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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蛛后的玫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tthia
卓尔伸出手,贴近她的咽喉,一脸诚恳地解释着他的意图,然后才把手指卡了上去,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入她的裙底,开始缓缓地移动起来。
女红袍发出舒服的鼻音,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眼睛也开始闭上了。达维克冷静地动作着,同时渐渐加大了卡着她脖子的力度。女人的脸因为兴奋和窒息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磨蹭着达维克放在她私`处的手,丝毫没有意识到卓尔的计划。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轻松得难以置信。达维克内心没有感受到任何抗拒,只是用力地合拢了手指,直到听见轻微的“咔嗒”一声。
黛娜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卓尔一松手,她就仰面躺在了床上,后脑磕在床上放着的装浪漫小说上,发出“咚”的一声。女红袍仍旧睁着眼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只有身下传来一阵失禁的臭气,证明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有意识控制了。
达维克转过身来,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并不是屋子里唯一一个活人。茉莉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她,手一松,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卓尔暗骂着自己的不小心,这下可真的麻烦了。他全心全意都放在提防她的法术上,竟然没意识到应该先排除掉其他人。谁知道少女只是愣了一瞬间,就开始大声地哭叫起来。
“对不起,夫人!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疼好疼啊求求您别打了!”
她一边对着卓尔比了个“没事”的手势,然后一边尖叫得更大声了。达维克立刻明白过来:黛娜脾气不好的时候,仆人们都会躲得远远的,谁也不会在这时候进来找事。
这个场面唤起了他的回忆:小村落里说着卓尔语的姑娘们,阿尔瀚那阳光,贾斯帕先生和阿什丽,当然还有红袍法师“埃德温”。突然涌上心头的蜂蜜酒一样的滋味,让他既想笑,又想哭。
他定了定神,对慢慢停止尖叫的茉莉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然后小声商量起逃脱的办法来。
半个小时之后,达维克把换上长袍的尸体横抱着送上了马车,听见茉莉在不远处抽抽嗒嗒地和仆人们交代着事情。“夫、夫人说……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回……回来之前,她的屋子谁也不许进。”
达维克安静地坐在车里,对面是黛娜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过了一会前面传来了茉莉策马的声音,然后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
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对少女说出“你爷爷在哪,我送你去找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不会驾车这个事实。现在反而是他坐在车上,由茉莉载着他回城。
搞不好我才是那个灰姑娘呢?
卓尔无奈地笑了笑,看了一眼对面的尸体。女红袍的双手拢在一起,合在胸前,上面的巫师戒指闪着柔和的光芒。
卓尔犹豫了一下,将戒指取了下来。他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没有起效,但也许他应该留着它。
这是一个警告,而不是一个纪念。他对自己说道。
第38章
卓尔感觉到疲惫。连续几天睡在铁笼子里并不能让他完全休息过来,他靠着车厢壁,想强迫自己睡一会,大脑却擅自活跃起来。
他当然还有一个人要报复。杀死菲利斯比杀死黛娜很显然要难得多,但也并非不可能。
一半的他想象着匕首划过菲利斯的颈侧,或是刺入他的胸口,让血液染上他的红色长袍,这画面给他带来一种快慰的感觉。而另一半的他却模糊地想起蓝焰赌场来。那里是设置着反魔场的,意味着这种技术在这里很常见。也许他应该在那里伏击法师,将他带往类似的地方,然后囚禁起来。他想用匕首抵着菲利斯的咽喉的同时,进入他的身体。他会在法师身上留下更多的标记,用`液灌进他的后`穴,直到那里再也盛放不下而满溢出来。他会令法师在他身下呻吟婉转,为了逃避或索求快感而舍弃尊严,哭泣着向他祈求一个结局。
达维克苦笑起来。即使摆脱了戒指的控制,他似乎依然留恋着菲利斯的身体。然后他依稀想起来,在他们几次交媾的时候,法师其实并没有戴着那东西,甚至平常的大部分时候,戒指也都是放在床头的。
菲利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一直戴着那枚戒指的?他想不起来了。但却有种淡淡的安心感,跟强烈的倦意一起涌了上来。
他被茉莉叫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卓尔跳下车,看着周围的场景,不由得呆住了。他们现在身处城外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按理说他不可能来过,他却的确见过这里这是他护送米凯莎到的那座古旧神殿,现在的疫病隔离所。
“你爷爷在这里工作?”
