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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晚睡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作者:不晚睡

这是两个充满热血和梦想的摇滚大神相爱相杀又没羞没臊的故事。叶歧路只要跟女神在一起走,易云舒立刻原地爆炸!叶歧路:我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个情敌=。=易云舒:(前期)和我抢女神的都得死!都得死!!!易云舒:(后期)歧路和她在一起,宝宝吃醋qaq#我们浑然不知易大神吃的究竟是谁的醋#【主攻!经典情敌变情人,受追攻,强攻不成反被攻!偏正剧流,前期边撕边撩,后期甜甜蜜蜜】【排雷:年代,现实,北京,摇滚】这里不是娱乐圈,而是摇滚圈;摇滚和爱情一样,都是来自荷尔蒙的杰作!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相爱相杀甜文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分卷阅读1
第1章
叶歧路从小就跟着爷爷奶奶住在东直门的一家大院。
80年代末期,北京各地开始拆迁,叶家所在的胡同也在规划内,上面提前几个月就传来消息了。
叶歧路的爷爷奶奶是受过教育很有远见的老两口,老早就将家里的重要物品搬到珠市口的大院里,那个年代的重要物品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不外乎就电视洗衣机之类。
拆迁之后,叶歧路就跟着叶家二老搬到了珠市口的大院。
叶家在珠市口的大院处在一条长长的胡同前中部,围墙是深灰色的,沿边种着几棵小杨树。朝南开的院门高大宽敞,漆着大红的油漆,两边还挂着灯笼。大院中间是一个公共的水龙头,旁边摆着一盆致的盆景,还有几把木椅子,三辆自行车,一些蜂窝煤,整体看下来井然有序。院子里空余的地方很大,是留着深秋的时候囤积过冬吃的大白菜、白萝卜的。
房屋坐落于东西北三个方向,西边儿的是叶家,和叶家对门的东边儿就是涤非家。
叶歧路和涤非初见面的时候互相都没啥好印象。毕竟十几岁的年纪,个个都是胡同大院里的混世魔王,一言不合就吐吐沫扬沙子骂街扯领子,恨不得像螃蟹似得横着招摇过市,用老人家的话讲就是“小二流子”。
不过,叶歧路虽然行为举止上有点不务正业,但事实上,他可是当时所在初中的名副其实的优等生,升国旗奏国歌的时候校长给戴大红花的那种。尤其数学和化学,还得过北京市中学生竞赛的名次。
这样的家伙太容易成为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而“别人家的孩子”无疑是同龄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再加上叶歧路身长体硕,肤色偏白。最妙的是他那双单眼皮简单连贯的弧线勾勒出的是少年逞能的冷漠与傲慢。再加上他总是穿的海魂衫,太有风骨了,太浑然天成了,太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了……
总结来说就是:太装逼了!
毫不夸张的说,那时候珠市口无数胡同里,年龄与叶歧路相仿的孩子都想抽他一顿败败火,只不过谁都没先挑这个头。
直到涤非终于“为人民除害”。
那天是个周五,叶歧路放学回家,自行车还没骑过珠市口路南的包子铺,就直接被来势汹汹的几个小子给堵了。
那时候的治安不比后来老炮儿、顽主儿、胡同串子到处走,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而中学生三五成群互相推搡几下更是常见的剧情,除非是认识的人,不然真没人管这闲事儿。虽然路口不远处的东北角旁边,就是警察楼,但警察们想进出都得顺着梯子爬上爬下的心情好的话就嚷嚷两声,心情不好的话连看都不想看他们这些“刁民”。
双拳难敌四手,几个小子不吹灰之力就把叶歧路拉扯进胡同里了。
有一个瘦高的问叶歧路:“你小子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办’你么?”
叶歧路冷冷地打量他们一圈,接着冷笑一声。
“因为你们是傻逼。”他说。
听到这个回答其他人更加生气,倒是挑头的涤非笑了,但他说出的话显然没什么笑意了
“意思是你小子还觉得自己倍儿牛的呗?”
“我牛不牛不知道,”叶歧路说,“但我知道你们是傻逼!看我不顺眼?要打我?行啊,你们打呗!再怎么打我,我还是那个你们需要仰望的叶歧路,而你们还是一群一无是处的垃圾!”
