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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晚睡
推开大厅的门,舞台上是一个长发男人抱着电吉他,一边狂奏一边演唱。
台下的观众不多,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男人,大部分留着长发,身后背着各种各样的乐器
“好!!牛逼!!”
他们在台下或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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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吹口哨,或用力地拍手,并大声叫好着。
当然也有女人在,数量不多,但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妆容致的美女。
叶歧路想到了两年之前涤非对他说的“尖果儿”。
尖果儿是指摇滚乐手身边的漂亮女人。
毫无疑问,这些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尖果儿”。
不远处的杨平科第一个发现了他们。
杨平科用手指捅了捅坐在他前排的顾小白,待顾小白回头后,对他说了两句话。
果不其然,顾小白一脸不可思议地顺着杨平科所指的方向,往门口一看。
顾小白立刻起身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在叶歧路的身上荡了一圈儿,再转回易云舒,“这种场合你不是从来都不来的吗?”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怎么?转性了?”
顾小白说话间又有一伙人从后面走了上来,带头的是李北候,他笑道:“我当是谁来了呢,这不是‘秘密’的大主唱易云舒吗?哪阵风儿把您吹来了?”
“怎么?”易云舒的眼角斜斜上挑,不轻不重地瞟着李北候,“这地儿是你家开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呦~瞧您这话哪么儿说的?”李北候燃起一支烟,“您不是一直我行我素目中无人的主儿吗?我们的party你几时参加过?一脸清高自傲的样子,现在怎么了?”他的目光一下子锁定在叶歧路的身上,顿时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出来“哦,我懂了,原来是准备带你家的吉他天才出镜儿?知道今儿是方晓组织的party,肯定人头倍儿全,于是乎带你家吉他天才打响圈儿内第一炮?”
易云舒冷冷地看着李北候,嘴角微挑,轻轻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屑。
杨平科从后面走了上来,拉了李北候一下,微皱眉头说:“甭闹了行吗?大家都是自己人,你跟云舒迸个哪儿门子磁儿?”
“谁跟他是自己人?!”李北候狠狠地瞪了杨平科一眼,“他上个月在香港的时候当过我们是自己人吗?我的面子都他妈底儿掉了!”
叶歧路瞬间就抓住了李北候话中的重点。
上个月……
香港……
也就是说,前两个月易云舒不在北京?!
叶歧路凑到易云舒的耳旁,轻声问:“你不在北京?去了香港?”
易云舒微微侧头,对叶歧路说,“那边儿有个经纪公司找我们过去谈谈是否可以合作,顺便儿在那边玩了玩,就呆了两个月。”
原来还是两个月?
那么五月、六月,他都不在北京。
叶歧路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轻松地笑了起来,“香港好玩儿吗?”
“还好吧,主要是他们说话我压根儿听不懂。”易云舒回答。
易云舒和叶歧路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天了。
李北候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手拿着烟盒,一手用力箍住易云舒的下巴将他的脸蛋扭了过来之后,用烟盒轻轻抽打着易云舒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就是讨厌你这个目中无人的臭德行儿!”
易云舒皱紧了眉头。
与此同时,叶歧路伸出手猛地捏住李北候的胳膊,手上一用劲,将对方拿着烟盒的手硬生生地拽离了易云舒的脸,他微笑着说:“你丫甭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也甭给脸不要脸!”
李北候凶恶的目光转到了叶歧路的脸上,“你丫算哪根葱?!我和易云舒之间的事儿轮的着你来管?!”
叶歧路没有说话,还是挂着浅浅的微笑。
“闹什么呢!”
从人群后方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那人又说:“有这时间不知道用在音乐上,就知道窝里斗儿!”
人群稍稍散开,叶歧路才看清刚刚说话的人
长相普通但身材完美,留着些微的胡渣,浑身男人味。
叶歧路当然知道这位是谁。
就是火出摇滚圈儿,红遍全国大江南北的方晓!