“噢,不是的,”少女摇摇头,“他家里主人很好心地给他放了好几天假,他来信给我说我可以到这个地址找他。”
茉莉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慢慢地开了锁。门一开少女就愣住了,然后又哭又笑地扑进开门人的怀里。达维克在旁边也愣住了。这次开门的并不是半灵,而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老人,他知道他耳朵不太好,听不懂卓尔语,而且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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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缓缓放开了孙女,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惊喜和感激。
“您、真的做到了。”他用极其古怪的音调,不太流畅地说着。
达维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带着自己也结巴起来。
“你,你,你会说话的啊?”
“尼科尔先生不、菲利斯、他让我叫他、菲利斯,”老人艰难地选择着词汇,“找到办法解除了诅咒。是、法师会的诅咒。他们、不喜欢会泄密的、奴隶。”
卓尔抓着头发,感觉脑袋快要爆炸了。
“那他人呢?”
“他说、明天会来。”老人开心地笑着,“他说您、这几天、也会来。说您、去救茉莉了。”
达维克伸手捂住脸,狠狠地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他说、留了东西给您。希望您拿走、明天早上和我们、一起离开。还说、如果他、赶不上、也不用等。有一位、半灵的先生、会来接、我们。”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屋内。
“他的房间、我带您、过去。请您、好好休息。晚饭时我会来、叫您的。”
达维克头昏脑胀地被他领着往里走,到了一间非常朴素的卧室。没有窗户,里面除了床和一张桌子以外什么也没有,一眼就能看到尽头。桌上放着蜡烛,却没有点着,屋子里一片黑暗。
“您需要、火柴?”
“不用了。”卓尔走了进去,“我看得见。”
他在黑暗中静静地独自坐了一会,然后想起了老人说的菲利斯留了东西的事。桌子没有抽屉,床下也是空的,他甚至把床垫和枕头都翻过来看了看,除了打了三四个喷嚏和找到几根亚麻色头发以外,一无所获。
然后达维克恍然大悟了。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红外视觉上,很快就发现墙上有一处地方发出淡淡的红光,代表那里的温度比旁边要高。伸手摸上去只是和周围一样的砖块,却暖暖的。卓尔在上面用力按了一下,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抽屉弹了出来。非常小,几乎算不上抽屉,只是个盒子而已。
最上面放着的是他的蜘蛛挂坠,下面的匕首已经恢复成了没有任何标记的样式,但卓尔仍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匕首旁边是一个黑丝绒的袋子,是当初他卖出那根法杖的时候,对方给的装金币的次元袋。里面的两万金币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装得满满的魔杖、卷轴和药水。上面都贴着详细说明的字条,显然不是给认识这些东西的法师准备的。而那个放了钻石的小包也在里面。
达维克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的,却有种强烈的不安压制了其他的情绪。他将这些东西进怀里,继续往下看:是那本装的童话书。
书里在辛德瑞拉的故事那一页,夹着什么东西。卓尔抽了出来,是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他把面具贴到脸上,拿出匕首。金属的反射面里,灵青年阿尔瀚那阳光一脸迷惑地回看过来。
盒子的最里面是一本小册子,达维克将它取出来才看清楚那是什么。一本羊皮封面的笔记,已经很陈旧了,里面用看不懂的密文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只有后面的空白页留下了他看得懂的通用语。是菲利斯的笔迹,只有一句话。
“永别了,辛德瑞拉。”
卓尔跌坐在地上,那种强烈的不安变成了确认的恐惧。
法术笔记应该是任何一个法师永不离身的东西,菲利斯离开这里的时候却没有带着它。
他冲出房间门,找到老人,语无伦次地大喊着。老人困惑地看着他,试图理解他的问题,但却回答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菲利斯是大概四天前将他带到这里,然后离开的,之后没有回来过,他一直躲在这里等待,没有人来,自然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要出去一下,”达维克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了,“不用等我吃饭了!”
