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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绊步多
景姒却被他这个举动吓得不轻,整个人惊了一下,若不是伍霍紧紧抱着他,恐怕都要从马背上跌下去。
他捂着耳朵转过头来,大睁着眼睛瞪伍霍,“你放肆!”
“除了‘放肆’和‘不要脸’,姒儿可还会骂其他的?”伍霍没脸没皮,“要不要夫君教教你?”
“……不要再说了。”求饶一般的语气。
这样的话题,实在是太羞人了,景姒后知后觉地通红了脸,不欲与伍霍比较脸皮的厚度。
看景姒羞得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样子,伍霍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也见好就,扭回了话题,“马的鼻子很灵,你日夜与我待在一处,身上沾染了我的气息,飞霜自然也爱屋及乌,把你当半个主人了。”
“原来如此。”景姒佯装已经不害羞,目视前方,刻意淡着语气与伍霍谈天。
“等会儿进了庐州,姒儿想去哪儿?”伍霍回想着庐州城里的好去处,在心里一一排查,茶楼人太多,姒儿喜静,不行。
姒儿喜欢读书,书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这一整天都用来读书的话,那也太浪了!不能忍。
突然,伍霍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幽会的好去处。泛舟游湖不就是一个绝佳的选择吗?到时候把船停在湖中心,只有他们两个人,姒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伍霍正美美的幻想着,却被景姒的话浇灭了希望的火苗,“去和春楼吧。”
和春楼?!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的伍霍呆了会儿,半晌才一字一顿地说,“和春楼现在不买桂花糕。”所以你要去做什么?
“去和春楼吃桂花糕,你是不是傻啊?”景姒听出来伍霍话里的憋屈,暗笑着说,“周晋说和春楼有一名花魁,天下间凡是见过她的男子,没有不爱上她的,若不是你拉着我,我现在早就跟他们一起坐在楼里看花魁跳舞了。”
“周晋素来喜欢说大话,他的话只能信五六分。”伍霍生怕景姒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女人拐走了,“再说了,那花魁我见过,还没你好看,宝贝不如回去照镜子。”
“依我看,去城中湖泛舟就不错,既能消暑,又能钓鱼。”
景姒乜了他一眼,嘴角上扬,“不,就要去和春楼。”
“……”伍霍恨不得撕了周晋那厮,对着景姒却一点火气也发不出来。见景姒不为所动,他只好转换战略,“你就不怕,我见了那个花魁,也爱上她,不要你了?”
“你不是见过她吗?”景姒机敏地指出他话里的漏洞,对伍霍抓狂的模样很受用,他弯着眼笑得很好看,“不怕啊,你不要我了,我找别人去。”
“不准!”伍霍却突然大喝了一声,眼里嘴边的笑尽数消失。
不笑的伍霍,像是传说中那些由煞气凝聚而成、择生而噬修罗一般,威严得吓人,在北疆的时候,即使是那些常年在鬼门关徘徊的将领,骤然看到他的冷脸,也会被吓得心惊肉跳。
还是跟在伍将军身边的老军师,教伍霍要用笑来隐藏那过于锋利的锐角,才成就了如今无时无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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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懒洋洋漫不经心笑意的伍霍。
景姒被他骤然大起来的声音震了下,他心下奇怪,转过头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睛,把他往身后的怀里按。
别人会不会被吓到,伍霍并不在意,但绝对不能让景姒看到。
伍霍的声音放柔了许多,但警告意味依旧浓重,“不准找别人!”
景姒离开他,与别的男人或女人在一起,那样的场景,伍霍只要想想就能发疯。
景姒也不笑了,视线被遮住,他在伍霍手心里眨眼,长长的眼睫搔过那层薄茧,有几分委屈地说,“明明是你先说的。”
“……”伍霍深吸一口气,“我错了,不该对你乱发脾气。”
“去和春楼,我就原谅你。”景姒抓着伍霍的过错不放,“还要看花魁跳舞。”
“……好。”伍霍咬牙答应下来,等到了和春楼,他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景姒,不信那花魁能把人勾了去。
半个时辰后,伍霍眼睁睁看着景姒彬彬有礼地向老鸨点名要见花魁,而传说中那个炙手可热的花魁娘子,竟然还刚好没客人,顺顺利利地被叫出来了,然后,两人并排行着,有说有笑地往楼上厢房去了!
