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绊步多
“喜欢马儿,你哥哥可以教你,他有一匹飞霜,跑起来可快了。”景姒本来是带笑的,说着说着,笑意便淡了下来,他看着空了的马厩,眼神不无低落,“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呢,你什么都不懂。”
伍霍已经走了半年,四月前,伤势痊愈了的江副将也走了,景姒每日都向同窗夫子打探北疆的消息,却始终一无所获。
无论是伍将军还是伍霍,他们都了无音讯,死生不明。
景姒先是消沉了一阵,在看到艰苦跋涉才到达庐州的梅姨之后,景姒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了,便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闭目塞听,一心一意照顾好梅姨与大壮。
马场让他想起来以前伍霍教他骑马的回忆,生怕勾起思念的情绪,没停留多久,景姒抱着伍大壮又去了山门外的桃花林。
也许是伍家的天性使然,看见桃花的伍大壮兴致缺缺,完全不若刚才那样兴奋,甚至很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
景姒看的好笑,看他上下眼皮打架,实在困得不行的样子,便抱着他进了亭子,把狐裘裹紧些,哼着景以前哄他睡觉的歌谣,哄伍大壮睡觉。
这些天他也没休息好,伍大壮实在太闹人,景姒常常在夜半被他震耳欲聋的哭声惊醒,他抱着伍大壮轻拍着他的背,一首歌谣还未哼完,竟然就先睡了过去。
桃花开的如此艳丽,书院里那些附庸风雅的公子哥又怎么会错过这个卖弄才情的好机会,他们换上绸缎锦裳,手执折扇,结伴出游,黄连自然也不外如是。
他脑子里还回想着方才在课堂上看见的那一幕,比桃花更吸人眼球的少年眼睫低垂,正打着春盹,支撑着下颚的手肘,衣袖滑落,露出一截光洁如玉的手臂,让人无端想以指以唇在上面尽情揉弄,留下更加诱人的痕迹。
黄连看着景姒的眼神,欲望浓烈得近乎实质。原本他传信给伍将军,以为伍霍能在他的压力下抛弃景姒,却大跌眼镜地发现,伍将军丝毫不在意?!
伍将军离开后,看着两人同进同出,如胶似漆的模样,黄连嫉妒得几欲呕血。但他也知道自己与伍霍的差距,虽然心存肖想,却始终不敢出手。
直到不久前,他的家族传来消息,伍霍已经被戎人乱箭射死,伍家完了!他们家族必须寻找其他靠山。
对家族的兴衰不在意,黄连只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这几日,他正暗中筹谋如何先生米煮成熟饭,再以权势逼景姒就范。
伍霍似乎还扔了两个拖油瓶给景姒,黄连阴暗地想,只要把她们抓在手里,不愁景姒不愿意乖乖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想到得逞后那无边的艳福,黄连就激动得直喘粗气,连什么时候跟同行人走散了都不知道。
他沿着桃花林的小径走了许久,也没看到半个人影,索性也不再试图找到他们,他走得累了,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歇歇脚。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黄连拨开一片桃花,发现了后面竟然还隐藏一个致小亭子,待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之后,黄连倒吊的三角眼睁大了些,里面闪过一丝惊艳,但更多的,还是暗色的欲念。
亭中已经坐着一个人,他头靠在一根柱子上,微微偏着,姣好的脸庞恰好暴露在黄连的目光下……
想不到他还未出手,这人便撞进了他手里。黄连欣喜若狂,折扇一扔,便拨开桃枝走进亭中。
景姒睡得正沉,没察觉有外人到来,反而是已经醒来的伍大壮,在看见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后,拖着奶音“哒”了一声。
黄连也是走近了才看清狐裘里包裹的是的婴孩,心知这就是伍霍的弟弟,黄连还着重看了几眼,看到那双已有了虎目趋势的眼睛后,眼中闪过厌恶的情绪,嘴上骂了一声,“小杂种!”
