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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绊步多
钟浚也在密切关注着那边的动静,在看到小寒低着头紧张地伸手抓住伍霍衣袖时,注意到了容白视线的不对劲,不由得眸色深沉起来。
难道这个容白道长也能看见小寒?
那边伍霍终于站了起来,面色有些不善,他把小寒挡在身后,隔绝开容白看着小寒的视线,“容道长是捉鬼捉久了,也学着阴魂不散了吗?”
早在那天庐州街头遇到容白之后,伍霍便已派人把他查了个底朝天,原本看着他的道袍,伍霍便知道他是清虚观弟子,却没想到他会是容白。
但这一查,还真让伍霍发现了惊喜,原来容白与那清虚老道不仅是师徒,而且还是如假包换的父子!
清虚老道已是耄耋之年,而容白却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这无论如何都不说过去。
从看到容白不正常的外貌时,伍霍便已怀疑他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得到暗卫送来的资料之后,伍霍更是确定,容白的年纪绝不止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点,说不定比他老爹还要大几岁。
难怪皇帝如此宠幸他们师徒二人,长生不老的话,容白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想起他老爹说过的,皇上近几年的确越来越年轻,真像仙人显灵一般,伍霍暗暗思肘,这师徒俩一直纠缠着小寒不放,莫不是小寒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们?
若是像志怪话本里说的那样,道士们靠冶炼生魂来炼丹,那小寒掉进他们手里可就危险了。
伍霍拍拍小寒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对容白说的话也尖锐的毫不留情,“容道长是来为陛下体察民情的?但我怎么听说,你们来钟麓山是为了寻一味仙药?”
“伍霍,休得对道长无礼!”山长没想到伍霍如此不留情面,居然当众拆他的台,当即连他的身份都顾不得,出口叱咄。
“山长不必动怒,”容白抬手制止了山长,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淡淡落在伍霍身上,“我与伍小将军有些私人恩怨,不知可否借处清净的地方,让我们自行处理?”
“没什么好谈的!”比起容白堪称平静的反应,伍霍就激烈了许多,“容道长还是快去寻药去吧,得时限到了却拿不出药,被陛下问罪。”
敬酒不吃吃罚酒!
容白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但他看看躲在伍霍身后,只露出一截红艳艳衣角的小寒,眼里不明显的怒火还是熄灭了去。
“你难道不想知道,让小寒复活的方法吗?”容白在伍霍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之后,干脆利落地转身往外走,“我在外面等你。”
复活?这两个字犹如重|磅|炸|弹,在小寒心头炸响。
时至今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对伍霍的感情,就是老鬼所说的相濡以沫的爱恋之情,但那天钟浚说出的“人鬼殊途”四个字,还是让他意识到了自己一只鬼,是不应该对人抱有这种感情的。
方才发现钟浚哥哥好端端坐在学堂里,他下意识想起他与伍霍的约定,似乎就是以钟浚哥哥的伤势为期限的。
钟浚哥哥伤好了,他还有什么理由赖在伍霍身边呢?他甚至生出了侥幸心理,若是容白不追来的话,他是不是就能永远待在伍霍身边了?
他的侥幸还没撑过一刻钟,容白就突然出现了,还带来这么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如果他是一个活人,就算是男孩子,也比一只鬼来的让人容易接受吧?
正心思混乱想东想西时,小寒感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伍霍不知何时转过头来,用眼神探询他的意愿。
小寒冲他点头,伍霍便带着他出来了。
片刻之后,两人一鬼相对坐在了伍霍的学舍里。
率先开口的是容白,“小寒果然不怕太阳了吗?”话语间不乏苦涩意味。
让小寒畏惧阳光的药是他师父下的,作为清虚老道最得意的弟子,容白当然也知道怎么解。
那就是与男子交欢,趁机吸男子身上的阳气。
一开场就被问到这个,小寒默默窘了一下,闷闷嗯了一声。
好在容白很快放过了他,冷清的视线在伍霍的学舍里一寸寸环视而过。
价值连城的刀剑棍棒被毫不怜惜地堆在墙角吃灰,街头上随处可见的陶偶纸人却被珍之重之地排排摆放在木架上……
不等他看完,伍霍已经单刀直入道,“要怎么做才能复活小寒?”