他丢下这句话,在老人和孙女诧异的目光中夺门而出。
卓尔还没进到城内,就已经感觉到了变化。城门口的警备被好几倍地加强了,但进出的人却明显少了很多,而且几乎每一个看起来陌生的面孔打扮都会受到盘查。但达维克带着灵面具,又穿着有黛娜弗雷德里克家族纹饰的制服,守卫连问也没问就放行了。
他想了想,首先到市集去了一趟。那里也变得门可罗雀,明明是黄昏时候,却只有几个摊主,而且都准备摊了的样子。卓尔逮着一个看起来藏不住话的,买了他几件东西,就势和对方攀谈起来。
原来这里每年会举办一次为期半月的奴隶拍卖会,许多外省的奴隶贩子也会带着他们的“商品”过来销售,规模在整个塞尔也算得上数一数二。今年的拍卖会原本预定开始于三天前。然而就在开始的前一天晚上,所有“库存”的奴隶,大概有数百人,一个不留地全都被放走了。城门的守卫遭到袭击,据少数活下来的那几个守卫称,攻击他们的是一支武装良的小队,为首的是一名野蛮人和一名半身人。而那些被放出来的奴隶,在顺利通过城门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事情还不止如此。当地知名的奴隶主,几乎在那一夜全部被暗杀在床上,而下榻于旅馆的外省奴隶贩子也被一把火烧得死伤九成。这显然是一次准备充分、极有针对性的偷袭。
法师会很自然地进入了警戒状态。当天清早,市长与八名议员极其罕见地齐聚一堂,准备召开紧急会议,商讨下一步对策。然而就在那场会议上,有人在会场引爆了烈性炸药,在场的全部高层非死即伤,整座城市立刻陷入了瘫痪状态,直到今天才稍微有了些秩序。
“以后再也没人敢来这里做生意啦,肯定是外省的竞争者搞出来的嘛。”摊主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您瞧,炸掉会场的那个叛徒,据说就是个外省贵族。”
“嗯,是,是啊,说不定。”卓尔心不在焉地回答道,“那个叛徒呢?有没有供出什么来?”
“没有,死了。”摊主摊了摊手回答道,“听说不是被炸死的,但是被塞尔骑士抓住了没逃掉。他们早上把他挂在中心广场了,说是做个警告。”
达维克顿时觉得夕阳刺眼得要命,他忍着天旋地转,找个借口离开了。
卓尔找到一个阴凉的角落,缩在那里喘了一会气,才慢慢地扶着墙站起来。广场就在市集不远处,他应该去看看的。
他必须去。
中心广场的中间是个高台,平时应该是做聚会用的,这时候立起了一根木桩,上面钉着一具尸体,旁边则有个布告栏密密麻麻地写着什么大概是罪状吧。
死者的红袍被剥掉了,穿着普通的囚衣,显然他们觉得不能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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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叛徒继续玷污红袍法师之名了。
达维克掏出隐形术魔杖对自己用了一发,然后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挪动到附近,抬头看着木桩。
死者有着亚麻色的头发和非常白`皙的皮肤。尸体显然是做过防腐处理了,他的脸依然保留着几分生前的清秀,非常容易辨认。
卓尔跪倒在地上,狠狠卡住自己的喉咙,得哭出声来。
我得带他回去。他想着。晚上会很冷,他不能留在这里。
达维克抬起头来,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盯着法师的手。有点纤细,看起来很灵活,但是不会再动了。卓尔犹豫着,从怀里取出那枚戒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手拉过来,准备套上去。
就在那一瞬间,他注意到了某个细节,这让他的心跳都停了下来。
没有茧。手指的关节上,并没有因为长期书写而凸起的茧。
好像全身的骨头都忽然被抽掉一样,他猛地瘫软在地上,放声笑了起来。
第39章
他的大脑比身体更快地行动起来。在隐形术还没有失效之前,卓尔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法师会挂出了假尸体,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菲利斯成功逃掉了,他们面子上挂不住所以掩盖了实情,二是他仍然被他们囚禁着,为了避节外生枝而斩断外界消息。看现在的境况,几乎不会是前者。法师会的据点遍布全城,但是适合关押重犯的应该只有很少几处,他必须尽快锁定位置。
他决定先拜访一下他们过去的临时寓所。菲利斯显然还没有说出真相,那么法师会必定会先派人把他住的地方翻个底朝天。当他到达的时候,果然看到门口拉起了围栏,里面却灯火通明。
达维克刚刚靠近,门就被推开了,两个人影走了出来,他吓得赶紧缩进了角落里。
“什么都没查到?”一个声音傲慢地讽刺着,“你脖子上那个东西,是用了变巨术才长到这么大的吗?”