伍霍看得目眦尽裂,娘子当着他的面爬墙,这还得了?!他拔步要追,却被老鸨手疾眼快地拉住了,“这位公子,您还没付钱呢。”
……他的人,花他的钱,来青楼喝花酒!
伍霍脸上乌云密布,额角青筋暴起,把老鸨吓得后退了几步,她抖着声音,“减五十两,不能再少了……”
“加一百两!给我一个可以窥探到那间厢房的房间。”伍霍冷着脸,他倒想看看,景姒究竟想干什么!
第54章第二世(24)
来青楼楚馆消遣的客人,各种怪癖嗜好数不胜数,也有不少喜好观看他人欢爱的,但那些客人多眼歪口斜,气质猥琐,像伍霍这样英武不凡的男子也有这样变态的嗜好,着实让老鸨吃了一惊。
伍霍也只是在北疆混迹军营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几个军油子的荤话,才知道青楼里有这样的奇淫巧技。
老鸨并未多言,将伍霍带到一个房间,将挂在墙上的一副图摘下,露出藏在后面的一个小孔来,“公子,从这里便能窥见隔壁厢房全貌。”
伍霍将信将疑,凑过去看了一眼,景姒正与花魁相对而坐,中间隔了一张桌子,花魁脸上的薄纱都还没摘下,两人正说着些什么,脸上带笑。
对着别人也敢笑得这么好看,伍霍捏紧拳头。
“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见伍霍不似兴奋,反而像是愤怒的表现,老鸨冷汗直流。
“你出去吧,把门带上,不要让人来打扰。”
将老鸨赶出去,伍霍把眼睛贴在墙上,透过小孔密切关注对面的情形。
那花魁很是主动,先是要坐在景姒腿上,喂他喝酒,景姒脸色发红,急急站起来躲开了,花魁僵在了原地。
伍霍满意点头,心里的愤怒被安抚了些许。
花魁缓过来,似乎不相信有男子能抵抗自己的魅力,抬手要把面纱摘下来,她侧对着伍霍的视线,狐媚的眼里满满的勾引意味,让伍霍把拳头捏得卡擦响。
好在景姒的反应没让他失望,景姒看见花魁面纱下艳若春花的一张脸,眼神依旧清明,除了脸上被逗弄出来的红晕未褪以外,看不出与平时有什么区别。
他嘴唇开合,似乎在说什么,眉眼间竟有一丝羞赧,看得在隔壁偷窥的人眼都直了。
距离太远,伍霍听不清,他折身从桌上取了个杯子,贴在墙壁上,凑过耳朵凝神聆听。
“姑娘不必如此,我来只是想询问几个问题。”是景姒的声音,透过墙壁的过滤,显得越加柔和软绵。
接下来是桌椅移动的微响,两人似乎又坐回了桌前。
“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小女子一定知无不尽。”花魁终于放弃了勾引景姒,开启了正常的聊天模式。
但她话音落下之后,隔壁便久久没有声音,伍霍心急如焚,景姒究竟有什么问题,不能问他的亲亲夫君,而要舍近求远地来青楼问花魁?
“公子?”花魁的声音,带着疑惑,奇怪景姒为何突然沉默。
“……”似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景姒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地落入其他两双耳朵里,“不知姑娘对龙阳之好,可有了解?”
花魁看着对面,羞赧得耳朵都烧红了的小公子,明白了什么。
大雍对龙阳断袖一类事务并无恶感,甚至在文人骚客中,对男男想爱之道还颇为推崇,几十年前南风盛行时,小倌倌的生意甚至比青楼还要好上许多。
只是今朝以来,对南风很是打压了一番,明面上的小倌倌都已关门歇业,难怪这小公子求救无门,要跑到青楼来问这种问题了。
“你与楼下那位公子,是契兄弟关系?”契兄弟,是对两名男子在一起的隐晦说法。
花魁问的直白,她看过来的目光,让景姒觉得她似乎看透了一切一般。
景姒避开她的视线,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花魁用手帕捂着嘴,娇笑了一声,“这里虽是女子妓坊,喜欢走后门的客人却也不少,对男子间的那档子事,我再清楚不过了,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听见“走后门”三个字,景姒像是被什么蜇了一下,浑身都泛着绯红。
因为他的推拒,伍霍每天都靠着凉水或手指解决,明白了自己对伍霍的心意以后,景姒心中颇为过意不去。
既然在失忆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地把自己卖了,而且对伍霍也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那床笫之间的事,是怎么也无法避的。
并不排斥伍霍碰自己,景姒一直不肯让他做,只是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第一次的时候,在身体感官如此迟钝的情况下,景姒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几乎快被撕裂的痛感,虽然到后期,痛感被快感淹没,变得没那么难捱,但只要一想到前期的痛楚,景姒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花魁也不催促,静静等着景姒开口。
“做那样的事,有没有不疼的方法?”