放过伍大壮,黄连的目光落到景姒脸上,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靠近景姒,他身上有桂花混合着奶的香味,令黄连目眩神迷。
他深吸了几口景姒的气息,才伸出手掌,想要摸摸他近在咫尺的脸,手距离景姒脸颊还有一寸距离时,一阵震天响的嚎啕哭声吓了他一跳,手上不禁一顿。
伍大壮哭的脸都红了,涕泪沾满了小脸,看得黄连越发厌烦,他从衣襟里抽出一条绸帕,团成团状,想把伍大壮的嘴堵住。
景姒醒来过,看见的就是他掰着伍大壮的嘴往里塞帕子的场景。他心头巨震,猛地一下把黄连推开了,冷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黄连不防他突然醒来,大意之下竟真被推开了,整个人跌倒在地,好不狼狈。
没工夫搭理这个突然出现的生人,景姒慌张地把伍大壮剥出来查看,在发现他只有嘴有点泛红以外,没有受到其他伤害,景姒松了一口气。
伍大壮眼睫上还挂着亮晶晶的眼泪,哭声却消失的干干净净,他对着景姒笑了一下,“哒哒哒~”叫个不停。
“这小杂种还挺机灵。”黄连从地上爬起来,觉得伍家人天生跟他犯冲,即使是一个未出襁褓的婴儿,也能坏他好事。
“你说什么?”景姒把伍大壮重新裹回去,听见黄连的话,骤然抬起头看他,目光冷的几乎结冰,竟把黄连看得心里发毛。
然而色心还是压过了恐惧,黄连自以为风流地笑了一下,“难道我说错了吗?他爹和他兄长俱亡,而他娘甚至还没过门,他不是杂种是什么?”
“谁告诉你,伍霍死了?”景姒抱着小团子的手痉挛般地抖了下,心里卷起滔天巨浪,面上却丝毫不露,“现在跪下,说自己才是杂种,说三遍,我姑且还能原谅你。”
“……”黄连没想到景姒是这样的反应,听到伍霍的死讯,他不应该失魂落魄哭得梨花带雨才对吗?
再听到景姒之后的话,他轻蔑的笑笑,“韩姒,伍霍已经死了,你以为他还能保护你吗?”
“伍家已经完了,像你这样娇贵的人,怎么受得了穷困的日子?要不考虑考虑跟着我?”
“跟着你?”景姒似乎真的在考虑,他歪头笑了一下,黄连眼睛发亮,似乎满山桃花的春光,都被这一笑给硬生生压下了。
“对,跟着我。”
“你过来。”景姒笑起来实在好看,话本里那些勾人的鬼魅也不过如此,黄连早被迷得三魂失了两魄,宛如提线木偶般,迷迷瞪瞪地向他靠近。
景姒把伍大壮放在一边,手伸进袖子里,打开袖箭的机关,这是伍霍留给他防身用的,景姒试过几次,他准头不好,只有距离足够近才能射中。
默默计算着距离,桃花眸子一凝,景姒就要按下开关时,一个雪白的剑尖从黄连心脏的位置贯穿而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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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鲜红的血才冒出来,染红了大理石的地面。
黄连叫也没能叫出一声,便身子一软,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他身后露出来的,是眉眼冷峻虎目森严的伍霍。
景姒睁大了眼,手不知不觉从袖箭上移开,从他眼里,能看到阔别了许久的少年实在狼狈得很,头发很乱,满脸胡茬,甲胄已经被一层又一层的血污覆盖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景姒竟一时失了声,“伍霍”你终于回来了。
刚刚才听到黄连说,伍霍已经死了,下一刻他竟然就站在了自己面前,景姒只觉得恍如是在梦中,满满的都是不真实。
伍霍了剑,一步步朝他走来,大手像往常无数次那样,掩盖住了景姒的眼睛,“姒儿不要看,为夫不想破坏在你心目中的英俊形象。”
景姒这才相信他是真的回来了,他拉开伍霍的手,双手环抱着他的颈脖,热情而又急切地吻上去。
“宝贝,这是见面礼吗?”伍霍揽住他的腰肢,用力将他按进怀里,像是要把他融进骨血一般,更加用力更加凶猛地回吻过去。
只有用这样激烈的方式,才能寥解他们空了半载的胸腔。
伍大壮看看趴在地上的坏人,又看看正咬着景姒不放的大坏蛋,愣了会儿,张嘴就大哭起来,把满林的鸟儿都惊飞了。
终于想起来还有伍大壮,景姒没了一开始的勇气,他拍拍伍霍的肩膀艰难地把他推开,“大壮哭了,我去哄哄他。”
伍霍却抱紧他不放开,看景姒脸色为难,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脸色臭臭地说,“明天我就派人把他送回北疆,得老头子天天念叨,还惹得你分心。”
景姒抱着伍大壮转头,一大一小睁圆了眼睛看伍霍,同时发出了一声“哒~”