容白回视线,语出惊人,“小寒并没有死。”
小寒 amp;amp;伍霍:“怎么会?!”
“为什么不会?”容白似乎对两人惊讶的样子很是受用,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有呼吸,有心跳,还会脸红,哪里像个鬼?”
茶水一入口,甜甜的桂花味,与伍霍大马金刀的气质截然不符,容白还是更喜欢浅淡的茶,他皱皱眉,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可活人都看不见我,只有鬼能看见我。”小寒不信容白说的,忘了对他的惧意,反驳起来,“我还能像鬼一样,飘起来。”
“小寒不是鬼,那他究竟是什么?”不同于小寒,伍霍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正如容白所说,小寒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个鬼,至少他没听说过会怕冷怕痒的鬼。
“不是鬼也不是人,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容白抓起盘中的一块糕点,咬进嘴里想解解桂花茶的甜腻,却发现糕点也是桂花味的,咬糕点的动作一顿。
“总之,我有办法把他变得如常人一样就是了。”容白把糕点抛开,边说边擦手。
“不过有一点我要提前告知你们,小寒复活以后,不仅像常人一样会生老病死,而且只能活三十年。”他这次没问伍霍,而是看向小寒,“这样,你还愿意复活吗?”
“不行!”“愿意!”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伍霍扭头看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小寒抬手捂住了嘴,“难道我变老以后,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的!伍霍心想,无论如何三十年也实在太短了,他宁愿小寒一直以这样的形态陪着他。
“伍霍,我想复活,你就让我复活吧,好不好?”小寒执拗地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如果不那样的话,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了。”
伍霍过了许久,才在小寒逐渐发红的眼眶中,艰难点下头。
“之前把你关进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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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其实也是为了让你复活,不过现在你有了伍霍,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容白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玉盒,递给小寒,“做那事之前,把这粒药丸服下。”
小寒接过来,上下翻看,里面装着一颗乳白色丹丸,他听见容白的话,随口问了一句,“那事是指什么事啊?”
“还能是什么事,”容白以为小寒没听清,补了一句,“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小寒记起伍霍跟他说过,亲亲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随即抬起头来,“是亲……呜呜!”
话说到一半,就被伍霍捂住了嘴,手里的玉盒也被抢了去,声音发冷,“我知道了,会喂他吃的。”
小寒只好偃旗息鼓。
“你无缘无故帮我们这么多,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伍霍只相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容白态度扭转这么大,说没什么所求他根本不信,“如果是让小寒跟你回去的话,就不用说了,药也可以还你。”
“如果我说没有任何条件,你信吗?”容白看看鼓着嘴生闷气的小寒,眼神柔和了一瞬。
“不信。”伍霍侧身,挡住容白的视线,干脆利落地说。
“好吧,我的确有一个条件。”容白有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一指高的五瓶,摆在桌上,“等小寒恢复正常人之后,给我一瓶他的血。”
“你拿来做什么?”伍霍目光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只小小的玉瓶,与复活相比起来,一点血的代价实在太小了,让他不得不怀疑容白另有所图。