叶歧路将一无是处这四个字的重音咬得相当之狠!
“去你妈的,你这该死的小白脸儿!”有人骂了一句,与此同时,拳风呼啸着就奔向了叶歧路的小腹他们这些人打架都是能打身体其他部位就不会打脸,否则不论谁挂着回去,对家长都不好交代。
叶歧路躲得过第一个拳头、第二个拳头,却躲不过第三个、第四个。
固然他也是胡同里茬架长大的,但架不住人家群殴他一个,没过几招就落了下风。
但叶歧路显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不管多少人围殴他,他就逮住涤非不撒手,从头到尾只揍涤非一个人。
最后的战局显而易见,叶歧路被打的遍体鳞伤,而涤非也没捞到什么好处。
“臭小子,给我等着!”涤非咬牙切齿。
“甭跟这儿吓唬我,你丫算老几啊?”叶歧路浑身上下都是伤,扶着腰靠在胡同的砖瓦上疼得龇牙咧嘴,但口头上叫嚣的气焰不甘示弱。
涤非面目狰狞地指了指叶歧路。
从此之后,他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三天一小堵,五天一大堵,今天你堵他,明天他堵你……
半年的时间,大架小架打了无数,流言蜚语越闹越大,到最后都会有胡同串子在包子铺门口准时蹲点近距离、第一时间围观茬架,经常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高声叫好,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叶涤两家的大人当然早有耳闻,无奈的是叶歧路的爷爷奶奶管不了他。涤非的妈妈宠儿子宠到无法无天,于是涤非根本不把他妈的话当盘菜。
涤非倒是怕他老爸,但他爸常年在外地工作,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
同一年冬天,88年的12月,叶歧路刚放学,天空就降下了大雪。
路上骑自行车的人很多,正值下班放学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自行车胎打滑,很容易引起连环的交通事故。
叶歧路的车速放的很慢,比平时晚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珠市口的包子铺。
到地方叶歧路就停下了。
然后毫无例外的,又有人来堵他了。
不过从后面的结果来看,在这种天气里选择打架是一个超级错误的选择!
北京的冬天是很冷的,叶歧路骑了一路的车,手脚冻得快失去知觉。而那些在包子铺门口堵他的小子,也在飘着雪的寒冬中不知道等了多久,不见得比叶歧路好到哪里去。
而且雪天路滑,这是常识。
种种不确定的因素叠加在一起,就容易发生不可控的意外事故
例如,一个脚下拌蒜,脸上挂!
除了面子上不太好看,叶歧路并不担心因为挂,家里会鸡飞狗跳。他根本不怕他爷爷奶奶。
但无巧不成书,这一天,叶歧路的小姑叶纷飞正好来探望叶家二老。
叶纷飞见到脸上挂的叶歧路,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就开始狠狠地打。
不论她脾气如何,到底是市里长大的北京大妞儿,连个农活都没做过一下还能指望她能有多大的力气?打在叶歧路身上说不疼是假的,但最多就是马马虎虎以至于叶纷飞可以发誓她甚至看到了叶歧路嘴角的偷笑。
就算再怎么“别人家的孩子”,叶歧路也是胡同大院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在当时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分卷阅读2
十几岁的叛逆年纪,对于“如何气死家长”这方面,同样颇有心得。
气得叶纷飞把家伙事儿往叶歧路身上一摔,咬牙切齿地说:“行,上脸是吧?”接着她一把攥住叶歧路黑色棉衣的领口,将他拖到院子西南角,“今天晚上你就给我呆这儿罚站!晚饭你也甭吃了,老老实实地站一晚上!”
然后叶纷飞又气又恨地瞪了他一眼,进屋了。
雪越下越大,不知不觉间院子里已经铺了一层雪了。
叶歧路裹紧了棉衣,又整理了下棉帽,目光朝东边儿一荡,正好就看到了涤非。
不知道什么时候街坊邻居全出来看热闹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全回屋了,就剩下涤非一个人扒着门外的厚门帘儿,面色复杂地看着他。
叶歧路面无表情地夹了涤非一眼。
没多久,涤非也回屋了。
叶奶奶出来看了叶歧路几次,不过都是站在门口偷偷看一眼,就立刻回屋了估计是心疼孙子,根本不敢多看下去。
入夜后,三家的灯依次熄灭。叶家熄的最晚,但还是在叶歧路被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关了灯。
整个大院深陷于寂静的黑夜,叶歧路的耳边只有雪花飘落的声音。
就在叶家的灯熄灭之后大约半个小时,从东边儿的屋里头溜出来一个人影。
叶歧路一下子就神了,但乌漆抹黑的,只得那人走近了,借着淡淡的月光才看清楚面容
眼细鼻高,一字横眉。
正是涤非。
涤非走到和叶歧路差不多面对面的地方,小声问:“你不是真准备在这儿杵一夜吧?”