第61章第三世1
在韩姒过去二十三年的人生中,只有三件令他感到无可奈何的事
一是父母遭遇车祸时,他在急救室外面,两腿瘫软,等待着医生最后的宣判;
二是在某个深夜,他终于鼓起勇气打电话去告白时,却被告知对方已经有了女友……
三就是现在,他眼前一片漆黑,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血顺着指尖淌下来,刀尖尖锐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肉里挥之不去……景姒看不见伤势,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循着记忆去找放在电视柜抽屉里的医药箱。
一路上,他被桌子凳子绊倒了三次,才终于摸到电视柜一角。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不满,潜台词就是“怎么弄得这么脏”。
景姒摸出一个棉团压在伤口上,听出这是宋琬如的声音,在有点远的地方响起,他推测她站在二楼,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一如既往地不屑。
就像他还年幼时,已经是高中生的宋琬如来家里玩,背着大哥和父母一脸厌恶地对他说,“啧,拖油瓶。”
同样居高临下,眼神凌厉,她那副模样几乎成为了韩姒的噩梦,让韩姒一听见她的声音,就忍不住发抖。
“啊,我刚刚削水果,忘记把刀起来了。小姒你没事吧?”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声音,震得景姒耳膜生疼。
也不知是不是失明的原因,他的听力变得越发敏锐了,在此刻却不是一件好事。
韩姒手抖了一下,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又抬起,朝声源偏头望去,一张姣好到人神共愤的完美脸颊便完全落入了宋琬如眼里,不到巴掌大的小脸上,水汪汪的桃花眸即使失去了焦距,也照样美得惊心动魄。明明是一个男孩子,却比绝大部分的女孩还要艳丽逼人,宋琬如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声音也不若变声后的男孩那样嘶哑,但也绝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孩,而是如温水那样,舒缓悦耳,光是听他说话,都能让人爱上他,更别说他还有一张被上帝亲吻过的脸。
韩姒性格从小就温吞,虽然是被家人娇养着长大的,却没有半点娇纵之气,或者说,软得过分了,无论宋琬如怎么欺负他,也不见他反抗过分毫。
从某种程度上说,正是因为他的退让,才让宋琬如越来越肆无忌惮。
这样柔弱天真的人,宋琬如时常轻蔑的想,若是他生在宋家那样的家里,作为无大意义又孱弱美貌的次子,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呢?
多半是作为联姻工具,或是被洗干净送到某个大人物的床上吧。
“你这眼睛还好得了吗?”宋琬如停在了离他三米远的地方,“我和你哥都忙,恐怕没办法好好照料你呢。”
“哥哥他,去哪里了?”韩姒听出她驱逐的意思,还是多问了一句。
“你哥出差了,怕家里佣人怠慢你,我特意来看看。”宋琬如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我看你过的还不错,吃穿比我还细,就放心了。”
“那是……”我自己的钱。
韩姒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出道,五年间断断续续拍了些电影电视,一线算不上,但隐隐已经有了二线的趋势,手里的钱也不少,虽然比不上什么豪门世家,但也足够养活他。
宋琬如却总认为他是攀附在大哥身上的菟丝花,无时无刻不在吸大哥的血,而她就是严苛的园丁,职责就是铲除寄生生物的存在。
“你哥对你向来大方,我知道。”宋琬如却只相信自己的主观判断,打断了他的话,“但我们就快结婚了,以前我就不说什么了,但之后,你好歹要学着自立,我已经联系了老师,明天来家里教你按摩……”
知道多说无益,韩姒换了一块棉花,按在伤口上,睫毛垂得很低,像是湿了翅膀的蝴蝶,格外惹人怜爱,宋琬如看在眼里心头一动,起了点龌龊的心思。
宋家与韩家最近有个合作项目,关键的一环卡在一个政府高层手里,她听说那个官员最爱的就是美貌柔弱的少年。
宋琬如是典型的行动派,有了这个想法,她便在心里推敲起了可能性,那个项目韩姒的大哥是总负责人,期间耗的心血也最多,用一个拖油瓶换取巨大的利益,想必韩厉不会不同意……