方晓拉开李北候箍着易云舒的手,也拽开叶歧路捏着李北候的手,目光在几个人之间晃荡了一下,“摇滚人,有什么不服,用摇滚说话!”
“好啊!不过要是我和易云舒上的话,传出去未说我们欺负新人。”李北候得意的笑了起来,从他身后拉出一个小青年,“小辉,去!”
易云舒短促地冷笑了一声,“甭告诉我你是想让小辉和叶歧路茬琴?”
叶歧路一见到那位“小辉”的脸一怔。
这位不就是在游戏厅要找他比试,后来还在老河那碰面的吗?
“你难道不知道叶歧路的吉他天赋吗?”易云舒的眼角飞扬,“恕我直言,这真是一个不聪明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歧路的男友力max!!!
云舒脸长得那么好,你们可不能在歧路面前动云舒的脸啊2333
明天固定12点更新,白天有加更,具体几点我也不知道啊_(:3」∠)_
第33章
“哦?天赋?”李北候满脸不屑,“我承认他的天赋是顶尖儿的,然后呢?这个世界上各行各业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不见得每一个都玩儿得转吧?”
易云舒正要张嘴说话,可被杨平科捷足先登了
“喂喂,几位兄弟,为了几个小的没必要搞到那么难看吧?你们是忘了今儿party的主题了吗?可不是茬琴啊还有北候,我不得不说你了,叶歧路的天赋我们是共同见证过的,但人家有可能压根儿没走这条路呢?老何早就说过他是学习挂儿的,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开心就好,你又何必那么咄咄逼人呢?”
既然方晓和杨平科相继出来说好话了,他再不爽易云舒也得给这两位面子李北候扫兴地耸了耸肩,带着小辉那些人转头就要走。
“都给我站住!”
叶歧路上前一步,声音不大不小。
前面那些人,包括方晓、杨平科、顾小白,还有其他很多他不认识的人统统回过头来
叶歧路扬起的嘴角轻轻放下,说出口的话不怒自威:“你们一群人冲过来对着我和易云舒连嘲讽再动手,转身拍拍屁股再‘大度’的走人?哪他妈来的那么多好事儿?!”
易云舒侧了下脸。
李北候轻松地将手放在脑后,微挑下巴,“怎么?叶大天才很不服?想上台和小辉对一波垒?”
叶歧路又往前走了两步,正好与李北候面对面站着,“不!”他轻轻微笑,“我对小辉没有任何兴趣,要上就你上!”
这话说出来,除了易云舒,其他人都哄然一笑。
显而易见的,相当不自量力。
李北候看着叶歧路,想从对方没什么情绪的冷淡表情里读出点东西他也笑了,“我?叶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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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像胸有成竹?”
叶歧路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那是灿烂的、自信的、志在必得的笑容,他回答:“向来如此。”
“喂!你俩儿想茬琴滚出去茬!甭在这儿碍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顾小白发话了,“party不是为了你们俩儿举办的,规矩不是你们说破坏就能破坏的。”
叶歧路眉头微蹙地问:“party的规矩?”
“今儿的规矩就是用其他乐器玩儿,不许用摇滚的乐器,吉他贝司键盘鼓,一个不许动,”顾小白四下一问,“都忘了?”
“如果说以后大家都任性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圈儿内的party也没有办的必要了,反正瞎几把玩儿呗!”
“那刚刚的……?”
叶歧路发誓他听到了有人用吉他弹唱。
“所以,”顾小白漠然一笑,“那不是我们的人,他弹得也不是电吉他但云舒和北候该遵守的规矩必须遵守,至于你”顾小白瞥了下叶歧路,“你是云舒带来的人,是他的人,所以也要遵守我们的规矩!”
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方晓出来主持大局
“小白说的有道理,北候和这位小兄弟,party结束再切磋。”
可李北候是实打实的被叶歧路刚刚骄傲又自信的态度给刺激到了,他指名带姓的对叶歧路说:“叶歧路!你丫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跟你算账儿!”