叶歧路没说话。
“说真的哥们儿,我早就觉得你丫是个人才”涤非将声音压得更低,“少说我也堵了你半年了吧?换正常人早就改道儿了,也就你,跟个没事儿人似得,从不改道儿,就认准了路南包子铺那条,一条道儿跑到黑了。”这段话说的很艺术很有技巧,只说他堵叶歧路的事儿,绝口不提叶歧路是怎么拾他的,加上后面那几句,就给两个人的脸上都留着面子。
“你知道不,连包子铺的老板娘和门口卖炒辣螺蛳的都跟我打听你呢。说不少胡同串子为了看你在那地儿蹲点儿,给他们招了不少生意。”
叶歧路脸都冻僵了,想皱眉都皱不了,过了好几秒才说:“你到底要干嘛?”
涤非突然就笑了一下,这声笑音量不低,他自己都一激灵,于是笑声只短暂地持续了一秒,他就回笑容,轻声说:“哥们儿,现在,我承认你牛逼。半年多了,咱和解呗,我请你喝豆汁儿!行不!”
叶歧路:“……”
万万没想到……
叶歧路不咸不淡地看着涤非,几分钟之后,他那有些干冷的声音随着雪花飘了起来,“再加两份儿炒肝儿。”
涤非一怔。
接着两个大男孩不约而同地轻笑了起来。
“话说回来,你真杵一晚上?那不用等天亮你就成尸体了。”涤非说。
叶歧路无可奈何地抿了下唇角。
涤非也发愁了,突然之间灵关一闪,他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今儿东四隆福大厦顶层有一家迪斯科开业,前一阵子达哥送了我两张入场券,不如我们去刷夜啊?”
“这么晚了,早没公交了啊。”叶歧路比较现实。
“骑自行车啊,到东四也就半个小时,走,说走咱就走!”
叶歧路拉住涤非,“刷夜的代价是巨大的,我看你老子也在家呢,你就不怕明儿回来他抽死你?”
涤非笑了,实话实说,“怕,相当怕。”
几秒钟后,叶歧路忍不住绽放了一个笑容,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走!”
第2章
后来21世纪的年轻人已经很难想象当时80年代的迪斯科舞厅最红火的时候是什么壮观的场面不光是晚场和夜场,连早场都是人山人海,乌央乌央的都快赶上春运了,最夸张的时候甚至要启动人数限制。想跳舞?先排队!
客人更是网罗了各个年龄层次的人,普遍来说,年纪稍大的喜欢早中场,晚场则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大部分小年轻去那里都是为了图新鲜和结识更多的女孩子。所以迪斯科舞厅自然而然地也成为了群花斗艳、争风吃醋的打架圣地。
可以断言的是:在那个年代没几个年轻人能抵挡得了迪斯科的新鲜感和诱惑力。
同样的,80年代的东四隆福寺,敢说是北京市最潮流、最时尚的商业街区,称之为年轻人的天堂也不为过那里展示着北京最漂亮的衣服和鞋子,那里行走着北京最靓丽的美女和帅哥。
涤非一冲进火热的现场,就将一路上携带的雪花和寒冷抛之脑后,不管不顾地大跳起来
叶歧路根本没有舞技可言他以前很少参与这种场合但这么好的灯光和音响设备,让他随着音乐的节奏不由自主地舞动身体,竟然有股莫名的冲动。
不知道跳了多久,叶歧路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他身体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未果,猛地转过头
与此同时对方开口吼道:“你哪个学校的?多大岁数了?谁放你进来的!身份证拿出来!”