“你不是查过我吗?”不知是不是错觉,容白苍白僵硬的脸灵动了些许,“没错,我的确是不死不老之身,但副作用也很明显,因为我全身上下,已经找不出一滴血了。”
“呼吸、心跳、体温,都在逐渐离我而去。”容白神色坦然,“我越来越像是一个木偶,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了。”
在雍宫见到小寒之前,容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了,也很少对什么感兴趣,随着身体机能的丧失,他的所有欲望也都随着消弭,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大约是小寒的出现,让他看到了改变的希望。
“长生不老,我已经厌倦了,而小寒的血正好能帮我解除这个状态。”
对他这套说辞,伍霍虽然存有疑虑,但也只好选择暂时接受,下了药丸和玉瓶。
容白没留多久便要离开了,他看看窝在伍霍怀里玩小玩具的小寒,最后在心里说了一句,“复活之后,小寒前尘的记忆也会尽数回归,伍霍,你可要做好准备。”
毕竟,他可是……啊,怎么可能肯屈于人身下?到时候究竟谁能拔得头筹,还未可知。
第49章第二世(19)
房门半掩,一豆灯光照亮了陈设简洁的学舍内部。
钟浚正在画画,常言道书画不分家,一般书法好的人,也绘得一手好丹青,钟浚便是如此。
但他的画与他的诗文一样,志气高远见识不凡,却总少了烟火人情味。
画里,一湾河水从葱茏的山坡上泄下,盏盏明灯如水上莲荷漂浮在水面上,煌煌盛放。
勾勒完最后一笔,钟浚看着堪称完美的画卷,头一次不满意地蹙紧了眉头,最后,他蘸了点艳丽朱砂,临水描画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头一次,钟浚的画里有了人。
钟浚正看着花怔怔出神时,一个声音唤醒了他,“钟浚哥哥。”
小寒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不确定有没有打扰到钟浚。
“进来吧。”钟浚把画纸卷成筒状,塞进了一旁的瓷坛里,“没想到你还会来。”
小寒熟门熟路地坐在一个凳子上,眼睛忍不住往钟浚有伤的地方瞟,“钟浚哥哥,你的伤……”
“已经好了,以后你就不必两头跑了。”钟浚语气客气而又疏离,“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料。”
小寒摆摆手,“钟浚哥哥不必客气。”
说完这几句,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小寒头一次感到难捱,之前与钟浚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可以谈课业,还不至于无话可说,但现在钟浚的伤已经好了,他们也就没什么可聊的了。
他忍不住想起伍霍来,与伍霍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他老是把自己欺负哭,但似乎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你在想什么?”钟浚突然发问。
“伍霍。”小寒下意识,就将自己脑子里在想的东西说出来了。
刚说完,小寒就后悔了。钟浚不喜欢伍霍,这一点明显的不能更明显了,平日里小寒都竭力不在他面前提起伍霍,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脑子里的那根弦松了,竟然没憋住。
果然,钟浚脸色阴沉,小寒慌忙道,“对不起。”
“小寒,你喜欢我吗?”钟浚却没有理会他的道歉,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直接问。
虽然知道小寒的一颗心已经塞满了那个人,但钟浚还是不甘心,至少,在完全失去之前搏一搏吧?
“喜欢啊。”小寒的回答简洁明了,钟浚的眼睛亮了亮,但小寒接下来所说的,又让他心里的希望熄灭了。
小寒掰着手指,说一件压下一根手指头,“钟浚哥哥送了我花灯,还很温柔的安慰我,就像是大哥哥一样。”
“那对伍霍呢?你也喜欢伍霍吗?”钟浚咬牙,或许是出于雏鸟情结,小寒只是单纯把他当哥哥,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半点遐思了。
那伍霍呢?小寒把他当什么?
“伍霍……他是我夫君啊。”小寒说到这里,脸已经红透了,原来在别人面前提到伍霍,竟然会是一件这样羞窘的事。
钟浚被夫君两个字砸晕了,“你们成亲了?”
“还没有。”小寒诚实地摇头,“他说要带我回北疆,在他爹面前成亲。”
这消息比他们俩已经成亲还要震撼,伍霍与钟浚不同,钟浚娘亲早逝,爹又偏爱另一个儿子,对他漠不关心,他就算终身不婚,也没人管他,与小寒在一起,顶多承受些许闲言碎语罢了。
但伍霍出身大家族,别说娶一只鬼为妻,就算是娶身家清白的小姐,那也要看看是否门当户对,配得上他们伍家。和小寒在一起的阻力究竟有多大,钟浚想想都能猜到。但为了小寒,伍霍竟然都不在意这些吗?