“我已经联系z国的助理,马上就要回z国了。”韩姒不想跟她多说,只想尽快把她打发走。
“我一来你就走,你哥知道了该怎么想我?”宋琬如依旧不满意,她方才还巴不得韩姒能尽快离开,自生自灭,但自从心底生出那个想法来以后,她突然又改主意了。
“我会跟我哥说的,他不会怪你。”韩姒随口敷衍着,突然庆幸自己看不见,不用面对宋琬如端庄大气的面具下,隐忍的扭曲刻薄。
“你先好好住着,这件事从长计议。”宋琬如接下来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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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会议,不能久留,她习惯性地发号施令,“我会让助理给你安排按摩老师,明天早上就来,你在这儿等着。”
说完,也不等韩姒回答,她就又踩着高跟鞋,在一串清脆刺耳的脚步声中迅速离去。
“可是,我今晚就走了啊。”韩姒也不指望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能听到,他低声嘟哝了几句,从医药箱里摸出一个创可贴裹好伤口,在原地呆了一会儿。
屋里的摆设都被宋琬如移动过了,才让他被桌凳绊倒了这么多次,膝盖还火辣辣的疼。他不敢走远,只好摸索着找到不远处的单人沙发,窝进去,顺利在角落里摸出手机。
是原始的按键机,失明之后,光滑的平板手机对他而言就变得百无一用。
哥哥离开之前,给他设置了快捷拨号,韩姒先打给了助理,电话很久才被接通,一个睡意朦胧的女声响起,“谁啊,大半夜的……”
景姒这才想起此时的z国是半夜。
但他走投无路,只好心怀愧疚地接着说下去,“苏珊,是我。”
“晏一寒?!真的是你?”电话里上一秒还迷迷糊糊的女声,陡然变得激动起来。
韩姒是瞒着他哥出道的,用的艺名就是晏一寒。
韩姒把电话拿远了点,囫囵“嗯”了声。
最后,他拜托苏珊给自己订了一张飞往z国的飞机票,便飞速地挂了电话。
他揉揉耳朵,心想苏珊的大嗓门,无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变,心里却不可否认地暖了一下。
好在他出事后公司还不算冷血无情,没有马上将他抛弃,让他好歹能有个落脚的地方,也暂时还能支使苏珊。但韩姒知道,自己的眼睛只有10%的可能恢复光明,简直渺茫到看不到希望,公司就算还没有立即解约,但应该也快了。
知道自己大概前途堪忧,他不禁有些戚戚然,但韩姒还是扯扯嘴角,努力让表情温软下来,打出了下一个电话,他看不见荧光屏上闪烁着“a哥哥”的字样。
电话很快就接了,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微不可查的疲倦,但更加明显的是几乎能挤出水的温柔,“小姒,有什么事吗?”
“哥哥,你在工作吗?”韩姒知道韩厉是的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很少有休息的时候。
韩厉抬眼看了满室安静下来,等待着会议重新开始的工作人员一眼,做了个继续的手势,起身离开会议室。
“正在午休,有什么话就说吧。”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
留在会议室里的人却没有马上继续,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是哪路神仙有这么大的神通,能降服韩厉这座人形冰山。
“我想出去转转,你能让司机来接我吗?”这是韩姒想来想去最稳妥的方案,现在还不能告诉韩厉,只有先瞒着他,自己才能安然离开。
若不是他不记得司机的电话,也就不用这样绕圈子了。
“可以,但不要走远。”
等到一天后,又熬了一个通宵的韩厉再次打开私人手机,看到里面躺着无数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家里的时候,面上一黑,率先回拨了管家的。
管家大概也一直守着电话,没几秒就接通了,声音都打着颤,“小少爷走丢了。”
韩厉手一抖,几乎把手机捏碎,调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按捺住怒气,“说清楚!”
管家在那边又是告罪又是描述的说了许久,还没说到一半,另一个电话就插|进来了。
韩厉看到亮起的“a弟弟”三个字,眸子一深,切了电话,“喂?”