一时间也看不出来来人是保安还是警察还是其他什么。
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状况,让叶歧路下意识想去看涤非在哪,但他立刻制止了自己万一涤非还没下水,他的这个动作就会彻彻底底地将涤非出卖了。
怎么办?几秒之间,叶歧路的脑海中却在高速运转着逃跑?显而易见,是行不通的。因为他已经发现了跟上来的,至少三个面前男人的同伴。
叶歧路立刻嬉皮笑脸起来:“啊,您问我呀,我就是旁边那戏剧学院的,明儿不是周末嘛,寻思跟同学来解解闷子,谁知道那几个孙子可他妈鸡贼了,这会儿不知道都溜哪儿逗妹儿去了,就留我一个在这瞎晃悠……您呐?”整个儿一瞎说八道不打草稿。
那人越看叶歧路越觉得丫就是个未成年,用力扯了他一下,笑得阴阳怪气的,“就您老这岁数还中央戏剧学院呢?你丫真当老子是二五眼,唬弄傻子呢?”
叶歧路也跟着阴阳怪气地笑对方也不能马上把他拉到中央戏剧学院去验证真伪,现在他只要一口咬住,那就说什么是什么。
两方坚持了二十几秒,音乐突然切换成了慢四步舞曲,灯光也随着换成了暧昧昏暗的格调。
周围已经有几对客人注意到叶歧路这边的对峙。
“嘿,小金,原来你一个人颠儿这边来了,我们还到处找你呢……”就在叶歧路还没反应过来“小金”是谁的时候,已经有人轻车熟路地挽上了他的另一只胳膊,接着他又听到那个仿佛充满酒香味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分卷阅读3
道的女声说:
“呦,这不是邹队长嘛,是不是我们的学弟不开眼惹到您啦?您甭见怪,小金他呀,是个外地娃,今年才考进我们学校,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不懂规矩,您多担待哈~”
“嗬,是左珊啊”那人慢慢地松开了叶歧路的胳膊,更加阴阳怪气地假笑着:
“敢情儿这小子还真是贵校的学生?估计念得是学前班儿吧?您左大美人儿的面子我当然得给啊,不过您这个学弟可真是学表演的一等一的好人才,回头告诉贵校老师好好栽培栽培今年九月才进京的外地人,这一嘴京油子味儿快比我地道了,吓得我差点以为自己才是外地人呢。是吧?小金同学?”
叶歧路没说话,和那邹队长同款的阴阳怪气牌假笑那表演的惟妙惟肖,给别人一种他当真是中央戏剧学院学的小戏骨的错觉……
等到那邹队长和他身边的便衣都走远了,叶歧路才得以仔细看为他解了大围的女生
当他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只要一眼,便实打实地愣住了。
高挑匀称的身材,英气逼人的五官,略带俏皮的笑容仿佛周围都被点亮了一样,她一个人的光芒足以杀掉全场所有的雄性他终于知道了语文书本上那些词语的真正含义,什么叫做“惊艳”,什么叫做“绝色”,什么叫做“石破天惊”!
他只在那些香港电影里见到过可与之一较高低的大美女。其他的,也许是他见识短浅,至少在北京的街头上,无人可出其右。
叶歧路甚至都忘了要找涤非,整个人基本上已经快懵了可以说,在他的人生中,像这般失态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尽管在外人看来他还算挺正常的,“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帮我?”
听到这句话左珊笑得更狡黠了,“理由嘛,很简单,这是一场赌局。”说着她微微向右侧了下身,朝舞池外指了指
叶歧路的目光顺着左珊所指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穿过舞池中几对暧昧起舞的男女,直到他与舞池外一个人的目光嵌合到一起
他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叶歧路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人,他和周围的几个男人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男孩,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岁他们都穿了一样的长得快拖地的黑色风衣,但只有他穿出了与众不同的味道,大概是因为他那个就算丢到垃圾堆里也会惹人注目的外表太过出挑。
但那些都是次要的
叶歧路从未见过有人有过那样的目光!
