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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绊步多
“你的父皇,嘉元帝?”伍霍心里的震惊,已经不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他确定自己没听错,更加确定景姒没有胡说。
“嗯。”景姒看他虽然震惊,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厌恶,松了一口气,“父皇在东宫起火之前,便已被我暗中送到了医仙谷。”
“而医仙谷谷主白烨,正是我的……另一个父亲。”这样的事,无论对谁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但为了防止伍霍多想,景姒不得不一一剖开,暴露给他看。
所幸只要有了开头,后面就变得简单了许多,他深吸一口气,正打算一鼓作气地讲给伍霍听,下巴却突然被人捏住。
到了嗓子眼的话咽下去,他疑惑地抬头,询问的话还未说出口,伍霍凶猛而又缱绻的吻便压了下来,微启的粉唇被大力撬开,异物侵入,直捣娇嫩口腔,房间





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分卷阅读77
里一时响起渍渍水声。
景姒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亲得腰肢发软,若不是伍霍抱紧他,他铁定就要软成一团了。
作为小寒时,这样亲密的接触稀松平常,但那时不识情爱,纯粹只是为了暖身体罢了,但现在,两人唇齿相依时,景姒竟然觉得伍霍留在自己这里的那一半灵魂都在透着疯狂的喜悦,连带着,让景姒的神魂都颠倒起来。
瑟瑟缩在角落里的丁香软舌,怯怯地探出了一点,回应了另一条正在自己口腔里兴风作浪的大家伙一下。
感应到这久违的主动,伍霍的动作顿了下,景姒满脸都涨红了,看了他一眼又飞快上眼睛,请君多采撷的羞赧模样,看得伍霍狼血沸腾,亲吻变得更加凶猛,像是要把景姒拆吞入腹一般。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从阔背椅转移到了床榻上,伍霍压在景姒身上,伸手拆开他的腰封,正要更进一步时,大手却被一只素手按住了。
伍霍抬头,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眸,“不要再做下去了……”
知道景姒在担心什么,伍霍拉着他的手往下,覆在某处,看到景姒蓦然瞪大的眼之后,笑了一声,“小伍霍饿了,娘子真的不愿意喂它吗?”
“而且,”伍霍的大手也游移着往下,笑的得意,“小姒儿也有反应了。”
景姒已经是正常人的身体,才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被这样撩拨,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正如伍霍想要他那样,景姒对伍霍身体的温度,也不是没有怀念的,否则他也不会跑去问花魁那些难为情的问题。
罢了,这次便由着他吧。只是小伍霍一点也不小,花魁说的那些东西他还没来得及准备,这次以后少不得又要在床上躺几天。
景姒难堪地闭上眼睛,一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消失在枕头里。
“不要射进来。”
伍霍爱怜地吻去那些泪水,景姒正紧张地等他动作时,却感到身上一空,伍霍离开了?
慌张地睁开眼,景姒看见伍霍半裸着上身,正拿着一个眼熟的布袋,翻找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
伍霍闻声回头,勾唇一笑,“宝贝等会儿就知道了。”
“?”景姒脸上的疑问,在伍霍一件件拿出他在花魁那里见过的物件之后,消退下去,转而变成了红霞。
床幔垂下,影影绰绰可以看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如鸳鸯交颈般发出暧昧的喘息,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云雨初歇后,景姒盯着上方的床帐,放空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问题,伍霍究竟有没有射进去?
他试着感受了一下,身体已经被伍霍清理过了,除了还有些酸软以外,并没有什么无法忍受的痛感。
方才意乱情迷时,似乎……白玉脸骤然涨红,景姒把脸埋进被子里,懊恼万分!果然不该相信这个混蛋!
被子被扯开,伍霍把他挖出来,“怎么蒙着头脸睡觉?”
景姒不说话,伍霍只以为他累到了,没有多想。
让景姒半靠在自己怀里,伍霍捞过汤碗,送了一勺汤在他嘴边,“姒儿,张嘴。”
景姒喝了几口,突然开口,“伍霍,你能去帮我熬碗药吗?”
伍霍喂汤的动作顿了顿,“好端端的,喝药作什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景姒没好气,他回想着以前在宫廷里听说过的避子秘法,不确定道,“大概需要一点水银?”