钟浚缓了会儿,才接受了这一事实。他忍不住苦涩一笑,他以为只有自己能伴小寒过一生,却没想到伍霍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漂亮话谁不会说?钟浚看着单纯的小寒,忍不住提醒一句,“若是哪天伍霍不要你了,你就来找我。”
“找你做什么?”小寒眨眨眼,不明白。
他知道伍霍不可能不要他的,即使伍霍不要他了,他为什么要回来找钟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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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浚!不要教坏我娘子。”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伍霍再也忍不住了,推门走进来,强势地抱住小寒,“劝你少打歪主意,否则你下次要躺多久,可就不一定了。”
“伍霍,你偷听!”小寒不可置信地看着伍霍。
“宝贝,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才对。”伍霍对小寒抓重点的技能已经彻底绝望了。
“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啊,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小寒很喜欢跟伍霍待在一处,以为自己平时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觉得没必要再说出来。
钟浚看着两人的互动,敏锐地发现自从伍霍出现后,小寒的语气明显要欢快许多,表情也更为放松。他捏捏拳头,冷声赶客,“天色不早了,二位请回吧。”
“钟浚哥哥,那我们就先走了。”小寒没听出钟浚话里的冷意,跟着伍霍出去了。
伍霍看了眼钟浚臭臭的脸色,嘴边带着抹得胜的笑意,顺应着小寒的力道走了。
钟浚待在书桌后,呆坐了半晌,才挫败地叹了口气。
“你接下来还要去哪儿?”伍霍牵着小寒的手,一路往山门外走。
“我要是变成人,就看不见鬼了,”小寒想着说,“所以,要抓紧时间跟以前的朋友道个别。”
“朋友?”
“嗯,一只水鬼。”除了水鬼阿淼以外,还有一只老鬼的,但老鬼几年前投胎去了。
“阿淼?”伍霍眸色深沉,想起了之前在和春楼,小寒喝醉时说漏嘴的那只水鬼。
“你怎么知道?”小寒惊讶,他似乎没跟伍霍说过阿淼的事。
“你跟他关系很好?”伍霍没答,而是继续追问,“所以,你让我带这么多桂花糕,是送给他吃的?”
“是啊,”小寒隐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了一下,说,“阿淼是一只男鬼,你不要担心。”
就是男鬼才担心。伍霍默默咽下这句话。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水边,小寒蹲下撩了撩水花,“阿淼,阿淼,我来看你了。”
伍霍在一旁观望,过了许久,他才看见离岸不远的地方,凹下去一个小漩涡,似乎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果然,小寒惊喜的声音响起,“阿淼,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小寒抓着伍霍的衣袖拽了拽,伍霍便把挂在腰间的饼袋摘下递给了他。
伍霍把眼睛瞪大,想看看那个让小寒醉酒都念念不忘的阿淼,究竟长得什么样子,肯定没有他帅气强壮。
只可惜除了潺潺流水,他什么都看不见。
阿淼也许久未见小寒了,听其他鬼说钟麓书院来了个厉害的道士,他还以为小寒被走了,一连好几天都沉在水底,意志消沉。
刚刚听见小寒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幻听了。
阿淼坐在岸边,一边啃桂花糕一边忍不住看伍霍,发现伍霍竟然在回瞪他,吓得魂体恍惚了一下,“小寒,他怎么一直瞪着我?”
小寒也已经忍不住嘴馋地叼着一块桂花糕,听见阿淼的话,他回头望了一眼,也被吓了吓,“伍霍,你能看见阿淼?”
伍霍瞪得眼睛都疼了,他不甘愿地回视线,“看不见。”
小寒与阿淼俱是松了一口气。
阿淼:“小寒,他是谁啊,一身的煞气,好可怕。”
煞气?小寒看看阿淼暗含恐惧的眼神,看了伍霍一眼,原来真正的鬼能察觉到伍霍身上的煞气吗?
“他是伍霍,也是我夫君。”小寒避开煞气这个问题,只回答了前一个。
“噗……”阿淼惊讶地噎了一下,“他是一个活人呢,怎么能做你夫君?”
“我以后也是活人了,”小寒淡定地递了一个给阿淼,“今天来,就是跟你道别的,我以后可能就看不见你了。”
阿淼失落了一下,但很快调整了过来,“你要去投胎了吗?”