一束目光就像尖针一样发散开来,从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刺向他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而从那里传递出的信号是与天使的外貌天差地别的相悖。
在迪厅五斑斓的灯光下,隔着无数翩翩起舞的男女,他们就这样简单粗暴地进行了一场目光和气势上的对垒叶歧路冷笑了一声,微微扬起下颌也许在外人看来,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
这会儿涤非也走了过来,之前他和两个漂亮的女大学生跑到一旁跳舞,太过入迷,竟然完全不知道叶歧路这边发生的一小段意外插曲,于是,当他第一眼看到左珊的时候也是原地一愣,接着便笑得又贼又贱地捅了捅叶歧路,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哥们儿,你丫真是牛逼,我刚才那两个打个来回儿都抵不上你这个的万分之一啊。”
叶歧路没有回与那人厮杀的目光,好像完全没听到涤非的话“你方才说的‘赌局’,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明显是问左珊的。
“哈哈哈,先前儿我们都跳累了,就合着一块码个牌歇会儿,这没打几把呢,顾小白眼睛尖,就看到你被邹队长困在那儿了,他们几个挤兑我,说你一打眼儿就是个未成年,邹队长铁定不会买我的面子,然后就吵吵嚷嚷的,这赌约就成了,如果我能解决了老邹救了你,他们就请我吃顿大的~”左珊没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叶歧路终于将那人看腻歪了,敛了目光落向旁边的左珊男人就算再好看也还是不如美女养眼啊他微笑道:“甭管什么原因,总之很感谢你,不然这会儿估计我警察局的干活了,回头我还得被学校当典型,杀鸡给猴儿看,整我个通报批评什么的。”
左珊也忍不住笑,“以后再来这种地方玩,记得把自己饬的成熟点。”
一来一去的,涤非算是听懂了来龙去脉,回想了一遍左珊的话,脑海中突然跳出来一个名字:“顾小白?是不是原来96中的顾超顾小白?”
左珊被涤非问得怔了两三秒,然后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听到其他的朋友唤他顾小白。”
“他人在哪?”涤非迫不及待。
左珊拉着涤非和叶歧路穿过舞池,向那几个人的方向走去
那三个男孩已经坐了下来,刚刚与叶歧路“对垒”的男孩背对着舞池旁边还有一个漂亮女人,当然跟左珊比起来就逊色太多了。
“小白!小五!”
“大非!”
“大非!”
三个名字、三个声音,近乎是同一时间脱口而出。
下一秒钟,叶歧路就看到身旁一个黑影呼啸着冲了出去,与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两个男孩欢呼着拥抱在了一起,三个人甚至还欢快地原地跳了几下。
涤非拍着两个的背,“你们死哪儿去了?自从毕业就消失了啊,问达哥他也不说,老子都以为你们人间蒸发了!”
“达哥果真够意思,不说就对了,这是秘密我们修炼去了!”说话的人脸色惨白惨白的,叶歧路自认为自己的肤色算是很白的了,但跟面前的人一比,那就小巫见大巫的很了不用猜,这个人百分之一百是那个“顾小白”。
涤非调侃:“修炼个屁,蒙谁呢?我还不知道你?大老远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儿,说吧,是不是又哄了什么小姑娘,人家老子举着刀到处追杀你,你才吓得底儿掉,不敢出来的?”
“滚滚滚”顾小白。
“话说回来,”涤非又问,“你们的头发,还有这身行头儿,抽风儿了还是中邪了?搞什么呢?”
这次被唤作“小五”的卫武说话了,“帅吧?现在圈儿里最风行、最时髦的范儿了”说着得意洋洋地向涤非展示自己的一头长发。
“……”涤非有点难以苟同。
“我们现在可是音乐人,这次来就是跟老板商量以后我们的演出、排练的场地和时间。”顾小白笑了起来,用下巴指了指背对着他们坐着的那位,刚准备介绍一番,对方却自己动了动。
顾小白以为他要自我介绍,就没再抢话了。
那人的手臂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指尖轻轻把玩着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分卷阅读4
一张黑桃k的扑克牌,接着他慢慢地转过头,并没有看涤非,而是看向站在左珊旁边的叶歧路。
这是叶歧路第一次近距离围观易云舒。
在迪厅迷离又暧昧的光影下,他那飞挑的眼尾与上翘的唇角仿佛在诉说着情人间的爱语按理说他的眉梢眼角是风流到极点,但又能寻到凌厉的踪迹,二者巧妙地融合,又微妙的矛盾,放自如、张弛有度,此间的差异,完美地构成了眼前的这个人。
这个人不见得是叶歧路见过最好看的男性,但绝对是长得最有腔调的。
腔调这是叶歧路对易云舒贴上的第一个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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