叶歧路无所畏惧地说:“随时随地奉陪”
叶歧路这个模样显然又给李北候刺激了一下,他气的连最基本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既然来了我们的party,是不是得尊重一下party的制度,上台来一段?”
“可以。”没想到叶歧路答应得干脆利落,并且无所畏惧的加了一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咯”
李北候怒极反笑,“牛逼呀!你丫有种儿!”
这个时候易云舒轻轻拍了拍叶歧路的肩膀,鼓励般地按了一下,对李北候说:“既然你也说了他是跟我来的,那就是我的人,所以我跟他一起。”说完他挑起视线看向方晓。
方晓点了点头,“行,那你们最后一个吧。”
将易云舒和叶歧路插到最后一个,是唯一不打断原来顺序的办法。
于是party开始前一段小小的风波就此翻过。
他们分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座位。
叶歧路和易云舒找了一个角落并排而坐。
party已经开始了
台上那人正在深情款款地演奏手风琴,偌大的舞台除了后面固定的架子鼓,就只剩下表演者了,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
叶歧路低声询问易云舒:“你们是怎么想出来这种party规则的?”
“每年都有,方晓就喜欢搞这些与众不同的玩意儿。”易云舒回答完,看了叶歧路一眼,“你都会什么乐器?”
“你呢?”叶歧路反问道。
“我?”易云舒说,“很多乐器我都能摆弄一下,但是要说玩的最的,除了摇滚乐器,就是笛子。”
“笛子?”叶歧路笑了起来,“那我们确实挺配的,我是二胡。”
易云舒目不转睛地盯着易云舒,好像喃喃自语地说:“你以前真的是玩二胡的啊……”
刚刚台上的葫芦丝突然之间连拔了几个高音,正好将易云舒的声音淹没在之下。
“恩?”叶歧路随便一问。
易云舒不再说话了。
时间如流水般飞快。
一个小时悄悄流逝。
涤非赶到的时候,叶歧路和易云舒已经来到了后台。
卫武刚从台上下来,看到他们两个站在那,拿着刚演奏完的二胡走了过去,问道:“云舒,我看你们什么都没带,都需要什么乐器啊?我先去帮你们借一下。”
叶歧路的目光落在卫武手中的二胡上,笑道:“我就要你这一把。”
卫武一惊,“二胡?你也会拉二胡?”
叶歧路点了下头,小小谦虚了一下,“小时候跟爷爷学过几年。”
“几年?厉害了!”卫武赞叹了一句,转头对易云舒说,“有了个二胡,那云舒肯定是笛子了吧?我去找一下。”
只要几分钟的功夫,卫武就借到了一根外观致的笛子回来,他将笛子塞进易云舒的手里,“用这个吧,是海淀那帮人的,不过他们今儿没人吹笛子。”
易云舒手上接过那根笛子,像转鼓槌一样,在指尖眼花缭乱地转动着看来是一名老手。
卫武看着易云舒,随后他拍了拍叶歧路,“甭紧张,云舒的笛子就像他的吉他,那叫一个出神入化,我跟他合奏过,只要放轻松就行。”
叶歧路挑了挑眉。
事实证明,卫武没有说错,易云舒的笛子确实出神入化。
不过有一点出乎卫武意料的是
叶歧路的二胡也是出神入化的啊!
根本不是他说的跟爷爷学过几年好不好!
光这基本功就不止几年了吧!
卫武有点抓狂
完了完了!都是表演二胡的,他被比下去了!