…………
把想问的都问完,景姒已经重新镇静下来,脸上恢复了莹润的瓷白。
向花魁告辞之后,景姒推门出去,门刚一打开,伍霍高大的身影就堵在外面。
方才在问那些问题的时候,景姒心里一直想的就是伍霍,现在毫无防备地看见他,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听见自己方才说的,景姒也还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关上门。
伍霍手疾眼快地按住门板,把景姒笼罩在自己的身影里,语含揶揄,“完了?”
“跳支舞而已,能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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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姒支吾着,不敢看他,从伍霍手臂下钻了出去,疾步往前走。
他只顾着埋头往前走,却没注意到伍霍没跟上来,而是进了花魁的屋子,问她要了点东西。
景姒从和春楼里出来,径直绕到了后面的马厩里,独占一个马厩的飞霜正在咀嚼草料,看到他,扬着马蹄叫了一声。
挑了一把新鲜的草料,景姒一边喂飞霜吃,一边等伍霍出来。
那家伙平时走的飞快,现在怎么这么慢?
没过多久,伍霍终于出来了,景姒眼尖地注意到,他腰间多了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你去买东西了?”景姒指着布袋,问,“里面装了什么?”
伍霍解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住的东西,“和春楼的糕点,给你垫垫肚子。”
景姒接过来,拆开一看,里面果然躺着几个方正的绿色糕点,虽然不是桂花糕,但至少在卖相上,还可堪入目。
他狐疑地看看那个布袋,即使瘪了很多,但也能看出它里面还装着东西。
“看完花魁跳舞了,接下来该听我安排了吧?”伍霍把外衫一拉,那个布袋就被遮住了。
看他不想说,景姒只能暂时放弃探询。
现在时间还早,要是就这么回去,也实在是浪了这难得的旬假了。
他对庐州城不熟悉,景姒不甘不愿地嗯了一声,把主动权让给了伍霍。
伍霍此刻心情大好,拉着景姒往外走,“那便去湖心泛舟,夫君给你烤鱼吃。”
“飞霜……”
“它就留在这儿,和春楼会照顾好它。”
两人兜兜转转,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烟波浩渺的大湖前,有白色的水鸟成群结队飞过,发出翅膀扇动的响声。
其中一只水鸟似乎是飞累了,竟然晕头转向地撞进了景姒怀里,景姒愣了愣,把它托在掌心里,与它那一双黑豆似的圆眼睛对视一会儿之后,弯唇笑了起来。
伍霍也看得有趣,“估计是知道你有糕点,才往你身上扑。”
“它能吃糕点吗?”小白鸟一点不怕人,圆脑袋歪来歪去地看景姒,可爱的样子让景姒忍不住心生喜爱。
“掰碎了喂。”
景姒依言掰碎了半块糕点,铺在另一只手里喂它,小白鸟果然低头啄食起来。
看景姒与小白鸟玩的开心,伍霍便先去租了一艘乌篷船,付完银子,景姒也已经喂完鸟了,朝着他脚步轻快地走来,那只鸟就乖顺地站在他一边肩膀上,不像野禽,倒像是被景姒从雏鸟养大的爱宠一般。
小白鸟羽毛蓬松,缩在景姒肩膀上,就像是一团雪,但在伍霍眼里,笑容明丽的景姒比那只鸟可爱多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里的鸟竟然这么亲近人。”伍霍伸手,想摸那只鸟的头顶,这动作却像是吓到它一般,小白鸟翅膀一展,扑腾着飞远了。
“算了,我不招小动物喜欢。”伍霍摸摸鼻子,很有自知之明。
小白鸟的出现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两人很快抛之脑后,伍霍接过船桨,把船家赶下去,充当起船夫。
景姒坐在轻微摇晃的船舱里,看着平静广阔的湖面,听着悦耳的鸟叫声,觉得心绪无比宁静。
在接近湖中心的时候,伍霍停下动作,任船随波漂流,自己则矮身钻进了船舱里。
“姒儿饿了吗?”