“水银!”伍霍把碗放下,冷冷看着他,“你想干嘛?!”
军中处置奸细时,才会往他们嘴里灌水银。那些被灌了水银的奸细的死相有多么惨烈,伍霍这样见惯了死生的人都看不下去,现在景姒竟然说他想喝水银,伍霍怎么能不感到心惊肉跳。
“只喝一点点的话,是不会有事的。”景姒被他的黑脸惊到,连忙说出替代方案,“不喝水银也可以,你帮我弄点藏红花来。”
比起水银,藏红花的用途可就明显多了,景姒究竟想做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伍霍神色微妙起来,“你要避子?”
“是,是啊。”景姒尴尬不已,说话都结巴了,想起罪魁祸首是谁,他又气不打一处来,“还不都是怪你!”
弄清景姒在想什么之后,伍霍脸色放晴,他以拳抵唇,闷笑了几声,“姒儿,你可真是个宝。”
两个大男人讨论这样的话题,已经不止是诡异能够形容的了。景姒面红耳赤,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你还不快去!”
没成想伍霍非但不走,还两手从后面抱住了景姒的腰,说话时呼吸都喷洒在了景姒耳后,“小笨蛋,你怎么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嘉元帝生下你。”
“为什么?”景姒不明所以。
“你没注意到那本书里说的吗?你是仙胎下凡,或许下来的时候太迷糊,不小心撞进了嘉元帝肚子里,才会托生成人,若是普通凡胎,根本没有存活的机会,更别说平安诞生下来了。”
景姒思索了一会儿,竟然觉得伍霍说的在理,也终于明白了斛律铖为什么要把这个着重地说出来。
他把《斛律遗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这层意思,伍霍却只看了一遍就明白了,该说他们不愧是同一个人吗?景姒心情复杂。
“所以,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对吗?”景姒松了一口气,眸子带着动人的光亮。
“不,你还要担心,接下来该怎么喂饱我。”伍霍看他灵动起来的面容,心情大好,忍不住逗弄他,“小伍霍被饿了这么久,今天只是点利息。”
“……不要说了,”景姒脸上烧红,羞得头顶滋滋往外冒烟,“老是说这种话,你不会难为情吗?”
“来喝汤,凉了就不好喝了。”伍霍见好就,嘴角上扬,翻过这个话题。
喝完汤,伍霍把碗放回厨房回来时,发现景姒坐在床头,蹙着眉,似乎正被什么难题困扰着。
“在想什么?”伍霍突然出声,把景姒的神智唤回来。
“在想钟浚,还有容白。”景姒手托着腮,话音刚落,果然闻到了某人吃醋的酸味。
“想他们做什么?”
景姒让了一半的床铺给伍霍,等伍霍上来以后,又自发地窝进了他怀里,这一连串举动让伍霍满意了些,酸味淡了一点。
“他们也能看见我的魂体,应该就是皇兄和白蘅的转世。”景姒说出心中的猜想,“但他们都跟你不一样。”
伍霍抱着他,满足眯眼,“哪里不一样?”
“钟浚从小就能看见鬼,容白虽然长生不老,却感知迟钝,不人不鬼。”景姒不紧不慢地说着,“可能是因为他们都缺失了一半灵魂,才会这样不正常。”
而伍霍除了能看见“小寒”以外,一切都很正常,景姒猜测那是因为他煞气重,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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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缺失。
“容白说我的血能让他恢复正常,会不会以我的血为引,就能把那一半的灵魂还给他?”
伍霍也跟着沉吟,半晌,才说,“恐怕是这样的。”
“明天,我们就去找容白,把灵魂还给他。”景姒觉得,这可能是他唯一能回报前世容白为他献祭的事。
若是钟浚没走的话,他也能把灵魂还给他,这样他就能成为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不用再担心随时见鬼了。
伍霍抱紧他,未发一言,心里隐隐担忧。
《斛律遗书》说的很清楚,景姒是因为三个人的献祭才能留下来,若是容白把属于他的那一半灵魂取回去了,对景姒当真没有影响吗?