是李奥洛斯。他的一只手用夹板夹着,挂在胸口,但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应该没有受什么重伤。
另外一个人唯唯诺诺地说着什么,是个达维克不认识的红袍法师。
“我没耐心听你找借口,”半灵粗暴地打断了他,“那个卓尔呢?”
“他好几天前卖……卖掉了。”
“确认是真的吗?哪一家?”
“是是黛娜弗雷德里克。”
“哼。那女人呢?”
“她家仆人说她带着那个卓尔出城度假去了。”
“她倒是乐得清闲,”李奥洛斯冷笑了一声,“算了,继续翻。明天早上一并告诉我进展。”
他丢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遵命,老师。”红袍恭敬地低着头,一直到他走远了才抬起来,骂了句粗话,极不情愿地往屋里走去。
达维克从角落里出来,想了想,干脆上前大大方方地敲了门。
“怎么?!”红袍法师开了门,看见是个不认识的灵奴隶,恼火地问道,“你找谁?”
卓尔笑眯眯地鞠了一躬,“找您的,大人。奉我家主人黛娜弗雷德里克女士的命令。您不在府上,我只好过来啦。现在说话方便吗?”
红袍法师一句责斥没说出来,尴尬地呵呵了两声,顿时换了一副态度。
“没事没事。我闲得很。”
“您就是李奥洛斯大人特别关照的那位……”
“是啊,我是他这几天提拔上来的。”红袍法师叹了口气,“本来以为会好些,结果还是跑腿而已。不提这个,弗雷德里克女士怎么会认识我这样的无名小卒?”
“她虽然在度假,当然也很关注城内的情况,”达维克继续说道,“这件飞来横祸,反过来看却也是大机会。像您这样年轻有为的才俊,她肯定不会想错过结交机会的。”
他随便拍了几句马屁,对方显然已经飘飘然了。卓尔趁着这个机会随便编了个时间,说那是下次茶会,请务必光临。他当然拿不出邀请卡,但眼前的这个红袍法师显然也不知道规矩,反而兴奋地问起他自己应该穿什么衣服来。
达维克应付了他两句,赶紧将话题绕了回来。
“这里就是那个叛徒过去住的地方,对吧?您是调查的负责人,一定有不少第一手情报了。”
“哪有呢,”红袍法师叹了口气,“再说我可不是负责人,我亲爱的导师才是我要是查不出什么来,说不定明天也被挂到中心广场去了。”
“那个叛徒那里,这么多天了,总已经问出点什么来了吧。”
“他什么也没咦?!”
“我说过,”达维克眨眨眼,“她自然有她的关系网。您要是有进展了,这边也许可以互通一下消息?”
