水屏风。
虽说钟麓书院明文规定了不允许携带家仆书童进来,但耐不住伍霍他爹在书院周围安插了一支锐暗卫。
当然,这些暗卫不是为了照料伍霍的生活起居的,甚至都不负责保护他,他们要做的就是防止伍霍偷偷逃出钟麓书院。
这些东西,就是伍霍吩咐他们去寻来的。
小寒在屋里舒舒服服地泡着热水澡,伍霍却呆在外面,草草冲了几桶冷水,拿帕子随意抹干了事。
他走进来时,没听见小寒玩水的声音,惊讶地挑眉,他猜想小寒会不会是太过疲累,在浴桶里睡过去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时,伍霍就听见小寒颤声道,“伍霍,我好疼啊。”
再不犹豫,伍霍三步并作两步地绕过屏风走了进去,看到雾气蒸腾里一只粉粉嫩嫩的小寒时,眼神停滞了一瞬,不过随即便被担心填满,“哪里疼?”
小寒委屈的眼框都红了,他从浴桶里站起来,为了让伍霍看得更清楚,还把一条腿搭在浴桶边缘,大开着双腿,指给伍霍看,“…都破皮了,好疼啊。”
纤腰,翘臀,还是这样撩人的姿势,伍霍脑袋“嗡”一声炸了!这小笨蛋是嫌他忍得还不够辛苦吗?!
小寒看伍霍站在原地呆愣愣的样子,扁了扁嘴,刚想说什么,就惊讶地睁大眼睛,“伍霍,你怎么流鼻血了?”
片刻之后,小寒上身穿着丝绸的亵衣,下身光溜溜地靠坐在床褥上,手里拿着个九连环,翻来翻去。
伍霍的鼻血已经止住了,他从柜子里拿了一盒药膏,坐到床边,“腿分开些。”
小寒听话地分开,手里的九连环因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伍霍用手蘸了一点,细致均匀地抹在小寒被磨红的位置,抹着抹着,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几次从肌肤细嫩的大腿上抚过。
“好痒啊,哈哈。”小寒蹬腿,心神还停留在九连环上,只想伍霍快点抹好,他能集中神去玩九连环,“伍霍,抹好了吗?”
“好了。”伍霍恋恋不舍地回手,不无怨念地看了看那伏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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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之间软兮兮的小东西,除了那次在和春楼回来,这小东西有过反应以外,就再也没见过它神抖擞的样子。
小寒凑过来窝在他怀里,“今晚晚些睡好不好?那些玩具我都还没玩过呢。”
很好,除了飞霜以外他又给自己找了不少吸引小寒注意力的东西。
伍霍气不过地捏起小寒的下巴吻他,小寒眼睛大大睁着,想玩他的小玩具……
发现他的心不在焉,伍霍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提醒他,“专心。”
小寒回神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注意力跑脱,他趁一个吻结束的时候,忙伸手抵住伍霍,“腿给你摸,让我玩玩具好不好?”
只是摸腿的话,他就能腾出双手玩啦!
伍霍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深。
小寒已经及其乖顺地微微张开腿,眼睫带着方才亲吻逼出来的眼泪,玉颊泛粉,一连串动作都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你好像挺喜欢摸腿的……”
伍霍却不答,伸手将小寒抓在手上的九连环扯过来,压在枕头下,又强制地把他两条细长的腿并拢,抱着他躺下,喘着粗气,“不准再玩了,乖乖睡觉!”
小寒不死心地伸手,想把九连环从伍霍枕头下划拉过来,却连手都被伍霍制住了,“再不睡,我明天就把这些破东西都丢了!”