第59章第二世(29)
伍将军军中事务繁忙,无法停留太久,恰好京中传来催国师回去的意旨,国师与伍将军两行人便索性结伴同行,启程进京。
学子们前去送行,往日空旷的山门外乌泱泱地站满了人。
伍家父子俩之间鲜少有温情的时刻,即使是这样临临惜别的时刻,也是相对无言,气氛尴尬。
景姒看着他们,眼珠转了一圈,“我去找容白说些事情,你与伍将军好好告别吧。”
“去吧。”知道景姒找容白做什么,伍霍放心地让他过去了。
景姒离开之后,伍将军才咳了一声,捏着拳头,往伍霍肩膀上锤了一记,“臭小子,你好好待在这里,爹走了。”
“早该走了,堂堂大将军擅离职守这么久,也不怕戎人趁虚而入。”伍霍嘴硬地插科打诨着,堂堂八尺男儿,竟然莫名鼻头一酸。
虽然知道他的前世斛律铖是伍将军的师父,但对于只有今生记忆的伍霍来说,伍将军始终都是又当爹又当娘,把他抚养长大的父亲。
伍将军年轻时,也是大雍万千少女崇拜的风流人物,娶了公主之后又喜得麟儿,生活美满得人人歆羡。
但自从他在战场上受了暗伤,那方面的能力丧失之后,生下伍霍没多久的公主便变了心,竟然与伍将军的副将私通,彻底背叛了他。
公主对常年征战在外的伍将军早已心存不满,丑事败露也有恃无恐,甚至恶人先告状地请旨和离,把还在襁褓里的伍霍丢给伍将军,一身轻松地再嫁逍遥去了。
伍霍不近女色,与他不负责任的母亲也不无关系。
“爹,这次回去,把后院里的那群莺莺燕燕遣散了,把梅姨娶了吧。她等了你这么久,也挺不容易。”伍霍知道那些女人都只是伍将军为了掩饰而娶的,其实这么多年都没踏足过那乌烟瘴气的后院。
私事被儿子过问,伍将军罕见地心虚起来,他视线飘忽,“你不是一直反对我续弦吗?”
“……如果是梅姨的话,我就能接受。”伍霍少年不懂事时,的确说过一些不过脑子的话,现在旧事重提,便宛如公开处刑。
“你既然这么说的话,有件事我就可以放心地告诉你了,”伍将军老怀欣慰,“一个月前,你梅姨被查出喜脉,你就要添一个弟弟了。”
伍将军容光焕发,话里话外都洋溢着喜气,“也有可能是个水灵灵的妹妹,哈哈。”
“……老爹,你把我踢到庐州来,就是为了不让我打扰您老梅开二度吧?”他才刚做好接受一个女人当他娘的准备,他爹就告诉他,他要做哥哥了!伍霍青筋暴起,“如果我不提,你打算瞒我多久?!”
“儿子,你跟了韩公子,那铁定是断后了,有个弟弟给你养老不好吗?爹这也是为你着想啊……”
那边伍家父子俩闹得不可开交,这边景姒与容白的对话却如白水一般,平淡无味。
“小寒,你来找我,想说什么?”容白脸色依旧惨白,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知为何,这几天他一直没有去找景姒他们,索要他的“报酬”。
“我已经不是小寒了,”景姒把藏在袖子里的一小瓶血取出来,递到他面前,“你要的东西。”
因没有血色而苍白的手把瓶子接过来,攥紧,容白唇边的笑意淡了下去,转而变成了苦涩,“我还以为,你来是想跟我一起离开的。”
“不是。”景姒干脆利落地阻断了他的妄想,素手一翻,又拿出一小瓶子血,“若是方便的话,也请把这个带给钟浚。”
这次容白没接,他看着景姒姝色却冷淡的脸,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景姒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无论怎样,我也不想欠你们的。”
“那伍霍呢?”