“如果有情报交换的话自然好,”红袍法师又叹了口气,“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们又没有权限私下审讯,要不然今晚我就”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住了嘴。
“不管怎样,多谢弗雷德里克女士的关心,请转告她我到时候一定去。”
“这个当然,”达维克又鞠了一躬,“我也不打扰了,祝您一切顺利。”
他不需要再纠缠下去,因为已经拿到情报了。红袍法师今晚要去的地方,就是关押菲利斯的监狱。
红袍法师的搜索显然一无所获,一段时间之后他决定放弃,出门叫了一辆马车,乘了上去。卓尔无声无息地攀附在车后,一路顺利地到了一处设施前。
这里倒是非常符合他对法师会“总部”的想象。地方虽然不算大,墙却很高。顶上虽然没有任何倒刺或荆棘,但任何一个有点经验的冒险者都能看出来那并不是可以直接爬过去的关卡他们甚至不屑于在上面固定魔法警报之类的法术,而是密密麻麻地铺上了些明显的魔法陷阱。没有任何遮挡或掩饰,仿佛在公开地宣布“欢迎挑战”一样。
门口的守卫不只是活人,很显然他们也并不完全信任生物,两尊铁魔像安然地杵在那里。达维克对这一安排几乎肃然起敬。人会犯错,会有欲`望,会被腐化,而这些东西只会服从预先安排的指令。它们不需要战略、战术之类的技巧,只要用他们手中的武器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而且这玩意儿不太受魔法影响,还有着堪比卓尔的黑暗视觉。达维克非常确认,像隐形术魔杖这样的小伎俩,在这里并不能派上用场。
要闯入一个由法师们安排防御的建筑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事,因为他们一定设想过所有的情况,确保用魔法的、不用魔法的、生物、非生物、随便什么玩意,都没有机会完好无损地进来。
漏洞不是没有,但必定很少。例如说,在这种易守难攻的地方,团体作战是最早被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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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项,剩下的只有单兵潜入。一个法师或术士可以勉强在不触发陷阱的情况下越过这道墙,但很难保证自己不被守卫发现然后拍成肉酱,而一个盗贼或刺客则也许可以不引起魔像的警觉,但在物理规则的影响下却束手无策,多半会一失手就脸朝下戳在陷阱上。除非这个人身兼数职,还得样样通。
达维克清楚自己并不是这样的高手,但他有一个无法比拟的优势没有人会特意在地表的要塞里针对地底的生物设置障碍。
卓尔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模糊的想法在他心中成形了。他闭上眼睛,将记忆深处努力想忘掉的部分唤了出来。他姓班瑞,但不是贵族,因此不能使用贵族才有的类法术能力,这件事他曾对菲利斯含糊带过。但真实的理由是,他七岁那年第一次能使用浮空术,就被一起接受训练的兄长们出于嫉妒从高处推了下来,多处骨折,差点全身瘫痪,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成功离开地面过。
但现在他别无选择,必须一试。卓尔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高墙和那后面更加阴森的建筑,强迫自己想一些轻松的东西。
这是座邪恶女巫的高塔,他的莴苣姑娘就被关在上面。她的魔法长发已经被剪掉了,这一次,终于轮到他去救她了。
十分钟以后他终于把自己升到了比墙更高的位置,开始稳住身体,观察起下面的情况来。他很快摸清了人类守卫巡逻的路线,那其中的薄弱点,以及走到哪些地方才不会触发陷阱。建筑内其他的情况他从外面没有办法摸清,但他决定绕开这些,直接从外部最顶层的房间下手那里只有一扇加着栅栏的铁窗,钉上去的铁皮还很新,显然是临时加固的。
当他缓缓降落地面的时候,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卓尔给自己灌下半瓶盐水,走到刚刚看好的位置,又施展了一次浮空术。
他在空中伸出钩爪,抛掷到了没有陷阱的地方,然后借着这点力量弹起来,跳到了里面一层的屋檐上。
他贴着墙,一动不动地站了十五分钟,直到守卫走开,才又一次往上升去。一米,两米,三米。卓尔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就快到了。
然而就在他升高到接近那扇小窗的时候,身体猛地向下坠去。达维克反应迅速,一伸手攀住了窗户下面极其狭窄、向外倾斜的窗台,挂在那里好一会,才缓缓转过身去,把另一手也抓了上去。
他大概明白为什么浮空术会忽然失效了这个房间里面设置着一个反魔场,也意味着他的猜测没错。
卓尔低下头,用嘴咬开袋子,将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叼了出来,然后又放开了一只手,拿下那个瓶子,把里面的强酸缓缓地浇在铁皮上。
金属被腐蚀出了一个口,他几乎要僵硬的手指总算能伸手抓牢里面的铁栅栏了。达维克知道最艰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但还没结束。他紧手臂,把身体拉了上去,直到能看见窗户周围固定的铆钉。他开始试着在半空中卸掉它们,直到把整块铁皮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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