景姒眨眨眼,摸着瘪瘪的肚子,“有点。”
说完,他想起伍霍所说的烤鱼,不禁期待起来,“你要烤鱼吗?”
伍霍把船家留下的碳火点着,抬起头对景姒一笑,“宝贝你有口福了,烤鱼可是我最拿手的。”
虽然景姒说了别再叫他宝贝,但伍霍叫惯了,一时还改不了口,景姒也懒得一一纠正他,听多了,竟然也觉得顺耳起来。
景姒凑过去,“需要我帮忙吗?”
伍霍怕烟气熏着他,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着坐回去,把油纸包着的糕点塞进他手里,“你就吃着糕点等着吧,看夫君给你露一手。”
景姒只好乖乖待在原地,叼着糕点看伍霍生火、杀鱼、刮鱼鳞,忙进忙出。
脑中划过一个词,景姒脱口而出,“你真贤惠。”
说完,两人俱是一愣。
伍霍手里抓着鱼,回头挑眉看他,似笑非笑,“等你吃饱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这样子的笑,景姒再熟悉不过了,他心里反射性地生出来不祥的预感。
第55章第二世(25)
事实证明,伍霍在厨艺上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一连吃了几条烤鱼之后,景姒两手抚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抬起眼看伍霍,说,“我好像吃多了,有点撑。”
伍霍比他吃得快,消灭掉的数量是景姒的两倍,早就已经吃饱了,就在一边手撑着下巴看景姒小口小口地,像奶猫一样进食。
“难受吗?”听见他的话,伍霍凑过去,伸手在他的腹部顺了顺,景姒蹙起的眉宇放松了些,整个人半靠在舱壁上,露出肚皮让他摸。
这样的场景,让伍霍坏心大起。他俊眉一挑,大手抚摸的动作变柔和了许多,问景姒,“几个月了?娘子为何不告诉我?”
“你说什么?”景姒没听懂他的意思,大眼里满是懵懂,迷茫地朝伍霍看过来,“要告诉你什么?”
“你不知道吗,”伍霍目光“慈祥”地盯着景姒的腹部,“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啊。”
“你是说……我怀孕了?”景姒瞪大眼睛,隐约回想起那晚,伍霍似乎射进去了,还不止一次。
想到某个可能,他顿时慌了手脚,脸色也突然变得苍白一片,心跳得很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伍霍看到他的反应,心头一跳,心说景姒不会真生气了吧?懊悔自己是不是玩笑开过了,伍霍拉着他的手把他抱怀里,“姒儿,别生气,我口无遮拦,瞎说的。”
他不知道的是,景姒并没有生气,而是在害怕。
正常的男子当然是不能生孩子的,伍霍的话若是换个人听见,也只当是无稽的玩笑话罢了。
但他不一样,因为他就是父皇以男子之身生下的,若是他有着跟父皇一样的体质,该怎么办呢?想到这个,景姒紧张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察觉到景姒的不对劲,伍霍已经懊悔得恨不能抽自己几鞭子了,他把景姒推开些,“宝贝,别憋气,呼吸,快呼吸!”
景姒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没了神采,他迷茫的看着伍霍,却又像是没看见他一般。那口气始终被他憋着,像是惊慌失措到极致的小动物,已经被逼入某种无法逃脱的绝境。
不仅脸颊,就连嘴唇都开始变得苍白。
伍霍看得心急如焚,情急之下也顾不上那么多,带着薄茧的两指掐着景姒的下巴,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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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抬起,伍霍弯身下去,用唇舌撬开景姒未紧闭的牙关。
把口腔里包裹的气渡进去,景姒才像是终于记起怎么呼吸似的,喘上来了气。
伍霍这时候再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他满眼焦灼地看着景姒,“你刚刚怎么了?”