“他不一样。”
容白惨然一笑,终于明白了无论是“小寒”还是景姒,心里的那个人永远都只会是伍霍。
“你现在还有三十年寿命,但等到这血发挥效用以后,就只剩下十年。即使是这样,你也还是要还我们吗?”血里似乎还有温热的残余,容白攥在手里,却像是握住一块烧红的碳,灼热无比,令他几乎握不住。
“……”只要不是立刻死去,景姒就都可以接受,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不要告诉伍霍。”
容白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许久才移开视线,“我会交给钟浚,你回去吧。”
景姒:“谢谢。”
伍将军与国师皆是不期而至,又浩浩荡荡地离开,热闹了一段时间的钟麓书院重新归于沉寂。
景姒与伍霍每日相拥着睡去,又看着对方的脸醒来,学业之余,或是去后山纵马,或是去庐州城里游玩,平平静静地过了几月蜜里调油的生活。
景姒的存在,让伍霍觉得枯燥无味的书院生活也变得有滋有味,甚至于,他宁愿不去做儿时最想做的、名扬四海的大将军,而是就像现在这样,与景姒偏居深山,安然度日。
难怪古人说:美人乡,英雄冢,伍霍深以为然。
景姒知道自己余下的时间不多了,更想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粘在伍霍身上,恨不能像“小寒”那样,缩小了钻进他的衣襟里才好。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一个意外来客带来的消息,再度掀起了波澜。
景姒昨晚累坏了,腰软腿软,在床上瘫了大半日。
伍霍看他的桂花茶快喝完了,便下山去庐州城,打算给景姒添置些东西。
景姒用完午膳,正在画画时,伍霍推门进来了,他注意到伍霍背上背了个人,浑身衣物上都是骇人的血迹。
“伍霍,怎么了?”景姒丢开笔,走过去,看清了那张掩在乱发下的年轻脸庞后,惊讶出声,“江副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以这样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被伍霍背进来的人,赫然就是那日跟着伍将军前来的白羽士兵!
“我在庐州城里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过去了。”伍霍眉头紧蹙着,江副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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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伍将军身边,现在他如此狼狈地出现在庐州,极有可能是伍将军出事了。
“一切,都要等他醒来才能知道。”伍霍看着景姒,面色凝重。
处理完伤口之后,又过了半日,江副将才悠悠转醒,他一看见伍霍,灰白的脸上便迸发出看见希望的巨大喜悦,“小将军,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他说完,大概是扯到了伤势,江副将激烈地咳嗽起来,伍霍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喝下去才渐渐平缓下来。
伍霍虎目里满是按捺不住的焦灼,已经冒起了一簇簇火苗,他沉声道,“我爹是不是出事了?”
“大将军他失踪了。”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拳,狠狠打在景姒与伍霍的心脏上。
景姒还留有几分理智,“眼下正是牛羊生产的时候,戎人一般不会在此时进犯,伍将军怎么会失踪?”
江副将也困惑得无以复加,“戎人的这次进攻的确出人意料,而且来势汹汹,更奇怪的是他们目标明确,似乎只是为了俘虏将军,根本不在乎伤亡似的。”
“我爹被戎人俘虏了?”伍霍急切地问,他根本不在乎戎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他只在乎伍将军的安危。
“并未,将军掉进了悬崖,失踪了。”江副将回忆着说,“我们想下去搜寻将军,却被皇上新委任的大将军阻止了,他还派人守着我们,不让我们出去,辛亏营中起了火,我才能趁乱逃出来。”
阴谋的一角已经浮出水面,伍霍攥紧拳头,“皇上新委派的大将军,是谁?”