已经做好迎接绑匪准备的韩厉,听见的却是自家弟弟没心没肺的笑声,“哥哥,我回国了,你不要担心。”
负责治疗韩姒眼睛医生在z国,韩姒以复检为由,好说歹说才终于让韩厉放弃亲自来接他回去,或是把一应佣人都送来照顾他的念头。
苏珊等他挂了电话,才说,“你的那套房子公司还给你留着,另外,公司还给你雇了个护工,负责照顾你。”
“护工?”韩姒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一个人便寸步难行,但家里的佣人都被宋琬如买了,他不愿意用他们,正想着该怎么办时,苏珊就给他解决了难题。
只不过,经纪公司是出了名的翻脸无情,韩姒都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抛弃的准备,却没想到公司非但没有给他解约书,还心给他安排了护工。
公司转行做救济院了?
否则一个失明了的小明星,不能拍戏不会唱歌,想来想去,也只有悲情牌能打了。大概公司还想压榨他的剩余价值,这是韩姒唯一能想到的解释。
“嗯,已经在房子里等你了。”苏珊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心里还回想着早上刚见过的那个护工的面容,忍不住花痴泛滥。
护工叫言季,麦色皮肤,鼻梁挺直,阔肩长腿,荷尔蒙爆棚,是真的帅,一身西装笔挺,头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若不是知道他只是个护工,说他马上就要去主持一场盛大会议苏珊都信。直撩得苏珊都不敢多看,只觉得他那张脸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没多细想,苏珊告诉韩姒,“是个帅哥呦,叫言季。”
韩姒唇抖了一下,心高高提起,“哪个言季?”
“语言的言,季节的季。”
“……挺好听的。”他还以为会是那个人,韩姒一时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但到底松了口气。
不是他也好,韩姒抓着安全带想,自己这狼狈的样子,最不希望被看到的人就是他,那个他珍藏在心底五年的名字闫棘。
第62章第三世2
斛律铖心里有些失落,虽然知道景姒不可能永远呆在他眼前,但独处的时间过得这样快,也还是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他不舍地看了景姒一眼,才注意到景姒的衣衫很是凌乱,几乎被褪下了一半,露出了圆润肩头和大半的胸前肌肤。
披散的墨发起到了细微的遮掩作用,但斛律铖还是发现了,那些暧昧的红痕与残留着血迹的茱萸……
“殿下!”斛律铖目中几欲喷火,“在属下赶来之前,谁与你在一起?!”
景姒刚醒没多久,并未注意到自己仪容不整,听到斛律铖的质问,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眼神顿时有些躲闪,“……你为什么这样问?”
被一个青楼女子强迫,且几乎快被对方得逞了,这样丢人的事,就是再给景姒十张脸皮,他也说不出来。
斛律铖攥紧了拳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弟,你在里面吗?”
是景匿的声音,景姒耳朵一动,为脱离斛律铖的质问,求救般地应了声,“是我。”
“你们守在外面,不准进来。”景匿吩咐完那些随
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分卷阅读83
行的御林军,充满威严的声音遇上景姒以后,又软化了许多,“皇弟开门吧。”
“殿下……”斛律铖面色阴沉,想提醒景姒衣物的事,景姒却以为他还要揪着之前那个问题,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一路小跑着给景匿开了门。
斛律铖握着烛台的手一用力,青铜烛台顿时添了一丝裂纹。
景匿看到门后的景姒,喜悦了一下,眼中的冰霜有消融的趋势,却在目光下移之后,陡然变为了冰天雪地。
“皇兄?”发现他脸色不对,景姒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都低下头!”景匿朝后低喝了一声,目光黑沉如水,他把景姒推进去,“砰”地关上门板,把所有窥探的目光阻隔在外面。
在看见屋里的斛律铖后,那目光简直要化做冰刃,将视野里的人万箭穿心才肯罢休。
斛律铖不甘示弱地回视他,脸色同样不好看。
景姒被景匿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有点懵,“皇兄,你到底怎么了?”
纯澈的眼神,在一身淫靡的痕迹里,显得如此刺眼。
景匿深吸一口气,压住蠢蠢欲动的怒火,他走到景姒面前,伸出手,摸了摸还带着红痕的唇角,“皇弟知道,这是什么吗?”
又冷冷看了站直了身子的斛律铖一眼,“是他做的吗?!”
景姒疼得蹙了蹙眉,一缕风从未关紧的窗户缝隙里吹进来,感到锁骨下方一凉的他顺应着低下头,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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