叶歧路和易云舒合奏了一曲1990年春晚大热的曲目《牧野情歌》
这首歌原唱是当时着名的甜妹子李玲玉,基调欢快,声音甜美。
但在二胡和笛子的珠联璧合之下,整首曲子娓娓道来。
二胡本身音色就带着一点凄凉婉转,可这首歌的前半节,叶歧路硬生生拉奏出了金戈铁马的味道
停留在最后一句“那穿透岁月的月光,骄傲的飞翔”的时候,清扬的笛子声拔地而起,配合着气势如红的二胡,完美无瑕地诠释了激昂,那是心也随之动荡的震撼。
前半段一过,曲目进入后半段
二胡的萧瑟缠绵的断肠音便如诉如泣了起来。
笛子的清亮飘渺不仅没有任何突兀之感,反而将断肠音对比衬托得更加凄美惆怅。
这家乡的水
这家乡的云
可曾让你牵挂
夕阳别落下
陪伴他万里走天涯
风沙别说话
听我把歌儿唱给他
从思乡之情再到思念之情,过渡的浑然天成
摇滚固然震撼,但中国古典乐器的独特韵味,却不是简简单单一个“震撼”可以形容的。
完全应正了李白的那几句诗:
昨夜谁为吴会吟,风生万壑振空林。
龙惊不敢水中卧,猿啸时闻岩下音。
一曲毕。
二胡和笛子默契十足地在同一个地点了尾音。
台上台下进入了短暂的沉静。
只剩下那一点的余音绕梁。
坐在椅子上的叶歧路抬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易云舒。
轻轻地相视一笑。
台下还是一片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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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叶歧路看到了舞台角落里一把斜歪在地的电吉他。
他起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走了过去
放下二胡的同时拿起了电吉他。
他将电吉他轻轻抱在了身前。
叶歧路从来没有摸过电吉他,他也知道电吉他和传统吉他从演奏上来说应该有许多的不同之处。
不过
这些都不重要!
叶歧路轻轻拨了一下琴弦。
“嗡”
电吉他爆发的声音一下子将被二胡和笛子笼罩着的氛围全部撕碎!
这就是电吉他的声音和触感!
不同于温和悠扬的传统吉他,电吉他俨然就是一名在冲锋陷阵的斗士,吹响了号角之后,用他最澎湃的激情就对这个世界宣战。
“拿起地上的拨片!”
易云舒在身后发号施令。
叶歧路放眼望去,顺手捡起地上扔着的不起眼的拨片。
“站到舞台中央!”
叶歧路抱着吉他走到了舞台中央。
“调整麦架!”
叶歧路调整了一下麦架的高度让麦克风一错不错地对准他的嘴巴。
“弹!”
易云舒说了最后一个字。
叶歧路想了想,用拨片轻轻扫起弦来。
单单是电吉他的声音,激昂却也单薄,就像是一位没了士兵的将军,只剩下最后的一腔孤胆。
叶歧路正这么想着
一阵扣人心弦的鼓声加入了进来。
叶歧路回过头去
易云舒坐在舞台后方的架子鼓之后,双手挥舞着鼓槌,熟练地敲打着架子鼓,在节奏的间隙偶尔还在指尖转动一下鼓槌。
帅得一塌糊涂啊!
叶歧路笑了一下,转过身面对台下。
他结束了即兴的弹奏,进入了歌曲的前奏。
是那首当时红遍大江南北的《我想有个家》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在我疲倦的时候
我会想到它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在我受惊吓的时候
我才不会害怕
谁不会想要家
可是就有人没有它
脸上流着眼泪
只能自己轻轻擦
我好羡慕他
受伤后可以回家
而我只能孤单的
孤单的寻找我的家
电吉他的激烈配上叶歧路的歌声,将这首当红歌曲真正意义上的打碎重组。
就像易云舒之前所说的,叶歧路的声音干冷且没什么情感,一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轻易的改变,声音也是如此
他的歌声太过于游离和置身之外。
那是高高在上的审视,好像并不是“我想有个家”,而是“你想有个家”。
这样很难像原唱潘美辰那样引起人们共鸣,但让人更加的冰冷且绝望。
对比于“我想有个家”,显而易见的,人们更怕的是有人毫无情面的戳破内心的恐惧与忧愁“你想有个家”。
唱哭无数人的《我想有个家》,从叶歧路的口中,是扑面而来的深渊桎梏。
最可怕的不是想哭,也不是哭不出来,而是想哭却不敢哭。
这首歌演唱完,全场比之前的二胡笛子合奏更加沉寂。
直到叶歧路礼貌地鞠躬下台,并将电吉他物归原位,全场在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
易云舒跟在叶歧路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行事儿啊,第一次摸电吉他就弹得有模有样的。”
叶歧路淡淡一笑。
“怎么样?”易云舒问道,“电吉他和传统吉他是不是有很大的不同?激动吗?”