“唔,算是吧。”小寒不知道该怎么向阿淼解释,只好含糊其辞。
“我很快也要投胎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做兄弟呢。”阿淼有预感,自己要去投胎了,之前还为投胎之前不能再见小寒一面而失落,又变得开心起来,憧憬美好。
小寒当然也为他开心,只要能转世投胎,大部分鬼都不愿意当孤魂野鬼的。
只是他没说出当兄弟是不可能了,当父子还差不多这一残酷的事实。
将剩下的桂花糕尽数留给阿淼,终于告完了别的小寒与伍霍回到了学舍。
如往常那样,伍霍先为小寒打了热水,让他泡在浴桶里洗澡,自己到院子里用帕子混着冷水迅速冲了一个凉水澡。
小寒泡在水里,只留了一个脑袋在水面上,伍霍说今晚要做羞羞的事,给他一本无字封面的图谱,还给了他几根光滑的玉势,让他事先扩展一下,否则会受伤。
眼下玉势就摆放在浴桶边的托盘里,小寒想起在图谱里看到的内容,咬住下唇,羞红了脸。
真的,要塞进那里去吗?
深呼吸缓了许久,他抖着手,抓起了最细的一根,看了半晌,也还是没法往下送。
伍霍洗完澡,将一壶从和春楼特意买来的酒和容白给的药丸摆在桌上,又在外间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小寒出浴。
正想问问他怎么了时,就听到小寒细弱蚊蝇的声音,混着水汽传出来,带着细微的鼻音,“伍霍,我害羞,你帮我……”
伍霍因冲凉水而冰冷的身体,一瞬间变得火热,一股灼热的气息,直往下腹钻。
过了不久,趴在浴桶边缘的小寒,在身体第一次被外物入侵时,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扩张了,伍霍实在是太大了……
伍小将军的学舍里,拔步床晃动了一夜,诱人的喘息吟叫也婉转了一夜,凉透了浴桶里,水洒出大半,靡丽与腥膻的气味充溢满了整间屋子。
翌日一早,伍霍率先醒来。
昨晚做完时,小寒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伍霍给他清理了身子,又换了床单被套,才抱着他入睡的。因而两人虽颠鸾倒凤了一夜,却是浑身清爽。
他用额头贴在小寒的额头上,确定他没有发烧以后,松了一口气。
小寒真的变成了人,伍霍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
以前他虽然也能触碰到他,却远不及现在这样真实温热,绵软柔韧,小寒的呼吸和心跳,也变得明显了许多。
他借着大盛的晨光,低头看着小寒安静的睡颜,本就不像鬼的丽少年,在承受了一夜的春露滋润后,变得愈加艳丽逼人。
光是看着,伍霍都能回想到这具柔韧修长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时的魅惑模样。
早晨是男子最容易兴奋的时刻,像伍霍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更是如此。原本他昨晚发泄了这么多,应该不会再轻易起反应,偏偏小寒还动了动腿,在那个位置要命地




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分卷阅读64
摩挲几下。
伍霍闷哼一声,那个地方顿时便硬了起来,抵在小寒软软的小腹处。
知道小寒昨晚累坏了,正想“自食其力”的伍霍刚有所行动,就看见那浓密去蝶翼的羽睫狠狠颤动了几下,蔷薇花色的粉唇微微开启,逸出一串痛苦伴随着欢愉的低吟。
伍霍停住了动作,紧紧盯着他,呼吸变得更加浑浊。
素白纤细的手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那双眼睛也终于缓缓睁开,桃花般靡丽的眸子里,带着迷茫和陌生,甚至还有一抹不知所措。
伍霍被他这样的眼神扎了一下,以为自己昨晚弄疼了他,忍不住抱紧了小寒,亲密地吻他的额头,心疼道“宝贝,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
“伍……霍?”略带迟疑的声音,低低响起,像是不确定什么,又在确定什么。
“嗯,我在。”伍霍安抚地摸着他的脊背,一时没听出小寒语气的不对劲。
他只听到了小寒的嗓音,似乎有些颤抖,便又想去吻吻他,好稳住他的情绪。
只是这一次,却被小寒坚定地推开了。他抬眼直视着伍霍,声音淡漠,“别碰我。”
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眼神却不若往日那般软绵依赖,反而带着凌厉,以及伍霍没能发现的惊慌失措。
这样的眼神,实在太过淡漠,像是一把冰刀,在伍霍心上割开了一道口,冷冷往里灌着风。
看到伍霍受伤的表情,小寒眼睫颤了颤,垂着眸,察觉到股间残留的异物感,只觉得一片混乱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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