“斛律宴。”
斛律家这一代的家主,一个只知吃喝玩乐,躺在祖宗功绩上指手画脚的二世祖。
边疆发生如此剧变,看来宫中的动静也不小,外戚终于按捺不住,露出了他们的獠牙。
他们首先一个开刀的,就是伍家。
江副将身受重伤,伍霍让他先休息,折身在角落里把蒙尘许久的剑翻出来,“锵”一声脆响,宝剑出鞘,雪白的剑身映出少年冷峻的眉眼。
景姒走过去,把手覆盖上伍霍的手背,目光坚定,“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伍霍把剑插回去,反身抱住了他,像是要在他这里汲取勇气一般,抱的很紧,“你留在这里。”
“可是,斛律宴手掌兵权,你单枪匹马怎么斗得过他?”若不是照顾到他的心情,景姒都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在想些什么。
“不,我还有一支锐强兵。”伍霍指的是那支埋伏在书院外,大材小用来防止他逃离的暗卫。
“可是……”景姒还是不放心,伍霍却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他的话,“姒儿你听我说,过几日我会送个人来,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看到伍霍眼底翻涌的暗色,景姒便知道他已然动怒了,这种时候,无论他说什么伍霍都听不进去。
“我会帮你照顾好她,你早去早回。”最后,景姒只得这样回答。
第60章第二世(完)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条因作者三次元繁忙,不得不停更一段时间,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停更期间会把番外补上,很抱歉(= ̄w ̄=)阴冷的冬雪过去,明媚的春光照耀在庐州地界上,钟麓山上开满了桃花,整个钟麓书院宛如置身一片粉红色的云雾里,美不胜。
下了早课,景姒急匆匆往回赶,还未进门,便听见一阵震天响的婴孩哭声,钻脑入髓。
他推门进去,撩起门帘走进内间,果然看见梅姨正靠在软榻上昏昏沉沉地睡着,她中年产子,再加上孕期受到惊悸,身体变得更加孱弱。
这一个月来梅姨都没睡好,常常半夜叫着伍将军的名字惊醒过来,白日里也是食不下咽,原本丰腴的脸颊都瘦了一些,景姒看得担心不已,却无可奈何,只能多帮她带着孩子,尽力减少她的负担。
婴孩的哭声已经止住了,景姒目光在里间逡巡了几遍,也没看到熟悉的小团子身影,他到处翻找起来,一边找一边低声叫小家伙的乳名,“伍大壮,你在哪儿?快出来。”
梅姨便是伍将军新娶的续弦,而伍大壮则是伍霍新添的弟弟。
初听见梅姨说出“大壮”这个乳名时,景姒看着还皱巴巴的小团子,沉默了一会儿。
梅姨似乎也觉得,在这个俊秀少年面前说出这样粗鄙的乳名很是不雅,她尴尬地笑了笑,“这是将军取的,说是贱名好养活。”
景姒弯腰下去,亲昵地点了点大壮的鼻头,嘴边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那如果是女孩呢?”也叫大壮吗?
“将军说,女孩壮一点,以后才不会被夫家欺负。”梅姨是的以夫为天的传统女子,常常三句话不离伍将军,景姒看她含笑的柔美脸庞,也就没再多言。
他爱怜地看看还像小猴子似的大壮,庆幸他是个男孩。
他突发奇想,“那伍霍幼时的乳名是什么?”
伍将军给小儿子起了“大壮”这样的乳名,想来伍霍的乳名不是“大牛”就是“大勇”了。想到这里,景姒不由得在心里偷笑,认为以后可以拿这点去尽情地嘲笑伍霍了。
梅姨却摇摇头,有些黯然道,“少爷的名字是公主亲自取的,并没有小名。”
看她神色,景姒意识到自己捅了马蜂窝,连忙岔开话题,哄了梅姨好一会儿,才又看见她的笑颜。
把软榻低下、书桌背后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他,景姒刚想去屏风后看看,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哒~”。
他转身,看见伍大壮正从床底下爬出来,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睛看着他,对上景姒的视线后,伍大壮咧嘴向他露出一个“无牙”笑容,又是一声“哒~”。
景姒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为他擦了擦口水。幸亏床底下他昨日才打扫过,伍大壮身上没被弄脏。
景姒不知道一般的婴儿是什么样子,但伍大壮的确太过顽皮,喜欢探索这不大的屋子,常常卡在意想不到的角落里,无法脱困就放声大哭,叫景姒来救他。
刮刮他还未凸出的鼻梁,景姒语气宠溺,“你怎么跟你哥一样坏啊?”
伍大壮吐着泡泡,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小手摸着景姒的脸,又发出无人能听懂的“哒哒”声。
“别吵着你娘亲休息,哥哥带你出去玩。”景姒摸摸伍大壮的肚子,梅姨估计刚喂他喝过奶,有点微微鼓起,应该能顶一段时间。
他拿起厚狐裘,把伍大壮包裹起来,合上门板后,便抱着他往外走。
出了门,景姒想了想,决定去马场看看。
来到马场,看见那些昂首阔步的大马,伍大壮眼睛睁圆了,挥舞着手脚,要从狐裘里出来。
他这样小一只,马儿一脚就能踩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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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姒连忙把他按住,看着伍大壮的眼神不乏惊异,“等你长大了,估计也是一员征战沙场的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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