“你说呢?”叶歧路侧了下身,让易云舒看他的后背干净的海魂衫上已经布满了汗渍。
易云舒灵活地转了下手上的笛子,挑眉问:“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
叶歧路长长的深呼吸了一下,“肯定是激动的,电吉他的渲染力忒牛逼了!”
还没等易云舒说话,涤非就冲进后台了,还接住了叶歧路的话茬儿
“你丫也牛逼啊!”
涤非一下子抱住了叶歧路,使劲儿揉了一把对方的黑发,“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会拉二胡和唱歌?真人不露相啊!快从实招来!你丫还有多少东西是瞒着我的?”
“恩”叶歧路假装用力思考的样子,然后轻笑着说,“没了。”
涤非捅着叶歧路的心口窝,根本不相信,“真没了?”
“当然真没了!我骗你干菜?”说着叶歧路就和涤非打闹了起来。
易云舒就站在一旁,一边在指尖转着笛子一边看着他们。
这个时候方晓也来到了后台。
打闹中的叶歧路和涤非一见到方晓,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方晓对叶歧路招了下手待叶歧路走上前他就上下打量了叶歧路一番,然后笑了一下,“我看你面生的很,是哪个乐队的啊?”
叶歧路也笑了,如实回答:“没有。”
“没有?你的吉他这么好竟然没有乐队?”方晓歪了下头,“那你的师父是谁?杨平科?邱嘉蓝?易云舒?还是……?”
叶歧路耸了下肩表示对方给出的选择全部错误,“他是mr.s。”
方晓又歪了下头,一脸迷茫,重复了一遍:“mr.s?”他回想了一会儿,想从记忆里将这个mr.s揪出来,逐一失败后,他扬起声音问:“云舒,圈儿里有叫mr.s的?你听说过这人吗?”
易云舒无辜地摊了摊手。
“那他长成什么样儿啊?”方晓孜孜不倦地问,“你能不能稍微形容一下看看?我怎么不知道北京有这么默默无闻的吉他大师?”他用吉他大师来形容叶歧路的师父,纯粹是因为叶歧路在北京勉强可以列为高手,他的师父必然是一名大师。
“我也不知道。”叶歧路如实说着听起来略显滑稽的实话,“我只知道他吉他吊打我,字很好看,喜欢抽烟,没了”
杨平科和李北候已经来到了后台。
李北候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但听到叶歧路对他师父的描述,还是无一例外的一脸懵逼。
没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起来。
“哎,你们看歧路不就行了,研究他师父干嘛?既然人家世外高人不想露真身你们管得着吗?真是的”涤非大大咧咧地说完,抱住叶歧路的一只胳膊,谄媚地笑道,“歧路,快点来我们乐队玩儿!我们鼓手上大学去了,正好你来当吉他,我去敲鼓。”
“不行!”
“不行!”
“不行”
连续三个“不行”不约而同的响起。
他们分别是来自方晓、小辉和易云舒。
小辉说:“在他还不会弹吉他的时候我就盯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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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方晓说:“他这么有潜力,得跟着我玩儿,我能让他成名!”
叶歧路: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块香饽饽……
易云舒停止转动笛子,冷笑着说:“你们甭想什么是什么,他可是个好学生,要考大学的!”
“天啊,易云舒,你未也太小瞧歧路的学霸程度了吧?”涤非不以为然,“玩个乐队就把不住了?完全不能影响他的成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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