“不要,我睡就是了。”小寒被他拿这个威胁着,不得不乖乖安静下来。
他到底是疲惫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伍霍瞪着眼,等着身体的反应消下去。
他无时无刻不想做到最后一步,但小寒的身体却很难起反应,伍霍知道或许喂他和春楼的酒或许有用,但那样的酒喝多了到底损害身体,伍霍不愿用在小寒身上。
若是感受不到快|感的话,男子间的情|事便不亚于一场酷刑,伍霍也舍不得。
偏偏这只小鬼却总是撩拨他,伍霍觉得再这么下去,他的大宝剑就要憋坏了。
心里郁闷无比,伍霍抱着怀里的小宝贝,过了许久才沉入梦乡。
翌日,伍霍与小寒走进学舍的时候,俱惊讶地呆了呆,无他,那个空悬了半月的位子,竟然坐了个人。
身姿挺直,君子如兰的人转过头来,赫然是“大伤卧床”的钟浚,他眼神略过伍霍,落到小寒身上,小幅度地笑了一下,“早。”
小寒很快回神,笑着回了声早,刚想走过去问问钟浚怎么会来,就被伍霍抓着手腕,揪到了最后一桌,他把小寒按在位子内侧坐下,掩饰地说了一句,“夫子来了。”
小寒只好安分下来,他虽然是只鬼,却出奇地尊师重道。
落在旁人眼里,就是消失了许久的钟浚回来之后,主动与伍霍打招呼,想抱上伍小将军的大腿,却被伍霍冷着脸拒绝了。
夫子看到钟浚,也惊讶了一瞬,却没说什么,因为有更要紧的事要宣布,“国师于昨晚深夜抵达钟麓书院,欲在钟麓山为陛下寻一味仙药,众弟子无事不要去打扰国师大人的清净”。
这一消息公布以后,众人神色各异。
当今皇上沉迷长生之道已久,以前到底还是在群臣的逼迫下日日上朝,但在封了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国师以后,就彻底抛舍了凡尘俗事,一心求仙了。
皇上不理政务,大雍近年来已颓势渐显,朝野上下无不在痛斥那妖道祸国殃民,以书院中的学子更甚,恨不能把妖道剥皮抽筋。
但当妖道真的近在眼前时,他们却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此时,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他们听出是山长的嗓音,“容道长,这边请。”
一个熟悉到令小寒毛骨悚然的声音随之响起,冷冽冰寒,“山长不必客气。”
……容白,怎么会在这里?小寒脑子里顿时就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第48章第二世(18)
大雍鲜少有人知道,最受皇上宠幸的国师大人原本只是一个乡野破落道观的穷困道士,而如今钟鸣鼎食的清虚观,最开始也是门可罗雀,冷清得只有国师与他的大弟子容白。
皇上沉迷仙道,为国师和清虚观打的“广告”多不胜数,托他的福,清虚道长与其座下大弟子容白之名早已是家喻户晓。
屋里的人听山长言语之间恭敬至此,人还没进来,心里已然明了来者何人了。
饶是久闻这师徒俩的大名,但真正见到本尊,对钟麓书院的大部分人来说还是头一次,虽然他们并不感到荣幸罢了。
率先进来的,是一名身穿黑白道袍的少年,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地看他,很快被那双漆黑的眸子和惨白的肤色给吓了回来。
冷,这是几乎所有人对容白的第一印象。
山长随后进入,看众人躲闪的眸光,咳了一声,“这位是国师的大弟子容白容道长,受陛下亲派来庐州体察民情,还不快来拜见?”
体察民情?学生们抬头看看站在一边尴尬的夫子,瞬间明了体察民情是假,为陛下搜寻仙药才是真。
夫子担心学生们说漏了嘴,急急走过去行礼,赞叹道,“容道长不远千里奔赴庐州,为陛下分忧解难,真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啊。”
容白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是冷冷清清的模样,“夫子谬赞了。”
“你们,快来拜见道长。”夫子面对着皇帝身边的宠臣,说没有压力是假的,学生们虽然心里对这些装神弄鬼的妖道鄙夷,但迫于无奈,还是纷纷站起来行礼。
在齐齐站着的众人中,从始至终稳稳坐着,一点要动弹意思都没有的两人骤然成了众矢之的。
赫然是伍霍与钟浚二人!
他们像是没发现容白来了一样,一个手执书卷看得入迷,一个抱怀靠坐在位子上,从骨子里散发出“漫不经心”四个字。
夫子面色发苦,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山长就已经发现了不对,一脸怒容。
他还指望着容白回京以后在皇上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好让他早日升迁,离开这鸟不拉屎的钟麓书院。因而妨碍了他讨好容白的两人顿时便成了他的肉中钉。
“钟浚,你怎么不拜见道长?书院教你的礼仪之道,你都拿去喂狗了吗?!”
柿子捡软的捏,山长绕开了伍霍,打算拿钟浚杀鸡儆猴。
钟浚这才放下书,坐在位子上双手做揖,行了半个见师礼,“山长见谅,学生身体不适,无法站立,恐怕不能向容道长行礼了。”
山长被噎了一下,钟浚受伤卧床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方才一时给忘了,所以,钟浚是真的不方便?
……但剩下的伍霍,山长也没胆子当众给他难堪。
山长正为难着时,容白却动了,他一甩拂尘,从山长旁边经过,直直朝伍霍的位置而去!
山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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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这俩人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要是他们杠上了,他可是什么好处也捞不着的!
万幸山长担忧的情景并未出现,容白在伍霍桌前止步,没有开口质问他为何不行礼,而是如故人重逢一般,稀松平常地说了一句,“伍小将军,庐州城一别,许久不见。”
他们两个人,居然是旧识吗?众人傻眼,没注意到容白虽然是对伍霍说话,目光却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他身旁稍矮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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