只是生气的话,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景姒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着伍霍的袖子,“我不要,生孩子。”
话刚说完,一滴泪就从他眼里滚落出来,跌在木板上裂成了几瓣,伍霍的心也疼得像那滴泪一般,四分五裂。
他搂着景姒的肩膀,“我骗你的,男孩子不会生孩子的,更不会怀孕,别担心了好不好?”
“再说了,生孩子那么疼,我怎么舍得。”
景姒却摇摇头,泪怎么也止不住,嘴里翻来覆去还是那一句,“不要生孩子”。
伍霍哄了他好半天,才把人哄好。
景姒虽然没有再哭了,但一直蜷缩在角落里闷闷不乐,目光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宝贝成了这副模样,伍霍哪里还有游玩的兴致,他把船划靠岸,过去想把景姒抱起来,却被景姒侧身躲开了。
“你别碰我。”
他低头,敛眉不看伍霍,从他旁边走出去。
知道是自己捅了娄子,惹得景姒生气,伍霍只好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以防这失魂落魄的小祖宗不小心跌进湖里去。
到了和春楼门口,景姒突然顿住,转过头来,看着伍霍,眼神躲闪,“你去接飞霜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一看这闪烁眼神,伍霍便知他是在骗自己。但他聪明的没有戳穿,“也好,你不要走动,我去去就来。”
景姒点头,看伍霍的背影消失在一扇屏风后,才快步朝和春楼对面的医馆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门口后,伍霍又悄悄折返回来,看见景姒进了医馆,威严的虎目眯了眯。
他拦住一个要进医馆的女子,塞了她几锭银子,“里面有个穿青白衣裳的公子,只要你把他与大夫的对话告诉我,还有这么多。”
这样撞上来的好事,女子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喜笑颜开地应下了。
片刻后,景姒躲在医馆大门后,往外看了几眼,确定伍霍还没出来,松了一口气。
看过大夫之后,那个可怕的猜想被否决了,景姒面色好了很多,他走回和春楼门口,神色苦恼。
这次没事,难保下次就不会中招,尤其是伍霍还喜欢把那东西留在他身体里。
明明他刚刚才下定了决心,要让伍霍做下去,就突然惊觉了这个潜在的事实,景姒满心纠结。
……只要,不射进来,应该就不会有事吧?想到这个,景姒忍不住红了脸。
哒哒的马蹄声传出,景姒回头看,伍霍已经牵着飞霜出来了,一人一马都无比丰神俊逸,又是在花街这样的地方,顿时吸引了不少女子青睐的目光。
景姒莫名有些不满,像是宣告占有欲似的,疾走过去拉着伍霍的手,“你怎么这么慢?我等了好久。”
“这可不能怪我,飞霜没吃够草料,怎么拽也拽不动。”伍霍看着又生动起来的人儿,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方才景姒在医馆里说的话,那名女子都详细地向他复述了一遍,让伍霍心疼又好笑。
景姒竟然真的去了医馆里,让大夫号了许久的脉,听到大夫说脉象正常,竟然还追问有没有喜脉的征兆,把大夫和医馆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想起以前在史书上看到的,景姒太子身体羸弱,从出生到死亡的一十八年,都是在小小的雍宫度过。
而且嘉元帝景对这个太子很是溺爱,除了不让他出宫以外,几乎什么都由着他的性子来,导致景姒直到十八岁也无一妻一妾,连个子嗣也没能留下,才让平武帝景匿捡了便宜,成功登基。
所以,他虽然是在美女如云的宫中长大,却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吗?有了这个揣测的伍霍,心里几乎乐开花。
景姒在拉住他手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觉得自己像个妒妇似的。他咳了一声,把视线转移到飞霜身上,“飞霜,你怎么这么贪吃?”
无辜躺枪的飞霜呼出一口气,拿额头亲昵地去碰景姒的手心,并不知道自己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当了两次挡箭牌。
回去的时候,两人心中都有事,沉默了一路,却也奇迹般地不觉得难捱,反而如浸泡在温水里一样舒适。
伍霍正想着要怎么给不谙世事的太子殿下科普,男子是不会怀孕的,才能让他对那档子事不排斥。
方才在船上时,景姒吓到他的那些反应,伍霍现在回想起来,就只觉得自家的小娘子怎么看怎么可爱,只想把他捧在心尖尖上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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